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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番茄

月下晚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王府果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她想活着,就得脑子不停的动,对所有事都得谨慎堤防。“翠姑医术确实不错,但她更厉害的是毒术,我留着她,自然也是有用处,她比翘儿更为好控制,因为她的弱点在侯府,而且,她仇人也多,自然除了我,她没有去处。”也得感谢江玉淑打下的基础吧。一晃,日子到了六月,锦心也七个多月的身孕了,这府里看着太平,但林侧妃和柳侧妃却明争暗斗的,睿王去哪边,另一边就闹,不是柳侧妃有病,便是林侧妃身子不适。锦心不能伺候,这两个地方就成了热门地方,林侧妃和柳侧妃都想着怀个孩子,争抢起来,什么借口都用过。睿王最后哪里都不去,就在自己的清风台。但他也并没有真的素着,高氏倒是时常被他接去了清风台。锦心都知道,但她不在乎了。而晚上,莲蓉神秘的回来告...

主角:江锦心褚晟   更新:2025-01-14 0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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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心褚晟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王府果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她想活着,就得脑子不停的动,对所有事都得谨慎堤防。“翠姑医术确实不错,但她更厉害的是毒术,我留着她,自然也是有用处,她比翘儿更为好控制,因为她的弱点在侯府,而且,她仇人也多,自然除了我,她没有去处。”也得感谢江玉淑打下的基础吧。一晃,日子到了六月,锦心也七个多月的身孕了,这府里看着太平,但林侧妃和柳侧妃却明争暗斗的,睿王去哪边,另一边就闹,不是柳侧妃有病,便是林侧妃身子不适。锦心不能伺候,这两个地方就成了热门地方,林侧妃和柳侧妃都想着怀个孩子,争抢起来,什么借口都用过。睿王最后哪里都不去,就在自己的清风台。但他也并没有真的素着,高氏倒是时常被他接去了清风台。锦心都知道,但她不在乎了。而晚上,莲蓉神秘的回来告...

《庶女身娇体软,一路宅斗上位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王府果真是锻炼人的地方,她想活着,就得脑子不停的动,对所有事都得谨慎堤防。


“翠姑医术确实不错,但她更厉害的是毒术,我留着她,自然也是有用处,她比翘儿更为好控制,因为她的弱点在侯府,而且,她仇人也多,自然除了我,她没有去处。”

也得感谢江玉淑打下的基础吧。

一晃,日子到了六月,锦心也七个多月的身孕了,这府里看着太平,但林侧妃和柳侧妃却明争暗斗的,睿王去哪边,另一边就闹,不是柳侧妃有病,便是林侧妃身子不适。

锦心不能伺候,这两个地方就成了热门地方,林侧妃和柳侧妃都想着怀个孩子,争抢起来,什么借口都用过。

睿王最后哪里都不去,就在自己的清风台。

但他也并没有真的素着,高氏倒是时常被他接去了清风台。

锦心都知道,但她不在乎了。

而晚上,莲蓉神秘的回来告诉自己,刚才后院的小厮来传话,说看见一个小厮偷摸着拿一袋子东西去了南院。

锦心闻言大喜,“等这么久,她可算是有动作了。”

锦心当即让人去盯着,看她什么时候动手,随手来禀告自己。

而传回来的消息是,柳侧妃让人将那些东西摸着黑投到了偏院里。

然而这夜,高氏又被叫去了清风台伺候,也就是说,柳侧妃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不过,她既然都出手了,锦心总要让事情发酵一下的。

高氏一早才出来,锦心也刚好出去走走,便又看见了高氏被下人扶着去回了偏院。

锦心这么站着门下,看着高氏走远,神情复杂,高氏要说容貌,倒也没有林侧妃灵动清纯,更没有柳侧妃气质温婉,她先前倒是有自己的气质,凌厉却不失风采,如今她却身上褪去了那股凌厉,远远看着,她似乎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收回目光,让莲蓉扶着自己小心缓慢的走到偏院门口。

越过偏院的门,听见一阵尖叫,是两个人同时呼叫,锦心故作惊吓的跟着喊了一声,莲蓉和秀嬷嬷都赶紧托着她。

门口的守卫听见动静,先是问候了锦心有没有事,随即急忙派一个人进去,随后高氏冲了出来,差点撞到了锦心,锦心顺势身子一歪,莲蓉立即接住她,她一下坐到地上,把周围人都吓坏了。

里头的守卫冲了出来,忙喊话,“快走,有毒物!”

锦心与莲蓉对视一眼,主仆俩都清楚这毒物从何而来。

此事闹的动静不小,林侧妃当即带人来查看,只见护卫拿起一个袋子,说这里面有好些毒物,可能还有未抓完的。

“是什么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林侧妃皱眉。

护卫只好打开袋子,里头好几条一指粗的红棕色蜈蚣,还有发黑的几个蝎子,密密麻麻的游走着,林侧妃饶是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个给吓到了。

林侧妃看向锦心,“你没事吧?”

锦心摇头,“我没事,就是经过的时候摔了一下,也没怎么着,说来也怪,我每日都要经过这里去前院散步的,怎么今日会有毒物,先前可是没有的。”

林侧妃闻言哼了一声,想到了怀疑对象,道,“你往后散步,可别去前院了,这府里有些女人啊,只怕是想一箭双雕呢。”

林侧妃虽说年纪小,但也有几分聪明。

知道有人想对付高氏,也想对付锦心,她现在被王爷委以重任,接替了中馈之权,之前柳侧妃还能负责一部分内宅事务,现在全部被交接给了林侧妃管。



陈侍妾看着锦心眼里的不甘,更是有兴致了,拿起桌子上的一杯冷茶,走到锦心跟前,“当初你让王爷降了我的位份,你就该知道,也会有今天。”

说着,她竟拿着冷茶,对着锦心头上准备浇下来,莲蓉上前推开了陈侍妾。

陈侍妾被这么一推,连着退后几步,随后跌倒在地。

这一意外,身后的几人竟然笑了起来,没有一个人上前扶起陈侍妾。

大家捂嘴笑着,看着陈侍妾滑稽的样子,大家都没有上前扶起来的意思,陈侍妾身边的贴身侍女赶紧上前扶起主子,可是陈侍妾已经丢尽了脸,已然是破罐子破摔,推开身边的侍女。

“刚才怎么不接住我,死丫头,回去我再打死你。”

说着便自己起身,脸色冷厉的看向莲蓉。

锦心上前,将莲蓉拉到身后,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支匕首,这可把陈侍妾吓着了,边上看热闹的人都不看了,赶紧退后,生怕锦心突然要杀人。

陈侍妾也是忐忑,哪里还敢上前,慌张的看着锦心,“你别乱来,我走就是了。”

随后,她们几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直到屋子里安静下来,锦心这才放松下来,一下子虚弱的坐到床边。

莲蓉看着锦心这样,满是心疼,“主子,你没事吧。”

锦心看向莲蓉,挤出一抹笑容,道,“我没事,就是饿的虚,身上总没力气。”

这些日子的饭菜实在是差,她对味道忽然就变得敏感,闻不得一点这些馊臭味,哪里吃的下东西。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生活,她都能坦然面对,难道是自己被娇养了几个月,反而变得娇气了吗?

可是她觉得不是这样的。

她轻抚着小腹,心里却感觉不对劲,她月事推迟了有十日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往最多推迟二三日。

她见过母亲怀小弟的样子,也是自己这般,时常犯困,恶心。

但她不敢确定。

再等等看,再看看过些日子,反应再大些,她才肯定。

年关将至,各院都开始准备采买,整个王府热热闹闹的,唯有雅兰轩,依旧清冷。

睿王这些日子,也没怎么去后院,都是在书房,或者清风台,面对那些女人,话里话外的试探,他也着实是累,不想应付。

正看着公文,他目光余光扫到一本书,这不正是锦心每回来书房,都会拿着坐在边上椅子上看的游记。

他心绪波动了一下,但想到她竟然嫌弃自己,擅自喝避子汤,他便难以消火,冷冷的收回目光。

此时,林侧妃身边的明霞又来了,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两个香包,是一对儿,正磨着门口的守卫,让他放自己进去。

守卫哪敢放人,便没有答应,只能代替明霞,将东西端进来。

睿王抬眼看了眼托盘上的一对香包,皱了皱眉,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还挂着锦心给他绣的鸳鸯荷包。

荷包的有许多香料,都是静心凝神的,他喜欢挂这个香包。也是因为这些香气能够让自己闻着舒心。

这么多天了,他刻意晾着她,便是让她知道知道,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给的。

将那个荷包取下,换上了林侧妃送来的荷包,剩下的一个,让人拿回去,自然是给林侧妃戴的。

晚上,睿王便去了林侧妃的迎喜居,经过锦心的雅兰轩的时候,他瞧了眼,主仆俩安静的很,门口还是有人把守。


果真是谁都不能信。

但林侧妃却来了自己这边,是锦心请的,当着柳侧妃的面子,就这么走了进来,柳侧妃皱着眉看着林侧妃这态度,心中不悦,对锦心也有了几分怨言。

林侧妃进来后,挑眉一笑,“锦心姐姐是觉得这王府即将换女主人,想提前拉拢我吗?”

林侧妃这个皇后的眼线,估计什么都往宫里说,王妃病重的事,自己遭遇毒香的事,估计她全都往宫里说了。

皇后是觉得林侧妃稳妥要扶为正妃了吧。

锦心笑了一下,“侧妃请坐,莲蓉,上茶。”

林侧妃施施然坐下,脸上都是喜气,已然是觉得王妃之位唾手可得。

“请侧妃来,是想侧妃帮帮我,昨日的事,想必你也知道了,有人要害我的孩子,侧妃有皇后撑腰,往后的王府,也会是您的,还请你搭救我和孩子啊。”锦心说的诚恳,拉着林侧妃的手,满是恳求。

林侧妃闻言皱眉,“你我之间算起来是敌对关系,为什么要帮你?”

“这孩子,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眼下王府里,只有这个孩子,若是能顺利生下,便破了外边的王爷不能生的谣言,这不也是皇后期望的吗?”

林侧妃听完,眼睛转了转,认真思考了一下,是这个理,但她以后也能生,江锦心自己留不住孩子,那是她没本事,她为什么要费这个劲儿呢。

锦心看她还在犹豫,当即抛出一个诱惑,“若孩子生下的时候,侧妃还没有开怀生育,这孩子便养在你名下,这府里的第一个孩子是你的,足够你出手护他了吗?”

这话让林侧妃眉头舒展,却也有些不屑,“你想得挺美的,养在我名下,便是嫡出,你挺会算的啊。”

“侧妃若是觉得不行,婢妾也可去找柳侧妃,左右她也没有孩子,怕是盼孩子盼得厉害。”锦心故作惋惜道。

林侧妃一听她要转头找柳侧妃,立刻就不干了,就算这孩子决定不了自己的地位,可是给柳侧妃,那可是助力,自己怎么能容许。

反正姑母都要保这个孩子,她卖一下好顺一下人情而已,但绝对不能给柳侧妃。

“行了,我答应你,我会派人严格把控你的饮食,所有衣料鞋子都会严关把守,你满意了吧?”

锦心连忙起身谢过林侧妃。

林侧妃见到锦心这热情又感激的笑,傲娇的哼了一声,但心里却觉得爽的很,起码在锦心这里讨到了成就感,饶是她再得宠,不还得求着自己。

送走林侧妃后,莲蓉不解问道,“主子,你为什么要求林侧妃帮你啊,你也不是没有能力自保,等王妃的人都给你了,这些事处理起来,不比林侧妃的人处理得轻松吗?”

锦心转身回来,拿起暖炉抱着,淡淡道,“王妃的人我不敢用,尤其是那个翘儿,她只忠诚于江玉淑,虽然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帮我,但她帮的,不是我,是侯府,她的人也是不稳定的,关于孩子,我不得不小心些,林侧妃和皇后想的是一样的,要王爷成功,王爷的孩子,便是筹#@码之一,自然也会用心,两相比较,你觉得哪个更靠谱些。”

柳侧妃心机太重,饶是自己这样小心,还是中招,险些就让孩子没了。

今后不能跟她合作了。

但她还握着自己的秘密,始终是隐患。

没事,且等等,她还会出手的。

栖鸾院那边已经是差不多时候了,府里都开始准备上了后事,几乎就是等着江玉淑这口气给咽了。



“左右不就是那个样子,整日骂人,依旧跋扈,性子是一点儿也没收敛,不过这几日,看着倒是有些疯癫,我瞧着,王爷重新娶侧妃的事,对她的刺激不小。”

柳侧妃看来没少去看她,每日精神状态都了如指掌。

“等安阳郡主入府,怕是你这日子不好受了。”柳侧妃又说道。

锦心如今是这府里,头一份恩宠,自然也就成为众矢之的。

为了迎娶安阳郡主,睿王特命人重新将南院修葺起来,将婉月居和芳菲轩打通了,做一个独院给这位侧妃住。

王爷也是极为重视这位侧妃的。

“但愿她是个和善的人。”锦心道。

“你觉得可能吗?”柳侧妃闻言挑眉,继而一笑。

这位安阳郡主自小备受宠爱,几乎是在宫里长大,日日出入皇后的宫殿,早就听闻她爱慕睿王,只是睿王先前无意,加上她年纪小,睿王根本没将她放眼里,如今这才刚满十五岁,便求着皇后赐婚。

在很早之前,她就想给睿王做小了,但睿王府里一正二侧妃都有了,难道她要做庶妃吗?

国舅爷哪能同意。

她便在家中闹绝食,被关禁闭也无济于事,此事在宫中也是传开的,后来住进了宫里,皇后不知道说了什么,才让她本分下来。

这高云婉刚出事,她立即见缝插针,如此主动,绝不会是温柔和善之人。

俩人又说了会儿话后,柳侧妃这才准备离开。

走之前,她看见门口的小灶正煮着什么东西,却没人看着,便提醒道,“妹妹,你这灶台火要熄灭了哟。”

锦心赶忙出来查看,神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神色,忙道,“多谢姐姐提醒,煲了暖茶,暖暖身子,姐姐可要一起喝杯?”

“不了,我屋里还有事,改日再来打扰妹妹。”柳侧妃意味深长看了眼那个灶台,不动声色转过头出去了。

王爷几乎天天都在自己这里过夜,她又暂时不生孩子,只能每日让莲蓉准备避子汤,又不方便在厨房弄,便只能在自己院子搭了个灶台。

只是今日柳侧妃来这,便赶巧看见了。

刚好莲蓉抱着被褥回来,见到锦心脸色很差站在门口,她有些不妙的预感,忙上前问道,“主子,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煮避子汤?”锦心冷着脸问。

莲蓉闻言,神色不安,嗫啜道,“方才内务处叫我去领冬日的被褥,秋玲身子疼的厉害,我想着快去快回,况且,柳侧妃也不是外人,我便去了。”

锦心深叹口气,竟不知如何说她了。

秋玲来事儿了,腹痛得厉害,莲蓉一人忙两人的活,也是能理解的。

“下回别在门口熬了,人多眼杂,容易出事。”她道。

“是,那我搬回我那小屋去。”她道。

之前是还能在厨房熬,只是后来王妃也让她生了,也就不敢在厨房熬了,要是让人知道自己偷偷喝避子汤,绝对会出事。

然而柳侧妃却问向身边文月,“你闻到刚才那个茶的味道,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闻着像避子汤,不过不是很确定。”文月回道。

“那就找个人去查查吧。”柳侧妃淡淡道。

在这院子里,哪有什么姐妹,不一时的队友而已,能握住对方越多把柄,对她就越有利。

随着时间过去,便到了王爷娶侧妃的日子。

正院里,四方宾客前来,锦心看着新人入府,新人行完礼数,敬了茶,礼成后,送入了洞房。

江玉淑看着端庄贤淑的,但脸上的笑容十分僵硬,今日这场婚宴,可比她的正妃宴席都要盛大,她饶是用了强大的意志,压下那股情绪,却也难以控制的伤心,尤其是看着王爷将人迎进门,这礼数,全是比着正妃之礼来的。


出身高贵的侧室们若再生下长子,岂有自己立足之地。


睿王看着她逐渐笑得癫狂,眉头再次皱起。

江玉淑抹去眼角的泪,淡淡道,“这些年,我日夜担心,学着她们讨好王爷,努力做好您的王妃,但王爷扪心自问,对我可曾怜惜过。”

睿王看着她,半眯着眼打量她的神情,“本王自认给足了你脸面和尊严。”

“可这些都不是我要的,我也是女人,希望夫君只爱我一人,难道这也有错吗?可是她们都在逼我,我也只是自保而已。”

“自保?你杀了高侧妃的孩子,又杀了杨庶妃和孩子,柳侧妃你有没有参与?”睿王闻言,怒拍桌子站起,目光灼灼盯着她大声质问。

江玉淑也是不想忍了,昂起头,倔强着,心里也是满是不甘心和怒火,缓缓站了起来,完全不怕他,哼笑一声,“也是我做的,我让人在花园里弄了油,又让婢女引她去花园,我还特意让人叫全院子的下人在前院听训,直到她彻底流掉孩子。”

反正都已经被他知道了这些事,一件也是发落,两件也是发落,罪名再多,也不会更差了,但她承认这件事,一定会让王爷很生气,愤怒。

想到这个,她就开心,心情舒畅不少。

也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啊。

后悔,心痛,为他做下的孽而懊悔去吧。

睿王听着她阐述,何其震惊,想不到他温柔的王妃,竟然背地里做这么多的恶毒的事,伤害了他这么多孩子。

他气得咬牙,喝道,“来人,把江氏拉下去,关押起来,本王要将休妻。”

江玉淑闻言,脸色骤变,以为顶多是关押起来,她是太后赐婚的正妃,不可休弃,这是天朝开国就定下的规矩,赐婚姻亲不能和离与休弃,何况睿王野心这么大,怎么会做出休妻一事。

“王爷,你若是要休妻,便是要我去死,太后也不会容许你这么做的。”江玉淑大声激动道。

“若非太后赐婚,本王又岂会甘心娶你,这些年,本王也尽量让你体面,给你关心,尽了丈夫的责任,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本王的?你接二连三的害了那些本该到这世上的生命,如此罪大恶极,本王就是休了你,太后也无话可说!”睿王咬牙道。

江玉淑听完,知道睿王早就厌弃自己了,顿时,她呵呵的怪笑起来,“你若顾忌我,怎么会接二连三的纳妾,你只是有了借口将我休了而已,你会立谁为正妃?是林雪芝,还是柳玉茹,又或者你最宠爱的江锦心?还是你打算再娶一位正妃呢?”

越说她越神经质的笑着,她轻抚着肚子,看着睿王,“王爷,我腹中又再次有孕了,你难道也不要这个孩子了吗?”

睿王听完这话,顿时觉得毛骨悚然,目光定在她的肚子上,皱着眉,不敢置信,“你催孕了?”

“是,这孩子我是求来的,我必定要保下。”江玉淑昂首道,态度坚决。

睿王摇着头,觉得荒谬,御医说过,她身子不适合怀孕,就是怀上了,也难以保住,就是保住,她这身子都未必能顺利生下来。

她却执意要生,这是害人害己啊。

“疯子!”睿王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心腹赶忙追上前,“那还发落吗?”

“禁足栖鸾院,永世都不得出。”睿王丢下一句话,气冲冲的走了。

去了雅兰轩。

锦心已经用了晚膳,只是吃的不多,还不知道栖鸾院发生的事,但却预感有事,抬眼,便听着莲蓉通传,“王爷来了,好像很生气。”



他不说话,大概这些日子,他在外头面对的恶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旧无所出,外头都在说他绝后之命。

皇上也责问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没用,如今高云婉做出这种事,皇后本就是要责问的,他却拦着,皇后自然生气。

锦心看着他一杯接着一杯灌自己,两壶酒都喝完了,还要继续喝,锦心赶忙将酒壶拿过来,道,“够了,王爷这样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腾坏吗?”

睿王皱眉看她,冷声道,“给本王倒酒。”

“不,不许喝了。”说着,她藏在身后,满眼拒绝。

睿王不理会,倾身上前欲抢,锦心哪里给他,将酒壶掷在桌上,随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软软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没意思,长夜漫漫,我们做点其他的如何?”

只是气氛似乎就变得微妙了。

许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兴致,想玩得疯狂些,随即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对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丝毫不矫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壶,对着自己的口灌下来,随后像蛇一样缠绕上来,捧着他的脸,以口渡酒……

睿王还是头一次将主动权给女人,仅仅一瞬,他便被唤醒了欲@望。

她的身子逐渐发热,他亦然如此。

外头的伺候的人,听着屋内的动静,桌碗碎裂的声音,以及其他动静。

他们只能站远些,免得那些声音让人面红耳赤的。

或许是压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结束。

直到他完全尽兴后,她才得以解脱。

“可伤着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爷心情可好些了?”她问。

没有掌灯,昏暗之中,俩人的体温互相温暖着对方,寂静到都能听得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额头,深深舒口气,“王妃这个孩子没了,本王确实很伤心,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这么没了。”

锦心闻言,只觉得有些慌,心口都凉了一下,若是王爷知道此事自己参与其中,他定会杀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是摩挲着她的臂膀,眉间依旧忧思愁容。

“王爷还会再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终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

这话让锦心一愣,继而心里苦笑。

王爷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却也这么在意嫡庶,他为了嫡出这个孩子伤怀这么久,可见是真的极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说,她若有孩子,王爷也也不会多么在意。

深叹口气,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说话,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时,他却忽然翻身过来,锦心见状,有些茫然,不是刚完事吗?

“王爷,怎么了?”她问。

“生孩子。”他说着又开始了。

回回都是这样折腾,锦心的身子,大约是因为他这样的灌养下,更变得敏感许多。

睿王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尽兴了,对她更恋爱了许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却不让她起来,锦心也是实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门的时候,却看见对面的动静,睿王见状蹙起眉头,“婉月居是谁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陈庶妃,昨日搬来的。”

“谁准她住在婉月居的!让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气了,锦心赶忙起身去查看。

随后,陈庶妃见赶紧过来下跪,求饶到道,“王爷恕罪,婢妾这就搬走,马上搬。”


这说换就换,柳侧妃都侧眸看了眼锦心。

她这是傻还是故意的,王爷给的东西,她不换又能怎么样,林侧妃不过是提一嘴,讽刺一下,她当没听见就是了,何必面上跟林侧妃过不去呢。

林侧妃闻言,却面色依旧,问道,“姐姐确实不适合用这个,像我在家中,父母最是看重规矩,我出身国公府,我祖父也最是看重规矩,才有我姑母这般母仪天下的女子,家学如此,所以我才会出声提醒姐姐,可不能忘了身份。”

锦心一听,便是知道了林侧妃来这的目的,当即站起,矮着身子福身,“婢妾谨记侧妃教诲。”

就说她不是那么温顺可爱之人,装了一个月的天真,如今却在这露出本性。

好在锦心这些日子,跟她接触,都是十分规矩谨慎,没有大的错处。

这温温软软的样子,让林侧妃倍感无趣,看向柳侧妃,“柳姐姐家中是做生意的,又掌握天朝盈川一带河流的商道,几乎是掌握了整个天朝水运的商船航线,我真是羡慕姐姐,出生便拥有这样的家世,换取了一生的富贵,难怪锦心姐姐想与你交好。”

这话说的奇奇怪怪的,锦心皱眉,柳侧妃更是不解,但面上只是虚虚一笑。

“世上谁会不爱钱呢,没有钱,谁会愿意为我们做事呢。”柳侧妃道。

“不过姐姐可知道,再多的钱,论起出身,也是末流,就是锦心姐姐的身份,虽是庶女,都比柳姐姐高出不少。”

“林侧妃,你究竟想说什么?”柳侧妃生气了,完全不想继续做表面功夫了。

“我只是来和姐姐们说说话而已,就是随口一聊,原本我以为柳姐姐懂我呢,没想到,你完全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倒是锦心姐姐,我就那么一说,她便能理解我的意思了,到底是出身贵族,能与我有共鸣。”

这是嫌柳侧妃不够伏低做小,句句拿锦心来点柳侧妃。

柳侧妃并不想树敌,也不想委屈自己,同样的侧妃,自己并不比林侧妃位份低,自然不想做那些示弱的姿态。

可锦心刚才的低姿态,却叫林侧妃得意的很,就像争夺一件物品,她赢了,这便让柳侧妃极其不爽了。

“怕是林侧妃还不知道,江庶妃在先前,是以侯府家奴的身份入的府,就是个玩意儿被送上爷的床榻,不过是后来才抬了她生母的位份为姨娘,林侧妃别抬举错了人。”

柳侧妃说着,便起身出了门去。

锦心见状,想起身去拦,可是林侧妃在这,她要是去了,就直接当着面得罪林侧妃,不去,就让柳侧妃误会自己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做派了。

柳侧妃握着自己的把柄,她不想和柳侧妃翻脸。

可是柳侧妃走的决绝,披风都没有穿戴好,就这么出去了。

林侧妃见状,起身上前,拉着锦心的手,“锦心姐姐,难道你跟我交好,不比跟柳侧妃交好来的好吗?”

锦心皱眉,“林侧妃这话,婢妾实在不懂。”

看她还是这么不变通,林侧妃也懒得装了,松开她的手。

“你是王爷的爱妾,我不想和你交恶,但她们一个个都视我如水火,不与我为善,她们也就罢了,不过是一些不重要的角色,柳侧妃自然也是王爷看重的女人,但也只是一个棋子罢了,你不同,你没有任何身世背景,王爷却独宠你,我自然是跟王爷一体的,希望他开心,所以我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锦心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既然不肯生,那当初我给你吃绝育的药你又为什么拒绝呢?是心里还有哪个野男人呢?”江玉淑说着,怒拍桌子,冷冷盯着她。

“不能生和不想生,不是一回事。”锦心淡淡道。

这话让江玉淑冷笑起来,“这么说,你其实就是不想生王爷的孩子?你这心就不在王爷身上是吧?”

锦心闻言,忙道,“我没有,我只是身子不舒服,那避子汤,我很早就不喝了,是下人私自端进来的。”

“少拿这些没用的忽悠我,没有你的默许,她们怎么会给你端避子汤进来,既然你不肯生,我留你无用了。”

锦心闻言。不解,有些不安,“王妃……”

“你以为你这些日子承宠的时候,为什么日子这么太平,还不是我庇护你,我就看重你的肚子,才护着你,否则,你以为这后院的女人,哪个是好相与的,既然你不生了,王爷也厌弃了你,往后也没这个机会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说着,便让人将锦心给送回了雅兰轩。

而后,雅兰轩的园子门口被关上,王妃下了令,让人把守着门口,除了送饭菜的。不许人进出。

锦心站在门口,看着外头的动静,神色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莲蓉急忙上前,摇了摇锦心,“主子,没事的,王爷一定不会真的就这样不管您的。”

锦心闻言,却苦涩笑了笑。

“这王府里的女人这么多,王爷又岂会真的真心对哪个女人,我触怒了王爷的逆鳞,自然不会好日子过了。”

只是,她不知道母亲和小弟会不会因为自己失宠,而受到不公。

江夫人的手段,可比她这位嫡姐要狠辣的多。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坐以待毙吗?”莲蓉焦急问道。

“眼下也是没什么办法,只能等王爷消气,若是他还能想起我来了,或许,我还能有机会。”锦心叹气道。

莲蓉看锦心这平静的模样,虽然有些丧气,但也没有十分难受,看样子,她应当也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来。

只是秋玲得知了锦心被困在这的事,立即就不干了,闹着要出去,只是被家丁给拦着,在门口闹的动静不小。

莲蓉当即去将她给拽回来。

秋莲看着站在门前的锦心,她急忙上前,跪在锦心的面前,愧疚至极,“主子,奴婢没想到会这样的,奴婢以为,端个避子汤而已,王爷生气过后,便不会拿您怎么样的。”

莲蓉气的很,上前将她给推倒,“你以为,你以为,你还是个孩子吗?你害死主子了。”

秋玲看向门口,哭的不行,有愧疚,但更多是心慌,她不想被困在这,这要是一辈子困在这,她如何回家,她签的是十年卖身契,等她二十四岁便可以出府了。

可是要是跟着江锦心埋没在这,她不甘心啊。

随即,她扑上前抓着锦心的裙摆,连声道,“主子,你去跟王爷求求情,王爷疼您,不会真的将您困在这儿一辈子的。”

锦心面无表情的看着秋玲,深叹口气,她也难受,她本以为秋玲会忠心自己,但她的做法实在伤了自己。

她看向莲蓉,莲蓉自然明白锦心的意思,便软了态度,上前,扶着秋玲起来,温声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王爷自然不会真的将主子困在这一辈子的,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今天也别忙活了,去歇着吧。”

秋玲听完这话,细细一想也是,锦心自从入府就承宠不断,这也只是个小插曲,王爷定还会再想起来主子的,她不需要太自责。


说不难受是假的,虽说她也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期望王爷的真心,也不要奢求王爷对自己特例独宠一生,但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王爷所赐,他维护自己,迷恋自己,她亦然如此,更是让自己觉得,她一生有所依靠了。

自己陷入了这样的一个占有的欲@#望里。

陡然间,听说他又要娶妻,并且没有任何拒绝的意思,欣然就接受了,锦心竟觉得被辜负了一般的失望。

叹气一声,她站在门口,想等来王爷的身影。

可是秋玲却来告诉她,王爷去了栖鸾院。

锦心明白了,失落的转身回屋。

而此时,栖鸾院里,江玉淑知道皇后赐婚的消息,脸色瞬间就白了,竟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

睿王看着她这般模样,也深知对不住她,走上前,坐到她身边,拿起她的手,温声道,“这是母后的旨意,本王也觉得此事可行,安阳郡主身份尊贵,又是国舅爷的唯一女儿,本王娶了她,也是助力,何况,父皇如今身子不佳,本王需要早做打算。”

江玉淑赶紧收了眼泪,抬眸,而后变得平静,笑道,“王爷可放心,妾身会为你管理好后宅,也不会委屈了安阳郡主。”

闻言,睿王赞赏的点头,“你很识大体,本王正是需要你这样的妻子。”

这话,瞬间让江玉淑深松口气,依偎进了他的怀里,,“王爷,妾身努力养好身子,再为你怀一个嫡子吧。”

但睿王却没有立即认同,而是拉着她的手错开一些距离,他认真看着她的眼睛,道,“此事你不必为难,养好身子才是大事。”

他早问过御医,王妃这身子本就是寒性体质,不易有孕,骤然流产更是伤身,再怀的机会渺小,而且,若是再怀孕,怕是生产困难,一尸两命也未可知,他也不抱期待了。

为了生一个孩子搭上性命,实在不值得。

江玉淑只当他是关心自己,更要下定决心生个孩子,无论如何,她都要再怀一个。

否则,这安阳郡主入府后,早晚要越过自己,取代自己了。

这场赐婚不止是在睿王府里闹得很大动静,更是外边都动静不小。

皇后赐婚,婚礼更是按正妻之礼来办,三书六礼,每一样都得严格进行。

外头更是传言,王爷是休妻再娶,毕竟,谁家娶妾闹要这么正式呢。

说到底,也是这位郡主身份尊贵,睿王重视了些而已。

王府里,好几日都是气氛十分低沉,即使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四处挂满红绸,这样子,根本是比着正妃之礼来筹划的。

江玉淑也出了小月子,此时原本是要给柳侧妃要操办,但江玉淑却不肯放权,说这是她作为当家主母应该做的,便亲自开始布置王府。

锦心看着她这般要强,无奈摇摇头,何必呢。

柳侧妃此时来了她屋里做客,笑道,“这府里又要多一个女人争宠了。”

锦心笑笑,“是啊,这位侧妃只怕比高云婉更厉害些。”

柳侧妃低头,端起茶抿了一口,道,“刚才去看了她,将这事告诉了她,她正在院子里,要死要活的,还想着王爷将她挪出来呢。”

锦心抬眸看了眼她,柳侧妃眼眸平静无波,但却让锦心心头有了警惕。

“她如今怎么样了?”锦心问。

“你为何不亲自去看看?”柳侧妃笑,有些诡异。

“姐姐告诉我一声便是,我就不去看她了,她怕是也不想见我。”


下午,睿王回来了,不过一直和高将军在书房议事,天色黑了,高将军才走。

等晚上的时候,王爷果然去了高侧妃的婉月居。

几乎每次高将军一来,王爷都会去高侧妃的屋里,这已经见怪不怪了。

高将军在军中身负要职,威远伯爵府也是武将世家,本就握有兵权,睿王是寄养在皇后名下的皇子,但皇后却有嫡出的皇子,不过年仅八岁。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也有五十五岁,先皇后生离了嫡长子后血崩离世,如今的皇后是继后,睿王生母是已故的端妃,是在皇后扶为继后后归到皇后名下养大。

当朝皇上共有七子五女,嫡长子已经立为太子,不过较为平庸,孩子倒是生了一大堆,二皇子魏王,三皇子蜀王,四皇子便是睿王,成年皇子都是已经开府别住,并已经成亲。

而剩下的三位皇子一个十四岁,一个八岁,一个才三岁。

太子这几年做了不少荒唐事,皇上其实也动了废太子的心思,只是一直不舍得,念着先皇后的情分,还一直保着这个儿子。

剩下了三个王爷,在朝上也是十分有声望的,但各自都安分守己。

当然,不过都是表面上的而已。

睿王就肯定私下走动群臣,养了私兵。

高侧妃之所以敢这么跋扈,也都是因为她清楚自己家族对王爷有多大的助力。

就齐远侯府那点裙带关系,全是齐远侯夫人先前巴结太后才赐婚了这门亲事,否则,这正妃之位,就该是她高云婉的。

一番温存后,高侧妃搂着睿王,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食指一点点勾勒他的五官,痴迷的看着这个男人。

睿王一把扣住她的手,睁眼,宠溺的看着她,“还不够累吗?”

“哪有王爷累啊,早上上朝,下午去军营,晚上更是忙得很。”她又娇嗔又阴阳怪气道。

睿王闻言,知道她在说刚抬举的侍妾,有些无奈的笑了,捏着她的脸,“吃醋了?”

她闻言,躺在他心口上,抱着他,噘着嘴,故作生气道,“王妃就是见不得你宠我,找了这么一个狐媚子勾着爷,她心思歹毒。”

“不许这么说王妃,本王对你终究是与他人不同,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气着自己。”

高侧妃再任性,也知道收敛,不敢言语太过,触怒王爷的底线,只能嗯了一声。

小贱人,等她腾出时间来,再收拾她。

一早起的时候,高侧妃伺候他穿衣,目送王爷走出了院子,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床上,再睡一个回笼觉。

睿王出了南苑的时候,经过西苑的时候,忽然想起江锦心,她身上穿着不太合身的衣裳,昨日忙忘记了,今日正好想起来。

对心腹道,“找人裁制几身衣裳,送到梅香居,顺便让珠宝行给她送些首饰来,太素了。”

末了,又想起来这样不行,又改口道,“让人专门给高侧妃做几身衣裳,珠宝行也专门送一批首饰给她选,找几个嘴严实的婆子给梅香居照着式样送几件去就行了,别太招摇。”

心腹愣了愣,王爷这还是头次吩咐自己去做这些事情呢。

后院的事,不都是王妃在管吗。

但他不敢多问,照做便是了。

中午的时候,高侧妃便收到了东西,听说是王爷特意叫人给送来给高侧妃挑的,她差点就要满府去奔相走告王爷多么疼爱自己了。

而梅香居里,江锦心看着自己的这些东西,都是上等的好料子,颜色十分新鲜靓丽,花样和绣样都是当下最时兴的,几套首饰珠钗都是简约且不俗的。

“都是王爷叫你们送来的?”江锦心好奇问。

“是,王爷特地吩咐送来的。”婆子恭敬道。

江锦心摸着这些衣裳,心底满是欢喜,虽说自己不期待这些身外之物,可是被人惦记的感觉,谁又不喜欢呢。

“莲蓉,你来。”江锦心叫来莲蓉,低声在她耳边说几句,莲蓉点点头,进去了拿了一些碎银子。

江锦心将碎银子分到婆子们手里,尴尬道,“还请妈妈们不要见笑,这些碎钱就拿去喝个茶消遣一下。”

婆子们看着手里这些破碎的银子,加起来也就一顿肉的份量,这位小主子可真抠门。

但面上笑呵呵的,便离开了。

“主子其实不给她们也是可以的,给了反而嫌少,这些人,惯会见风使舵了。”莲蓉撇嘴道。

她无奈一笑,“也是我穷,这些钱都是我攒了许久的呢。”

莲蓉不说话了,这些天,她也看出来江锦心的处境了,每每从王妃院里回来,手指都有些血痂,即使清理了,也看得见指甲缝里血痕,她又不让自己去跟王爷告状。

连着几日,王爷都是在婉月居休息,可把高侧妃得意坏了,不过江锦心觉得轻松不少。

因为这样的话,王妃就不会第二天又找自己麻烦。

中午,江锦心正在亭子里喂鱼,看着这底下的肥硕的鲤鱼游着,不禁心生感慨,“这鱼活的可真自在,每日就等着喂,吃饱了就去玩了,做条鱼也是不错的。”

“可是整日就在这一方池子里,看不见外边的江河,不也是挺寂寞的吗?”莲蓉好奇问。

“我们不也是这样吗?被困在这一方院墙里,看不见外头的天空啊。”

她那天看那本游记,看着各地的风光描述,直感叹外边的世界竟然有这般多姿多彩,她若也能去见识这些山川河流该多好啊。

她还想再看那本游记呢。

“怎么?困在本王的这一方院墙,你觉得委屈了吗?”

睿王刚从外头回来,就看见听见她在这边感慨,便走了过来,正好听见她这番感慨。

江锦心见状,急忙站定身子,神色微微慌张,见到他走近了,这才福下身行礼,忙道,“是婢妾胡言乱语,还请王爷莫要生气。”

睿王站在她身前,看她这伏小做低的姿态,倒是心里松动了些。

又瞧着这一身衣裳,她穿着倒是让人眼前一亮,温声道,“抬起头来。”

她缓缓抬头,微微上妆的五官,媚眼中带着无辜,又有些惶然,十分臣服的姿态,这美艳且柔弱的样子,让男人看的呼吸一窒,这才几日不见,这丫头似乎又好看了些,发誓盘成妇人模样,倒有几分浓郁的风情。

这一身打扮,倒是很适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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