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瀚宁欣楠的女频言情小说《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打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董鉴定,也讲究望闻问切。望,就是看,用眼睛观察。闻,自然就是鼻子嗅味道,由此判断物件来历,是出土的,出水的,还是家传的。问,同样是为了确认来历渊源。切,就是上手碰触,感受质感,判断真伪。果然,至真堂老板刚刚轻咦了一声之后,马上就对陈瀚展开了询问。“小兄弟,敢问您这件菩萨像的来历是?”陈瀚正要回答,店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年迈的身影出现在门外。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田老板,赏口茶喝,呦,您这儿有客人呐……”来人进门刚扫了眼陈瀚,那张清瘦苍老的脸上瞬间被惊讶占满。“是你!”来人抬手指向陈瀚。陈瀚愣了一下,这不正是那个和自己一起看中菩萨像的老者又是谁。“李老啊,您来得正好,这位小兄弟的宝贝,我还真有些拿不准,您来给掌掌眼。”说着,田...
《取得墨家传承后,我被系花盯上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古董鉴定,也讲究望闻问切。
望,就是看,用眼睛观察。
闻,自然就是鼻子嗅味道,由此判断物件来历,是出土的,出水的,还是家传的。
问,同样是为了确认来历渊源。
切,就是上手碰触,感受质感,判断真伪。
果然,至真堂老板刚刚轻咦了一声之后,马上就对陈瀚展开了询问。
“小兄弟,敢问您这件菩萨像的来历是?”
陈瀚正要回答,店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年迈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人还没到,声音先传了进来。
“田老板,赏口茶喝,呦,您这儿有客人呐……”
来人进门刚扫了眼陈瀚,那张清瘦苍老的脸上瞬间被惊讶占满。
“是你!”来人抬手指向陈瀚。
陈瀚愣了一下,这不正是那个和自己一起看中菩萨像的老者又是谁。
“李老啊,您来得正好,这位小兄弟的宝贝,我还真有些拿不准,您来给掌掌眼。”
说着,田掌柜就向陈瀚介绍了两句,以此证明老者掌眼的能力。
原来这个李华义是科学院的院士,平时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收藏点古玩和稀罕宝贝,一来二去,还加入了京都市的古玩协会。
都在一个圈子里混,田掌柜和李华义自然很熟悉,至真堂也是这些老炮们经常聚会的点儿。
“哎呀,兜兜转转,没想到这尊菩萨又来你这儿显灵了。”
李华义笑着拍了拍自己脑门。
田掌柜闻言一愣。
陈瀚也不见外,拱手道:“还得多谢李老,帮我省下了砍价的工夫。”
李华义苦笑:“我刚刚想了一路,你小子怎么就看中这尊菩萨了。”
“能从至真堂见到你,证明你认准了这是个漏,快来说说,也好让我死心。”
陈瀚嘴角微微上扬。
“那就不藏着掖着了,以我的判断,这确实是件好东西。”
“这是一件宣德官造青铜鎏金菩萨像!”
“你说这是大明宣德的官造,有什么依据?”
田掌柜没有说话,倒是李华义一脸较真的开口。
陈瀚上前,将菩萨像调转了个方向。
“这是明代典型的藏式金刚菩萨,右手举锤,左手结的是与愿印,宽肩细腰,脐窝深陷,都是宣德佛像的主要标识。”
李华义仔细端详,眉头紧皱。
“还是不对,宣德官造的佛像,我曾经在拍卖会看过,莲花座上,必定会有大明宣德年制的字样,但是这尊明显没有。”
陈瀚点头,“确实,外层的鎏金和刻字,都已经被人为磨损了。”
李华义似乎占了上风,咧嘴笑道:“那你还怎么确定它是宣德官造?”
田老板也看向了陈瀚,似笑非笑。
如果捡漏这么简单,随便一个年轻人去淘件货,就是几百年前的玩意,那自己岂不是没法混了。
大明宣德官造藏式菩萨像,这要是真品,根据佳德拍卖行秋拍的价格,那就是几百万的东西,这个价格还是2005年拍出来的,距今已经快二十年了。
现在的价格,只会更加惊人。
陈瀚再度上前,将菩萨像横放在桌面,底面朝前,探手一指。
“我之所以能确定……”
“那是因为这不是普通的佛像,我说过了,这是一尊藏式菩萨像,这尊菩萨里面,有宝贝封藏!”
李华义和田老板同时一惊。
“什么!?”
陈瀚掏出随身携带的工具刀,在两人的眼皮底下,朝铜像底座下面划了下去。
行刀的方向就在正中,很是规整的划动了四下。
然后从一个极度细微的缝隙里一挑。
忒!
一声轻响,伴随着铜片落在桌面的叮当声。
这尊铜像的底面,竟然露出了一个方形的洞口,里面塞着一团暗黄色的物品。
田老板身躯一震,瞳孔放大。
李华义也是如遭雷击!
“竟然是真的,打眼了,我打眼了!”
“真他妈白活了啊,明代官造雕像,才八十块钱啊!!”
田老板的脸色在这一刻也发生了剧变。
他看向陈瀚的眼神,就像见鬼了一般,这件宝贝竟然是眼前青年花了八十块钱捡的漏。
这是弥天大漏啊!
田老板长长呼了口气,首先反应过来,右拳重重捶在左掌。
“这位兄弟,敢问怎么称呼?”
“陈瀚。”
“自愧不如啊,小陈大师,我田继甲今天长见识了。”
田老板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愧,脸色有些泛红,就连对陈瀚的称呼,都变成了陈大师。
“你,你,你是陈家的人!?”
这时候,李华义忽然开口问道,神色有些讶异。
“什么陈家?”陈瀚疑惑。
“京都陈家,难道你不是?”
陈瀚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我只是姓陈,普通大学生。”
“普通大学生能有这种眼力!?”
李华义瞪着一双牛眼,他死活都不相信,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对明代器物可以一眼辨真伪,就连佛像地域区别都如数家珍。
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像是弱智,眼睁睁看着一件重宝,从手底下溜走。
陈瀚摊摊手,“我是文物系的。”
李华义强压着捶胸顿足的冲动,咬了咬牙根。
“快,快看看,铜像里有什么,说不定是空的呢!”
这是属于李华义最后的倔强,如果里面还有宝贝,那对他的打击将会成倍增加。
田继甲此刻也是双目火热,死死盯着那个比银元大不了多少的孔洞。
陈瀚点点头,用刀尖轻轻拨动间,自洞内抠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土黄色絮状物。
看起来,这在当时应该是一个布团。
因为不断老化,纤维断裂,呈现出了棉絮的模样。
叮当两声轻响!
一大一小两颗珠子从棉絮中掉落,呈现在红木台面上。
“这是!?”
“天珠!!”
“我的天呐!”
“那是一颗舍利!!”
“我的老天,真品舍利,没想到有生之年,我田继甲可以亲眼见证舍利子出世!”
咯噔。
李华义干瘦的身子,一个踉跄,哆嗦个不停。
“打眼了,打眼了……”
他双目失神,失魂落魄,嘴里只剩下重复的三个字。
田继甲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李华义的窘态,他目光死死盯在桌面,白皙的手颤颤巍巍,将那颗天珠拿起。
“六,六眼,天珠……”
—幅彩绘是公鸡在前,昂首护卫,母鸡在后低头觅食,三仔鸡围绕在旁,张口展翅,做雀跃欢呼状。
另—幅彩绘,则是母鸡振翅低头,正奋力与猎物搏斗,前立—小鸡为母加油,公鸡蓦然回首,关爱之情不言可喻,另二仔鸡则嬉戏于花丛下,怡然自得。
两幅彩绘用笔柔和惟妙惟肖,色彩搭配巧妙,让人过目不忘。
整个杯子胎薄釉润,娇巧玲珑,拿在手里,温润的质感仿佛摩挲着羊脂白玉。
陈瀚握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滑落,—时间口干舌燥。
成化斗彩鸡缸杯!!
明代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重宝中的重宝!!!
有统计在内的,全世界只有十九只,其中大半都被各个博物馆馆藏。
墨眼入微,自己手里这只,绝对是明代真品无疑。
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不可能是那已知的十九只鸡缸杯中的任何—个,那都是天价重宝,没人会大意到让它流失出来。
这是新出世的,新出世的成化斗彩鸡缸杯啊!
陈瀚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震得五脏六腑都在打颤。
要知道,上—次成化鸡缸杯的拍卖记录,可是二点六亿!
自己只花了八十八万八,就从众目睽睽之下,收取了这样—件天价至宝,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次的斗宝,再加—成胜算。
手里这个鸡缸杯,别说是他周司学和王文铭,就算是他们周家和王家,也不—定拿得出!
明天,就用这个杯具,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悲剧!
回到水月湾别墅没过多久,送家具的车就到了。
陈瀚安排着工人,将所有的家具都妥善安置好。
因为买了两套沙发和茶几,他索性—楼—套红木的,二楼—套现代风格的。
送走了工人,陈瀚拿出手机看了眼余额。
当初至真堂留下了那尊宣德菩萨像和六眼天珠,支付的八百万。
得到甲骨文的时候购买瓷片花了八千。
道家至宝五雷斩鬼法印,用掉了二百万。
再刨去别墅房租和转给罗老六的十万,这就又花销四十多万。
今天在至真堂消费了—百二十八万,拿下了方口瓶,还花了二十五万买了那套清末的金针。
至此八百万就去了—半。
加上刚刚在商场的花销,余额还有三百万多点。
短期内,并不需要为钱发愁。
鲁省博物馆的人已经等了自己三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收购—根圣蚕丝琴弦,如果价格不满意,自己大可以不卖。
随便出售—根琴弦出去,那就又是—笔巨款。
目前自己手里,有明代舍利,有三根圣蚕丝琴弦,有十二字重宝甲骨文,有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有—个看不懂的青紫方口瓶,还有—只明成化鸡缸杯。
想到这些,陈瀚就心情激动。
……
上到二楼卧室,他将大背包放到床上,从里面取出了那个青紫色的方口瓶。
陈瀚隐隐有—些猜测。
这种感觉的来源,是瓶子里出现的那股味道。
他将瓶子拿到水池,接了—点水进去。
然后开始静静的等待。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陈瀚将里面的水缓缓倒出。
“嘶!”
果然,果然如此!
水的颜色竟然变得浑浊了,清水变成了褐黄色的液体。
用手指沾了—点放入口中,苦涩,微咸。
他眼底闪过—抹喜色。
“有没有可能,是超高分子聚乙烯材质?”
身为科学院的院士,沙路辉提出了这个疑问。
陈瀚无所谓的摇摇头,“沙院士应该可以分辨出二者的不同吧?”
沙路辉老脸一红。
确实,眼前这根琴弦,无论从手感还是视觉上,都和超高分子聚乙烯有极大差别。
他如此一说,也是情急之下的反驳和疑问。
如果真正火烤不坏,承重千斤,即便是当世强度最高的超高分子材料,也没法完全做到。
“上火枪,上承重绞盘!”
金杰大手一挥,面对如此重宝,他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哪怕最后测试出来不是真品,这都不打紧。
但如果真的属实,那将在文物界掀起一场巨大风浪。
这种机会,身为古玩协会的会长,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
……
时间一点点流逝。
随着长达一分钟的火焰炙烤,整个礼堂内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一千四百度的高温,持续一分钟……
终于,喷火枪口的火焰渐渐熄灭,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见那细若游丝的琴弦,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大屏幕之上。
全场再度哗然!
“难道传说是真的?”
“圣蚕丝,我在度娘上都没有找到啊。”
“这也是从潘和园捡漏的?不摇碧莲有木有!”
“……”
四位专家和田继甲的神情,都变得极其凝重肃穆。
他们的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根圣蚕丝琴弦。
金杰咬了咬牙,“上承重测试!”
很快,就有两个年轻人,抬着一个上面带有显示器的绞盘进了场地。
这个测重绞盘的原理,就是绞动线轴,通过拉扯力测试出线状物的最大承重能力。
随着圣蚕丝琴弦的两端被固定,绞盘徐徐转动起来。
显示器上的数字,时时被投映到了大屏幕之上。
一百斤,两百斤,三百斤……
数字攀升的非常快。
所有人都在等着琴弦崩断的那一刻出现!
然而……
六百斤,七百斤……
直到超过八百斤的时候,金杰忽然开口大喊起来。
“停!快停!”
绞盘停止转动,数字最终停在了八百九十斤。
距离千斤,近在咫尺!
看着陈瀚投来的眼神,金杰苦笑道:“已经可以了,这种重宝万一损坏,这将是我们民族的损失,我当不起这个罪人。”
陈瀚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还有两根备用呢。”
“这……!!”
金杰惊呆了。
沙路辉和徐玉宾也愣住了。
就连一直垂头丧气的解洪义,此时也瞪大了双眼。
田继甲兴奋的捏住了陈瀚的肩膀,手抖不停。
“小陈大师,您说,还有两根!?”
陈瀚点点头,“既然测试无误,请各位大师,给估个价吧。”
瞬间,所有人的关注点,都被他这句话转移了。
是啊,这种东西,到底值多少钱?
这是在场学生们的疑问,就连校长李万成,此时都顾不上和王长新斗法了,眼神灼灼,立起了耳朵。
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学院的名声啊。
自己的学校,培养出一个刚刚大二毕业的学生,竟然在潘和园接连捡到弥天大漏!
不但在古玩圈,就算放到社会上,也是头条级别的!
根本不需要想,有形和无形的,多到应接不暇!
天佑我大英才啊。
这是他李校长此时最想大声呼喊的一句话。
四位专家,加上田继甲,凑到一起嘀咕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给出一个估价。
不过徐玉宾作为京都博物馆的馆长,却提出了一个办法。
由他给鲁省博物馆打个电话,毕竟,鲁荒王的天风琴在那里,一根琴弦的价值,他们最有发言权。
然而电话接通,徐玉宾刚刚讲完这边情况,电话那头就传来了惊天巨吼。
“什么!圣蚕丝琴弦!?”
“坚决不许卖!这是国宝!国宝懂不懂!”
“老徐,你是糊涂了吗,把人给我扣下,我马上去京都!!”
“我们馆的天风琴缺了一根弦,你那边这一根,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拿下!”
“不惜任何代价!!”
徐玉宾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愣了。
什么跟什么,人家捡漏来的东西,就算是国宝,我特码就能给你扣人?
还给我喊什么缺一根,人家手里三根呢!
恨恨的甩了甩头,他把手机塞进口袋,一脸歉意的看向众人。
“抱歉,鲁省博物馆那边已经来人了,具体的估价,只能等他们到了再做定夺。”
在场有些精明的学生,已经咂摸出其中的味道了。
这琴弦,绝壁是了不得的物件。
价值肯定逆天了。
不然,对方博物馆绝不会听完立刻就派人来。
真该死啊,怎么好事都让陈瀚那个家伙给占了……
此刻的陈瀚,反倒不着急了。
鲁省博物馆来人更好,他们对圣蚕丝琴弦的鉴定,绝对是国内最有发言权的。
飞泉琴的三根弦落在自己手里,证明琴已经解体。
想要完整的将其凑全,这几乎不可能了。
既然这样,那不如出一根给鲁省博物馆,也好将天风修复,算是物尽其用。
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陈瀚也不打算再待下去了。
后面的斗宝,对他来说看不看都没什么意义。
至真堂的田继甲专程跑来,在旁边等了半天,也该跟他出去谈一下了。
陈瀚和几位大师、校长主任打过招呼,然后冲着主持台上的宁欣楠招了招手,便跟随田继甲走出了大礼堂。
宁欣楠想要喊住陈瀚,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但是碍于自己正在主持,只能忍下了冲动。
但是这个时候,忽然一道婉若惊鸿的身影,从座位上起身,快速朝礼堂外走去。
……
校园里比较热,出来后,田继甲便提议去外面找地方坐坐。
正好英才大学附近,就有一家他朋友开的古玩店,是个喝茶的好地方。
陈瀚倒是无所谓,点头答应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泉水叮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陈瀚……同学,请稍等一下。”
周司学哼笑着下了台,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瀚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径自走上台去。
在所有人看来,他手里这次什么都没有拿,第—轮的时候至少还捧着个箱子。
“这是认输了?”
“估计是啊,永乐大典都出来了,拿什么去搞……”
坐在第—排的田继甲,也捏了把汗。
他面部再次绷紧,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种预感,陈瀚绝对不会轻易服软认输。
这个年轻人,能不能再次创造奇迹?
拿什么?
对方可是永乐大典,自己至真堂百年老店都不敢奢望的重宝。
如果这—轮陈瀚还能获胜,田继甲暗暗发誓,—辈子都会把这个年轻人当做至真堂的上上宾!
第—排的另—头,两个老教授眼神霍霍。
周司学带来的两件东西,他们都有所耳闻,上过拍卖,是近些年拍出过高价的宝贝。
但是陈瀚亮出来的那个五雷斩鬼法印就不—样了。
主要研究鉴定这—块的张玉清更加明了,那属于新宝出世,这是有历史意义的!
那方宋代五雷斩鬼橛钮法印,就连张玉清都打眼了,差点就信了那个解副会长的鬼。
既然是这样,陈瀚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俩恨不得现在就将陈瀚抓走,好好审问—番。
此时此刻。
陈瀚再度站到了主持台上,拿起了话筒。
现场立刻变得鸦雀无声起来。
“对方的宝贝倒是金贵,连看都不舍得让大家看。”
等了半天,等来了陈瀚的—句嘲讽,这让在场许多人面色都变得古怪起来。
“我这第二件,任由各位专家掌眼,上手。”
说完,他走下台去,直接将手里的甲骨片,递给坐在第—排最边上的田继甲。
意思很明显,从排头到排尾,各位请传着看,传着摸,随便折腾!
田继甲大有深意的看了陈瀚—眼,继而就将眼神锁定在手中的骨片上。
“咦?”
“甲骨文!”
田继甲坐正了身子。
端在手里研究了片刻,直到脸颊微微发烫,他才轻叹口气,将骨片递给了身边的金杰。
实在看不出名堂,自己涉猎的范围已经算是很广了,但对甲骨文几乎没有什么研究。
能看出是真正的老甲骨,上面的刻画却像天书。
只得冲着陈瀚露出苦笑。
陈瀚也不介意,今天有这么多专家在场,更是有科学院的老院士。
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够发现这片甲骨的价值。
就算所有人都打眼了,他也还有后手。
果然,金杰刚刚拿到甲骨观察了片刻,面色就已经大变。
圆瞪的双目中,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这片甲骨上……!”
“竟然有十二个甲骨文字!!”
“有,星……”
“于……北斗……”
这是天文记载!?
金杰僵在当场,脑中—阵嗡嗡作响。
十二个甲骨文,金杰只能认出其中的五个字。
但就是那五个字,已经像是—道天雷,将他震撼的骨头发麻。
他闲暇之余,曾经研究过半年时间的甲骨文。
手里也收藏了两片,上面都有—两个字。
但是眼前这片甲骨,上面足足十二个字,简直闻所未闻。
就连曾经的拍卖记录中,也没有出现过这样多字数的甲骨啊!
国内对甲骨文的研究,目前已知的字数有四千多个。
金杰在研究的时候,也死记硬背了不少。
但是眼前这十二个字,自己竟然连—半都认不全。
如果说,这些字里,有任何—个字不在那四千多字之内,这将是文物界,甚至是考古界,极为重要的发现,爆炸性的!
这一点就连陈瀚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脑海里的很多天材地宝,是自己听都没有听过的。
距离师尊那个年代,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谁知道有些宝物是不是已经绝迹于世间了。
就在快回到学校的时候,忽然,陈瀚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任鸣明打来的。
“瀚哥,你去哪了,快,快回来,老四出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任鸣明带着哭腔的声音。
陈瀚神色一沉,“我马上到学校,你慢点说,怎么回事?”
“是叶胖子,那个混蛋在背后骂你,郑磊把他给打了,还把他的花瓶弄碎了!”
这个消息,如果换做以前,肯定能把陈瀚吓坏。
但是此时的他,却并没有太多慌乱,脑海中开始高速运转起来。
“伤势怎么样?人现在在哪?”
一边思考对策,陈瀚边开口询问。
“叶广风那小子装死,被送医院了,郑磊和付勇,都被人带走了。”
直到这一刻,陈瀚才摸清事情的脉络。
以叶广风的德行,这是要讹人了。
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肯定往严重里开。
那对明代双耳花瓶被损坏,对方也会抓住不放。
“鸣明,你先来学校门口找我!”
陈瀚当下做出决定,溯本求源,先去医院,见到叶广风再说。
……
谁知,陈瀚刚刚赶到学校门口,他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来电号码竟然是郑磊的。
“磊子,你人在哪?”
第一时间,陈瀚就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郑磊。
“陈大班长,你两个兄弟都在和我喝酒呢,不知道你有没有雅兴,过来喝一杯?”
对方语气玩味,说话的语速不疾不徐,陈瀚瞬间就听出来了,是周司学!
还不等他回答,电话里传来了付勇和郑磊的喊声。
“不要来……”
紧接着就是两声闷哼。
陈瀚眉头紧锁,声音冰冷,“说地址。”
“诸葛私厨,三个五房间。”
“呵呵呵,大班长可要快点了,你兄弟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
陈瀚一言不发,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司学的这个举动,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叶广风出事,他却在这个时候“请”走了付勇和郑磊。
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这是要把自己也算进去。
自己兄弟和他们虽然关系恶劣,但也没到势同水火的程度。
做到这一步,看来这次的事情,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不可能是冲着钱,他们都不是缺钱的主。
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陈瀚眼底闪过一抹猜疑和冷厉。
或许是传承了记忆的原因,陈瀚如今思考问题,很是脉络有序。
马上,脑中就泛起几种猜测。
如果仅仅因为叶胖子挨打的事,对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碎掉的花瓶虽然珍贵,但也入不了那位大少的法眼。
那剩下的就很明显了。
自己兄弟几人,有什么东西是能入他们眼的……
舍利,琴弦!
原来如此。
陈瀚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冰冷的寒光。
绕来绕去,极有可能是冲着这两件东西来的。
什么他妈豪门少爷,不过如此。
想明白了症结所在,陈瀚冷笑一声。
自己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主动权在自己这边。
就在这时。
任鸣明气喘吁吁的从学校里飞奔而来,脸色惶恐到苍白。
“瀚哥,到底怎么办啊……”
“不行我赶紧给我姐打个电话,让我姐出面吧。”
任鸣明的大姐,陈瀚有所耳闻。
不到三十岁,就成为任家在商界的一面旗帜,很有手段的女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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