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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全文免费

宁慕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猛然看到真人,她如何不激动,满腔的欣喜庆幸随着眼泪溢出,将陆行亦的衣襟晕湿。陆行亦皱眉,觉得她举动过于轻佻,又想起她以往的名声,更加不悦了,“云薇郡主似乎喝多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松开本王。”郡主……他喊她郡主,怎么会喊她郡主呢?她急的语无伦次,“我是薇薇啊,陆行亦,你为什么要喊我郡主?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呜呜……我就知道,太久不见,你肯定没良心的把我忘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名声尽毁的有夫之妇这般搂抱,陆行亦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生气。一把将她退开,声音略重,“郡主请自重!”柳芳如急忙过来扶着云薇,生怕她在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殿下,郡主喝多了,若有冒犯,还请勿怪。”“没事。”陆行亦掩下眸中嫌弃,温温一笑,“需要我找一辆马车...

主角:姜瑾薇沉砚   更新:2024-11-13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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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瑾薇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猛然看到真人,她如何不激动,满腔的欣喜庆幸随着眼泪溢出,将陆行亦的衣襟晕湿。陆行亦皱眉,觉得她举动过于轻佻,又想起她以往的名声,更加不悦了,“云薇郡主似乎喝多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松开本王。”郡主……他喊她郡主,怎么会喊她郡主呢?她急的语无伦次,“我是薇薇啊,陆行亦,你为什么要喊我郡主?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呜呜……我就知道,太久不见,你肯定没良心的把我忘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名声尽毁的有夫之妇这般搂抱,陆行亦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生气。一把将她退开,声音略重,“郡主请自重!”柳芳如急忙过来扶着云薇,生怕她在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殿下,郡主喝多了,若有冒犯,还请勿怪。”“没事。”陆行亦掩下眸中嫌弃,温温一笑,“需要我找一辆马车...

《贵女娇又软,首辅不禁撩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现在猛然看到真人,她如何不激动,满腔的欣喜庆幸随着眼泪溢出,将陆行亦的衣襟晕湿。


陆行亦皱眉,觉得她举动过于轻佻,又想起她以往的名声,更加不悦了,“云薇郡主似乎喝多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松开本王。”

郡主……

他喊她郡主,怎么会喊她郡主呢?

她急的语无伦次,“我是薇薇啊,陆行亦,你为什么要喊我郡主?你是不是把我忘了?呜呜……我就知道,太久不见,你肯定没良心的把我忘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名声尽毁的有夫之妇这般搂抱,陆行亦涵养再好,也忍不住生气。

一把将她退开,声音略重,“郡主请自重!”

柳芳如急忙过来扶着云薇,生怕她在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动作,“殿下,郡主喝多了,若有冒犯,还请勿怪。”

“没事。”陆行亦掩下眸中嫌弃,温温一笑,“需要我找一辆马车送她回去吗?”

“多谢殿下好意,但是郡主自己有马车,待会儿我送她回去就行。”

柳芳如生这会儿也顾不上羞了,支使隋林生快去把郡主的马车弄过来,然后喊如诗如画上前,三人合力,把醉成一摊泥的云薇弄上了马车。

一路上云薇都在喊陆行亦,陆行亦,我是薇薇啊,你们放我下去,我要去找陆行亦……

那感觉,好像两人很熟,熟悉到可以直呼名讳。

可是二人分明没见过几次。

柳芳如诧异问:“你们郡主和景王殿下很熟吗?”

如诗想了想,道:“小时候郡主去宫里时,和景王殿下玩过一段时间,在后面郡主去宫里的次数少了,和景王殿下的来往也就少了。”

她也诧异,没想到郡主如此牵挂景王殿下。

柳芳如“哦”了一声,难怪薇儿记得他。

两刻钟后,既然终于把云薇弄回府,可是这次她醉的太厉害,过于闹腾,一直嚷着要去望月酒楼找陆行亦,往门外跑。

如画和如诗两人根本架不走她,偏两人力气小,也抱不动郡主。

如风今天又不在,新来的暗卫胆子很小,不敢碰郡主。

再说就是暗卫真敢抱,大门口的,被人看到也不合适。

僵在门口时,隋林生喊:“笨死了,顾长凌不是在家吗,你们把他喊来将她抱回去不就得了。”

如诗和如画对视一眼,“可是,顾大人在生病……”

“生个病连媳妇都抱不动了?那你让这个属下给抱回去吧。”

他可不愿意抱,不愿意让小仙女误会一点点。

暗卫头皮一紧,一副赴死的模样往前,“要不,还是属下送郡主回去?”

如画脚一跺,“算了,如诗,你扶着郡主,我去请人。”

在大门口,还是让顾长凌接比较合适。

片刻后,顾长凌着一袭靛青色常服,赶至门口。

看到醉成一滩泥的云薇,脸色微沉,“怎么又让郡主喝醉了?”

话中无形带了责备。

如画竟然有一瞬间的怯,“郡主只是喝了几杯果子酒,奴婢没想到郡主会醉……”

“顾大人,”柳芳如撩帘下车,“是我不好,没有劝着她,顾大人不要责备她们两个。”

顾长凌这才注意,柳芳如竟然也在。

不止柳芳如,还有隋林生……

隋林生可不待见顾长凌,抬着下巴道:“是她自己人菜瘾大,非要喝,我们都劝过了她还是不听,不怪柳姑娘。”

“好了好了,现在你赶紧把她弄回去,别再门口杵着了。”

都快吸引人围观了,尴不尴尬。

顾长凌不用多问也知道三人一起去吃饭了,微微颔首,就去抱云薇。



来日方长,不急。


她转身离去。

马车内,如诗如画看着她的胳膊,担心不已。

“郡主,您怎么忽然想起来护着大公子了?”如画问。

“即便是庶子,他也算是我哥,以前不懂事,跟着云熙一起欺负他,现在觉得对不起。”

如画没看过郡主如此愧疚的样子,一时心疼不已,连忙安慰她。

如诗也跟着安慰,对比以前冷淡的郡主,这种带着人情味的,两个丫鬟更喜欢。

云薇笑笑,思绪发散。

其实她也不明白,云震待原身那么好,待云熙也那么好,为什么独独不喜欢这个庶长子呢?

除了不是嫡出身份,云朝比云熙的弟弟云旭优秀太多。

是最合适的国公爷接班人。

可惜,这个接班人也不屑国公爷的位置,此次回来就是一门心思想整垮国公府,原著里他也很能谋划。

云薇可不乐意啊,先不说云震对他的好,就是作为一个强大的娘家,她也不能让国公府倒下。

解决内讧第一步,就是让父子二人之间关系缓和,战成一条线。

云薇头疼,这个计划任重道远,要好好想想。

回到风清轩后,云薇把从父亲那里带回来的补品挑拣了一些,让如诗给顾长凌送去。

还剩一些比较适合酿酒,就让如画送给许老,顺便请他过来帮忙包扎。

许老今夜喝的两鬓泛红,收到云薇送的药材,一脸乐呵。

这小姑娘总是很会送东西。

正琢磨明天去道个谢呢,就听如画说郡主受伤了,登时赶了过来。

“小薇儿,这是谁打的你?”

看着小姑娘洁白的胳膊上,一道醒目红痕,许老一脸心疼。

这短短几天功夫,他可是很喜欢这小姑娘。

云薇适时柔弱,“被妹妹打了一鞭子,不严重的,本来不想麻烦您老人家的,但是伤口里有些倒刺,我弄不出来,如诗如画也不敢弄,所以无奈惊动了您。”

倒刺就是借口,当然是为了让许老心疼。

云薇发现许老虽然脾气怪,但是心很软哪。

心很软的许老连连摆手,“诶,什么惊动不惊动的,你受伤,不找我找谁,快伸过来,给我看看。”

云薇这才把胳膊伸过去。

许老把灯凑的很近,看得出细密的伤口里确实有倒刺。

“你那什么妹妹,竟然用这招鞭子打人,心忒狠毒。”

云薇赞同,但是面上不能这么说,只得叹气,“就是被她母亲骄纵坏了,以后好好管教,说不定能改回来。”

许老哼了一声,直接说这种妹妹没救,骂了云熙几句,让如诗拿银针过来挑刺时,忽然脑中闪过了一个想法。

于是他眯着眼,左看右看道:“不行不行,年纪大了,眼神不好,这刺儿看着都在晃。”

云薇离得近,闻得到他身上的酒气,打趣儿道:“您怕不是眼神不好,是酒量不好吧,您今夜到底喝了多少呀?”

许老笑说,“没多少,就一坛。”

“一坛还叫没多少哪,”云薇收回手,“那我这伤自己想办法吧,毕竟我可不想被您多扎几个洞。”

“诶,我眼神不好,有人眼神好啊,走走走,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说着,他就拉着云薇出去。

快到兰居,云薇终于知道他找谁了。

赶忙阻止,“许老,许老,我这伤口不严重,就几根刺而已,回去我自己慢慢挑就行了。”

“你刚刚不是说挑不出来吗,那两个小丫鬟胆子又小,回头给你挑疼了,还是长凌靠谱。”

许老一脸兴奋,“我跟你说,那小子眼神可好了,老夫见过他射飞镖,多远的距离都能一下命中,你这几个刺,肯定不再话下。”



一掐大腿,眼泪盈眶,“是您让我与他好好过日子的,我才对他上心,他就要死了,女儿以后就要守寡,可是现在连一句他的遗言都听不到……”


“爹,我就看他一面,死之前,好歹让我跟他告个别啊……”

女儿哭的实在可怜,云震还是心软了,“别哭了,为父帮你安排一次,但是你记住,不可久留,也不要问他太多倭寇的事。”

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嗯嗯,好的,女儿就是最后见他一面,了个念想。”

云薇擦了擦泪,表现得乖乖巧巧。

云震叹气,早知道顾长凌如此糊涂,竟然通敌,当初说什么也不该把薇儿嫁给他。

现在后悔也晚了,希望薇儿死心后,再重新开始。

“在家等我消息吧。”

……

云震安排速度很快,当日夜里,让云薇乔装成狱卒,跟着副审官进入大牢。

牢内阴森,昏暗,过道两旁燃着儿臂粗的蜡烛,照的泥灰的墙壁上斑驳污渍血痕明显。

风从狭小的窗口吹入,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霉味钻进了肺腑。

两侧牢房里,传来阵阵哀吟,再往前,路过刑架,有人正在用刑。

滚烫的烙铁烙在肌肤上,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和凄喊在牢内炸开,吓得云薇一个哆嗦。

眼前的场景是真真实实的,远比电视里那些场面,更渗人。

副审官是云震以前的部下,云薇喊吴叔。

吴叔挺随和的,叮嘱她不要多看,省的晚上吓得睡不着。

云薇勉强笑笑,心内惴惴。

不知道顾长凌会不会被用刑?

重罪之人一般关押在地牢,以防有人劫狱。

而地牢内,顾长凌双手被吊起来,发丝凌乱,一身狼狈,满身血迹,但是表情却没什么痛苦。

用刑的刑官青霄把皮鞭狠狠抽到一旁的木桩上,面上大声逼问着:“说,还有哪儿些同伙?”

但是私下里却小声道:“第一个发现信封上交的小厮下午不慎跌入湖中溺死。”

“当日看到您去空明山的那个人,被毒蛇咬了,昏迷不醒。”

“发现的两个倭寇尸体,独独面目腐烂全非,根本查不出什么,只能通过衣服配饰判断出是倭人常穿打扮。”

一切有利证据,正在迅速的消失。

这场设计者,到底是谁,顾长凌竟然也毫无头绪。

秦宵啪啪啪再次甩了几空鞭子,问:“先生可能想出,最近是得罪了谁?”

顾长凌摇头,入狱当天他就把所有对他不爽之人完完全全过了个遍,实在想不起谁会大费周章的陷害他。

青霄压低声音问:“会不会是太子?先生逃跑那日,面具不是掉了吗?确定没有被看到容貌?”

顾长凌沉默,面具是在逃跑途中掉的,并不是当面掉的,不应该被发现。

但是眼下除了太子有能力,他也想不出别人。

“留意下太子动向,另外,查查齐宇。”

若说得罪人,最近只有齐宇得罪的最狠。

“先生放心,殿下已经在查了。”

“不过时间太过紧迫……”秦宵欲言又止,“先生这次被陷害,有利证据又很少,若是最后实在找不出证据,为先生开脱,殿下让属下通知您,只能用最后的法子了。”

陆行川还舍不得失去顾长凌这么一个军师,所以最后,只能用狸猫换太子,找人易容成先生的模样,暗地里保下他的命。

顾长凌皱眉,“再等等看。”

不到万一,他不想走到这一步。

如果真的背负叛国通敌的罪名,他日就算是祁王登基,为他洗脱罪名,仍是会招致臭名万古。



没想到若雨竟然给连接了起来,在小院中,裙摆飘的跟蝴蝶振翅似的,格外好看。


云薇跑过来,“若雨,你跳的真好看。”

若雨含羞,怯怯的看着崔嬷嬷,“是,是这样吗?崔嬷嬷。”

崔嬷嬷闭眼,竟真是块跳舞的料子。

“先说好,我只教她三支舞,为期十五天,多余不教,学不会不管。”

刚刚嬷嬷问过若雨为什么要学舞,她说是为了参赛。

参赛三轮,三支舞蹈。

所以,嬷嬷只教三支舞蹈,只管售前,不管售后,会不会全靠自己。

若雨激动点头,“能得嬷嬷相传,若雨已是感激不尽,三支舞蹈足以,不敢奢望。”

崔嬷嬷瞥了一眼,倒是个实诚的。

舞蹈大赛紧迫,吃完午饭若雨就开始练。

第一支舞是《采莲》。

嬷嬷换了轻便的衣服,拿着舞扇缓步出来时,云薇都看呆了。

其实崔嬷嬷年纪不是很大,才四旬出头,之所以喊嬷嬷,只是源于一种尊称。

嬷嬷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怡然自得,私下里肯定也经常锻炼身段,所以一点都没有老者的僵硬,岁月夺去了她的风华,夺不走她的热爱。

教若雨的时候,云薇仿佛透过嬷嬷看到了昔日前朝的繁华盛宴。

但是再好看的舞蹈要是看几个时辰也遭不住哪,云薇又不打算学,于是趁着嬷嬷教舞的时候,又拉着如诗如画去采覆盆子。

上次出现意外,他们采的果子全部撒了,云薇担心再过几天,覆盆子就被掉光了。

这次几人弄了个竹篮,兴冲冲的采了一篮子。

前日里一场雨,冲刷的枝叶碧绿如新,原先顾长凌留下的血迹也全部散尽。

三人回来的时候,如画忽然啊了一声,然后捡起一个腰牌,好奇道:“这是什么?”

云薇回头,就看那腰牌上的火焰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火焰标识,原著里太子的暗卫都佩戴这种腰牌。

那意思就是前几天那场追杀,是太子要杀顾长凌?

可不该啊,按剧情太子现在应该完全不知道顾长凌是祁王的人,怎么会忽然要杀他呢?

云薇从如画手里接过腰佩,让她不要声张。

忽然如风插话,“郡主,属下僭越,要提醒您一句,顾大人怕是不简单。”

云薇立马把腰牌藏到身后,“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什么?”

如风摇头:“属下知道那日追杀顾大人的并非是土匪,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云薇抬眼:“这事你告诉父亲了吗?”

“没有。”

“很好,未知全貌,暂时不予下结论,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是。”

云薇将令牌收进袖口,若有所思。

夏日天长,酉时夕阳还挂在半山腰,照的天边云层如锦带铺陈。

云薇送若雨回去后,看着天色尚早,准备回趟娘家。

这两日云熙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父亲怕是头疼不已,得做个乖乖女儿,回去关心下。

路过义昌福,云薇让如诗去买些栗子酥。

云震爱吃这个。

在门口等待的期间,云薇挑帘看着街道,忽然一道裹着披风的身影鬼鬼祟祟拐入了前方巷口。

似乎不放心,那身影还特意往回看了一眼。

帽檐遮住了大部分容貌,那是那刻薄的唇云薇记得清楚。

是齐宇。

云薇:“如风,跟上前面那个身影。”

片刻后,如风回来,“回郡主,前方巷子口里有私人设立的暗娼小馆。”

齐宇是来嫖娼的?

原著里也写过他好色,云薇问:“没法听到他在里面说的话吗?”



门闭,若雨夸道:“云姐,你待她们真好。”

云薇笑道:“都是从小伴我长大的,说是丫鬟,其实也算是我的姐妹,只不过人总是喜欢固执的分个尊卑出来罢了。”

若雨稀奇,“云姐,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都不同。”

若雨见得那些名门千金,即便是表面上看着知书达理,但是对丫鬟仆婢,都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一不如意,动手动嘴的比比皆是。

她真没见过哪儿家夫人如云姐这般。

心里对她愈发喜欢,话就多了起来。

云薇边吃边听若雨说自己想去参加舞蹈大赛的理由,说完又叹气:“姐姐不知,丽人坊的银牌王嬷嬷,我也是拖了关系,人家才愿意指点一二,金牌嬷嬷,怕是早被那些千金小姐预定了,我估计是没机会。”

云薇咽了口中饭菜,道:“谁说只有丽人坊才有金牌嬷嬷?”

整个京城,这种乐坊多的数不胜数呢,只不过丽人坊最出名。

若雨道:“不知姐姐说的是哪儿家的嬷嬷?”

云薇道:“天乐府。”

若雨想了半天,忽然啊了一声,“难道是……前朝的天乐府?”

“对。”

前朝没有灭亡时,天乐府久负盛名,闻听他们所出的歌舞,曾让外邦使臣都感叹,此曲只应天上有。

只是随着前朝的覆灭,天乐府也在乱世中分崩,只有一个小舞女,幸运的活了下来,成了丽人坊的金牌嬷嬷。

其余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早已没有去向。

若雨愁道:“前朝灭亡后,天乐府早就解散了,哪里能找到人呢。”

云薇笑道:“我自然有办法啦,你等着,我找到给你消息,好啦,先陪姐姐吃饭。”

若雨其实不大抱希望,就算能找到天乐府的嬷嬷,怕是也教不动了。

但是姐姐这么热心,她是感动的。

这顿饭吃的欢快,结束时,两人依依不舍。

云薇摸了摸她的头,催促她回去,不然家人该着急了、

为着安全,她让如风先送若雨。

若雨不肯,“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哪儿能让姐姐在这等着。”

“哎,你就别推辞了,方才我贪食水晶肴肉,此时肚胀不已,刚好去散散步。”

“……那好吧,谢谢姐姐。”

云薇摆手,如风去牵马车,若雨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拉着云薇走到一边,小声问了句,“姐姐,你这侍卫,一月前,有没有去过十里坡呀?”

她总觉得如风的身影很像十里坡救她的人,可惜当时那人一副面具,样貌遮的严实,什么都看不见。

云薇心里一咯噔,小青梅还挺敏锐。

“没呀,他是我的贴身侍卫,最近一个月,因为部分原因,我一直在家里,今儿才出来。”

“哦,许是我看错了。”

许是如风是暗卫,长期在暗处,或者活跃于晚上,肤色有些白皙。

眉眼不刚硬,声音也清润,很像那种好相处的邻家哥哥。

而那夜救若雨的人,虽然样貌看不见,但是眼神格外冷厉,和如今的邻家哥哥相比,有些差距。

若雨摇了摇头,不再纠结,同云薇道谢后,上了马车。

云薇望着马车,心想这次如风送她回来之后,以后得少在若雨面前露脸了,免得露馅。

如诗望着马车,也若有所思。

犹豫片刻,她故作随意的问:“郡主似乎很喜欢若雨姑娘呢。”

云薇嗯了一声,“这姑娘单纯不谙世事,不像云熙,相处的太累。”

“你们也知道我以前性子,都没人愿意跟我做朋友,难得碰到一个这么可爱的,就想交个朋友,也省的出门都找不着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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