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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全文

烟花三月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路上,季挽歌想到了什么,还是嘱咐了季白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拿刀出来吓人哦。”她想到之前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呢。“可是,他们,欺负你。”季白眸中不解,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匕首上,那是季挽歌的防身匕首,每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都会被季白抽走。“我是公主嘛,公主是不会受委屈的。”季挽歌笑哈哈的安慰季白,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为了尽快转移这个话题。她摸了摸季白的肩膀和胸膛,好奇的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长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现在倒好,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嘛。”季挽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丝毫没注意到季白耳朵有些红了。季白垂着脑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季挽歌也早就习惯了季白反应迟钝的...

主角:沈长风季挽歌   更新:2024-11-13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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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长风季挽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全文》,由网络作家“烟花三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上,季挽歌想到了什么,还是嘱咐了季白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拿刀出来吓人哦。”她想到之前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呢。“可是,他们,欺负你。”季白眸中不解,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匕首上,那是季挽歌的防身匕首,每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都会被季白抽走。“我是公主嘛,公主是不会受委屈的。”季挽歌笑哈哈的安慰季白,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为了尽快转移这个话题。她摸了摸季白的肩膀和胸膛,好奇的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长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现在倒好,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嘛。”季挽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丝毫没注意到季白耳朵有些红了。季白垂着脑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季挽歌也早就习惯了季白反应迟钝的...

《闭嘴也没用,本公主面前只能说实话沈长风季挽歌全文》精彩片段

路上,季挽歌想到了什么,还是嘱咐了季白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千万不要拿刀出来吓人哦。”
她想到之前的场景,还有些心有余悸呢。
“可是,他们,欺负你。”季白眸中不解,目光落在她腰间的匕首上,那是季挽歌的防身匕首,每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都会被季白抽走。
“我是公主嘛,公主是不会受委屈的。”季挽歌笑哈哈的安慰季白,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
为了尽快转移这个话题。
她摸了摸季白的肩膀和胸膛,好奇的说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长得真快,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还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
“现在倒好,长得白白净净柔柔弱弱的,身体看起来挺健壮的嘛。”季挽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丝毫没注意到季白耳朵有些红了。
季白垂着脑袋,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
季挽歌也早就习惯了季白反应迟钝的性子,她抬起脚迈入了府中。
淑妃也早就养好了伤下了地,因为是宫妃,不能在宫外待太久,在等不到女儿回来的时候,也只能带着贴身丫鬟出府了。
刚好跟季挽歌碰在了一起。
“母妃,这是我特意为你们买的桃花酥。”季挽歌伸出手从季白的怀中拿了三包出来递了过去:“皇兄不是最喜欢吃他家的了吗?”
“现在我在外有了府邸,可以随时都能给你们买了。”
淑妃愧疚的将东西接了过来,随后递给了自己的贴身丫鬟,双手握住季挽歌的手,情绪低落的说道;“是母妃对不住你。”
“母妃一定会给你解决婚约的事情。”
大不了豁出她这条命!按照本朝律法父母死后,子女是要守孝三年的。
到时候她女儿就不会成亲了,三年的时间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她生来就对不住儿子,总不能也一辈子对不起女儿吧。
季挽歌看见母妃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好歹也是生活了十六年的亲生母亲,她反过来拍了拍母妃的手,宽慰道;“母妃,这不怪你,是那沈长风混蛋,将我们都蒙在鼓里!”
“我已经向父皇请旨推迟三年的婚约了,这是好事啊。”
“万事开头难,但既然开了头,那就肯定可以做到。”
“你就不要在想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季挽歌叹息一声说道,自从孕育皇兄之后,母妃因为被人暗算下了毒,毒素转移到皇兄身上后。
她就一直自怨自艾起来,又有幸怀了她却又牵扯进废后的巫蛊之祸之中差点没了命。
从那之后身心就一直不好,对侍寝之事也不热衷,时间长了父皇也就厌烦了母妃的无趣,自然也就不会在召母妃侍寝。
母妃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 ,唯一心系的也就是她和皇兄二人的终身大事。
皇兄因为身体原因,哪怕是皇子也一直没有婚配。
而她因为当时那一道圣旨,从出生起就被许配给了护国公府的世子。
因为这些事,母妃始终觉得对不起我们,在察觉沈长风是个好孩子,对她也很好的时候,母妃的情绪好转了不少。
可没想到如今这一切都是假的。
淑妃在听到婚约延迟三年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总得想个万全之策。”
季挽歌和母妃走进了马车,季白在外跟着马车的速度行走着。
到了宫门外的时候,淑妃依旧沉思着,想着有没有可行的万全之策。
“母妃,先去瞧瞧皇兄,我的事你不要太操心了。”季挽歌挽着母妃的手,轻声说道。
要想真的扳倒沈长风,还得从长计议。
若是护国公府有其他明事理的人,她倒是可以合作一番。
两人当个表面夫妻也是可以的。
“你是不是在怪母妃没用。”淑妃眼含泪光,有些自怨自艾起来。
季挽歌有些心累,但还是摇了摇头:“不是,我和皇兄都未曾怪过母妃,这不是你的错。”
深陷在宫墙之中的女人,哪有安然无恙的,母妃能将他们养大,就已经很不错了,除了情绪偶尔会低落之外。
她是很喜欢母妃的。
哪有孩子不爱父母的呢。
因皇兄体弱多病身子虚弱,需要人照顾所以父皇就一直没有在外给皇兄赐予府邸,皇兄也一直在母妃的未央宫居住。
刚走进去,一股药香就扑面而来。
“咳!咳咳!”
熟悉的咳嗦声,回荡在季挽歌的耳边,她鼻子一酸,忍住心中的酸楚,走了进去。
淑妃早就迫不及待的快步走过守在皇兄床前,担忧的说道:“怎么这次咳嗦的这么严重。”

“开玩笑的。”季挽歌瞧着芸娘谨慎的样子笑了一声说道:“你说我是妒妇?容不得自己的夫君纳妾?”
看来这人的消息还挺灵通的,前一脚她才刚因为这个女人的缘故去宫内求了圣旨,后一脚这个人就知道了。
算算时间圣旨也才刚宣读完,竟然瞬间就被街六巷的芸娘知道了。
可见她刚刚是去见沈长风了。
不过沈长风被季白打成重伤,估计也不会见她。
想必是从下人那里打听了缘故,吃了闭门羹,恰巧看到了她所以来找她不痛快?
毕竟在这之前,季挽歌从未碰到过这个人,这个芸娘也从未敢挑衅过她。
今日却如此的肆无忌惮。
“不然呢?”芸娘装着胆子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是妒妇是什么?!”
“看来我需要好好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季挽歌冷笑一声,松开了季白的手臂大步流星的朝着芸娘走去,瞬间抬起手就给了对方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小巷之中。
芸娘被打蒙了,一时间反应不及只是怔怔的望着面前的人。
“是外室两个字说不出来?还是连纳妾的流程都没有,就跟人苟且的事情说不出口?”季挽歌反手又甩过去一巴掌:“下贱!”
“你好好说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妒妇呢?”
芸娘捂着脸眼中含泪,甚至还带着一点怨恨:“我没有......”
她想要装装可怜博取同情,可嘴却不受控制的将心中所想全部都吐露了出来:“你就是妒妇!你就是容不下我!沈郎都答应好了,娶你入府之后,就会纳我进门!”
“要不是因为你善妒,我何至于还没有名分的跟着沈郎,只能在这个破巷子里见不得光的生活!。”
“哦~”季挽歌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见不得光的外室啊!”
“你胡说,那不是我!”芸娘慌张的解释道。
却又被她甩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芸娘不受控制的说道:“是,是我又能怎样?我就是那个见不得光的外室!”
季挽歌打爽了,她笑着说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容不下你了吗?芸娘?”
“我的未婚夫在还未娶我之前就养了外室,还要在娶我那日跟你一起进门,是个人都容不下吧。”
要是当真是为正妻的女子,反对夫君纳妾的确会落得一个妒妇的坏名声,甚至还会有被休弃的风险。
可要是男子还未娶正妻之前,就养外室纳妾自然也是没有那个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过去的。
性质不一样,先后顺序也不一样。
特别是眼前这个连脸都不要就跟人苟且的女子。
达官贵人私下里的腌脏事的确很多,但是摆到明面上,就不太好听了啊。
芸娘脸色煞白,她平日里在邻居面前都是跟沈长风以夫妻想称的,如今腌脏事被捅破了,她也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
“呸!原来是这样!”
“这个不知检点的女人,竟然耀武扬威的挑衅到人未过门的正妻头上了。”
“这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啊。”
这群人恍然大悟,开始鄙夷起芸娘这个人来,这种事情虽然不犯法,但是它没有道德啊。
以后芸娘免不了被指指点点。
季挽歌见芸娘待不下去了想要溜走,轻飘的给季白一个眼神。
她瞬间就挡住了芸娘的去路。
在芸娘要转身的时候,季挽歌也堵住了她后退的路。
“你们想要干什么?”芸娘慌张的说道。
“是不是我平日里娴静温柔装久了,让你们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啊。”季挽歌似笑非笑搬瞧着芸娘,在她站不住脚的时候,指着地上的桃花酥:“吃了它。”
“把它吃了我就放了你,你要是不吃沈长风都救不了你。”她冷硬的说道,一点拒绝的后路不给对方。
她轻转着手中的匕首,日光反射的锋利照射在芸娘的脖颈之上。
芸娘吓得立马就跪了下来,拿起地上的桃花酥就往嘴里塞:“我吃,我吃。”
沾染了泥土的桃花酥一个一个的被她往自己嘴里送 ,嘴里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却硬着往肚子里咽下去。
季挽歌在这里等了一会,在自己又要了那五包的桃花酥好了之后,才施舍给她一个眼神:“刚开始我不想跟你计较,但有些人不给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
瞧着芸娘噎着嘴里的桃花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样子,还不忘分给她一个怨毒的眼神,季挽歌顿时觉得没意思。
“季白走吧。”季挽歌抬脚离开了这里。

季挽歌为自己母妃看了一下伤势,只有小腹那块有轻微的刺痛感,其他地方没有大碍,可因为伤在腰腹处也只能靠着她扶着走路。
她将母妃放躺在床上,面对床下的惨叫声,两人心照不宣的选择了无视。
最终在沈长风虚弱的叫声下,季挽歌才大发慈悲的开口道:“季白,住手吧。”
季白停了手,从被打的不成 人样的沈长风身上起来,这才不甘心的来到了季挽歌的身边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跟来的时候一样闷声闷气的跟个闷葫芦一样。
“母妃,他意图强要了我,我将此事说与父皇听他会取消婚约吗?”季挽歌坐在床边为母妃揉着肚子说道。
这毕竟是护国公用一身功勋找先皇换的婚约圣旨。
求皇室一女与他后代喜结良缘。
“母妃回去会去求见你父皇的,别担心。”淑妃拍了拍女儿的手。
“杀了他!”
耳畔传来一股杀意,季挽歌一愣偏头看向一旁的季白温润如玉的脸上阴云密布。
“季白你在说什么?”她不解的问道。
“杀了他,你就不会被欺负了。”季白一脸认真的像是在谈论明天早上吃什么一样的轻松。
季挽歌以为对方在开玩笑,她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乖,咱不杀他,杀了他会脏了咱们的手。”
要真是可以一了百了就好了,可是她还有皇兄还有母妃,杀了护国公被封为少将军的世子,她和皇兄因为皇嗣原因不会死,但母妃肯定会。
下一秒,白光闪烁,季白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把匕首大步就朝着沈长风的方向去了。
“季白!”季挽歌慌张的喊道,赶紧冲过去抱住了季白焦急道:“你杀了他,我也会死的!”
“你忍心让我死吗?”她试探着问道。
季白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刀尖与沈长风的额头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他摇了摇头:“不要,你不能死。”
季挽歌松了口气,这失忆的人怎么跟个三岁小孩一样还需要哄着。
不过也幸好是这样,在刚刚,才没有像遣走其他下人一样,将季白也支开,不然她可就惨了。
而沈长风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就看见一把尖刀悬空在他的面门上,他惊恐的睁大了双眼,瞬间又晕了过去!
季挽歌无视他的惨状,柔声对季白说道:“季白,你在这里好好照顾我母妃,好不好?”
顺便她还将季白手中的刀给拿走,太危险了。
季白闻言,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好长时间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良久之后,季挽歌败下阵来。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季挽歌无奈说道:“你跟我一起去但是不可以添乱。”
每次都是用这招让她妥协,她还真就招架不住。
她叹息口气叫来了一些下人:“你们照顾好我母妃,顺便将地上那个人给丢出府去,永不接待!”
随后,她迫不及待的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父皇让其见识一下沈长风的真面目。
可是在真正到御书房的时候,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
“不过就是个妾氏,而你是正妻,还是公主有父皇给你撑腰,你怕什么。”父皇站在御书房那里批阅奏折,甚至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
“可他意图强要女儿啊,这种登徒子怎么配为女儿夫婿!”季挽歌急了她抬起头望向她最尊敬的人,眸中满是不解。
而父皇却还是在批阅奏折,对这种小事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她知道入宫请旨废除婚约可能会失败,却没想到连一点水花都没有溅起来。
“反正你们也是要成婚的,早晚的事情,公主未免也太介意这些了。”一旁端茶的太监掐着嗓子阴阳怪气的说道。
场面一度寂静,季挽歌见这个太监如此以下犯上父皇还在低头批阅奏折,她今日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站起身抬起手就打在了太监的脸上。
“谁叫你这么说话的!当着皇上的面就教训起他的女儿吗!”季挽歌冷声说道:“还是说,这将军府给了你什么好处。”
太监自然是不敢说的,可是他一张口求饶的话就变成了另一种:“是又怎么样,那少将军给我们御前的下人每人十两银子呢!”
瞬间太监就跪在了地上猛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收受贿赂,到圣上跟前,这是大忌讳啊。
果然父皇抬起了头,眸光危险的注视着地上的太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每人十两,御前伺候的近百人,那就是小千两,沈长风一下子拿出千两银子贿赂您身边的人,其心可诛啊!”季挽歌找到了把柄立马跪了下来:“这样的人心思不纯,真为驸马才是大祸!”
“父皇不信大可以给女儿三年时间,女儿定会向您证明!”

“来人,拖出去,赐死。”
平静无波的话语从父皇口中说出。
季挽歌身边的太监瞬间就被候在一旁的带刀侍卫捂住了嘴拖了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结局。
他死了,父皇便不会追究其他人受贿的事情,自然无人求情。
“挽歌。”父皇终于正视起了她:“平日里你一副柔弱可期的样子,今日倒是父皇第一次见你如此强硬。”
“回父皇,女儿只是不想蹉跎一生最后抑郁而终。”季挽歌低下了头闷声说道。
及笄之礼前夕,她亲眼所见沈长风带着其他女子在街六巷的宅院走出,也亲耳听到那女子亲切的唤沈长风为夫君,那一刻她天都塌了。
本以为只是圈养在府外见不得光的外室,今日仔细问过才知道,竟然是要跟自己一起过门的妾氏。
这样一个不尊重她,不理解她,甚至将她当做一个可利用物件的男人,怎配她托付终生。
等了许久,她才等到父皇的回应。
“三年时间如果你真的查出了沈长风不配为护国公府世子,不配为朕寄予厚望的少将军,那婚约可以换个人。”父皇像是沉思良久得出的决定。
“护国公府,也不只有他一个孩子,你是必须要嫁进护国公府的。”
“挽歌,你得明白,朕如今尚未嫁人的公主只有你一个,你其他的妹妹年龄太小。”
父皇语重心长的嘱咐道:“婚期可以推迟三年,但你就不要再闹了,父皇为你着想,你也该理解父皇才是。”
显然,他打心里觉得自己的女儿不可能扳倒沈长风的,少年英才怎么会是一个女子三年时间就能将其毁于一旦的。
而给季挽歌三年时间,也仅仅是因为沈长风真的藐视了皇权,需要给一个教训罢了。
她低垂着头,最终还是跪下谢恩:“谢父皇成全。”
婚约延期是好事,毕竟三年时间说长不长,但说短也不短,足够发生许多事情了。
‘护国公用一身功勋找先皇换的婚约圣旨。’
‘求皇室一女与他后代喜结良缘。’
‘朕如今待字闺中的公主只有你一个。’
‘你是必须要嫁进护国公府的,无论那人是不是沈长风。’
季挽歌回首望宫墙,一眼都看不到头。
周围禁卫森严,寂静无比,一旁捧着圣旨的太监带着一队人匆匆走出宫门,去护国公府宣读圣旨。
守在宫门口的季白眼神澄澈,不解的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怀里还抱着当时她去街六巷给他买的桃花酥。
“小公主?”他疑惑的问道:“今天还去买桃花酥吗?”
季挽歌回过神来,她突然想到今天一早就说好了,要带季白去买桃花酥的,因为这东西不仅她的皇兄爱吃,她的母妃爱吃,就连季白都喜欢。
也因为如此,好不容易可以出宫那日,却在街六巷看见那样一幕,让她彻底醒悟为什么她要去赌一个男人的良心过一辈子?
为什么她自己的人生不能自己掌握。
季挽歌想着,就抢过了季白手中最后一个桃花酥咬了一口,咀嚼了半晌:“挺甜的。”
还是有很多人在意她的,也有很多人值得她去保护的。
季白愣了一下,只能委屈巴巴的瞧着她手里那个被咬一口的桃花酥,想要又不敢要,只能默默搓手手,凑近鼻子前闻一闻残留的味道。
她轻笑一声:“一会让你吃个够怎么样?”
“我只要你那个。”季白低着头闷声闷气的说道。
季挽歌一愣,看着手里的桃花酥笑着说道:“我吃过了。”
下一秒手中的桃花酥被一只大手抢走了,然后她就瞧见季白将这半个桃花酥塞进嘴里,囫囵吞枣搬就咽了下去。
“好吃。”季白口齿不清的说道,眼中一片天真无邪。
“别噎着啊。”季挽歌顺了顺他的毛,叹息一声。
她还是个孩子呢,就要哄孩子了,要不是瞧着养眼当初也不会捡个人回来。
但是相处久了,也算是半个亲人了。
答应了人的事就要做到,季挽歌当下就带着季白去了街六巷。
这里是皇城内偏一些的街道,但因寂静悠闲的氛围,一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在这处购置一些宅院小憩,但多数都是做工的工人或者商户在这里租借房产。
季挽歌穿过了几个巷口才到平时内经常去的那家桃花酥。
是一个年迈的老者带着孙儿在街角摆摊的,他家的最好吃了。
“老板,来五包桃花酥。”季挽歌将铜钱递了过去,笑着说道。
季白眼巴巴的站在她的身后,盯着老者新出炉的那一份。

“生气了?”沈长风轻笑一声:“但你非要听实话,这就不能怪我了。”
“你那个皇兄身体不好,不能孕育子嗣,你的母亲淑妃也不受宠爱,你也不过就是仗着与我相配才分的皇上一点目光。”
“但我就不一样了,我爹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公世代袭爵,而我年纪轻轻也被封为了少将军,我姑姑也是宫内圣眷正浓的贤妃虽无子嗣但也是早晚的事,这点淑妃想必很清楚。”沈长风轻蔑的说道:“所以,从始至终都是你沾了我的光,季挽歌。”
淑妃被说的脸色苍白:“是娘没用。”
“母妃。”季挽歌不忍心喊了一声,她猛地将手给抽了出来,一圈通红青紫的痕迹在手腕上浮现,很显然从一开始沈长风就没有在意过她的感受。
比如手腕上那青紫的痕迹,又比如正妻与妾氏同一天进门的荒唐!
沈长风松开了手,并不在意,他只是想提醒对方:“我本来想哄着你进府,你乖乖的在府中坐好你的世子夫人,我借着你的身份在官场上平步青云,两全其美不是更好。”
“我不稀罕。”季挽歌轻轻拍打着母妃的后背冷声说道:“皇室那么多公主你可以换一个,不一定非要是我。”
“男人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情,别仗着自己公主的身份就要殊荣!”沈长风冷了脸,也开始不耐烦起来:“芸儿宽容大度,她都不介意做妾,你介意什么?”
“我死也不嫁。”季挽歌话音刚落,却猛然感觉身子腾空,她瞪大了双眼;“沈长风,你做什么!”
沈长风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的走到床边,就将人扔了上去,二话不说就解开了腰带:“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只能来硬的了。”
“女子清白不是最重要的吗,那我给她毁了,你就能乖乖的了吧。”
淑妃震惊,瞬间回过神来,立马冲过去挡在季挽歌面前,怒目圆睁:“侮辱皇室是重罪!你疯了吗!”
“闪开!”沈长风伸出手轻而易举就将人拽了出去甩在了地上,看见人狼狈的倒在地上讥讽道:“你们娘俩今后都得靠着我,怎么有胆子摆皇室架子的。”
“母妃!”季挽歌担忧喊道,她想要起身,却被沈长风一把摁倒在床板上,后背传来阵痛感,她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却纹丝不动,只能死命的挣扎呐喊着:“畜生!放开我!”
她第一次觉得让人说实话也开始变得糟糕了起来。
只听刺啦一声!
季挽歌肩上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她的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挽歌!”淑妃急了,刚想起身却又被一脚踹倒!
新建的公主府还没安排侍卫,那些下人也因为她们谈论私事被遣的远远的,难道季挽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这个小人玷污吗!
挣扎的途中她看见了母妃的样子心里一酸,母妃在怀着皇兄的时候就被人暗算中了毒,导致皇兄体弱多病不能生育。
好不容易在自己出生的时候靠着那特殊的能力好过一些难道又要坠入地狱吗?
突然季挽歌感觉身上一轻,沈长风被人拽走了!
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玉面小生将沈长风猛地扔在了地上,随后骑在了他身上,面无表情的轮着拳头往人脸上招呼。
“住手!你这个下人你怎么敢的!”沈长风抱着头恼羞成怒道!
他可是从小就练武的人,甚至还去过军营待过几年,却被这个人摁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砰砰几声,拳拳到肉!
“啊!”
“住手!”
“我的脸!”
不消片刻,沈长风来不及震惊,脸就肿成了一个猪头。
季挽歌回过神来从床上小心翼翼的起身,试探的叫了一句:“季白?”
季白是她早些年外出时捡的,那时候见他没了记忆不说,饿的还跟狗抢吃的,见他可怜就带回了府中养着。
虽然是下人,但因为他瘦弱的身子脑子也不灵光。
季挽歌就以贴身侍卫的名义带在身边做一些跑腿的事情。
季白身子一顿,红着眼眶又一拳打在沈长风的脸上,他委屈的说道:“小公主,他欺负你。”
“季挽歌你赶紧让这个贱奴从我的身上下来!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嫁不出去!”沈长风得了空隙赶紧喊一句!
一个楚楚可怜为她出头的男人,一个态度嚣张不尊重她的男人。
季挽歌想也知道会怎么做,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将衣襟整理好,嘱咐了一句:“别打死了。”
话落,她起身就去看自己母妃了,直接无视了耳边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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