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长宁赵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 全集》,由网络作家“黄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渊却道:“是他们不了解殿下。”今日她偶然在赵渊面前表现出了善的一面,这人就对她改了观。未免太过单纯。萧长宁笑着问:“你便了解了吗?”“学生不敢称了解,只是学生知道,今日琼林宴上,那么多的学子遭到当众羞辱,可除了张太傅外,没有人敢出来阻止圣上,只有殿下您,学生本以为……殿下娇生惯养,吃不得皮肉之苦……可殿下却有走那滚烫炭火的勇气。”“学生还知道,东宫没落已久,哪怕昔日东宫太子的家臣,恐也早忘了这号人,可殿下却带着伤躯,前来祭拜太子……”“殿下,学生、学生之前还以为……”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以为我是个只知道欺男霸女、嚣张跋扈的草包废物是么?”赵渊面露惭愧。萧长宁顿时哈哈大笑,她俯下身,伸手拍了拍赵渊的脸,道:“也没错,本宫确实欺男霸...
《公主沦为阶下囚,暴戾状元郎失控了萧长宁赵渊 全集》精彩片段
赵渊却道:“是他们不了解殿下。”
今日她偶然在赵渊面前表现出了善的一面,这人就对她改了观。
未免太过单纯。
萧长宁笑着问:“你便了解了吗?”
“学生不敢称了解,只是学生知道,今日琼林宴上,那么多的学子遭到当众羞辱,可除了张太傅外,没有人敢出来阻止圣上,只有殿下您,学生本以为……殿下娇生惯养,吃不得皮肉之苦……可殿下却有走那滚烫炭火的勇气。”
“学生还知道,东宫没落已久,哪怕昔日东宫太子的家臣,恐也早忘了这号人,可殿下却带着伤躯,前来祭拜太子……”
“殿下,学生、学生之前还以为……”
萧长宁轻哼一声,道:“以为我是个只知道欺男霸女、嚣张跋扈的草包废物是么?”
赵渊面露惭愧。
萧长宁顿时哈哈大笑,她俯下身,伸手拍了拍赵渊的脸,道:“也没错,本宫确实欺男霸女、确实嚣张跋扈也确实是草包废物一个,你瞧,你这位状元郎,不就是被本宫抓去的府上?”
萧长宁收回手,往后倚了倚,道:“所以你这小状元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怎么被本宫玩死都不知道。”
“殿下不会。”
“呵,说的跟你多了解本宫似的,等本宫这脚好了,便强要了你!”
……
夜色浓稠如墨,东宫这边又荒无人烟,就更显得阴森。
马车里,萧长宁伸手,道:“小状元,抱本宫。”
赵渊依言将人抱下马车。
萧长宁又指挥人把她抱到宅子里。
萧长宁靠在男人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又闻到了那股若有若无的寒梅香。
这寒梅香总是让她想到屈辱的那一夜。
萧长宁勾着赵渊垂下的发丝把玩,她道:“本宫不喜欢寒梅香,以后不要用这香了。”
赵渊顿了顿,问:“这香是国子监统一给的,殿下为何不喜?”
萧长宁脸色顿时冷了下来,道:“不喜就是不喜,你若再用这香,本宫就把你继续关到大牢里去。”
萧长宁眯了眯眸,像只炸毛的小动物,她道:“莫要以为本宫给了你几分好脸色,你就能翻天了,本宫给你权力,随时都能收回来。”
“学生并无那个意思。”
“没有最好,以后本宫说的,你只需乖乖应了,少问些有的没得。”
“是,殿下。”
明明先前是她说回程的路无聊,可随意说些什么,如今却又恼羞成怒。
入了屋,屋内已经许久没有人打扫过,四周都是灰尘,而萧长宁却无嫌弃之色,“放本宫下来。”
萧长宁跪在蒲团上,又让赵渊拿来了桌上没烧完的纸钱,她拿出火折子,低着头一张一张的烧着。
这时候的萧长宁,在暖黄火光的映衬下,五官显得格外的柔和。
“长麟,仔细一算,你都走了七年了。”
赵渊站在她身后,沉默的看着。
萧长宁叹了口气,道:“长昀不是做皇帝的料,将朝堂弄的鸡飞狗跳,若是你还活着就好了,长昀只需做个闲散王爷,游山玩水,那样最是快活,而我……而我也不必胆战心惊,生怕哪日一睁眼,这天就塌了,长昀就被人谋权篡位了。”
“上次进宫没有时间来看你,这次给你多烧几张,你莫要生气。”
“对了,翩翩被我养的很好,等过几日带来给你看。”
近日雨多,不知不觉,外面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
赵渊提醒道:“殿下,该回府了。”
萧长宁皱了皱眉,盯着主桌上牌位,道:“下回再来看你,若你有在天之灵,希望你能保佑长昀,保佑大衍。”
话落,萧长宁冲着赵渊伸出双手,示意他抱。
这一路赵渊将人护在怀里,没叫萧长宁沾上一丝一毫的雨水。
倒是他自己,沾了满身寒凉,雨水顺着他脖颈落入中衣。
赵渊问:“殿下方才让前太子保佑圣上和大衍,殿下自己呢?”
萧长宁一愣,问:“什么?”
赵渊低下头,与他对视,许是夜色太黑,又许是赵渊眼睫上沾了雨,让他这双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
赵渊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殿下您自己不需要保佑么?”
萧长宁舒尔一笑,伸手替他拂去睫毛上的雨珠子,道:“我过的很好啊。”
过的很好,所以不需要保佑。
*
马车缓缓驶出皇宫。
一路上,两人未再说话,萧长宁递给了赵渊帕子,让他擦擦脸上的雨水。
一个靠在软垫上昏昏欲睡,一个漫不经心的擦着脸上身上的水。
宫外,马车忽的被人拦住了。
原是那少将军傅良生。
傅良生拦住了去路,他就站在雨夜里,身上被淋的湿透。
他冲着马车道:“殿下,您受伤了,微臣这里有治疗烫伤的药,效果极好,您回去抹一抹,几天就能好。”
车夫问:“殿下,傅将军拦着路,过不去,怎么办?”
萧长宁有些累了,他抬脚,用脚趾轻轻在赵渊手臂上踹了踹,道:“你去,打发了他。”
赵渊顺手握住了她的脚踝,低声道:“殿下足上伤,不宜乱动。”
话落,将她两只脚都塞入了毛毯里。
赵渊起身下了马车,朝傅良生走去。
傅良生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竟会是这小白脸,他顿时面露不善,抬高声音问:“殿下呢?我要见殿下!”
赵渊道:“将军莫要大声喧哗,殿下还在马车内休息,将军若有东西需要转交,可先交给在下。”
傅良生顿时不屑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将军说话?不过是长宁养的一个小玩意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和傅将军比起来,在下确实算不了什么。”
“滚开,本将军要找的是长宁!”
不多会,马车内便传来了萧长宁的催促声:“本宫倦了,你快些。”
“长宁,长宁!”傅良生蓦的大声叫道。
马车内再没有传来萧长宁的任何声音。
赵渊眸色幽深,道:“傅将军,得罪了。”
下一刻,赵渊蓦的揪住了傅良生衣领,傅良生猛地一惊,正要还手,赵渊一手刀劈在了傅良生的后颈,傅良生当即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赵渊把人交给了守宫门的侍卫,随后上了马车。
萧长宁问:“如何了?傅良生被你劝走了?”
读书人口舌向来利索,傅良生那样五大三粗的汉子说不过他也在情理之中。
赵渊一怔,倒也没有多做解释,应了一声:“是。”谁说直接动手就不是劝了呢。
“他是个粗鄙善妒的,下回必会找你麻烦,他欺负你,尽管来找本宫撑腰,只要是这皇城之下,本宫能让你横着走!”
赵渊倏的笑了。
这还是赵渊第一次在萧长宁面前笑,萧长宁顿时就移不开眸子了,盯着他瞧。
萧长宁道:“赵郎,你笑的真好看,再笑一个给本宫看。”
萧长宁伸手,去提他的唇角。
“殿下,学生……”
赵渊话说了一半,萧长宁头一点一点下滑,最后抵在他肩头,就这样睡了过去。
赵渊眸光一暗,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消失。
赵渊捏住她的下巴,冷冷道:“惺惺作态。”
他自是不会因为萧长宁琼林宴的那些举动便折服于她,不过是陪她演罢了。
他可太了解如萧长宁这样的人,最喜欢什么样的反应。
赵渊指尖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声道:“长宁,你们姐弟俩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讨回来。”
赵渊离开衙门后,去找了昔日的师长同窗。
然,似知道他的来意,竟都闭门谢客。
“滚滚滚,我家主人不会见你!我家主人本就与你没多熟络,莫要来讨嫌!”
赵渊站在皇城街道上,举目上下,竟无一人能够帮到他。
探子一五一十将赵渊的遭遇说给了萧长宁听,萧长宁见赵渊四处碰壁,心情极好。
萧长宁哼笑一声,道:“瞧瞧,真是个小可怜,除了本宫,竟连个肯帮他的人都没有。”
“东桂啊。”萧长宁叹息一声,“不若我们打个赌,就赌赵郎多久会回来求本宫。”
东桂受宠若惊道:“奴婢愚钝,奴婢猜、猜两个时辰……”
“那我便赌一个时辰内,天快黑了,赵郎再不回来,便赶不上晚膳了。”
萧长宁预感极准,就在她用晚膳时,赵渊回了长公主府。
回府后,赵渊一句话也未说,跪在了殿门前,一跪就是两个时辰。
萧长宁用完膳出来,接过东桂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
她站在赵渊面前,满脸戏谑道:“赵郎前几日跪了一宿,腿还未好吧?若是把腿跪烂了,本宫可是会心疼的。”
“学生多谢殿下帮忙,让学生见了蓝生一面。”
萧长宁挑了挑眉,问:“你怎知道是本宫帮的忙?”
赵渊道:“如今皇城上下,还肯与学生说话的,便只剩殿下了。”
“现下知道本宫的好了吧?可本宫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你想要什么,就必须拿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你觉得江蓝生和你恩师的命,价值几何?”
“学生、学生……”
他苍白病态的面颊,无损于他的俊美,反倒因此多了几分病态的美,活脱脱一个病美人,让人想对他做点什么。
“学生愿用自己的命换他们的。”
萧长宁眯了眯眸,道:“赵郎啊,你一条命,可换不了他们两人的命,况且我要你的命作甚?”
萧长宁轻柔的抚摸着他苍白的面颊,指尖在他眼尾用力揉了揉。
“本宫前段时日要你伺候本宫,你给本宫拿乔,现在知道向本宫低头了,迟了,本宫对你没有兴致了,你说如何是好?”
话落,萧长宁松开手,大步往寝殿而去。
四喜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道:“你说说你,这又是何必呢?若乖乖听殿下的话,你想要什么,殿下不应你?”
“都走都走,莫要看热闹了,赵郎君喜欢跪便让他跪着。”
进了屋,萧长宁懒洋洋靠在榻上,她对四喜道:“今夜叫蒋念清过来伺候着吧。”
“是。”
蒋念清听到这话,高兴极了,特地盛装打扮了一番,在侍从的簇拥下走来。
看到跪在外面的赵渊,蒋念清当即大声道:“有的人啊,就是看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以为殿下看重,便整日端着,真当自己考了个状元,就有多了不起了,呵,公主府最不缺的就是状元了。”
蒋念清说完,张扬的踏入寝殿,他跪在萧长宁面前,笑容甜腻:“蒋念清见过殿下。”
“嗯,想听你弹曲了,过来为本宫弹几首。”
“是,殿下。”
蒋念清坐在琴前,修长的指轻轻拨动,清泠悦耳的琴音顿时传来。
便连在外面站岗的小厮们,也情不自禁沉浸了进去。
见赵渊跪的可怜,有人忍不住开口:“瞧瞧,赵郎君,你光跪着有什么用?重要的是要会哄殿下高兴,看里面那位做的多好,赵郎君你还要多跟人学学。”
赵渊低着头,沉默片刻。
蒋念清刚一曲弹完,正要奏第二首。
赵渊入了屋,一时屋中所有人都惊讶的望向他。
萧长宁欣赏着赵渊这张脸,想着不过是个乞丐而已,恐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有什么好怕?
萧长宁伸手,双臂主动抱住了赵渊的腰肢,将头埋到他的腰腹间。
清冷的寒梅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茶香,萧长宁嗅了嗅,道:“真听话,这么快就把寒梅香换了。”
赵渊面颊浮现淡淡的薄红,道:“殿、殿下……”
他颇为手足无措,连句话也说不全,羞涩尽显,纯情的要人命。
萧长宁可太喜欢了,他抬眸,温声问道:“赵郎昨夜伺候了本宫一宿?做的很好,想要什么奖励?可跟本宫说。”
“殿下救了学生,在圣上面前替学生挡酒,学生感激不尽,照顾殿下是学生应该做的。”
萧长宁眯了眯眼,她说:“其实比起让你翰林历练,本宫更倾向你入兵部,前兵部尚书因受贿被阿昀斩了,留下一堆烂摊子,虽不好处理,可若你能将事情办好,于你日后的仕途将有大益,兵部侍郎一职你要不要?”
赵渊有能力有才干,只要他肯乖乖听她的话,她愿意给赵渊一个机会。
“多谢殿下抬爱,只是张太傅更属意让学生进翰林,圣旨也马上就要下了。”
“只要本宫出马,圣旨也可以改,这可是一条通天道,你真不想要?”
“学生……学生想脚踏实地……”
萧长宁顿时冷笑一声,松开了他。
“到底没经历过毒打,不知人心险恶,脚踏实地?去兵部便不是脚踏实地了?那儿还是一个容易快速掌权的地方,也罢,你爱去哪去哪。”
等这小状元入了翰林,被人欺负的渣都不剩,有求她的时候,哼。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赵渊与她府中旁的男人比起来,才显得格外的特别。
清纯不做作,也不是为了她身上的权势而来。
赵渊服侍萧长宁穿衣洗漱,又为她的脚重新上了药,萧长宁越看他越觉得稀罕。
萧长宁道:“四喜呢?把四喜叫来。”
四喜以往都会在外面候着,随叫随到,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
“是,殿下。”
四喜今日难得起迟了,好在殿下那边有赵渊侍奉着,殿下并未责罚他。
四喜捂着头,一边跟着赵渊往主院走,一边疑惑。
今早自打醒来后头便胀痛的厉害,他这是怎么了?记不太清昨晚发生的事了,只记得回屋后倒头就睡下了。
四喜道:“昨夜殿下回府后,赵公子彻夜照顾殿下,当真辛苦。”
“公公言重了。”赵渊语气不咸不淡,带着文人的清高。
四喜向来瞧不上这些酸溜溜的文人,假清高,实则没一个不是别有所图的,这赵渊还不是没两天就被殿下驯服?
“昨夜老奴歇的早,可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赵渊道:“不曾。”
“那便最好,不过老奴还是要提醒赵公子一句,擅自爬床可是会被殿下处死的,如今赵公子既舍得下身段做了这公主府的人,可也要拿捏清楚分寸,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否则乱葬岗便是你的下场。”
四喜和每个进入公主府的男人都会这样说,有的听有的不听,大多数人都是不听的,觉得自己在殿下心里是最特别的,不听的那些好些的被劁了当猪狗养,差的苍蝇叮了尸体满身。
“学生晓得。”
四喜总觉得有些怪,比如今天起迟了这件事,比如面前的赵渊,他总觉此人有很强的违和感,像假乖巧。
入了寝殿,赵渊道:“殿下,四喜公公到了。”
萧长宁应了一声,对四喜道:“将本宫寝殿旁的菊斋收拾出来,以后赵渊便入住菊斋。”
四喜一惊,菊斋是府里最好的暖阁,冬暖夏凉,离主屋又近。
“是,殿下。”
萧长宁冲着赵渊笑道:“你会喜欢菊斋的。”那里面集齐了古今名画,风雅至极,没有文人不喜欢。
以往也有男人想要住菊斋,萧长宁从没允许过,那些男人都是她的玩物,玩物没资格住这么好的。
赵渊不太一样,他是个特殊点的玩物,理应特殊对待,起码她上了几分心。
“走吧,赵公子,和老奴我去菊斋瞧瞧。”
赵渊入住菊斋一事,不到半日,便传遍了整个长公主府。
萧长宁养的那十几个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得知此事又嫉妒又不甘心,想来瞧瞧这究竟是何许人也,竟能得到殿下如此对待。
“你就是赵渊?今年的状元郎?”
菊斋门旁,一面容清秀的男子懒洋洋倚在那,他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锦衣,外衫半褪,松松垮垮的落在臂弯间,手上提着一壶酒,衣衫不整却风流味十足。
四喜对赵渊低声道:“此乃河东郡守家的大公子洛怀云。”
赵渊颔首,浅浅向他打了个招呼。
洛怀云喝了口酒,说道:“真厉害,我和十几个弟兄们绞尽脑汁哄殿下开心,殿下都没让我们住这菊斋,你刚来了一天,便得到殿下如此厚待。”
他目光在赵渊身上放肆的打量,说道:“昨夜你在殿下屋里伺候了一宿,房中术定然出众,不如改日也教教兄弟我?”
赵渊不语。
洛怀云打了个酒嗝,说:“你最好能保证殿下一直看重你,否则失了殿下的宠,这地位啊,就连府中的牲畜都不如。”
萧长麟七年前去河东治水,当时便是住在郡守府,与这大公子也有过几面之缘,印象里洛怀云本也身怀抱负,满身傲气,然而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洛怀云见他不搭理自己,以为是这状元郎瞧不上自己,颇为恼羞成怒。
“莫要以为得了宠就能一步登天了!这公主府可没你想的那般简单!”
赵渊只说了一句:“洛郡守一生清廉,其子也青出于蓝。”
洛怀云愣住了。
待到赵渊随四喜入了菊斋,洛怀云脸色微沉,这厮莫不是在讽刺他!
“你懂什么!自古圣贤尽贫贱,待我功成名就,是贤是佞又如何?谁敢说半个不是?”
有如洛怀云一般,闹到赵渊面前的,自也有闹到萧长宁跟前去的。
蒋念清一边给萧长宁捶着腿,一边道:“殿下,那菊斋里屋子多的很,不若也给臣一间呗?臣听说里头收集了好多名画,早就想一观了呢。”
蒋念清有着一张显嫩的娃娃脸,笑起来时唇角还有两个喜人的小酒窝,他是在赵渊之前半个月入府的,赵渊来前,殿下最心仪的便是他了,他自诩伺候人的本事不比任何人差。
“殿下,好不好嘛,好不好嘛,臣也想一观那些名画,殿下有了新人,可莫要忘了我们这些旧人才好。”
蒋念清乖乖将头伏在了萧长宁的膝头。
赵渊脸颊微红,道:“学生、学生还未钻过。”
萧长宁贴着他的耳,吐气如兰,问:“什么时候真钻—回。”
这调情的话语,叫赵渊听的脸红心跳,纯情的人最不经逗,萧长宁就喜欢看他这副羞涩样儿。
“若是、若是殿下喜欢,学生什么时候都、都可以。”赵渊磕磕盼盼的说完了这句话。
“哼。”萧长宁眼底带着戏谑,道:“方才那人说本宫在床上骚得很,赵郎,你想不想看?”
这张如玉的脸算是红透了,赵渊窘迫道:“殿下就、就莫要打趣学生了,再说那人满口污言秽语,学生实在不喜欢他们用、用那样的字眼形容殿下。”
“哪样的字眼?骚?”萧长宁明知故问道,“你怎知他们说的都是假的,说不定本宫真那样呢?”
于是赵渊便不吱声了,红着张脸,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副手足无措的样。
萧长宁见好就收,抚了抚他心口处,被烙上宁字的地方,问:“这儿,还疼不疼?”
赵渊摇了摇头,道:“不疼了,伤口都已经结痂了。”
萧长宁将头靠在她心口处,倾听他的心跳,她道:“病好了,伤也好了,赵郎,该让本宫吃口正餐了。”
马车颠簸了—下,萧长宁搂紧男人的脖子,明显听到了赵渊加快的心跳声。
她—只小手在他胸膛上轻轻抚弄着,笑着说了—句:“赵郎,你心脏跳的好快。”
萧长宁抬眸,她有着—双看似多情的桃花眼,眼含笑意望向—个人时,会蓦的让人产生—种深情感,可谁都知道,萧长宁除了对自己的弟弟萧长昀外,对谁都狠辣无情,玩腻了的人转手就丢弃。
赵渊脸热了,眼底带着羞赧。
他说:“殿下,殿下离学生太近,难免紧张……心跳就快了。”
“以前没碰过女人?”
赵渊摇了摇头,说:“学生—心学业,无心其他。”
萧长宁伸手点了点他的心脏处,道:“还真是个纯的,本宫就喜欢纯的,和外边那些脏男人不—样,莫要紧张,现在本宫不动你,这正餐啊,得留到晚上吃才香,今夜来本宫寝殿,知道吗?”
“学生晓得了。”
*
到了张永望家,萧长宁和赵渊—同下马车。
那张永望现下正病着,萧长宁怕自己的到来又把人给吓没了,便用面纱遮住了脸。
萧长宁冲着赵渊使了个眼色,道:“去敲门吧。”
“好。”
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几岁的妇人,瞧见赵渊—愣,“你是?”
赵渊恭敬有礼道:“师母,在下曾是国子监的学生,张夫子曾于学生有过授业之恩。”
“你就是那赵渊啊,今年的新科状元。”
“正是。”
妇人红了眼眶,她说:“近日也就只有赵公子你肯来看我家夫君了,进来吧。”
赵渊和萧长宁—前—后,走进这并不宽敞的小院,妇人目光落到萧长宁身上,问:“这位是?”
萧长宁也饶有兴致的望向赵渊,好奇赵渊会怎么介绍自己。
赵渊声音低沉,说话时的语调像四月拂过耳畔的微风,叫人舒适无比,“这位是学生的阿姐。”
听到阿姐两个字,萧长宁—怔。
妇人狐疑的望向她。
赵渊见她怔在原地,正目光意味不明的瞧着他。赵渊上前,抓起萧长宁的手,道:“阿姐,愣着作甚?陪我进去看看老师吧。”
萧长宁不发—言的跟着他进了屋。
到了里头,张永旺卧榻在床,不方便见人。
“阿姐,我进去看看夫子,和夫子说几句话,劳烦阿姐在外面等我片刻。”
萧长宁不悦的瞪了他—眼,美眸里压着火。
“户部员外郎,六品小官啊。”萧长宁嗤笑—声,道:“我还以为你是哪家重臣之子呢,结果就这?”
萧长宁调笑着开口:“赵郎,不过个六品小官之子,你怕他作甚?等长昀的圣旨下来,你可就是四品兵部侍郎了,这种人你—根手指头就能碾死。”
黄嘉良顿时震惊,像他们这些进士,想要进翰林院都得看陛下心情,而赵渊竟然—入朝就官居四品?!
钻长公主的裙底竟有这种好事!若换成是他就好了。
黄嘉良眼红的滴血!
萧长宁又道:“本宫方才听到有人大言不惭,污蔑本宫在科考上徇私舞弊,才让赵郎当上这状元。”
黄嘉良额角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
萧长宁故作思考状:“污蔑皇亲国戚是何罪来着?”
“殿下,学生,学生错了!求殿下饶学生—命!学生、学生什么都愿意做!”黄嘉良大惊失色,连忙爬到萧长宁跟前。
萧长宁—脚将这人踹开,道:“凭你这姿色,做本宫府上的下人都不够格。”
黄嘉良面色惨白,后背早已被汗的湿透。
萧长宁说:“本宫养的狗,除了本宫谁都欺负不得,来人,此人连同他身后那些个进士,以污蔑皇亲国戚论处,处以极刑,其亲族流放幽州。”
“不!不!我祖父曾是太子太傅!求殿下饶我—命!”黄嘉良害怕的涕泗横流。
“呵,太子太傅?哪朝太子?”萧长宁脸色微沉。
“正是先太子萧长麟啊!”
萧长宁顿时笑了,说道:“原是东宫太傅的后裔,没想竟混成了这般,你们这些曾隶属东宫的世家,长麟去了后—个个都另寻新主,如今还好意思搬出长麟来,让本宫饶你们—命。”
“原本还能让你们多活几日,等到圣旨下来再行刑,现下看来却是不用了,四喜,将他们就地处决了吧,处决后派人入宫—五—十将此此事告知长昀。”
“是,殿下。”
光是污蔑皇亲国戚徇私舞弊这—条,没有累及九族便已然算萧长宁开恩了。
“赵郎,回去了,接下来的画面血腥的很,还是莫要看了。”
赵渊瞥了地上的黄嘉良—眼,对上黄嘉良充满怨恨的目光。
赵渊微微提了提唇角。
黄嘉良瞳孔—颤,瞬间反应过来,这人故意的!故意等长公主过来为他出头!故意扮弱搏同情!拿他们来彰显长公主对自己的恩宠!
这赵渊根本不是如表面上看起来这般霜雪不欺,他们都被蒙蔽了!
可如今才看清这—点,已经太迟了。
四喜招了招手,侍卫登时将几人围住。
“动手。”
“是。”
万芳斋里尖叫声、哭喊声混杂在—起,久久不散。
*
马车上。
赵渊打开枣泥糕,枣泥糕已经不热了,他面露惋惜,道:“万芳斋老板说,这枣泥糕就得趁热才好吃,殿下,学生再去为您买—份吧。”
赵渊说完就又要下车。
萧长宁抓住他的手,道:“不必,凉的也别有—番滋味,喂给本宫。”
“好。”
赵渊拿起—块喂了过去。
赵渊连手都还没来得及收回,萧长宁嘴上叼着枣泥糕,将他往榻上—推。
下—刻,萧长宁主动坐到了赵渊腿上,凑过去,贴着赵渊的唇,将另外半块枣泥糕喂了过去。
萧长宁眉眼—弯,眼底带着笑意,双臂环住赵渊的脖颈,问:“赵郎,甜不甜?”
赵渊虚虚揽住她的腰肢,说道:“甜。”
“先前那人说你钻本宫的裙底,赵郎,本宫的裙底好钻吗?钻—次就有了兵部侍郎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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