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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

多吃几顿没事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陶清婉瞧见妹妹下跪,陶清婉也跟着跪下。陶久喜压低声音,对着陶清婉说:“你傻呀。找点东西垫着啊。”然后很快又调整一下情绪。她暗自庆幸自己聪明机智,用包袱隔绝了地上的刺骨寒意,否则这冰冷的地面,她连一秒钟都跪不下去,实在是太过寒冷了。当下必须赶紧再加把劲,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于是,陶久喜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我与长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若表哥不肯收留,我们姐妹二人只能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了。可怜母亲在世之时,常常念叨与姨母年少时的情谊,不曾想,今日还未见到姨母便要冻死于此。人人都说,京城谢家最是重情重义,可如今看来……”哎呀,词穷了!得再好好酝酿一下。“怎么不说了?”“......”陶久喜心里腹诽,当然是在想词了。“若是表哥愿意收留,我日后...

主角:陶久喜沈之翌   更新:2024-11-12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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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久喜沈之翌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多吃几顿没事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陶清婉瞧见妹妹下跪,陶清婉也跟着跪下。陶久喜压低声音,对着陶清婉说:“你傻呀。找点东西垫着啊。”然后很快又调整一下情绪。她暗自庆幸自己聪明机智,用包袱隔绝了地上的刺骨寒意,否则这冰冷的地面,她连一秒钟都跪不下去,实在是太过寒冷了。当下必须赶紧再加把劲,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于是,陶久喜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我与长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若表哥不肯收留,我们姐妹二人只能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了。可怜母亲在世之时,常常念叨与姨母年少时的情谊,不曾想,今日还未见到姨母便要冻死于此。人人都说,京城谢家最是重情重义,可如今看来……”哎呀,词穷了!得再好好酝酿一下。“怎么不说了?”“......”陶久喜心里腹诽,当然是在想词了。“若是表哥愿意收留,我日后...

《快穿以后,我被假表哥给缠上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陶清婉瞧见妹妹下跪,陶清婉也跟着跪下。

陶久喜压低声音,对着陶清婉说:“你傻呀。找点东西垫着啊。”

然后很快又调整一下情绪。

她暗自庆幸自己聪明机智,用包袱隔绝了地上的刺骨寒意,否则这冰冷的地面,她连一秒钟都跪不下去,实在是太过寒冷了。

当下必须赶紧再加把劲,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于是,陶久喜抽抽噎噎地哭诉道:“我与长姐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若表哥不肯收留,我们姐妹二人只能冻死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了。可怜母亲在世之时,常常念叨与姨母年少时的情谊,不曾想,今日还未见到姨母便要冻死于此。人人都说,京城谢家最是重情重义,可如今看来……”

哎呀,词穷了!得再好好酝酿一下。

“怎么不说了?”

“......”陶久喜心里腹诽,当然是在想词了。

“若是表哥愿意收留,我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表哥。”

“表哥一看就是心善之人,定然不会不管我们......”

“千山万水都是情,让我进去行不行?”

“千辛万苦找到这,收留我一下下可不可以哟?”

陶久喜一顿输出。

“我看着像心善之人?”头顶传来男子凌冽的声音。

“像,像吧......”活像个地狱修罗。

“我的府邸,并不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我只想进,不想走,能让我们进去吗?”陶久喜此时只觉得人都要冻僵了,又怎么会考虑其他。

表哥一家还能吃人不成?

若是后面真想走,有手有脚的,还能跑不掉啊。

陶久喜佯装哭得更加伤心,过一会只觉得脸上挂着泪痕,清涕很痒,便顺手就用自己的手背抹去脸上的眼泪,继而就去抓住沈之翌的大氅。

陶清婉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想要阻止却又不敢出声。

陶清婉有些呆愣地看着妹妹,一路行来,妹妹总是说估计谢家不会收留她们,可陶清婉心中却始终怀着一丝希望。

如今真的到了京城,眼下的情况,她已经放弃了借住在姨母家的想法,而妹妹却如此积极地争取着,自己确实不如妹妹坚毅。

陶久喜还在卖力的表演。

“表妹,今日,你怕是断无离开的可能了。”

头顶上方传来沈之翌那仿佛携带着寒霜的冰冷之声,那声音凛冽刺骨,令人不寒而栗。

陶久喜的哭声瞬间戛然而止,这冷彻的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威压,好似随时能将她吞噬。

“咋……咋了?”

陶久喜满心疑惑,声音微微颤抖,心中暗自思忖是不是戏演过头了?

她不知道,这件大氅可是沈之翌的娘亲亲手缝制而成,又恰巧,沈之翌有些洁癖,而她竟敢她抹了眼泪鼻涕的小脏手碰自己大氅!

沈之翌心中的怒意如同汹涌澎湃的波涛一般剧烈翻腾着,这样的行为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忍受。

“江渠,带两位表小姐下去妥善安置!明日一早带来见我!”

沈之翌厉声吩咐道,他的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主子。” 江瞬恭敬地应道。

陶久喜与陶清婉面面相觑,两人眼中皆是茫然无措。

“额......”

“那个.......”

陶久喜有一瞬间被震慑,说不出话来,片刻才小声嘀咕道:“姐,这是咋回事啊?他怎么突然就让我们进府了呢?”

陶清婉轻轻摇了摇头。

江渠在前方引路,陶久喜与陶清婉则跟在后面。

“长姐,今晚咱们可得当心些,咱这个表哥虽然仪表堂堂,但给人感觉却像个活阎王。”陶久喜轻声说道。

“不可在背后妄议表哥。”陶清婉压低了声音回应。

“别怕嘛,长姐,听不见的,我声音可小了。”

陶久喜还以为长姐是担心前面的人听到。

“即便如此,也不能在背后议论他人。表哥毕竟收留了我们。”陶清婉的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好吧。

背后说人,不是端庄大家闺秀所谓。

但是她,不是大家闺秀,她要为,没事就为。

看谁不爽蛐蛐谁。

陶久喜一路上东张西望,谢府真大,比她曾经逛过的公园都大,她们走了很久,才来到她们临时居住的院子-雅逸居。

一路上,陶久喜都在记路,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不熟悉地形,跑的时候都不知道方向。

“表姑娘,今日暂且安置于此,稍后我会让人送来洗漱的热水。”

江渠恭敬的将人引到屋内,点上烛火才退下。

“有劳了。”陶清婉微微欠身。

陶久喜也有样学样,但是姿势显得有些僵硬。

两人刚刚坐下,下人就送来炭火与热水,陶久喜不禁感叹大户人家动作就是麻利。

待两人洗漱完毕,却迟迟不见有人送来晚膳。

雕花细木贵妃榻上,陶久喜慵懒地坐着,一只手轻轻抚着那咕噜咕噜直叫的肚子,满脸愁苦。

“长姐,我好饿呀。”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与哀怨。

陶清婉此刻亦是饥肠辘辘,然而她还是强忍着腹中饥饿,出言安慰妹妹:

“许是今日时辰已晚,表哥以为咱们已然用过晚膳,所以才无人送晚膳来。”

“那我去跟他们说,咱们还未吃饭。”陶久喜急切地说着,眼中满是渴望。

“不可如此。”陶清婉连忙制止。

“为啥?”

“如此显得咱么不知礼数了。”

陶久喜心中腹诽,刚刚自己那一出,表哥如何都不会对自己印象好的。

但是,不想陶清婉念叨自己。

“行吧。那我再多喝点水。”陶久喜无奈地起身,走到桌前,端起茶壶,又开始咕嘟咕嘟地喝起水来。

陶清婉看着妹妹喝水的模样,心中酸涩之情难以自控。

“久喜,长姐无用,都照顾不好你。”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哎呀,不要叫我久喜嘛,不是跟你说了。我给自己改了名字,叫陶倾城。你看你叫陶清婉,我叫陶清城,咱俩多配。”

陶久喜听到原主的名字,就觉得原主的爹实在是偏心,给姐姐起的名字一听便是大家闺秀,而自己的名字却像是姐姐的丫鬟。

“父母起的名字,怎是可以随意更改的。”

陶清婉微微皱眉,觉得妹妹自从娘亲死后,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

性格与往日大不相同,往日虽看着不那么聪明伶俐,但更为乖顺,现在却有些叛逆。

“哎。怎么到你这啥啥都不行。”陶久喜看着茶壶里所剩无几的水,倒出最后一小杯,端给陶清婉,随后呈大字状躺在床上。

这床是如此舒服,这温暖的环境亦是许久未曾感受过了。

“莫要抱怨了,不如今日早些休息,睡着了,就不饿了。”陶清婉轻声劝慰道。

“饿的睡不着。”陶久喜嘟囔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心中惆怅。

她,何时才能过上好日子!


陶久喜终究未能习惯这里沉闷无趣的生活。

住在府里的第二日,沈之翌便外出未归,没了衣服让她洗,她自然开心的。

只是每日便只能被拘束在这小小的院子里,心中的烦闷如同春日疯长的野草一般不可遏制。

她心不在焉地绣着花,却一个不慎将指头戳破,疼得她赶紧嘟起嘴对着流血的指头轻轻吹了吹气。

“长姐,这花我能不绣了吗?”陶久喜皱着眉头,一脸委屈地望向陶清婉,眼神中满是祈求。

陶清婉放下手中的书,微微蹙起秀眉,那模样如同画卷中走出的古典美人。

她轻声说道:“做女红需静下心来,你如此浮躁,自当多练练。”

“我不喜欢这个。”陶久喜别过头去,满脸的不情愿,那倔强的模样仿佛一头小倔驴。

“那你来看会书可好?”陶清婉温柔地提议,眼神中满是期待。

“不好,我字都认不全。”陶久喜果断拒绝,语气中带着一丝烦躁,她可没耐心去看书。

“不然我陪你去院子里走走?”

“我不要。院子里雪都化完了。我想出去。”

她实在不能理解,古代的大家闺秀怎么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既没手机,又没电视的日子,她一天也过不下去。

陶清婉面露难色,心中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拘着妹妹了。

可表哥这几日不在家,虽无人明确要求她们只能在院子里活动,但理应先同表哥打个招呼,二人再出去走动才合适。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礼数,自然不会贸然行事。

“你再等等。待表哥回来。”陶清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但更多的是坚定。

“行吧行吧。我在府里转转,总行吧。”

“你且去吧。”陶清婉轻轻点头,看着妹妹欢快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在原地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

她知道妹妹的小性子,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陶久喜百无聊赖,开始在谢府各处闲逛起来。

这谢府那可真是大得离谱,然而府里的人却少得可怜。丫鬟和小厮们见到她,都会恭恭敬敬地主动行礼。

陶久喜慢悠悠地走着,心里正嘀咕着这府里实在是无趣得紧呢,就在这时,一只小猫突然闯入了她的视野。

那小猫 “喵喵” 地叫着,声音清脆悦耳,好似在急切地呼唤着它的同类。

可这小家伙一听到陶久喜的脚步声,就如同受了惊一般,立刻朝着走廊的另一头飞也似的跑去。

陶久喜对这些萌物向来喜爱得紧,当下便毫不犹豫地加快了脚步,紧紧地跟了上去。

就在陶久喜即将穿过长廊拐弯的那一刻,冷不防地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啊,我去……” 陶久喜只觉脸颊一阵剧痛袭来,身体猛地一个踉跄,眼看着就要向后摔倒。

惊慌之际,她本能地抬眸望去,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她的表哥沈之翌。

沈之翌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冷冽的神情。他并未伸手去扶陶久喜,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身体向后倒去。

陶久喜下意识地用手撑住地面,着地的瞬间,手掌和屁股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还没等她从疼痛中缓过神来,就听到了沈之翌那冰冷的声音。

“表妹,自重。” 沈之翌轻轻拍了拍胸口的衣服,满脸皆是嫌弃之色。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本想先缓一缓,可听到沈之翌的这句话,心中顿时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表哥这是以为自己故意撞他不成?她抬头迎上沈之翌那嫌弃的目光,心中满是无奈。

陶久喜感觉到右手手腕刚刚受力,疼得厉害。于是,她没有急着起身,而是直接坐在地上揉起了手腕。她心里清楚,自己在着急的时候容易口不择言,万一没忍住乱说,肯定会吃亏。她低着头,轻轻晃动着手腕的动作,在沈之翌看来,却像是在装可怜以博取同情。

沈之翌满脸不屑地说道:“怎的,表妹?是需要我亲自搀扶你起来吗?” 他的表情中除了嫌弃,还带着些许戏谑之意。

“回表哥,我没有这个意思。” 陶久喜语气乖顺,却依旧头也不抬,心里只盼着这个 “瘟神” 赶紧离开。

“下次走路,看着点。”

“表哥先请。看表哥脚步匆匆,想必是有急事。” 陶久喜心里有些不开心,毕竟这不小心撞在一起本就是两个人的事,可她也只能忍着,忍不住回了这么一句。

“合着是我撞上你了?” 沈之翌这句话一出口,自己也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起来。

“是我冲撞了表哥。”

“你知道就好。还不起来?”

“你走你的,烦死了。” 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头也不抬,语气中虽满是不耐烦,但也不敢再有更多的顶撞之语。唉,算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等表哥走了就好了。

沈之翌见陶久喜态度如此,并没有趋炎讨好,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想错了,但是面上有些挂不住。他皱了皱眉头,心中有些恼怒,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跟在身后的江瞬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陶久喜,心中有些不忍。他很想上前搀扶,但是自己的主子不发话,自己也无法上前帮忙搀扶,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陶久喜,随后跟着沈之翌身后走去。

沈之翌刚走几步,心中的恼怒如同火焰般越烧越旺。他实在想不通,自己怎么会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影响了情绪?他突然停下脚步,并未回头,声音冷冷地说:“起来吧,别在这丢人现眼。”

陶久喜瞪了沈之翌一眼,心中满是不服气,咬着牙说道:“是。”随后她挣扎着站了起来,一边揉着屁股,一边一瘸一拐地准备离开。

“等等。”沈之翌叫住了她。

陶久喜心中一紧,眉头微皱,暗自揣测道:“这狗男人又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沈之翌的背影。

“以后走路看着点,别整天冒冒失失的。”沈之翌说完,便转身离去。

“要你管。”陶久喜声音不大,却也被沈之翌与江瞬听的清楚。

沈之翌继续走着,心中的烦闷依旧未消。

走着走着,他突然停下脚步对江瞬说:“你说她是不是恼羞成怒?”

江瞬看着主子,心中暗叹:一向冷静自持的主子,如今这般模样,反而才像恼羞成怒的人。

但他哪敢说出口,只能沉默不语。

沈之翌见江瞬不说话,又说道:“你觉得呢?”

江瞬本想说陶久喜是无心的,但是看着主子生气的样子,又止住了嘴。

沈之翌也不等江瞬继续说,又大步走了起来。不过又走了几步。

“陶县令这小女儿甚是顽劣,哪家闺秀如此?”沈之翌微微摇了摇头,心中对陶久喜充满了不满。

“我看倒是应该请几个先生好好教教她。”沈之翌自言自语道。

“好好教教她?”江瞬疑惑地问道。

江瞬望着主子的背影,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此时他的心中满是好奇。主子向来都是冷静且能自持之人,以主子的身手,今日按理说是断不会被撞到的。

先前收留那对姐妹之举就已十分让人意外,但是说是为了查瘟疫之事,也是能理解的。

如今却偏偏总是与这位陶二姑娘计较,这实在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单单是江瞬对此感到困惑,就连沈之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


“昨日听闻,你们父亲于三月前离世,陶知县不惑之年,为何会突然离世?”沈之翌微微眯起双眸,神色中带着一丝探究。

陶清婉与陶久喜二人,路上已经想到,若是姨母家收留,定是要问的。

但若是说出她们全家是因为遭人灭门,怕是姨母家会将她们拒之门外。

所以要说父亲是病故的。

姨丈在朝为官,京城之地,就算万一还有歹人发现她们,定然也不敢对她们动手。

“回表哥,父亲不知为何,染上恶疾,不消几日便故去。”陶清婉微微垂首,她那如瓷般白皙的面庞上,柳眉轻蹙,眼中闪过一丝哀伤。

“病故?”沈之翌脸上本是风轻云淡,此刻却剑眉微蹙。

“父亲这病来势汹汹,药石无医。父亲在清醒之际,让我们务必来京城寻姨母。”陶清婉说着,语气中的难过不是假的,语气中的歉疚更加浓厚。

父亲还活着,但是只能说父亲已经死了。

她紧紧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中满是无奈与悲痛。

“你们往日可曾来过姨母......来过谢府?”沈之翌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们,似乎想要从她们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不曾。母亲去世后,父亲只书信告知姨母。”

但是,姨母自己没有回去,只是派遣了下人前去吊唁。

边境的祖父,舅舅一家,反而不顾路途遥远,都前来吊丧,祖母年迈,听闻已哭的肝肠寸断,无法下床。

“那你们是如何找到谢府的?”沈之翌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入了京城,便找人询问,一路至此。”陶清婉轻声回答道。

“你们如何问的?”

陶久喜心里暗暗嘀咕,还要这么细节吗?

“说是......说是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她们知道的信息就只有这么多,但是也算幸运,才问了几个人就寻到了谢府。

“噗”的一声嗤笑从沈之翌嘴里传出。

随后他似有深意的重新念叨着:“朝中为官?书香门第?大户人家?”

陶久喜闻言脸上有一丝惊慌。

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吗?陶久喜距离的远,看不起沈之翌的表情,只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嘲讽。

“表哥,可是清婉.....清婉说错了?”陶清婉紧张地看着沈之翌,心中忐忑不安。

沈之翌掩去脸上的嘲弄之色。

“若谢府不收留你们,你们当如何?”沈之翌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

陶清婉手中的帕子绞得很紧,这是不愿收留?“若是......若是.......”

陶久喜在心里腹诽,不收留能咋办?

只能出去找个落魄的院子先凑活一晚,若是冻不死,再想办法出去赚钱。

若是冻死了,祈祷下辈子别这么惨。

不行,还是活着好,她看长姐,那柔弱小白兔姐姐紧张到手里的帕子都要揉烂了。

陶久喜扯着嗓子,生怕远处的沈之翌听不清,说道:

“表哥怎会不愿收留呢,一路走来,就听闻表哥一家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算门口有乞丐,也会给碗热粥。”

“姨丈在朝为官,更是有口皆碑,断然不会将两个千里迢迢来探望的年纪尚小,孤苦无依的亲外甥女,挡在门外,视若无睹的。”

“表哥眼看着也是议亲的年纪了,若是人家见谢家愿意照顾孤女,必然觉得谢家心慈仁善。”

沈之翌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身上,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小丫头脸皮竟这般厚,不过倒也不是个没脑子的。

此时的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些有趣之处,若不收留她们,谢家对待远亲的态度便会显得连乞丐都不如,况且谢弥在朝为官,若如此行事,必然会落人口实。

而收留她们的话,却能彰显谢家的仁慈之心。

只是,那都是谢弥家中的事,和他这个当朝新贵沈之翌沈国公,有何关系?

“但若是收留你们,于谢府有何益处?”沈之翌再度开口,语气已不像先前那般凌厉。

陶清婉听到这话,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本以为沈之翌听到那些话后会生气,毕竟那些话都算得上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可是至于如何感激,她们此刻身无长物,也不知如何回报姨母家。

还没等陶清婉开口。

“若谢府愿意收留,我们必将心存感念。我与长姐年纪尚幼,他日必定酬谢报答。”陶久喜急忙抢着回答。

她心想,若是让长姐来说,估计会说伺候老夫人、伺候姨母之类的话。

她干脆装傻充愣,既然表哥没有明说,她也不说破。

“空口白牙,仅仅几句承诺,就想让谢府收留,未免太过天真了些。”

“表哥,我与长姐虽是女流之辈,但承诺自当一言九鼎。”陶久喜继续迂回应对,你不说想要我们如何,我也不说。

“呵。表妹。”沈之翌的语气中带着戏谑。

“哎,表哥。”陶久喜佯装真诚。沈之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的女子,而且她并非那种心机深沉的伪装,她的模样仿佛在说,我就是脸皮厚。

片刻。

“此番只是想了解一下。两位表妹可安心住下。”沈之翌的话让在场除他之外的四人都感到惊讶不已。

“多谢表哥。”陶清婉率先说道。

“多谢表哥,表哥不仅样貌出众,气度非凡,还心地善良,重情重义。”陶久喜此时语气甜美,脸上满是谄媚之色。

沈之翌根本懒得瞧她,心中暗道:脸皮厚,虚伪。

“表哥,是否可以前去拜见老夫人与姨母她们。”陶清婉微微欠身,柔声问道。

“母亲半年前便去了江南,暂时居住在江南。估计还需要一年半载才回来。”沈之翌语气平淡地回答道。

陶清婉心中暗自惊讶,竟然都不在府里?她微微蹙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又说道:“那府里是还有其他长辈,我与久喜理应拜年。”

“这府邸是我新置办的,府里主子只有我。”沈之翌靠在椅背上,神色淡然。

陶清婉顿时觉得在这个地方居住不太合适。

应当要去有姨母在的院子,但是为何表哥年纪轻轻就分家了呢?

这倒是少见。

许是已经成婚了吧。

“那表嫂可在?”

“我未婚配。”沈之翌微微皱起眉头,觉得陶清婉问个没完有些烦躁。

“表哥既未成婚,我与久喜两人再次借住,怕是于理不合。可否送我们去姨母……”陶清婉面露难色,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

陶久喜闻言立刻动作麻溜地跑到陶清婉身边。

这偌大的府邸竟然没有长辈,只有一个主子,那岂不是不用晨昏定省,给这个请安,请那个请安了。

而且表哥还未成婚,若是真的哪天想对他起什么邪念,也不用顾及什么。

“长姐,你要是还说,表哥生气把咱们赶出去了。姨母不在家,姨丈在家,我们去了更是不便。”陶久喜不断地给陶清婉眨眼,然后压低声音劝告陶清婉。

陶清婉闻言,有些为难,她咬了咬嘴唇,心中纠结不已。

但觉得陶久喜的话有些道理,便朝着陶久喜微微点了点头。

“清婉多谢表哥照拂,在府中必然恪守本分,不麻烦表哥。”

“无妨,既是我表妹,安心住下便是。”沈之翌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茶。


厨房里弥漫着各种食材的味道,陶久喜熟练地摆弄着各种工具,心中充满了期待。

天色渐黑,厨房的厨子也开始做起了晚饭,陶久喜用了三个小时,才把蛋糕做好。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着自己的成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好在很久没有摆摊,做蛋糕的技术却没有丝毫退步。

陶久喜站在厨房中,看着刚刚做好的蛋糕,心中涌起一股满足感。她轻轻地拍了拍手,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下人把饭菜端去花厅,陶久喜也小心翼翼地亲自把蛋糕端了过去。

那蛋糕做得极为精巧,色彩鲜艳,造型别致。

一些丫鬟看到后,都惊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

等沈之翌回府,天已经完全黑了。

近日江瞬提前说了沈之翌回来的时辰,所以陶久喜与陶清婉便早早地等在了正厅。

陶久喜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来,不停地张望着门口,心中充满了期待。

陶清婉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

沈之翌策马而归,入府便看见陶久喜在正厅手舞足蹈地给陶清婉比划着什么。

她的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眼睛闪闪发光。

陶清婉与江瞬在一旁,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也笑得合不拢嘴。

陶久喜见二人无聊,便给两人说了许多笑话。

她讲得绘声绘色,手舞足蹈。

一见沈之翌,陶久喜立刻兴奋地跑上前去。

“表哥!今日我亲自下厨,给你做点点心。”陶久喜一副小孩子献宝的感觉,脸上满是期待。

“你还会下厨?”沈之翌微微扬起眉毛,眼中露出一丝惊讶。

“那简直了。我若是诚心下厨,望月楼的厨子也没我的手艺。”陶久喜昂着头,一脸骄傲的样子。

陶久喜没有在望月楼吃过一顿饭,但为什么拿望月楼的厨子比呢?

因为她不知道其他饭店的名字。

“那日后你每日亲自下厨,可好?”沈之翌看着陶久喜得瑟的样子,不禁有些想逗她。

“啊?”陶久喜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

什么!!

她耳朵瞎了,听不见。

“你不愿?”沈之翌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陶久喜问道。

“绝对不可能,我讨厌下厨。”陶久喜直接拒绝,语气坚决。她可不想每天都被困在厨房里,那简直太可怕了。

“表哥万福。”陶清婉行礼,声音温柔而恭敬。

“表妹妆安。”沈之翌回礼,这是第一次,他对着陶清婉回礼,看样子,今日沈之翌心情不错。

“久喜,不可如此。”陶清婉不似陶久喜,整日蹦蹦跳跳,跑来跑去。

她这些日子在谢府,依旧保持着端庄,走路都显得十分优雅。

“知道啦。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陶久喜软萌的声音撒着娇。

她一手挽着陶清婉的胳膊,往前走。

只是陶清婉点了点她的脑袋,让她端正些走。

几人来到花厅。

紫檀木圆桌中摆满了样式精致的菜肴,中间还有一个宽大的木盒。

“今日,我做了点心,请诸位帮我品尝一下,味道如何。”陶久喜故作神秘,待沈之翌与陶清婉落座以后,才对着几人说道。

“据你往日的手艺,这糕点应当难以下咽。”陶清婉也难得打趣陶久喜,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那姐姐你可说错了,这是我昨日梦中所得,今日醒来便做给你们。”陶久喜编了一个理由。

“那我且看看。”陶清婉微微扬起下巴,眼神很是期待期待。


“是咱们有铺子了。”陶久喜拍了拍李大春的肩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知道,从现在起,他们将共同为这个店铺努力奋斗。

“以后您便是我的东家了。我李大春,一定好好报答东家。”李大春说着,眼里含着热泪。

他想起了那些朝不保夕,被人嘲笑、驱赶的日子。

如今,他终于找到了希望,不用再过那种苦日子了。

陶久喜看着来往的人群,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她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她有信心迎接挑战。

又过了一会,陶久喜让李大春拿来纸笔,开始交代他要办的事情。

“找几个手艺好的匠人,尽快装修铺子。铺子的样式这两日就会给你。再去找给店里找些伙计,这么大的店铺,至少要十五人才能才够。样貌端正的就负责在前堂招待,若是年纪大些,就教他们制作糕点。”陶久喜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想法。

“东家,若是把糕点手艺都教出去,万一伙计学会后,去别人家做工怎么办?”李大春担忧地问道。

“你找来八人手巧的,每人教授她们一道工序,各司其职,完成好自己的工序就行,这样制作的流程就会很快。但是每个人同样需要熟悉后面那人的工序。”陶久喜拿着笔在纸上画着数字,但是李大春却看不懂。

“每人每月月钱 1 两银子。先不说外面没有这个工钱,就算有了,其他掌柜能一下把八个人全部挖走?”陶久喜胸有成竹地说道。

“东家说的是。”李大春点了点头。

“而且李大哥,你无需过度担心,一旦我们的糕点受欢迎,后面会争先学起的。不出几日,便会有同样的款式。”陶久喜微笑着说道。

李大春听了,脸上表情有些着急。

“都跟你说了,不用急。我卖的不仅是糕点的品质,还有糕点的品牌,我要让所有人,一想到糕点,第一想到的便是我们店铺。要有特色,品牌效应,懂吗?”陶久喜耐心地解释道。

“懂了。但是也不太懂。”李大春挠了挠头,一脸困惑。

陶久喜心中暗自思忖着,不懂也正常。

其实李大春算不上特别会做生意的人,然而他确实是个可用之才。

他没有拿着钱直接消失不见,这一点足以说明李大春是有远见的。后来,每次制作糕点时,李大春也十分用心,陶久喜让他改进的地方,他总是一学就会。陶久喜觉得与李大春合作起来着实轻松。

“你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你去找些手巧的,记得先试试对方的手艺,若是不行,记得给十文,免得别人白跑一趟。”陶久喜仔细地交代着,神色认真。

“好的,我家有两个侄女,一个十五,一个十三,家里穷了些,但是很是伶俐,之前还在村里读过几日书。可否请她来做工?”李大春试探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些许底气不足,他生怕陶久喜会觉得他用人唯亲。

他微微低下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紧张与期待。

没想到,东家却一口答应。

“那太好了啊,店里总的有几个你信任的人才好。”陶久喜微笑着说道,眼神中满是鼓励。

李大春开心极了。这下,他兄长家也不用卖两个侄女嫁出去换钱了。

“多谢东家。”李大春感激地说道,声音微微颤抖。

“你明日便请她们前来,只要踏实肯干,明日就算上工钱。”陶久喜果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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