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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宴阳林镜桐 番外

宴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我很喜欢红色。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福珠帮我丢了吧。”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我又紧张又开心。“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

主角:宴阳林镜桐   更新:2024-11-12 12: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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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阳林镜桐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宴阳林镜桐 番外》,由网络作家“宴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我很喜欢红色。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福珠帮我丢了吧。”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我又紧张又开心。“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

《花魁夫君上位后,偏执皇帝他疯了宴阳林镜桐 番外》精彩片段

大婚这日,整个将军府连着漫天的红。

看起来比前些年总是挂着缟素热闹多了。

我将阿父、阿母、哥哥的灵牌请了出来,系上了红绸子。

阿父说成了家,哪怕战死也有了归宿。

我曾经是他们的归宿。

今天过后我也有归宿了。

我很喜欢红色。

阿母告诉我,我的名字是红艳艳的海棠花。

可惜我自小生活在边关大漠,不曾见过海棠。

但是看着今天满眼的红色。

海棠应当也是这般热烈的模样吧。

“将军……这……”妆娘对着我脸上的面具犯了难。

我伸手将面具扯了下来。

“福珠帮我丢了吧。”

福珠眼睛一亮,乐呵呵地接过去:“将军终于舍得甩了这破面具了。”

“等下惊掉外面那些人的下巴!”

看着镜中的自己被一点点描上精致的妆容。

我又紧张又开心。

“新郎到——”有颀长的身影推门进来。

红衣潋滟,却不及他容颜艳丽,仿佛一团团海棠花盛开在我的眼前。

比宴阳还好看!

我呆呆地看着他。

他颊边微红,眼波含情,冲我作了一揖。

“沈将军,在下封眠,时辰已到,可以出发了吗?”

声音似夹杂着春风。

我抓住他为我盖盖头的手。

“我不想盖这个,我想骑马。”

我在马背上长大,也该在马背上出嫁。

他眉眼弯弯,像我在关外捡到的小狐狸。

“好,那封眠冒犯了。”

下一瞬我身子一轻,便被他轻轻松松抱了起来。

身边侍女们传来一阵惊呼。

没想到他弱柳扶风的样子,胸膛却比看起来更硬更宽阔,怀里又香又暖。

“你真好看。”

我盯着他认真说道。

他耳根好像红了。

“那将军还满意吗?”

头顶传来闷闷的笑声。

满意,相当满意!

“沈将军居然如此好看吗?”

“到底是谁传的沈将军面目可憎的!”

“这眠郎也是绝色啊!

和将军站在一起可太赏心悦目了。”

我转头这才发现,将军府外已围了许多人。

福珠骄傲地仰着头:“我们家将军本来就好看!”

封眠抱着我利落地翻身上马。

他将缰绳交到我的手里,双手在后虚虚护住我。

“走吧,将军。”

手有些颤抖。

断腿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上过马了。

血液在躁动,封眠的保护却又让我心安。

“沈棠棠!”

突然传来一声厉喝。

我抬头一看,一身黑衣的宴阳正眼含怒气地盯着我。

“你的面具呢?

我什么时候准你取下来了?”

他好奇怪,我有些纳闷。

十年前面具是我心甘情愿戴上的。

如今我取下来也并不需要他准许吧。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不想戴丑东西。”

新娘明明都是漂漂亮亮的。

宴阳好像生气极了,像把刀一样插在地上,眼神又像利刃往我身上扎。

“这位公子可否借一步,吉时已到,待我和娘子归来,再请公子赏脸进府喝杯喜酒。”

封眠笑意盈盈,不卑不亢地说道。

“喜酒……哼!”

宴阳冷哼一声,“你还没资格跟我说话。”

“沈棠棠你不戴盖头就出来,你到底懂不懂规矩?”


我被他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却在他狠狠吻过来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

一口下去,有血迹从他嘴角流下。

他的掌心抹过血迹,蹭到唇上扯着嫣红的唇冷笑。

“为他守节?”

“你以为他真的只是个奴隶吗?

他是东戎的太子,接近你只是为了刺探军情。

你只是被他利用的棋子而已。”

他嗓音淬冰,从鼻腔中轻轻发出一声笑,渗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人只会因为有价值而被爱,你对他来说早就没有价值了,不然为什么听说你兵权交给我之后,一直不来救你呢?”

“棠棠,听话,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吗?”

“我给你安排一个新身份入宫,到时候我封你为后。”

他唇角还沁着血,就连鼻息也夹杂着血腥味,可嘴角却含笑。

在烛火摇曳的灯影下如嗜血恶鬼。

我想他真是疯了。

突然,身后一根长棍重重敲上他的后脑勺。

宴阳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阴影后的林镜桐现身出来。

她踢了两脚宴阳,眼带讽刺:“封她当皇后,我还没死呢。”

“你来迟了。”

我一边帮忙捆宴阳,一边抱怨道。

“迟什么迟,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防备心有多重。”

林镜桐白了我一眼,将铁链牢牢锁住。

“要不是今晚他发疯了,我还近不了身呢”脱去华贵皇后装扮的她身着黑色轻装,小腹微微凸起。

我指了指她的肚子,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摸摸吗?”

她眼眸深沉地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

将我的头轻轻揽入怀中。

温暖的触感贴着我的脸,我好像回到了被阿娘温柔搂着的时候。

突然,肚皮小小地动了一下,仿佛是对我有所回应。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肚子。

“都要当姑姑了,哭什么哭。”

被她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

在准备回边关前,林镜桐就联系上了我。

她告诉我她怀孕了,孩子是我阿兄的。

原来当初阿兄最后一次回京见的人就是林镜桐。

那个被他经常挂在嘴边,只会欺负他的烦人姑娘,最后成了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说打赢这场仗就回来娶我。”

“我说别等打完仗了,我爹老古董不喜武将,你不如现在就跟我生米煮成熟饭。”

“如果回来了我爹也不得不将我嫁给你,要是死了好歹还能给你家留个种。”

“谁知道一语成谶。”

她轻轻抚着肚子,向来骄傲的人却神情落寞。

她还告诉我封眠是东戎太子,对方当时找上她要和她合作。

“他说他什么都不要,只要把你交出去就行,他可以帮我隐瞒秘密。”

“甚至护我孩子周全。”

“不过那个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他之前可是被东戎国师判为不祥之人,从小就被丢进药人堆,但是最后却能登上太子之位,可见心思不简单。”

可是他大费周章,却只是为了救我。

想起日日割腕放血的那抹苍白身影,我心口刺痛。


后来我和封眠回到了边关。

我不想再牵扯朝廷后宫之事,他竟也从东戎死遁,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上了我。

“我不管,棠棠娶了我就要负责!”

“棠棠在哪,我就在哪。”

他趴在我的肩头撒娇。

听着熟悉的话语,我微微一顿。

“那请问昨日的账算好了吗?”

我俩开了一家小酒馆。

只是没想到看起来有文化的封眠竟是跟我一样。

大字不识几个,算术更是一塌糊涂。

“你不是太子吗?

怎么跟文盲一样?”

“我是蛮族太子!”

他理直气壮,“再说我从小当药人,被救了之后忙着夺权,又忍辱负重去京城当探子,哪有时间读书认字!”

盯着一笔笔烂账我头疼。

突然望见门外走过,乐颠颠地给刚生娃的福珠买老母鸡的白面书生。

我心生一计,有了!

“棠棠,我们也下个崽吧……”身后的人轻轻环住我,仿佛微风拂过脸颊。

还是得让他多读书,我都知道谁家好人生娃是下崽的!

再后来,京城的林镜桐给我生了个小侄子。

模样可爱,她说长得很像我。

如果我要回去看他的话,让我少跟他说话。

怕我的蠢传染他。

要不是现在这个女人垂帘听政,大权在握,我倒是很想回去揍她一顿。

日子悠悠,又是年年海棠花开…………宴阳番外。

我叫宴阳,五岁前我是皇帝喜爱的三皇子。

五岁后,我被他厌弃,流放边关。

只是因为我那愚蠢的母亲毒杀皇后子嗣。

其实她哪有胆子去做这种事情。

不过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罢了。

她仰仗皇帝的宠爱而活。

她常说的话就是:“你要有价值才会有人爱你。”

我能为她固宠,所以她爱我。

她能替皇帝背负骂名,所以她受宠。

直到她失去价值,我也跌入泥潭。

我发誓,我绝不要像她一样沦为被情爱控制的傻子。

在饿到极致,和野狗抢食那天。

我遇到了沈棠棠。

她穿着艳丽的红裙,站在雪地间,像一团热烈的火。

可惜,她像我母亲一样蠢。

她总是喜欢粘着我,她说她想嫁给我。

我不是看不懂她眼中的情意。

我只想笑,我现在一个被厌弃的皇子,对她来说有什么价值?

她不可能会喜欢我这么一个废物的。

然而我却忽略了每次看见她时,心底那小小的悸动。

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的崇拜,关心,付出。

却又一边告诫自己不能沉沦。

直到我看到隔壁的那个叫小豆子的男生总是跟着她,送她松子糖。

我才注意到,沈棠棠竟是像海棠花一样,在慢慢盛放。

未知的酸意,怒气冲击着我。

我给她戴上了面具,我不想有人看见她的绽放。

后来,她送我亲手织的荷包。

我嘴上嫌弃,却悄悄藏在内衬里。

贴进我的心脏。

我想为她做有价值的事。

我开始害怕失去价值的我又被她抛弃了。

夺权这条路很艰辛,就算登上那个位置,我依然不能自由。

我不得不迎娶丞相之女,巩固皇权。

内政不稳,边关来犯,我没有亲信。

但我有阿棠,我求她帮我。

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做出这个让我后悔一生的决定。

我将她越推越远,看着她的目光转向别人。

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奴隶!

她在别人怀里盛放,我忍不了了。

可是我的阿棠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划烂了荷包,戳穿了我的肩膀。

她说:“宴阳,别演了。”

我看着她牵着别人走了。

逆着光,只留下背影。

血液流干前,我仿佛回到那片雪地。

我看着雪中的海棠,想冲上去,去扑了个空。

对不起,阿棠……
“阿爹,你看!”

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间,一道瘦小的黑影正和一只恶犬搏斗着。

阿爹飞身向前,踹走了恶狗。

小身影被提了起来。

然而他只是急着去啃刚从狗嘴里夺下的脏饼。

啃得太急,呛得满脸通红。

我连忙解开腰间的羊奶葫芦,递给了他。

“别……别急,肉干,给你。”

五岁的我口齿不清,手忙脚乱地给他递奶递肉干。

他抬头看我,黑眸子亮晶晶的。

比草原的星星还要明亮。

脸上虽然脏兮兮的,却像话本上的娃娃一样精致好看。

我咯咯笑起来,拽着阿爹的袖子。

“阿爹,好看,棠棠嫁!”

风雪渐大,满眼雪白间,那抹倔强的黑色身影越来越清晰。

“老沈,你女儿转性了?

都开始绣花了。”

阿娘拍了拍阿爹的肩膀,冲我打趣道。

“哈哈!

棠棠肯定是给我绣的。”

“明天我就去李军师面前炫耀一下,让他老跟我显摆他女儿又给他缝袜子,绣荷包了。”

阿爹看起来很开心,胡子都跟着笑得颤颤巍巍的。

可是我在绣什么呢?

我想凑近灯下那个小小的背影,却被越推越远。

“阿阳,我们去抓鱼吧!”

“不去。”

“阿阳,快吃,烤全羊可香了。”

“不吃。”

“阿阳,那你教我识字吧!”

“你太笨了,别白费力气了。”

“阿阳,你会留在草原吗?”

“不会。”

“那……你去哪我就去哪!”

……声音越来越嘈杂,画面疯狂切换,我像陷入无底的漩涡。

五岁,十岁,十五岁……我总是追在宴阳身后,执着将一切好的东西都献宝一样给他。

可是他是三皇子,就算被皇帝厌弃,发配边关。

也不能磨灭他的野心。

他看不上我的东西,也看不上我。

血色浸染了视线。

是战场上被箭头射进胸膛的阿爹。

手握长枪的阿娘用自己瘦弱的肩膀撑起了他。

“宴阳,照顾好棠棠。”

阿娘双目赤红,平时高大威猛的阿爹颓丧在她肩头。

“阿娘!

阿爹!”

“走!”

身后阿爹阿娘的身影逐渐模糊,只剩一片血雾。

泪水糊了满脸,我却无法从这场梦魇中挣扎醒过来。

“棠棠躲开!”

这次是哥哥挡在我的身前。

敌人的大刀砍断了他骄傲的脊梁。

漠城之战,最后一战。

赢了便可保王朝边关百年平静,百姓安居乐业。

出征前宴阳温柔地说,拿下燕云三洲,就娶我。

可是,守国护民本就是我沈家世代的职责。

我早就不想做他的皇后了。

我明白,我和他始终是两个世界的人。

失去父母兄长的我,那个被他嘲笑只会舞刀弄枪,粗鄙不堪的我,上了战场。

我为国家收复了失地。

代价是折断了一双腿。

满门忠烈的沈家,骁勇善战。

至此再也没有一个能上战场的人了。

“阿娘……”我挣扎着醒过来,却发现泪水早已糊了一脸。

身后有一双手温柔的环抱住我。

微凉的手指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别哭,棠棠。”

是封眠。

我的新婚夫君。


五岁时,与野狗抢食的三皇子宴阳让我惊为天人。

我追在他身后十五年,他却始终对我冷若冰霜。

唯一一次温柔,是求我收复失地,巩固他的皇位。

我九死一生,双腿折断归来。

却在朝堂上被人压着向他三拜九叩。

看他牵着矜贵的丞相之女,封她为后。

为了折辱我,他赏了我一道赐嫁南风馆花魁的圣旨。

众人嘲笑,我却欢喜出嫁。

后来,宴阳双眼赤红,提剑斩向我的夫君:“你当真爱上这奴隶了?

那我算什么?”

我那原本柔弱的夫君却轻松将人踹翻在地,冷冷道:“那当然是,得找你算账的。”

……我是被人抬进大殿的。

漠城最后一战,我被敌军从马背上射下。

双腿折断,再也无法行走。

大殿上的宴阳面目冷峻,比关外的风还寒冷。

而旁边站的美人面若桃李,春风拂面。

是林丞相的女儿林镜桐。

这样的美人与他站一起很是般配。

“来人扶沈将军跪恩。”

我被人从轮椅上扶起来。

拖着无知觉地双腿匍匐在地。

与群臣三拜九叩。

不疼。

只是低头时那明晃晃的衣角扎的眼睛有些涩。

“如今山河安定,凤阁空置,林氏女林镜桐贤良淑德,少而婉顺,长而贤明,朕欲立其为后。”

他牵起旁边女子的手,眼带笑意昭告群臣。

耳边似乎传来出征前,宴阳的声音:“阿棠,待你收复燕云三州归来,做我的皇后可好?”

那是向来冷淡的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对我说话。

挺好的。

本还惆怅如今我双腿残废,但他非要娶我该怎么拒绝。

“沈将军戍边有功,可想要什么赏赐?”

我抬头望去,高堂之上的宴阳眉目如星,身姿挺拔。

明明是好看的。

我却觉得比不上十五年前他在雪地与狗争食时的模样。

那时他脸上脏污,眼神却像小狼般凶狠。

像雪中梅花,美得凌厉。

于是我追在他屁股后面跑了十五年。

但是我现在没有腿了。

那我也不追啦。

“求陛下赐臣一个鸭子戏水荷包。”

宴阳脸色有些难看。

“都让你多读书识字了,那叫鸳鸯戏水。”

“你看看哪个官家小姐像你一样!”

我有些委屈,我知道鸳鸯戏水。

然而当初十五岁的我,学着京城大家闺秀们的样子,绣了个鸳鸯戏水的荷包。

她们说要送给心上人。

我不知道什么是心上人。

我只知道绣的时候挨了不少针,痛得龇牙咧嘴的时候。

一想到要送给宴阳,就又有动力绣下去了。

我把荷包递给他,他掂了掂,嗤笑一声:“你绣鸭子干嘛?

鸭子戏水?”

现在看来,那个荷包怕是早丢了。

我有些失望。

“将军的喜好果然特别。”

林镜桐捂嘴轻笑,“传闻沈将军面目可怖,常以鬼面具示人,可吓敌千里,止小儿夜啼。”

“如今将军行动不便,陛下不如赐一个好看的郎君照顾将军。”

“听闻南风馆的眠郎姿容绝艳,那里的哥儿又体贴温柔。”

“阴阳相生,美丑互补,最是合适不过了。”

她好像在骂我丑。

我不自觉摸了摸脸上的铁面具,冷冰冰的。

这是十岁时,宴阳送我的。

他说:“沈棠棠你脸肉包子一样圆,以后上战场怎么统领众将,威慑敌人。”

“戴上鬼面具,不准在人前取下来。”

我刚捧着隔壁小豆子送我的松子糖回来,就被他扣上了面具。

松子糖撒了一地,面具戴了十年。

除了家人,没人知道我长什么样。

传闻都说我丑的没边,从不敢脱下面具。

“眠郎好看吗?”

我开口问道。

“眠郎是南风馆的花魁,自然是好看的。”

“那我嫁!”

我没理周遭文武百官细碎的笑声,积极同意。

我喜欢好看的。

最好能比宴阳更好看,这样我就记不住他了。

宴阳的脸色好像更黑了。

“沈将军容颜有损,南风馆眠郎姿容绝艳,正好相补,特赐婚将军。”

我乐颠颠地接过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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