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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

九喵有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一朝错,误终身。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

主角:诗诗赵桂芬   更新:2024-11-12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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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诗诗赵桂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九喵有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一朝错,误终身。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

《报告!丧尸女王统治全球了诗诗赵桂芬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早知道她是这样的贱皮子,别说妹妹在她面前哭诉,就算死在她面前,她都不会答应。

一朝错,误终身。

想到这,她也不瘫了,立马翻身起来冲向范柔。

“jian人,你个jian人,害得我儿好苦啊,我要打死你,打死你个不知廉耻的贱蹄子。”

“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枉我对你这么好,把你接过来吃好喝好,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想张、腿,去找别的男人啊,外头男人死绝了吗?”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这种没脸没皮的货色接过来,我打死你个sao货。”

老太太发了疯似的将人撞倒,坐在她身上用尽全力去招呼,又是扇耳瓜子,又是扯头发的。

她对范柔是真的好,没有女儿就拿她当亲女儿疼,连儿媳妇都得靠边站。

换来的就是这样的回报?

“啊啊啊,刚子哥,救我,快救我。”

第一反应是喊田刚,可见两人早已滚熟了。

王淑珍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倒在刘梅怀里。

田刚自始至终都没说话。

今天轮休,他被同样休息的范柔一撩拨,就同她去了林子。

他心里非常清楚,他完了。

他光明的前途,彻底完了。

他很后悔,为什么管不住下半身?

与前程相比,女人算什么?

可如今才想明白,已经晚了。

萧诞没眼看下去,“李政委,这事你好好处理,必须公平公正。”

事情政委会处理好的,他就懒得操心。

山上的事还没妥呢,哪那么多闲情处理这种破事。

“好,我会公正处理。”李鹏飞接下业务。

萧诞对着妻子道:“阿桐,带孩子回家吧,让谢临回去睡一觉,他那眼睛全是血丝。”

“家具晚点会送过来,你再喊人帮忙擦洗一番,给他们布置好。”

“嗯,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张桐点头。

夫妻俩都懒得参与这破事,实在是有碍观瞻。

张桐去拉周诗,后者却紧紧拽着谢临的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臭蛋,尸尸还要吃一碗肉。”

谢临:???

不是两碗吗?

熊孩子不记得了?

好事?还是坏事?

“还没到饭点啊,中午再吃好不好?”

这破孩子,一天天只记得吃,都不懂关心他累不累。

一听还不到吃饭时间,某尸乖乖的跟着出去。

只是手就是不肯放开衣角,谢临走哪,她跟到哪。

张桐笑道:“小谢,诗诗这是怕你跑了。”

小丫头看着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还挺黏自家男人。

被揶揄,谢临老脸一红。

但他很清楚,臭丫头黏他纯粹是为了吃的,感情什么的,她哪里懂?

熊孩子不主动松手,他是掰不开的,有前车之鉴呢,他可不想在领导面前丢人。

但也不能把她带回宿舍啊,陆帆几个回去休息了,大热天都光着膀子睡觉呢。

头疼!

萧诞摇了摇头自己先走了。

熊孩子还是交给大家长看着吧。

无奈,谢临只能带人去医务室给她破皮的额头上点药,然后回了萧家院子。

“小谢,你进房歇歇吧,昨晚诗诗就在那间屋睡,干净的。”

张桐指了指西屋。

“中午就在婶子家吃饭,别跑食堂了,我一会去打一份肉回来。”

这段时间训练量大,为保证战士们体力跟得上,食堂都有准备肉食。

靠着海,每天又有鱼虾,伙食还不错。

她想吃肉都不用自己做,就去食堂打。

谢临也不跟她客气,吩咐熊孩子自己玩,沾床就睡。

两个多钟后,他被一道惊呼声吵醒。

“诗诗,快下来,哎哟小祖宗诶,我就去后院掐把青菜,你怎么就爬到屋顶上了?”


张桐还没搞清楚状况,但手脚实诚得很,紧紧拽着周诗的胳膊。

没多大会,萧诞拿出个盒子,里面是半盒桃酥,希望能哄住这个小祖宗。

“周诗啊,这个又香又甜,要不要吃?”

一股清淡的带着甜腻的花香袭卷鼻腔,尸尸浮躁的心安定了不少。

“吃。”

接过盒子,还不忘纠正,“尸尸是尸尸,不是周诗啊。”

萧诞:......她的关注点,为什么总是奇奇怪怪的?

不过,想吃桃酥就好。

算是暂时哄住了。

吩咐妻子一定要拉住人,萧诞赶紧拎出几个饭盒往食堂去,脚步十分急促。

一路来回,心都是打鼓的。

有鱼,有肉,应该能哄住小丫头了吧。

为了保证哄住人的时长,他可是打了三份红烧肉,三条红烧鱼,对不起部下也没办法了。

出乎意料,小丫头乖得很。

衣服换了,头发也梳理好了,干干净净。

此时乖巧的坐在院子里,仰着脑袋无声傻笑,安静无比。

抬腿就要进屋问妻子怎么哄的,想取取经,眼前人影一闪,话响在耳边。

“蛋蛋,尸尸的脑子漂亮吗?”

诞诞???

她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脑子漂亮又是什么鬼?

难道就打一顿菜的时间,这货又疯魔了?

“周诗,你是晚辈,不能叫我诞诞。”

“你可以叫诞叔,也可以叫萧叔,懂吗?”

张桐笑着从厨房出来给他解释。

“蛋蛋是你,我也是蛋蛋,是鸡蛋的蛋,不是你名字的诞。”

“我估计在她眼里,所有人都是个蛋。”

“哦,谢临跟别人不一样,他是颗臭蛋。”

张桐忍着想要大笑的念头,继续道:“漂亮脑子就是她的脑袋。”

“给她洗头洗澡后,帮她擦干头发梳了辫子,又闹着要给脸上抹了香香的雪花膏。”

“可能是喜欢得紧,照了镜子后就一直问她脑子漂不漂亮,真是个臭美的小丫头。”

萧诞:.........

好清新的称呼,好别致的脑子,他甘拜下风。

“饭做好了吗?我带回了红烧肉和红烧鱼,不用做其他菜了。

“做好了,那就炒个青菜,一会就可以吃饭了。”

本来还想蒸点鱼干,现在有鱼有肉,她也省事了。

“蛋蛋,尸尸的脑子漂不漂亮啊?”

没得到答案的某只又凑了过来。

没完没了了?

张桐没忍住笑出了声。

“老萧,你要是不回答,或者回答让她不满意,估计会一直缠着你。”

“而且啊,你还不能叫她周诗,得叫诗诗,加个啊都不行。”

“她现在没跟你争,是因为脑子漂亮是第一大事。”

“刚才啊,我叫她诗丫头,她可是跟我长篇大论了。”

至于是什么长篇,她就不提了,总得给孩子留点面子。

自家孩子们都在京市,一直都是她和老伴在这边生活,家里冷清得很。

有个开心果闹腾,还挺不错。

谢临分的院子就在前排,倒是住得近,以后她可以经常找这个小丫头玩了。

迫于某尸的yin威,萧诞只得顺杆,他可不想被这家伙缠着。

“漂亮,诗诗的脑子最漂亮。”他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诚不诚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农村小姑娘皮肤不黑,要么因为她本身皮肤不容易黑,要么就是她脑子不清醒的时间够长。

不用顶着大太阳干活,皮肤自然就白。

除了脸色稍微偏黄,额头有些淤青,人也瘦小了点,但长得是真好看。

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

精致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说话时嘴角还有两个可爱的小涡涡。

但是脑子嘛,他没有透视眼,还真不知道漂不漂亮。

他说第一个字,长脑子的高贵尸尸就猜到了第二个字,眼睛是蹭蹭蹭的大亮特亮,到最后闪闪发光。

然后就是摇头晃脑地晃到凳子上,一屁股坐下后就在那里嘿嘿傻笑。

倒是挺乖。

萧诞又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原来哄这丫头,吃东西并不是唯一啊。

还可以昧着良心夸她。

真是个特别的小丫头。

这一顿,尸尸同志吃得非常满足。

臭蛋答应的两碗肉,两碗鱼肉,都实现了呢。

还有一个小巧的荷包蛋,黄黄的,香香的。

她是满足了,倒是把一直给剔鱼刺的萧诞气得倒仰。

臭丫头,能吃就算了,还挑剔。

眼睛毒辣得很,有一根刺不要,还要两个碗都装满鱼肉才开吃。

三条鱼直接被她造完。

红烧肉也霸了两碗。

可怜他和媳妇就只能蹭到装不上碗的两块肉。

谢临那臭小子找的这是什么媳妇,祖宗还差不多。

以她吃肉和鱼的凶残样,他敢保证,如果没有这两样,夸她脑子漂亮都不一定顶用。

一顿饭下来,把张桐逗得嘎嘎乐。

小丫头看着傻乎乎的,贼精。

别的不说,就说谢临答应的两碗红烧肉两碗鱼肉,她真真的拿手去比。

一定要装满整个碗,与碗口平才算满,不能多,也不能少。

因为她讲究,她和老伴只有嗦鱼骨头的份。

也因为她讲究,夫妻俩才能捞上一口肉。

该说不说,小丫头讲究得既霸道,又可爱。

吃完饭天已经擦黑,谢临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怕是有得忙了。

萧诞吩咐妻子将另一间屋收拾好,让周诗住下。

不说谢临的房子刚批下没布置,就算布置好了,也不敢让这祖宗自己住啊。

房间平时就有收拾,方便孩子们来的时候住。

除了放点杂物,也不算乱,擦一遍凉席,再备上枕头薄被就能睡了。

可能是吃饱喝足了,某尸还挺乖,听话上床睡觉,两手交叠在腹部。

那优雅得体的小模样,完全看不出先前有多“活泼”。

张桐担心她夜里会不适应,看了两次,见她姿势一点没变,便安心睡觉。

“咯咯,咯咯咯。”

唤醒两口子的不是生理闹钟,而是新型闹铃。

再寻常不过的鸡叫,咋听得那么凄惨呢?

借着零星的光看了一下手表,四点?

四点训练的都没起,鸡咋叫了呢?


笑着笑着,萧诞猛然想起田刚的处理结果。

“谢临,田刚被撸了,那个范柔也辞退了,破坏军婚,下放到她本籍农场,这两天就会同田刚—家离开。”

“给你放三天假,你看着点丫头,别被人欺负了。”

以赵小娥的性子,肯定会将矛头指向谢临两口子。

谢临他不担心,就担心小丫头受委屈。

“是,首长。”

咦,被干掉的都是—团的营长啊。

萧诞后知后觉想到这个问题,特战小队和—团的“仇”,结大了。

他的担心并非无道理。

得知田刚要卷铺盖回乡,赵小娥第—时间胖揍了范柔—顿,把人打了个半死。

又抄着扫把去了隔壁院子打砸,房子空空的也不影响她发泄。

刚收拾好的院子,再次烟尘滚滚。

连前任主人种在院子角落的芒果树,都被她掰断不少树枝。

砸完院子,气还是不顺,蒙头就跑到萧家。

心头的怒火,让她忘了这里不是她撒野的地方。

“谢临,出来,你个狗杂种,胡说八道害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周诗,你个贱人烂货,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个傻子掉到海里淹死,烂在海里,被鱼分尸,死无全尸。”

这话是真的毒。

对谢临来说,周诗同小孩子无异,没有安全意识,最大的隐患就是大海。

赵小娥这把刀是真正扎到他心底去了,脸色唰的—下冷了下来。

既然田刚教不好老娘,那他就替他教。

萧诞拉住要暴走的人。

“谢临,别为了这种人犯错误,你坐着,我去。”

“是啊小谢,别听那老太太瞎嚷嚷,她就是不想回乡下干农活,受不住气疯了。”张桐也赶紧将人按住。

赵小娥就是不讲道理的典型。

这事根本就怪不到谢临两口子身上。

军规森严,是田刚自己行为不端,被撸军籍也是活该。

难道谢临不揭穿,田刚和范柔就等于没做见不得光的事了吗?

这是哪门子歪理?

这点惩罚已经算轻了,她竟还不满足?

尸尸没听懂,—脸天真的贡献出仅剩的干巴巴没半点肉的麻雀爪子。

“臭蛋,给你吃,香。”

吃了她的飞飞,就要给她更多飞飞。

谢临接过来就放进嘴里嚼,—点没嫌弃,烤酥了骨头很香脆。

小时候树皮都吃过,出任务时特殊情况树叶和草都得吃,他哪会嫌弃?

萧诞打开院门,黑着脸看向坐在地上撒泼的老太太。

边上围着不少吃瓜群众,大多数是先前看热闹的,也有没赶上那场热闹后加入的。

萧家小院门没开时,长嘴巴的就三三两两的在嚼舌根。

—见到萧诞,个个立马变鹌鹑,但都没有离开。

看首长的热闹,小心脏必须强大。

因为考虑到给部队留点里子,也给田刚留点面子,搞破鞋之事并没有对外宣扬。

这老太太既然不打算给自家儿子留脸,他也懒得遮掩了。

“赵同志,我只提醒—次,脸面给到你们了,不闹,大家相安无事,再闹就不止是回乡那么简单了。”

“军事法庭不是摆设,以你儿子的所作所为,他是要下放劳改的,你还要闹吗?”

“念在田刚军功不浅又有你儿媳原谅了他,队里才轻拿轻放。”

“你若不满足,非要闹得人尽皆知的话,那我奉陪,你敢吗?”

“就凭你刚才说的诅咒二字,你也是要下放的,是想母子俩—起上路吗?”

色字头上—把刀,既害人,又害己。

田刚28岁就坐稳正职营长之位,可见他军功不浅。


别的不说,看她把孙子教成这熊样就知道了。

6岁就敢背后踹人,长大了估计得歪上天。

“你,你胡说八道,这事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

她心里是怕的,真要影响到儿子,估计她会被赶回乡下。

好不容易出来享福,她可不想再过那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儿子看着是孝顺,但事关自己的前程,亲娘算个屁?

“我是否胡说,你找团长找政委,找任何一个领导都可以问明白。”

“走吧,同我去医院,我媳妇的脑袋,你必须负责。”

“要是伤到脑子,我就和我媳妇一同搬进你家,让你照顾她,直到她复原为止。”

谢临可不会惯着她,说完牵起小姑娘的衣角就往外走。

与这种人当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你放屁,她本来就是傻子,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你想讹我,也要看我答不答应。”

一谈到钱,刚才的害怕瞬间没了。

在她这里,钱就是她活爹,亲爹都可以丢,就是不能亏钱。

“娘,你别说了。”

田刚的媳妇王淑珍带着女儿刚赶海回来,听闻事情始末,头都大了。

桶都没来得及放回家,拎着就跑了过来。

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无奈与厌烦。

她这个婆婆,一天不闹腾就闲得慌,也不怕把自家儿子的职务给闹没。

她劝也劝过,也同丈夫讲让他约束一下,到头来她两边都落不到好。

赵小娥看着桶里的仨瓜俩枣,嫌弃的抽开手臂。

没用的东西,捡个海鲜都比别人少。

有鱼有虾小半桶,白得的,在她眼里叫仨瓜俩枣,也不见她去捡。

只能说,有些人天生就是蛮横不讲理。

与王淑珍一同回来的还有师政委媳妇刘梅。

一经问,好吧,又是这个老太太,整天闹事,烦死人了。

她是真不想管她的破事,但又不得不张口。

谁让她是家属院妇女会的妇女主任呢。

“赵大娘,这个院子分给了谢营长,人家就有权让你还回后院,你张口就是傻子,人家也没同你计较。”

“你孙子打人本就不对,你不仅没喊停,还上手,这本来就是你不占理。”

“你还是好好道个歉,把医药费赔给人家吧。”

赵老太怎么可能愿意赔,她也伤着呢。

没等她张嘴攻击,院里又走进来两个人。

“大姨,你被人打了吗?到底是谁无视纪律敢在家属院动手?”

“大姨你同我讲,我去找领导,如此不讲理的暴力之人,必须严惩。”

田刚和范柔同王淑珍前后脚回来。

当儿子的,脸上不见怒意,反而是外甥女气得咬牙切齿,一副要为赵小娥报仇的架势。

明明了解过事情始末才进来,还能喷出这么一坨,只能说不愧是亲外甥女,物以类聚。

要说谁对赵小娥最了解,非田刚莫属。

他知晓亲娘一定是闯祸了,看谢临的脸色,这祸还不小。

头疼,就不应该把人接过来。

听说这院子分给谢临时,他就同亲娘讲了,把后院的菜收一收。

明明应得好好的,转头就给他来这么大一份“惊喜”。

儿子和老娘被打,他心里也不舒服。

可他们不占理啊,能怎么办?

“谢营长,我娘.......”

“你臭臭,不准看臭蛋,你也臭臭,不准离臭蛋近。”

尸尸突然挡在谢临面前,气呼呼的一手指着进来就盯着谢临的范柔,一手指向田刚。

跟老坏蛋说话就跟老坏蛋说话,看她的臭蛋做什么?

眼睛还眨来眨去,眼白跟丑丑丧尸一样,难看死了。


谢临人高马大,自是不能让她得逞的,拉着周诗躲开她的魔爪。

“证据就在他们身上,只要喊来军医,一验便知。

虽然他没有经验,但集体宿舍有不少兄弟时不时讲点荤段子,他还是懂那么一点的。

听说那什么味道久了会散掉,小姑娘能闻出来,说明两人是不久前搞在一起的。

只要军医一查,范柔体内有田刚那什么,便是实质证据。

刚才,他的眼睛一直没离田刚和范柔,在说出搞破鞋三字时,两人惊慌的表情就是很好的证明。

臭丫头的狗鼻子,比军犬还厉害。

此刻他的心情是不悦的,甚至可以说是对田刚和范柔的厌恶。

都是因为他们白日宣yin,污了他家小丫头的好鼻子。

其他人都被他的话炸懵了,可当看到二人慌张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淑珍许久才转过脑子,不可置信的看向田刚。

“刚子,谢营长说的,是不是真的?”

盯着两人稍微红肿的唇,她心里咯噔,只觉谢临所说就是事实。

她与田刚同一个村,自小就认识。

这个枕边人对她来说好也不是很好,对于婆婆的欺负,他永远都是和稀泥。

说不好,他也算顾家,生活费不缺,对儿子好,对女儿也算不错。

这个家,不算很幸福,但也比许多人家好不少。

她是满足的。

所以说他乱搞男女关系,她是不信的。

准确的说,是不愿意相信。

她希望他能掷地有声的否认,甚至是狡辩。

然而田刚一声不吭,没有如她愿否认。

范柔额头上的冷汗,是那样的讽刺,那样的让她恶心。

啪~~

她几乎是用尽全力去甩这一巴掌。

“范柔,你对得起我吗?吃我家的,住我家的,结果还惦记我的男人。”

“他是你表哥,你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世上没男人了吗,你怎么那么贱呢?”

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这样犯贱,在原配眼皮子底下偷她的家。

可叹的是明明自己对她那么好,当亲妹妹对待。

谢临看不上她,自己还特意帮她去打听其他军人的性子,是真心希望能给她物色一个疼爱女人的好男人。

她越说眼睛越红,隐隐有发狂的迹象。

天塌了,她需要发泄。

刘梅赶紧把人往怀里按。

“淑珍,冷静点,你冷静点,孩子还在外面呢,别让孩子们听到了。”

任何一个女人被偷了男人都受不了,何况偷人的还是住在自己家里的表妹。

这都什么事啊。

范柔算不上漂亮,但相对为家里操持多年已然成了黄脸婆的王淑珍来说,她还是占了点优势的。

或许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吧,野花永远比家花香,偷的更刺激。

再加上有个事精婆婆,三天两头在儿子面前说点儿媳的不好。

这不就体现出某些男人的优越感了,从而心生歪念。

谢临赶紧把周诗拉到身后,捂住她的耳朵。

这种污秽的词语,还是不要让小丫头听到的好,免得教坏了。

范柔捂着被打肿的脸瑟瑟发抖。

怎么会这样?

明明没人知道,明明他们很小心了,为什么会事发?

赵小娥是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她强撑着没晕过去,不是她耐扛,而是知道儿子完了,她想看最后的结果。

前段时间家属院就有搞破鞋的,那人不仅丢了职务,还差点闹上军事法庭。

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答应接范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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