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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书秦知韫结局免费阅读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番外

空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

主角:锦书秦知韫   更新:2024-11-13 10: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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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锦书秦知韫结局免费阅读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番外》,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

《锦书秦知韫结局免费阅读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番外》精彩片段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

“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

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

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

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

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

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

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本来只有千人的队伍,靠岸时,已经发展到了近三千人.....

秦知韫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此事是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风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秦知韫还没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曾炙也被看得老脸一红,也跪在了地上。

“此事是在下思量不周。”嗐,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过,一下子没忍住。

秦知韫亲手将两人扶了起来,“海匪抢夺货物,二位为了护住货物而反击,这有何错?本宫只是太过惊讶。”

秦风见秦知韫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问道:“殿下,这些人属下没让他们靠岸,现在安置在距离江宁一百余里的一座岛上,后面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曾先生有何高见?”秦知韫不答,反问起曾炙。

曾炙被点到名,有些讶然,问他?

触及到秦知韫的目光,他神情慢慢变得慎重,沉吟片刻才道:“这要看殿下想要这些人做什么了。”

“曾先生是聪明人。”秦知韫听他的话音,就知道曾炙应该是猜出了什么。

“若是我让曾先生去训练这批人,如何?”秦知韫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止是这批人,我还要先生继续收揽人才,最好是达到万人以上。”

“我要一支所向披靡的海师!”

秦风被这话一震,曾炙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殿下或许是想要这些人变成船队的护卫,扩建船队。

没想到.....

她就不怕他把此消息泄露出去吗?

一个长公主,想要建立一支海师?!

想做什么?!

再看到秦知韫的眼眸,那是蕴含着无限力量与睥睨的眼神,她将自己的野心毫无遗漏的展现....

“殿下,曾炙不过略懂些海上之事。殿下委以重任,就不担心吗?”此话一语双关。

“本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大才,难道甘心一辈子隐居于世吗?”秦知韫一点不担心曾炙做不好这件事,前世天下大乱,曾炙可也是割据一方的枭雄呢。

曾炙与她目光相触许久,终于跪伏于地,“属下听凭殿下调遣,定不辱命!”

秦知韫满意的笑了。

深夜,京郊一个别庄内。

柳成致看着坐在对面的平南王世子,眼神眯了眯。

“世子方才说的,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优渥的条件,倒是值得冒险一番,可.....

“柳大人,本世子既代表父王进京,我的话自然代表平南王府。”公孙乾被质疑也不生气,京中的这些老狐狸疑心病都重,谨慎得要命。


秦知韫回了公主府便召来了秦风,“筹备得如何了?”

秦风恭敬的立在堂下,眉眼低垂,语气中带着一丝喜意,“这两月属下寻匠人新造了三艘大船,约莫还要月余便能下水一试,又从漕运司处弄了四艘旧船,船上的好把式也找了上百,船队已经筹建得差不多了。”

原本造一艘能出海的船,没有半年以上是不能成,但殿下舍得银子,两拨匠人每日轮班建造,可不就快了嘛。

“七艘船....再到沿海一带购入三艘,凑足十艘。十月前,我要看到船队出发。”秦知韫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十月出发顺风顺水,正好明年夏季回航。

“另外,海上匪患不容小觑,还需多招募一些水性好会武的人士,从公主府亲卫中也点200水性好的护卫随行......”她细细思索着,一条一条的与秦风交代着,又将沈齐益给的玉珏交给他,让他先去找曾炙的行踪。

半个时辰后,觉得嗓子有点哑的秦知韫,才停了下来。

喝了口蜜水润润喉,“暂时便是这些了,你先下去准备吧,有什么缺的再来与我说。”

说完,却见秦风应了是后,没有立时退下。

秦知韫见他神色,挑了挑眉,“还有事?”

秦风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才说,“殿下,属下近日督造船只,寻访出海能人,也听说沿海之城,也不乏有不少富户和官员,联合建立船队出海的。属下是想,公主府财务虽颇丰,但不如也效仿沿海作法,也可分摊风险?”

秦知韫闻言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秦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她放下手中茶盏,站起身来,“不过....不仅是要他们出钱,还可以借此举,将京中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绑到一艘船上来。”利益,就是最好的锁。

“但,此事不宜以公主府的名义去办,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秦风眼中闪着兴奋的光,他本是公主府家生的奴仆,公主让他督造船只已经是万分荣幸,如今的意思是还要他一手负责海运一事吗?

“属下,定不辱命!”他深深一拜。

隔日,秦知韫正在房里剪着花枝,就见穗禾带着笑意走了进来。

“殿下,今日朝会上,柳相一派的吏部侍郎陈大人被安国公的人弹劾了,听说皇上大动肝火,当场便罢了吏部侍郎的官。”

“哦?”秦知韫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这位陈大人前世也被弹劾在官员晋升中受贿,但只被降了职,并没有罢官啊。

“昨日,宫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殿下英明,宫中刚传来的消息,正受宠的那位虞美人昨日黄昏小产了,证据指向的是柳贵妃。”穗禾凑近了些,低声说道。

秦知韫咔嚓一声剪掉一根长歪了的枝叶,这安国公一派选的弹劾时机倒是好。

这吏部侍郎的位子空下来了,倒是不知道会被谁的人抢去。

罢了罢了,她就不去插手了,便当是还了那人的情谊吧。

“殿下,稚鸢小姐送帖子来啦。”眠冬像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脸红扑扑的。

锦书正好端了食盒过来,在门口遇上,微微皱了皱眉,“眠冬,说了多少次,稳重些,若是不小心冲撞到殿下如何是好?”

“锦书姐姐,我知道错了。”眠冬缩了缩脖子,跟在锦书身后缓步走了进屋,悄悄吐了吐舌头。

锦书姐姐好严肃啊,怕怕~

秦知韫看着后面缩着脑袋装鹌鹑的眠冬,内心好笑,“帖子拿过来吧,再给我去花园里摘点花儿来插上。”

眠冬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帖子递给她,眯着眼笑,“是,殿下,花房里芍药开得正好,我给殿下摘几朵最漂亮的来。”

秦知韫打开帖子,映入眼帘便是龙飞凤舞的字体,是稚鸢邀请她参加一场中秋雅集。

秦知韫一阵恍惚,她有多少年没参加过这样的集会了?稚鸢原来是她的闺中好友,可惜后来远嫁江南,就再没有见过了。

八月初十,京郊西涧园,天朗气清,一汪溪流从山间而下,穿过园中,流水潺潺。溪边两侧以轻纱隔开,微风拂过,衣香鬓影。

秦知韫到的时候,园中已经来了不少公子小姐,园子里时不时传来笑闹声和对诗声。

“懿安,我还以为你今日不来了呢?”秦知韫刚站到园中,一身着红衣的女子都兴冲冲的快步走过来,拉住了她的手,语气中显而易见的高兴。

“我不是都给你回了帖子,自然是要来的。”秦知韫捏了捏她的手,肉乎乎的,真软。

“人家是公主,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到便什么时候到了。”说得小声,但恰好秦知韫的到场,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一下,却让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稚鸢柳眉倒竖,“那也比有些人不请自来的好!”这柳家的烦人精,仗着自己姑姑是贵妃,整天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上次还连累懿安受伤。

这次她有意没给她下帖子,谁知道她竟然跟着户部尚书千金钱采葭来了。

“你....若不是这采葭妹妹刚回京,第一次参加京中聚会,家里让我照看着点,你以为谁稀得来似的。”柳容玉被怼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又给自己找补。

稚鸢还想说什么,秦知韫拉了拉她,沉着脸看向柳容玉,“柳姑娘记性是不太好吗?这么快就忘了我上次说了什么。”

柳容玉想起那天的几巴掌和那冰寒的眼神,背脊凉了凉,压下心中的不情愿,行了个礼,“....殿下恕罪,臣女笨嘴拙舌,扰了殿下雅兴,殿下恕罪。”

“记着就好,不然我不介意再为你长长记性。”秦知韫勾了勾唇,“还有,京中雅集之时向来不论身份,你这礼一行,倒让其他姐妹如何?”

怎么?恭敬不行,不恭敬也不行,你想怎样?柳容玉咬了咬牙,“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说着便端起酒杯,一口饮尽,喝得太急,呛得直咳嗽。

秦知韫再懒得理她,提步往坐席走去,沿路还收获了几个“迷妹”亮晶晶的眼神。

大家早看柳容玉不顺眼了,不过碍于柳相也不好怎么样,懿安公主真厉害!

柳容玉见两人抛下她就走,环顾一周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她笑话,扯了扯衣袖,胸口几度起起伏伏,终究是一甩袖离开了现场。


稚鸢一边拉着她往坐席那边走,一边说着现在的集会进展,“你可来晚了,错过了刚刚的一出好戏。”

秦知韫一脸洗耳恭听八卦的表情,稚鸢将身体往她那边倾了倾,下巴朝对面扬了扬,秦知韫顺着视线看见一位惨白着脸坐在那的姑娘。

“就那钱采葭,方才走得好好的,帕子掉了,若是旁人捡到便罢了,嘿,你猜是被谁捡了。”稚鸢卖着关子,一脸你快猜的表情。

秦知韫配合的问了一句,“是谁?”

“安国公府小公爷。”

“啊...”秦知韫惊讶的呼出声,突然听到这个名字,秦知韫心中有几分波动。

“她红着脸问小公爷是不是捡到了她的帕子,可否还她。结果你猜怎么着?”稚鸢压着笑,“小公爷本来手背在身后拿着帕子的,一看见她旁边跟着的是柳容玉,居然走了几步将帕子扔在了花丛边。然后若无其事地说,没捡到。”

说完,稚鸢便笑得不行....一边憋着笑,一边捂着肚子,脸涨得通红。

“难怪那钱姑娘一脸惨白。”秦知韫无奈地笑,倒真像那木头桩子能做出来的事。

“她能跟柳容玉混在一起,就不冤。”稚鸢肯定的说道。

秦知韫点点头,那确实是。

她似有所感,转头看了对面一眼,正好与安小公爷盛子钰对上了眼,秦知韫微笑颔首,盛子钰却忽然垂了头,转过身往深处走了去。

“哎,盛兄,我这画你才指点到一半呢。哎.....哎。”旁边一公子朗声叫道,没想到盛子钰走得更快了。

秦知韫唇边漾出一抹笑,笑着笑着,这笑意却有几分恍惚。

雅集后面的事情不过是统一将画作都悬挂一处,由参加雅集的公子小姐们一同品鉴,每位手中都有三枝花可以投入自己喜欢的画作玉壶中,得花枝最多的便是今日的魁首。

秦知韫对此兴趣不大,还是跟着稚鸢一起将所有画作都欣赏了一遍,稚鸢也作了一幅玉兔捣药图,在她看来水平实在一般,但看着稚鸢期待的表情,还是将手中一枝桂花投入了她的玉壶。

“懿安~~你果然有欣赏水平。”稚鸢眼睛瞬间亮晶晶,“不过我今日没发挥好,下次我画幅好的送你。”

秦知韫眨了眨眼,她可以拒绝吗?

看了一圈下来,自小看惯了名家字画的秦知韫,觉得这些画作技艺过盛,却灵气不足,正打算将剩下的两枝花随意找个看得顺眼的投进去,却被一幅画吸引住了目光。

画上寥寥几笔,仅一枯枝,一明月,月下一人影,却极尽孤寂之感。

“天涯人也?这是谁呀?”稚鸢见她看着幅画看了许久,正想看看是哪位所作,见到这落款在脑中搜刮许久,也没想起来谁取了这个名号。

“这画未免有些苍凉了...”稚鸢正品评着,秦知韫已经将剩下的两个花枝投了进去。

“殿下很喜欢此画?”冷不防身旁传来一个声音,两人转头看去,却是盛子钰。

“画面苍凉,却情思无限,是幅好画。”秦知韫偏头,眼神中带着疑惑,这应该不是出自盛子钰之手吧。

盛子钰看出她眼中的含义,笑着解释,“可惜不知作者是何人,笔力苍劲,画工卓绝,若有机会盛某倒是也想结识一番。”

“有缘自会再见。”秦知韫点点头,没再多言,转身欲走,这一世咱俩还是别太多牵扯为好。

“.....殿下。”盛子钰却有些急切叫住了她。

秦知韫礼貌地停下,美眸流转,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何事?”

“殿下..”盛子钰触及她的目光,只觉呼吸微乱,“殿下,二十八是我祖母的生辰,家母应已给公主府下了帖子,不知殿下.....可有空前来。”

秦知韫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青年紧张的神情和微红的耳廓,还是回绝道:“那日我要去相国寺为母后祈福,请转告安国公夫人,懿安会备好贺礼,便不去叨扰了。”

说完秦知韫便扯着在一边看戏的稚鸢走了,盛子钰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失落的垂下了眼帘。

在西涧园玩了大半天,乘着马车回公主府经过东大街时已至黄昏,秦知韫在车上昏昏欲睡,却忽听前方传来一阵嘈杂声。

穗禾掀开车帘,却见前方街市聚集的百姓越来越多。

“殿下,此处不知发生了何事,有些混乱,不如改道西街回府吧?”

“遣人去看看何事。”秦知韫半眯着眼睛靠在软枕上,“若是遇到闹事的,直接整治了便是。”

“是。”

半刻钟后,穗禾随护卫一同去打听了之后,带着一半郁卒一半幸灾乐祸的表情回了马车。

“咳,出事的是那柳容嗣.....此事说来,许是殿下会高兴,又怕污了殿下耳朵...”穗禾有些犹犹豫豫的道。

秦知韫一听便来了兴趣,霎时坐直了身子,“不必顾忌,快说。”

“听围观的百姓说,只听南雁楼二楼忽然传来砰的一声响,抬头便见二楼栏杆断裂,两道人影便从二楼掉了下来。周围的人看见,还怕人受重伤赶紧便要围上去救治,谁知却看见两个男子光溜溜的.....屁股....”穗禾说到这停了停,还在思量后面的话该不该说,却见秦知韫一脸兴致勃勃,“还有呢?不就是柳容嗣的那点事嘛,放心说。”

“咳,听百姓说....两人掉下来时,其中一位的那物什...都还是立着的。”穗禾越说脸越红,看见秦知韫一脸“啧啧啧”的表情,忽然有些惶恐的跪下,“奴婢失言,竟说这些话污糟了殿下尊耳,请殿下治罪。”

我的殿下啊,你这是什么感兴趣的表情,若是....那奴婢罪过就大了。

秦知韫摆摆手,让她起来。她上辈子什么事没见过,这都是小场面。想起之前锦书说的她来安排,“这便是你的安排?做得不错。”京城百姓和官员应该也很喜欢这个乐子才是~

却见锦书一脸疑惑,“这还真不是奴婢的安排,奴婢本是想安排他与人....的时候,借机让几位不对付的大人撞破,但一直没找到机会。谁知今日.....”

秦知韫掀开车帘往那边看了看,人影窜动,看不真切,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好汉”,怪只怪柳相和柳容嗣得罪的人太多吧。

可惜没能亲眼所见,不然还能上折向皇兄哭诉一个惊扰皇族的罪名给他。

咦?这才隔了百步远,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知前方何事喧闹,便前去观看,听闻此事,被惊吓到了不是很正常?

“往前走点。”她淡声吩咐道。

没发现在马车对面的一个酒楼里,一道熟悉的人影,正自斟自饮,心情颇好的望向南雁楼的方向。


锦书觑她一眼,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静静地跪坐于秦知韫身边,拨了拨暖手炉中的炭,“不过是看在同为女子,生活艰难的份上,能多助便多助一分罢了。”

如她,若不是长公主援手,怕是在家中获罪之后,只能在教坊司被达官贵人取乐了。

秦知韫想着方才的场景,心中若有所思。

车架慢慢驶动,刚走出几步却又突然停下来,锦书刚想把暖手炉递给秦知韫,车一晃手炉差点磕到秦知韫手上。

“张大,你不想要这份差了不是?”锦书眉目冷凝,开口斥道。

“殿下,锦书姑娘,小的该死,惊扰了殿下。”外间车夫张大战战兢兢的回话,“只是....这小姑娘突然冲过来,小的怕撞到人....”

锦书闻言一愣,将车帘掀开一条缝,却见刚刚那个女孩子跪在马车前面,眼神直直的看向马车内,见帘子掀开一点,便重重的磕下头去,“求贵人收留,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贵人,求贵人收留!”

锦书还来不及阻止,小女孩就已经连续磕了十几个头,额头一片青紫,渐渐渗出血来。

锦书眼神往旁边扫视一圈,那对母子已经不见踪迹。

她心下有些恼怒,这竟是直接将女儿抛下了,死皮赖脸要把女儿塞过来,把公主府当什么了!

当下恨不得把给出去的银子都拿回来。

“我方才已与你母亲说过,银子给你们,人我不要,那银子够你们生活几年了。”语气不如刚才温和。

女孩瑟缩了一下,却挺直了背,麻木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希望,“求贵人收留,那是我的继母,我爹死了,她本来就不想管我,多谢贵人给银子能让我爹入土为安,也让我弟弟能有银两养活。但我若是跟着回去...怕是又要吃不饱穿不暖,说不定还会再被卖一次,我不想嫁给村头五十岁的跛子....求贵人发发善心。”

她说得颠三倒四,锦书听得有些冒火,敢情她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竟是这样的吗?

当然也不是这女孩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公主府绝不能收来路不明之人,她刚想说什么,却听身后秦知韫说道,“先带回去吧,安置在城外庄子上,查明底细再说。”

一个小姑娘跪在马车前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欺压百姓呢。

而且,这个姑娘的眼神,很像当年她从西南逃出时遇到的那个给她馒头的女孩,就当是谢谢当年那个女孩了。

女子存世艰难,这两辈子她可以说是感慨颇深。

脑子里的那个想法也越来越清晰,一定有什么办法能让女子慢慢地提高地位,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想试一试。

秦知韫回府后细细想了三天,第四天早上拿着一叠厚厚的纸进了宫。

“你想办女学?”顺庆帝刚刚下朝回来就被秦知韫堵在了无极殿,此刻端坐龙椅上翻阅着秦知韫递上来的那一叠纸,随意翻了前面几页,便问道。

秦知韫对着他深深一拜,才道:“是,前几日懿安在街上搭救了一位小女孩,只因是女儿,便不得家中重视,即便是给了银子给她的家人,还是被继母丢弃不欲养育。”

顺庆帝目露疑惑,然后呢?

“懿安这几日也了解了一下贫苦人家女孩的生活,不是早早地被发嫁换回一些聘礼,来给家中儿子娶媳妇,便是没日没夜的在田地间劳作,换一份家中的稀粥馍馍。家中稍微能过得下去的人家,都会掏些银子哪怕让儿子只认得几个字,或是送到工匠处学个本事谋生,但女孩却几乎没有识文断字或是学一技之长的机会。若是家中遭逢变故,这些女子几乎无法仅靠自己的便在世上存活下去。”


穗禾也在一旁跟大家解释道,“是呀,各位,我们殿下说了,开办女学是为了让天下女子识字明理、学有所长,是希望每一位进入女学的学子都能够刻苦用功,有一技傍身,所以考核要求也会比较严格。”

“女学就是教女子读书习字吗?女孩子读书有什么用,将来还不是一副嫁妆就给了别人家。”人群中一个长着络腮胡的男子,抽着旱烟不屑的道。

“就是,就算不要钱,那女儿家在家里也能处理下活计,去地里帮帮忙。这一季考核才一百文,她自己吃喝都不够。”又有人对此嗤之以鼻。

“呸!何二狗、周三你们自己不疼女儿,就别在这胡咧咧。目光短浅的,你女儿小小年纪就整日在田间干活,十几岁了瘦得跟个猴似的。这女学又不收银子,便是能认得几个字也是好的,不说什么谋生不谋生的,将来说婆家也更有面儿啊。”一身形微胖的妇人看起来有几分泼辣的样子,一口口水便喷了上去,又走到报名处去登记,满面笑容,“我给我家女儿报个名,啥时候开学啊?要我说,这能认字多好啊,咱们以前偷摸着到学堂看男娃娃学习,还被夫子赶走,现在这多好啊。”

“是啊是啊,我也给我家孙女报个名,小小年纪的在家里也就能煮煮饭,割割猪草,反正这又不要钱,能学点啥就学点啥呗。”

“嗐,我家那个还是算了,以前年景好的时候,让她跟着她哥哥去学堂念了半年,一看书就打瞌睡,哎,没这个福气。”有人羡慕的看着,叹着气感慨。

“各位,女学也不只是开设文科读书习字,咱们还有刺绣、书画、术算、医科等等,读书习字是为了女子明理,学学其它的,以后做个绣娘、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当个掌柜什么的,而且皇上都恩准了,三年后学成优异者还可能进宫当女官呢,这光宗耀祖的事不难道不好?”稚鸢正忙着给报名的人员登记,心里正高兴着呢,闻言顾不上墨水沾到衣服上,赶忙开始解释起来。

“啊,咋这好呢。哟,这可是正经手艺,我家那小子去学木工,都提了几壶酒,割了几块大肉,才拜的师呢。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什么女官啥的太遥远了,自家孩子什么资质还不知道嘛,但这要是真能不要钱就学一门本事,那是能安身立命的呀。

“长公主殿下真是大善人啊!”人们纷纷感叹道,人群中有些年纪大的老人甚至抹起了眼泪,要是自己再年轻个四十岁就好,有这机会就不会这么沧桑的过一辈子了....

还好,自己家的孙女还有此等运气,长公主真好啊.....

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京城周边城镇听到消息来报名的人就在女学门口排起了长队。

秦知韫在女学对面的酒楼看着底下的盛况,微微松了一口气。

女学第一次开设,第一期拟招收的学员只限五百名,报上名了的,锦书穗禾也会安排人去家中核实,是否真的是家中贫苦的人家,才会给予免收束脩的机会。

如果家中较为富足的,还是需要交纳一年一两的束脩银子,但这比起私塾和书院而言,已经十分便宜了。

这也是秦知韫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女学本就是为了改变女子命运而开,但是须得一步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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