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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再爱我骆繁洲苏颖安前文+后续

Yi只狐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从学校里走出来,刺眼的阳光照的我恍惚一瞬。五年来,我第一次走出这所地狱,以前无数次想逃离的地方。现在真的自由了,却发现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思绪越飘越远。十八岁成年礼,苏家对外宣布和我断绝关系。我孤注一掷,一辈子的勇气都倾注在那天。“骆繁洲,我喜欢你。”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也没有我预想的拒绝,有的只是周围人的嗤笑和诋讽。骆繁洲的沉默让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任人玩弄的戏子。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将我送进矫正学校。我抓着他的手求他不要把我送走,却只听见他的嗤笑:“当初不过是看你可怜,你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呢。”无视我的乞求,他亲手将我推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漫无目的的走在烈日下,盛夏毒辣...

主角:骆繁洲苏颖安   更新:2024-11-13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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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繁洲苏颖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求你别再爱我骆繁洲苏颖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Yi只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学校里走出来,刺眼的阳光照的我恍惚一瞬。五年来,我第一次走出这所地狱,以前无数次想逃离的地方。现在真的自由了,却发现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思绪越飘越远。十八岁成年礼,苏家对外宣布和我断绝关系。我孤注一掷,一辈子的勇气都倾注在那天。“骆繁洲,我喜欢你。”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也没有我预想的拒绝,有的只是周围人的嗤笑和诋讽。骆繁洲的沉默让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任人玩弄的戏子。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将我送进矫正学校。我抓着他的手求他不要把我送走,却只听见他的嗤笑:“当初不过是看你可怜,你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呢。”无视我的乞求,他亲手将我推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漫无目的的走在烈日下,盛夏毒辣...

《求你别再爱我骆繁洲苏颖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从学校里走出来,刺眼的阳光照的我恍惚一瞬。

五年来,我第一次走出这所地狱,以前无数次想逃离的地方。

现在真的自由了,却发现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

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思绪越飘越远。

十八岁成年礼,苏家对外宣布和我断绝关系。

我孤注一掷,一辈子的勇气都倾注在那天。

“骆繁洲,我喜欢你。”

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也没有我预想的拒绝,有的只是周围人的嗤笑和诋讽。

骆繁洲的沉默让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任人玩弄的戏子。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将我送进矫正学校。

我抓着他的手求他不要把我送走,却只听见他的嗤笑:“当初不过是看你可怜,你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呢。”

无视我的乞求,他亲手将我推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

漫无目的的走在烈日下,盛夏毒辣的太阳光直射着我,不过早已经麻木了。

在学校里,我已经不知道被罚多少次在烈日下跪着爬满十圈800米的操场。

恍神间,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我的身边,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替我撑起一把伞。

“苏小姐,骆总让我来接你。”

恍惚几秒,下意识退出她的伞下。

没有回应她,我自顾自地往前走,女人追了上来,误以为我是不相信她。

追着我温柔开口:“苏小姐,我是骆总身边的助理季颜,您不用害怕。”

“骆总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才让我来接您。”

我停下脚步,再次退出她的伞下,许久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喉咙,此刻想要说话竟然还有点费力。

沙哑的声音响起:“谢谢你,我不是苏小姐。”

季颜明显一愣,转身像是去打电话确认。

我刚想离开,她将手里的电话递到我面前,“苏小姐,是骆总的电话。”

我站定,却没有伸手去接。

“苏颖安,我没时间陪你闹,赶紧给我滚回来。”

“繁洲哥哥,你看我这个指甲做的好看吗?”

记忆深处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伴随着的还有我的妹妹,苏家真正的千金苏晚清的声音。

原来是在陪她做美甲,五年了他们结婚了吗。

“嗯,好看。”

和苏晚清说话时的温柔,在面对我时只剩冷漠和不耐烦。

“苏颖安,别挑战我的耐心,接电话。”

恍惚间,记忆里无数次被绑在椅子上,看着骆繁洲的照片,听着他的声音。

被电击到昏迷,再泼醒,再电击直到产生身体应激,再也见不得这个人。

我下意识逃离。

季颜追着我,“苏小姐,您别跑啊,我真的是来接你的。”

“苏颖安!”




直到那个声音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蜷缩到一边的墙角。

身体无数次被电击的应激反应让我控制不住的颤抖,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不喜欢他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骆繁洲蹙眉,不耐烦开口:“苏颖安,别挑战我的耐心,也别想装可怜博同情。”

然而骆繁洲的警告对我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我的应激更加严重。

他缓步靠近,在我面前蹲下身,熟悉的气味让我开始干呕。

我跪爬着离开他的范围,胃里空无一物,只吐出一些苦水。

季颜第一个察觉到情况不对,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她的怀里,让已经有些脱力的我有了支撑。

“骆总,苏小姐可能刚出来,和您有些生疏了,我先送她去医院吧。”

骆繁洲伸手想要触碰,我却下意识往季颜怀里躲,蜷缩着不想靠近他一寸。

季颜想要送我去医院,可是骆繁洲没发话,她只能揽着我让我靠的舒服一些。

意识恍惚间,骆繁洲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伸手想要横抱起我,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一双手僵在空中,迅速收回。

“繁洲哥哥,你在这干什么?”

“你刚刚跑那么急,都不等我。”

原来刚刚他们就在不远处逛街。

骆繁洲收回手,急忙转身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对不起啦,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苏晚清这才消气,撒娇着要亲亲。

骆繁洲毫不犹豫俯身,温柔地附上一吻。

我蜷缩着,抓着季颜衣角的手越发用力,浑身颤抖着,冷汗阵阵。

“骆总,苏小姐的情况…”

苏晚清从骆繁洲怀里探出脑袋:“季颜姐,你叫我吗?”

此刻她才注意到季颜怀里的我。

“姐姐,你怎么在这,好可怜的样子,你怎么了?”

狼狈太久,我早已经不在乎什么尊严。

可是偏偏在苏晚清面前,我不想太难看。

我努力控制着身体,轻轻推开季颜扶着墙站了起来。

看了眼苏晚清,礼貌的笑了笑:“苏小姐,我已经不姓苏了,你不用叫我姐姐。”

苏晚清向前一步想要搂住我,却被我避开。

她有些委屈,“姐姐是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要抢你喜欢的人的,只是我和繁洲哥哥本来就有婚约。”

在苏晚清没有回到苏家之前,和骆繁洲有婚约的是我。

陪着骆繁洲一起长大的也是我,苏晚清被找回后,从我身上拿回了属于她的一切。

不止苏家,还有骆繁洲。

其实现在我也明白了,是谁和骆繁洲有婚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骆繁洲的婚约。

苏家想要攀附骆家,借助骆家的势力替自己稳固根基,骆家同样也需要苏家的势力替自己扩大优势。

所以两家联姻是大势所趋,势在必得。

而我十八岁时的告白,无疑是破坏了两家的计划。

不怪他们,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回过神,我看向苏晚清,苦笑着:“没有,是我身上脏。”

“当初是我的叛逆不懂事,现在我清醒了,不会再犯错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旁的骆繁洲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我后退着与他保持距离。

以前在苏家,我总是爱粘着他,那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从前我也和苏晚清一样会甜甜地叫着他繁洲哥哥。

和他撒娇,和他玩闹。

可是现在不会了,也不敢了。

“骆总,当初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想转身离开。

苏晚清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反抗,只是想甩开她的手。

她却猛地后退,骆繁洲及时将她揽进怀里。

苏晚清满脸委屈,眼眶里开始溢出水雾。

“姐姐?!”

我低着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颖安,你刚刚的虚弱都是装的。”

不是疑问句。

是带着肯定的质问。

我不敢抬头,我怕看见那张让我又爱又怕的脸。

“对不起,苏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晚清拦住骆繁洲,声音里带着撒娇:“没关系的,繁洲哥哥,我没事,我不怪姐姐。”

骆繁洲低头温柔地安抚着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刺眼又那么美好。

在我离开的时候,季颜试图留住我。

却被骆繁洲不耐烦地打断:“让她走,我看她离开我还能去哪。”

去哪都好,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




和骆繁洲的那场闹剧结束后,我一个人找了一个老破小的出租屋,身上仅有的五百块钱全都交了房租。

那五百还是从学校出来时,学校里食堂的阿姨偷偷塞给我的。

因为身上不舒服,我在家里躺了一天。

最后饿的实在受不了,我在小区外的一家包子铺门口站了许久,却没有勇气开口乞求。

直到老板娘出来看见,我身上已经洗的发白的衣服,瘦的只剩皮包骨的手腕。

“看什么看,把我的包子都弄脏了,我还怎么卖。”

回过神,我急忙低头道歉:“对不起。”

老板娘拿起袋子把第一笼上剩的四个肉包子都装了起来。

直接扔进我的怀里,“都脏了我还怎么卖,不要了,你赶紧走别耽误我做生意。”

我拿着手里的包子坐在一边狼吞虎咽。

不一会儿,一瓶矿泉水被放在我的身边。

老板娘没有说话,默默离开了。

吃完后,我找到老板娘和她商量我能不能来打工。

可能是看我可怜,她犹豫着要不要答应。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小姐?”

季颜走到我身边,我转身对她礼貌地笑了笑。

“好巧,没想到您住这里。”

我没有接话,我知道季颜出现在这肯定不是巧合。

或许我的一举一动都在骆繁洲的眼皮下。

而任何敢接济我的人,都不会好过下去。

季颜看向老板娘,“你好,你的这间店铺......”

“季助理。”

我开口打断她的话,季颜看向我,态度很谦敬。

“她只是施舍了我几个包子而已,没必要追究她,我离开就是了。”

季颜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向老板娘鞠躬致谢后转身离开。

季颜跟了上来,“苏小姐,你租的房子…”

“我知道。”

犹豫许久,我还是开口了:“可以麻烦你帮我给骆总带句话吗?”

季颜点头。

“求了他那么多次他都没答应过我什么,我想最后一次求他,我求他放我自由。”

我的话音未落,一阵阴影遮住了从背后直射着我的阳光。

下意识想逃,身后的人却先我一步,修长的手指绕过我的手腕将我牢牢扣住。

交缠的两只手都明显地一颤,骆繁洲复杂的眼神投向我,将我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

受不了他的目光。

我下意识反抗挣扎,身体又止不住的开始恶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喜欢你了,对不起。”

察觉我的不对劲,骆繁洲松开了我的手腕。

我退后着,直到我们两人中间隔着一个撑着大伞的季颜。

继续退出季颜的伞下。

顶着烈日,我强忍着生理不适,终于有勇气抬头看清曾经朝思暮想的那张脸。

五年,骆繁洲已经褪去了少年的青涩,成熟男人的魅力尽显。

只是匆匆一眼,我急忙移开视线。

骆繁洲气急:“我就让你厌恶到生理不适的地步?”

我没有说话,骆繁洲靠近一步,我就退后两步。

退无可退,被他逼停在墙角。

“安安,跟我回去,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温柔的声音让我恍惚间好像回到了曾经还在苏家的日子。

每次我被欺负霸凌,他总是温柔的先安抚好我的情绪,再带着我一个一个报复回去。

曾经他对我说:“安安,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而现在,面对骆繁洲温柔的哄劝。

回应他的是我止不住的恶心到干呕,刚吃下去的包子全都吐了出来。

骆繁洲握住我的手腕,却发现我的体温凉的不正常,额角的冷汗不停。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想要缓解我的难受,纤瘦的后背让他拍背的动作一愣。

我努力控制着身体的颤抖,求着他放开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喜欢你了,你放过我,求你。”

骆繁洲黑着脸放开了我,与我保持距离。

季颜接手他的位置一把抱住我,打开早已经准备好的保温杯,将温水递到我的面前。

“苏小姐,喝口水缓缓,没事了没事了。”

应激慢慢消失,我从季颜怀里站起,道了声谢谢。

骆繁洲站定,看向我的眼神里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对着他微微鞠躬,“对不起。”

我的态度反而让骆繁洲更加生气,他刚想靠近,看见我后退的步子后又止住了。

“跟我回去。”

我知道我躲不掉了。




骆家的势力很大。

不管我跑去哪,他都会找到我。

我微微点头,“好。”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这么痛快,眼里的烦躁瞬间褪去一半,被震惊替代。

而这时另一辆豪车停在不远处,苏晚清从车上下来后直奔向骆繁洲的怀里。

“繁洲哥哥!”

一声甜美的哥哥,让我浑身不自在。

而骆繁洲早早张开双手等着不远处的女孩的入怀。

我站在路边看着两人的温馨。

许是没有了十八岁时那般的期待,我平静地像一摊死水。

闹市区的小街巷里,来来往往的无数小摊贩与我们擦肩而过。

而我们几人站在街巷里堵住快一半的路。

一辆卖烧饼的小摊车一路叫嚷着让一让又不见减速一路横冲直撞。

眼看就要撞上骆繁洲,苏晚清下意识叫了一声小心。

骆繁洲回头,一脚踢在小车的车头迫使小车撞向另一个方向。

等到苏晚清缓神,骆繁洲拥她入怀安抚着她。

季颜把压在我身上的小车艰难挪开时,映入眼帘的是我被车杠刺穿,血流不止的右腿。

骆繁洲注意到我时,我已经被季颜从地上捞着坐了起来。

骆繁洲盯着我的腿,犹豫一瞬,他对季颜嘱托送我去医院,带着受惊的苏晚清离开了。

去医院处理完后,我坚持要离开医院,季颜没办法只能随着我。

我不喜欢医院的难闻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感觉莫名的窒息。

或许是和那五年里我常被送去的医务室有着一样的味道吧。

总之我不喜欢。

季颜将我送到一个全新的公寓,走进里面,所有的布局摆设都是我曾经和骆繁洲说过的。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都记得。

季颜给了我钥匙后,又递给我一部手机。

在学校的五年里我没有手机,只有每个月的一次打电话的机会,可每次骆繁洲的电话永远都是无人接听。

晚上我躺在床上研究着手机里很多APP的新功能。

一个陌生电话突然打进来。

接听起来,熟悉的慈爱声音:“安安,是妈妈,听说你从学校出来了,怎么不回家啊?”

回什么家,我有家吗?

我平静地开口:“苏阿姨,我在骆总这里,没能先去拜访您,我很抱歉。”

对面明显一愣,“你在繁洲那儿?”

“嗯。”

对面缓了许久,终于开口:“安安啊,虽然苏家养你十八年了,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但是你毕竟已经和苏家没关系了。”

我没有接话,听着对面的苦口婆心:“繁洲毕竟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住那儿是不是不太方便?”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不是苏家的人了,我会离开的,您放心。”

“当初是我不懂事,现在不会了。”

听到我的保证,对方才放下心,又恢复慈爱的语气。

“安安,你也别怪妈妈,只能说都是命,你能得到苏家的照拂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嗯。”

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恩赐吗。




这样的恩赐我从来都不想要。

手机里的新闻推送不停的推送着,我随手点开一则。

#苏家养女流落街头与狗抢食

配图是我今天坐在街边狼吞虎咽吃包子的照片,旁边蹲着的是老板娘养的大黄狗。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无语的笑出声。

继续往下划,一则历史新闻吸引了我。

#苏家千金获世界室内设计大赛冠军,横扫一众天才选手,成为设计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底下的时间显示是五年前。

我刚被送进矫正学校不久。

泪水模糊视线,我看着新闻里附送的设计图纸,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摧垮。

拨通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的瞬间,我崩溃质问:“骆繁洲,你把我的设计稿给了谁?”

“你凭什么把我的设计稿送出去。”

然而回答我的不是骆繁洲,而是苏晚清。

“姐姐,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你说什么设计稿啊?”

“你被送进学校之前的那堆垃圾吗?”

“你应该谢谢我让他们有被人赏识的那天,不然就真的像你一样,成了没人要的垃圾了。”

一股浓烈的酸涩涌上,堵住了我的喉咙,苏晚清的嘲讽我说不出一句话。

没有她,那些图纸或许真的就只是一堆垃圾。

可在苏家的十八年里,什么都不是我的,唯独这些设计稿是我一笔一笔的画出来的,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苏晚清嗤笑,“苏颖安,你不过是苏家不要的养女罢了,你的一切都是苏家的,你在妄想什么?”

“苏晚清,可那是我的设计稿。”

“现在它们是我的,苏颖安,你是想和我争吗?”

一声带着威胁的质问,彻底击溃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随手丢在一边。

眼泪模糊了视线里的一切,曾经以为早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再次决堤。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再属于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只是第二天再醒时头痛欲裂。

季颜给我送来早餐。

我坐在客厅的餐桌旁看着面前丰盛的早餐,只喝了一碗白粥。

刚放下碗,骆繁洲推开门进来,刚拉开了我旁边的椅子却又放了回去。

隔着两把椅子,他坐上桌看向我:“没胃口吗?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

可能是这些天听多了他的声音,身体的不适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我抬头看向他,想要从他的眼里找出答案。

看见我红肿的眼睛,他起身从冰箱拿来一袋冰袋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往我这边推了推。

重新坐下。

“怎么了?住的不习惯吗?”

“腿上的伤疼不疼?”

我看着他,内心汹涌翻腾,爱恨交织。

你把车头踢向我这边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疼不疼吗。

骆繁洲,你为什么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把我养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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