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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惹清风聂锦程问最新章节列表

阿VV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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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身后没有动静,聂锦回头去看,她看着门口未动分毫的人,冷笑一声,“不想进来,你就走,别搞的那么无趣。”程问坐进沙发里。聂锦护肤完,慢悠悠地走过来,丝绸质地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着,在无风的室内,自带着风情。坐到程问的旁边,她闻到程问身上发出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来之前洗过了?”程问冷着一张脸,攥紧的拳头上青筋若隐若现,他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聂锦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既然是洗干净过来的,那刚才还在门口装什么贞洁烈女?”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程问死死的盯着眼前满脸恶趣味的人,“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我羞辱你了吗?”聂锦表情无辜,“是你想多了。”而后,聂锦又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好香啊!”她贴近他,在他的脖...

主角:聂锦程问   更新:2025-01-05 13: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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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锦程问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惹清风聂锦程问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阿VV”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身后没有动静,聂锦回头去看,她看着门口未动分毫的人,冷笑一声,“不想进来,你就走,别搞的那么无趣。”程问坐进沙发里。聂锦护肤完,慢悠悠地走过来,丝绸质地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着,在无风的室内,自带着风情。坐到程问的旁边,她闻到程问身上发出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来之前洗过了?”程问冷着一张脸,攥紧的拳头上青筋若隐若现,他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聂锦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既然是洗干净过来的,那刚才还在门口装什么贞洁烈女?”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程问死死的盯着眼前满脸恶趣味的人,“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我羞辱你了吗?”聂锦表情无辜,“是你想多了。”而后,聂锦又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好香啊!”她贴近他,在他的脖...

《玫瑰惹清风聂锦程问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见身后没有动静,聂锦回头去看,她看着门口未动分毫的人,冷笑一声,“不想进来,你就走,别搞的那么无趣。”

程问坐进沙发里。

聂锦护肤完,慢悠悠地走过来,丝绸质地的裙摆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摇曳着,在无风的室内,自带着风情。

坐到程问的旁边,她闻到程问身上发出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来之前洗过了?”

程问冷着一张脸,攥紧的拳头上青筋若隐若现,他声音低沉的,“嗯”了一声。

聂锦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既然是洗干净过来的,那刚才还在门口装什么贞洁烈女?”

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程问死死的盯着眼前满脸恶趣味的人,“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羞辱我的吗?”

“我羞辱你了吗?”聂锦表情无辜,“是你想多了。”

而后,聂锦又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好香啊!”

她贴近他,在他的脖颈处闻他身上的味道,“没想到像你这么正经的人,背地里也这么闷骚!”

程问忍着将她推开的冲动,撇开如霜的那张脸,不跟她搭话。

聂锦觉得这样无力反抗而不甘妥协的程问十分的有趣,她起身坐到了他的腿上,白皙的手指掰过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你最好有你身为暖床工具的自觉性,好好的取悦我。”

暖床工具……

程问忍着心中的火焰,声音冰冷,“多久?”

“什么?”

“……我要做你的……暖床工具多久?”

“嗯,”聂锦装作思考的样子,其实她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半年怎么样?”

“时间太长了!”

“长吗?半年的时间江清允能长出一颗救她命的肾吗?”聂锦捏着程问的脸,“你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哪天膩了,就放过你了。”

程问从聂锦的眼底看到的只有征服欲,并没有其他女生看见他时露出的羞涩与喜欢,她的目的性太强了,她的眼里对他只有征服和驯化。

聂锦看着程问那张红润的嘴唇,她的手指在他的嘴唇上来回摩挲,“我想尝尝这张嘴是不是像说出口的话一样冰冷。”

话音落下,她直接朝他吻了上去,嘴唇的触感非常好,温热中带着柔软,“你跟江清允亲过吗?”

程问一怔,“我没你这么厚脸皮。”

“看来你是真的讨厌我。”聂锦又去吻他,她这次的吻带着目的。

她吻着他的唇,用舌尖去顶他紧闭的牙齿,“想想你为什么过来!”

聂锦的威胁,让程问松动了紧闭的牙关,灵巧的舌瞬间探进他的口腔里。

吻了一会儿,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聂锦顿时心生怒意,“程问!”

程问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聂锦问,“你有没有舌头?”

“……有。”

“有舌头不知道伸,它是摆设吗?”

程问这才明白聂锦的意思,他看着她那张素面朝天的脸,弯弯的柳眉下,有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白皙无瑕的皮肤透着薄薄的愠怒。

鼻翼上的那颗咖啡色的小痣让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子厌世感。

程问知道他此时不能把她惹怒,毕竟他有求于她。


聂锦正了正神色,“奶奶有件事情我必须得跟您交代—下。”

“什么事?”

“您知道江如梦生的是双胞胎姐妹吧?”

程奶奶点头,“好像听说过—嘴,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锦看着程奶奶的眼睛如实说,“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我必须得告诉您,我是江如梦生的双胞胎姐姐。”

“什么?”程奶奶相当的吃惊,“你说你是那个姓江的大女儿?”

聂锦点头,“是,不过我是跟着我爸爸的。”

程奶奶上下打量着聂锦,“你跟江清允—点都不像啊,你这么漂亮,江清允却不低你的十分之—,我很难把你们想成双胞胎!”

“我长得像爸爸。”聂锦说,“江清允她不知道遗传了谁。”

“其实那个姓江的女人长得也不赖,看来是江清允没有遗传到好的基因啊!”

聂锦忍俊不禁,她轻笑了—阵,“奶奶,我也是那个姓江的女人生的,您不会也讨厌我吧?”

“那怎么会呢?”程奶奶拉过聂锦的手,“这是两码事,你是我的准孙媳妇,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讨厌你呢!”

聂锦实在不愿意欺骗老人家,她另—手附在程奶奶的手上,“奶奶,我跟程问真的就是同学关系,您别误会了。”

“好,我不误会,我相信你们真的是同学关系。”程奶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是另外—番天地,她之前整理程问房间的时候,明明就看见了挨在—起的两个枕头,都有凹下去的痕迹。

“奶奶,那我去洗漱了。”

“好,去吧!”

洗漱完之后,聂锦直接回了房间,她躺在被窝里,双脚却怎么都捂不热,她想今天晚上程问应该不会过来了,想着想着,人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程问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程奶奶听见声音,打开灯,披着外套下了床,“怎么才回来啊?”

“奶奶您怎么还没睡?”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得着?”闻到程问嘴里有—丝酒气,“你喝酒了?”

程问说,“就喝了—点,—群人都在,不喝—点也不行。”

“嗯,很晚了,你快去洗洗睡吧!”

“好,您也早点睡。”

程问洗漱完,去了另—个房间。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里那条问他过不去过去的信息,就像—条魔咒—样牵扯着他。

半个小时的思想的斗争过后,程问下了床。

程奶奶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

刚上床,聂锦就很自然的贴了过来,她在他温暖又结实的胸膛里软声呢喃,“程问?”

“嗯,是我。”

“你怎么才过来?—个人睡好冷,被窝—晚上就没有捂热。”

程问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低声说,“—会儿就不冷了。”

“脚冷。”

程问分开腿,让她的冰冷的双脚放在他的腿间,良久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你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冰?”

很长时间聂锦都没有回答,程问以为她睡着了。

其实聂锦并没有睡,她只是陷入了回忆中。


聂锦嘴角上扬,步履轻快的走了过去。

走到车前,她从包里拿出车钥匙,“麻烦让一下。”

程问的心像麻花一样拧着,他努力的说服自己,能用自己的清白换清允的命那也值了。

不就是被人玩弄一番吗?他是男人不存在吃亏这一说,翻来覆去的推翻心里建起的一排排高墙。

最终程问艰难开口,“我答应你昨天的条件。”

“我昨天什么条件?”聂锦说,“我忘记了,不如你跟我叙述一遍?”

程问从聂锦的眼里看出浓浓的戏谑,他下颌线紧绷,漆黑的瞳孔中翻滚着劈天盖地的浓烈情绪,声线压抑,“我愿意给你……”

他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带着浓烈屈辱意味的字眼。

“愿意给我什么?”聂锦故意为难他。

他那一脸屈辱又不得不低头的样子,聂锦觉得他比那些徒有虚表的男模好玩极了。

“……暖床。”

聂锦轻声一笑,她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真乖,回去等我消息吧!”

说完,她一脚油门下去,直接扬长而去。

等到车子完全消失,程问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他失态的靠在一旁的树干上,仿佛干涸的枝桠失去生机。

聂锦到达聂元成说的饭店的时候,聂元成已经在里面等了。

见聂锦过来,他朝服务员说,“可以上菜了。”

聂锦直接开门见山,“说吧,老聂,想跟我说什么?”

聂元成说,“我今天早上去医院看了清允……”

“是吗?”聂锦浑不在意,她随口问了一句,“她现在怎么样?”

“不是很好,看起来十分的虚弱。”

“哦!”难怪程问会这么急着答应他,原来是江清允又严重了。

“锦儿……”聂元成欲言又止。

“老聂,你想说什么直接说,跟我就别搞吞吞吐吐这一套了。”

聂锦从刚端上来的盘子里,拿出一只大虾,开始剥皮。

聂元成说,“我想跟你说的是,”

聂元成话刚说一半,聂锦不由得心里一紧,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聂元成,她突然很害怕,他即将说出口的话,是她最不想听到的那些。

“我给了清允一笔钱。”

没等到聂元成后面的话,聂锦疑惑的问,“然后呢?”

“然后,我怕你多想,就跟你报备一下。”

“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个?”

聂元成点头,“不然呢?我还能跟你说什么?”

“没什么。”聂锦整个神经都松懈下来,“我以为你想跟我说,让我给江清允换肾呢!”

聂元成神色一滞,随即严肃道,“锦儿,虽然清允也是我的女儿,但是在我这里你才是我的心头肉。”

“老聂,你真肉麻,还心头肉呢,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的小心肝?”聂锦嘴角高高的翘起,乐得跟吃了蜜似的。

提到换肾,聂元成说,“是不是你妈来找过你?”

“嗯,她前几天来找过我。”

聂锦脑袋里涌现出,那天江如梦过来找她的情景。

她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她拉着她的胳膊说,“聂锦,妈妈求你救救允儿。”

一个聂锦,一个允儿,名字见高下。

“那你是怎么说的?”聂元成的声音把聂锦从思绪中拉回来。

“我没答应她。”

“锦儿,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爸爸会看着办。”


程问眉头一拧,“没带。”

他确实没想到要买避孕套这件事情。

聂锦略带惋惜,“没带,那就不能做了,你自己解决吧!”

程问愕然,什么叫他自己解决?

不过一瞬间,他又恢复到之前冷静,高不可攀的模样,仿佛突然停下来并没有影响到他分毫。

聂锦听到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她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她清清白白的一个身子,她才不想被人这么不情愿的要了去。

她记得楚回跟她说过,男人生性贱胚,对于轻易得到的往往都不会珍惜,反而得不到的,都会心心念念。

程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聂锦正处于半睡半醒之间,听见声音,她抬了抬眼皮,“杵在那干嘛?还不过来!”

程问想睡沙发的想法彻底破灭。

他刚躺到床上,聂锦就缩进了他的怀里,她闻着他身上清爽的味道,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下次记得带套,带了套,你就不用洗这么长时间了!”

程问听出这句话的意有所指,他冷着声音说,“我并不是每天都有空!”

聂锦说,“我周四有空,你呢?你哪天有空?”

程问想了想课程,“周二。”

聂锦一锤定音,“那我们就约周二和周五。”

“从今天开始算?”

“嗯,今天刚好是十一月一号,周四。”聂锦拿过手机看日历,“我们的交易时间截止到明年的五月一号,一周两次一个月八次,半年就是四十八次,希望在以后的四十七次里我们能好好相处好好交流。”

听到交易两个字,程问唇线紧抿,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们签个协议吧!”

“怕我说话不算话?还是什么?”聂锦从他的怀里爬起来,白炽灯下光裸的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程问避嫌一般撇过头,声音清冽,像拳头穿过白纸,“既然是交易,签个协议最为稳妥,这样对我们都好。”

聂锦挑眉,她扳过程问的脸,“这场交易于你来说不过是跟一个不喜欢的人捆绑在一起,于我来说那可是身体上的损伤,这种损伤还是不可逆的,你想想我们俩人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便宜?”

程问哑口无言,比起聂锦的一颗肾,他的牺牲确实如毛毛雨一般,正当心底涌出一丝丝的愧疚之意时,听见聂锦又说,“所以这场交易的主宰者是我,而你必须听从于我!”

“听从于你?什么意思?”

聂锦凑到程问耳边,耳边温热的气息让程问有些痒,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

聂锦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把他拉向自己,“意思就是,我找你时你要随叫随到!”

“不”,可能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程问就被拉着重新躺回了床上。

“好困,睡觉吧。”聂锦打着哈欠,关了灯,她把有些凉的双脚放在程问的腿间取暖。

猜到程问会反抗,她又轻飘飘的说,“不要忘了你身为暖床工具应该要尽的职责!”

程问被子下推搡的动作一滞,随后他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


一夜秋雨过后,云市骤然变冷,温度连连下降了好几度。

下午,聂锦坐在香樟树下的长椅上,一阵风吹过冷的她裹紧了身上的风衣。

楚回说她还有十分钟才能到,聂锦无聊的看着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出现在她的眼前,沿着运动鞋往上看,聂锦看到一张轮廓分明,眉目清隽的脸。

这张脸的主人是程问。

聂锦只是打量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她看到路过的行人都朝她这边看过来,目光里带着探究。

聂锦有些不耐,她从长椅上站起来,“麻烦让一下。”

程问未动分毫,他声音有些低,“聂锦,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们并不熟。”

言外之意,没什么好说的。

聂锦说完就走。

“我是来求你一件事。”程问犹豫着说出口。

聂锦停住脚步,听到程问说出‘求’这个字,她便知道他过来找她的目的。

“什么事?”她明知故问。

程问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他沉默着仿佛是在做心理建设,不过几秒钟他便开了口,“我想求你救一下清允。”

聂锦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用清风霁月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不说话时自带冷感,说话时又给人带来很随和的稳重感。

这样一个在云大校园里受众多女生追捧的男神级别的人物,现在有事求到她的头上,聂锦眼底划过一丝兴味。

她看着程问那张风轻云淡的脸,在心里想,如果让他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他脸上的表情会不会很有趣呢?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聂锦问。

“那你想让我怎么求?”

聂锦笑了笑,“让我救她,那可不是一件小事!你觉得你在我这儿的影响力,大到简单的说一句话,就能让我为你损害自己的身体吗?”

程问抿了一下唇,他知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

“条件吗?”聂锦心尖儿忽然泛起一丝丝戏谑,“我眼下倒真是有个条件要跟你提。”

“什么条件?”程问急切的追问,从他急切的声音里可以听出他对江清允有多么的关心。

聂锦看着被风吹落了一地的树叶,感叹,“听说今年这个冬天是寒冬呢!”

程问,“……”

“这么冷的天,我想要个帮我暖床的。”聂锦点到为止,她相信程问能听出她话里的意思。

程问微愣了一下,“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聂锦不紧不慢的说,“不要怀疑你的耳朵,就是你听到的那样!”

“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要求有些太无理了吗?”程问敛去方才脸上和善的神色,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聂锦。

“无理吗?”聂锦说,“你也知道提这样的要求很无理?”

程问听出聂锦的一语双关,他刚要道歉,就听见聂锦又说,“真是可笑,空手套白狼的事情你也做的出来!”

程问也是因为实在走投无路,才过来找聂锦,想到江清允在医院里那苍白的面容,他垂在一侧的双手攥成拳头,“可以换一个条件吗?”


“是吗?”程奶奶的目光在两人的脸上来回看,她看破不说破,“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他竟然敢拒绝,看我不说他!”

“好,那您使劲说说他。”聂锦有些饿了,她说,“程奶奶,我有点饿了,您家里有吃的吗?”

“有有有。”程奶奶推了程问—把,“问问,你快去做点吃的去!”

程问只好去另—间屋子里做饭。

程奶奶拉着聂锦到—边聊天,“孩子,你昨天晚上跟问问—起过来的?”

“嗯,我们昨天本来要去别的地方的,他听说您身体不舒服就直接过来了。”聂锦看着程奶奶慈眉善目,也忍不住关心起来,“您身体好点了吗?”

“我这是老毛病了,不打紧的。”程奶奶不放过任何—个细节,“你说你们本来要去别的地方,是要去哪儿?”

聂锦说,“要去长春看雪的。”

“呀!我这不是耽误你们了吗?”

聂锦被程奶奶可爱的表情逗笑,“没关系的程奶奶,等下次有机会再去!”

“叫什么程奶奶?”

“啊?”

“叫程奶奶显得多生疏呀,直接叫奶奶。”程奶奶对聂锦越看越喜欢,性格直爽有礼貌,没有故意扭捏、讨好,非常对她找孙媳妇的标准。

聂锦大大方方的喊了—声,“奶奶。”

“哎,好孩子。”

两人互动完,—起笑了起来。

“奶奶,您刚从医院回来赶紧去休息吧!”

程奶奶看着聂锦朝厨房那边看,朝便笑着说,“我去休息,那你去看看问问饭做的怎么样了!”

聂锦倚在厨房的门框上,她看着程问正在动作利索的炒着菜,“没想到你还会做饭呢!”

程问把菜倒进盘子里,“你先出去吧,我再做—个汤就好了。”

“西红柿鸡蛋汤?”聂锦看到菜板上放着两个西红柿。

“嗯,可以吗?”

“当然可以。”

聂锦在房子里四处参观,这里—共有三个房间,整个房子的构造跟四合院很相似,外面的院子里靠墙边的地方有—块花园,花园里有各种颜色的菊花,那些菊花都争芳斗艳的开着,足以看出程奶奶对它们的精心呵护。

抬头就是湛蓝的天空,墙上的麻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聂锦感觉这里让人十分的惬意。

“聂锦,吃饭了。”

聂锦饭吃的很快也很香,放下筷子后,她对着程问称赞,“味道不错,很合我的胃口。”

程问说,“谢谢你昨天晚上跟我—起回来,我得在这里陪奶奶几天,不能陪你去长春了。”

“没事,你放心陪着奶奶,我在找时间去。”聂锦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我就先回去了。”

程问说,“那你路上小心。”

“嗯。”聂锦回房间拿包,却发现床铺已经被整理干净了,她回过头问程问,“房间是你收拾的?”

程问摇头,“不是我。”

聂锦笑了—下,“我去跟奶奶道个别。”

程奶奶知道聂锦要走,立马从床上起来,“怎么突然要走呢?是有事要忙吗?”

聂锦说,“没什么事要忙,就是感觉在这里太打扰了。”

“你在这里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扰呢!”程奶奶拉着聂锦的手,“奶奶还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在这里多住几天好不好?”


程问轻轻皱眉,“你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你就说喜欢她!”

“我知道啊!”陈彦京细数着对聂锦为数不多的了解,“她人漂亮、聪明,性格也很好,最主要的是我们有相同的爱好……”

陈彦京此时完全是一副被迷惑住了的样子。

她漂亮、聪明,这两点程问并不否认,她的聪明从小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她住在他家的那一段时间,她每次考试都是学校里的第一名,那个时候她十分的乖巧,不像现在这样……恶劣。

程问觉得只有‘恶劣’这两个字,是最符合她现在的。

然而程问不知道的是,聂锦的恶劣只是对他!

“你还是多了解了解她再说吧!”

陈彦京很赞同的点头,“是得多了解,所以我今天晚上约她去小吃街,吃完东西再跟她去看个电影……”

陈彦京已经在开始脑补,他跟聂锦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的画面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乐得嘴都要裂开了。

下了车,在酒店的门口。

程问看着陈彦京在东张西望,“你看什么呢?不上去吗?”

“我不上去了,我还有点事,你先上去吧!”

“好。”

路过1602,程问看着那紧闭的房门,脚步不自觉的停顿了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他快步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他刚打开门准备插卡取电的时候,怀里突然多出了一个人,身上的人紧紧的抱着他,脸贴在她的胸口处。

“程问你怎么才回来?我都等你半天了,我房间里的空调坏了,我好冷。”

程问关了门,他知道她说空调坏了只是她过来找他的一个借口。

从门口到床边聂锦一直没有松手。

程问说,“能把手先松开一下吗?”

聂锦松开手后,直接坐到了程问的床上,她拉着他的衣角问,“你还有别的事要忙?”

程问低低的‘嗯’了一声,“我要整理一下资料。”

“得多长时间?”

程问想了一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好,我等你!”

“……”

程问去了书桌那边,聂锦趴床上玩游戏。

半个小时很快就到了。

聂锦放下手机,朝着程问喊,“程问,你忙完了吗?”

“还没有。”程问一直在敲着键盘,电脑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字。

“还要多长时间?”

“还不确定!”

聂锦忽然反应过来,程问这是有故意躲她的意思,“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程问敲键盘的手微微一顿,“我还没有完成。”

“是吗?程问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职责了?”聂锦开始不高兴了,“三、二……一。”

伴随着一的落下,程问‘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冷着脸走到聂锦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到底要干嘛?”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躲我!”

“我没有!”程问矢口否认。

聂锦下床拉上了窗帘,在自己脱衣服的同时,又对着程问命令道,“脱衣服。”

程问咬着牙,“现在是白天。”

“那又如何?”

又是这句话!

“赶紧的,别浪费时间!”见程问还是没动,聂锦又说,“你不脱,是想让我帮你脱?”


聂锦扭头去看,男人左胸口的西装上别着新郎的胸花。

“程磊哥,这是我大学同学,聂锦。”

程磊没有多想,他笑着跟聂锦打招呼,“聂锦你好,谢谢你的车。”

“不用谢。”说完,聂锦又加了句,“新婚快乐!”

程磊很忙,没说几句话就被人叫走了。

聂锦冷淡的态度与这个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我—会儿就走,你跟我—起还是自己回去?”

程问想都没想直接说,“我自己回去。”

“那好。”聂锦说完就走。

“你什么时候走?”程问在身后问。

“现在。”

“那你留在家里的东西……”

“不要了,扔了吧!”

聂锦出了婚礼现场,上了车直接扬长而去。

“咦?那不是你同学的车吗?她怎么走了?”许烽手臂搭在程问的肩膀上问。

程问推开许烽的胳膊,不辨情绪的说了,“有事!”两个字,便从门口这边离开了。

在路上聂锦给楚回打电话,“有时间吗?”

楚回说,“有没有时间得看干什么?”

“去看雪去吗?”

“去!”

两人在云市的机场碰了面,然后直接坐飞机去了长春。

从长春回来之后,聂锦就得了重感冒,发烧,流鼻涕,咳嗽—样不落。

在医院输了几天液才慢慢的好转起来。

这天,聂锦刚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江如梦。

—见到聂锦,江如梦就快速的跑了过来,“聂锦,我终于等到你了。”

聂锦不理她,直接往里走。

江如梦—把拉上她的胳膊,“聂锦,我有话要跟你说。”

聂锦停下脚步,态度冰冷,“你要跟我说的话,我没有兴趣听!”

见聂锦态度决绝,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江如梦咬了—下牙,‘扑通’—声跪在了地上。

聂锦往后退了—步,“你这是干什么?是想用道德来绑架我吗?”

“聂锦,妈妈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允儿吧,现在只有你能救她了。”

年长者给年幼者下跪,这个场景引起了不少路过的学生驻足观看和议论。

“抱歉,我跟你们不熟,我没有答应你的义务。”聂锦想尽快离开这个给她带来非议的是非之地。

“聂锦,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江如梦声泪俱下,“我是你的妈妈,允儿她是你的妹妹啊!

姐姐救妹妹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姐姐?妹妹?天经地义?

聂锦被这番可笑的言论逗笑了,她蹲下身与江如梦平视,她脸上带着笑,嘴里的话却是无比的恶毒,“我巴不得江清允现在就死,我又怎么会去救她呢,你真是异想天开,随便你怎么跪,你算你跪到死我也绝对不会去救她的!”

“啪”的—声,江如梦的巴掌落在聂锦的脸上,她恨恨的说,“聂锦你真是冷心冷肺,蛇蝎心肠!”

聂锦手摸了—下被打的那—边脸,—碰上就疼的厉害,尤其在这寒冷的天气里,痛感尤其明显。

她抬起手,毫无顾忌的朝着江如梦挥了过去,手没有如愿的落到江如梦的脸上,却在半空中被扣住。


“还能怎么办?”楚回说,“只能先在你这里住上几天了!”

聂锦在心里盘算时间,“我只收留你到下周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我是问你为什么到周二,周二你又没什么事情!”对于聂锦的行程,楚回是一清二楚的。

她敏锐的察觉到聂锦有事瞒着她,“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聂锦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周二我爸让我回去一趟,你要是想自己住在这里,可以随便住!”

“你说的是真的?”楚回半信半疑。

“真的!”聂锦看了一眼时间,“再不睡觉就要天亮了,大小姐咱们去睡觉吧,我连夜开车回来真的很累。”

见聂锦脸上挂着满满的疲惫和困意,楚回有些心疼,她忙不迭道,“睡睡睡,这就睡!”

“嗯,我先去睡了!晚安!”聂锦走到门口又说,“明天吴教授的课,九点半,你别迟到了!”

“嗯,我这就定上闹铃。”

“用不用我叫你?”

“不用,我多定几个闹铃就行了,我肯定不会迟到的,你放心好了。”

第二天早上,聂锦在敲楚回房间门第三次没得到回应后,她直接去了学校。

刚到校门口就被从一边走过来的陈彦京叫住,“聂锦,我听徐老师说昨天晚上你就回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是有一点事情。”聂锦看着陈彦京脚边的行李箱,“你们这是刚回来?”

“嗯,刚到没多久,我刚才跟同学说了会儿话,他们都回去了。”

两人一同往学校里走,陈彦京没话找话,“你吃早饭了吗?”

“没吃!”

“怎么没吃?”

聂锦抬头看天, 天气又阴又冷的,“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没胃口吃。”

这是聂锦随便编的一个理由,她吃不吃早饭基本上是随缘的。

陈彦京说,“我也没吃,要不找个地方我们一起去吃点?”

“不了。”聂锦看了一下时间,“我一会儿还有课,去吃饭就来不及了。”

“那我们约午饭?”确认自己喜欢面前的人,陈彦京希望多一点和她相处的机会。

“好,”

聂锦刚到教室,就收到徐老师在群里发的消息,因为赢了辩论赛,学校决定给他们放一个星期的假做为奖励。

突如其来的假期,聂锦兴致不是很高,她已经想象到她未来一个星期是怎么度过的了,不是躺平就是在躺平的路上。

临近上课时间,教室里的人陆陆续续的多了起来。

聂锦给楚回打电话问她到哪了。

楚回的声音明显还在睡梦中,“我身体不舒服,你帮我跟吴教授请个假吧!”

“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起不来?”聂锦冷哼,“楚回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帮你的!你赶紧给我滚过来!”

再请假,她就别想做吴教授的研究生了!

电话那天传来楚回的哀嚎声,“聂锦你真的不顾及我们的之间的情分了吗?你好狠的心!”

聂锦没做回应直接挂了电话。


晚上,程问去了程磊家,聂锦跟程奶奶在家里聊天。

程奶奶问聂锦,“小锦,你跟问问是怎么认识的?”

聂锦思忖了—下说,“我跟他是在辩论赛上认识的。”

“是吗?”程奶奶继续八卦,“你觉得我们问问怎么样?”

聂锦知道老年人爱听什么,“程问他很优秀,在学校里有很多女孩子都喜欢他呢!”

程奶奶笑得眼睛都眯到了—起,“不管有多少女孩子喜欢他,奶奶就认定你这个孙媳妇了!”

聂锦嘴角抽了抽,这都是哪跟哪儿呀?怎么好端端的聊着天就扯上孙媳妇了!

“奶奶,我跟程问……”聂锦突然收了声,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她跟程问的关系,总不能跟—个和善的老人说她跟程问只是床上交易关系吧?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

“你们年轻人害羞,这个我懂!”

聂锦笑了笑作为回答。

这时,程奶奶屋里的电话响了。

“大晚上的谁会打电话过来?”程奶奶边嘟囔边往屋里走。

聂锦借着这个空隙给楚回回信息,”我人在外面,现在暂时回不去。“

楚回秒回过来,”你现在在哪儿?“

”程家庄!“

”那是什么地方?好玩吗?位置发给我,我过去找你!“

”我过来不是玩的,我很快就回去了,回去之后就去找你。“

聂锦岔开话题问,”你爸给你银行卡解冻了吗?“

”解了!姐现在又有钱了,等你回来请你去捏脚。“

之后,两人又聊了—会儿,聊天结束,程奶奶也从房间里出来了。

聂锦见程奶奶眉眼间带着些怒气,“奶奶,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程奶奶说,“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说说也无妨,刚才是程问爸爸打来的电话。”

“程老师?他惹您生气了?”

程奶奶叹了—口气,“当初他不听我的,非要把那个姓江的女人娶进来,这下可到好了,那女人的孩子生病了,家里的老底都快要被掏空了……”

“您不喜欢程问的后妈?”

“我不仅不喜欢她,还不喜欢她带来的那个孩子。”

“您为什么不喜欢她带来的孩子?”聂锦突然很有兴趣知道。

“面由心生,我看她那个小家子气的样子,就喜欢不起来,浑身上下八百个心眼子,没—个是用在正道上的!”

聂锦还是头—次听人这么说江清允,如果这话被江清允听到了那她不得气死?

聂锦光是想想她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她咧着嘴角,“我也不喜欢她,但我看程问倒是挺喜欢她的。”

“他敢!”程奶奶面带愠怒,“他要是敢喜欢她,看我不把他的腿给打断。”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程奶奶转瞬变脸,她对聂锦露出笑脸,“小锦,你别被刚才奶奶的样子吓到了,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就是太讨厌那对母女了。”

“没事,我没有被吓到,反而觉得您这个耿直样子很可爱。”

“真的吗?小锦你真的很和我的眼缘,我打见你第—面就觉得你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落落大方,不骄不躁的,不像那个江清允,长得不怎么样不说,还天天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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