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黎贺东的其他类型小说《糙汉的甜心妻后续》,由网络作家“野草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嗡嗡嗡。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个不停。温黎睡眼朦胧的按下接听键,“喂?”电话那头的男声清润爽朗,“赶快起床,我马上去接你。”温黎一脚将被子蹬开,清晨的凉意袭来,整个人清醒不少,“好。”昨天跟月月约好了,今天教她画画。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温黎收拾好了自己。粉色碎花裙长及脚踝,一头黑亮的长发更显得肌肤娇嫩无暇,她化了淡妆,脸蛋白里透红,水眸清亮有神,睫毛卷翘,根根分明。倚在车前的男人应该是等急了,摆着一张臭脸。“姑奶奶,你至于打扮这么久吗?”“老子晒的一身汗……”梁飞一个劲的吐槽。“以前教月月画画的时候也没看你打扮的这么漂亮,怎么,找到自己心仪的男高了?”提到男高这个话题,温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当时梁飞在酒吧组了个局,叫了不少朋友,玩真心话大...
《糙汉的甜心妻后续》精彩片段
嗡嗡嗡。
放在枕边的手机响个不停。
温黎睡眼朦胧的按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的男声清润爽朗,“赶快起床,我马上去接你。”
温黎一脚将被子蹬开,清晨的凉意袭来,整个人清醒不少,“好。”
昨天跟月月约好了,今天教她画画。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温黎收拾好了自己。
粉色碎花裙长及脚踝,一头黑亮的长发更显得肌肤娇嫩无暇,她化了淡妆,脸蛋白里透红,水眸清亮有神,睫毛卷翘,根根分明。
倚在车前的男人应该是等急了,摆着一张臭脸。
“姑奶奶,你至于打扮这么久吗?”
“老子晒的一身汗……”
梁飞一个劲的吐槽。
“以前教月月画画的时候也没看你打扮的这么漂亮,怎么,找到自己心仪的男高了?”
提到男高这个话题,温黎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当时梁飞在酒吧组了个局,叫了不少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有个人问到了她的理想型。
关于理想型这件事她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加上当时喝了点酒,脑子晕乎乎的,就随便说了句,她喜欢会打篮球的帅气男高中生。
从那以后,梁某人经常损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装嫩,妄想跟男高谈恋爱。
“你管我呢,姐姐我有钱又漂亮,多的是帅气弟弟愿意跟我谈恋爱。”
温黎故意拉长音调,“不像某些人,整天装成熟,还有人不买账呢。”
这句话无疑戳到了男人的痛点。
梁飞摘掉墨镜往车里一扔,撸起袖子,“好啊,你个死丫头。”
温黎下意识想溜,可脚下一个踉跄,男人直接抡起胳膊勾住了她的脖子。
温黎心疼自己刚卷好的发型,“梁狗,你烦死了,就会来这一招,你长得高了不起啊……”
两人相互扭打着,乱作一团,丝毫没有发现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温黎。”
熟悉的声音入耳,温黎一愣,慌忙将身旁的男人推开。
“东、东叔。”
梁飞捂着肋骨,疼的咬牙切齿,“你见着鬼了是不是,老子的肋骨要被你拍断了……”
他瞟了一眼男人,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这人看起来,挺不好惹的。
“你什么时候认识道上的人了?”
梁飞凑到女孩耳边,低语道。
“东叔是军人,你这是在侮辱他。”
女孩说完,嫌弃的跟他拉开了距离。
梁飞:“……”
男人很高,身材魁梧健壮,深色的棉质T恤难掩胸前喷张的肌肉线条,裸露在外的小臂硬实黝黑,自然垂在身侧。
是挺像军人的,又糙又硬。
不过那张脸,实在是冷,没人情味。
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不介绍一下吗。”
温黎捏紧包带,微微张唇,“东叔,他叫梁飞,是我朋友。”
话音刚落,身旁的显眼包就跟男人握上了手。
“东哥,你好,叫我梁飞就行!”
温黎一头黑线,东哥?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会给自己长辈分呢?
“你好。”
贺东嘴上打着招呼,视线却始终黏在女孩身上,半寸都没离开。
“东叔,我今天跟月月约好了要教她画画,中饭就不回来吃了。”
“嗯,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早点回来。”
梁飞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一言一语的聊着,男人时不时的扫他一眼,看得他后背凉飕飕的。
“知道啦东叔,我会早点回来的。”
小姑娘跟他招手告别,漂亮的大眼睛盛着水濛濛的光,比晨曦更加耀眼。
白色轿车远去,很快便消失在街角。
晨风阵阵,可萦绕在胸腔内的那股烦闷怎么都挥散不去。
男人自嘲般笑了笑,大掌在身侧摸了摸,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衔在嘴里。
他垂眸擦着火柴,英俊的侧颜在白色的烟雾中若隐若现。
贺东没有在街边停留太久,猛吸几口之后将烟头摁灭,扔在了垃圾桶里。
—
车窗缓缓降下,咸湿的海风涌入,将车厢灌满。
“这关系很难理解吗?”
温黎看着男人疑惑的表情,忍不住问道。
梁飞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周爷爷儿子的战友,按辈分,她的确应该叫男人一声叔叔,虽然这个叔叔,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种。
“不过……”
温黎从包里拿出水杯,侧目看向男人,“不过什么?”
男人单手握住方向盘,动作慵懒的开着车,额前的碎发和衬衫领子被风吹得乱飞,少年感扑面而来。
梁飞是白云湾本地人,却拥有着来自北疆高山的布克族血统,长相异域,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天生唇色红润,简直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吸血鬼。
男人语出惊人,“他好像对你有意思。”
温黎被水呛到,捂着胸口咳嗽了半天,小脸憋得通红。
“你说什么疯话?我们……”
她轻咳一声,声音不知不觉的软了下去,“怎么可能,我们才认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梁飞淡定的瞟了女孩一眼,嘴角勾着坏笑,“男人的直觉,你还真别不信。”
“话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喝个水都能呛到,怎么,换口味了?喜欢这种又糙又硬的汉子?”
温黎转头看向窗外,藏在黑发里的耳朵红透似血。
东叔对她真的很好,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虽然以他们这种关系,他大可不必做到这般地步。
不过她从没肖想过他,不敢更不能,毕竟一声东叔都叫了……
禁忌感这种东西,她敢在小说里写,但绝不敢在现实里玩。
至于梁飞说的,她更不信。
“不喜欢。”
“说的真没底气。”
“……”
“梁飞!”女孩又气恼又委屈。
“好好好,不逗你了。”
“不过说实话,跟他玩玩可以。”男人的语气一秒正经,“毕竟他不是这儿的人,万一哪天突然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连哭的地儿都没有。”
温黎没说话,只觉得风有些大,钻进眼睛里很不舒服。
梁飞接到温黎的电话之后,火急火燎的赶到了三里巷。
“糖糖!”
男人几乎是夺门而入,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
“梁飞叔叔!”
男人宝贝似的把小丫头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糖糖,想叔叔没?”
小丫头用软嫩的指头轻戳了一下男人的脸,“想啦!”
温黎好心提醒,“方妍姐说她大概下午六点钟到车站。”
“嗯。”
“梁飞叔叔,你要去车站接妈妈吗?”
男人温声细语,“嗯。”
小丫头嘟着嘴巴,“叔叔,你不可以惹妈妈生气哦。”
“要不然妈妈又要不理你啦!”
方妍的确不喜欢理他,甚至刚开始的时候还教糖糖喊他哥哥。
他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拒绝他的追求。
他知道她顾虑什么,可他喜欢她,绝不会轻易放手。
“糖糖,我们晚上一起去接妈妈好不好?”
“好!”
…
汽车站。
梁飞靠在车门上等了许久,原计划六点到的客车,迟到了整整四十分钟。
乌泱泱的人群从车站狭窄的玻璃门中涌了出来,几分钟后,女人拎着包包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身着一袭素白印花收腰连衣裙,腰身款款摆动,长发用抓夹夹了上去,几缕碎发柔顺的贴在耳边,露出白皙恬静的姣好面容。
女人像雨后的栀子花,温柔中带着几分清冷。
她走路很小心,时刻注意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和吆喝卖水的商贩。
女人等红绿灯的时候身体明显一顿,梁飞心中了然,她看到了马路对面的自己。
方妍没绕远路躲开男人,如果她猜的没错,糖糖应该在他车里。
她避之不及的男人,小丫头却喜欢的不得了。
方妍无奈叹息,这一大一小,她一个都对付不了。
“妈妈!”
糖糖看到女人之后,兴奋的倚在车窗上跟她打招呼。
方妍小跑到女孩身边,温柔的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想了!”
“梁飞叔叔说,他也想你!”
方妍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僵硬。
她故意没看身旁的男人。
“糖糖,先把车窗关上好不好?”
“嗯嗯!”
男人很高,她只能仰头看他。
他长得也很好看,可她很少仔细观察,因为每多看一眼,耳边就有个声音告诉自己。
这样帅气俊美又肆意潇洒的年轻男人,不会属于自己。
女人眼里的光点渐渐黯淡,“你别给糖糖买新玩偶了,会把她惯坏的。”
“女儿就是拿来宠的。”
“可那是我的女儿。”
虽然已经被她明里暗里拒绝很多次了,可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心还是会猛地一疼。
“早晚也是我的。”
方妍倔强的吐出两个字,“不会。”
“我们俩命中注定要在一起。”
“不信就走着瞧。”
方妍嘴唇紧抿,她向来说不过他。
“我很想你。”
“白天想,晚上也想。”
方妍脸一热,不客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
“那摸一下手。”
“……”
“小气,以后有你受的……”
深夜。
母女俩躺在床上,亲密的依偎在一起。
“妈妈,老师说端午节会放三天假。”
“嗯。”
“妈妈,你还记不记得包粽子的事情?”
方妍垂下眼睑,轻声细语的说道:“妈妈当然记得,放假之前学校要举办一场包粽子的亲子活动。”
“妈妈,我可不可以邀请梁飞叔叔跟我们一起去?”
小姑娘倏地跪坐起来,乌黑的大眼睛闪着亮光,“我们三个人,一定会包的快快的!”
方妍鼻子一酸,她突然想到糖糖生日那天许的愿望。
小姑娘没有说出声,但她看懂了唇语。
她说,我想有个爸爸。
方妍摸了摸女儿的小脸,最终还是没忍心拒绝,“好,我们一起去。”
…
温黎是被热醒的。
发丝粘腻的粘在脖颈上,后背和腿窝全是水。
她撑着手臂艰难的爬了起来,卧室里又闷又热,空调已停止运转,半点风声都没有。
停电了。
温黎原以为是家里的电路出现了问题,但当她听到街道上此起彼伏的聊天声时忽然明白,停电的不止她一家。
停电就停电吧,反正手机有电就行。
外面比屋里凉快许多,不少人搬着板凳坐在门口吹风。
断断续续的闲聊声随风传到她耳中,“四里巷有个变压器坏了,正在抢修呢。”
“那凭什么停我们三里巷的电?”有个小男孩不服气的问道。
“咱们和后街是一条线路的,小胖子,你说停不停我们的电……”
温黎像模像样的摇着手里的扇子,一转身碰到了刚从院子里出来的老爷子。
“黎丫头,热了吧,走,跟我到街口去吹吹风。”
街口就跟村口差不多,是大爷大妈们的战略根据地,她要是去了估计得被扒层皮下来。
“周爷爷,东叔呢?”
“在屋里呢。”
“他醒了没?”
“醒了,刚才还跟我说话呢。”
“那我去找东叔,周爷爷你去街口慢点啊。”
老爷子无奈的笑,“这孩子……”
温黎摸黑进了院子,“嘘……”
“别出声。”
中秋听话的很,摇了摇尾巴没再叫。
眼睛渐渐适应黑暗,温黎轻声踏上两阶阶梯,推开了客厅的门。
他的房间竟是亮着光的,暖黄的灯光顺着并未完全闭合的木门洒在灰色的地砖上。
她缓缓走近,轻敲了两下房门。
“东叔?”
无人回应。
温黎壮着胆子推开了门,男人不在,原本就空荡的房间更显清冷。
入目的小件物品只有四件,台灯、手机、烟,抽纸。
温黎无聊的将手背在身后,环顾四周,忽然发现男人的被子里鼓鼓囊囊塞着一团东西。
她轻轻掀开被角,一只毛绒绒的粉色短腿露了出来。
是一只草莓熊玩偶。
“原来东叔也有一颗少女心啊。”
门轴吱的一声响,温黎蓦地回头,两道灼热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碰撞。
“东叔,你……”
温黎望着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景象,硬生生将后面几个字给咽了回去。
男人刚洗完澡,浑身湿漉漉的。
除了最重要的那处,其余都落入了她的眼中。
小腿修长健壮,大腿处的肌肉线条如刀刻般锋利完美,透着蓬勃的力量感。
锁骨、喉结,青筋缠绕的手臂,没有一处是不性感的,温黎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喉间的软骨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男人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垂落到胸肌上,顺着肌肉纹理下滑,在深蓝色的内裤边缘消失不见。
温黎脸蛋爆红,心跳如雷,视线怔怔的落在那处。
贺东最先反应过来,耳廓染上可疑的红色,迅速将手里的毛巾挡在身前。
“转过去!”
温黎心慌意乱的背对男人,一头扎进被子里。
女孩的声音嗡嗡的,委屈又自责,“东叔,我不是故意的要看的。”
“……”
“不过,还好你不是光着的。”
“闭嘴。”
贺东拉开衣柜,喘着粗气迅速翻出衣服穿上。
这丫头,处处都有逼疯他的本事。
女孩像只受惊的小兽,顾头不顾尾,上半身埋在被子里,一双白的晃眼的细腿露在外面。
贺东将视线移向别处,清了清嗓子,“我穿好了。”
女孩像没听见似的,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一动不动。
“现在知道害羞了?”
男人轻笑,“快点起来,一会闷坏了。”
贺东捉到女孩的手腕,将她拎了起来。
温黎有些尴尬的拂了拂手臂,丢死人了,她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
不可描述的东西。
梁月难得放一次假,温黎花了一天的时间教她画画和辅导功课。
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下午的确下了雨,雨点很大,砸在地上有硬币大小,不过落在干燥滚烫的水泥路上,很快便被蒸发个干干净净。
小院儿亮着灯,远远的就能看见院子中央有一大块黑影,仔细看还在晃着尾巴。
温黎加快步伐,晚风拂过裸露的肩膀,清凉舒适。
“中秋!”
“汪汪汪!”
大狗猛地站起来,摇着尾巴兴奋的蹦蹦跳跳。
温黎俯身摸了摸中秋的脑袋,起身时,忍不住透过窗户向屋内张望。
陈列的家具被暖黄色的灯光覆盖,一室宁静。
她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东叔?”
无人回应。
推门进入之后,她后知后觉男人在洗澡。
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直往她耳朵里钻。
温黎下意识放轻动作,环顾四周,将白色帆布包扔在沙发上,转而拿起一个橙黄发亮的橘子。
与此同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
温黎瞅了一眼来电号码,一串数字,没有备注。
可他正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
屏幕熄灭的下一秒,相同的电话号码又打了进来。
温黎将最后两瓣橘子塞进嘴里,拿起手机跑到浴室门口。
“东叔,有人一直在打你的电话。”
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裹着水汽,好听的很。
“你接,就说我在忙。”
温黎捏着胸前的麻花辫,小心翼翼的按下接听键。
“喂?”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浅浅哼笑了一声。
“贺东呢?”男人声音爽朗,又不乏厚重质感。
“他在洗澡。”
嘴比脑子快,温黎手一抖,拽掉了一根头发。
还挺疼。
“那行,一会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好,再见。”
温黎看着返回主页面的手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都怪梁飞那个臭男人,非要说一些奇怪的话,害得她一整天都有些心神不宁。
“温黎。”男人叫她名字。
她以为是说电话的事,“东叔,你朋友说,让你一会给他回个电话。”
隔着一扇门,男人的声音不甚清晰,“去卧室,帮我拿一件白色的T恤。”
他平时都是光着膀子睡觉,洗澡的时候习惯性的只拿了下半身的衣服。
但是现在她在外面,他不好光着上身出去。
“哦。”
温黎顿了一瞬,将手机重新放回茶几,看向客厅东边那扇紧闭的木门。
房间里没开灯,一片漆黑。
指尖触碰到墙上的开关,眼前骤亮。
这是她第二次进他房间,第一次是为了抓淘气的中秋,不过当时只是匆匆一瞥,没细看。
他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干净整洁。
被子叠成了豆腐块,床单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
温黎拉开衣柜,男人的衣服不多,但悬挂整齐。
她顺手扯下一件白色的T恤,转身离开时,目光被最里面的一件蓝白相间的格子衫所吸引。
温黎怔在原地,盯着衬衫久久不能回神。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她始终没能忘记,那个在商场不顾危险把她救下的男人,如果不是他,暴徒的尖刀将会结结实实扎在她身上。
当时的她很混乱,恐惧到快要失去意识,她没有记住他的脸,只知道他穿了件蓝白色的格子衫。
“喂。”
高大的热源靠近,温黎心头猛跳,呼吸颤了颤。
她下意识转身,裸露的肩头擦过男人坚挺的胸肌。
男人像一团火,连带她一起点燃。
“东、东叔……”
两人离得极近,近在咫尺。
她抬头寻他的眼睛,点点星光闪烁。
“在想什么?”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T恤,利索的套在身上。
“我……”
温黎默了几秒,“没什么。”
一件相似的衣服而已,表明不了任何事情。
两股视线相撞,男人开口,“还不出去?”
温黎觉得脸蛋快要被点燃,快步离开。
贺东盯着小姑娘白嫩纤细的后脖颈,那里染着一片诱人的粉红。
“饿吗?”
说话间,性感的喉结滚动。
小姑娘腰板挺直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摇了摇头。
“开个西瓜怎么样?”
“好!”
“对了东叔,是脆的吗?”她不喜欢吃沙瓤的西瓜。
“是脆的。”
西瓜不大,但是果肉鲜红清脆,他单手将半个西瓜递给女孩,又给了她一把勺子。
贺东走到窗边,拨通电话。
“东哥,你有女人了?铁树开花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跟我们说一声。”男人开门见山的调侃道。
“不过,听声音感觉年纪很小。”
贺东侧头看向正在吃西瓜的女孩,她蹲在茶几边,吃的认真,耳鬓的绒发柔顺的贴在脸颊,小脸鼓鼓的,嘴唇嫣红,比瓜瓤还要水嫩。
男人收回目光,语气不自觉的柔了下来,“一个小丫头。”
“周叔走之前特意吩咐要照顾好,不敢怠慢。”
“什么小丫头大晚上还能待在你屋里,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对面那人继续调笑道。
男人耳朵泛红,嗓音沙哑道:“老子喜欢,你管得着?”
“明明是一头狼,还非得装饲养员。”
“这样也好,自己养的吃着放心,哈哈哈……”
“说正经事。”贺东把玩着口袋里的烟盒,语气严肃。
“十一月份有一趟重要的行程,需要走一趟西班牙。”
“说好了会再陪你走一次,不会食言。”
“真好,有了媳妇儿还能不忘兄弟。”
“……”
小姑娘嘴刁,吃西瓜只吃中间最精华的部分,其余丝毫未动。
“东叔,西瓜又脆又甜,你快来尝尝!“
西瓜是在后街一个骑着电动三轮车的小商贩那里买的,新鲜且价格实惠。
贺东将另一半西瓜推到女孩面前,“把中间的吃了,四周的我吃。“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柠檬清香,闻着很是舒心。
温黎眨巴几下眼睛,突如其来的感动让她头脑一热,“东叔,你真好。”
“你这么会照顾人,以后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好爸爸……
温黎咬着勺子干笑几声,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男人没说话,而是大口吃着她刚才吃剩下的西瓜。
半晌之后,贺东端着半块瓜壳悠悠起身,“不只是个好爸爸。”
温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懵怔的看着男人。
“还会是个好丈夫。”
他像是随口一说,又好像话里有话。
心头掠过一瞬异样的悸动,温黎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能一边铲着西瓜,一边随声附和,“我也这么觉得。”
虽然这一切,或许跟她无关。
“东叔。”温黎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咱们加个微信吧。”
男人正站在饮水机旁换水,紧绷的手臂肌肉结实性感,“微信?”
“我没有微信。”
“平时都是电话联系。“
虽然这种可能温黎预想过,但是当男人亲口说他没有的微信的时候,她还是感到有些震惊。
“可是微信能视频通话啊,打电话又看不到对方,而且微信支付也可方便了。”
贺东思索片刻,将手机递给女孩。
“那你帮我下载一个吧。”
毕竟微信能视频,早晚用得到。
“东叔,你想用什么网名?”
“随便。”
“头像用中秋的照片可以吗?”
“可以。”
贺东盯着通讯录里仅有的一个联系人,勾唇笑了笑,小姑娘说要回去码字,跑得比兔子都快。
夜深了,房间内一片静谧,床头的小夜灯亮着暖黄色的淡光。
温黎抱着被子,闭上眼睛刚准备睡觉,手机屏幕骤亮,一条微信消息跳了出来。
贺东:气象发布了大风预警,把客厅和房间的窗户关紧。
一颗梨子:ok!不过二楼客厅有一扇窗户坏了,关不严(emoemo)
贺东:工具齐全,明天修。
一颗梨子:你技术好吗?
消息发出去之后,聊天框一片死寂,男人半天没回消息。
温黎盯着已经发送的五个大字,耳尖通红,虽然这句话听上去有歧义,但是她发誓她没有别的意思。
一颗梨子:我的意思是,这栋房子年代很久远了,窗户的工艺比较复杂,要不要找专门的人来修?
过了一会,男人回复,不用 。
一颗梨子:谢谢东叔(发射爱心)
贺东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情出奇的好。
养父去世之后,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即使当时的他还沉浸在周煜牺牲的痛苦之中。
那段时间的他浑浑噩噩,酗酒失眠,是好好照顾周叔这个念头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比起得到爱,他更希望去爱别人。
有个可以疼爱的人,会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
真真切切的活着。
男人眼底漾开一丝笑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方糖。”
“上几年级了?”
“中班。”
“今天晚上要在这儿睡吗?”
小姑娘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是的,跟姨姨睡。”
贺东垂落的大掌微微收紧,嘴角勾着自嘲般的笑,他竟然有些吃醋,吃一个只有几岁孩子的醋。
“乖乖玩吧。”
贺东起身,大步往厨房走去。
温黎正纠结呢,瞥见男人的身影,清澈的水眸顿时亮了起来。
“东叔,糖糖一个人吃要放多少面条啊?”
他走到她侧后方,接过她手里的包装袋,女孩小巧的身体被他围在臂弯。
她抬眸看他,带着几分婴儿肥的小脸白里透红。
“差不多这些就够了。”
贺东不放心女孩一个人在厨房,全程陪伴。
“先别放青菜,一会该煮腻了。”
“哦。”
温黎缓缓搅动锅里的面条,身旁那道炙热的视线一直黏在她身上,盯得她后背发毛。
“东叔,你、你先出去吧。”
“你在这儿影响我发挥。”
男人不爽的啧了一声,“我什么都没做就要赶我走,是不是有点欺负人了?”
温黎被男人的话噎了一下,红着脸反驳道,声音似蚊呐,“那你别一直看我……”
“我想看。”
“……”
她无比确定他变幼稚了,他之前从来不会这么跟她说话。
温黎煮了满满一碗面条,糖糖给吃了个精光。
小姑娘胃口好,吃完面条之后又啃了一块苹果。
“你晚上要带她睡?”
男人和她并排坐在沙发上,坐的有些近了,手臂偶尔会蹭到。
“嗯。”
“别睡一个被窝。”
“……”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她床上就一条被子,不睡一个被窝是不可能的。
温黎生出几分坏心思,掰开两瓣橘子递到男人嘴边,“东叔,你尝尝这个橘子,可甜了。”
面对她的投喂,男人想都没想就吃了下去。
酸涩的汁水在嘴里迸发,贺东咬着牙,酸的太阳穴跳了两下。
恶作剧得逞,温黎笑得前俯后仰。
男人板着脸,喉音沉了几分,“欠收拾。”
没过多久,玩累的糖糖开始打哈欠。
“姨姨,我困了。”
男人见状,起身准备离开。
“送我。”
温黎满头问号,两步路的距离还要人送?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男人应该是有话跟她说。
屋外。
月色皎洁明亮,能清晰的看到对方的脸。
女孩穿着米白色的短衣短裤,裸露的皮肤泛着莹润的微光,墨色长发如花苞般挽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娇美的脸蛋迎着月光,多了几分恬静温柔。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嗯?”
“那天中午在饭桌上,周叔问我喜欢的姑娘是谁。”
明明是他主动戳破了窗户纸,可无处遁形的却是她。
温黎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的拧在一起,刻意躲避男人的视线,“我才不知道呢。”
“不知道你反应那么大?”
温黎死死盯着地上的影子,不说话。
“晚上睡觉,冷气别开太低。”
“嗯。”
“多找床被子出来,你们各盖各的,孩子睡觉一般都不太老实,免得她抢了你的被子。”
“知道了。”
他嘱咐来嘱咐去,活像一个老父亲。
“过来。”
“干嘛?”
温黎打心底里紧张,可还是听话的靠近男人。
男人低笑,嗓音沙哑撩人,“这么乖,嗯?”
贺东缓缓抬手,克制的用手背蹭了蹭女孩的脸蛋。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肆意增长的欲念快要将他活活吞噬。
他想抱她,亲她,做更亲密的事情。
温黎红着脸僵在原地,粗粝的手指带着灼人的炙热,一下一下的刮着她的皮肤。
其实,还挺舒服的……
只是她余光看见隔壁老爷子的房间还亮着灯,心慌了一瞬,抬手把男人的大掌推了下去。
贺东没让女孩得逞,粗大的手指趁机挤进细嫩的指间,用力摩挲着。
“怕什么?”
“老爷子早晚得知道。”
男人犹如一头蛰伏在暗夜中的猛兽,能轻易咬断她的脖子,将她拆分入腹。
她没见过这样的他,出口的话带着颤音。
“东叔……”
她央求他。
男人充耳不闻。
“贺东!”
男人已然没了理智,他弯着腰,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嘶……”
女孩像头小兽,露出尖牙,一口咬上他的手背。
温黎用了力气,不一会儿,舌尖传来丝丝腥甜。
两排牙印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她心慌意乱的看着男人。
“我……”
“谁让你吓我。”
男人耷拉着眼皮,“挺疼。”
“估计得留疤。”
“……”
手是她咬的,心疼他一下应该不过分。
“我屋里有医药箱。”
“快进来处理一下。”
虽然温黎假装淡定,可她话里那股焦急的咬音还是落入了男人耳中。
“不用了,这个章还挺好看。”
“……”
“就是盖手上可惜了。”
流氓啊这个男人!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萦绕在身旁的馨香瞬间消失大半。
贺东勾着唇,傻姑娘,不禁逗。
…
早饭桌上。
男人大口喝着粥,捏着勺子的右手手背上,两道暗红的咬痕格外明显。
温黎心不在焉的给糖糖剥了个鸡蛋,也不知道他昨晚回去有没有简单的处理一下……
“东子,你手怎么了?”
老爷子不出意外的也注意到了男人手上的伤。
“猫咬的。”
“……”
你才是猫呢,温黎在心里默默吐槽。
老爷子眼神不好,没发现上面明显的牙印,“那得赶紧去医院打针,被猫咬狗咬可拖不得。”
男人明显在憋笑。
温黎:“……”
“黎丫头啊,一会陪你东叔去医院打针。”
“哦。”
早饭之后,太阳还未完全升起,空气清凉,老爷子拎着板凳去后街看人打麻将去了。
“猫儿。”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温黎颤了颤身子,反应过来之后,不客气的用胳膊肘捣了一下男人的腰腹。
“你别乱喊。”
她语气不严肃,听起来心情不错。
“什么事这么高兴?”
小姑娘兴奋的摇了摇手机。
“方妍姐刚才给我打电话了,她说今天傍晚就回来。”
“我还打听到了她在哪个车站下的车。”
贺东眉毛微挑,还是没懂她的兴奋点在哪儿。
“梁飞。”
温黎压低声音,重新组织语言,“梁飞正在追方妍姐,我看他这么可怜,给他透露点情报。”
“原来梁飞那小子有喜欢的人。”
“那你以为呢?”
“我以为他要跟我抢人。”
“……”
男人一脸正气,“以后我会对他客气点儿。”
望着男人认真的眉眼,温黎心头甜丝丝的。
“你手还疼吗?”
“疼。”
“对不起啊,我没想到会咬成那样。”
“我不想听你跟我说对不起。”
两人站在窗边,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男人英俊立体的五官上。
温黎有些看呆了,一时忘记回话。
男人伸出食指轻敲她的额头,“听到没有?”
“听到了。”
“温黎,你做什么我都愿意受着。”
温黎红着脸,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
第二天,温黎起了个大早。
想着男人要来修窗户,又想了想乱糟糟的客厅,困意全无。
打扫接近尾声的时候男人发来了消息。
醒了没?准备下来吃早饭。
我买了海鲜面,很香。
温黎勾唇一笑,一股脑儿冲进了卧室。
她的衣服很多,两个大衣橱被塞得满满当当,不过款式相对简单,除了长裙就是短衣和低腰牛仔裤。
昨天刮了一夜的风,天气转凉,温黎选了一件薄款的奶蓝色紧身针织毛衣,搭配复古低腰牛仔裤,微喇的裤脚随性又提气质,多了几分女人味。
温黎出门的时候恰巧和男人迎面碰上。
他刚跑完步回来,深色的T恤被汗水浸湿,完美的勾勒出性感流畅的肌肉曲线。
“东叔,早。”
男人眼底带着笑意,打趣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小姑娘难得准时起来吃早餐,虽然他每天早上都会发消息提醒她,但是她睡得熟,能不能看见全凭天意。
温黎抿了抿嘴,“东叔,你的注意点是不是错了,你不应该先夸我漂亮吗?”
他和小姑娘站的近,鼻尖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花香。
贺东只看了一眼,便面色淡定的移开了视线。
女孩的身体曲线柔美饱满,贴身的衣服无疑锦上添花,短衣下,一寸奶白的沙漏腰时隐时现,胸口的肌肤莹润无瑕,像他吃过的一种叫不上来名字的点心。
她披散着柔顺的墨发,红润的嘴唇微张,眼睛漂亮的犹如一汪湖水。
明明是个性格单纯的小姑娘,身材却诱人发狂的好。
“你每天都很漂亮。”
男人说的一本正经,听不出情绪。
即便如此,温黎依然心情大好,迈着的步伐轻快了许多。
男人背影伟岸,她走在后面,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他身上。
有一说一,他的屁股还挺翘的……
看上去结实有弹性。
温黎不好意思的干咳一声,企图将这羞人的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想什么呢?”
贺东从橱柜里拿出两只大碗,他发现女孩从进门之后就一直在发呆。
温黎回神,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清水,大言不惭的说道:“我在想窗户怎么修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分明不信。
她突然想到那日许道长对她说的话,她的有缘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可何为天边,何为眼前?
“东叔,你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是什么意思呢?”
小姑娘托着下巴,问的认真。
贺东吃面的动作一顿,他看向女孩,眼神幽深炙热,“就比如你。”
“嗯?”
“你不就在我眼前?”
贺东垂眸浅笑,对于他而黎,她便是如此。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难以触摸。
温黎面色平静的夹起两根面条往嘴里送,心脏跳动的频率却乱的厉害。
“你慢慢吃。”
当她再次抬头的时候, 男人面前的碗已经空了。
“我先去看看窗户有什么问题。”
温黎点了点头,盯着男人消失的方向愣神。
近在眼前……
他,算不算呢?
窗户关闭困难,是因为其中的一个连接轴生锈老化,贺东去五金店买了新的,不过没有相同的花样款式,老板找了一个最相似的替代。
温黎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的看着中秋玩耍,它对男人已经不像初见那般生疏,会叼着玩具亲昵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
男人背对着她,背影壮硕伟岸,正弯着腰认真的修理窗户。
简单的T恤运动裤,跟精致一点边都沾不上,可穿在他身上就是好看的要命。
粗犷、原始,纯粹,满满的荷尔蒙足够吸睛。
温黎拿起手机,悄无声息的点开相机,对着男人的背影拍了一张。
“可以了。”男人几乎在同时间转过身。
温黎后背一僵,眼疾手快的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是心虚的眼神和越来越红的脸蛋却出卖了她。
男人低笑,声音如陈年美酒般醇厚,“拍我?”
温黎着急否认,破天荒的结巴了,“没、没有。”
贺东盯着女孩娇美的小脸,呼吸沉了沉,“拍可以,只能自己看。”
温黎脸蛋爆红,却依旧死鸭子嘴硬,“东叔,我拍中秋呢。”
“是吗,我看看。”
男人倏地弯腰靠近,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个姿势很亲密,近乎将她完全禁锢在身下。
温黎窝在沙发上不敢动,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周遭全是他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烟味。
小姑娘将手机捂在胸前,倔强的说道:“东叔,帅哥是共有财产。”
“嗯?”男人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表情。
“帅哥的美貌属于所有人,所以我拍下来看,是合情合理的。”
温黎假装镇定,实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这么说,我也属于你?”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一个一个字的敲在她的心尖上。
看着女孩懵怔的表情,贺东心情大好。
温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要是非要这样解释的话,算是吧……”
他一向很正经,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偶尔的斥责,完美的诠释了一个长辈的角色,以至于她渐渐的忽略了他身上的野性。
男人都是危险的,他不该被排除在外。
“去试试窗户的开关顺不顺手。”
男人的掌心落在她的发顶,温热有力。
被修缮过的窗户极其丝滑,轻轻一拉便严丝合缝。
他不仅修好了窗户,还给卫生间换了新的水龙头,卧室那个断电好久的插座也重新通上了电。
“东叔,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梁飞的餐厅最近上新了一些特色菜,我们去尝尝。”
贺东没拒绝,“行。”
临近暑假,在餐厅用餐的游客比以往多了不少。
“你们来吃饭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好位置都被顾客预定了。”
梁飞下意识去搭女孩的肩膀,却在某人的扫视下悻悻收回了手。
“我们坐哪儿都行。”
温黎拎着小巧的手提包,气质出众,俨然成为了餐厅众人关注的焦点。
“东叔,我们坐那个角落吧,刚好也是靠海的位置。”
两人并排走的时候,贴的极近,绝搭的颜值和体型差,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侣。
梁飞收回目光,啧了一声,自顾自的道:“他俩要是纯洁的,我就把眼珠子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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