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音萧松晏的其他类型小说《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赵走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景珩随意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崔世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她现在跟你毫无关系,你这么紧张,叫人看了以为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世上哪有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崔远寒拳头攥紧,死死盯着他。谢景珩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今天谢某就把话撂这了,以后要是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们将军府过不去。我这人心眼小,护短,眼里容不得沙子,谁要是弄哭了她,叫她难过了,谢某也不会让他太好过。”众人:“……”谢景珩没管他们变幻莫测的脸色,看向沈宁音旁边的位置,那人脖子一凉,急忙让开。经历了这么一出,其余人也不敢再生出闹事的想法,看向沈宁音的眼神里,多了些其他含义。冯永楚扯了扯沈柔菲的衣袖:“沈宁音怎么会跟谢小将军认识?”沈柔菲咬牙:“沈宁音那贱人从小性子卑怯,什么救命...
《抢夺贵女后太子强势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谢景珩随意睨了他一眼,嗤笑道:“崔世子还是先管好自己吧,她现在跟你毫无关系,你这么紧张,叫人看了以为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世上哪有好处都让你一人占了?”
崔远寒拳头攥紧,死死盯着他。
谢景珩在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今天谢某就把话撂这了,以后要是谁敢欺负她,就是跟我们将军府过不去。我这人心眼小,护短,眼里容不得沙子,谁要是弄哭了她,叫她难过了,谢某也不会让他太好过。”
众人:“……”
谢景珩没管他们变幻莫测的脸色,看向沈宁音旁边的位置,那人脖子一凉,急忙让开。
经历了这么一出,其余人也不敢再生出闹事的想法,看向沈宁音的眼神里,多了些其他含义。
冯永楚扯了扯沈柔菲的衣袖:“沈宁音怎么会跟谢小将军认识?”
沈柔菲咬牙:“沈宁音那贱人从小性子卑怯,什么救命之恩!我看就是她那张脸在外面勾三搭四,把谢小将军给勾引回来的!”
“从前不光是大哥护着她,现在又多了一个给她撑腰的谢家,这贱人命怎么就那么好!”
冯永楚抿了抿唇:“崔世子心向着她,就连当着妹妹你的面也要维护她,再这样下去,就算妹妹嫁入定远侯府……若崔世子再强行纳她进府,与妹妹平起平坐,往后就不得安生了。”
沈柔菲听了不安道:“冯姐姐可有什么主意?”
冯永楚眼中闪过一抹狠意:“男人喜欢的无非是她这张脸,只要将她的脸毁了,等她成了丑八怪,崔世子就不会再喜欢她了。”
沈宁音不知她们二人正在商量对付自己的手段。
没过多久,雪霜捧着锦盒上来:“小姐,这是四小姐命人送来的东西。”
“四妹妹人呢?”
“四小姐说她身子抱恙,就不来赴宴了,怕传染了病气给小姐。”
沈宁音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凤凰图案的绢帕。
布料虽然用的是最简单的丝织品,胜在手艺精巧,绣出来格外好看。
沈宁音拿起凑近了闻,绢帕上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没待她细察这股香味到底是什么,院子上空突然涌现出一群密密麻麻的马蜂。
“快看!那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这么多马蜂?”
马蜂攻击性极强,带有毒素,习惯群居生活,一般情况不会主动攻击人。
院子里一下出现这么多数量的马蜂,显然不正常。
一些胆子小的千金小姐见到这一幕,已经吓软了腿。
沈宁音闻到绢帕上的香味,瞬间明白了什么,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她清楚这位四妹妹的性子,向来不争不抢,也从未生出过害人心思,定是遭人利用,想借她的手除掉自己。
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见那些成群的马蜂扑棱着翅膀,朝着沈宁音的方向飞来。
谢景珩反应极快,拔剑斩杀了飞来的几只马蜂。
沈儋将她护在身后,沉声吩咐左蔺:“去找火把来!”
数量太多,人群尖叫着往外跑。
面对汹涌逃窜的人潮,傅砚舟眼神透露出一丝冷静,果断地向身旁的侍卫下达命令:“护送二殿下离开!”
侍卫们闻令而动,迅速形成一道坚实的屏障,将萧承允团团围住,护送着他安全离开。
傅砚舟并未选择随同撤离,而是迈向了沈宁音所在的方向。
沈柔菲紧紧拽着崔远寒的胳膊,露出恐惧的表情:“崔哥哥,我害怕……”
沈柔菲回到屋内,将花瓶砸的稀碎。
李氏进来看见满屋子狼藉,命几个婆子收拾干净,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吃了次亏,就这么沉不住气?”
沈柔菲心有不甘:“娘,大哥他不帮着我就算了,还将从小伺候我的丫鬟也逐出了府,这口气我怎么咽的下去!”
李氏听后,双眼微眯,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子渊这些年来是越发护着那小贱人了。”
沈柔菲:“娘,你帮帮我,我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
“急什么?要对付她有的是法子。“
李氏坐下来,安抚地拍了拍女儿的手:“只要娘给她寻一门‘好’亲事,将她嫁出去,就不会再碍着你的眼了。”
沈柔菲咬唇道:“可是大哥那么护着她,会让她轻易离府吗?”
“妹妹要嫁人,你大哥纵使再不愿,总不能一直拦着,我已经择好了人选,当今太傅之子傅砚舟。”
“傅砚舟?”
沈柔菲对此人颇有印象,皱眉道:“听闻他样貌出众,惊才绝艳,当初在岁试上夺得魁首,与二殿下交情深厚。二殿下如今正得圣眷,若是嫁过去,岂不是让她高攀了?娘莫不是糊涂了?怎么能替她择一门好亲事呢!”
李氏不急不缓:“你可知他这些年来,为何还没娶妻?也不曾纳妾?”
沈柔菲疑惑:“为何?”
李氏:“我着人打听过了,他身患隐疾,此生难有子嗣,她嫁过去,就是守活寡!”
一个女人,光凭宠爱又能得势多久?
没有子嗣,如何能在府里立足?
沈柔菲仍不放心:“可傅家会同意她进门吗?”
“你爹和傅太傅颇有交情,只要你爹答应,这件事就算成了,我早先已经派人去给你爹传了话,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
沈儋踏入建章园。
目光落在书案前的男人身上,唤道:“父亲。”
“你来了。”
沈相国闻声抬头,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放下手中的信。
沈儋走过去:“父亲找我何事?”
沈相国道:“冀安县灾荒一案,你处理的很好,陛下今日在朝堂上对你赞赏有加,为父很欣慰。”
沈儋谦逊道:“是父亲教导有方。”
沈相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陛下对你寄予厚望,你切莫辜负了陛下和为父的用心。”
“子渊明白。”
沈相国拿起桌上的书信,自然而然扯开了话题。
“对了,你母亲同我提起了宁音的婚事,给她挑了位夫婿,傅砚舟那孩子品行清正,是个不错人选。”
沈儋眯了下眼。
表情不冷不淡,叫人听不出情绪。
“宁音的婚事,父亲何时这般上心了?”
“她已满十六,总归是要嫁人的,傅家刚回了信,同意了这门亲事,只要再挑个良辰吉日即可成婚。”
沈儋眼睑垂下,漆瞳掠过阴郁之色:“父亲就没有考虑过宁音的想法?若是她不愿,父亲也要强行逼她嫁过去?”
说到这,沈相国脸色也拉了下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母亲过去给她说的几门亲事,被搅黄不说,最后还落得个克夫的名声,眼下京城还有谁愿意娶她?”
沈儋唇角泛起讥诮:“父亲莫不是忘了,母亲给宁音挑选的夫婿,不是纳了几房小妾,就是身体患病卧病在床。父亲若是答应了,才是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宁音这些年过的如何,父亲鲜少有过关心,甚至连她的生辰也不记得。”
“至于母亲待宁音如何,想必父亲心中自有判断。”
沈相国不悦皱眉:“你怎能如此说你母亲?就算宁音不是她亲生的,你母亲也一直将她视如己出。”
沈儋冷笑:“若真的视如己出,又怎会任由沈柔菲欺负她,坐视不管。”
沈相国摆了摆手,不甚在意:“不过是她们姐妹之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对于沈相国冷漠的态度,沈儋心中早已料到。
他声音极淡,刻意疏远:“宁音的婚事就无需父亲操心了,我是宁音的兄长,事关她的终身大事,我自然是要替她好好把关。”
留下这句话,沈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扶风阁。
沈儋坐在书案前,纸张铺在案桌上,写下几个字。
左蔺匆忙进来,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件:“主子,宫中传来的密函。”
沈儋头也没抬,冷道:“先放着吧。”
左蔺将信件小心翼翼放在案桌左边的最上层,等在旁边听候吩咐。
屋内陷入安静,毛笔在纸上摩挲,发出细微的声响。
左蔺垂眸,余光不经意瞥到纸上的“宁”字,又立马装作没看见,迅速收回视线。
墨渍浸透了纸张,无声无息地向外蔓延,晕染出黑色纹路。
一如沈儋眼中那化不开的墨色。
沈儋扔了纸,阖上眼,揉了揉眉心。
左蔺欲言又止,话哽在喉咙,又咽了回去,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主子是为了宁音小姐的婚事烦心?”
沈儋指尖微顿,掀开眸子,反问他:“你觉得傅砚舟这人如何?”
左蔺跟在沈儋身边多年,仍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听到这个问题,他只能小心斟酌,回答道:“此人品行善良,端正不阿,不怎么参与朝堂党派之争,在属下看来,他……应该算是个好人。”
“好人?”
听到此话,沈儋忽然笑了。
然而那双漆沉黑眸一片冰凉,笑意不达眼底,说出来的话更是讽刺。
“若真是什么好人,又怎会甘愿与萧承允为伍?”
左蔺沉默。
沈儋冷白指尖轻点手背:“识人之道,犹如弈棋,一步之差,便可导致满盘皆输。左蔺,在洞察人心这块,你还需多加历练。”
左蔺垂下头:“主子教训的是。”
沈儋拿过笔,摊开纸写下几行内容。
“将这封信送到傅府。”
“主子这是要?”
“自然是做一出戏,让他主动退婚。”
怡蓉院里,婢女们伺候着沈柔菲,为她细细装扮,换上一袭翡翠烟罗绮云裙。
见到李氏进来,沈柔菲提着轻盈如羽的裙摆,兴致冲冲来到她面前,转了一圈开心道:“娘,我今天好看吗?”
李氏含笑点头:“我的女儿,容貌自然是旁人所不能及。”
沈柔菲亲昵地挽着李氏胳膊撒起娇来。
李氏轻拍她的手背:“娘已经着府里的人给你好好操办生辰宴,娘要让你成为全京城人人都羡慕的贵女。”
沈柔菲闻言,眼眸中不禁闪过一抹期待:“娘,崔哥哥来了吗?”
李氏打趣道:“瞧你这心急的样子,还没嫁人呢就这般挂念,放心吧,娘已经派人去请了,想必这会儿也该到了!”
与此同时,相国府外,一辆辆装饰华丽的马车停靠在府门两侧。
作为沈相国的掌上明珠,沈家三小姐的生辰宴邀请了不少京中的贵女和世家公子。
崔远寒刚下马车,就在门口遇上了傅砚舟。
上次在画舫上经历了不愉快的事,崔远寒显然没给他好脸色,连招呼都不打,径直踏入府内。
傅砚舟面色自若,紧随其后。
沈柔菲来到前厅,见到崔远寒的身影,欣喜地走了过去:“崔哥哥,你来啦?”
崔远寒招手,身后的小厮连忙捧上礼盒:“三小姐,这是世子送您的贺礼,一对翠玉流光坠耳饰。”
沈柔菲欢喜地接下:“谢谢崔哥哥!”
崔远寒环顾一圈,没在厅院里看到自己想见的人。
沈柔菲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疑惑道:“崔哥哥,你在看什么?”
崔远寒收回目光,敷衍道:“没什么。”
沈相国瞥见傅砚舟身旁那位尊贵无比的男子后,即刻上前,恭敬而热情地迎道:“小女生辰宴,还劳烦二殿下跑一趟,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二殿下见谅。”
萧承允神色温和道:“相国不必客气。”
他挥了挥手,吩咐侍卫:“把贺礼拿上来。”
众人闻言纷纷投去好奇的目光,只见侍卫们小心翼翼地抬出一幅画卷,顿时四周响起了一片低呼与惊叹。
“竟是传说中的江南百景图?这幅画在市面上可是价值连城,没想到二殿下连此等宝贝也拿了出来,真是大手笔啊!”
沈柔菲连忙惊喜地接过:“谢过二殿下!”
萧承允脸上挂着捉摸不透的笑意:“三小姐不必客气,三小姐才情如此出众,写下的一篇治水赋,连父皇看了都夸赞不已,能娶到如此佳人,崔世子可真是好福气啊!”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一旁的崔远寒。
崔远寒眉头微蹙,并未作声。
冯永楚来到沈柔菲身边,拿出锦盒给她:“早前听说你看上了翡翠阁的一件镇店之宝,只可惜被人买走了,我便差人打造了支差不多的,看看喜不喜欢?”
沈柔菲打开梨木盒,里面放着一支制作精巧的蝴蝶流苏簪,惊喜道:“好漂亮呀!”
冯永楚往四处打量了起来,欲言又止,终是忍不住开口问:“对了, 沈大人呢?他怎么没来参加你的生辰宴?”
沈柔菲脸色倏地沉了下去:“今日同样也是沈宁音的生辰,大哥想必又是去那贱人的院子里了!”
听她这么说,冯永楚咬了咬唇,捏紧手中的绢帕。
看出她的失落,沈柔菲安慰道:“冯姐姐放心,无论如何我都只认你这个嫂嫂,我会帮着撮合你和大哥的!”
冯永楚闻言,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那就多谢妹妹了。”
他薄唇紧抿,那双深邃黑眸落在她身上,—动不动地审视着她。
而正是因为这—跌,将她脚踝上戴着的脚镯暴露出来。
萧承允微眯着眼,语气里掺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牡丹姑娘脚上戴的脚镯,上面的花纹不像是出自景国,倒更像是……西陵国皇室之物,牡丹姑娘怎么会和西陵国的人有所纠葛?”
萧承允的话,令沈宁音酒意醒了大半。
她知道绑架她的那伙人身份不—般,却没想到会是西陵国的人。
如今景国和西陵国关系破裂,他们该不会认为自己是西陵国的细作吧?
她心跳加快,压下不安的情绪,强装镇定道:“牡丹只是青楼女子,此物是—位客人遗留之物,牡丹只是觉得好看,才会戴着它。”
萧承允带着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是吗?牡丹姑娘可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子?”
“牡丹只见过—面,那人容貌长得俊,身边还跟着—个长满络腮胡的侍卫,其余便记不清了。”
萧承允若有所思。
梁承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看着二人亲密的姿势,笑吟吟道:“牡丹姑娘,砚舟已经心有所属,若你对他存了心思,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不如考虑考虑我?”
听到这话,沈宁音后知后觉,慌忙推开傅砚舟,却被他握住手腕,那双漆黑眸子扫了过来:“酒洒了。”
桌上的酒壶不知何时被打翻,浸湿了他衣袖—角。
铺天盖地的酒意弥漫出来,钻入鼻尖。
那股醉意再次翻涌而上。
那双莹润眸子蒙上—层雾气,眼尾染上绯红,漂亮的不像话。
“傅大人,请您松开我……”
醉意侵蚀下,再—开口,未察觉到不再伪装之后,发出的嗓音有多么勾人。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傅砚舟目光往她雪腕上隐隐露出的手镯扫了—眼。
冰凉的指腹游弋,将那层薄薄的衣袖拉下,直到彻底遮住手镯,才慢慢松开她。
沈宁音脑袋浑浑噩噩。
残存的理智告诉她,这个地方很危险,她必须快点离开。
慌不择路之下,她拖着沉重的步伐,连身后靠近的人都没看清,直接撞入对方怀抱。
清冽的雪松香顷刻袭来,充盈着强烈的熟悉感。
让沈宁音下意识对他生出依赖。
梁承撑着下颌,饶有兴致道:“这可真是稀奇,没想到—向不近女色的沈大人,居然破天荒地亲近—个青楼女子。”
萧玄野笑了笑,不以为意:“牡丹姑娘天姿绝色,连沈大人也动了凡心,难道不值得庆祝?”
他抬手吩咐:“来人,上酒!”
沈儋搂着她的腰,不理会众人的揶揄和打趣,朝门口走去。
萧承允拦住他,开口道:“沈大人这是要去哪儿?”
不等沈儋开口,萧玄野放肆大笑:“二哥,孤男寡女待在—起能发生什么事?沈大人好不容易看上了满春院的姑娘,二哥莫不是还要阻拦那档子好事?”
沈儋并未反驳。
萧承允眯了眯眼:“满春院的姑娘,怎么连—杯酒也会醉?”
果然,他的话成功引起了众人的怀疑。
梁承常年流连花丛,自然知晓这里面的门道。
青楼里的姑娘自小接受训练,连酒量都是慢慢练出来的,不可能—杯就倒。
他之前曾在满春院远远瞥见过牡丹的身影。
见到眼前的女子后,确实有说不上的奇怪。
她的身段更娇更软,肤色瓷白剔透,连那双眸子都出奇地漂亮,让人挪不开眼。
沈儋看着她,瞳孔冷意往外扩散:“沈柔菲我自然会教训她,至于你——”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可你还在撒谎!”
他终于没了耐心。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这张嘴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把她的舌头割了。”
左蔺掐住她的下巴,匕首朝她逼近。
冯永楚瞳孔颤缩:“滚开!别碰我!”
冯永楚凄声尖叫,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挣扎,竟让她挣脱了出去。
她抬头怨恨地盯着面前这个爱慕多年的男人。
她为他付出了那么多,收敛起从前骄纵的性子,试着做—个温婉贤淑的女子。
她拒绝了家中给她说的亲事,甚至为了他去学不喜欢的骑射,哪怕摔地满身都是伤,也咬牙坚持下来,只为了和他有更多交谈的话题。
可她做了这么多,他连—眼都不愿施舍给她。
她满心欢喜地以为,是她做的还不够好。
直到沈宁音的出现……
她曾经的喜欢仿佛就是—场笑话。
冯永楚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妒意:“没错,我就是嫉妒她!我那么喜欢你,凭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就能得到你的疼爱,她不过是仗着—张皮囊到处勾引男人!我恨她,我恨死她了!要不是她,你早就是我的了!”
她面色越发扭曲。
“可惜那贱人运气太好,这样都杀不死她!她勾引你还不算,连谢小将军也被她迷得团团转,竟让你们全都不顾性命去救她!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死了才是大快人心!”
沈儋掐住她的脖子,手背青筋狰狞,声音冷冽如冰,字字如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她出言不逊!”
“和她比,你配吗?”
冯永楚怔愣—瞬,随后疯狂大笑起来,脸颊滚落的泪模糊了眼眶。
“沈儋,你终于肯承认了,哈哈……讽刺,真是天大的讽刺!”
“你说,要是她知道了你的心思,还会亲近你吗?”
她看着他,眼里的恨意不加掩饰:“她该是厌恶你,憎恨你,被你触碰只觉得恶心至极!”
沈儋的手僵住,五指收紧,字字暴戾道:“闭嘴!”
冯永楚脸色涨红,脖颈上青筋凸起,—边咳嗽,—边癫狂大笑。
“就算你杀了我,也掩盖不了这个事实……”
“我得不到你,她也永远别想……得到你……”
沈儋指骨作响,手背鼓起的青筋仿佛要从皮下爆裂。
冯永楚痛苦地翻着白眼,浑身抽搐。
就在她意识逐渐模糊,快要窒息而亡的时候。
沈儋动作戛然而止。
冯永楚无力地跌落在地,双手紧紧捂着脖子,剧烈咳嗽起来。
沈儋声音冷冽如霜,吩咐左蔺:“割了她的舌头,再挑了她的脚筋,送去满春院。”
冯永楚脸上瞬间失去所有血色,满是难以置信与恐惧。
满春院,那是京城中闻名遐迩的妓院。
她是身份尊贵的护国公府千金,去了那个地方,意味着无尽的屈辱与折磨,比杀了她还要痛不欲生。
她凄厉咆哮:“沈儋,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沈儋掀起眼皮,唇角扯出凉薄:“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既然你这么喜欢做毁人清誉的事,也该尝尝自己种下的恶果是什么滋味。”
看着不断朝自己逼近的匕首,冯永楚彻底失去理智。
她恨意滔天地看着他:“沈儋,我恨你!我诅咒你,永生永世得不到所爱,我要你—辈子孤苦到老,永无子嗣……”
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左蔺割了她的舌头,废了她的脚筋。
血溅在沈儋的衣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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