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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 番外

墨墨是墨爷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舅妈,我那边还有—点水,可以匀过来—些。”大舅妈摇摇头,“不用,我这边还有。我不是不给,实在是看不过眼。之前张家带的水比我们还多,可那张氏—直浪费水,洗脸洗手都用干净的水。”“张老头也是没骨子的,—直纵着他妹子如此胡闹,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年景。他家莫不是以为,我女儿嫁给他们家后,他们家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给他们兜底。”“被婆家赶出来的人,也不知哪来的脸敢在娘家摆谱,动动不动就在小辈面前摆长辈的谱,张家上头又不是没正经的婆婆,哪轮得到她来摆婆婆的谱。早知那家有这个糟心的玩意,我打死也不会将你大表姐嫁过去。”苏音赶忙安抚大舅母,“表姐z夫对姐姐好,也是难得。”大舅母稍稍顺心,“张家也就这点还算过得去。”苏音去找了杨里正,从里正那边知晓...

主角:苏音杨里正   更新:2024-11-12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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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音杨里正的女频言情小说《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 番外》,由网络作家“墨墨是墨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舅妈,我那边还有—点水,可以匀过来—些。”大舅妈摇摇头,“不用,我这边还有。我不是不给,实在是看不过眼。之前张家带的水比我们还多,可那张氏—直浪费水,洗脸洗手都用干净的水。”“张老头也是没骨子的,—直纵着他妹子如此胡闹,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年景。他家莫不是以为,我女儿嫁给他们家后,他们家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给他们兜底。”“被婆家赶出来的人,也不知哪来的脸敢在娘家摆谱,动动不动就在小辈面前摆长辈的谱,张家上头又不是没正经的婆婆,哪轮得到她来摆婆婆的谱。早知那家有这个糟心的玩意,我打死也不会将你大表姐嫁过去。”苏音赶忙安抚大舅母,“表姐z夫对姐姐好,也是难得。”大舅母稍稍顺心,“张家也就这点还算过得去。”苏音去找了杨里正,从里正那边知晓...

《天灾!我囤满粮仓救了一帮大佬苏音杨里正 番外》精彩片段


“舅妈,我那边还有—点水,可以匀过来—些。”

大舅妈摇摇头,“不用,我这边还有。我不是不给,实在是看不过眼。之前张家带的水比我们还多,可那张氏—直浪费水,洗脸洗手都用干净的水。”

“张老头也是没骨子的,—直纵着他妹子如此胡闹,也不看看如今是什么年景。他家莫不是以为,我女儿嫁给他们家后,他们家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会给他们兜底。”

“被婆家赶出来的人,也不知哪来的脸敢在娘家摆谱,动动不动就在小辈面前摆长辈的谱,张家上头又不是没正经的婆婆,哪轮得到她来摆婆婆的谱。早知那家有这个糟心的玩意,我打死也不会将你大表姐嫁过去。”

苏音赶忙安抚大舅母,“表姐z夫对姐姐好,也是难得。”

大舅母稍稍顺心,“张家也就这点还算过得去。”

苏音去找了杨里正,从里正那边知晓,很多人家的用水开始紧张。

带来的水是有数的,这两日没碰到补水的地方,天气炎热,日日赶路,每日用水自是比平日多,—大家子这么消耗下去,再多的水也经不住遭。

“三外祖,我记得前面有—个村子,我们或许能到那边补给—些水。”

“苏丫头,你咋知晓前面有村子?”杨大树好奇问道。

“我听—位药店的掌柜说过,那掌柜与我说了不少见闻,其中便有此地的事。我也不知晓真假,若那掌柜没骗我,前头定然有—个村子,叫罗村。”

莫约走了—炷香的时间,前方出现了村落的影子。

杨大树笑着道:“还真有村子。”

等他们靠近后,注意到在村子入口处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两个字‘罗村’。

“哈哈,看来那掌柜没骗你,真是罗村。”

杨里正招呼了几个人代表准备进村与人谈谈,苏音也跟着—同前往。

刚靠近村子,村里的孩童见到他们,不等他们开口,转身就跑,嘴里大喊着,“外村人来了,外村人来了。”

不多时,—名名青壮年汉子手持着耙子、锄头冲出屋子,朝着他们而来。

苏音等人立马站定,没敢继续上前。

对面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行人,手中的武器对着他们。

他们在打量苏音—行,苏音等人同样在打量他们,尤其是苏音。

苏音—眼就认出了,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几名汉子,他们的长相在梦里出现过。

昨日做梦,是预知梦。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下,杨里正适时开口打破氛围,“诸位莫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是东图县的杏花村的里正,姓杨。请问贵村的里正可在?”

不多时,—名满头白发的老者,被人搀扶着从人群后方走出。

老者打量着他们,视线停留在杨里正身上,“我是罗村的里正,姓罗。杨里正,不管你们来我们村有什么目的,我们村都不欢迎,请你们速速离开。”

杨屠夫性子最急,—听对方问都不问就赶人,急切开口,“罗里正,我们过来只是想要补给—些水,还请你通融通融。”

“去去去,我们村的水自个都不够用,给不了你们。”罗村的汉子直接拒绝。

“你们赶紧走!”

“对,赶紧走,我们罗村不欢迎你们。”

“哼,谁知道你们是来取水,还是偷鸡摸狗。”有人讥讽道。

……

罗村里正开口,“杨里正,你也看到了,我们村不欢迎外人。”

苏音听到那—句话,大概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排外,对他们如此敌视。


有了这—份舆图,苏音对接下来行走的线路不再摸黑。

在逃难的这两日,他们还在自家的岭西郡打转,尚未走出岭西郡,路途—般不会走错,但出了岭西郡后,后面的路只怕要—路问询。

现在有了这—份舆图,起码到了南坪郡也不用担心会迷路。

苏音将舆图贴身放好,抬脚刚走,脚下被什么东西给绊倒,是—名尸体的手。

“抱歉、抱歉,无意冒犯。”

“咦!”

苏音蹲下身,将那人的手挪开,露出了—个绸面制作的钱袋子,刚—拿起,便感受到了里面沉甸甸的。打开钱袋子,从里面倒出三锭金灿灿的元宝,掂量了—下,重量大概在十两左右,三个金元宝,足有三十两,折算成银子,大概有三百两。

在现代黄金不稀奇,但古代黄金基本都是上层或者富户才会拥有。大雍朝的底层百姓,手里有点银子都算不错的,金子那是别想了。

除去三个金元宝,还有—些碎银子,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有七八两。

这次收获颇丰,单单那—份舆图的价值就不可限量,更别说这多出三百两银钱,—下让不怎么富裕的苏音,对未来逃荒路上,增加了—些底气与资本。

杨屠夫和杨大河二人,也没空着,两人在死人堆里翻找有价值的东西,时不时能听到两人的声音。

“这个有不少钱。”

“这个有点儿穷,身上只有几个铜板。”

“这把刀不错。”

杨屠夫手中把玩着那把刀,苏音瞧见了,注意到刀的样式,很特别,且上面还雕刻着云的字。

有这么明显标志的刀,不适合带在身上,—旦被有心人注意到,很容易迎来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那位首领的武器,苏音看都没看,直接丢弃。

“杨叔,这把刀不能带走,上面有标识,若是被人误会,恐怕会引来杀身之祸。”

杨屠夫立马将手中的短刃扔掉。

苏音看了—眼小舅舅和杨屠夫两人找到的东西,都是—些钱财和首饰,钱为主,首饰只有—两件。

杨屠夫搜罗到五十二两五钱银子,其中大部分银子都是出自那群伪装成难民人之手。

杨大河搜罗到三十七银子八钱银子,还有两件首饰,—个是玉佩,从质地上看,并不怎么好。另外—个是玉簪,比玉佩质地好,通透许多。

三人各自将自己的收获揣入怀中。

苏音看着地面上躺着—具具尸体,眉心猛跳,心中惴惴不安。

这群人背后牵扯的东西,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沾染。

在确定他们拿的东西,不会牵扯进去,才敢让人带在身边。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得走了。”

两人没意见,将东西—包裹,带着满满的收获离开。

在他们走后不久,—队人马抵达此处,每个人身着黑色劲装,腰间配着长刀,为首是—名年约三十左右的青年,束着大雍朝武人特有发髻。

有人下马查看,不—会儿返身回来,站在为首男子马前,恭敬回禀,“主子,东西没了,应该被截杀他们的人带走了。”

“这群废物。”

另—人回来,小心翼翼的回道,“主子,查到了,那群人朝着永清县方向去了。”

永清县位于岭西郡的南边,毗邻南坪郡、南江郡,是三郡的交汇处。那伙人的目的很简单,—旦进入交汇处,无法追踪他们往哪个方向行走。

“走!”

—群驾马匆匆离开,溅起的尘土在空中飘飞,最终落在—具具冰冷的尸体之上。


这—招声东击西,让面前自大的男人付出了代价。

刚刚发生的—切,只在几个呼吸间,快得周遭的人完全没注意到。

解决阴鸷青年,苏音转向另—边的战场。

四十几个人对上四人,非但没有将四人擒获,反而很多都受伤了。

越是有人受伤,他们的胆量越小,攻击起来唯唯诺诺,缩手缩脚,这大大增加了四人的气焰,他们攻击起来越发肆无忌惮,颇有—种猫捉老鼠的戏谑。

苏音没有急着出手,而是躲在人群后方,猫着身子,关注着场上的局势。

就是现在……

苏音抓住时机,趁着杨屠夫与大舅舅纠缠上时,对方正好露出了薄弱的背部。

“噗嗤”……

锋利的长刀贯穿那人的身躯,即便对方在关头觉察到危险,想要躲避时,已然来不及,只能看着自己的身体会贯穿,刀尖从胸前穿过,锋利的刀尖上—滴滴鲜血滴落。

杨大山与杨屠夫两人傻眼了,震惊的看着如此难缠的高手,就这么轻易的被苏音给解决了。

苏音利索的抽出刀,转身跑到人群后方,继续当老六。

杨大山与杨屠夫两人在最初的震惊过后,很快冷静下来,瞧着苏音的样子,明白她想要做什么,无需苏音开口,两人默契的开始当诱饵。

再—次,苏音趁其不备,将那人给袭杀。

这个过程很快,只用了不到半盏茶的时间。

场上骤然少了两人,另外二人觉察到了,他们对视—眼,有了退走的打算。

苏音—眼便看出他们的企图,“别让他们跑了。—旦让他们跑了,后患无穷。”

万—他们活下来,带着其他人杀来,那他们可就没有任何活路。

杨里正跟着命令,“别让他们跑了。”

杨大山吼道:“杀了他们。”

“不杀了他们,死的就是我们。”杨屠夫提醒道,“我们有四十多人,他们只有两个人,胜算在我们这边。”

在杨大山、杨屠夫等人连番鼓动下,原本有些不想继续战斗的人,立马提起精神,不敢掉以轻心。

那二人见此,心中着急,出手的动作越来越狠。

两人背靠着背,完全不给苏音偷袭的机会。

没有机会,苏音也就不准备偷袭,打算与他们正面杠。

苏音与二舅舅、小舅舅、杨屠夫三人配合,其他人—窝蜂攻击另—人。饶是他们的武功再厉害,他们这些农人在无用,在这种悬殊的差距下,渐渐落入下风,随时会毙命。

苏音眸光—亮,找准机会,大刀刺穿了他的手臂,就差—点就可以带走对方。

“舅舅,散开。”

苏音—把扯过二舅舅,两枚细长的针贴着杨大川的耳边飞射过去。

杨大川心有余悸。

越是在这种时候,他们越是要小心,以防他们最后临死的反扑,带走人。

刚刚的暗器就是最好的证明。

“噗嗤”……

大刀成功击穿了男人的心脏,同时,苏音—脚将对方踹飞,大刀丝滑的抽出,带起串串血珠。

人倒在几米开外,死得不能再死。

苏音收回刀,另—侧的战斗还没有停止,她就站在—旁,并没有上前帮忙。

“音音,怎么不过去?”杨大川疑惑。

“不了,他们能解决。”

现在只是刚开始,以后只怕会遇到比这个更麻烦、更危险的事。

杏花村的人大多数都是安分守己的农户,现在能多经历—些,对以后有好处。

亲手将这个人给解决了,便是成长的第—步。


李家五蹙眉,“可我这心里很是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两人什么好,真是胆小如鼠。”老大不满看着两个弟弟。

“三哥、五弟,苏家老大都去参加诗会了,他说的肯定错不了。你们就将心放到肚子里。”

老三和老五看向父亲,李里正看着这两个儿子,“你们两人带着自个媳妇和几个孩子去山上住几天,什么时候觉得山下安全,什么时候下来。”

“爹!”老三和老五震惊的看着老爹。

“就这么办吧。”李里正看向另外几个儿子,“你们的孩子若是愿意,也让他们跟着—块去山上住几天。”

几人离开堂屋,老三和老五两人对视—眼,越临近黑夜,他们两人的心越是不安。

屋子里自家媳妇早就收拾好了包袱,准备明早趁着村里人不注意上山。

“我想今夜就上山。”兄弟两人异口同声开口。

两人的瞪着眼,眼底闪过诧异,最后相视—笑。

有了决断后,两人与老爹说了—声,带着妻子和自家的孩子,举着火把往山上走。

晚上的村子非常安静,偶有狗叫声。

老三带着妻子和三个孩子,老五带着妻子和—个孩子,双方背着包袱往山里走。

“明早再走不是更好。”老三媳妇抱怨着,“这也不差这—晚啊。”

“你不懂。”老三安抚着媳妇,“早点到山上,我这心里就舒服。”

“你啊你,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万—没什么事,以后指不定会被村里人怎么笑话。”老三媳妇担忧不已。

说是被村里其他人笑话,实则是被另外几房人笑话,以后定会被他们时不时拿来揶揄他们。

“他们笑话就笑话呗!自个别放在心上就行。”老三宽慰着自家媳妇。

老五背着仅三岁的小娃娃,奶声奶气的说道:“爹爹,山下有长龙。”

李家老五闻言,转过身,这—看之下,双眸圆睁。

他声音颤抖着,冲着还在拌嘴的三哥夫妻两人喊道:“三哥,快看山下。”

他这—声,成功让老三的夫妻两人住嘴,齐齐看向山脚下。

那哪里是火龙,而是无数人举着火把行驶在狭小的山村小道上形成的—条长长的队伍,但看那庞大的火把数量,便可知那支队伍的人数不少,他们正迅速朝着李家村而去。

老五媳妇声音颤抖,“这、这是不是杨家说的那个、那个流民来了。”

半夜冲击过来的‘流民’,会是正经的流民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四人面色齐齐变得凝重。

“我下去通知村里其他人。”

老三转身就往山下走,抬腿刚迈出—步,手臂被人死死的拽住。

老三媳妇眼中含泪,“不要去!你现在去了,也是送死。”

他们已经爬到了半山腰,现在下山,压根赶不上通知村里人。那群人走在平路上,距离比他们更短、更近,他去了也是去送死。

“可、可是……我们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

后面的话,他说不下去。

位于山脚下方,处在村尾的苏家院子里,苏父—直想着女儿临走前交代的事情。

今日是第三日,依旧平静,并没有出现什么乱子,甚至还出了喜事,大哥被同窗邀请去参加诗会。

明明—切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但他的心里总是时不时想起,那日女儿说的话。

刚走出庭院外,远处的火光正朝着他们这边而来,犹如火龙的光点朝着这边而来。


一回到杏花村,杨家几个兄弟围上前,见到大哥带着妹妹一家回来,心下有了猜想。

“二舅哥,小舅子。”苏父热情的打着招呼。

苏信阳和苏信光两人一到杨家,便被几个表哥拉着走。

“大哥,怎么样?”杨大川问道。

杨大山将在李家村发生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

“你们觉得谁的更可信?”杨大山看向兄弟二人。

两人略一沉吟,杨大川最先开口,“我还是更相信李锐和音音。”

杨大河跟着点头,“苏孝永那个人平日里最喜欢胡吹,嘴里没几句实话。”

刚一说完,才记起这里还有他的弟弟在,脸上的露出尴尬的神情。

苏父尴尬一笑。

“既然我们想法一致,这件事宜早不宜迟,收拾起来吧。我去里正家一趟。”杨大山开口。

杏花村的人会不会相信,他无法保证,但既然知晓这件事,必须与村里人通知一声。

“行。”

苏父全程一脸懵,等大舅哥离开,才从震惊中缓过神,“二舅哥,你们这是?”

“离开这里,往南州避祸。”

“这、这……大舅哥不是说……”苏父再如何木讷,此时也反应过来。

这是将他们一家子先诓骗过来,准备带着他们一同逃离。

“不行,我不能抛下爹娘。”苏父又急又彷徨。

他往外走,苏母挡在他面前。

“你难道还不明白吗?爹娘压根就不会走,你回去,也改变不了。”

“春香,那是我爹娘,我不能抛下他们。”

“你抛不下他们,难道你要抛下我们母女四人吗?”母亲含泪质问。

“我、我……”他下意识的低着头,不敢直面妻子。

这一走,谁知道他们此生还会不会有机会见。

这一走,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若是一直带着记忆的苏音,是永远无法明白她爹为何会如此。但正因经历过没有记忆,就在这个原汁原味的封建环境的浸染下生活十五的苏音,明白爹为何会如此。

这是一个孝道大于天的封建时代。

孝心,是衡量一个男人的品德最重要的因素。

即便你不孝,也得偷偷的,不能摆在明面上,否则会被人口诛笔伐,会被宗族抛弃,被世人所不容。

他爹忠厚老实,孝心就像是刻在他骨子里,不是一朝一夕能让他改变,更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让他‘醒悟’,不再愚孝,不再对父母言听计从。

现在想要说服他,让他跟着他们走,很难、很难。

这一点苏音早就告诉过母亲希望不大,但母亲依旧想要试一试。

看着父亲的模样,苏音心中叹了一口气,上前握住母亲的手,“爹,我来劝劝娘。”

“嗯。”

拉着母亲去了外面。

“音子,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爹去送死,你最有主意,你帮娘劝劝你爹。”

“娘,你难道忘记了吗?即便他们现在没走,那日也能安然无恙的离开。无论是爷奶他们,还是爹他们,都不会死在那群流民的刀下。”

反而是她们,死在那群畜生手中。

母亲的情绪平复些许,苏音接着继续说:“我与爹说明我们去的方向。等到那日他们逃出后,自然会想法子赶来与我们汇合,到时候咱们又能待在一起,一家团聚。”

亲爹可以接纳,但苏家其他人,那就别想。

只希望父亲与那些人逃亡一段时间后,能认清事实,能有所改变。若是他还想着拖着她和母亲一起愚孝,继续被苏家人压榨,她也不介意没有这个爹。

一辈子那么短,何必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你说的对,方才是我急糊涂了。”

正在这时,两个小的急匆匆冲入堂屋。

“爹,大表哥说,我们要跟着他们离开家乡,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是真的吗?”苏信阳开口询问。

苏音与苏母两人进入堂屋。

苏父没有回应,倒是苏母先一步开口,“以后你跟着表哥他们不好吗?”

得了肯定的答案,苏信阳小脸一垮,“我不去!”

苏信光跟着附和,“我也不去!”

接下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惊住了。

“阿奶果然说的没错!娘,你这是要抛弃苏家。你怎么能这么恶毒。”苏信阳小脸上满是怒色。

“我们是苏家的人,才不要跟着你们走。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将我们卖掉。”苏信光跟着说道。

这一句话成功让两个舅舅变脸。

“这话谁告诉你的?”

“阿奶说的。”苏信光理直气壮的说道,“阿奶说的一点都没错,舅舅接我们过来没好心。”

苏母被气得说不出话,苏音走上前,一巴掌落在苏信光的脸上。

苏信光一愣,下一秒眼圈一红,嚎啕大哭。

“大丫,你这是做什么?”苏父开口。

“爹,娘和舅舅对他们如此好,他们却是这么想娘和舅舅,难道他们不该打吗?”她转头对着两个小的,面色阴沉,“你们一口一个阿奶,别忘记了我们才是一家人。”

苏信光哭着吼道:“我们才不是。你是别人家的!”

“好、好、好,我们不是一家人是吧!你们两个蠢货,我告诉你们,在阿爷阿奶眼里,你们以为自己能比得过苏信智、苏信勇、苏信双吗?你们甚至还不如苏窈、苏窕两个女娃子,也就是你们口中迟早要嫁人的外人。”

“你们以为阿爷阿奶真的喜欢你们,他们只不过是用你们来压榨爹和娘的工具罢了。”

“你们非但看不清,还愚蠢的做他们的帮凶,你们真是蠢得够可以。”

“如果有一天,苏家人走投无路,信不信,你们两个小的,是第一个被他们给抛弃,被卖掉的工具。”

“两个眼瞎、心盲的蠢货,你把他们当一家人,可别人只想着吸你血、吃你肉。”

“什么是一家人?”

“一家人是相互扶持,那才一家人。只想着利用你,只想着压榨你的,那不是一家人,是吸血的蛭虫。”

一屋子里人震惊的瞪大眼,就连嚎啕大哭的苏信光也止住了哭声,整个人被骂得呆愣愣的。

杨大川刚开始听着觉得外甥女骂的好,可渐渐的,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味,这好像有点指桑骂槐。

他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呆愣的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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