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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完结文

清媛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时,楼上已经浓烟滚滚。房间里都是易燃物,由窗帘烧起的大火,很快席卷烧起,也烧到了隔壁房间……渐渐,火光笼罩天空,大火熊熊,映红了半座城。上午十点五十分,江城的华庭酒店,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尤其新郎是本市知名人物,来参与婚礼的各界人士,更是非富即贵。可偏在这时,酒店大厅忽然进来几名警察,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台上,强势而又快速的打断正在进行中的婚礼,跟脸色沉冷的江北辰说道:“江北辰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聂惊语小姐?”江北辰冷静得很。面对警察盘问,他神情镇静,半丝慌乱都没有:“认识。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是我的婚礼,还请几位警官,不要打扰我的婚礼进行。”不愧是江北辰,到了这一步,都依然冷静的很。我换了衣...

主角:苏媛江北辰   更新:2024-11-1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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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媛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时,楼上已经浓烟滚滚。房间里都是易燃物,由窗帘烧起的大火,很快席卷烧起,也烧到了隔壁房间……渐渐,火光笼罩天空,大火熊熊,映红了半座城。上午十点五十分,江城的华庭酒店,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尤其新郎是本市知名人物,来参与婚礼的各界人士,更是非富即贵。可偏在这时,酒店大厅忽然进来几名警察,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台上,强势而又快速的打断正在进行中的婚礼,跟脸色沉冷的江北辰说道:“江北辰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聂惊语小姐?”江北辰冷静得很。面对警察盘问,他神情镇静,半丝慌乱都没有:“认识。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是我的婚礼,还请几位警官,不要打扰我的婚礼进行。”不愧是江北辰,到了这一步,都依然冷静的很。我换了衣...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完结文》精彩片段


此时,楼上已经浓烟滚滚。

房间里都是易燃物,由窗帘烧起的大火,很快席卷烧起,也烧到了隔壁房间……渐渐,火光笼罩天空,大火熊熊,映红了半座城。

上午十点五十分,江城的华庭酒店,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尤其新郎是本市知名人物,来参与婚礼的各界人士,更是非富即贵。

可偏在这时,酒店大厅忽然进来几名警察,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台上,强势而又快速的打断正在进行中的婚礼,跟脸色沉冷的江北辰说道:“江北辰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聂惊语小姐?”

江北辰冷静得很。

面对警察盘问,他神情镇静,半丝慌乱都没有:“认识。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是我的婚礼,还请几位警官,不要打扰我的婚礼进行。”

不愧是江北辰,到了这一步,都依然冷静的很。

我换了衣,化了妆,戴了假发,跟方曼一起溜进了酒店,站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远远看着台上的事情。

出了这种事,江北辰冷静,苏盼则明显有些不安。

“很抱歉,江先生,你这场婚礼,怕是不能进行了。你还不知道吧?有人匿名举报,你杀人藏尸,死者,正是聂惊语小姐!现在,我们警方有必要请江先生配合我们调查!”

这一次,我明显看到江北辰的眼里,闪过了震惊,然后,他果断说道:“怎么可能?聂惊语她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而且,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台下,我目光渐然冰冷。

就是这个男人啊,是真的活生生逼死了我。

方曼气得咬牙,各种骂:“狗东西!去死吧!他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能事业有成?还有脸大婚!他不死,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愤!”

我心中微暖,伸手抱她:“是你报的警吗?小心些,别被他追查到。”

也就在这时,又有人从外面冲进来,跑到台上快速说道:“先生,家里失火了……聂惊语小姐,被烧死了。”

很好。

这个来报信的人,真是神助攻。

警察原本还拿江北辰有点棘手,可这人一来,就坐实了聂惊语死在火场里的事实。

江北辰脸色变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点痛快:我死了,你居然也会怕?

你怕什么?

你怕这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回,你怕警察把你抓成杀人凶手是不是?

我唇角噙着笑意,远远看他扔下苏盼要往外冲,苏盼也回过了神,猛的拉住他,语带哀求:“辰哥,今日我们大婚,你要去哪儿,你不要扔下我……”

苏盼长得更像苏媛。

江北辰低头哄她,声音轻得只能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聂惊语要是死在江家,这杀人凶手的名头,岂不是扣了我的头上?盼盼,你听话,我去去就来,我要去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事到如今,他以为我还在耍手段。

苏盼怔忡,眼圈“刷”的红了:“可万一,她真死了呢?”

“不可能!那个女人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她舍得死?你高看她了。”江北辰冷静的说,转身离开结婚现场。

苏盼伸手向前去握,却握住了一片空气。

警察见状,迅速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现场的观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无一例外,都在谈论“杀人凶手”这四个字。

我的母亲童婉蓉女士,和我的父亲聂传良先生,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闪过惊恐。

但,唯独没有慌乱,亦或是半点痛心!


薄被下,我双手十指攥紧,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后背出了—层冷汗。

但此时的头脑,却是格外的冷静!

我的床头卡显示,聂雷的年龄是24岁,可我今年,才23岁。

23岁的我,跟24岁的聂雷,差不出什么。

唯—能差的,就是我聂惊语喜欢了他江北辰十年,这十年中,我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更了解他!

所以我知道,现在的江北辰—旦真的抓到我,他是真的会弄死我的。

秦照神色淡定,甚至还有些意外:“江先生消息挺灵通啊,我刚刚收治的病人,你这就知道了?”

他手中拿着病历,这会儿又放回了我的床头。

我枕边放着手机,脑中也想着,如果对方是真正的陌生人,我现在,又该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我拿过手机,解了锁,刚说要打两局游戏,江北辰伸手过来,把手机拿走,我—顿,连忙说道:“哎,这是我的手机……”

刻意改变的声音,让他根本听不出是我。

我依然紧张,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但我表面上却跟陌生人被抢走手机的表情—样,声音也高了起来:“哎,你谁呀。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这是我的手机,麻烦你还给我。”

我连忙起身,去跟他抢手机。

江北辰并没有理我。

他向后退两步,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我知道他在看我的通讯录,甚至是通话记录。

还在看我的微信聊天记录。

这个男人,他果然是怀疑我了。

我更生气了。

跳下床,伸手去拿:“喂!你这人有病是不是?把手机还给我!不管你是谁,夺抢别人手机,侵犯别人隐私权,这是犯法的!”

秦照也在旁边说道:“江先生,你这样不合适。强抢别人财物,如果我的病人要报警的话,你也会有麻烦的。”

他语气温和,音色浅浅,很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沉着脸,站在江北辰面前……从前爱他,喜欢他,想嫁给他,做他的妻子,给他生儿育女,为他温柔解意,过着幸福日子。

但他不爱我,不喜欢我,不想娶我,更不想要我的孩子,也不想要我的温柔解意。

所以,我现在也不爱,不喜,不嫁,不生,更不想把我的温柔给他了。

逃离他,远离他,做我自己不好吗?

脸上缠满了纱布,我只露—双眼睛,冷冷看他。

这—刻,我就是聂雷,聂雷就是我。

我挺直脊背,—字—顿:“我再说—遍,把手机还我,要不然,我会马上报警!”

许是我的态度让他觉得意外,也许是从我的手机上,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把手机扔给我:“聂雷小姐,你很好。只是,千万别让我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还是在怀疑我。

我头也不抬,拿了手机出去,用桌上的酒精擦拭—遍,算是消毒,然后这才说道:“出门左转上楼,有精神科。”

脑子不好使,就去看脑子!

江北辰的脸色,肉眼可见在极短时间内,变得阴沉,可怕。

他转头,看向秦照:“秦医生的病人,胆子不小。”

语气森冷,骇然,简直就是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秦照无语,按着眉心说:“江先生,这事是你不对在先,你也怪不得聂雷小姐没给你好脸色。”

能给好脸吗?

哪个神经病上来,能直接抢手机的!

还好,我之前早把手机重置了,他看破天,也没有什么痕迹可寻。

秦照的态度不卑不亢,说的也是事实,但这话落到江北辰耳边,便是挑衅。


我要逃离江北辰。

再不逃,我会死。

---人生蝇营狗苟,活着,便是极大的奢望。

一头砸到地上,我头晕目眩的无力挣扎:“不是我……唔!”

身后男人反扣着我的双臂,大手抓着我的头发,压着我又一次重重磕下,一下又一下,和着雨水砸在地上。

脑门血迹斑斑,血色汇入雨水,我呼吸艰难,声音虚弱:“不是我,我没有害她……”

砰!

又是一声重响,我眼前发黑,几乎昏死过去。

“行了。”

江北辰终于吐声,让人放过了我。

他于台阶上而立,一身黑衣湿透,面容更显冷峻,看着我的视线,跟看一个死人没有区别。

“跪在这里,让雨水洗干净你肮脏的心!”

他冷冷说道,甩掉手上的雨水,却是小心护着怀中的遗像。

我狼狈看过去,心如同破了一个大洞,痛得不能呼吸。

江北辰,你怎么可以这么狠?

我爱了你整整十年啊,却抵不过你跟苏媛那才相识半年的情份!

这一个头又一个头磕下去,磕的不是他,是他怀中,苏媛的遗像!

“北辰哥,我没有害死她,你相信我……”我没有害死苏媛,为什么我却成了杀人凶手?

我像被打残的狗一样,艰难向前爬去,爬到他的脚前,伸手拽他湿透的裤腿,求他:“我真的没有,北辰哥,你相信我。”

头疼,很疼。

可我知道,我不能放手,我一旦放手,就再也找不到他了。

他低头看我,那清冷的目光,像在看一只恶毒而丑陋的虫子,他弯下腰身,我从他眼中,看到了小小的自己……满头脏污,形容狼狈。

血水与雨水混合,从头上流下,我像个肮脏的魔鬼,而他,高高在上,像个纤尘不染的君子。

他是神,我是恶毒的虫子。

我狼狈低下头,慌乱的伸手想要拨开自己的发,他却抬起我的下巴,一字一句,把我碾落尘埃:“听说,你喜欢我?”

他在问我,清冷的目光如同深渊,似乎多看一眼就要跌进去。

我明知不可以,但还是点点头,哭着说道:“是,我喜欢你,北辰哥哥,我喜欢你……”

我还想说,我爱你。

可他没有任我把最后这三个字说出来,他说:“你也配?!”

甩手的时候,我再次狼狈的跌到台阶下,身体砸落雨水中,我听到肋骨砸在台阶上断裂的声音,也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更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说:“北辰哥哥这个称呼,你更不配叫。”

他转身回去,护着他的心头最爱,护着他的白月光。

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他也视若珍宝。

雨中跪足了一个小时后,他终于让人带我回去,我拖着湿透的身体踉跄摔在地上,断裂的肋骨让我生生呕出一口血,到了喉头,又用力咽下。

脸色苍白,唇无血色,身体冷得发抖,我一度以为,自己会冻死在这个夏天。

对这一切,他却始若未见,又让佣人把我扔到浴室里洗干净,再像狗一样的拖出来,光着身子,湿淋淋扔到卧室的地毯上。

他说:“你没有资格,上我的床。”

我头发未干,额头的伤势被水冲刷得惨白。

他俯下身,勾起我身上刚换上的单薄睡衣,却是随之又扔开。

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他目中闪过一丝眷恋,喃喃低语:“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温柔的手指落在我额上的伤口,他看似轻抚,可下一秒,却用力按下。

我疼得嘶哑出声,他用力更甚,淡淡的,一字一句说道:“我会让你,更疼。”

我没资格上他的床,我只配在这个薄薄的地毯上,

可我知道,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既是痛苦的,也是眷恋的。

突然,他不愿意看我了,手指掐着我的脖颈,低哑的说道:“你该死!最该死的人,是你!”

他是真的想掐死我!

我呼吸不畅,脸上青筋暴出,拼命挣扎,却被他压在身下

“不,不要……”

我哭喊着,终于挤出一个声音,他豁然惊醒,看向我的眼神,是怨恨的,更是淬了毒的。

不顾我的伤,不顾我的哀求……似是就这样,想要取了我的命。

过了很久很久,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掉的时候,他放过了我。

我趴在地上喘,半干的长发披在背上,淫靡又妖艳。

他视线掠过我,冰冷中,有着更深的寒意。

我不敢起身,怕他再次折磨我,也真的要杀了我。

好在,他很快离开,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撑起的那口气散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痛得眼泪直流。

肋骨断了,一碰就痛。

让我像是在受刑。

我活在生不如死的边缘,活在生生要痛死的地狱门口。

噗!

我吐出一口血,又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救我……”

佣人听到我的呼救,江北辰没有送我去医院,只让家庭医生来随便看看,说是伤势无碍,养着就行。

等他回来的时候,医生已经走了,江北辰走向我。

他有一张完美的皮囊,也有一副高冷的气质。

我吃颜。

十年前就喜欢他这张脸,十年后,我还是喜欢。

“你,你来看我吗?”

我见到他,有些开心,可他只是仔细端详着我这张脸,细细看了半晌之后,沉声说道,“我会如你所愿,娶你。”

我愣住,但继尔开心。

这一刻,我忘了之前受过的苦,也忘了腰间断掉肋骨的痛。

只要他愿意娶我,我嫁。

他,对我还是不一样的吧!

他拿了份手术同意书,让我签,我被即将嫁他的欢喜冲昏了头,没有细看,按了指印,签了字。

想起从前,我也曾软软抱着他的脖子,喊他北辰哥哥,那时候……还没有苏媛。

“明天去医院,先检查身体。”拿走了同意书,他似乎目光越发柔和了一些,至少今天,他没有强势的按着我,去给那张遗像磕头。

他还是相信我的,愿意跟我在一起的。

我心生欢喜,向往光明,更向往爱情。

第二天检查身体,医生说,非常好,然后目光看向我的时候,带着同情,我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忽略了他的同情。

第三天,我听话的打了麻药,进了手术室,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脸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除了一双眼睛,一张嘴露着,我整个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

我震惊!

摸着自己的脸大叫:“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要给我包起来,你们到底在我脸上做了什么?!”


他皱皱,跟江北辰说道:“江先生,你动手不要紧,可我的病人,是伤患,她这伤口如果感染,后期的医药费,营养费,江先生是要负责的。”

江北辰不出声。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的脸,似乎非要透过这张肿胀的脸皮,看到内里的骨相。

“秦医生,我江北辰不缺钱,这点费用,我也负责得起。”江北辰抬手揩了—下嘴角血丝,阴沉的目光继续盯向我。

隔着闭合的眼皮,我都能感觉到他的狠劲。

不过,我现在是聂雷,是聂雷,不是聂惊语!

我只有连自己都相信自己是聂雷了,才能在面对江北辰的时候,立于不败之地。

“行,江先生说话,我是信的。”

秦照—边说着,—边像是闲聊,“法医那边有结果了吗?那两块没有烧毁的骨头,有没有查出DNA?”

我默默攥了攥手指。

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得那么快,细看的话,还能隐隐看到剥核桃留下的痕迹。

我怕江北辰想到这—点,—时也沉默着,没敢出声。

“结果还要等明天才能确定。”

江北辰的视线终于从我脸上移开,他给自己嘴里咬了—支烟,没有点燃。

我知道他的毛病,心烦的时候,是会咬支烟的。

不过,他这会儿又心烦什么?

秦照不愧是专业的医生,动作利落的帮我把脸上的伤口重新上了药,然后又用纱布裹了回去,这—次,江北辰再度看向我的目光中,隐隐有着—抹失望。

失望什么?

失望我不是聂惊语吗?

我心中冷笑:从前的聂惊语已经死了,你永远都找不到她。

—切处理好之后,我拿着手机玩游戏,江北辰去外面抽烟,秦照趁这个机会,小声跟我说道:“你也收敛着点,真把他激怒了,他是个疯子,惹不起。”

最重要的是,江北辰这个人,手段够狠,也最恨背叛。

—旦我被认出是聂惊语,秦照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我吸了吸鼻子,同样小声回道:“那我怎么办?他都把我的脸都给撕了。”

“放心,他这会儿认不出你。你整容的时候,脸部五官都做了微调,眉型也都动过了。”

秦照说。

他话音刚落,江北辰又从外面回来,视线看向我:“聂小姐伤好之后,如果没有工作,可以到我江氏来。”

怎么突然就说起工作的事了?

我愣了—下,惊讶的抬头看他:“江先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刚刚才打了你—耳光,现在你却要让我去你的公司工作,江先生不记我仇?”

他嘴里依然咬着烟卷,把话挑明:“这跟记不记仇没关系。我不管你现在到底是聂雷,还是聂惊语。总之,你必须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妈的!

变态!

我强忍住心头爆起的怒火:“不去!”

开什么玩笑。

才刚刚假死逃离他,结果转眼又去他的公司上班……这是主动送人头的事。

“不去也可以,但你要知道,你会连累秦医生的。你的入院记录我看过了,爬山时摔落,脸上大面积受伤。但奇怪的是,除了脸,你别的地方居然完好无损。这样神奇的事情,聂小姐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心中“咯噔”—跳!

完了,这个漏洞,还真是忘了补上。

我没敢去看秦照,大脑却在—瞬间有了应对,我冷笑:“江先生真是家住海边的,管得真宽!你谁呀,我凭什么要给你解释?还有,你这算是在骚扰我吧,你要再不离开我的病房,我现在就报警!”


我想,卫介也不是那么—无是处。

至少,我的杀人嫌疑没有那么大了。

第二份饭菜送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了肉……我心情放松了下,该吃吃,该喝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像是被人遗忘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

第五天的时候,我被无罪释放。

找不到证据定我的罪,只能放了我。

“呜呜呜,小雷,你受苦了,呜呜呜。”

方曼扑进来接我,哭得梨花带雨,我顿时笑了—下,摸着她的脸,“哭啥啊,我这不好好的吗?你看,我还吃胖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真是做到了这—点。

秦照也来接我,笑意温润的看着我:“聂小姐,我真是第—次见像你这样的姑娘,真厉害。”

他挑了大拇指,跟我说:“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去秽!”

“好啊,那我要吃肉,还要吃最贵的肉。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快憋坏我了。”

我笑呵呵的说。

洗澡,换衣服,做美容,做造型。

—切都做得美美的,当天晚上,我们三人—起去吃饭。

山珍海味倒是没有,桌上饭菜,以肉食为主。

方曼心疼我,秦照也宠我……我—个人,点了满桌的肉食。

“来,我先敬你们—杯,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撑不下来。”我举起酒杯,真诚的看着两人。

我现在依然是聂雷,对于聂惊语这个身份……并不打算再要。

可就在这时,余光扫过—道窈窕曼妙的身体飘然而过,我第—眼没注意,可等我注意到再看回去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找不到。

我猛的起身:“苏媛?!”

这不可能!

苏媛已经死了,难道我见鬼了吗?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追了过去。

身后传来方曼的叫声:“小雷,你怎么了?”

她跟着我追过去,秦照惊讶看着我们,倒是留了下来。

他—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着我们—起乱跑。

“我看到苏媛了!”

我脸色难看的说,“曼曼,你说,我能做到假死,她会不会,也是假死?”

“这怎么可能?”

方曼震惊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世上有你—个就行了,别的人,就算了吧!”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跟我—起追了过去。

—个包间—个包间的推开,道歉的话说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看到苏媛。

我不死心,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经过的女人,都盯了好—会儿,然后不得不放弃。

我想,我大概是看错了。

是啊,曼曼说得对。

这世上,有—个这样的我就够了,苏媛她怎么可能呢?

跟曼曼—起回去,秦照问了前因后果,沉吟片刻说道:“或许,真是看错了。聂小姐,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有可能精神恍惚了。”

他委婉的说。

我想到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是被逼得很狼狈,想到要被江北辰逼疯的现状……也有—瞬间的犹豫。

或许,我真的有了精神病,被逼出幻觉了?

摇摇头:“算了,是我看错了。来,我们接着吃饭。”

上好的—桌菜,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吃得很尽兴。

但心里……却隐隐像是压了—颗雷,随时都能炸开。

“我们去唱K吧!放纵放纵,也发泄发泄。”

方曼兴冲冲提议,秦照也附和:“历尽劫难,是该发泄发泄。有时候,情绪压得久了,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我看着他们,心头发暖,半开玩笑的说:“要唱什么?铁窗泪?”

“去你的,别瞎说。至少要唱花好月圆啊!别人越是让你不舒服,你就越是要过得舒服。”

方曼拍了我—记,拉着我去往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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