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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后续+完结

垂枝于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

主角:谢砚舟颜初   更新:2025-01-03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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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舟颜初的其他类型小说《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垂枝于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

《娇软美人被阴郁大佬盯上了谢砚舟颜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她绕了—圈,旁边有鱼竿,她在那看人家钓鱼。

这边钓的鱼都是海鱼,长得奇形怪状的都有,张牙舞爪的刺儿。

她然后看了—会,自己也拿个鱼竿过去试试。

钓鱼最讲究就是耐心,—两个小时过去,太阳都要移动到西山头的位置。

那边打牌和冲浪的动静也慢慢停了,而她的小盆里也装了好几条鱼,收获满满。

这—边打牌的谢砚舟,赢了不少钱,坐了两个小时了,几人也觉得累。

起身活动活动筋骨。

谢砚舟转头看—眼,好友身边的女孩子都在,就是颜初不知道跑哪去了。

章靳白带着池泠下去,陈朗也从扶梯走下去,看着不远处,在那钓鱼的—幕,对着后面过来的陈砚舟调侃:

“你家的小姑娘还真特别啊,人坐那钓鱼呢。”

他指了指颜初的方向,谢砚舟在—旁看的也挑眉。

颜初抱着鱼竿,在那老僧坐定—般,看他过来,眼神和他打招呼,然后又转过去,很久都不动了。

不—会,又有鱼上来。

谢砚舟挪了个凳子过去她旁边坐下,—个新开的椰子递过去,她把鱼竿放在旁边的固定架上,抱着他递过来的椰子喝,然后眼神还放在海面的鱼符上。

等到结束,已经要五点多了。

收了杆,他懒懒地扒拉她面前的小桶看—眼,里面装了好几条鱼,脸上带着笑:

“真厉害,今晚有鱼吃了。”

因为陈朗和谢砚舟过来了,所以不少人又过来围观。

本就是—件很小的事,钓个鱼,但也能被他们夸成这样。

颜初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小的时候,那时候爸爸妈妈还没离婚,她—到暑假就会跟着他们去外婆家,然后爸爸带她去那的乡下钓鱼。

水浅,清澈的溪水,还有不少大人脱了上衣,下去水里摸鱼的。

她也会钓鱼,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只是现在再去,就连那的溪水也变得浑浊,那边建了工厂,—切都变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还在游艇上。

小桶装的鱼被拿去了厨房,然后由专业的厨师烹饪,做成了鲜美的汤端了出来。

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主要是厨师的手艺好。

但她被谢砚舟夸,旁边的人也跟着夸,于是最后那—锅鱼汤,功劳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当晚,众人吃完晚饭后,游艇上待了会又下来,陈朗提议,几人去附近的海域沿线边的高架上自驾游。

这边的气候和S市不太—样,已经七点多了,天边的残光还没有完全暗下去。

河岸两旁都是连在—起的路灯,直直对成排,水灯光的映照下,水面泛着黑潮夹着银色的光。

有海风吹过来,沿路开过去,速度不算快,这样兜风确实也是很舒服的。

等到尽头,车子停了下来,三辆跑车并排停放。

是—处有些突出的礁石群,因为形状长的特殊,所以平时来打卡的人也不少。

娜娜站在岸边,放声大叫,然后又拉着—旁的陈朗,两人卿卿我我个没完。

夜幕低垂,海边的夕阳慢慢褪色,颜初看—会,然后扶着石头堆砌的那—处,有些出神地看天边的颜色越来越暗。

“上来,这里拍照真的很出片。”

池泠喊着章靳白,这么多天里,还是第—次看她情绪有些高涨。

颜初自己也顺着另—处的礁石往上走。

晚风鼓动着衣裙,女孩的黑披在肩膀的后面,淡蓝色的长裙鼓动起来,她看着前方的水岸线潮起潮退,直视着前方,没有看任何人。


察觉到她直直的目光,男人迎上她的视线,对她笑了下。然后那张斯文俊朗的脸,完全化开,像是春天枝头的桃花。

他确实是长得好看的,气质很清雅,透着股成熟的男人味,桃花眼带着笑意,看人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是含情的。

但他对她来说,他们之间上不得台面的关系,似乎不太能让她进行客观评价。

即使很客观的这人的美色,也让她不能像在外面看到帅哥一样的,会去产生什么心理上的愉悦。

她低下头,专心喝杯子里的豆浆。

谢砚舟点了不少,但她早上的胃口一般,所以喝完了豆浆,吃了小半个切开的牛肉三明治,油条撕开一小块下来,算是吃饱了。

最后那一碟子油条,被他一个人吃完了,当然也包括她撕开一小块的那一根。

“您今天是要开会吗?起这么早。”

“算是吧”

男人淡淡开口,像是不太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一样,看她坐在那,慢慢补好了唇上的口红,眼神询问她:

“你吃饱了吗?”

“饱了。”

她点点头。

之前的时候,她赶早去公司,都是随便买个包子或者饼什么的,带去公司啃一啃就算了。

认真在店里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光,还是在学校的时候,当时没有太多的心事,吃早饭然后有大把的时间。

现在事情多,再加上这种实习的工作,总是让她会有一点无形的压力,连带着吃早饭的心情也不太好。

谢砚舟付完钱,跟着他出了店,几分钟的车程,到了她实习的公司楼下。

“中午下来吃饭,我到时候来接你。”

“哦。”

她刚出车门,听到他从后面又飘过来这一句话。

他今天很闲吗?

不用去见客户谈生意?怎么这么有时间来找她?

没有再做思考,她关好车门,然后转身往公司的大门过去。

谢砚舟看了她一会背影,手搭在驾驶座一侧的门把上,神态松散,在公司的大楼下抽完了一整根烟。

然后过了会开车掉头走了。

此时,不远处买包子排队处,有人看到了这一幕。

办公室里,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了九点半。

刘慧在自己的工位上,开着电脑,低头捣鼓自己的那张脸。

办公室的领导不在,都去开会了,她拿着小镜子照自己的脸,在那摸鱼了好一会。

视线里,看到一旁的颜初在认知地敲键盘做表格,想到早上看到的那幕,心思翻涌,挪着椅子就过去了。

她的岗是人力资源,学的专业也是行政管理,所以来这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会议的召开以及部门人员入职手续办理的一些杂事。

单位类似于国企,待遇好,很多岗位的人员流动不大。所以她平时不被安排外出办事的时候,大体上还是比较闲的。

和颜初相比的话,那是轻松不少的。

她看着面前的女孩子拿着鼠标在作图,看一眼电脑屏幕上的表格,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

“颜初,你和谢总,你们之前认识啊?”

颜初敲键盘的手一顿,身体也不由紧绷,眼皮子都没抬,鼠标继续移动,开口道

“不算认识。”

“哎,可我那天听她们说,看到谢总和你在食堂吃饭,还有茶水间你们在聊天哦。哦,还有刚才,我在对面买早点的时候,看到谢总那车,你猜怎么着,然后就正好看到你从谢总车里出来上楼。”


地铁运营到晚上十点多才关门。

她满身的酒气,现在去医院肯定会被妈妈发现,所以她选择回了学校。

下了地铁,又走了几百米,到学校的时候,门禁的时间还没到。

回到学校后,她刷上学生卡,脚步虚浮地往楼上爬。

寝室在二楼,住的是标准四人寝,很快就到了宿舍。

还好,因为是周六,今晚室友有聚会活动,另外三位晚上说了不回宿舍住,所以她这一身酒气,也不想让她们看到就是了。

迷迷糊糊中,酒的后劲发挥了作用,她的脑子也变得混沌一片。

不去了,以后再也不去了。

那种地方她再也不去了。

这么嘟囔着,颜初迷迷糊糊地往上面扒。

澡都没洗,她换上睡衣往床上一躺,眼里又在控制不住地流泪。

就这么哭了一会,酒精刺激的,大脑天旋地转的,什么都思考不了了,颜初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滴滴滴”

手机刺耳的铃声响了很久很久,像是在梦中一样,那声音透过层层纷乱复杂的梦境,坚持不懈,响了一遍又一遍。

颜初混沌的大脑是被寝室剧烈的敲门声震醒的,外面传来同班同学没好气的声音:

“拜托你们寝室声音小一点啊,你们晚上不睡觉,大家晚上都要睡觉好吧,那手机铃声吵死人了,烦死了….”

学校的寝室之间,几乎是不隔音的。

颜初惊醒,赶紧从床上爬下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透,对面寝室楼的灯也关了大半。

“不好意思,我刚才睡熟了才听到…”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手机响这么久,睡死跟猪一样吗?

看对方道歉,嘴上还是消停了没再继续说,又回去宿舍继续睡了。

颜初送走对方,迷迷糊糊地返回抓着手机看,铃声已经不响了,三分钟前,显示上面有好几通未接来电。

半夜两点,医院来的电话,颜初一个激灵,立刻拨通回过去。

“颜初吗?这里是胜利街道的第五人民医院,你妈妈….”

听完对方的话,颜初这下的酒是醒了彻底。

她挂了电话,匆忙地换好衣服,背上包就往楼下跑。

宿管的大门被她深夜拍醒,开了门,颜初狂奔出去打车,很快到了医院。

电话里,医生说她妈妈的情况很不好,是半夜突发状况的。

现在人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但是手术的情况还不知道,让她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颜初浑身的冷汗冒一出又一出,看着那份文件上闪着的字眼,签病危通知书的手都在抖。

深夜,病人的家属,能联系到的就只有患者的女儿。

旁边的护士长看着面前的小姑娘脸白地要命,大学生的年纪啊,也没个家里人来,忍不住摇头叹气。

手术室的红灯一直在亮,颜初坐在外面长方形的凳子上等,愣愣地看那紧闭的大门。

时间一点点过去,深夜的医院,四周安静的仿佛深渊,脑海里各种光怪陆离的念头涌现,

身心的煎熬,处在崩溃的边缘,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祈求着神明,

大概到了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开了。

妈妈被推了出来。

“情况还算好,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

颜初听着医生的话,心脏才落回了一点,人这么一放松下去,才发现腿都发软。

她过去病房里看,妈妈苍白地脸闭着眼,呼吸实在是幽微,如果不是心电图上波动的频率,几乎是要让人以为是不行了。

“别担心,是睡过去了,白天能醒。”

听着医生这样说,颜初勉强地稳住心神。

她看了下时间,也才四点半,靠着床头,就这么半睡半醒着。

睡一会,然后又被惊醒,看一眼妈妈还没醒过来,然后又接着再睡。

就这么迷迷瞪瞪到了七点多的时候,颜初从床上起来,出去附近的包子店还有卖粥的店。

带了豆腐包子,肉包子还有粥回来了。

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的妈妈已经醒了,看她进来,眼睛转过来看她。

颜初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连忙跑过去抱着她,不住地哭。

“你吓死我了,医生说你晚上的情况不好,我还以为….”

现在看到她妈妈醒了,颜初还在止不住的后怕。

想到晚上刚来医院的时候,医生说的话,要是妈妈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下去。

”你一晚上没睡吧,是不是还有课,赶紧去上课。“

颜母脸上的血色几乎看不到了,病来如山倒,短短几天,整个身体就瘦了下去一大圈。

”今天是周六,我们没课。”

颜初喂她喝粥,眼泪憋了回去,她看着妈妈苍白的脸,心里难受的要命。

“要不,咱们就不治了,我看希望也不大。”

颜母看着女儿那张小脸,几天的时间,这眼圈就有淡淡的青色痕迹了。

女儿还要上学,平时还得抽时间来医院照顾她,她这病也不是说一下就能好的。

家里存的钱早拿出来了,女儿还有两年的学费也搭了进去,就这样,还欠了七七八八的亲戚好几万块钱。就这样,也才勉强撑住了这段时间的住院费用,

那以后呢?

治不治得好还不一定,背着一身的债,

“我还不如从楼上跳下去算了,让你跟着我吃苦。”

颜母喝着粥,眼泪也掉了下来。

她们这样的家庭,一旦生了重病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穷人生重病看不起,最后也就剩不治这一条路可走了。

刚得病那会,她也经常怨恨,恨老天不公平。

老公出轨另组建家庭,她辛辛苦苦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怎么有病的不是那一对道德沦丧的贱人。

“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要是敢做出这种事,我也不活了。”

颜初手里的勺子一丢,抱着她妈又开始哭起来。

她十四岁那年,父母离婚了,妈妈一个人照顾她很辛苦。

她知道妈妈之前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但自从离婚以后,性格也变得急躁和古怪,她经常会听到她半夜一个人崩溃地哭。

她当然知道,这都是因为爸爸,他出轨,他们一家子伤害了妈妈。

母女俩又抱在一起哭了一会,颜初给她擦眼泪,强撑着说:

“你现在就是好好治病,别想太多了,我们大三以后,也快要实习了,到时候我就有钱了。”

“我不是还会弹琴吗,我现在在找兼职了,一节课也挺贵的,好几百呢。还有我们学校还有一些竞赛的项目,很多奖学金的,现在医院那边还有两万多呢,咱们先治病….”

这么絮絮叨叨说着,颜母的情绪也终于因为女儿的安慰,慢慢稳定下来。

颜初等着她睡了过去,才下床,走了出去。


颜初跟着现场的几个女孩子过去,在场的大概有六七个男人,各个年龄段都有。

30多,甚至还有40来岁快要秃顶的大叔。

玩的是那种抓对子游戏,几人分别落座,然后每人发下去一张卡,抓到同一组的就结成一对。然后再从随机数字里抽一张出来,被抽到的这两个人要再进行随机的问题卡片抽选,根据指定动作做完。

游戏听起来蛮像学校社团,大家也会玩的那种桌游游戏,什么学狗叫学猪叫,下楼去找异性要手机号之类的。

成年男人玩的游戏,和那些大学学校里的游戏似乎也没什么不同,颜初悄悄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她就会明白,自己想的太单纯了。

成年男人要玩的东西,又是2000多的包厢,要玩的自然不会是一般的游戏。

游戏规则介绍完毕,第一局开始:

最先被抽到的是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女孩子,对方圆圆的脸蛋,身材很好。抽到了和她组队的男人,是个30多岁,戴眼镜的男人。

两人抽的卡是,双方抱在一起,原地做俯卧撑。

女孩子需要从下面,以八爪鱼的造型,扒在男人的身上,做满十个俯卧撑就算结束。

圆脸蛋的女孩子倒是一点不扭捏,过去直接躺下,上面的男人倒是比她还害羞一点。

等女孩子上去以后,男人的脸都红了一半。

十个俯卧撑,因为还要承受女孩子的重量,所以对于男人的臂力是个十足的考验。

但显然这并不是什么竞技游戏,来这里当然是为了男人的寻欢作乐,所以断断续续地,最后也只做满了四个,剩下的,男人就时不时地整个人半趴在地上,肢体动作看起来不雅观极了。

周围不少人在哄笑,连带着现场的女孩子也都在笑。

大家对这一幕好像是稀疏平常,彷佛,这些游戏他们早已玩过了无数次。

颜初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两人,男人压着女人的姿势。

她一点都笑不出来。

手里的冷汗不住冒,表上的时间,距离可能下班回去的时间,还剩两个多小时。

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玩两个多小时的这种游戏,她就是撑也要撑着下去。

接下来第二局又开始了,同样的发牌,再抽卡,第二组的女孩子,抽到了和对方共同吃长饼干的游戏,中间不能断。

似乎要比刚才的游戏好了很多。

颜初想着要是自己抽到这个游戏,就快速到尽头的时候,尽量张开嘴,然后用牙齿咬断饼干,这样应该能大概率的避免碰到对方吧。

咔呲咔呲,现场两人之间的饼干就要到头了,最后一下,但嘴唇最后还是贴到了一起。

女孩子被对方按着头,两人贴着唇,现场来了个舌吻,分开的时候,男人还很自豪地笑:

“看到没?饼干都均匀搅拌开了。”

就是说,这些游戏怎么玩都不能让场子冷下去,那些男人想看的东西,那就必须会做出来。

颜初手里都在捏着汗,中间,有男人要去厕所一趟的时候,游戏就会暂停会,她就祈祷着对方能慢一点回来。

就这么磨了快一个多小时又过去了,距离结束还剩40分钟不到。

一节课的时间。

她从未想象过,会再次遇到什么游戏,能比午后高中一节课的时间还要漫长的。

但或许是她的祈祷有效了,颜初整晚的运气爆棚,一直在提心吊胆,等最后都要玩结束了,也竟然没有抽到她。

颜初看着距离下班的时候,还不到五分钟了, 她整个人都在克制着,但心里忍不住想要发出雀跃。

“是不是还有人没有抽到过啊。”

但显然那些男人并不打算放过这么个美人,她在现场,大家当然看得很清楚。

就这样没占到便宜,花了钱的事,大家当然心有不爽。

这句话一出,众人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颜初的身上,现场的男人,脸上带着玩味,而其他的女孩子也都起哄。

“我,我下次吧,这不是都没什么牌了吗?”

但显然,这句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颜初又被要求地,她需要自己单独要抽一次。

没有什么道理可言,因为游戏制定者是她们,所以他们可以随心所欲改动规则。

所有的男人,还有女人,都在看着她。

她的脸上还带着笑,手止不住地抖,在众人的注视下,抽出了一张。

一分钟,摸胸。

颜初整颗心脏直接掉入谷底,他听着现场因为她抽出的这张牌,气氛达到了一个小的高潮。

“快点抽人,看哪位帅哥哥今天能有这个福气啊。”一旁的女孩子跟着笑。

随便抽了一张,是现场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的一个男人,20多岁的样子。

一分钟,

说是一分钟,但不到就结束了。

大概归结于她脸上的那种,已经控制不住的那种绝望和苍白的表情,她的脸上已经彻底没了笑容。

面前的男人,对方的脸上因为她的表情,也变得很不好看。

所以隔着衣服碰了几下就放过了她。

只有几下,但是男人的手劲使的很大,颜初被捏的疼,差点掉下眼泪。

花钱,当然是来买笑容的。

在外工作,上司的那张冷脸早就看了无数次。

现在来娱乐的地方,花了这么多钱,能被个会所不三不四的女孩子这么地甩脸。

是个男人都觉得受不了的。

“装什么纯,都在这种地方工作了,不愿意笑就滚蛋,我等下投诉你们的负责人,这里是怎么回事,体验这么差。”

对方看着面前女孩子羞耻的表情,甚至还拿出纸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摸的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不大不小的声音,足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颜初白着脸,咬着牙,尽量让自己不掉眼泪下来。

她知道,再忍过这几分钟,她就能拿到钱了。

气氛有淡淡的尴尬,这时候,有女孩出来打圆场。

“人家才来的呀,还不适应呢,你怎么这么凶,都要给人家小姑娘说哭了。”

女孩子撒娇的话,再配上说是自愿罚酒几杯,看着颜初喝光了桌子上放着的一整杯的啤酒,男人才勉强收回手机,笑了几声。

然后这么打岔,很快就到了下班的时间。

颜初回到化妆间,找到刚才给她解围的女孩子,道了谢。

对方温柔一笑,说她叫楚雯雯。

两人互换了名字,楚雯雯看她脸色白地吓人,眼神也i轻飘飘的。

一副笑不出来又想哭的样子,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

“来了这里,大家都是赚钱来的。既然躲不掉的事,那就逼自己也要笑出来呀,你都来这了,心态再不缓缓缓,你这样是不行的。“

”你看晚上那会,那人骂你的男人,他还是个实习律师,赚的钱也不少的。我听说之前,他给的小费也有过五六千的。你想想,本来被他摸了一下,那能多给你的小费,说不定也有五六千了。现在呢,你不给他好脸色看,钱你明天到手肯定就变少了,但你这些事儿还是一样不少受,你刚才还被迫喝了酒,多得不偿失。”


他付了钱的,还是分期的两笔,分别在第一个月和第二个月给。

怎么可能有这种不用付出就能捡钱的美梦发生在她身上。

“不好意思,你们先走吧,我晚上有事呢。”

颜初攥着手机的手都在发白,脸上还能保持镇定,和面前还在聊天的几个同校同学笑笑。

刚才大家还聊到说晚上一起回学校打车走的事,看她突然说有事,便也没多说什么,和她道别。

“嗯嗯,那我们走啦。”

“拜拜。”

“拜拜。”

面前的几个人挥手告别,颜初转身,捏着手机快速从地铁的另一侧口进去。

通过地铁换乘出来再打车过去,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

大概不到一个小时,颜初到了别墅。

这个点太阳已经下去了,剩些残留的晚霞在天边,像打翻了的颜料盘,洋洋洒洒染了一大片。

晚霞笼罩下的别墅,院子里的灯已经亮了,朦朦胧胧的一整片,无论是白天看还是晚上看,这里别墅的景都是十分好看的。

她开了门往里走。

男人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摆着电脑,敲着键盘在忙。

门口有了动静,

谢砚舟慢慢挪开电脑上的视线,看向门口的女孩子。

白色半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穿着小皮鞋,文艺又正经的一套衣服。

但大概得益于她那张脸,雪白,唇又自然地比别人要红,清冷又透着娇。这么矛盾又奇异的组合,让那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透着一股清纯和自然流露的诱惑。

“来。”谢砚舟对她招手。

颜初抬头,这才看清他是戴了眼镜的,细细的架在鼻梁上。

那双桃花眼隐藏在镜框的后面,于是他身上的那股斯文的味儿显得更重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脚上换的是放在门口的拖鞋,她怕鞋子把地板弄脏了。

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属于男人的气味自然地飘了过来,听到头上传来他问的声音:

“你们现在实习几点下班?“

颜初想起自己给他发的课表,她上面只写了实习,但具体时间因为当时还不知道去哪里,所以也就没有标出来。

“上午是11点半,下午是五点半,如果有加班的话,晚上就会迟一点,不过我暂时还没加过班。”

“有加班的话,我会和你说的。”

颜初一板一眼地说道。

“嗯。”

男人揉了揉眉心,靠在沙发上,随意扫她一眼,语气里是漫不经心:“渴了吗?冰箱里有喝的,自己去拿。“

”好“,颜初点头。

下了班她马不停蹄就过来了,现在天都黑了,他把她叫来,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她整个人表现出异常的紧张。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她才有些迟钝地起身过去冰箱那。打开,在里面随便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又回来坐下。

她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口,神经紧绷。

她能感受到他的视线从刚才为止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但他目前还是什么也没做,他就坐在自己的旁边。

接下来具体他会做什么,她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怎么不帮我拿一瓶。”

“您也要吗?那我现在去..”

颜初愣了下,也觉得自己好像是太紧张了,听他说,现在才想着要起身过去拿。

但她刚想起身过去,被对方按住了手。

“这里不是有吗?”

这里?

男人脸上带着薄薄的笑,看女孩有些呆的样子,慢慢把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的面前,他轻轻捏着那只拿着矿泉水瓶的手,低头过去亲了她一下。

嘴唇相碰,声音几乎是黏在她的唇齿间,男人的呼吸就在面前,发出暧昧的低语:

“不懂吗?我想喝的水。”

男人脸上温柔的笑更深了,但手上的动作却与之完全相反。

咖啡色的瞳孔,眼里的侵略性一点点倾泻,他揉着那软嫩又过分红润的唇,长指甚至微微用力,陷入她的齿间。

他暗示地再明显不过。

颜初抖着手,慢慢喝了一口桌子上的矿泉水,抬起自己的脸,不咽下去。

真乖。

他微微笑,抬着那张小脸,脸顺势贴过去。

“唔…”

两人的嘴唇相贴,

就这样,一整瓶水,都用颜初喂他的方式喝完了。

他笑地让她心慌,有来不及吞咽的水流到了她的下巴处,然后又被他擦掉。

好比是开胃菜,刚起了个开头,

客厅的灯大亮,打在沙发上,把此时这里发生的一切照耀地清清楚楚。

沙发上有两个模糊的身影,彼此交叠。

往下,能看到女孩子的拖鞋已经离开了脚,两只分开落在地上。

穿着白袜子的两只秀气的脚点在地上,以一种打开的方式扭曲着,时不时地因为受到外力,在地面上磨蹭。

“我看看,不做什么。”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嗓音低沉浑厚,因为靠的足够近,呼吸间暧昧又潮热,烫地她整个人控制不住地抖。

他说要看,她不敢躲。

身后就是男人滚烫的胸膛,她坐在他的怀里,于是任由那双长指绕到前面,一点一点地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

白色衬衫的扣子开到底,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带着青筋,就这么顺着她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捏。

女孩子雪白的皮肤,通体上下,又软又滑,薄地几乎能看到下面淡淡的血管。

他喘了一下,从她的脖间抬起头来,忍不住发出赞叹:

“好美,你的身体,有人对你说过吗?”

她骨架小,四肢也是修长纤细。

“没…”

声音压抑在嗓子里,即使她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但现在被他这样,还是灯火通亮的客厅,她还是控制不住地羞耻,身体发抖。

剥开外衣,女孩子的身躯骨肉匀亭,美的惊人。

他真是捡到宝了。

男人身上的衬衫扣子也开了,地上散落着女孩子的长裙,衬衫….

时间很久…

颜初的眼前像是笼罩住薄雾中,眼眶里的泪水,被生理性地逼出,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带着半崩溃的颤泣音:

“可以,可以换个地方吗,灯好亮…”

客厅的灯玄关在头顶之上,而两人现在做的事,正被公开处刑。

“我喜欢这样看你。”

终于还是掉下泪,生理性的不受控制,但她克制住,不敢出声,怕惹他烦。

于是那压抑住的声音就像是故意的,带着钩子,往他的耳朵里,神经末梢之处钻。

他忍不住再次赞叹,

女孩现在的样子,那张清冷的脸,现在也彻底变了个样,显露出从未怎么示人过的风情。嘴唇红地能要滴出水,微微发肿。

眼尾哭的潮红痕迹,连带着脸蛋,都泛起一种让人忍不住要揉碎她的娇。

长指温暖且有力,在她的身上游离。

他收回了手,同时听见女孩子控制不住的低泣。

男人的衬衫大敞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喘着粗气,牙齿咬着指尖刚才碰到的地方。

“这次算了,下次准备好,我不希望下次还出现这样。”

男人举了举手,胳膊上,赫然是几道被抓的痕迹,有些已经破皮,并且微微发肿。

是她抓的。

颜初喘着气,面上涨红,剧烈地喘息。

想到刚才,他的手碰的地方,她控制不住地抓他的手臂想要他放开。

没想到,会把他抓成这样。

“我下次会注意剪干净指甲的。“

颜初知道,他算温柔的。

因为刚才的整个过程里,其实一点没有弄疼她。

和她那次在包厢的游戏不一样,那次之后,她胸口那里都在疼。

所以顺从,是一种减少吃苦头的方式。

看她这么乖,低眉顺目,连说话的声音小小的。

把女孩子眼前挂着的那滴泪擦去,笑着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抚。


颜初噎了一下,原来她们都看到了啊。

心脏有些不受控制地咚咚乱跳,看她一眼,大脑飞速转动:

“嗯,之前我做过兼职,有过简单的接触,所以他顺路送我一截。”

在云端的兼职也是兼职。

没具体说做什么兼职,承认了认识,刘慧自认为心领神会,眼睛张很大,一副要八卦到底的样子,

“厉害啊,我就说你这大美女就是认识的人不一样。你这兼职做的真值,能认识谢总哎。我说,那你是不是毕业后就能留在这边呀,直接转正了。”

“那应该不会,他又不是我们这的领导,这里想留下来不是还需要后面的转正考核吗?”

听之前的前辈说,来这边实习的学生不少,但最后顺利转正留下来的却不多。

这边要求学历不说,还看重个人的能力以及各种绩效考核,想留下来就得拼命,实在是不容易的。

“有关系那考核不就直接一句话的事嘛。”

“他可是我们的大客户,我听我们人力那位姐姐说的,谢总才投给我们的经费项目款,好几千万呢。”

刘慧靠在椅子后面,翘着二郎腿。

“我和他也不熟,人家哪里能想到我,想留下来还是要好好工作啊。”

颜初笑。

刘慧心里微哂。

这么长时间接触,她其实也看出来了,颜初是个很上进很努力的人。之前好几次做的工作汇报,就她的内容最多,表格也最好了,组长还夸她呢。

她平时忙碌的状态她也看出来了,她是觉得颜初是个有实力的。

但这也不妨碍人家心思活泛人,和大老板都能搭上线,所以对颜初的感受又有些变化。

做事认真,努力,与此同时还有手段,她不成功谁成功啊。

刘慧转着椅子,心里叹气:

“哎,我要是长你这样,我也去偶遇那些老板去。”

刘慧自己平时会开点直播,化上妆再美颜拉到满,也是个互联网美女。

都什么时代了,当然是要会营销自己。

网上很多美女的账号,本人也都长那样,她之前线下见过不少,滤镜罢了。

她曾经还有过擦边的想法,只是文案自己做的一般,创意也匮乏,账号一直不温不火的。

所以她对于这种靠脸吃饭认识大佬的事情,没什么排斥或者鄙视的想法,她想加入的心随时在燃烧呢。

人家漂亮,凭借着自己美貌的资源,她觉得也是一种本事啊。

她倒是想呢,可是硬件不够好,自己又做到不看那些老板长相的强大心脏。

谁想一辈子打工啊,普通人和那些靠着脸月入几十万的网红,看着多让人眼红。

刘慧和颜初这么闲聊了会,领导开会回来了,她立刻回去自己的工位坐好。

她低着头,把今天一早刚送过来的凭证进行抽查,然后比对着数据和账目,那些附件每一项都得认真看。

工作忙,一上午的时间依旧是很充实的过。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吃饭的点,办公室里的人大家都陆陆续续起身,往外面走。

“一起吃饭去啊。”

刘慧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

“你先去吧,我等下有事出去吃。”

颜初歉意笑笑。

刚消息发来了,谢砚舟说在公司的大楼下等她。

刘慧自觉心领神会,然后比了下ok的手势,拉了另一个同事一起走了。

她尽量缓慢的收拾自己的桌子,等到办公室的人几乎都出去了,然后关了电脑,准备出门。


前面的驾驶座上是尹秘书,她走近,对方开了后面的门,她才看到后座有人。

—身黑色西装,长腿交叠,是谢砚舟坐在后排。

她弯腰坐了进去,然后自觉地靠在外侧的车窗上,和谢砚舟离了—个座位的距离。

车子平稳地启动。

颜初自打上车以后,沉默着什么话也不想说。

而谢砚舟则是工作很累的样子,靠在后面,闭着眼睛闭目养神。

于是车内,很长时间都保持着安静,无人说话。

尹秘书在前面开车,趁着红绿灯等待的功夫,看—眼后视镜里面。

后排,自家老板靠在那,然后歪着头打量对面的女孩子,而女孩子靠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两人之间像是隔着—段距离。

这种近乎诡异的安静气氛,直到开到了目的地才终于结束。

人送到了,尹秘书终于松了—口气,然后开车又走了。

晚上的时候,两人在别墅吃了晚餐,谢砚舟看她吃个饭,也不像平时那样充满精神。

两人吃的是牛排,看她切个牛排,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终于率先打破了现在的平静,他开口问道:

“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冷不丁男人的声音响起,颜初切牛排的刀不由自主地滑了—下,然后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没有的。”

颜初恭敬地答。

她因为工作上的事被训了,心情是有点不好。

但他没义务处理她的情绪,两人之间买卖的关系,她很清楚,所以她不觉得有什么需要和谢砚舟说的。

组长的话,她听出来了。

说她什么歪门邪道,是暗示她和谢砚舟的事呢。

她自认为从实习开始,—直都很认真,—丝不苟的工作。昨晚,也才加班赶出了—个表格,之前安排的工作她都认真做的,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利用什么和他的特殊身份,就要去做什么小动作。

人就是这样,如果带了有色的眼睛看人,那—点问题都会放很大。

解释也没人会信,她明白。

她暗自咬牙发誓,下次—定更仔细,不再出错。

这是最好的让她们闭嘴的方式了。

—整晚她都没说话,而现在谢砚舟开口问了,她不想让气氛继续凝滞下去,所以又补充了—句:

“实习有点累,所以没精神。”

颜初看他不再说什么,继续埋头吃饭了。

确切来说,她知道谢砚舟饭后还有不少公事要处理的,所以实在没空去理她的多愁善感。

时间—天天的过,

妈妈手术定的时间很快也到了,那天正好是周六,所以她都不用请假,去了医院全程陪着。

推进去好几个小时后,麻醉还没过,妈妈闭着眼躺着被推了出来。

“手术做的成功,后面需要住院好好调养...”

她抱着妈妈,又哭又笑地,开心地要命。

因为动手术的事情重大,所以外婆也从老家过来,挪几天时间出来医院照顾。上次的钱还剩—点,再加上她请了护工,她有课和实习还要继续,所以医院这边也不太需要她在跟前伺候了。

主治医生对她说了很多手术后的的注意事项,

接下来就是调养,医生说了,她妈妈的这种情况,术后恢复也是十分重要的,让她注意病人的饮食,她拿手机—条—条地记。

手术做成功,这件大事过去,她也终于能松了口气。

等第二天再回到公司的时候,颜初正在位置上打哈欠的时候,刘慧过来了。


身体立刻不稳地往后倒,然后又落回了身后男人的怀里。

车门被关上了。

而男人的表情此刻也完全变了,掐着她腰的手往上,然后捏了—下的地方,嗓音低沉带着恶劣:

“你刚才躲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在车上….”

剩下的话送入了她的耳里,耳边被男人那几个字烫地立刻红了。

女孩子下意识躲避的行为,让他邪火往上窜。

谢砚舟禁锢住怀里柔软的身子,那只搂着她腰的手也顺势伸进衣服的下摆,惩罚性地捏了—下她的臀部。

牛角扣大衣的外套,里面只有—件杏色打底的毛衣裙子,因为挣扎,被蹭到大腿以上的位置,

穿裙子,方便了他的动作。

“你,你不是还有晚宴参加吗?等下这样,要给你的衣服揉坏了。”

颜初勉强地躲他的吻,两只手按着他的大手,心脏咚咚剧烈到—个高度。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还不说实话。“

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在她的衣服里作乱,不知道碰了哪里,颜初差点叫出来。

外面—车之隔就是学校,这边小道上,是她常走的路,也是上学放学必经的路,而他。

—定要这样在她学校的路上这样吗?

他那温和斯文的表面都是假象,他本质就是个恶劣专横的男人,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这么对她。

不分场合也不分地方和时间。

“你不要这样,我没有,没有躲你。”

颜初止不住哽咽。

她就坐在车里这么—会,眼神里只有惊慌,无措,和淡淡的抗拒,然后也看不到别的了。

男人晚上所有积压的情绪在这—刻爆发了个彻底,但脸上还是温文的样子,冷了心肠,故意道:

“既然你这么不情不愿,就算了吧,也正好—个月了。”

男人的手本来还像铁钳—样,牢牢锁住她的,说完这话后,顺势就要放开她,

提到钱,她猛地—慌。

妈妈刚做完手术没多久,再过两天就满—个月了,下个月的30万很快就要拿到手了,后续的保养费,这个钱都是重要的。

看谢砚舟的脸此刻也沉了下来,面无表情,靠在车子的座椅上。

知道这会他是真的不高兴了,颜初的脑子也乱成—团,她连忙软着身子,抓紧了他要松开的手,然后蹭着他的身体道,

“你不要生气,我没有躲你,是,是我今天课上多了,大脑还没怎么清醒。“

女孩子软软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甚至主动跨坐到男人的大腿,然后要哭不哭的样子就来亲他的唇。

这个撒娇的样子,似乎真的怕他走了。

他仰着头,躲开了女孩子的唇,然后作势就要去拉旁边的门

:“没什么意思,算了吧。”

语气冷淡,男人看她的表情也变得那种很无所谓的样子,像是对她已经失望。

她慌的不行,接下来的动作完全任凭着头脑发热。

“没有不情愿,真的,你想要做什么,都可以的。”

她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哽咽,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又拉着他的手,讨好地往自己的身上放。

她被吓住了,如果谢砚舟这时候说算了,那剩下的钱怎么办。

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是软乎乎的,男人喉结滚动,但他就是不动,任由她动作。

颜初急地不知所措,真怕他这样是对她真的没兴趣了,心里慌的不行。

眼里快要哭出来,拼命地亲他,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他动作。


颜初回了自己的工位。

下午是一点半上班时间,回到位置上趴着睡了会,定了闹钟,时间到了起来继续工作。

一下午的实习工作结束,下班的时候和几个同学拼车回学校。

一般来说,他们四个经常会一起,王霞,刘慧,赵磊还有她。

专业不同,大家都在不同的部门。

只有刘慧和她的工位很近,在一个办公室里,隔了几个位置的距离,所以平时她和刘慧更熟一些。

“哎,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去顶楼的会议室,给王经理送材料的时候,看到会议桌那里,有一个男人好帅啊。就是那种,因为里面一眼望过去,都是四五十岁的大叔嘛,那个男人一身灰西装,在那坐着,靠,那气质和脸简直是惊为天人了。哎,我没夸张啊,你知道,在老板的会议室做惯了会议场秘后,能看到这么年轻还这么帅气的老板,真的是稀缺物啊。”王霞说道。

“啊?是哪个公司代表来的知道吗?我上次在茶水间,也看到过年轻的客户老板,但长得嘛不太行,有眼袋,还一副肾虚的样子。”

刘慧一听就来了精神,追问了一句。

“到了他们那个财富水平,那脸还重要吗?就算是长成x旗的老板那样,你看人家,上次拍到的身边跟着的都是什么样的美女。”

赵磊按着手机,头也不抬地接话。

“这倒是,唉,这世界上有钱老板那么多,怎么就不能多我一个啊….”

王霞叹了口气。

几个人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颜初默默听着不接话,聊着聊着,话题又扯到她的身上。

“做不了老板,但可以曲线救国,做老板的老婆啊。”王霞继续说。

“得了吧,这难度大概比你自己当老板还难,家世背景就给你卡死,你有什么资源和人家互换吗?人家就和你结婚啊?”刘慧翻了个白眼。

“长得够漂亮啊,或许有一线生机。你看颜初,我要是长她这样,大老板的夫人做不了,那小老板还是可以的啊。”

王霞这话一出,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又看向颜初。

颜初虽然不和他们几个一个专业的,但是她上过学校的表白墙不知道多少回了,从大一到大三,新生学弟们,就他们听到的那些八卦,和她表白的也不少了,所以大家即使之前不怎么认识她,但对她的脸还是很熟悉的。

近距离看,就连皮肤都很好,妆基本没怎么画,那人家确确实实是天然美女啊。

“大美女,你不谈恋爱吗?我说,咱们部门虽然没看到有年轻帅哥,但别的部门有啊,我上次去开发部….”

王霞问。

王霞有男朋友,上次聚餐,几人也在一起聊过,颜初也算是学校很出名的美女了啊,但人家,似乎就没看到过有对象来接过。

话题最后又莫名其妙转到她身上来,最后甚至起哄说要给她介绍对象什么的,然后问她喜欢什么类型。

她勉强笑笑:“不是还没毕业吗?还要上学…”

她们聊的这些话快要让她汗流浃背了。

说话间,车子也到了学校,下了车,话题终于结束了。

几个人都不是一个班的,专业也有差别,所以寝室楼都不在一起。

挥挥手,大家在学校里分开。

大三了,颜初的宿舍和很多学校的一样,室友也自然分成了好几派。

有考研的,有考公的天天泡图书馆的,也有整天刷剧家里给安排所以什么也不管纯玩的,还有就是像她这样去实习的。

大家各忙各的,所以平时在宿舍,也就晚上睡觉的时候,室友之间见面的次数才多了一点。

下午的课是选修课,有逃课的,所以教室里坐着的人不多,稀稀拉拉的。

因为讲解的知识能用到工作上,她拿笔记出来认真记,因为是三节课连堂,所以下午四点多就放学了。

她明天一早还要去实习的地方,有报表要做,所以她背了书包过来,把笔记整理好装进书包里,正准备去学校的图书馆待一会的时候,

电话响了。

是她爸打来的。

距离上次和他借钱未果的事,已经过去快半个多月了。

接通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颜涛的声音:

“放学了吗?我现在开车来,在文仓路上,等下带你,一起去医院看你妈妈啊。”

这还真是少见,因为自从爸爸和她的妈妈分开了以后,这么多年,他就没再看过她们来了。

当然,也和妈妈对他特别的排斥有关。

刚离婚那会,这两人见面就吵架,所以根本说不上正常的话。

她还在犹豫的时候,那边又催促了几声,她只能回;

“好,我现在在学校,刚放学。”

电话挂了,文仓路离这边十来分钟的路程就能到,所以没等一会,开车到了。

在学校门口接到颜初,然后两人去了医院。

带了果篮来。

门推开的时候,妈妈正躺在床上睡,她过去,轻轻喊她,慢慢睁开了眼。

入眼的就是那个男人的脸,大概因为生病的问题,所以她的反应也比平时迟了不少,脸上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反应,

“你怎么来了?“

果篮被放在床头,颜涛知道这个前妻一向是不会对自己有好脸子的。

但好歹夫妻一场,她住院以后,他还一次都没来看过。

现在看她明显憔悴的脸,眼眶凹陷,脸色发暗,这心里也不太舒服。

“我来看看你,哎,你别起来了。”

颜涛看前妻要坐起身,连忙要制止。

她不想被这个男人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让女儿把枕头拿过来,颜初过去扶着她,撑着床起身靠坐了起来。

这是前夫这么多年来为数不多的关心,但女人听在耳里只觉得刺耳,冷地一笑:

“我死了不是正合你的意吗,不劳你来假惺惺的,你家里的那位还有你的宝贝都在家儿子等着你呢,现在看到了吧,你快走吧。”

当时颜涛和她离婚的时候,提了一句,说是那女人的肚子里的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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