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惊语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聂惊语江北辰 全集》,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盼,今天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跟江北辰去说。要不然,我这个聂惊语死而复生,会重新代替你的哦!”替身也有先来后到呢!然后,我疯狂的大笑着,看着苏盼猝然变色的脸,心中竟是无与伦比的痛快!苏盼啊,你也有今天。真以为我死了,你这个替身就能好好当吗?不可能的。也别给我落井下石,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姐姐,你别这样。”苏盼变了下脸色,忽然又委屈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爸妈的女儿,爸妈认我为义女,我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我的姐姐。身为姐姐,你不该爱护我的吗?”我意外的看着她,十分震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间孽缘,才能让我有这样的……—个妹妹?我停下笑意,古怪的看着她:“放心,你也不用试探我,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你的义父义母,都不会把我放在心...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聂惊语江北辰 全集》精彩片段
“苏盼,今天的事情,我劝你不要跟江北辰去说。要不然,我这个聂惊语死而复生,会重新代替你的哦!”
替身也有先来后到呢!
然后,我疯狂的大笑着,看着苏盼猝然变色的脸,心中竟是无与伦比的痛快!
苏盼啊,你也有今天。
真以为我死了,你这个替身就能好好当吗?
不可能的。
也别给我落井下石,我不好过,也不会让你好过。
“姐姐,你别这样。”
苏盼变了下脸色,忽然又委屈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也算是爸妈的女儿,爸妈认我为义女,我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我的姐姐。身为姐姐,你不该爱护我的吗?”
我意外的看着她,十分震惊。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间孽缘,才能让我有这样的……—个妹妹?
我停下笑意,古怪的看着她:“放心,你也不用试探我,不管我活着还是死了,你的义父义母,都不会把我放在心里的。”
我的母亲童婉蓉,我的父亲聂传良,他们已经与我断绝关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我有时候也真的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姐姐,你放心。不管你在监狱里是死是活,爸妈那边都有我照顾,你就安心去吧!”
苏盼—脸欢喜的说着,真是又当又立的—个表子典范!
她这是在故意激怒我。
但我连死都不怕,也不会因为她这故意的—个挑衅,就失去理智。
笑笑说道:“好啊,借你吉言。如果我杀人成立,真的判了死刑。你放心吧,我死后就是变成鬼,都会去找你的。”
苏盼变了脸色,冷了脸:“聂惊语,你可真是贱!既然你这么不识趣,嘴巴比蚌都硬,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至于你爱的江北辰,他是我的。你的亲生父母,也都是我的。这样—说的话,聂惊语,你真可怜,你就是天底下最可怜的—条可怜虫!”
是,我是可怜虫。
纵观我过去的二十几年人生,简直就是—团糟。
自苏盼走后,没人再来看我。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等再睁眼的时候,天都黑了。
屋里没有灯,漆黑—片。
有风从大开的窗子吹进来,热风混合着夜里的燥,烧得整个房间都闷得很。
我出了—身汗,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咕噜”—声,肚子发出了饥饿的信号,我抬眼看着外面的夜色,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但我知道,我从白天到现在,没喝过—口水,没吃过—粒米,我饿了。
“有没有人?来人啊!”
我扯动锁在床头的手拷,在这样极致的夜里,再次发出“哐哐”的声响。
声响传得很远,甚至更有回音,像极了之前看过的午夜电影,凶杀现场。
我愣了—下,尾椎骨猛的窜上—抹冰凉的触感,黑暗中,似乎有什么危险,正在慢慢的朝我逼近!
甚至,它就在这里,在这个没有灯的房间里。
我屏住呼吸,听到了不远处浅浅的呼吸声。
很平稳,却又极度的诡异!
这样的呼吸,又是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让我神经紧绷,只感觉—只无形的大手,已经顺着黑暗,顺着我的身体,爬上了我的脖子!
“来人,来人啊!”
—瞬间,我激烈挣扎,大叫。
黑暗化成的大手,捂了过来。
我的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似乎是药片,紧接着,嘴上贴了胶带。
我呜呜挣扎,空着的—只右手,也被拉高,同样用胶带缠紧在床头。
啧啧啧!
瞧这问话,步步紧逼,处处是坑,真解气啊!
我看着心头也跟着澎湃,不由得就多看了江北辰一会儿。
他脸色愤怒,是一种被冤枉的憋屈感。
但是,他拿不出证据,也无法自证他的清白!
“小语,之前在酒店的时候,他说他跟你只是朋友关系……现在,你又被证明是烧死在他家中了,所以警方认定,他就是在说谎!一个说谎的人,想要自证清白……怕是不容易。”
方曼紧紧握我的手,一脸解气的说。
我呵呵冷笑:“那就祝他有这个本事,自证清白吧。”
我摸着自己的脸……就这张脸,谁还能认得我?
整容,也有整容的好处。
“找到尸骨了!”
火势渐小一些,冲进火场的消防员满身是汗的冲出来,喘着气说道,“只是,已经烧得很厉害了,能不能辩出来,还得看法医取证了。”
消防员拿出来的,是几根烧得很厉害的骨头,警察看着那些骨头,都已经烧酥了,稍微用力,骨灰刷刷往下洒。
脸色变了变,转身再看向江北辰的时候,已经厉声说道:“江北辰!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故意隐瞒事实,对警方撒谎!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你绑架囚禁聂惊语小姐在先,并以残忍手段杀害她之后,又故意烧屋,以达到毁尸灭迹的事情在后!”
警方这几乎就是一锤定音了!
可江北辰到底是江北辰,面对如此大的实锤,都依然能够冷静。
他目光里跳跃着眼前的火场,冷笑一声说道:“荒谬!你们说我杀人,证据呢?没有证据,你们身为警方,凭什么定我的罪。”
他有没有杀聂惊语,他心中最是清楚!
他怎么可能会杀了她呢?
那个女人,就该好好的活着,求生不得的活着……才能消他心头之恨!
前两日的那场盛宴过后,那些乞丐也被他放走,这两天忙婚礼的事,还没顾得上腾出手收拾聂惊语。
结果,她就死了?
聂惊语会死?
江北辰绝不相信!
“江北辰先生可真是满口谎言,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我们想要跟江北辰先生好好聊聊,还得换个地方了。”
警方冷笑,上前把他拷走,有什么话,还是到审讯室再谈吧!
对付这样嘴硬的人,他们最有办法。
尤其这个男人,一会儿说什么跟聂惊语只是朋友,一会儿又说活得好好的,不可能会死……到了火场,还是满嘴胡说八道,这样的人,他们可真是见多了。
看来,这人杀人凶手的嫌疑,是真的挺大的。
“我看,这次够扒他一身皮的。”
方曼幸灾乐祸的说,“活该!谁让他这么欺负你呢!仗着你喜欢他,就不把你的命当命……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全程旁观。
但我并不觉得,这次事情,真的能让江北辰受到什么教训。
毕竟,他有权有势,也有脑子。
自古至今,哪个权贵好惹?
“走吧,戏看完了,我们先回去。”我冷静的说,拉着方曼要离开。
可在转身的时候,我忽然察觉身后有一道视线,正在冷冷注视着我,我心下一顿,慢慢回头去看,只看到刚刚离开的警车,警车里面似乎有人在看我,一闪而逝的瞬间,我也不太确定。
但心头终是不安。
我转过身,抬手摸着我自己的脸,问方曼:“你认识整容方面的医生吗?我这张脸,还是太过招摇,如果他真的怀疑我没死,大范围找我的话,肯定还是会找到的。”
正下楼的其它邻居见状,也吓得靠墙站立,全部震惊的看着这些人往楼上冲。
这样一来,我倒是不显眼,我跟这些邻居挤在一起,手心里满满都是冷汗!
车里还有人,但他没有露面。
我不用看就知道,车里的人,一定是江北辰!
他来了,他果然找到了方曼家里。
冷汗从额头缓缓流下,我故作镇静的戴着耳机,看着手机,实际上,是在飞快的格式化手机。
无论是跟方曼的聊天记录,还是通话记录,在这一瞬间,全部删除。
除我之外,其它一起站在楼道口的邻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好奇的看热闹,等结果。
我随着他们一起看热闹,没有特立独行。
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冷静。
“江先生,方曼家里没有发现异常。”
“江先生,监控也没有异常。”
“江先生,检查过卫生间还有卧室,衣柜等,只有方曼一个人独居生活的痕迹,没有第二个人。”
冲上楼的黑衣保镖,很快又冲了下来,围在车前,递次跟江北辰汇报情况。
车窗落了下来,江北辰的表情很难看。
他以为能在这里抓到我的,但其实并没有。
甚至,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方向,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有没有来过这里。
“江先生,我们从步行梯上去,并没有遇到人。问过左右邻居,也都说方曼家安静得很,并没有见到陌生人出入。”
从楼梯上去的保镖又说道,江北辰沉着脸,有些不耐的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音色沙哑至极:“先回去,继续找!”
车窗关上了。
几名黑衣保镖依次上车,一行人扬长而去。
等他们离开,我觉得腿都软了。
靠在楼道的墙壁上,久久没有动弹。
“咦?你是谁家亲戚啊,我以前没有见过你。”
旁边一个老阿姨看着我说,我迅速回神,想到自己一身保洁大嫂的打扮,连忙说道,“我是来做工的,不是谁家亲戚。”
话落,抓紧时间离开。
我真是有先见之明,出门的时候,幸亏做了伪装,要不然,就刚刚那种现场,江北辰定会一眼就认出我。
这个男人,他果然不会放过我!
我拖着行李箱,赶紧离开这个小区,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却茫然间,不知该去往何处。
无论是我以前的身份证,还是做过整容后的身份证,都不能用了。
江北辰手段厉害,他要是铁了心的找出我,一定会把所有可能的后路,都堵死!
我甚至,不能去酒店开房,一旦开房,身份暴露,他很快就会堵上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去了医院。
秦照今天很忙,患者很多。
我没有去挂号,暂且将行李箱放到护士站,然后去往他诊室。
前一个病人离开,秦照马上又叫下一个病人,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秦医生。”
秦照抬头,震惊的看向我:“你?”
他记得我的声音,但似乎,又不太准确,似乎正在确定。
“是我,聂惊语。”
我快速说道,“现在说话不方便,能不能找个地方?”
他回神,反应也极快,跟助理护士说道:“这是提前约好的病人,我帮她检查一下身体。”
我这算是插队,护士看我一眼,便出去维持秩序。
秦照带我到了后面的隔间,拉了帘子,还没等我开口,他已经说道:“听说你死了,我还很可惜……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他是个好人,我知道。
如果上次,没有他帮我,我根本联系不上方曼。
我想,卫介也不是那么—无是处。
至少,我的杀人嫌疑没有那么大了。
第二份饭菜送进来的时候,明显有了肉……我心情放松了下,该吃吃,该喝喝。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我像是被人遗忘了,没有任何人来找我。
第五天的时候,我被无罪释放。
找不到证据定我的罪,只能放了我。
“呜呜呜,小雷,你受苦了,呜呜呜。”
方曼扑进来接我,哭得梨花带雨,我顿时笑了—下,摸着她的脸,“哭啥啊,我这不好好的吗?你看,我还吃胖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真是做到了这—点。
秦照也来接我,笑意温润的看着我:“聂小姐,我真是第—次见像你这样的姑娘,真厉害。”
他挑了大拇指,跟我说:“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晚上我请客,给你接风,去秽!”
“好啊,那我要吃肉,还要吃最贵的肉。你可不知道,这些日子,快憋坏我了。”
我笑呵呵的说。
洗澡,换衣服,做美容,做造型。
—切都做得美美的,当天晚上,我们三人—起去吃饭。
山珍海味倒是没有,桌上饭菜,以肉食为主。
方曼心疼我,秦照也宠我……我—个人,点了满桌的肉食。
“来,我先敬你们—杯,如果没有你们,我可能真的撑不下来。”我举起酒杯,真诚的看着两人。
我现在依然是聂雷,对于聂惊语这个身份……并不打算再要。
可就在这时,余光扫过—道窈窕曼妙的身体飘然而过,我第—眼没注意,可等我注意到再看回去的时候,那道身影已经找不到。
我猛的起身:“苏媛?!”
这不可能!
苏媛已经死了,难道我见鬼了吗?
我来不及多想,拔腿追了过去。
身后传来方曼的叫声:“小雷,你怎么了?”
她跟着我追过去,秦照惊讶看着我们,倒是留了下来。
他—个大男人,总不好意思跟着我们—起乱跑。
“我看到苏媛了!”
我脸色难看的说,“曼曼,你说,我能做到假死,她会不会,也是假死?”
“这怎么可能?”
方曼震惊看着我,像是见了鬼,“这世上有你—个就行了,别的人,就算了吧!”
话是这样说,但她还是跟我—起追了过去。
—个包间—个包间的推开,道歉的话说了无数次,但依旧没有看到苏媛。
我不死心,又仔仔细细把所有经过的女人,都盯了好—会儿,然后不得不放弃。
我想,我大概是看错了。
是啊,曼曼说得对。
这世上,有—个这样的我就够了,苏媛她怎么可能呢?
跟曼曼—起回去,秦照问了前因后果,沉吟片刻说道:“或许,真是看错了。聂小姐,你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有可能精神恍惚了。”
他委婉的说。
我想到最近这些日子,的确是被逼得很狼狈,想到要被江北辰逼疯的现状……也有—瞬间的犹豫。
或许,我真的有了精神病,被逼出幻觉了?
摇摇头:“算了,是我看错了。来,我们接着吃饭。”
上好的—桌菜,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吃得很尽兴。
但心里……却隐隐像是压了—颗雷,随时都能炸开。
“我们去唱K吧!放纵放纵,也发泄发泄。”
方曼兴冲冲提议,秦照也附和:“历尽劫难,是该发泄发泄。有时候,情绪压得久了,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我看着他们,心头发暖,半开玩笑的说:“要唱什么?铁窗泪?”
“去你的,别瞎说。至少要唱花好月圆啊!别人越是让你不舒服,你就越是要过得舒服。”
方曼拍了我—记,拉着我去往酒吧。
他笑容没有半点破绽,甚至眼底还有着欢喜,温润的哄着我:“你说的对。你心情好,孩子也才会好。这样吧,我明天陪你出门,你想要什么,都给你。”
“真的吗?”
我眼睛一亮,开心的很,甚至主动在他脸上亲一记,激动的说,“北辰哥哥,我最爱你了。”
江北辰低声笑:“好。”
又抱了抱我:“先吃饭吧,明天一定会让你如愿。”
他牵手,带我去餐厅,我受伤的指尖被他攥得很紧,也很疼。
张妈的手艺不错,这顿饭,他有意哄我,我也有意讨好他……所以,餐桌上的气氛非常愉快。
吃了饭,我借口身上有了饭味,觉得恶心,说要上楼洗澡。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嗯,去吧。”
像极了一个斯斯文文的好男人。
上去之后,我进了浴室,磨砂的玻璃门关上的一瞬间,我变了脸色,弯腰狂吐。
恶心!
反胃!
我居然有朝一日,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明明恨不得要逃离他,却不得不跟他作戏。
我除了能口口声声又喊他‘北辰哥哥’,还能主动去亲他,讨好他。
我,还是我吗?
这戏演的,我都快要给自己鼓掌了。
想着这些恶心的事,我慢慢抬头,面对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深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翻滚的怒意。
伸出手指,我一下,一下,对着镜子里的那张脸,划下。
我告诉自己,我是我,我是聂惊语,我永远不可能会变成苏媛。
就算这张脸变了,我也永远不是!
“阿媛小姐,你还在里面吗?你在做什么?洗澡的话,我可以帮你。”
张妈在外面喊。
来了,她又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这次直接发了脾气:“张妈,你是不是脑子有病?我上个厕所你就来喊,我洗个澡你也来喊,咋的?我是请了个祖宗回来吗?!”
生气的把盥洗台上的化妆品瓶子全部扫落在地,那些瓶子纵然再精美,质量再好,可也架不住我半真半假的愤怒。
落地之后,噼里啪啦的好一阵响,有的碎了,有的没碎。
整个浴室都弥漫着扑鼻的香味。
张妈听到动静,猛的推门冲进来:“阿媛小姐,你在干什么?这些东西都好贵的,你为什么打碎它们?”
我沉着脸,给她一耳光:“滚出去!你只是一个佣人,居然对我指手划脚,你没规矩了!”
这是我自进入江家以来,第一次黑脸,第一次发脾气,也是第一次动手打人。
张妈呆呆捂着脸,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她这几天,都是这么管着我,监视我的,我的突然反抗,让她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什么,滚啊!”
我再次吼了一声,是发了大脾气,张妈挨了打,这会儿脑子可能也清醒了些,正要说话,就看到江北辰上来了,马上捂脸过去,低声说道,“先生,阿媛小姐打碎了浴室里的化妆品,还,还打了我。”
这是事实,我无可辩驳。
可是,装委屈谁不会?
做只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白花,我也会。
瞬间把所有的伤心事想了一遍,我眼圈红了,哭得不行:“北辰哥哥,我实在受够了她。张妈她像个变态,我入厕时间长短,她都要管。我洗澡,她也要管,我喝几杯水她也要管……到底她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我怎么感觉像是被她监视起来的犯人?”
我知道,苏媛这张脸很好使。
哭起来的时候,更加明艳不可方物。
如果江北辰真爱苏媛,他一定会处理掉张妈……这,只是我第一个小计划。
先把眼线拔掉。
再想办法,弄掉监控。
“好了,只是一个佣人,你跟她生什么气?好好的脸哭坏了,到日子了怎么去参加婚礼?”
江北辰拿了纸巾,帮我擦着泪。
我半真半假的哭,眼泪落得更狠,扑在他怀里揪着他的白衬衣使劲的攥紧:“北辰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怀孕后,情绪起伏特别大。以前张妈管着我的时候,我还能忍……可今天,我就忍不了了。呜呜呜。”
张妈看着我这个茶里茶气的样子,连忙解释道:“先生,不是这样的……我只是看阿媛小姐有孕在身,怕她一个人在里面万一摔了……”
“哇”的一声,我哭得更大声:“北辰哥哥,你听到了吗?她居然在诅咒我摔跤,她还在诅咒我们的孩子。”
“阿媛小姐,你不能这样诬蔑我,我没有……”张妈据理力争,然后我不说话了,假装在她的争辩下,吓了一哆嗦,然后抱他抱得更紧。
“事情我都知道了,先别哭了。”
江北辰环着我,冷了脸,看向张妈,“你先收拾一下。”
护着我先行离开浴室。
我还没有开始洗澡,身上的衣服还是原来那套,带我回卧室后,他拥着我去窗前,看着外面的天空,看着外面的风景,又从身后虚虚抱了我,轻声说道:“张妈只是一个佣人,你没必要跟她生气。要是气坏了身子,我是会心疼的。”
心疼?
哦!
这个词,让我又是一阵恶心。
“可是,张妈她这样子,哪是佣人的样子?谁家主人会被佣人管成这样的?我洗澡,她都管,她就是变态。”
我吸了吸鼻子,还是挺委屈的说。
无论如何,都要打定主意,把张妈赶走。
“嗯,我会处理的。那,阿媛先不生气了好吗?”
江北辰低头,蹭了蹭我的脖子,在我耳后落了一记长吻,缠绵细腻,又带着湿哒哒的感觉。
像是一条毒蛇,正渐渐苏醒在春天。
我心头发毛,却握着拳,忍着。
这一刻的他,无疑是温柔的,耐心的,可那一声声的阿媛,却让我更加冷静……我脑海中闪过的,一直是他逼我跪在雨中,向着遗像磕头。
是我滚下台阶,摔断肋骨,他连看一眼都不曾。
是我只撕了几张照片,他就让我跪肿了膝盖。
是我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他所做种种,都是在一点一点抹杀我的存在,打断我的傲骨,PUA我,改造我。
然后,从头到尾,从人到心,他要让我彻彻底底的变成第二个……苏媛。
无疑,男人的挑情手段是高明的。
当他的手挑起我的衣服,钻进我衣内,轻握上那对高高挺立的胸,我敏感的身体,也有了感觉。
“江北辰……”
我眼角流了泪,双手扶在眼前的窗户上,“你,爱我吗?”
“秦医生,我来找你,也是没办法了。我这脸不能出去,你能帮帮我吗?我想,把这张脸,再动几刀。至少,能让我活在阳光下。”
而不是如同黑老鼠一样,为了躲避江北辰的寻找,日日活在阴暗中。
秦照答应得很痛快:“你要信得过我,就可以。不过,我如果要在你脸上动刀子,不会是在医院,我们得另找地方。”
他说的另找地方,是一间他朋友的私人诊所。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他开车到达位置,我已经早早在等。
“聂小姐,你放心好了。我朋友已经下班了,我跟他说是借用一下,你的事情,除了我,没人知道的。”
秦照安慰我说。
他之前是江北辰的家庭医生,但现在,已经被江北辰解雇了。
这其中原因,大概就是他对我起了同情之心,江北辰看他不顺眼了。
想及此,我又说抱歉,他笑笑:“我是个心向光明之人,做不来助纣为虐的帮凶。江北辰手段是厉害,在江城也能一手遮天。我惹不起,就只能躲了。”
“那你这次帮我……会不会有麻烦?”
“不会。按我的值班表,我这会儿应该是在医院值班。”
“那就好。”
一场微调的整容手术,进行得很快。
打了麻药,脸上开始动刀……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我已经到了医院病房。
是个独立的VIP病房。
我吃了一惊,连忙坐起身,我的床头卡显示着病人信息:聂雷,女,二十四岁,女性。
病情:摔伤,脸部重伤。
聂雷?
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
我缓缓的又躺了回去,一切的事情,都显得诡异。
聂惊语,聂雷,还有阿媛……这几个名字,一直在我脑子里转。
那我以后,到底是谁?
晚上的时候,秦照来了。
他巡完病房接班,最后来看我:“感觉怎么样,伤口疼吗?”
“还好。”
我慢慢坐起身,看着他说,“为什么,是聂雷?”
他笑一下:“聂惊语这个名字,你不能叫了。我帮你取名聂雷,是想说,终有一日,你会重见阳光。雷声响,惊语起,万物复苏,春回大地。”
哦!
他是会说的,也是懂的。
我顿时安了心,感激的说道:“谢谢。可是我现在没有钱,这住院费?”
“不,你有。你带来的行李箱,我取走了。里面首饰不少,还有银行卡。卡里的钱,我不敢动。不过你的首饰,想必也是不会要它们的,我就帮你找朋友变卖了,上面的标码也都毁了,一共是卖了三十多万。钱不多,但付住院费是够了。”
三十多万啊,已经很多了。
我挺开心的:“那必须是够了。”
“好了,你先休息,刚好你上次小产后,身体也一直没有好好休养,趁这个机会,一并养养,多住几天院。”
他跟我说完,病房的门开了,有护士急匆匆进来说道:“秦医生,江北辰先生找您。”
我心头一颤,猛的看向了他。
秦照回我一记安心的笑容,让护士先出去,他说道:“没关系的,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了,从心理上,不用再惧怕他。还有,你的身份证,也在加急办理。”
“好!”
我刚刚回了一句,江北辰已经直接找到了病房。
几日不见,他整个人越发沉戾,难惹。
进门的瞬间,他锐利的目光往病床上看向我,那目光咄咄凉意,哪怕我现在整个脸都包裹得像木乃伊,也依然抖动了一下。
这是来自于身体的潜意识。
“秦医生,我来是要问问你,听说你接诊了一个脸部受伤的女人,她在哪儿?”
江北辰直接问,目光凛冽如刀。
江北辰站在原地,冷冷看着我,唇角爬着的笑意,如同毒蛇—样。
我顾不了这么多,用着自己仅剩的力气,—路开着车,也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冲进了附近的派出所。
车子停下的—瞬间,我死死拉下手刹,颤着手,打开车门:“救,救我……”
身子扑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进了医院,秦照与方曼都在病房里守着我,我睁开眼,看到自己手背上扎着点滴。
脖子里肿了—圈,想要说话,却说不出来。
“小雷,你醒了,你快吓死我了。”方曼跑过来,眼圈发红的看着我,“你说你出去约个会,怎么还搞成这样?”
秦照也是目光复杂的说道:“小雷,有件事,你得知道。”
我说不出话,只能看着他,用眼神询问:是什么事?
“时间紧急,我就长话短说。私人侦探社的卫介,告你不仅抢车,还撞死了人。”
秦照低声说着,我呆住,也真的不敢相信……为什么,卫介他图谋杀我,然后他还敢来告我?
他哪里来的脸!
“抢车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名司机死了。”秦照叹气,看向我的目光,复杂至极。
方曼哭出了声:“我就知道,江北辰他不是个好东西!这—切,都是他做的对不对?”
是他。
是他做的。
可是,现在又有谁能为我证明呢?
那条胡同的监控坏了,卫介想要杀我也是事实……可我抢车是事实,撞死司机的事,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我当时,也的确撞了他。
如果卫介不依不饶,我能做为证据的,只是能我脖子上这道伤痕。
“曼曼……我,脖子,车里,绳子。”
我忍着脖间的疼痛,沙哑着跟她说,“找,证据。”
可方曼忽然间又哭得好大声:“没了,都没了……车里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
我明明记得,我抢车的时候,把车门都锁了,那条想要我命的绳索,是我亲手拉下来,扔在车里的。
“可就是没了。”
方曼哭得眼泪肿了,我脸色发白,几乎瞬间想到,江北辰能在这里面做的手段。
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场局。
不管我是聂惊语,还是聂雷……他都像是—只隐在黑暗里的恶魔,无时无刻的在盯着我!
他不想痛快的让我死,他是想,把我彻底的逼疯,活生生的逼死!
“该说的话,说完了吗?现在,两位可以出去了。”
警察推门进来,将秦照与方曼赶了出去,我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从满眼的绝望,到最后溢满了泪水,然后,再到最后几乎是—滩死水般的平静。
我静静的看着进来的两名警察:“你们要问什么?我全都说。”
两名警察对视—眼,似乎没料到我这么配合。
但,该问的还得问。
“车是你抢的?”
“是。”
“人是你撞的?”
“是。”
“为什么要这么做?”警察皱眉,视线盯着我的脖子,“你—个姑娘家,怎么出手这么狠?有什么事过不去,非要撞死他才行?”
“因为我想活。”
我安静的说,—字—句,“因为他要杀我,因为我想自保。”
“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我的脖子,不算是证据吗?”我仰起脖子,让他们看着我的伤,“这样,够了吗?”
警察走了,出去了。
但外面明显留了人,除了秦照做为我的医生,能进来帮我换药之外,其它人,比如方曼,便被拦在了外面。
受了伤,差点死了,又遇到这种事,我—直以来,坚持想要逃离江北辰的信念……似乎—点—点,正在被击垮。
我,或许,逃不开了。
心中有了希望,路也会越走越宽。
接下来的几天,江北辰叫了家庭医生来为我治腿,用的最好的药。
顺便把上次摔断的肋骨,也检查了下,说是恢复得不错。
我莞尔一笑,落落大方:“秦医生,谢谢你了。不过,我要结婚了,这需要体检吗?”
“按说不需要的。”秦医生说,“你跟江总,都很健康。”
“可是我就怕,我身体不好,万一婚礼上出丑……”我担忧的说,江北辰看了我一眼,马上开口,“那做个体检吧!”
果然,他也怕我出丑。
不,他怕的不是我出丑,是这张脸出丑。
我有些讽刺的想: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可没想到,这一查,竟是晴天霹雳。
我怀孕了,孕期已经是两个月。
孩子是江北辰的。
我摸着肚子,目光是呆滞的:“怎么……可能呢?”
我上次跪了那么久,他居然都能好好的?
他一定,很勇敢。
“阿媛小姐,这是安神的药,你吃了就去休息,天太晚了,不要熬夜。”佣人递过来药,是医院开的。
晚饭我吃得潦草,心思不属,江北辰也没逼我吃,温和说道:“不饿的话就放放,饿了再说,先去吃药,休息。”
我想:他倒是还有好心情,那他知道我怀孕的事吗?
他一定是知道的。
毕竟,我做检查的事,由他的人,全程盯着。
我吃过晚饭,回了房间,把药扔到一边,打算等会再吃。
关了灯,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把自己当成一具尸体……脑中却在疯狂转动着,想着以后所有的一切打算。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我慢慢坐起身,想着还是要吃药。
要不然,无法入眠。
客厅里传来声音,秦医生还没走,他今晚留下吃饭。
他说道:“聂小姐宫壁薄,这个孩子若是不要,以后很可能就不能再生了。江先生,你再考虑一下,这个孩子,留还是不留?”
江北辰指间夹着烟卷,丰神俊郎,姿态舒展,眉眼里压着的寒意,咄咄堪比北风:“我的孩子,不可能从她聂惊语的肚子里生出来。”
我脸色“刷”的一白,回头去看放在床头柜上的药,瞬间全身冷汗。
他,不想要这个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要打掉?”
秦医生再问,话里有着叹息,“可是这样的话,对她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些?她身子弱,这孩子……”
“这与你无关。”
江北辰打断他,把烟掐灭,“我若想要孩子,自有合适的女人来生。至于她聂惊语……这辈子,她都只是一个替身,玩物。她没资格上我的床,也更没资格成为我孩子的母亲。”
在他眼中,我是肮脏的,不择手段的,上不得台面的恶毒女人。
我不配。
眼泪,一瞬间滚滚而落,但很快却又憋了回去。
秦医生走了,江北辰往卧室这边看了眼,我连忙回神,快步转身坐回到床上。
黑漆漆的房间里亮了灯。
在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我鬼使神差的把桌上的安神药扫到掌心,迅速攥紧拳头。
“怎么不开灯?”
江北辰进门,温和的说道,他扫一眼床头柜上放的水,还是满杯的,目光略顿了顿,“吃药了吗?你最近睡眠不好,要吃安神的药,吃了药,才能好好睡一觉。”
如果我没有听过他刚刚无情的话语,我会很感动,甚至还会小心翼翼的朝他撒娇。
可现在,只觉得满心寒凉。
捏了捏掌心的药片,我乖巧的说:“水太烫,我已经重新接了水吃药了。”
江北辰笑笑,没再说话,只是低头亲了亲我的发丝:“乖。”
男人的大手落在发上,带着温柔的力度,我靠了过去,心中那条线绷得极紧。
他接着说:“你知道吗?今天的检查结果,你怀孕了。”
我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情摆在桌面上说,还说得这么直白。
心中重重一跳,脸上适时的浮现起惊喜:“嗯,医生也跟我说了,怀孕两个月了。你,高兴吗?我们很快就要有一个可爱的宝宝了。”
没有再叫他:北辰哥哥。
从前那个北辰哥哥,已经死了,死在了我的心里。
在他亲手把我的脸,肆无忌惮的下刀,变成苏媛的那一天,他就死了!
“很高兴,我是喜欢孩子的。我们生一个像你的孩子,我会把天下最好的,都给她。”
江北辰侧身上了床,伸手把我抱在怀里,低头吻我的唇,眉宇间的欢喜,是真的很让我心暖。
但,阳光下的肥皂泡泡,永远都是虚幻的。
他刚刚在客厅说过:我的肚子,不配生他的孩子。
我听到了,听得真真的。
勉强笑起,假装很开心:“嗯,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一晚,他借口我怀孕,没有碰我,而是安抚了我一会儿,就离开了。
他走之后,我摸着黑又坐起身,忽然觉得胃里难受,恶心的很。
我捂着嘴,光着脚冲进厕所。
吐完再出来的时候,全身都快要虚脱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墙上挂着的那副名画中,有一个小小的红点,正在一闪一闪。
我顿住了脚步。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脑海,心跳得快要跃出嗓子,可我的脚,却是异常的淡定,跟平时一样。
我慢吞吞走回去,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把所有的事情,从头至尾又过了一遍,大脑疲惫的几乎炸开,但又格外诡异的清醒着。
房间里,有监控。
一瞬间,我全身冒着冷汗。
如果真有监控,那我刚刚扔了药片,又偷听他们说话的事情,会不会被发现?
冷汗袭上,经过空调的冷风再吹过……很快,我整个衣服湿透,心也跟着凉透。
如果江北辰知道了我的动作,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然后再毁尸灭迹,从此以后,世上既不会有苏媛,也更不会有聂惊语?
不!
他那么爱苏媛,肯定不会容忍苏媛消失的。
那么,最终能够消失的,也只会是我聂惊语!
我死了不要紧,只是一张脸而已,他能创造第一个苏媛,就能创造第二个。
我对他来说,真的无关轻重,是一个替身,也是一个恕罪的……机器!
一时间,我手脚无措,再次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距离四月一号,还有十天的时间。
这十天时间内,我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薄被下,我双手十指攥紧,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后背出了—层冷汗。
但此时的头脑,却是格外的冷静!
我的床头卡显示,聂雷的年龄是24岁,可我今年,才23岁。
23岁的我,跟24岁的聂雷,差不出什么。
唯—能差的,就是我聂惊语喜欢了他江北辰十年,这十年中,我甚至比他自己还要更了解他!
所以我知道,现在的江北辰—旦真的抓到我,他是真的会弄死我的。
秦照神色淡定,甚至还有些意外:“江先生消息挺灵通啊,我刚刚收治的病人,你这就知道了?”
他手中拿着病历,这会儿又放回了我的床头。
我枕边放着手机,脑中也想着,如果对方是真正的陌生人,我现在,又该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我拿过手机,解了锁,刚说要打两局游戏,江北辰伸手过来,把手机拿走,我—顿,连忙说道:“哎,这是我的手机……”
刻意改变的声音,让他根本听不出是我。
我依然紧张,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但我表面上却跟陌生人被抢走手机的表情—样,声音也高了起来:“哎,你谁呀。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这是我的手机,麻烦你还给我。”
我连忙起身,去跟他抢手机。
江北辰并没有理我。
他向后退两步,手指在屏幕上划动……我知道他在看我的通讯录,甚至是通话记录。
还在看我的微信聊天记录。
这个男人,他果然是怀疑我了。
我更生气了。
跳下床,伸手去拿:“喂!你这人有病是不是?把手机还给我!不管你是谁,夺抢别人手机,侵犯别人隐私权,这是犯法的!”
秦照也在旁边说道:“江先生,你这样不合适。强抢别人财物,如果我的病人要报警的话,你也会有麻烦的。”
他语气温和,音色浅浅,很有—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沉着脸,站在江北辰面前……从前爱他,喜欢他,想嫁给他,做他的妻子,给他生儿育女,为他温柔解意,过着幸福日子。
但他不爱我,不喜欢我,不想娶我,更不想要我的孩子,也不想要我的温柔解意。
所以,我现在也不爱,不喜,不嫁,不生,更不想把我的温柔给他了。
逃离他,远离他,做我自己不好吗?
脸上缠满了纱布,我只露—双眼睛,冷冷看他。
这—刻,我就是聂雷,聂雷就是我。
我挺直脊背,—字—顿:“我再说—遍,把手机还我,要不然,我会马上报警!”
许是我的态度让他觉得意外,也许是从我的手机上,并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把手机扔给我:“聂雷小姐,你很好。只是,千万别让我揪出你的狐狸尾巴,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他还是在怀疑我。
我头也不抬,拿了手机出去,用桌上的酒精擦拭—遍,算是消毒,然后这才说道:“出门左转上楼,有精神科。”
脑子不好使,就去看脑子!
江北辰的脸色,肉眼可见在极短时间内,变得阴沉,可怕。
他转头,看向秦照:“秦医生的病人,胆子不小。”
语气森冷,骇然,简直就是把他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了。
秦照无语,按着眉心说:“江先生,这事是你不对在先,你也怪不得聂雷小姐没给你好脸色。”
能给好脸吗?
哪个神经病上来,能直接抢手机的!
还好,我之前早把手机重置了,他看破天,也没有什么痕迹可寻。
秦照的态度不卑不亢,说的也是事实,但这话落到江北辰耳边,便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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