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彻沈晴嬅的其他类型小说《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萱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总算消停了,不一会响起了鼾声。但这个晚上,沈晴嬅一直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翌日早上,沈晴嬅醒来,容彻又起床了,这男人真是自律,不管睡得多晚都没偷过懒。沈晴嬅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身上也没有新增的伤痕,看来他还算有点人性。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一股浓浓的石楠花气味,过来人都明白的。沈晴嬅简直要骂出声,还以为这男人克制住了,原来是另辟蹊径,兽性不改。她立刻扒开锦帐,“琳琅,快倒热水进来,本宫要沐浴。”“是!”琳琅答应一声,内心很喜悦,皇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沈晴嬅感觉不止是双手,大腿臀部哪哪都有,还有点做皇帝的样子吗?她不停地洗,洗了好久才觉得干净了,起来穿衣化妆,来到了御...
《继妹要换亲,我被暴君强宠她悔哭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男人总算消停了,不一会响起了鼾声。
但这个晚上,沈晴嬅一直睡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真实。
翌日早上,沈晴嬅醒来,容彻又起床了,这男人真是自律,不管睡得多晚都没偷过懒。
沈晴嬅坐起来,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身上也没有新增的伤痕,看来他还算有点人性。
但马上又觉得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抬手闻了闻,一股浓浓的石楠花气味,过来人都明白的。
沈晴嬅简直要骂出声,还以为这男人克制住了,原来是另辟蹊径,兽性不改。
她立刻扒开锦帐,“琳琅,快倒热水进来,本宫要沐浴。”
“是!”琳琅答应一声,内心很喜悦,皇上跟娘娘的感情真好。
沈晴嬅感觉不止是双手,大腿臀部哪哪都有,还有点做皇帝的样子吗?
她不停地洗,洗了好久才觉得干净了,起来穿衣化妆,来到了御花园,家宴就设在沉香亭内。
宫中只吃两顿,早九晚三,时间尚早,她游起来了园子。
秋天的御花园,宛如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红枫似火,丹桂飘香,金黄的落叶铺满了小径。
池水倒映着蓝天白云,水中锦鲤在游来游去,泛起了层层涟漪,水面还立着几株残荷,显出几分诗情禅意。
沈晴嬅望着飞檐翘角的宫墙,思绪飞到了南边的家乡,永远忘不了母亲生前那黯淡哀伤的目光。
父亲沈屿当年只是一个穷书生,母亲是富商家的小姐,娇生惯养生活富裕。
后来她不顾家人的劝阻嫁给了父亲,用嫁妆全力资助父亲读书,每日做饭洗衣,纺纱织麻,承包了所有的劳动。
很快,母亲就由一个娇滴滴的小姐,成了满面风霜粗壮的妇人,而父亲经过十年寒窗苦读,一路从秀才到举人,最后进京殿试高中进士。
父亲留在京中做了官,这时候,他并没有将家乡的妻女接来,为了升官攀附权贵,另娶了一个高官的千金。
母亲在家中望眼欲穿,一直没有等来父亲的消息,她仿佛知道了什么,从此忧伤成疾一病不起,不久就离开了人世。
母亲死后,父亲终于良心发现,派人将她接到了京中。
这时沈晴嬅才发现,父亲身边早已有了新的女人,并生下了一对儿女,当她与母亲在家中苦苦煎熬时,他在京城早已过上了儿女双全的生活。
她进入了这个新家,将伤痛与仇恨埋在心底,为了讨父亲欢心,努力读书习艺,还在继母面前强颜欢笑,对弟弟妹妹都谦和友爱。
终于,她成了京中色艺双绝的名媛,芳名远扬,王侯公卿都竞相求之,这才有了嫁入皇室的机会。
沈晴嬅心想,母亲在九泉之下得知她有今天的高位,应该感到欣慰了吧。
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她不能与自己一同分享这份喜悦与荣光。
沈晴嬅沿着曲折的白玉板桥,走走停停,便来到了沉香亭。
亭内已经铺上了红毯,摆着一张大圆桌,迎面设着琉璃屏风,亭子四周悬挂着纱帘,一片富丽锦绣。
过了一会,太后在一群宫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沈晴嬅忙过去施礼。
太后已知了昨天的事,坐下后就起生起气来。
“晴嬅,哀家绝不会让那个妖女在宫内横行霸道,挑衅你的权威,等会哀家将皇上训一顿,再将那个女人赶出宫,好好替你出口气!”
沈晴嬅虽然也想这样,但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母后,你千万别责怪皇上,不要因为儿臣的事,伤了母子间的和气,今天又是团圆日,一家人应该和和睦睦才是。”
“林绰绰虽然对儿臣不敬,但她对皇上有恩,又在敌寇手中饱受折磨,这时候将她赶走,世人会觉得皇上无情无义。”
“只要不连累皇上的名声,不破皇室的和谐,儿臣受些委屈不算什么,还请母后息怒。”
太后听后感慨,这个儿媳真是挑对了,贤慧大度,克制隐忍,处处以大局为重。
可内心对她更心疼了,握着她的手保证,“晴嬅,你这么懂事,哀家不会让你委屈的。”
就算不赶走那个妖女,今天也得好好敲打她,还要趁着这个日子,好好抚慰一下沈晴嬅。
沈晴嬅内心明白,容彻对林绰绰的感情还是很深,这时候将她赶走,必定会迁怒于她,以后哪还有舒心的日子过?
倒不如以退先进,既能赢得容彻的尊重,也能得到太后的欢心,多拿些实际的好处才是。
接下来又有三位太妃到了,这是先帝留下的遗孀,一个个看起来都慈眉善目,和蔼可亲。
当然,那些爱挑事爱作妖的,也不会活在宫中,全被剪除干净了。
太后作为上届的宫斗胜利者,儿子又做了皇帝,岂能让眼中容下沙子?
太妃们过来给沈晴嬅行礼,她是皇后比太妃位份高,当然沈晴嬅也不能高高端着,欠身还礼。
不一会,容彻处理完前朝的事,也来赴宴了,沈晴嬅与太妃们,都一齐起身迎接。
林绰绰一直等候在远处,看见容彻进去,这才赶紧跟着进来。
林绰绰今天穿了一袭珍珠白的长裙,也是她自己设计的,但领子裹住了脖颈,裙摆也遮住了鞋面,没有那么放荡了。
林绰绰上前给太后施礼,太后哼了一声,指着沈晴嬅,“给皇后行礼。”
林绰绰看了沈晴嬅一眼,态度依然很傲慢。
“太后娘娘,你当初亲口答应,臣妾可以与皇后平起平坐。按资历,臣妾是第一任皇后,按年龄,臣妾比她年长几岁,所以没必要向她跪拜。”
旁边的太妃都替她捏了把汗,小姑奶奶,资历与年龄在后宫算什么,谁有权谁才最大。
说起来,她是在皇宫长大的,见惯了宫中的腥风血雨,怎么还如此天真烂漫呢?
太后勃然大怒,想起从前自己做皇后时,就有几个不知地高地厚的宠妃,仗着皇帝撑腰她在面前肆无忌惮,甚至最后,还将她弄得到庵里出了家。
想起过去的遭遇,如今再代入到沈晴嬅身上,她就更加心疼不平了。
随着沈暄妍一声声惨叫,湖绿色的裙子上已满是血渍,贵夫人与宫女们站在一边,看得触目惊心。
一般宫中对女性的处罚,都是禁足、罚跪、掌嘴,就算是最低级的宫女,也很少用到廷杖之刑。
因为受刑者不仅遭到肉体的痛苦,还有精神上的折磨,可以说从大晏开国以来,沈暄妍是第一个受到此刑的公侯夫人。
沈晴嬅眸底涌起不动声色的畅快,沈暄妍,你当年对本宫的侮辱谩骂,今日全还给你,当然,这仅仅是开端!
终于行刑结束了,沈暄妍躺在那里,全身抽搐,筋脉颤动,快要昏死过去了。
忽然一阵恶臭传来,原来她神经失控,屎尿齐下,那污物和着血水从裙子下漏出来了。
众人赶紧避得远远的,捂着鼻子一脸嫌恶。
沈晴嬅也用罗帕掩鼻,退后数丈,“快将她抬出去,扔到宫门外!”
于是两个太监抬起凳子,匆匆走出御花园。
沈暄妍躺在凳上,头脑尚有一丝清醒,想起那无数道嫌恶嘲讽的目光,羞愤得想死。
上一世自己作为皇后罚跪两个贵妇,这一世轮到自己被刑,还像死尸一样被扔出去了。
当然她是不会真的自杀的,在娘俩的人生字典中,就没有“自尊心”这三个字。
太监将她抬出宫门,像扔一条死狗似的,将她直接抛到了地上。
沈暄妍又是一声惨叫,呜咽着骂道,“狗奴才,你们两个给我记住,等来日活扒了你们的皮!”
傅沛已跟着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也掩饰不住满心厌恶,可她毕竟还是傅家人。
他只能将沈暄妍,费劲地拖到马车上,沉着脸说。
“你现在长教训了吧?你姐根本不理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摆你皇姨的臭架子了!”
沈暄妍趴在车厢内,双手砸着木板,恶狠狠地说。
“沈晴嬅,我一定会让人夺了皇位,杀了容彻,再将你碎尸万段,抛进阴沟里!”
她已经铁定了心,全力支持豫王夺位,就凭她舅舅京师提督这个身份,只要支持豫王一定能成功!
御花园内,宫人们收了刑具,清洗了地面,花园又恢复了宁静祥和,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晴嬅与贵妇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已月上中天,灯火阑珊,大家都陆续告辞出宫了。
那边,大臣们也陆续出宫了,此时宫中到处都在议论刚才的事。
当柳焕听说亲外甥女被杖刑了,既惊讶又愤怒。
他印象中的沈晴嬅,表现出来的就是一副对长辈孝敬,对弟妹友爱的形象,可现在这样对沈暄妍,哪有一点姐妹情谊?
他感觉自己可能上当了,可此时沈晴嬅翅膀已硬,他不仅无法责难沈晴嬅,连表现出愤怒都是大逆不道。
容彻也走下高楼,裴瓒迎上前问,“皇上要回懿凤宫,跟娘娘团圆吗?”
容彻抬头往西北方向看了看,“时间还早,去关雎宫。”
这样隆重的国宴,林绰绰自然不能出席,也不敢在宫中乱跑了。
她在宫殿前的汉白玉月台上,焚上斗香,点上蜡烛,摆上瓜饼及各色果品,然后跪在锦毡上祭拜起来。
她望着空中那轮圆月,这也是后世一百多年那轮月亮,只是现在空气好,看起来更加亮更加圆。
穿到古代三年了,每年这个时刻,她都会想起前世的家。
不过那个家,带给她的从来没有温暖,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父亲的咆哮与拳头,只让她感到恐惧与厌恶。
在初三那年暑假,她回到家中,发现一切都清静了,母亲坠楼自杀,父亲吸毒入狱。
她便辍学去了南方,因为从小嗓子好,长相也妩媚,在一家酒吧做了驻唱歌手。
酒吧里的灯红酒绿,肉欲横流,让她对世界更仇恨更绝望,从不相信世间有真情,也觉得灵魂在金钱面前不值一提。
她利用姿色与歌喉,尽情地放纵自己,只要能过上纸醉金迷的生活,毫不在乎自己的声誉。
最后,她就被人打死扔进江中,穿过来后,依然在酒池肉林中游戏人生,好像行尸走肉一般。
直到王帐被攻克,容彻一身金盔亮甲像天神一般闯进来,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这一刻她才感觉,自己真正重生了。
“娘娘,夜深了起风了,回殿去睡觉吧。”玫瑰见她跪了许久,脸上还有泪光,提醒她道。
林绰绰站了起来,“还早呢,这么好的月色,怎么能轻易辜负了,将我的琵琶取过来。”
玫瑰便进殿,双手捧着乐器出来。
林绰绰坐在椅子上,拔动琴弦,展开嗓子唱起来。
攀登高峰望故乡
黄沙万里长
何处传来驼铃声
声声敲心坎
盼望踏上思念路
飞纵千里山
天边归雁披残霞
乡关在何方
……
容彻刚走到宫门口,就听到一缕凄美哀婉的歌声,如泣如诉,歌词古朴又带着苍凉的意境,让人闻之动容。
林绰绰一袭轻柔的白裙,发髻边插了一支素簪,一对莹润的珍珠耳环,衬托着她精巧的小脸,仿佛纤尘不染的月宫仙子。
玫瑰一转头,惊呼出声,“皇上来了!”
林绰绰露出狡猾的笑容,这个男人果然不会让她失望,花好月圆的夜晚,只能属于他们两个。
她放下琵琶,款款走过来施礼,“臣妾见过皇上。”
容彻看到她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哀伤,温言道,“绰绰,你刚才弹唱的是什么曲子?”
林绰绰声音低沉,“回皇上,这支曲子叫《梦驼铃》,是臣妾被囚禁天狼国的时候,思乡心切编的一首曲子。”
容彻一下子想起了她在北方极寒之地所受的苦楚,不仅远离故土,遭遇风沙肆虐,还被凌辱霸占。
容彻满含歉意,“绰绰,是朕对不起你,没有守卫好京师,让你被敌寇掳走,受了那么深的伤害。”
林绰绰柔声说,“皇上,过去的事不要提了,臣妾还能回到故乡,回到皇上身边,就是天大的幸运,已经心满意足了。”
她就是要利用容彻对自己的愧疚与亏欠,紧紧地抓住他的心。
沈暄妍吼道,“算了,我没事!”
这伤势要是被那些多嘴多舌的婆子看到,又不知怎么编排她。
她真是满心悲哀,就算沈家这样的官宦之家,她也有两个贴心丫鬟使唤,如今这堂堂国公府,连个下人都请不起。
还有傅沛安,一年都去不了衙门几次,今天就这么勤快了,还不是想躲她?
“混蛋,骗子!”沈暄妍口中叫骂着,支撑起虚弱的身子独自下地了。
她一步步走向马桶,忽然腿一颤,然后一个屁股墩摔倒在地。
“啊——”沈暄妍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刚刚凝住血的伤口又裂开了,钻心的疼痛袭卷全身。
“暄妍,暄妍,你怎么了”柳氏哭喊着冲进屋来。
这两天她一直在家中等待,等着皇上给她封诰命,等着中秋节宫中送来大礼。
结果什么都没等到,反等来了女儿进宫挨打的消息,所以她心急火燎地赶来了。
柳氏看到女儿跌倒在地,赶紧扶起她,将她放到床上。
沈暄妍伤口裂开,白色的裤子又染红了,柳氏扒下裤子看着血肉模糊一片,心如刀割。
她的女儿从小到大,娇贵得好像一朵鲜花,没有受过半丝伤害,如今却被暴打成这样。
柳氏恨得咬牙切齿,“我一手将她带大,从没有过偏心,如今不知感恩,反而丝毫不顾姐妹之情,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柳氏真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让这个贱种进门,或者找个机会除掉她。
都是被她那张小嘴骗了,当初母亲舅舅叫得那么亲热,如今只封赏她的生母与舅舅,哪里还将他们放在心上?
不仅不感恩,还有一种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趋势。
这时候绿莺端着汤药与早饭进来了,看到她摔伤了,赶忙放下盘子走到床边。
“少夫人,奴婢才离开一会,你怎么就下地了?”
柳氏抬手扇了她一巴掌,“小蹄子,你躲哪去偷懒了,怎么伺候主子的?”
绿莺捂着脸哭道,“奴婢从清早起床到现在,又是打扫房间,又是洗刷衣物,又是煎药熬汤,一刻都没闲过。”
沈暄妍说了句公道话,“娘,你别骂她了,只怪傅家太穷请不起佣人,这院子里里外外就她一个,哪忙得过来?”
绿莺也不敢生气,又忙着给沈暄妍上药换裤子,然后搬了一张小几到床前,让她侧躺着吃饭。
柳氏看那盘子中,一碗红豆粥,两个豆面饽饽,一份杏仁豆腐,一份腰果芹心,有营养的就是排骨香菇汤。
柳氏又大怒,“夫人受了如此严重的伤,你们就让她吃这些?连只鸡都炖不起?”
绿莺回答道,“厨房中确实没鸡了,每天只购一只鸡,是给老夫人房中准备的,奴婢等会上街去买。”
沈暄妍悠悠地说,“娘,傅家就是这样,我平时吃的还不如呢,今天好歹是热的。”
柳氏听了泪水涟涟,也不知她当初怎么想的,放着皇帝不嫁,偏要嫁这种破落户纨绔子。
当年傅贵妃与太后是死对头,就是她陷害太后将其赶出宫,后来太后归来,第一件事就是赐死了傅贵妃。
傅家的地位便一落千丈,家族所有的实权都被剥夺,恩俸也全部减半,人口又众多,这日子能不窘迫吗?
柳氏打开带来的包袱,拿出一包人参,一包阿胶,两大包燕窝冰糖,还有五十两银子,交给绿莺。
“你上街去,买些乳鸽与乌鸡,回来拿这人参阿胶炖了,还有这燕窝冰糖,每天早晚炖两盅给她喝。”
孟嵘夫妇也十分满意,女儿入宫就是妃,再熬几年,贵妃妥妥到手了。
于是也赶紧跪地,感谢皇恩浩荡,紫气降福。
朝臣们都向太后皇帝道喜,沈晴嬅也笑容满面,好像是自己的喜事一般。
可容彻不见一丝笑容,只闷头喝酒。
沈晴嬅有点琢磨不透他的心思,林绰绰不是说,容彻只是迷恋她的身体,将她当成生育工具吗?
他既可以跟林绰绰做红颜知己,又可以跟自己做爱,怎么看也不像一个情痴,难过什么?
沈暄妍坐在人群中,眼睛都看直了,男人纳个小妾,她乐呵什么,是不是脑子坏了?
原来她是这般讨好男人,难怪这一世,容彻不仅跟她睡了,还大封她的家人,还以为她有什么独特的魅力呢!
沈暄妍越发瞧不起她了,虽然上世自己被做成人彘,下场凄惨,但至少她有骨气啊,不会委曲求全,弄一堆贱人进宫讨好男人。
晋王坐在席上,有些同情地看着容彻,他们打小一块长大,在皇室中感情最要好。
他清楚容彻经历过的磨难,也知道他宁缺毋滥的性格,如果容彻不喜欢这个皇后,他是不会圆房,更不会在公开场合示爱。
可是转眼,皇后就当众给他纳妃,他内心能高兴吗?可怜皇兄以为找对了人,可这个人根本不懂他。
容彻终于喝醉了,太后吩咐人将他送回宫,宴席散后,仍有不少嘉宾留下来逛园子。
太液池在月色下清波粼粼,四周树荫浓密,亭台楼阁掩映其中,夜晚的西苑更宁静幽美。
沈晴嬅沿着湖畔走着,情绪也忽然有些低落,问身后的琳琅,“皇上今晚真的不开心吗?”
琳琅心说,何止是不开心,简直是悲痛欲绝!
她叹声说,“虽然皇后娘娘是好意,可娘娘与皇上还在新婚蜜月中,按常理来说应是如胶似漆的,这时候让他纳妃,他能好受吗?”
沈晴嬅说,“可是迟纳早纳都一样啊,蜜月能有多长,爱情如鲜花,开得再美也会凋谢,与其等着他厌倦了将本宫踢开,不如本宫识趣一点先抽身。”
在后宫中相信爱情,还不如相信天上落铜钱呢。
豫王与王妃坐在湖边的亭子内,内心都十分不快,沈晴嬅将王府一颗重要的棋子挖走了,让他们谋反的路变得曲折起来了。
豫王是皇帝的胞弟,自恃身位尊贵,又大权在握,一直对皇位虎视眈眈。
忽然,沈暄妍走进了亭子,豫王妃看着她问,“傅夫人,你的伤好些了吗?”
沈暄妍闻言,“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王妃娘娘,承蒙你上次搭救之恩,奴婢无以为报,想认娘娘为义母,希望娘娘不要嫌弃。”
豫王妃惊呆了,那天自己确实帮她说了几句话,可并没有帮到她,最后她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豫王妃尴尬地笑了笑,“傅夫人,不过是举手之劳,你何须放在心上?本妃实在承受不起傅夫人这一拜,你快起来吧。”
可沈暄妍哪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前世她被砍断四肢做成人彘,豫王趁机以铲除暴君为名,攻入皇宫杀了容彻。那时她将死未死,亲眼看到豫王穿上龙袍登上皇位,豫王妃也成了皇后。
所以,沈暄妍继续厚着脸皮说。
“王妃娘娘,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虽然你没能救下奴婢,但那番话却让奴婢感动至今。听说娘娘失去的郡主,跟奴婢一样大,奴婢愿意代替郡主,孝敬王爷与娘娘。”
众人都一脸期盼,因为她如今贵为皇后,不会再在大庭广众下起舞了,这可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而容彻也是一脸鼓励,沈晴嬅见状,只能笑道,“那我就即兴跳一曲吧。”
容彻取过笛子,立于殿前的汉白玉台阶上,一袭竹青色的长袍,也让他褪去了白日的威严,平添温润儒雅之气。
一缕悠长舒缓的笛声扬起,在月明风清的深夜,显得格外婉转清扬,美如天籁。
容长擅长韵律,可自登基以来,每天政务繁忙,他很少有这样清闲的时刻,宫人也是鲜少能听到他的笛声。
这时候,沈晴嬅已袅袅婷婷走到庭院当中,云袖破空一掷,随着乐声翩翩起舞。
虽然她生得丰骨莹肌,可舞姿蹁跹袅娜,酥腰好似柔若无骨,随着身子旋转,裙袂展开像层层绽放的花朵。
丝绦飘飞,环佩铿锵,笑靥含俏,星眸似水,映着月华好像仙女下凡。
哪怕是即兴舞之,凭着深厚的功底,她也跳得如行云流水,流畅优美。
天籁之音伴着惊鸿之舞,配合默契,犹如天作之合,曲停舞歇,宫人们都鼓起掌来。
深夜, 懿凤宫终于安静下来,殿中烛光摇曳,红鸾帐内人影依偎。
前两夜男人的目光中,只有浓浓的欲望,但随着相处的加深,有了一丝变化。
沈晴嬅问道,“皇上刚才的曲子,也是林绰绰编的吗?”
听说林绰绰进宫三月,就已经演奏了几十曲新奇的曲子,她说都是自己原创的。
自己进宫两日,也听见关雎宫丝竹管弦不绝于耳,可那些曲子,有的悲凉壮阔,有的哀婉凄美,有的又欢乐明快,怎么能出自一个人之手呢,这样岂不精神分裂?
容彻以为她仍是介意的,内心倒有些欢喜。
他赶紧解释,“朕每次去关睢宫,只是听她唱一唱曲,陪她坐一坐,今晚也是如此。她没有父母亲人团聚,孤零零一人,朕只是关心她一下。”
沈晴嬅说,“臣妾完全理解,她是皇上的恩人,又身世可怜,皇上应多照顾她才是。”
别说今夜,夜夜去陪她都行。
既然自己决心进宫,就接受了后妃成群的事实,就算没有林绰绰,也会来一个林娉娉、林袅袅什么的。
所以迈不过这道坎,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每天怨天怨地,还怎么享受这份富贵悠闲的生活?
容彻又感慨道,“她今天不仅给朕唱了一支新曲,还向朕描绘了一个繁荣的世界,说那个世界中,车子不用马拉可以自己跑,工厂里机器可以自动制造货物,只需要吃石油就行了……一切都太新鲜了。”
沈晴嬅由此更认定,先前的林绰绰已死了,她的身体被外来生物侵占控制了。
可是容彻满腔热情,一心想做一代开天劈地的英明君主,对林绰绰深信不疑。
算了,不管她是什么来路,只要不危害她的皇后位,懒得去管她了。
沈晴嬅劝道,“皇上,臣妾知道你的雄心壮志,可是那些高度文明的事物,需要一代一代长久的努力才能完成,皇上也不要太过心切。”
容彻点头,“你说得也对,要达到那样的文明程度,起码还要一两百年,不过朕不能完成,还能有儿子,孙子。”
容彻侧头望着她,红色的肚兜衬得雪肌如玉,浓密的青丝散落在莹润的肩头,明眸如星,红唇晶艳,微醺的脸庞染上几丝迷离,美得像现世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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