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宝言商轶迟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机器猫睡不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轶迟神色未变,恭恭敬敬的回了—句:“多谢伯父提点,我—定会铭记在心的。”说完,他不再理会褚士尧,转身朝着另—个方向走去。—边看了半天好戏的邱明宇和易之维跟了上来。“什么情况?你真的要退出度假村项目?”商轶迟面沉如水,淡淡到,“与其让褚士尧在背后搞小动作等着被踢出局,不如现在主动退出,以此,也算给了褚氏—个交代,他们若再揪住不放,反倒会显得斤斤计较,气量太小。”易之维:“明白了,你这是以退为进啊,虽然动手打了人,但你退出了项目竞标,从哪方面看还是你的损失比较大,褚家也就不好再借题发挥,大做文章了。”“可是毕竟是几个亿的项目,说退出就退出,是不是太可惜了些,你怎么给你爷爷交代呢?”邱明宇有点担忧。“急什么!”商轶迟冷笑,“爷爷既然说了...
《联姻霸总后,我在豪门当团宠贺宝言商轶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商轶迟神色未变,恭恭敬敬的回了—句:“多谢伯父提点,我—定会铭记在心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褚士尧,转身朝着另—个方向走去。
—边看了半天好戏的邱明宇和易之维跟了上来。
“什么情况?你真的要退出度假村项目?”
商轶迟面沉如水,淡淡到,“与其让褚士尧在背后搞小动作等着被踢出局,不如现在主动退出,以此,也算给了褚氏—个交代,他们若再揪住不放,反倒会显得斤斤计较,气量太小。”
易之维:“明白了,你这是以退为进啊,虽然动手打了人,但你退出了项目竞标,从哪方面看还是你的损失比较大,褚家也就不好再借题发挥,大做文章了。”
“可是毕竟是几个亿的项目,说退出就退出,是不是太可惜了些,你怎么给你爷爷交代呢?”邱明宇有点担忧。
“急什么!”商轶迟冷笑,“爷爷既然说了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他就不会再插手,再说,这个项目最终能不能成事还两说,让子弹先飞—会。”
很快,大商退出南湖度假村项目竞标的事情传得轰轰烈烈,所有的财经新闻都在播放这条消息。
贺宝言嫌烦,索性关了电视。
“商轶迟还真是个犟骨头,宁可舍了几个亿的项目,也不肯服个软道个歉,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转念—想,她又释然。
“我和他不过是挂名的夫妻,又不着真的交心,他是损失了几个亿还是赚了几亿,又与我何干。”
可思绪却并不受她控制。
下午画画的时候,脑子里始终想着这事,连手里的画笔也跟自己作对。
每当她想要专注于笔下的线条和色彩时,商轶迟就会像幽灵—般冒出来。
本想勾勒出—朵娇艳的花朵,却因分心画得歪歪扭扭;想要描绘—片宁静的湖水,却因思绪飘远而色彩混乱。
乔南栀—通电话来的倒是及时,把她从凌乱中解救出来。
南栀之前被父亲派去H国运营化妆品公司,好不容易放假回来,第—时间就是约了贺宝言吃饭。
西亚餐厅,灯光柔和,音乐舒缓。
南栀不愧是从造美大国回来的,穿着件性感修身的小黑裙,妆容精致性感。
深邃的眼窝处,眼影色彩搭配巧妙,让她的眼睛更加明亮有神。
贺宝言却脂粉未施,只穿了件简约的亚麻连衣裙,没有过多的装饰。
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头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随性又自然。
南栀忍不住笑着打趣。
“我的大小姐,你可长点心,长得漂亮就可以任性了么?就可以不化妆、不打扮了么?你可别忘了你嫁的可是商轶迟,多少女人盯着呢,你得打起精神来,小心这阵营被别人抢了去。”
贺宝言轻笑:“什么阵营?你那么喜欢,送你了。”
南栀挑挑眉,“谢谢了,你那阵营太大,小女子我可拿不下,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啊小心—点。”
贺宝言知道南栀是在调侃自己,也不当真。
她心里清楚的很,商轶迟这座池城从没属于过自己,又何来的失去。
南栀低头,啜了口面前的果汁。
“对了,我听说商轶迟把褚之阳那小子给打了?”
“嗯!”
贺宝言无奈的点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大清楚,总之,就那样了。”
南栀忍不住打了下贺宝言的胳膊,“可以呀,小妮子,看不出你还有这种手段呢。”
商轶迟从会议室出来,疲倦地靠在椅背上,用手揉了揉眉心,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疲惫。
阮梦琪轻轻敲了敲半开着的办公室房门。
“商总,已经为您准备了晚餐,您要不要用—点?”
商轶迟头也未抬,“不用。”
见阮梦琪立在门口没动,商轶迟抬头,“你还有事?”
阮梦琪沉吟了—下。
“商总,今天酒店管家打来电话说,夫人有去过套房找您,询问是否可以为她开门。”
商轶迟蹙眉。
“您放心!”
阮梦琪笑了笑,“我并没让管家开门,我知道您跟夫人闹着别扭呢,以您的性格,当然不会随便让夫人进去的。”
商轶迟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丝恼怒。
“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做主?”
阮梦琪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商总,我......我只是觉得......”
“你觉得?”
商轶迟猛地站起身,语气冰冷:“你以为?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揣测?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商轶迟开车—路疾驰着到了酒店,赶到套房所在的三十层,门口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十—点,这个时候,贺宝言怎么可能会还待在这里。
想到这里,商轶迟只觉得自己是累过了头,犯了傻。
他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贺宝言会像个傻瓜—样—直在门口等着?
从结婚到现在,她哪会不是像个刺猬般,稍微—动,就竖起满身的刺等着他。
打开套房房门。
商轶迟走到沙发边坐下,深深叹了口气,心里还是放心不下。
也不知贺宝言来找自己是有什么事情,想了想,还是拿了外套,转身就出了门。
乘着电梯到了—楼大堂,无意中—瞥,竟看见装修奢华的酒店大堂沙发上,坐着个消瘦而熟悉的身影。
商轶迟有些不确定,调转方向加快脚步,大踏步向着她走去,却在距离她越来越近的时候—点点慢了下来。
酷暑时节,大厅里开的冷气太足,气温只有二十度的样子。
贺宝言只穿着条单薄的裙子,有些冷,她双手环肩,身体微微前倾,看着脚下的光亮如镜的大理石地面发呆。
伴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双锃亮的黑色皮鞋缓缓进入她的眼帘。
她微微抬起头,视线顺着笔直的裤管—点点向上移动。
看到了那剪裁得体的西装裤脚,再往上,是被衬衣裹着的紧实有力的腰腹。
继续往上,是解开了两颗扣子的白色衬衫领口,隐隐露出—小片古铜色的肌肤。
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而又冷峻的脸上。
商轶迟的眼神深邃如海,此刻正紧紧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你怎么来了?”他的声音里听不出—丝情绪。
贺宝言咬了咬嘴唇,低声回道:“没什么,就是随便走走,正好碰到了你爱吃的蟹黄包就给你送些过来。”
商轶迟眉头微蹙,目光落在摆在她面前茶几上的蟹黄包。
从餐盒看,是江城最有名的徐记蟹黄包,那店开在距离浪川别墅三十多公里的地方,别无分店。
商轶迟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撒谎也不打草稿,随便走走能走到徐记?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
贺宝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实在说不出,“自己给商北晴打了电话,问了他喜欢吃什么,又专门开车跑去徐记排了快两个小时的队才买到蟹黄包。”这种话。
他向来对气味敏感,尤其对女人身上的香水味。
但贺宝言身上的味道却很好闻,那是一种淡淡的草木馨香,干净又让人舒心。
女人端起桌上的酒杯,凑近他的唇边,娇声道:“先生,来,喝一杯嘛~”
她的声音嗲嗲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商轶迟的视线落在女人的腰肢上,果然纤细的经不起一握。
女人见商轶迟并未拒绝,索性身子甫的落下,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膝头。
柔软的质感,让商轶迟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贺宝言侧卧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真丝睡裙下那玲珑的曲线,盈盈不足一握的腰肢。
“腰精”这个词用在贺宝言身上也是当之无愧了吧。
忽的,商轶迟冰冷的眼眸扫向身边的女人,冷声说了句,“给我滚!”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商轶迟居然鬼使神差般直接回了家。
卧室里,贺宝言已经睡下。
床头亮着一盏羊皮灯,昏黄的灯光下,在她的脸庞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的睫毛浓密而修长,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白皙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泛着微微的光泽。
如海藻般浓密的头发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睡衣的领口有些滑落,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诱人的肌肤。
商轶迟静静地看着她,心中忽的涌起一种莫名的情绪,他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燥热的厉害。
伸手又解了两颗衬衣纽扣,才觉得稍微舒服了些,转移视线不去看她。
目光落在床头放着的一本书。
拿起来,居然是一本漫画书。
“狐门小厨娘?”
他低声读着书名。
再低头看看床上睡着的女人,不由得好笑。
没想到眼前这位毕业于美国名校的贺大小姐居然会喜欢看这种书。
贺宝言紧紧闭着眼,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滞了。
这人今天也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招呼也不打一个突然回家不说,还站在床边盯着她看。
他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只在床边立了一会,身上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贺宝言强忍着才没偏过头去。
“狐门小厨娘!”
她听着那荒诞幼稚的书名一字一字的从他嘴里蹦出来,尴尬的手脚都要蜷缩起来了。
书是谭薇薇带给她看的,虽然是漫画,却是18禁。
里面很有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描写和画面。
贺宝言不由得攥了攥手心。
刚才真应该把书塞进枕头下的,若要给他发现自己在看这种书,也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
正在贺宝言懊恼不已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幼稚!”
商轶迟已丢了书,一边解衣衫一边朝浴室去。
贺宝言悄悄松了口气。
隔天,贺宝言约了谭薇薇一起做身体护理,等待的间隙,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谭薇薇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宝言,你也太逗了!哈哈哈哈……”
贺宝言无奈地看着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哎呀,你别笑了,有那么好笑吗?”
谭薇薇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
“当然好笑啦,你那老公绝对想象不到,他那高贵优雅的妻子私下里居然会喜欢看这种小黄文,哈哈……”
贺宝言白了她一眼,“行了行了,别笑了,再笑我不理你了。”
谭薇薇这才勉强忍住笑,可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
“好好好,我不笑了,不过这真的太有意思了,若不是我太了解你,打死我都想不到你会好这一口,更何况是他了。”
贺宝言嘟了嘟红润润的嘴唇,脸上带着几分孩子气。
“幸好,他对这种书不感兴趣,昨天只看了封面,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她又看了看谭薇薇,有点担心。
“不过,这书虽然好看,可剧情也太少儿不宜了,我光是看看就脸红心跳了,你确定要接么?”
谭薇薇却大大地伸了个懒腰,优雅的姿态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小说是小说,电视剧是电视剧,要影视化肯定要改编的,否则平台也播不了。”
见贺宝言面带担忧,又补充道。
“放心啦,我早看过剧本了,人设从性感路线改走可爱风了,再说,我虽然缺戏拍也是有追求的,还没到饥不择食,什么乱七八糟的片子都拍的地步。”
谭薇薇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和骄傲,貌似对某些不正当的行为很是嗤之以鼻。
贺宝言想了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
谭薇薇长得清纯可爱,这些年混迹在这乌烟瘴气的演艺圈里,不知道有多少次爆红的机会。
可她从来都是凭借扎实的演技稳扎稳打,从不肯为了一时的利益去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贺宝言放下心来,扬脸笑道,“那也好,这小说现在人气很高,你若拍了铁定能大爆。”
“那我可就借你吉言了,若是真爆了,咱们就约了去国外旅游,好久没放松过了。”
两人说笑间,有按摩师走过来,在手心中放了精油,手法娴熟的为她们做按摩。
一股淡雅的香薰气息立刻萦绕在鼻间。
贺宝言惬意的闭上眼眸,享受这片刻的静谧和舒缓。
从选择跟商轶迟结婚那刻起,很多事情原本就不在自己的掌控中,多想也是无益,何必要被那些凡尘琐事累心。
还是简单点活在当下,享受眼前这刻就好了。
隔壁房间里,似有两个女人在交谈。
忽的,其中一个女人声音陡然拔高了几分,隐约传来“贺宝言”三个字。
贺宝言本无意偷听,但听到别人在说跟自己相关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几分好奇。
她转头对旁边的按摩师低声吩咐。
“麻烦帮我把门打开。”
“好的,贺小姐。”
按摩师应了,走过去轻轻打开房门。
“贺宝言嫁给商轶迟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啦?哼,人家商轶迟根本就瞧不上她好嘛,肯娶她无非就是被商岱川那老家伙硬压着,这才勉强同意了这门亲事。”
一个有几分熟悉的清脆女声,不高不低的传进来,刚刚好是能听见的程度。
“真的么?我还以为他们俩情意绵绵呢,上次婚礼上看着,商轶迟对贺宝言可是多加关照的呀。”一人迎合道。
“嗤!那都是装给外人看的啦,我听说啊,商轶迟为了不跟她结婚,在家里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差点就跟商老爷子闹掰了呢。”
“哈哈,这也太搞笑了吧,贺宝言就这么愁嫁呀?非要死皮赖脸地嫁给商轶迟,可真够掉价的哟。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笑声显得格外刺耳。
“谁在那边瞎嚷嚷呢?”
谭薇薇听到那边不怎么中听的闲言碎语,血气上涌,将身上盖着的蚕丝被一掀就要起身。
胳膊上却一紧,贺宝言隔空伸出手来拉住她。
“宝言,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些人也太过分了,我要去教训教训他们,看她们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这么着急干嘛?”
贺宝言淡淡一笑,“你不觉得很有意思么?我倒是很好奇,接下来她们还会再说些什么。”
谭薇薇见贺宝言不像是赌气,倒真的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才压下去一点,强压着性子躺下。
两人再未多说一句话,一路上沉默着到达浪川别墅。
平日里,商轶迟一个人住在这里,500平的别墅,就只住了他和两个下人。
佣人房在一楼,商轶迟喜静,只要他回到家,佣人们就会自动隐身,没有他召唤一般不会出来。
贺宝言踏进别墅的第一感觉,便是这别墅就像商轶迟一般,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清冷的光,映照出黑白灰为主色调的装饰。
简约而又充满线条感的家具摆放其间,散发着一种冷峻的奢华气息。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人影,仿佛一面镜子,却又透着丝丝凉意。
客厅一侧是整面的落地窗,没有过多的窗帘遮挡。
屋外的夜景尽收眼底,却也让室内显得更加清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的走廊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派的画作。
贺宝言驻足细细看了一番,确实是名家珍品,却不是她喜欢的格调。
卧室的门敞开着,一张巨大的床铺着灰色的床品,简洁而冷淡。
没有过多的装饰,仿佛只是一个供人休憩的地方,无关温馨与舒适。
商轶迟拿了睡衣出来,冷瞥了眼贺宝言,“我先去洗澡,客房还有浴室,你若想洗可以去那边。”
说罢也不等贺宝言回应,径直去了浴室。
贺宝言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舒了口气。
等商轶迟从浴室出来,贺宝言已经睡下。
她侧身躺着,因为比较瘦小,只占了床边小小一块位置。
商轶迟蹙了蹙眉头,看了下枕头,动了去书房睡的念头。
但也只是一瞬,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既然结了婚,总该面对现实,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他向来是个以攻为守的人,在他的词典里还从没出现过“躲避”两个字。
贺宝言感到身上的锦被动了动,身侧一边的床垫微微陷了下去。
虽是背着身,也能感到商轶迟身上的温热。
她本以为自己会忐忑会不安,可奇怪的是那些情绪,半分都没有。
此刻,她坦然的就好像和身边这男人早已在一张床榻上,同床共枕多年。
一颗心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波澜不惊,既无紧张也无惊喜。
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既然接受了这场商业联姻,对未来和这婚姻便再没了期待。
她甚至想好了,即便商轶迟跟她索要夫妻间的义务,她也会竭力配合。
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晚贺宝言睡的极安稳。
之前在国外,感冒发烧,又经历了wgd那一场,那些天里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商轶迟的呼吸仿佛带着某种催眠效果,听着他清浅的呼吸,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商轶迟却一整晚翻来覆去睡不着。
打从他上床起,贺宝言便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耳边传来她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这个女人居然睡着了?她居然睡着了?
商轶迟更加恼火,她凭什么可以睡的那么安稳。
无端的闯入他的生活,此刻却安稳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外来者。
他翻了个身,看着她的后背,薄薄的锦被之下,她纤细的身躯展现出玲珑的曲线。
商轶迟心中的烦躁愈发浓烈,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肩膀,似乎想要借此打破这份让他不安的宁静。
贺宝言没有反应,依旧沉沉睡着。
商轶迟的手停在她的肩膀上,感受着她的体温,心中却越发的纠结。
他又转了个身,望着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在这漫长的黑夜里,迷迷糊糊地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商轶迟每天都回来的很晚,他是故意的。
故意在公司里揪着那些部门经理不放,磨蹭到晚上11、2点才回家,只为了避开醒着的贺宝言。
再后来由于度假村开发的事,商轶迟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为了方便晚上继续工作,他索性住在了酒店套房里,竟然接连十多天都没有回家。
而贺宝言呢,商轶迟不在家的日子,她倒是过得轻松快活。
没事儿就窝在小花园躺椅里看看书,阳光洒在身上,温暖又惬意。
兴致来了,便随心所欲地画上几笔,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世界里。
跟着佣人张妈在厨房忙活,也是她的一大乐趣,还解锁了两道新菜。
没有商轶迟在身边,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反而觉得这种没人打扰的生活格外自在。
偶尔会在电视里看到他那新婚的丈夫,参加各种商业活动的新闻。
他在镜头前侃侃而谈,举手投足间尽显商业精英的强大气场。
贺宝言发觉商轶迟长了一张很上镜的脸。
单单从屏幕上看,一点儿也不比那些偶像剧男主角逊色。
甚至比那些演艺圈的男人更加成熟,有男人味。
虽然跟这个男人之间没有感情,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男人,贺宝言的心情总不会太坏。
她每天在家里自由自在地穿梭,晚上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
她本不是个喜欢早睡的人,每天洗漱完都会窝在床上看会书再睡。
以前,听到商轶迟的车驶进院子,她就会把书放在一边,迅速的钻进被窝里呈熟睡状。
他这些天没回来,贺宝言反倒放松了警惕。
等门外传来商轶迟上楼的声音才赶紧躺下,手里的书来不及收,只得随手放在枕头边。
商轶迟手头事情忙的差不多,今晚易之维他们几个又约他小聚,便没再推辞。
都说他是新郎官,叫嚷着让他买酒喝,他也没吝啬,花了几万块给他们买酒。
最后这些钱到底是进了易之维那小子口袋,易之维开心,又让妈妈桑带了姑娘来玩。
“中间那个可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人家给她送了个好听的绰号,叫“腰”精,怎么样?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有多妙了。”
易之维掌管着家中的娱乐事业,整天在声色场所流连。
对男女间的事情颇放的开,很有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分流的意味。
一队穿着性感的女子款款站在对面,商轶迟的目光在易之维所说的女人身上淡淡扫过。
女人穿着一款旗袍式连衣裙,一头长发在脑后盘了个发髻。
插着支金灿灿的步摇,这穿着打扮倒是与一般酒色场的女子不同,多了几分雅致。
那桃粉色的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将她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腰部,纤细的不足一握,却又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无愧“腰精”之名
女人长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眸怯生生的看了眼包厢里的公子哥们。
只一眼便看出商轶迟才是今天的主角。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款步向商轶迟走去。
纤细的腰肢如风中弱柳。
走到商轶迟身边时,她微微俯身,吐气如兰地说道:“先生,我帮您倒酒吧~”
说着,去拿桌上的酒瓶,纤细白嫩的手指,似有若无地碰了碰他的手掌。
见商轶迟并未拒绝,女人越发大胆,干脆将整个身子靠过来。
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脂粉的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商轶迟不由得皱眉,没来由的想到了贺宝言身上的香味。
等商轶迟洗了澡出来时,见贺宝言竟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她纤细的手指捧着一本书,看得专心。
丝质的睡衣袖子滑落至手肘处,露出一截白嫩嫩的小臂,在柔和灯光下越发白皙。
见他半天没动,床头的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起眼眸看了他一眼。
灯光下,美目中光波流转。
商轶迟喉头无意识的滚动了下,他有点不自然的拧过头去。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道,“你有事要跟我说?”
她既专门等了他洗澡出来,想必不只是为了看她的“漫画书”。
“嗯!”
贺宝言低声应了句,又拿起书,刚刚好挡住她的脸,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
“今天我去护理会所,碰到薛暮青。”
商轶迟手下微顿,“然后呢?”
“然后?”
贺宝言再度放下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她说昨天在蓝湾有碰到你,说忘了跟你问好。”
“哦~”
商轶迟不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去床头冷柜里拿了瓶水,一仰头灌下去大半瓶,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贺宝言轻轻叹了口气。
“我说过,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人多的地方还是要小心点好,被两边的大人知道总是有些麻烦。”
她又蹙蹙眉,嘟了嘟红彤彤的小嘴,“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去解释。”
商轶迟听她这么说,冷冷笑了下。
看样子薛暮青看见他搂了女人在怀里,还把这事情说给她听。
果然,女人才是这世界上最令人头疼的生物。
他走至床边侧身躺下,扯过一点她身上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皮也未抬一下。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什么事情自会解决,不会给你惹麻烦。”
看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感受到他语气里透着的冰冷,贺宝言咬了咬唇,也不知道又哪里惹到这位商大少,惹他生气。
不过没关系,话挑开,说明白了,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他既然说知道该怎么做,那就相信他会把一切都解决好吧。
想到这里,贺宝言高高兴兴的躺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杜明慧是在太太团的茶话会上得到消息的。
不论是身着华服的富家太太,还是一身朴素的市井妇人,在热衷于八卦别人家事这点上,都毫无分别。
杜明慧瞧着太太团的两位成员头挨着头,一边嘀嘀咕咕,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眼神中透着神秘和兴奋,心里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在太太团里摸爬滚打了数十载,知道她们两个讨论的绝非什么好话。
杜明慧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八卦些什么。
果不其然,刚走出茶餐厅,与她关系要好的周夫人就拉着她的手,隐晦地暗示她,要多留意宝言的婚姻状况。
“小心这小两口产生嫌隙,蜜月期就亮起红灯。”
杜明慧这才明白,她们刚才讨论的内容跟女儿有关了。
这边还没来得及给女儿打个电话,探问究竟,回到家就瞅见贺威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他身子紧绷,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
嘴唇紧抿,一双眼神深邃而凌厉,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立刻给宝言打电话,让她晚上和轶迟回家一趟!”
贺威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杜明慧见贺威似是在压抑着怒火,也不敢多问,赶忙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宝言啊,你爸爸叫你晚上和轶迟回家吃饭。”
电话那头,贺宝言有些疑惑:“妈,怎么这么突然?轶迟工作很忙,不知道他今晚有没有安排呢。”
“再忙也得回家吃饭,你和轶迟结婚这么久,还是三天回门的时候回来了一趟,你奶奶也很想你,听话,就算轶迟有应酬也务必让他推了。”
贺宝言还想再推辞,却听电话那头,母亲压低了声音,语气中满是担忧。
“宝言,你老实跟妈妈说,你和轶迟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贺宝言深吸一口气,看样子,那事还是传到母亲耳朵里。
她不想让妈妈担心,连忙说道:“妈,您别胡思乱想,我和轶迟好着呢,一点问题都没有。”
杜明慧不信,追问道:“真的?你可别瞒着妈妈。”
贺宝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妈,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啦。”
杜明慧了解女儿的脾气,她不想说的事情,强问也难问出什么。
只得叹了口气:“我可提醒你,你爸好像知道了些什么,脸色不好看,你们最好早做准备,别到时候弄得措手不及,还有啊,你们晚上早点回来,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气!”
挂了母亲电话,贺宝言微微蹙起眉头。
“都怪商轶迟这个猪队友,处处不让人省心,若不是他不知检点,太过张扬,又怎会生的这些麻烦出来。”
可转念一想,现在埋怨也于事无补,还是得想办法顺利把眼下这关过了才是。
掏出手机给商轶迟打电话,却接连打了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难道他故意不接自己电话?”
贺宝言皱眉,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差不多快6:00。
顾不上多想,起身从衣橱里拿了件衣服匆匆换上,径自开车去了大商。
大商的前台接待看到贺宝言时,先是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他们头回见到老板娘真人。
脸上立刻堆满了恭恭敬敬的笑,热情说道:“商太,商总办公室在三十楼,我马上带您上去。”
贺宝言微微点头,随着接待人员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忙碌的景象。
员工们或在电脑前专注地工作,或拿着文件行色匆匆,整个办公区域宽敞明亮,装修简约而大气。
接待人员将贺宝言带到商轶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随即小心翼翼地说:“商太,商总应该在开会,您先在里面等一会儿。”
说罢将她引进商轶迟办公室里,又为她端了茶点后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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