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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

福朵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起二儿子,姜福禄深感操心:“你二哥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到现在不娶亲,爹和你娘啥时候能抱上孙女?”不是抱乖孙,是孙女。对比整日在土里打滚的不省心的泥猴子,姜福禄更喜欢娇软的孙女。当然,姜家有香火,姜怀达和姜怀庆谁先生出孙女,非常重要。小陈氏摸了摸肚皮,感叹她为啥没有女儿命?“爹,小妹的肚子,也没动静。”小陈氏提醒姜福禄,很担心姜玉珠多心,万一误会就不好了。姜福禄忙不迭点头道:“玉珠,爹爹没催你,你不用生,女子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爹娘承受不了一点打击。”陈氏也道:“可不是,生孩子多疼啊,我家玉珠怎能遭这个罪?”再说,生出来的是谢家的香火,凭啥便宜谢昭?小陈氏补充:“小妹,金宝和你亲,以后不怕没人给你养老。”谢家人指望不上,还有姜家作为强...

主角:姜玉珠姜怀达   更新:2024-11-12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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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珠姜怀达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福朵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起二儿子,姜福禄深感操心:“你二哥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到现在不娶亲,爹和你娘啥时候能抱上孙女?”不是抱乖孙,是孙女。对比整日在土里打滚的不省心的泥猴子,姜福禄更喜欢娇软的孙女。当然,姜家有香火,姜怀达和姜怀庆谁先生出孙女,非常重要。小陈氏摸了摸肚皮,感叹她为啥没有女儿命?“爹,小妹的肚子,也没动静。”小陈氏提醒姜福禄,很担心姜玉珠多心,万一误会就不好了。姜福禄忙不迭点头道:“玉珠,爹爹没催你,你不用生,女子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爹娘承受不了一点打击。”陈氏也道:“可不是,生孩子多疼啊,我家玉珠怎能遭这个罪?”再说,生出来的是谢家的香火,凭啥便宜谢昭?小陈氏补充:“小妹,金宝和你亲,以后不怕没人给你养老。”谢家人指望不上,还有姜家作为强...

《穿书:清冷权臣他以权谋妻姜玉珠姜怀达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提起二儿子,姜福禄深感操心:“你二哥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到现在不娶亲,爹和你娘啥时候能抱上孙女?”

不是抱乖孙,是孙女。

对比整日在土里打滚的不省心的泥猴子,姜福禄更喜欢娇软的孙女。

当然,姜家有香火,姜怀达和姜怀庆谁先生出孙女,非常重要。

小陈氏摸了摸肚皮,感叹她为啥没有女儿命?

“爹,小妹的肚子,也没动静。”

小陈氏提醒姜福禄,很担心姜玉珠多心,万一误会就不好了。

姜福禄忙不迭点头道:“玉珠,爹爹没催你,你不用生,女子生产就是一道鬼门关,爹娘承受不了一点打击。”

陈氏也道:“可不是,生孩子多疼啊,我家玉珠怎能遭这个罪?”

再说,生出来的是谢家的香火,凭啥便宜谢昭?

小陈氏补充:“小妹,金宝和你亲,以后不怕没人给你养老。”

谢家人指望不上,还有姜家作为强有力的后盾。

姜玉珠略微有那么不好意思,吸干爹娘兄嫂的血不算,连小侄子都不放过了吗?

团宠,就是这么可怕。

姜家人的脑子还算正常,只要涉及到姜玉珠,就会无限度的跑偏。

饭毕,姜玉珠陪着爹娘去花园里散步消食。

姜管事来回禀道:“老爷,夫人,谢府的小厮良安来给小姐送请帖。”

陈氏一把接过,迅速扫了一眼,面露不屑之色。

“哪家的帖子?”

姜家有个大大的暖房,冬日里不但有花草,还有新鲜的菜蔬。

此刻,姜福禄正坐在暖房的茶室中,品着女儿孝敬的茶叶。

陈氏兴趣缺缺:“是卫首辅的娘过六十大寿,请了京城相熟的人家去郊外别院做客。”

下晌,姜府收到帖子,被陈氏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卫家是书香门第,自诩高洁,平日与姜家是两大阵营。

这种面子,陈氏不想给。

姜玉珠沉吟片刻道:“姜管事,你去给良安回个话,我会准时到场,顺便带上沈表妹一起贺寿。”

姜管事正要离开,姜玉珠又道:“告知谢昭,准备贺寿的礼品。”

既然是贺寿,上门总不好空手去。

对礼品上,姜玉珠一点不想费心思。

卫家请人是看在谢家的脸面上,卫庄是谢昭的恩师,这点面子情要给。

无非去走个过场,姜玉珠没必要给男主难堪。

只有男主步步高升,姜家一干人等的位置才更不容易被取代。

除此以外,姜玉珠还有个小心思。

听说卫婧是谢昭的白月光,还有半路杀出来的沈芷兰,二人皆对谢昭求而不得,是不是有热闹看?

有些应酬,躲不开。

在姜家小住几日,姜玉珠体验到什么叫国宝级待遇,从亲人到下人,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腊月初三一早,谢府来了马车接人。

姜玉珠带上红鲤和红枫,在马车上与沈芷兰打了个照面。

沈芷兰略施粉黛,看起来却像是精心打扮过,她不安地绞着帕子道:“表嫂,我跟着去卫家贺寿,合适吗?”

前两日得到消息,沈芷兰不敢相信,姜玉珠怎么会愿意带着她?

左思右想,沈芷兰摸不清楚套路,但是从心里,她非常乐意去见世面。

毕竟,沈芷兰要会一会卫婧这个情敌,做到知己知彼。

上辈子姜玉珠死后,表哥谢昭一直未娶。

沈芷兰好奇,让谢昭如此惦记的女子,到底有怎样的长处。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心不在焉地道:“合适,有什么不合适?”

沈芷兰低声感谢,而后沉默。

马车一路到郊外,停在卫家别院之前。

卫家的别院内有天然的人工湖,占地极广。

进门后还有一段路程,要换卫家接人的马车。

红鲤送上请帖,又登记寿礼,卫府内院管事很快出来接人。

“谢夫人,沈小姐,老奴有失远迎,您二位快快有请。”

卫家的寿宴,开在湖边。

时间尚早,已经聚集了几十位夫人小姐。

众人三五成群靠在一处说话,皆有自己的圈子。

赵粉蝶看到姜玉珠,欢喜地迎上去:“我听见你说来参加寿宴,不然我才不来。”

远处,卫婧穿着一身水粉色的衣裙在人群中穿梭,很是惹眼。

赵粉蝶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旁,眼中的厌恶很明显:“玉珠,卫婧不过是会念几句酸诗罢了,我堂兄为她,二十好几还不娶亲,说是不死心。”

赵粉蝶的堂兄赵柘一颗心都扑在卫婧身上。

只要卫婧不定亲,赵柘就守着她,妥妥的痴情种子。

“我堂兄二十好几,我大伯愁白了头发,你说卫婧宁可当老姑娘,觊觎谢大人,她就不能要点脸吗?还是首辅之女,知书达理,咋就干这等没品的事?”

赵粉蝶的性子与原主极为相似,应了人以群分那句话。

“卫婧专挑二手货,怕不是有啥癖好吧?”

一提癖好,姜玉珠抽了抽嘴角道:“这你倒是冤枉了她,谢昭还是一手货,崭新的,我可没用过。”

夫妻俩恨不得相隔千里,姜玉珠没啥好隐瞒的。

赵粉蝶是知情人,纠结了下点点头,她指着凉亭道:“那是谢昭的表妹吧,她怎的凑上去了?”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自然要彼此试探。”

姜玉珠无心观察沈芷兰,她的小团体到齐了。

除去赵粉蝶外,还有乔莹和于娇娇。

乔莹弱不禁风,于娇娇矫揉造作,四人各有缺点,却厚脸皮起了个雅号,京城四美。

四美都已经成亲,步调却出奇的一致。

人凑齐后,于娇娇扭了扭腰身,声音略显做作:“这是江南锦绣坊定的裙子,怎么样?”

赵粉蝶眯了眯眼:“好看是好看,不过你的腰是不是粗了?”

“真的?”

于娇娇面色白了,掐了腰身一把,果然掐出肉来。

这下,她蔫头耷脑,如霜打了茄子。

众人里,于娇娇最爱美,一年到头所有的私房钱,都搭在衣衫首饰上。

乔莹偷笑,插言道:“你的衣裙是美,却比不过卫婧的衣裙,我问过,只此一件。”

于娇娇听了,当即越发恼怒。

姜玉珠冷眼旁观,发觉她的小团体内不太平,这是要内讧的节奏啊!

“夫人,不好了,卫小姐被表小姐推到湖里去了!”

还不等姜玉珠说教,红鲤急匆匆地赶来,附耳道。


门外的几辆马车,只是一小部分。

更多的东西,因为赶上内城宵禁不好带,沿途陈氏一直在抱怨。

“你喜欢吃府上厨娘做的核桃酥和杏仁条,娘都给你带来了。”

陈氏看女儿,怎么看怎么顺眼,连姜玉珠的头发丝,陈氏都喜欢。

姜福禄也道:“玉珠,是爹爹没用,得到消息后爹爹进宫见皇上,皇上……”

姜福禄是要为女儿求情,皇上连面都没露就算了,还下了一道圣旨,直接把此事定死。

“小妹,要不二哥陪你去?”

姜怀庆在各地都有生意,保准安排妥当。

京城周边的小县到处是地头蛇,远比南边更乱套。

姜玉珠离京,姜家人既舍不得也放心不下。

还没到大年三十,一家人凑了个整整齐齐。

小金宝被姜玉珠搂在怀中,懂事地道:“姑母,金宝也想陪着您。”

姜玉珠不过要出门一趟,在亲人眼中,好像受到很大的苦楚一般。她那点不情愿,被亲人迅速治愈,一点不剩下了。

姜玉珠吩咐丫鬟拿出来给爹娘兄嫂和小侄子的年礼,笑道:“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以往过年在京城里,那些景啊都已经看腻了,现下有机会出京城走走也好。”

几辆马车的年货,来自于家人沉甸甸的关爱。

姜玉珠虽穿成早死的炮灰,却觉得幸运,她所得到的亲情,不掺杂任何的利益。

姜福禄和陈氏一直在念叨,众人反复叮嘱。

陈氏原本还有很多话说,又不想耽误女儿休息:“玉珠,你早点睡下,出门在外照顾好自己。”

送走姜家人后,姜玉珠在大床上翻滚,难得的失眠了。

天不亮,窗外芭蕉摇晃,翠鸟清脆的叫声飘进来。

姜玉珠洗漱妥当,与谢昭在前院碰面。

出乎意料,谢昭没有骑马,而是跟着姜玉珠上了马车。

临近过年,京城的铺子大多已经打烊。

夫妻俩来不及吃早饭,只得在出城的路上,买了一些油条豆腐脑和包子。

油条只有一手长,炸得胖乎乎的。

外皮金黄酥脆,搭配着加了辣椒油和豆腐脑,唇齿留香。

姜玉珠自动屏蔽谢昭,小口吃着。

想到午时还走在官道上,她刻意多吃了一些。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

谢昭拿着一本书,与姜玉珠对坐,时不时地看她一眼。

冬日里凉风阵阵。

马车车门紧闭,内里点燃着油灯。

姜玉珠半垂着头,双目紧闭。

昏黄的灯光下,浓密的睫羽在她白皙的面孔上覆下一层阴影。

她脑袋一点一点的,呼吸却均匀顺畅。

谢昭放下书,眼神讳莫如深。

二人越了解,他就察觉到姜玉珠越不简单,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从谢昭角度,他能看到姜玉珠小巧耳垂上戴着的红宝石耳坠微微晃动,发出血红的色泽。

他咽了咽喉咙,莫名地感到燥热。

谢昭眸光一闪,移开了视线。

这一觉,姜玉珠睡到正午时分。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懒得应付谢昭。

好在下晌气候不错,谢昭改成骑马,二人终于不用挤在一处。

“夫人,奴婢在另一辆马车上,很担心您。”

这次跟出门的是红绣和红锦,二人上不去姜玉珠的马车,心里七上八下。

姜玉珠不在意地道:“担心什么?放心,老爷是正人君子。”

说完这一番话,姜玉珠愣住了,觉得有几分好笑。

二人明明已经是夫妻,却疏远到和陌生人差不多,她的丫鬟担心谢昭对她图谋不轨。


如果谢昭也是有一样的想法,太后定会赐婚!


虽说地位比不上先进门的姜玉珠,可若姜玉珠死了呢?

再者,姜玉珠无所出,不下蛋的母鸡。

多方面看,卫婧不是没有优势。

嫁给心上人,注定要忍受一些苦楚,可能不是那么的名正言顺。

那人如果是谢昭,卫婧愿意,再抬头看向谢昭,她眸子暗含期待,不避讳众人。

玉檀郡主成功被恶心到了,插言道:“谢大人来的正好,卫小姐当着众人的面坦言心系于你,这是一道难题。”

在过去几年中,玉檀郡主对姜玉珠厌恶到极致,她现在深感后悔,偏见害人!

若不是在卫府寿宴那日,玉檀郡主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来,她还会继续被卫婧蒙骗。

京城高门千金,做人做事光明磊落,而卫婧则是心机颇深,一直联合身边的姐妹排挤姜玉珠。

“谢大人,你已经有正妻,该如何选择?”

玉檀郡主把压力给到谢昭,为姜玉珠鸣不平。

姜玉珠正在吃瓜,她挪动步子,轻轻拉了下玉檀郡主的手。

这种时候大家都是局外人,看热闹就很好,千万不要代入啊!

玉檀郡主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姜玉珠,小声道:“卫婧都如此不要脸了,你能忍?”

姜玉珠莞尔,她不需要忍啊!

卫婧上赶着当小妾,姜玉珠就让卫婧每日来立规矩,为她捶腿捏脚,一整个拿捏。

再说了,太后赐婚,怎么也要给姜玉珠这个正妻补偿。

姜玉珠不在意,玉檀郡主更是恼怒:“本郡主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姜玉珠拉了玉檀郡主一下,哄着道:“郡主对我好,要不,今晚请你喝酒?”

玉檀郡主:“……”

她是为一顿酒才鸣不平的吗?不过到底不再生气了。

姜玉珠又道:“你还有心思担心我,若是太后想起你的亲事……”

春猎,文武百官带着家眷来了,各家公子,高矮胖瘦,有孔武有力的,也有文弱书生。

玉檀郡主选夫,随便挑!

玉檀郡主很无语:“我真是白白为你操心!”

二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起来,谢昭也通过宫女得知事情经过。

萧赦一看有热闹,打趣道:“谢大人,既然卫小姐已经表明心意,那你……”

谢昭就是太冷清,身边连个美貌通房都没有,整日做和尚。

萧赦已经有意,把卫婧许给谢昭。

之前先帝的赐婚,是一场笑话。

谢昭和姜玉珠之间,哪有共同语言?

对比之下,卫婧就好多了,知书达理,颇有才名。

气氛凝滞,众位官家夫人小姐屏气凝神,都在等谢昭答案。

姜福禄也在其中,琢磨谢昭要是敢答应,他就闹开,求皇上准许女儿与谢昭和离。

弄个出身高门的小妾,这不是膈应人吗?

姜家娇养女儿,又不是没钱,绝不让女儿受罪!

万一皇上不同意……姜福禄已经想到辞官,而回乡种田上了。

要说遗憾,还有点,银子还没捞够。

姜福禄心思飘了很远,瞬间被谢昭拉回。

谢昭跪倒在地,很是坚定地道:“卫小姐出身高门,臣配不上,而且臣已经有正妻,从未打算再娶。”

谢昭表态后,现场寂静无声。

玉檀郡主想要说些什么,她张了张嘴看向姜玉珠。

姜玉珠也有些意外,她准备的台词都没用上,谢昭拒亲了。

“皇上,太后,卫小姐是臣的师妹,今日开了个玩笑,希望不要影响到她的名声。”

谢昭不说还好,他本意是为卫婧着想,谁料卫婧受不得刺激根本不领情:“谢大人,是我当着太后和众位夫人小姐的面表露心迹,并不是玩笑。”



面对威胁,姜玉珠泰然处之,不仅如此还继续煽风点火,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

贾兴林的狗腿子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摸着良心说,他们有些羡慕。

跟姜玉珠这样的老大,怎么可能过苦日子?

对比起来,贾兴林虽然霸道,却只会欺负他们。

“啪!”

敲击堂木的声音响起,徐平面色铁青。

“姜玉珠,这里是大理寺,不是你姜家后院,你怎敢如此……”

徐平眼皮直跳,姜福禄那老贼在朝堂上还知道痛哭流涕顿足捶胸的示弱,怎么到姜家小辈上,全是愣头青?

姜玉珠打了个呵欠:“徐大人,您贬低我没什么问题,就是……能不能换个词?”

徐平好歹是寒窗苦读过的,用词匮乏,以至于姜玉珠怀疑徐平考中进士全靠打小抄。

徐平听后,气得差点吐血三升:“好啊你……”

对战姜玉珠,徐平吃了个哑巴亏。

作为大齐官员,总不好与后宅女子计较,否则是他没度量。

“真是岂有此理,本官会即刻进宫见皇上,请皇上定夺!”

徐平一怒之下,决定把事情闹大。

闹大后,谢昭也会被姜玉珠牵连。

听说请皇上定夺,贾兴林傻眼了,他心虚,不想惊动皇上啊!

“徐大人,皇上日理万机,咱们做臣子的怎能用小事惊扰?”

贾兴林给徐平使眼色,徐平仍在愤怒中,没有留意到。

徐平仔细琢磨了下,茂国公被刺杀没找到凶手,皇上对国公府世子贾兴林有安抚之意,无论谁有理,最后都会倾向于贾兴林这一边。

利用姜玉珠借力打力,给谢昭和姜家人找点麻烦,徐平很乐意。

况且,一切是公事公办,并不是徐平假公济私。

等送信的人出了大理寺进宫,一切已不能挽回。

姜怀庆搬一把椅子给自家小妹,姜玉珠毫不犹豫地让给谢昭。

谢昭没有坐,眸色幽深地问道:“怎么,夫人知道怕了?”

“怕皇上还是怕贾兴林那杂碎?”

姜玉珠嗤笑一声,姜姐人设必须稳。

她与谢昭是被先帝赐婚,一年多以前,先帝驾崩后新帝登基。

书中,谢昭是新帝萧赦的心腹,也是至交好友。

萧赦心思深沉,精通驭人之术,有野心有抱负。

正因为如此,萧赦才有胆子对百年勋贵下手,杀死茂国公不过是在试水。

谢昭勾唇,很好的掩饰住眼中的波动道:“不用怕,有我护着你。”

说到底,姜玉珠是为谢暄出气,谢昭于情于理都要站在她身后。

闹到皇上那,谢昭最多被新皇嘲笑几句,倒也无妨。

今日下早朝,新帝萧赦突然提起,当年赐婚不过是他父皇乱点鸳鸯谱,犯了以貌取人的大忌,以为郎才女貌是好姻缘,也不曾打听过姜玉珠的品行。

现在萧赦做主,可准许谢昭和离,不用惧怕姜家人闹开。

谢昭以太麻烦为由,拒绝了。

成亲三年,姜玉珠从不过问任何,谢昭忙于政务,也无心男女情事。

二人都有各自的圈子,相安无事很好。

“以后遭遇这等事,你可以派人到衙门给我送信。”

谢昭沉吟片刻,特地叮嘱一句。

贾兴林带的是一群乌合之众,若是碰见个厉害的人动刀子,怕是无法收场。

姜玉珠难掩诧异,男主转性了?

想到以谢昭的脾性,多半是为谢暄出气,姜玉珠从善如流地道:“妾身晓得,多谢夫君维护。”

在公堂上约莫等半个时辰,徐平终于等到回信。


卫婧说完,换了一套衣衫,梳洗打扮。


月上中天,赵柘准时出现,他紧张到双手握拳,心绪不宁。

京城那么多千金小姐,赵柘只看上了卫婧,身边没有小妾通房,孤身一人为她守了几年。

得知卫首辅有意向结亲,赵柘差点欢喜到晕死过去。

卫婧是他的仙女,不可亵渎。

对于卫婧的心思,赵柘也知晓几分,但他不在意。

只要自己足够有耐心,等在黑暗中,早晚有一日,卫婧会看到他的。

胡思乱想中,卫婧已经带着丫鬟来了,轻声地叫道:“赵大哥。”

“卫小姐。”

赵柘行礼,很怕唐突了佳人。

为此,他特地退后几步。

卫婧心里嘲笑他是个书呆子,上前道:“赵大哥,我有话对你说。”

赵柘肉眼可见的萎靡:“卫小姐,你是对这门亲事不满意?我知晓自己不够有才学,配不上你,可是我……”

赵柘唯有一颗真心,随便给卫婧践踏。

“不是,我愿意嫁给你。”

卫婧说完,赵柘不可思议地愣在原地。

见此,她又道:“不过,我有一个要求,你若能做到,我自会请示爹娘尽快完婚。”

听到完婚二字,赵柘郑重表态道:“卫小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娶心仪的女子为妻,总要拿出一些诚意。

卫婧露出一抹忧愁,坦诚地道:“赵大哥,我如今对与谢家的婚事早已释怀,但是我不甘心。”

卫婧很聪明又隐晦地说出对姜玉珠的厌恶。

只要姜玉珠过得好,她就好不了。

“原本今日,我约了玉檀郡主,人中途被姜玉珠劫走。”

明明卫婧才是京城第一才女,姜玉珠一个草包,抢她的男人还要抢她的姐妹,分明是存心作对,卫婧做不到大度!

心仪的美人落泪,赵柘心疼到抽搐,他愤怒地道:“姜玉珠作为妇人不守妇道,姜家人更是欺凌弱小,没一个好东西!”

今日赵柘出城办事,在城门口看到一家子老小给姜怀庆磕头,额角都磕出血了,姜怀庆不为所动。

连穷苦百姓都欺负,可见是坏到骨子里。

“卫小姐,我必定给你一个说法。”

赵柘定定地看着卫婧,心怀荡漾。

离开卫府后门,赵柘开始盘算。

他不懂女子之间那些小心思,平日做派还算光明磊落,现下不由得犯难:“如何惩治姜玉珠为卫小姐出气,她会满意?”

小厮回道:“公子,女子之间的纷争,大多数是坏人名节。”

作为男子不好参与进去,显得是个龌龊的小人。

小厮又指出道:“粉蝶小姐与谢夫人感情甚笃,您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粉蝶小姐必会出头。”

到时候,堂兄妹闹得难看,又要陷入口舌之争。

提到赵粉蝶,赵柘不以为意:“她跟着姜玉珠早就学坏了,再说纪府一堆破事,她自顾不暇。”

上元节,纪家来了个妇人,抱着一个男娃跪在正门。

当时从纪府路过的都在打探,听说那妇人是纪承运的外室,生了儿子后迟迟没有名分。

拖了三年,纪承运断了妇人的花销,妇人无奈之下只得找上门。

“我那堂妹不是省油的灯,纪家要天翻地覆了。”

赵柘嗤笑一声,随后又陷入深思。

想要收拾姜玉珠,还得依靠赵粉蝶帮忙。

动作越快,使得卫婧满意了,二人才能尽快完婚。

此刻纪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纪承运跪在地上忏悔,赵粉蝶气得浑身颤抖:“纪承运,我是做了什么孽才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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