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必行沈悠悠的女频言情小说《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谢必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8.谢必行不知何时找了来,恰巧看到我与白简相拥这一幕,我赶紧将白简推开。却看到谢必行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简,俩人针锋相对。未免在宫中多生事端,我赶忙打圆场。“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们不过是主仆许久未见,激动了些。”我的话语并未让两人的敌视消减,眼瞅着他们俩头顶火苗往上窜,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我赶忙拉着谢必行朝着反方向跑。“行了行了,你都不年轻了怎么还这么气盛?”我拽着这个仍旧回头瞪着白简的犟种还在劝着。“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你还怕被他偷了去不成?”好说歹说,谢必行才阴沉着脸跟我回了府。一路上他都在沉默不语跟我生闷气。谢必行气性很大跟个孩童一样,坐在床榻上闷不吭声,而我相对着他坐在对面的圆凳上。“我跟白简之间真的一...
《月寒日暖煎人寿谢必行沈悠悠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8.
谢必行不知何时找了来,恰巧看到我与白简相拥这一幕,我赶紧将白简推开。
却看到谢必行目光灼灼地盯着白简,俩人针锋相对。
未免在宫中多生事端,我赶忙打圆场。
“你这么凶做什么,我们不过是主仆许久未见,激动了些。”
我的话语并未让两人的敌视消减,眼瞅着他们俩头顶火苗往上窜,眼瞅着就要打起来了,我赶忙拉着谢必行朝着反方向跑。
“行了行了,你都不年轻了怎么还这么气盛?”
我拽着这个仍旧回头瞪着白简的犟种还在劝着。
“你跟他一般见识做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夫人,怎么你还怕被他偷了去不成?”
好说歹说,谢必行才阴沉着脸跟我回了府。
一路上他都在沉默不语跟我生闷气。
谢必行气性很大跟个孩童一样,坐在床榻上闷不吭声,而我相对着他坐在对面的圆凳上。
“我跟白简之间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的解释好像都是徒劳,谢必行仍旧闷不吭声。
“我的心在你这,我只喜欢你。”
他像是块木头一样,僵持在那与我赌气,没办法,我只能耐着性子凑到了他身边。
然后抓着他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谢必行,我这里装着的,只有你一个男人。”
我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他的下巴,将他脑袋转动过来与我对视。
他这才有了反应,手臂勾住我的腰身,轻轻地把我的肩膀朝他这边推了推让我靠在他的怀中。
他不言,可我却能感受到他的害怕,我知道他是没有安全感,是怕再次失去我。
可我再次离开却是一个难以改变的事实。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表露心意告诉他,我是爱他的这件事,是否是正确的。
因为我无法预知在我这次离开之后,会带来他多大的打击。
谢必行的手掌慢慢地在我身后游走,钻进了我的衣衫内。
他情难自禁地俯身,想要将我放在床上。
这一刻我才明白,谢必行对我的爱意从来都没有最盛的那一日,而是在光阴流转的每一刻中,都要比前一瞬更加浓烈。
我极力地克制着自己,不想他再对我痴迷,因为这样只会让他伤得更重。
于是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猛力地一推,表现得无比抗拒。
“悠悠,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
毕竟时光轮转十四载,而我却仍旧是当年的那副模样。
看着他深情款款地望着我,我突然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跟谢必行在茶会上见面的场景。
那是一个春日暖阳的午后,茶会人声鼎沸,款款走入厅中。
他身着白衣明镜,俊朗非凡。
他的眉眼如画,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勾勒出一抹完美的弧度。
那一刻,我仿佛被他的光芒摄住,心弦微动。
十四年后的今日,谢必行依旧俊朗超凡,只是多了一丝沉稳的魅力。
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微乎其微,唯独那双深邃的眼眸较之初见时浑浊了不少。然而,每当他望向我时,眸中便会焕发出当年那般明亮的光彩,似穿越了漫漫时光,只为寻觅我一人。
“嗯,看起来确实是老了。”
我捕捉到谢必行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可眼下的你比当年多了只有成熟男人才独有的魅力,深得我心。”
“即使如此,悠悠便别再拒绝我了。”
谢必行是个淡如菊的人,却总是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露出平日隐藏着的情绪。
有时是争风吃醋、有时是伤心欲绝而眼下是燥热难忍,急不可耐。
他一双手在我身上撩拨,使我身体酥酥麻麻的,我不想扰了他的兴致。
暗暗在心底说,这是最后一次,然后再慢慢地从他身边抽离,或许也不迟。
11.
我捧着他的脸,沉默地凝视着,许久都无法给他答案。
“睡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夜风的轻拂。
没有回答,便是最好的回答。
这一夜,我们和衣而卧。
他不知道,我始终无法入睡,胸腔里总有一阵隐痛,如同这深夜的寒风,无孔不入。
他似乎在确认我是否睡熟,随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了屋外。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如此寂寥。
谢必行微昂着头,凝望着那漫天星落,与这广袤的夜色融为一体。
直到天色将白,他才回到床边,我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
我不在的十四年里,他也是怀着如此沉重的心事吧?这十四年的光阴,是否也如这漫漫长夜,布满了无法言说的苦楚?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睁开眼,正对上了他的眼睛。
谢必行的俊眉微蹙,心疼地撩拨着我额前遮挡视线的发丝,他的指尖带着清晨的凉意。
“再睡一会儿,瞧瞧你眼睛都红了。”
他的声音里满是宠溺,如同一缕拂过的春风,驱散了夜的寒凉。
我心一软,但还是抿着嘴摇头。
“那……你什么时候走?”
这次,他知道留不下我,转而央求我哪怕再多留些时日。
“不如等参加完知知的及笄礼可好?”
女儿的及笄礼在半月之后,时间上来不及。
我的心再次揪了起来,谢必行的眼里分明写满了恳求,可我却无法答应。
我钻进他的怀里,告诉他我想带着知知一起离开。
他的手臂僵硬了一下,然后才缓缓落在了我的身上。欣喜之情洋溢在他的脸上,就连心跳都急促了起来。
“我们一起离开,我愿意为了你辞官,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重要。”
谢必行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属于这个时代,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物。我不是铁石心肠,又怎会没想过带他一同离开?可是,如果我执意如此,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连累整个时空管理局。
我的脑袋窝在他的颈侧,他看不到我的表情。于是我没有说破,不想破坏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我生怕再看到他伤心,忍不住推翻自己所有的准则。
就因为我的一句话,谢必行整个人都充盈了起来。他兴致勃勃地说要回书房整理,脚步轻快,步伐坚定。
他刚走,组织那头便发来了消息。
组织同意了我带女儿回去的申请,不过为此我要与组织续签十年合约。并且在得知高文君不愿离开后,让我提前终止任务。
组织预测近几个月光轨磁场都会大幅度地波动,我要离开,今晚是最佳时机。
今晚吗?我看似平静地接受了组织的安排。
怔怔地看着府中的一切,我仿佛走马灯般回放着我们嬉闹过的床榻、携手走过的石子小路、举杯共饮的湖边凉亭。
眼眶一热,我闭上眼睛,下意识地用双手遮住脸,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舍不得。
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告诉她我要回去了。
知知一脸茫然,湛蓝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
“父亲知道娘要离开吗?”
“为什么父亲没有在府中?”
“知知不想丢下父亲……却也不想离开娘亲。”
女儿面对同我一样的两难,急得两只脚不停地在原地来回踱步。
知知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尊重她的任何选择。
当她得知将来自己可以随意穿越时空后,知知的眸中闪亮着光。
“还能回来吗?那知知跟娘一起走。”
于是我带着知知来到第五商铺,登上了传送器离开。
这一别或许再不能与谢必行相见了,我强迫自己不去想。
眼前一团刺眼的光束将我跟知知笼罩,当我以为会顺利折返现代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15.
谢必行沉着脑袋苦笑。
那墨色的手串是当年我偶然见到的,当时的手串泛着耀眼的光泽就如同当时意气风发的少年一样夺目。
并非我忘了,只是我纵是恍然,未曾想起光阴如白驹过隙,一晃已是二十年之后了。
只是觉得这条没了光色的墨色手链死气沉沉的,衬饰得谢必行更加的寂落悲凉。
不知道这串无光的手链是陪伴了谢必行二十年里难得的念想。
他重感情,念旧物。
何况这似乎与我有关的呢?
我被他一句话问得沉默凝噎,谢必行褪掉另一只手上的珠串递给我。
“这条你拿去吧。”
不论是成色还是材质,他递过来的这条都要比我原本想拿的那条名贵。
我只是接过手串,并没有解释。
这时候不管说什么,都好像是狡辩。
谢必行似乎也已经习惯了。
比如我的不告而别,我的言而无信,所以他只是淡然地看着我接过手串转身出了门。
手串被我拿回乐坊交给了宋清欢。
她这个姑娘并不讨喜,又喜欢处处针对我。
我本是可以一走了之的,毕竟我与她之间没有什么交集,但她身上有一股劲儿。
我欣赏她在这安于现状的小乐坊中还能鲜活的去恨去讨好,去不择手段地为自己争取。
如果我也能去争一下,不知道现如今会不会有所不同。
找到宋清欢的时候,她满眼含恨地看着我,手腕处的鞭痕被衣袖遮挡住一半。
“沈悠悠,你是回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咬碎了牙声音恶狠狠地。
“拿去赎身。”
我将手串丢给她接住,宋清欢愣了一下。
没有料到我此举,脸上不满之色缓缓消散。
“果然是攀附上了权贵,出手都变得阔绰了。”
习惯了对我的阴阳怪气,一时难改,分明她想表达的就不是这个意思。
宋清欢见我仍如往常没有激起我面色丝毫的变化,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略有无力之感。
“本是应礼尚往来的,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只送你一句话,回京路上一些小心,谢必行是个心狠手辣的人,教习嬷嬷已经被他下令杖毙了。”
我没有看错她,生在大户人家嚣张跋扈沦落到乐坊狭缝求生,她倒是没有忘记礼尚往来的礼法。
微微点头,同她做了告别,也是告别了这段磋磨了我的这段日子。
谢必行确实比曾经要多了一分狠辣。
再三地遭受变故,谁又能一直如初呢?
这份狠辣也终究是因为我。
就连我自己都没想着怨恨教习嬷嬷,谢必行却暗中替我报了仇。
我倒不希望自己是他的逆鳞,也不想他这样一个人有软肋。
回京路上,马车颠簸,封闭的空间里更容易让人想要寻求一丝慰藉,相互取暖。
宽敞华贵的马车内,我与谢必行分坐一边。
他刻意地在躲我,不管是身体还是眼神,让我不好上前去与他亲近。
世人总说爱不得最苦,在我看来爱太满更苦,在爱意最盛的时候抽空了整颗心,是苦中之苦。
也罢,有些东西我给不了,别去招惹就是。
我并非恶人,只是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太过尴尬了,于是我头仰靠着车窗边假寐。
车轮碾压石子的声音,竹林中虫鸣鸟叫不绝于耳。
祥和中带着一点风雅的意境。
车内谢必行的响动声在这样的环境里尤为明显,我感觉他在朝我这边靠近,眯着眼我并不能确定,生怕一睁开眼就把他吓跑了。
直到谢必行凑到我身边,温热的手掌托着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这才睁开眼,歪着头瞅他。
20.
他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
“悠悠何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他的声音清冷温润好像能迷人心智一般,脸颊一红,我忙低下头。
这里是宫中,再看下去,我怕自己会失了分寸,偏偏谢必行来了兴致,裸露着还没来得及更换上衣的胸膛凑到我面前,俯身在我耳边,温热的鼻息扑送到耳边。
“不用低头,我允许你看。”
心跳在他的挑逗下躁动不安,这样的日子所剩不多了。
他越是痴迷我就越是难安,短暂的欢愉后,他要如何自处?
“刚刚那位芷泽城的姑娘对你似乎有意。”
煞风景的一句话,立马让谢必行收住了脸上的表情。
“沈悠悠,你这话是何意思。”
连名带姓地唤我,分明是恼了。
“若我不在了,你再纳一房我也不会怪你。”
迎着他的恼火我又添了一把柴,明明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心里头也是猛地一揪。
“不论我说多少次,此生我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若是怕我纠缠将我推给别人悠悠大可不必如此。”
谢必行语速很快,匆忙地换好衣服,也不顾瞪着我,阔步回了大殿。
跟在他身后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或许刚才是我失言了。
回到殿中,宴席已经开始,好一番推杯换盏,眼瞅着时候不早,白烨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各自散去。
唯独留下了我和谢必行,高文君伴在白烨身旁,身上已不见之前手铐长期摩擦的红印。
身着精秀华服,比起上一次见她脸上要多了几分朝气。
此时空旷的殿宇只剩下我们四人,气氛沉寂,想要许久却不知要从哪一句开始才好。
“不如我们来玩飞花令可好?”
白烨提议,其余二人均点头附和,唯独我对这诗词一窍不通。
“输了的人要回答一个问题。”
白烨攥着高文君的手,声音慵懒,再没了从前的暴虐。
以爱养人,高文君当真改变了白烨。
“以花为题,由孤开始。”
“春风桃李花开日。”
……
“人面桃花别样红。”
轮到我,半晌也没对出来。
“悠悠认输,回答陛下问题便是。”
白烨笑吟吟地。
“你这次回来还会离开吗?”
咬着唇心里头有答案,可真要说出口却比那飞花令还要难上不知道多少倍。
“会。”
我从牙缝中挤出来一个字,余光中瞟见谢必行的脸上尽是愁绪内心也跟着五味杂陈。
轮到高文君。
“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
……
轮到我又是哑然无声。
高文君此句是在点拨我,我又怎会不知。
偌大的相府,谢必行一人蹉跎岁月,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所有人都在为他不平、不忿,偏偏唯有他这个局中人对我没有半点的怨言。
“你当真不会心疼他吗?他若续弦你会如何?”
一生一世一双人,何尝不是我心中所愿,心思纷乱,我从未想过太长远。
若是他独自一人,又该如何度过余生?
情绪不自觉地就低落了下来,就连回答的声音也削弱了不少。
“若是能有两人相伴在他身边自然是好的。”
终究还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么一句违心的话。
高文君闻言神情波动,没想到我这么决绝,轻叹一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必行打断了。
轮到我了。
“林花谢了春红。”
……
……
我知道下一句,太匆匆。
“该你了。”
我吹落眼睑,避开谢必行的目光。
飞花令已过三轮,其实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诗句,但我还是摇了摇头。
想借着这个机会解他心中所惑。
“问吧。”
16.
“车窗太硬,靠着我,舒服些。”
谢必行主动打破僵局,我心旌摇曳,恍若初逢时的悸动。
今夕再会,他却常板着脸,仿若稚童强装老成。
勾着嘴角,我戳了戳谢必行的脸,他不闪不避,任我撩拨。
“比起肩膀,我更想躺在你的腿上。”
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前行驶,谢必行遮了遮车窗的帘子,车厢内昏暗了不少。
我安卧谢必行膝上,心绪稍安,细细凝视其眸中隐忍。
往日含情脉脉之瞳,此刻静如止水,不肯与我相视。
“为何你这般拘谨,还说不怪我?”
下意识地,我轻抚着他的脸,用手指绕弄着他的白发。
或许他怪我,我才会好受一些。
我捕捉到他眼神中一闪即逝的痛楚,心疼地把手覆在他的手掌上,
“我只是怕,情若再深一分,自己就没办法放你离开了。”
他的声音嘶哑,只是把这些年所有的苦楚都化作简短的一句话。
任凭我将脑袋埋在他的身上,双臂紧紧地揽着他的腰身。
马车继续前行,车轱辘碾压石子的声音在寂静的竹林中显得格外清晰。
到达洛阳城时,正好是中元节,再次见到刘管家,他的腰背佝偻了不少,望着与谢必行并肩而站的我,表情有些动容。
“这么多年过去,夫人还是当年之姿。”
这句夸赞倒是并未让我欢喜,反而偷瞄了谢必行一眼,品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我独自逍遥却苦了他们家相爷,变得现在沉默寡言闷闷不乐的模样。
“舟车劳顿,让刘管家安排你去歇息吧。”
下了马车,谢必行又是那副不动声色的调调。
谢必行则先行回宫中述职。
明明我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是让刘管家带我到偏房,我不信素来精明的刘管家会听不懂。
他将我领到谢必行的寝室,并未退下而是欲言又止。
我随手翻动着离开前未读完的话本,未抬眸,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刘管家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刘管家是从小看着谢必行长大的,早就把他当成了亲人,那些谢必行不愿意讲的话,他总是会为其鸣不平。
就算我能猜到,也还是想听听我不在的日子里他是如何生活的。
感受着他的煎熬,即便无法为其分担一点。
“夫人好狠的心,自己离去也就罢了,还带走了小姐。”
“可知道相爷是怎样过的,自你走后,堂堂七尺男儿一病不起,砸碎了多少碗汤药,我本是不想再提及夫人你的。”
“却只有哄骗着他,或许夫人还能再归来,这才续上了相爷的一条命。”
“这些日子里,夫人可曾会心痛?”
我仍未抬眸,听刘管家在那自顾自地絮叨,说到最后,懊恼极了索性不再说了,愤愤地从房间退了出去。
刘管家是个有分寸的人,若不是我的所作所为太过分也不会惹得他这样一个人如此态度。
合上话本,指间划过我们曾经相拥而卧的绸缎床面,这么多年过去了,他都未曾舍得更换。
整个房间里,都是他努力留下来关于我的痕迹。
四下无人,我终于是止不住地任由眼泪肆虐地掉了下来。
就连自己也忍不住道一句。
我确实好狠的心。
换掉了被泪弄湿的床单,重归故地,我被床头一个精致的小匣子吸引了目光,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副手铐,跟当年高文君身上的那一副一模一样。
他也想效仿白烨吗?
想到这我心跳难免急促了起来,竟有几分期许。
这时,房门被谢必行推开,他看到我拿着手铐,神色明显地慌乱,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仿佛是害怕从我的脸上看到厌恶与鄙夷。
“你是想要把我铐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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