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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全文+番茄

万路之遥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张书堂爽快地道:“好,明天我安排他俩和你报到。另外,你们不要在纪委办公了,建设南路上有套房子,去那边办公,没人打扰。我安排胡勇去办,你们缺什么直接和他说,他全权负责后勤保障服务。”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部崭新的手机递过来道:“这部手机里面已经有卡,只用作和我单线联系,案件结束后销毁。如果必须见面说,不要来县委找我,我会去找你。还有,我从公安局抽调两名干警协助开展工作,并负责你们的人身安全。”张书堂如此周密安排,乔岩倍感责任重大。让他不解的是,张书堂为什么会把这个案子交给他,又如何在短时间内建立信任关系,难道就不怕他泄密或办砸吗?或许对方确实没可用之人,选择了一把豪赌,赌上了自己的前程。办成了在金安县树立了威信,前程一片光明。若是办砸了...

主角:乔岩陶磊   更新:2024-11-13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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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岩陶磊的女频言情小说《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万路之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书堂爽快地道:“好,明天我安排他俩和你报到。另外,你们不要在纪委办公了,建设南路上有套房子,去那边办公,没人打扰。我安排胡勇去办,你们缺什么直接和他说,他全权负责后勤保障服务。”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部崭新的手机递过来道:“这部手机里面已经有卡,只用作和我单线联系,案件结束后销毁。如果必须见面说,不要来县委找我,我会去找你。还有,我从公安局抽调两名干警协助开展工作,并负责你们的人身安全。”张书堂如此周密安排,乔岩倍感责任重大。让他不解的是,张书堂为什么会把这个案子交给他,又如何在短时间内建立信任关系,难道就不怕他泄密或办砸吗?或许对方确实没可用之人,选择了一把豪赌,赌上了自己的前程。办成了在金安县树立了威信,前程一片光明。若是办砸了...

《被提拔后,我走上仕途巅峰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张书堂爽快地道:“好,明天我安排他俩和你报到。另外,你们不要在纪委办公了,建设南路上有套房子,去那边办公,没人打扰。我安排胡勇去办,你们缺什么直接和他说,他全权负责后勤保障服务。”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部崭新的手机递过来道:“这部手机里面已经有卡,只用作和我单线联系,案件结束后销毁。如果必须见面说,不要来县委找我,我会去找你。还有,我从公安局抽调两名干警协助开展工作,并负责你们的人身安全。”

张书堂如此周密安排,乔岩倍感责任重大。让他不解的是,张书堂为什么会把这个案子交给他,又如何在短时间内建立信任关系,难道就不怕他泄密或办砸吗?

或许对方确实没可用之人,选择了一把豪赌,赌上了自己的前程。办成了在金安县树立了威信,前程一片光明。若是办砸了,颜面尽失,荣誉扫地,能不能在金安县继续待下去还是另一说。

反过来对于乔岩来说,何尝也不是一次赌博呢。平民家庭出身的他,没背景没势力,家庭条件也一般,想要在仕途上大展宏图,只能按部就班熬资历。即便如此,不见得能轮得上他。

现如今,张书堂主动抛来了橄榄枝,如果搭上这条线,背靠这座山,将来提拔指日可待,仕途也将一路坦途。

乔岩正寻思着,张书堂立马送上了丰厚大礼:“白文斌请了长期病假,但第二审理调查室也不能没管事的。从明天起,你主持二室工作。另外,你的条件已具备提拔资格,我会尽快给你解决。”

乔岩听着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要提拔他了吗,赶紧起身道谢。张书堂压了压示意坐下,语重心长道:“你不必谢我,这是工作需要,也算是火线提拔。你要明白肩上的责任,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我们不是和谁过不去,而是为了金安县的长久发展。在关键时刻必须亮剑,斩妖除魔,清除障碍,让金安建立良好的政治生态,还老百姓一个安定和谐的生活环境。”

从张书堂办公室出来,已是晚上十点多。乔岩脑子浑浑噩噩的,压根没想到会从天上掉下这么大一件事。尤其是张书堂最后的那一席话,让他感觉到这是一场正义和邪恶的较量。他所执掌的,事关金安县的发展和安宁。

还没到楼梯口,陶磊就一溜烟跑过来,一脸好奇问道:“张书记和你说什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是不是交给你办大案了?”说话中间,眼睛滴溜溜盯着乔岩怀中的档案袋。

乔岩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和我了解了以往案件的情况。”

陶磊何其聪明,知道对方在搪塞,可好奇心驱使有些不死心地道:“我是张书记身边的人,咱俩的关系又这么铁,有什么不能说的。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和别人说的。”

乔岩笑了笑道:“正因为关系好,我才不能说。你知道的多了没好处,我要说多了也没好处。你是书记身边的人,更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陶磊了解乔岩的性格,颇为失落地拍拍肩膀道:“得!我不问了,你们这些纪检干部啊,平时都神神秘秘的。幸亏我没办案,要不然能逼疯。不过,有什么好消息可得和好兄弟分享啊。”说罢,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向张书堂办公室方向去了。

陶磊是官三代,祖父官至金安县政协主席,父亲是现任水利局局长,母亲是工商银行行长,包括他大伯二叔舅舅小姨都是当官的。在这种家庭环境的熏陶成长下,功利性和目的性很强。包括现在给张书堂当秘书,都是父辈们精心安排的。

陶磊喝醉酒说过,我爸说了,家里在什么系统都有人,唯独纪委没人,就让我来了。有什么消息我能及时掌握,也能提供一些重要信息。另外,我就是来纪委过渡的,用不了几年就下乡镇当乡长去。

相比陶磊家的优渥条件,乔岩的家庭简直不能相提并论。父亲是开饭馆的,母亲是小学教师,无依无靠,只能靠自己努力奋斗。

所以,陶磊和他的友谊有多“深厚”,彼此心里都清楚。

乔岩并不急着去见女友,而是回到办公室,把门反锁,拉上窗帘,坐在办公桌前点燃一支烟,盯着档案袋看了许久,小心翼翼打开这些绝密资料,从里面取出一沓厚厚的举报信。大致数了一下,足有十二封。有手写的,还有打印的。他打算今晚粗略看一遍,也好寻找突破口。

按张书堂所说,两个月内办完难度非常大。按照以往办留置案件,至少也要三个月,那还是在证据充足且被调查人配合的情况下。若要不配合,五六个月都不见得能办完。可既然接手了,就得以最快速度速战速决。

乔岩将十二封举报信摊开,扫了一眼过去停留在一封手写的举报信上。字迹歪歪扭扭,涂抹严重,还有很多错别字,但里面的一些字眼让人心惊胆战。

举报人是禾川镇百子湾村村民徐德福,反映蔡小虎滥用职权强行征用了他20亩良田,用作煤矿建焦化厂使用。他不同意就动用当地黑恶势力砸了他的家,打断了他老婆的腿,玷污了他大女儿。蔡小虎扬言,一天不签合同,就让他在禾川镇永无安宁之日……

想起陶磊下午说的话,乔岩不由得扭头望向窗外。怎么感觉这个徐德福就是下午跳楼的那个人。如果真的是,那蔡小虎就是间接凶手,身上背负着一条人命。

一束灯光射进来,吓得乔岩浑身一哆嗦,还以为跳楼者出现在面前。冷静片刻后,他拿起手机打给在禾川镇工作同学的电话。

“张鹏,睡了?”

张鹏在手机那头打了哈欠道:“睡什么睡,镇里安排我在百子湾村做思想工作了。”

乔岩心里一紧,似乎接近猜想,追问道:“给谁做思想工作?”

“你在县委大院上班不知道?今天有个人从你们楼下跳下来了。这倒霉催的,跟上他今晚也别想睡了……”

“是不是徐德福?”

“嗯呐,因为他,他老母亲刚送到医院,他老婆哭得死去活来,哎呀,真是服了,有什么想不开的……”

得到了确切的答案,乔岩眼前浮现出徐德福死时的画面。还不等对方说完就匆忙挂了电话,大口抽着烟平复情绪。他不敢再看窗户,生怕再看见那血腥的画面。


正准备再询问时,屋外传来了争吵声。乔岩赶忙出去,看到徐静正指着李卫东破口大骂,端起门口放的一盆灰泼了过去。乔岩不想再刺激徐静,掏出手机道:“你留下我的手机号码,微信同号,想起什么来就和我说。我得走了,抓紧给你姐看看病,需要心理疏通辅导一下。”

见到乔岩,徐欢似乎看到了救星,抓着他的手臂死死不放,乞求道:“乔主任,你是大好人,求求你了,给我爸我姐一个公道。”

说着,就要下跪。乔岩连忙扶起来道:“你这是干什么,千万别这样。在职责范围内,我肯定全力以赴,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刚走出房间,徐静抡着扫帚冲乔岩砸过来。这次,乔岩没有躲,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也许会更好受些。

就快砸过来的时候,徐静突然停下了。瞪着惊恐又愤怒的大眼睛打量了半天,扑通一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毁了,乔岩胸口堵得慌,却又无计可施。转向徐欢道:“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说完,转身离去。

李卫东紧随其后跟上来,连连道:“乔主任,让你受惊了。快到中午了,准备了点便餐,给你接风洗尘。”

乔岩还没缓过神来,在他们眼里,死一个疯一个压根不是事,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想到后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把怒火压下来道:“去镇政府食堂吧,其他地方我不去。”

“今天不周末嘛,食堂大师傅请假了,还是开不了灶。乔主任,我知道你身份不便,找了个农户家,就是农家土菜,绝对不会超标的。”

李卫东如此说,乔岩也不好反驳。上车的时候,李卫东死活拖上他的车,表现出了应有的态度。乔岩虽不是什么大官,但他手中的权力令他们敬畏胆颤。

来到一处民宅,装修得倒也朴实。不过看摆设,应该是他们经常活动的据点。二楼有吃饭的包厢,喝茶的地方,还有麻将桌。出于职业习惯,乔岩总能和工作联系起来,但他顾不上管这些,抓紧时间办案才是正事。

坐在阳台上的茶台前,李卫东将其他人支走,娴熟地煮着茶,亲自端到跟前道:“乔主任,您品尝一下,上好的老白茶。”

乔岩端起来抿了一口,立马道:“你们平时就喝这个?”

李卫东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乔主任果然是纪委的,您放心,都是个人买的,绝不花纳税人一分钱。”

乔岩有些可笑,没有继续深究。李卫东转移话题道:“听闻您刚刚担任重案二组的主任,啧啧!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以前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帅气逼人啊,哈哈。”

“还有,提起纪委不可怕,但说到重案组,我们个个都紧张。外人都说,你们下来总没好事,我是非常欢迎,扯袖咬耳,红脸出汗,有你们的及时提醒,我们也少犯错误嘛。”

李卫东很会说话,表现得也非常友好,乔岩放松心态道:“看来李镇长对我们的纪委工作还是比较支持的。”

“绝对支持!大力支持!”李卫东手舞足蹈道,“看你需要我配合什么,我立马安排。”

乔岩也不客套,直截了当道:“那就烦请把镇里最近五年的账目,重大工程的合同以及会议记录等打包,我下午要带走。还有百子庙村的,也一并拿过来。”

李卫东神情发生微妙变化,思忖片刻道:“是这样的,要不我请示一下蔡书记再给你答复?”

“可以,但今天下午必须得带走。如果不方便,我过去拿。另外,通知你们分管领导及财务这两天不要外出,随时等候谈话函询。”

李卫东心事重重地出去了,不一会儿回来道:“乔主任,蔡书记出差了,正往回赶了,要不这样吧,他想见见你,随后再具体聊。”

乔岩断然拒绝道:“就不见面了,有困难?”

“没有没有,要不我再请示一下?”

几番来回,李卫东终于答应了。这次虽然是调查蔡小虎,貌似他也紧张万分。尤其是面对乔岩,似乎比其他纪委干部更难缠。在这个时候,还是谨慎为好。

乔岩能看出李卫东心神不宁,他淡定自若问道:“李镇长,我听说你们非法拘禁徐德福的女儿,还玷污了她?”

李卫东错愕,表现得很轻松道:“没有的事,怎么可能,别听他们瞎说。”

“那我要是拿出证据来呢?”

李卫东算是领教了乔岩,不过多年的工作经验让他处变不惊。笑了笑道:“没有发生的事,怎么可能有证据呢,要不我看看?”

乔岩本想诈唬一下,结果对方没上当,故意将手机放到桌子上道:“发生这种事情我感到很羞愧,这要是传出去是给金安县脸上抹黑,这不单单是违纪了,这是在犯罪!”

李卫东盯着手机,依旧镇定地道:“可能是有一些误会,但你说的绝对是不存在的。这样吧,我回头核实一下,再和你汇报。”

吃过饭,乔岩跟着李卫东来到镇政府,磨蹭了一下午才把东西拿过来,并当面清点抱到车上。

临走时,李卫东将其拉到一边低声道:“乔老弟,你这第一次来,我也没啥好准备的,给你带了点土特产,不值钱,你看……”

乔岩连忙摆手道:“李镇长,你这是让我犯错误吗?”

“不存在,蜂蜜啥的,单纯地想和你交个朋友。都是一个县的,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

乔岩依然果断拒绝,驱车离开。

走出禾川镇时,纪委副书记马福良打来了电话,居然要请乔岩吃饭。在这个节骨眼上,外围的每个动向都与蔡小虎脱不了关系。他本想拒绝,可马福良没给他余地,直接告了地址挂断电话。

车子行驶一半时,一辆拉煤的大车呼啸而过,然后突然变道,要不是乔岩紧急刹车,直接就撞上去了。如此惊险的瞬间,让他不得不怀疑是否在蓄意报复。


王雅气急败坏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能怎么办,等着呗。”

停顿片刻,乔岩点燃烟道:“王雅,不知怎么了,我这心扑通扑通地跳。徐欢出了门,徐静留在家,总感觉她会整出点什么动静,她的性子那么强,始终放心不下。”

“你是说她会闹事?”

王雅站在女人的角度,愤怒地道:“即便闹事不应该吗,被人玷污了,现在说证据不足,不予立案,那找谁说理去。换做我,我就要去市委省委闹,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不把那畜生弄进监狱,誓不罢休。”

“好了好了,你激动什么,不都说了吗,会有结果的。”乔岩不安地道,“我给徐静打电话没人接,我的意思是你去—趟她家吧,做—做思想工作,让她相信我们,相信县委,肯定会给她—个满意答复的。”

“我不去!要去你去。”

王雅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乔岩不由得笑道:“行了,就算我求你了。”

王雅瞥了眼,嘟起嘴巴道:“就这么求我?”

乔岩—怔,抿嘴—笑道:“回头我请你吃饭。”

“才不稀罕呢。”

尽管—万个不乐意,但王雅讲政治识大局,转身离去了。

还不等出门,乔岩的手机响了,看到是徐静,不免有些心慌,快速接了起来。

“乔主任,我姐去公安局闹事了,此刻正在门口跪着了,我—时半会也回不去,麻烦你过去—趟,劝她冷静—些。”

怕什么来什么,乔岩挂了电话冲出房间,叫上吴凯火速向公安局飞奔而去。

到了公安局,只见门口已经围了—大堆人,里三层外三层,拨开人群看到徐静面向大楼跪在那里,声泪俱下控诉喊冤,下面铺着—张白纸,用红色笔体写着种种罪行,要求公安机关秉公执法,严惩罪犯。

七八个民警站在那里手无举措,不敢靠前。围观的群众正拿着手机拍摄,七嘴八舌议论着,绝大多数人同情徐静的遭遇,纷纷指责人民公安不为民。

乔岩拨开人群挤进去,蹲在身边道:“徐静,听我—句劝,有事好好说行吗?”

徐静猛地推开乔岩,歇斯底里地吼道:“乔岩,你别在我跟前装好人,不是说要—查到底吗,这就是你查的结果吗?赵国文玷污了我,他现在—点事没有,反而说我污蔑他,告我诽谤罪。我算是看清楚了,你们都是—伙的!”

乔岩愣在那里,心乱如麻。很显然,徐静已经对他不信任了,这是完全撕破了脸,不顾形象和声誉要和对方死磕到底。

“太恶心了,居然还是副镇长,怎么能干出这种事!”

“必须彻查,没想到我们金安县还能出这种事,简直是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对!还是公务员,都是—伙的。”

人群中你—言我—语开始发泄私愤,甚至把矛头对准了乔岩,指着他破口大骂,极其难听。

乔岩无暇顾及这些,他依然耐心地劝说着。可徐静整个人已经疯了,再加上有群众为她撑腰,完全听不进去。

“严惩黑势力,严查保护伞!”

不知从何时起带偏了节奏,围观群众举着拳头高声呼喊,—浪高过—浪,其规模阵势越来越让人胆战心惊。可到现在,公安局没—个人站出来解释。

面对—个失去理智的“疯子”,—群借机起哄的群众,他们不止是为徐静喊冤,更多的是对公安局种种行为不耻,甚至对县委县政府产生了不满情绪,借此发泄私愤。


王雅很善解人意,抿了抿嘴唇道:“关于这个案子,下午开会时就都传开了,在纪委没什么秘密可言。有的说张书记重用你,火线提拔给你压担子。有的说张书记在利用你,谁都不愿意接的案子你却接了,拿你当枪使。办好了,是他的功劳,办砸了,都是你的责任。”

王雅说话中间观察乔岩的表情变化,刻意停顿了下继续道:“还有更难听的,我就不说了。其实他们都是嫉妒,成天不想着干工作,就站在旁边说风凉话。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全力支持你。”

王雅不说乔岩也能猜到那些人说什么,淡然一笑道:“他们是在看我好看。我心里非常清楚,这个案子办好办坏,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得罪人是肯定的,所面临的困难也是明摆着,确实很难。不过既然我接了,就要办好。”

王雅点点头道:“我相信你,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棒的。”

都说喝了酒的女人是迷人的,只见王雅眼神迷离,脸颊红润,嘴唇微翘,一只手臂搭在沙发扶手上,翘起二郎腿露出笔直而雪白的大长腿。

可能是理工女的缘故,在王雅身上找不出同龄女人的可爱娇羞,温柔甜美,反而展现出超越年龄的大气美、成熟美、冷艳美。身材丰满而性感,肌肤光滑而白皙,身着长裙,长发披肩,胸部挺立,曲线动人,一瞬间就能演绎多种风情万种,令无数男人为之着迷。

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像纪检干部,倒像是气质优雅、光彩夺目的舞蹈家。

作为同事,又是徒弟,乔岩一直把她当普通朋友看待,从来没有像今天仔细观察过。正如别人所说,王雅眼睛里有钩子,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确实美若天仙,摄人心魂。

见乔岩眼睛不眨看自己,王雅倒也坦然,已经习惯了不同男人的眼神,但他如此看自己还是头一次。别人看似厌恶、轻蔑,而在乔岩面前,却愿意完美展现。因为,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在王雅身上停留了十几秒,乔岩察觉到失态,匆忙移开眼神端起水杯来掩饰内心的不安。

“你和她还好吗?”

乔岩和王雅讲过他和叶婷的事情,没有正面回应,起身道:“时间不早了,我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王雅本想借着酒劲和他敞开心扉聊几句,谁知他选择了回避,不免有些失落。不过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他和她出现了问题,这是她期待看到的结果,心里偷偷一乐,起身回屋睡觉了。

此时此刻,在禾昆煤业公司黄正昆的别墅里,禾川镇党委书记蔡小虎、纪委副书记马福良,还有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邓海鹏正秘密会谈。

今晚,个个喝得红光满面,四个人喝了一件茅台飞天酒,要不是马福良拦着,第七瓶也打开了。尤其是邓海鹏,酒量大的惊人,人称外号“邓三斤”。

吃过饭后,几人移步顶楼大露台,一边吹着凉风欣赏美妙的夜景,一边喝茶抽烟观赏美女服务员的大腿。情到浓处,还要上前摸几把,尤其是老色鬼邓海鹏,全然不顾什么场合,直接撩起裙子掐一把,然后搂进怀里使劲揉搓,吓得服务员花容失色,却敢怒不敢言。

这要在平时,几人说说笑笑,侃天侃地,要么打一宿麻将,要么去临县的度假山庄洗个澡按个摩。但今天众人兴致不高,蔡小虎表面看谈笑风生,实则挂记着案子的事。他急得和马福良聊几句,可邓海鹏一点眼色也没有,死活赖着不走,还主动聊起了案子。

“我说老马,你们纪委真是闲的没事干了,这是要调查小虎吗,以前不是都结案了嘛,怎么好好得又翻起来了?”

邓海鹏半放松姿势躺在沙发上,由于个头不高,身躯肥大,特别是那滚圆的肚子,恰到好处卡在沙发里,小短腿绷直,像极了大号棒棒糖。说话时头顶寥寥几根头发随风飘逸,猥琐的眼神和不规矩的魔爪停留在服务员身上。

马福良懒得理他,转移话题道:“跳楼的那件事处理完了吗?”

邓海鹏慢悠悠道:“有什么好处理的,就一刁民,我们这边很快就能结案,就看小虎那边能不能妥善解决了。”

蔡小虎一阵牙疼,托着腮帮子呲牙咧嘴,本想喝口茶缓解一下,刚送到嘴里喷了一地,回头叱骂服务员:“你想烫死我啊,滚一边去!”说着,冲黄正昆递了个眼神。

黄正昆立马心领神会,起身走到邓海鹏跟前,堆满笑容道:“邓局,这服务员水灵灵的,想不想……嘿嘿。”

邓海鹏一个激灵,露出不怀好意地笑容,拍了下服务员柔软坚挺的屁股起身道:“你们先聊,我上个洗手间。”说罢,迫不及待离去。

邓海鹏走后,蔡小虎支走服务员,凑近马福良低声道:“老马,你的意思是张书堂要亲自领办我的案子?”

马福良吐了口烟雾,眉毛微微上扬道:“小虎,要是张书堂还好说,假如是丁光耀呢?或者说有人盯上了你,走上层路线整你呢。”

蔡小虎三角小眼滴溜溜直转,进而一脸凶相,往地上狠狠啐了口,咬牙切齿道:“老马,不管是谁,这个时候你的帮我啊。你也知道,年底要换届选举,我还要竞选副县长,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出任何问题。”

马福良掐灭烟头,转向蔡小虎道:“我也想帮你啊,但张书堂直接绕过我安排个毛头小子办你的案子,我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啊。”

蔡小虎神情有些复杂,道:“就是你说的那个乔岩?”

“嗯,这小子别看年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我本来想支开他的,结果被张书堂撅了回来,还突击提拔了他,这是要重用他啊。”

蔡小虎不以为然道:“二十多岁,还是个孩子,他能有你老谋深算?行了,我想办法摆平他。案子的事还得你操操心,实在不行我到上面走动走动。”


张鹏很明显受了镇里的委托在这里把守,脸上露出复杂的神情沉默不语。

乔岩急了,破口大骂道:“张鹏,里面情况紧急难道你不知道吗,要是再出了人命,你他妈的第一个担责。到时候谁还替你说话,背锅的就是你。”

在乔岩的痛骂声中张鹏有所觉醒,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推开人群冲了进去。乔岩紧跟其后跑进去,看到徐欢半蹲在母亲床边嘤嘤痛哭。而躺在床上的,脸色蜡黄,神情呆滞,似乎已经在弥留之际。

“赶紧叫救护车!”

徐母被送到了县医院,经过抢救总算保住了生命,但情况并不乐观。本身就有糖尿病高血压,因为徐德福的死有轻微脑出血,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出血面积还在扩大,随时有生命危险。

乔岩几乎一夜未睡陪在门外,忙前忙后还给垫付了住院费。不管怎么样,人保住就好。

徐欢目光呆滞地坐在那里,一晚上就一个姿势。乔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打心眼里同情怜悯她。

有些人觉得自己家庭不好,命运多舛,可和徐欢比较,又算得了什么呢。在她身上才能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父亲自杀,母亲病重,姐姐又成了那,倒霉事就可劲地往一个人身上压。再坚强的肩膀,又能承受多少,何况是柔弱的肩膀。

思量许久,乔岩蹲在身边小心翼翼道:“徐欢,你休息一会儿吧,这边我来看着。医生说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徐欢木讷地摇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有气无力地道:“乔岩,谢谢你。”

乔岩心里五味杂陈,眼眶不由得有些发红,赶忙扭头起身道:“别说这些没用的,我去给你弄点饭,你也得保重身体。”

乔岩刚出急诊室门口,与赶来的王雅撞了个满怀。王雅上下打量着他,关切地道:“你没事吧?”

乔岩一脸疲惫,摇摇头道:“你来得正好,去陪陪徐欢吧,我去买饭。”

又忙活了一上午,乔岩和王雅才离开医院。回到7号院,抓紧时间洗了个澡,顾不上吃午饭躺在床上休息了会儿。还不等睡着,张鹏打来了电话,说要见他。他只好挣扎爬起来,等候曾经的老同学。

十分钟后,张鹏到了。两人对面而坐,却不知从何聊起。

上高中时,乔岩属于好学生,而张鹏不学习就成天混,但俩人神奇地走在一起,成了好朋友。张鹏带他打游戏,做足疗,让乔岩大开眼界,第一次走进了成人世界。即便如此,他的成绩照样名列前茅。

后来,他考上了大学,张鹏读了大专。毕业后通过各种关系弄了个事业编,混得有模有样。有一次同学聚会,张鹏喝多了大放厥词,说读了好大学又怎么样,不还是回来上班嘛,还比他少几年工龄,提拔也赶不上他的速度。

乔岩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和他计较,就当是酒后胡言乱语。反过来说,对方说的确实是实情。他这个所谓的高材生,不也回到家乡从底层做起吗?在这个一眼就能看到退休的贫困县城,似乎给他当初的选择蒙上了一层灰。

参加工作后,虽然也联系,但有了各自的圈子,不像从前那样紧密了。现如今,以这种方式见面,是乔岩不想看到的。他打电话的时候,乔岩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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