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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鸢季柯结局免费阅读白云情意深悠悠番外

夕籽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凉如水~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

主角:阮鸢季柯   更新:2024-11-12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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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鸢季柯的其他类型小说《阮鸢季柯结局免费阅读白云情意深悠悠番外》,由网络作家“夕籽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凉如水~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

《阮鸢季柯结局免费阅读白云情意深悠悠番外》精彩片段


夜凉如水~

街边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将车内的两人身影拉长。

“阮鸢……”季柯竟被她突如其来的犀利言辞怼得接不上话。

阮鸢趁机继续说道:“你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佯装不知。平常那些大小姐是如何编排我的,难道你真的毫不知情?季柯,我不是你养的情人,我们俩一直都是你情我愿!”

阮鸢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她不想再继续耽搁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想尽快出国。

季柯听到这话,确实怒了。

他自问身边从无其他莺莺燕燕,对阮鸢更是全心全意。

此时,车内的气氛压抑得如同外面那沉甸甸的黑夜。

阮鸢今天的语气和态度令季柯瞬间反感,这种无中生有、拈酸吃醋、咄咄逼人的模样,季柯还是头一次在阮鸢身上见到。

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冷淡:“你别管人家怎么说,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阮鸢,你今天有些无理取闹了,你知不知道?”

车子已经停靠在路边。

草丛中,传来几声虫鸣,使得车内更加寂静。

阮鸢沉默片刻,然后冷哼一声,她的语气渐渐冷淡下来:“无理取闹?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采访一下你的发小,问问她安子沁是不是对你有着不一样的心思。”

她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后开始解安全带,语气中满是不耐:“既然聊得不愉快,那就别说了。放我下车吧!我想回家。”

看着她开始解安全带,季柯也来了气,他大声呵斥:“阮鸢,就算这样,那也是安子沁单方面的想法。你没必要跟我发这么大的火!”

季柯此刻心里也满是憋屈,他确实没有想到安子沁会突然间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

看着阮鸢今天这般耍性子的模样,他也知道今天去「海岸线」是没必要了。

季柯皱着眉头,他无奈地看着阮鸢,心中对她今天的言辞犀利,也很是不满。

但此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气氛。

他并未如阮鸢所说放她下车,而是直接将她送回了他们的那套小公寓。

季柯人没上楼,待阮鸢下车后,他便加大油门扬长而去。

阮鸢的眼泪,在下车的那一刻开始决堤。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棒,起码没在季柯面前当场落泪。

一路哭着上楼进屋,原本一看见她就想下楼溜达的辛巴,见她进屋后抱着自己的胳膊蹲在门口哭泣……

辛巴似能看懂她的心情,瞬间安静了下来。

它不再想着出门玩耍,而是快步跑到阮鸢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脸颊,嘴里发出呜呜的低吟,它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和心疼,尾巴也不再欢快地摇摆,而是安静地垂着。

阮鸢感受到了辛巴的陪伴,哭得更加伤心,她紧紧地抱住辛巴,仿佛只有辛巴能给她一丝温暖和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阮鸢的哭声渐渐小了。

辛巴一直静静地守在她身边,也不曾离开半步……

季柯这晚并未回来。

应该说,连着一周过去了,他们俩没有任何联系。

这是将近两年的时光中,他们的第一次争吵。

阮鸢从那晚痛快地哭了一场后,便整理好心情,随时做好季柯不要她的准备。

她甚至打包好部分行李,带去了学校的宿舍。

一周时间,阮鸢的毕业论文得到老师的认可,毕业设计稿也已经完成。


季柯本想着这一周母慈子孝的度过,可母亲的那番话注定是让他不能心平气和的继续面对。

他担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惹得家里不快。

又担心母亲知道他已经有了人,不好往阮鸢那跑。

于是接下来几天,他每天晚起晚归。基本上在公司待到深夜,偶尔和好友出去吃顿饭后,都会再去公司熬到半夜回去。

当然,与阮鸢的视频通话每天都会有,可每次都是他主动打过去。

他问阮鸢:“你个小没良心,一个电话都没给爷打。”

阮鸢咯咯笑:“那不是怕你妈在,不方便吗?”

通常这种时候,季柯都是换话题,或者搪塞过去。

所以,阮鸢并不想自讨没趣。

万一打给他真是不方便,反而给双方难做。

……

阮鸢这几天过的很好,每天忙着上课和复习。晚上回公寓带着辛巴遛弯,

狗狗太黏她,养了一年多。感情也深厚,阮鸢就算想回宿舍住,也会惦记着辛巴,不如每天在公寓,一人一狗,也乐自在快活。

她很想季柯,也会忍不住想给他电话,常常发呆的回想与季柯相处每个时刻。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

今天周五,是约定手模拍片的日子。

前两天,阮鸢已经成功通过面试拿到拍摄资格。

刚好周五课比较少,她便翘了一节课,匆忙赶往拍摄地点。

阮鸢的手修长而笔直,每一根手指都线条流畅,关节处精致而不突兀,肌肤更是白皙温润又细腻。

摄影师都夸他:“你这双手不用打光都很美。”

当精美的戒指、手链戴在她手上时,那双手的每一次伸展和弯曲,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饰品的璀璨与精致。

摄影师高度赞扬今日的拍摄进度,效率简直百分百。

只是阮鸢的右手虎口处,有一粒很小的红痣。

摄影师询问设计总监:“您看看,这粒红痣后期要不要P掉?”

初心的设计总监苏黎,她对今日这位漂亮的小模特可太满意了,性子好,硬件条件更是万里挑一。

以她的外形条件来做手模,今后的可塑性太强了。

苏黎仔细看了每一张原片,思忖片刻:“留着吧!好像更有味道了。”

阮鸢生的过于精致,还有些混血范。

苏黎试图劝她,拍摄些耳环项链的彩页图片。

阮鸢很是为难的,以不方便出镜婉拒了。

设计总监苏黎也理解她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爱抛头露面。

而阮鸢看出苏黎对她的欣赏,她鼓起勇气,试着自荐自己:“苏总监,我也珠宝设计专业,正在海港大学念大四。请问你们这里,招设计实习生或者收设计手稿吗?”

苏黎惊讶,没想到这漂亮精致的小姑娘竟还是是同行。

她从业二十年,从寒门大学生能坐上初心的总监位置,有着自己优秀的设计团队。

正是是因为独特的惜才眼光,才能走到今天。

苏黎从不轻视初学者,她微笑着点头:“当然,只要稿件录取,签约版权,我们欢迎之至!”

阮鸢被这意外的惊喜弄得欣喜万分,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苏总监,今天意外的认识您,我实在太幸运了!不知您什么时候方便,我先将设计稿送来请您过目。”

在苏黎面前,她也就是个孩子。

苏黎也是从学生时代一路走到如今,这个小美女表面看似清冷,实则内心热情。

相处了半天,苏黎对她很是喜爱。

两人相互添加了联系方式。苏黎让她过来时提前给助理打个招呼,免得跑空,然后直接到公司来找自己就行。

阮鸢刚走出摄影棚,便第一时间拨通了发小林玖儿的电话。

她将今天的事情始末与林玖儿说完,然后开心地说道:“玖儿,你就是我的福娃。”

林玖儿也为她感到高兴,她深知出了社会赚钱的不易。

能碰到如此难得的机遇,必须要靠自己好好把握才行。

可她向来与阮鸢交流时没个正形,林玖儿“嗤”了一声,说道:“福娃是什么鬼,能不能叫得洋气点儿。”

“福娃可是奥运吉祥物啊!”阮鸢咯咯地笑了起来。

林玖儿想起她妈前两天说的话,于是出声问道:“对了,听说你弟前段时间闯祸了,你小姑跟你说过吗?”

还真没听说。

姑姑基本上每周都会给她打电话,却从未提及这事。

阮鸢匆匆结束了与林玖儿的通话,转而打给姑姑。

电话接通,阮鸢直言:“小姑,许墨怎么了?”

阮文舒在电话那头回应:“玖儿告诉你的吧!他没事,你别操心。”

阮鸢心里清楚,姑姑向来护着自己,那些烦心事从不主动对她讲起。

可姑姑在自己十几年的生活中,已然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是真心实意地对自己好。

只是很多时候,姑姑有着自己的无奈与苦衷。

养育之恩大于生养父母,阮鸢不愿姑姑遭受困扰与委屈。她逼问道:“您是把我当外人吗?”

阮文舒长叹一口气:“你弟上体育课时和人打架,对方那孩子的脸蹭到了篮球架的破损铁柱上,缝了将近十针。”

阮鸢赶忙追问:“然后呢?”

“那道疤在脸上,涉及到今后的整形修复。对方要求赔偿50万,经过调解赔偿30万。学校因场地破损赔偿10万,我们家得付20万。”阮文书低声说道。

家里原本经济状况就不佳,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这么多钱,最近正在四处拼凑。

阮鸢当然知晓姑姑家的经济情况,她出声问:“姑姑,你们还差多少?我手上这两年的生活费基本没动,给您十万,够吗?”

“那可不行,你的钱自己留着。马上就要毕业了,租房子、找工作的空档期都要用钱,我哪能要你十万,我们自己想办法。”阮文舒果断拒绝。

虽说她养育阮鸢十几年,但她母亲一直是都有给生活费的。

阮鸢心意已决,自然不会给姑姑拒绝的机会,她知道姑姑的卡号:“您别跟我客气了,先把问题解决再说,您让许墨有空给我打个电话。”

挂断电话,回想起姑姑的那个家,阮鸢也深深感受到姑姑的无奈。

嫁了个不成器的老公,还有个刁钻的婆婆。

姑姑那点工资全都补贴给了那个家,主要是,还从未在家里得到过好脸色。

可弟弟许墨向来乖巧懂事,怎么会突然闯出这么大的祸,看来自己还是得找个机会回去一趟才行。


钟妈妈不停地为大家盛汤,那老火靓汤热气腾腾,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一边盛汤,一边念叨着:“多喝点汤,滋补身子。瞧瞧你们俩这小身板,这些日子争取把你们养胖几斤。”

林玖儿满脸苦笑,说道:“妈,那可不行。胖了我还怎么工作见人呐!我呀,就今天放肆一回。”

阮鸢也跟着附和:“是啊,钟妈妈,现在流行骨感美呢!”

此时,辛巴乖巧地趴在桌下,偶尔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桌上的美食,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林玖儿夹了一块肉扔给辛巴,又看了眼阮鸢,笑着说:“赏你的,还是你妈惦记你吧!去哪儿都带着你。”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欢声笑语不断。

温馨的氛围如同暖春的阳光,这顿团圆饭吃得其乐融融,幸福感十足。

午饭后休息了两小时,阮鸢、林玖儿和钟妈妈一同踏入了热闹非凡的花市。

花市中,各色鲜花争奇斗艳,宛如一片绚丽多彩的海洋。

她们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喜悦。

“看,这盆年桔挂的得果子可真多!”阮鸢开心地指着一盆硕果累累的年桔说道:“金黄的果实挂满枝头,就像一个个小灯笼,是好运的象征!”

林玖儿也连连点头:“是啊,买一盆回去摆在家里,喜庆!”

她们走走停停,手中又买了不少花束,还好种妈妈机智,带了俩买菜用的便携小拖车出门。

周围的人们也都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讨价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欢快的新年交响曲。

最后,她们满载而归,带着鲜花的芬芳和满心的欢喜,准备迎接新的一年。

晚上,三人坐在客厅里看着春晚,包着汤圆和水饺。

阮鸢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一整天都没想起那个人。

而那位寿星也同样没联系过自己。

……

季柯在瑞士很是恼火,他舅舅柯翰文的一对龙凤胎实在烦人。

这两个跟屁虫这两天中,无时无刻不跟着他,上厕所都恨不得守在门口。

这对孩子才十岁大,又不好打骂。

给他们脸色看吧,人家领会不到,说话不耐烦吧,人家还嬉皮笑脸。

他就纳闷了,自己有那么招小孩喜欢吗?

他和爷爷季正贤在腊月二十八晚上到达瑞士外公家。

他父亲季弘在大年三十下午抵达。

虽说外公一家早已经移民瑞士,可家乡的传统节日依旧坚持庆祝。

国人可不能忘了根本,再加上他们家也不算移民,根本就没换国籍。

年三十,举国欢庆,一家团圆的日子,也是季柯的生日。

今年的生日,算是季柯从小到大,家人聚得最齐的一次。

往年,不是在国内就是在国外。

可季老爷子和季弘不一定陪同前往。

他妈柯敏也不是每年过年都和他一起过。

这时,他刚去机场接回父亲季弘,一路上没少听些训话,正烦着呢。

回到别墅后,又瞧见满客厅的陌生人。

季柯穿着一身轻薄的羽绒服,内搭连帽卫衣,他插着兜靠在门框上。

见这一屋子热闹,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

他定眼扫视了整个别墅一楼的客厅。

其中,好几位长者都是熟悉的商界大佬,正和爷爷外公交谈着。

还有至少七八位年轻女子,各个穿着讲究,化着精致的妆,都是一脸端庄矜持的模样。

季柯突然间明白过来,敢情这是在给他后宫选妃……

一股烦闷感顿时涌上心头,这一瞬间,他有种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多少人羡慕他会投胎,可季柯从没以此为傲过。

从小到大,他有着自己的无奈与悲哀。

现在连找的女朋友也不敢公之于众,还要笑脸盈盈地去应付这一堆大小姐。

笑脸盈盈肯定是没有了,季柯向来有自己的个性。

他那天虽说默认了相亲,可也没答应这种选妃式聚会吧!

别说愤怒了,他觉得恶心。

季翰文的一对龙凤胎见他回来,小跑着上前,还小声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今天艳福不浅啦!”

还艳福不浅,季柯懒得理这两个小鬼,他想隐身穿过客厅,可惜没这技能。

母亲柯敏见他站着不动,上前迎来。

她居然什么话也没事先给他交代,拉着季柯就往人群中走去。

季柯走得不情不愿,可他也并不想在此刻闹得不愉快。

对,是不想,并不是不敢。

季柯除了对自己父亲说话冲点,在长辈心中他向来家教好,懂礼貌,是个人精。

此刻,在母亲柯敏的一一介绍之下,他虽然内心极为厌恶,却也能应对自如地与大家礼貌交流。

这样一位长得好,脑子好,又家世显赫的青年男子,怎能不被一众名媛青睐。

这可不是一群普通的大小姐,都是些高学历高智商的豪门太太备选人。

她们从小接受顶级的教育,礼仪、艺术、文学、古董、哲学无一不通。

钢琴、绘画、舞蹈皆有涉猎,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在学业上更甚,随便拎出来一个,之前都是国际名校商科硕士毕业。

而此刻,长辈们对季柯也夸赞不绝,名媛们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倾慕和期待。

谁都没料到,这季家的太子爷会长得如此出众。

众名媛们,有的巧笑嫣然,还有的主动挑起话题,都想试图与季柯展开深入的交流。

季柯只是礼貌地弯唇回应,那样的笑,笑在嘴角,却笑不进他的内心。

季柯只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异常压抑,他脸上勉强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心里却早已不耐烦到了极点。

每当有一位名媛试图与他亲近,他都感到一阵厌恶在心底蔓延,但又不得不强忍着,不让这种情绪表露出来。

顿时,季柯想起了阮鸢,连带着那只不识趣的狗,他都很是想念。

他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门口,希望能找到一个借口,逃离这个令他窒息的场合。

然而,母亲柯敏一直在旁边注视着他,那眼神好似在警告他不得失礼。

季柯深吸一口气,继续在这虚假的应酬中煎熬着,心中已经暗暗爆起了粗口。


阮鸢自我安慰,贫富门第之差可能就是这样吧!

问题终究在自己。

……

S+运动生活俱乐部是—家全天候24小时营业的大型体育娱乐场所。

也是整个粤州最大的体育娱乐场所!

鉴于场馆大楼占地面积广阔,其位置选定在了新区。

这家俱乐部是苏逸舟在前两年获得家里的资金支持后开办的。

场馆内部的运动项目场地—应俱全,其中包括游泳池、篮球馆、网球馆、羽毛球馆、桌球乒乓球馆、保龄球馆以及健身房,并且全部为室内场地。

大楼的第—层设有游泳馆,除此之外,还有—家美式餐厅。

而这家餐厅的老板正是来自粤州餐饮行业巨头企业,郁家的郁斯言私人所开。

季柯进入S后,打电话联系了苏逸舟。

苏逸舟说—帮人都在篮球馆。

于是,季柯牵着阮鸢直接走步梯上了二楼。

整个室内篮球馆宽敞又明亮,高高的天花板上排列着—排排明亮的大灯,将馆内照得如同白昼,地面铺设着专业的木质地板。

季柯的目光迅速扫过场馆,只见他的好友们早已在球场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苏逸舟这个大老板,今天在这个场馆做起了服务工作,他—见到季太子到来,便满脸堆笑,—路小跑过来,热情地招呼道:“太子爷,玩—场去!”

季柯酷爱球类运动,听到这话,他扭头看了—眼阮鸢,抬手揉了揉阮鸢的发顶说道:“你去旁边坐着等。”

阮鸢乖乖地走向篮球场的观众区域,寻了个位置坐下。

她之前也常常过来陪伴季柯打球,对这里并不陌生。

季柯换好运动服,刚踏入球场,便瞬间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他身材比例好,长得又帅,—身阳光矜贵中又带着些许雅痞,在球场上的他,向来是啦啦队尖叫的对象。

季柯的球技也很好,好友林澈读高中时向来与他搭档打球,两人的默契十足,—个眼神示意后,便将球稳稳地传给了他。

接球后的季柯,先是熟练且富有韵律地拍了几下,随后便开始自如地运球,篮球这—刻仿佛与他的手掌心紧密相连,欢快地伴随着他的节奏跳跃着。

他—个急停变向,脚下步伐犹如幻影般,轻轻松松就将防守队员顾宴礼甩在了身后。

紧接着,他如火箭般迅猛地高高跃起,强大的爆发力令人瞠目结舌。

只见他手腕轻轻—抖,篮球以极为刁钻的角度,在空中划过—道美到极致的弧线,空心入网,

篮网瞬间翻起—阵白色的浪花。

那姿势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引得球场边—众看颜值的女人们欢呼鼓掌,尖叫连连。

阮鸢浅笑着望了—眼在球场上肆意驰骋的季柯之后,便垂首继续刷起了手机。

她对季柯在球场上掌控全场的情景已经司空见惯。

想最初,刚与季柯结识时,她每每目睹季柯在球场上的飒爽英姿,都会心如鹿撞,满心的欢喜,也常常加入那狂热的呐喊助威之中。

此刻,阮鸢心中淡然地滑动着手机屏幕,正和闺蜜林玖儿热络地发着消息。

就在这时,安子沁携着—众大小姐仪态万千地款款走来。

安子沁今天的妆容精致无暇,面庞上挂着—抹恰到好处、温婉动人的微笑,那眼神看似柔和亲切,却又隐隐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探寻之意。


顾宴礼皱起眉头,专注地注视着三人,他决定等宴席结束后,找个机会和季柯单独聊聊,提点一下他,别让原本单纯的关系变得复杂了。

饭局结束,大家转场前往「海岸线」。

「海岸线」也是郁斯言的私人产业,是一家极具奢华与格调的KTV会所。

郁斯言与季柯是高中学长,在剑桥上大学时又意外相遇。

同样身处一个圈子,又在他乡重逢故友。在国外的那几年中,他们二人的情谊迅猛升温,直到现在成为彼此交心的哥们。

只是郁斯言向来低调且性子内敛,他向来言简意赅,从不废话连篇。

郁斯言生来便有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他那沉静的眼神给人一种仿佛能够洞察世间万物的感觉。

然而也让人难以从中窥视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面对季柯时,他虽会增添几分温和,但言辞依旧简洁凝练。

此刻,两人在好客斋临走时,同时进入了洗手间。

郁斯言直言道:“多关注一下你的小女朋友吧!你那闺蜜有点作。”

季柯又不傻,他了解安子沁,她之前可不是这样。

今天的安子沁,明显是刻意地增加自己的存在感。

可阮鸢貌似很平静,一点往日的小性子也没有表露出来。

在开车前往「海岸线」的路上时,季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抓着阮鸢的小手,他主动提及刚刚的事情:“我和子沁的关系,之前跟你说过,你别介意她对我过于热络,我们之间是单纯的兄弟姐妹情谊。”

阮鸢暗讽:你确定她当你是兄弟?

其实,季柯在对待女人方面,向来很有分寸。对于主动贴上来的女人,他从不给其近身的机会。与女性好友相处,也始终保持在安全且礼貌的距离。

而对阮鸢,在他的朋友面前,季柯也从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喜欢与宠溺。

唯有与他一同长大的安子沁,在季柯心中算是个特殊的存在。

这一点,当季柯的好友们第一次当着阮鸢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就已经清楚了。

阮鸢此刻清醒地认为:或许你们之间没有令人怦然心动的爱情,但却能够成为一段上流圈子里的美满姻缘。

季柯见她怔愣着没出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握着阮鸢的手轻轻捏紧。

阮鸢感受到那股力度,突然改变了原本淡定的想法。

她眉头顿时蹙起,鄙夷道:“你真觉得你们之间是单纯的友谊吗?”

季柯顿时侧过头看阮鸢,他自己心中坦荡,自然无愧。

可安子沁呢?

似乎自从与安子沁在瑞士碰面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便开始有了转变。

季柯不愿再过多思量,毕竟安子沁与他有着二十几年的深厚情谊,就算人家喜欢自己,他总不能就此与人家绝交吧!

他咬了咬唇,带着几分玩味地睨了阮鸢一眼:“就算她真的喜欢我,可我只钟情于你。”

阮鸢本能地弯起嘴角,故意警告他一番,话语说得极为直白:“季柯,可我不喜欢你们俩之间那种暧昧的氛围。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以后就和她保持距离。”

季柯顿时面露不悦:“什么叫我真在乎过你?难道我和她做朋友就是不在乎你了?”

“那是当然,你瞧瞧哪个有正经女朋友或有老婆的男人,会和第二个女人如此亲昵。要是有,那这个男人肯定也不正经。”既然话题已经打开,阮鸢索性不依不饶起来,这些话本就都是事实,而她只想借此消磨季柯对自己的好感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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