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子涉陈胜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个大秦有亿点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三月青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子涉的身影闪过,抓住竹简塞进破了大半边,四面漏风的金盒子里。在闵怀刑挨板子时,陈子涉已经趁机将地上的破碎的金盒,以及大部分散落的金片都捡了回来。他没有尝试对闵怀刑乘胜追击。一是不知道闵怀刑此时还剩几分战力,二是担心闵怀刑还有其他帮手正在赶来,耽搁下去反而陷入被动。趁着闵怀刑无法维持方术,大韶乐舞效果消失,巷子重新恢复正常之际,陈子涉飞一般冲出小巷扬长而去。闵怀刑趴在巷子阴暗的角落里,想要起身去追,却始终无法站起。又过了片刻,密集的脚步声在巷子外响起。主持拜月仪式那位老人的声音传入小巷。“之前的轰鸣声就在附近,大家分散寻找怀邢,不要耽搁太久。这里的动静只怕已经惊动了县里的游魂,不要引来夜游司的关注。”“诺!”道家中年人、杏色罗裙女子...
《这个大秦有亿点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陈子涉的身影闪过,抓住竹简塞进破了大半边,四面漏风的金盒子里。
在闵怀刑挨板子时,陈子涉已经趁机将地上的破碎的金盒,以及大部分散落的金片都捡了回来。
他没有尝试对闵怀刑乘胜追击。
一是不知道闵怀刑此时还剩几分战力,二是担心闵怀刑还有其他帮手正在赶来,耽搁下去反而陷入被动。
趁着闵怀刑无法维持方术,大韶乐舞效果消失,巷子重新恢复正常之际,陈子涉飞一般冲出小巷扬长而去。
闵怀刑趴在巷子阴暗的角落里,想要起身去追,却始终无法站起。
又过了片刻,密集的脚步声在巷子外响起。
主持拜月仪式那位老人的声音传入小巷。
“之前的轰鸣声就在附近,大家分散寻找怀邢,不要耽搁太久。这里的动静只怕已经惊动了县里的游魂,不要引来夜游司的关注。”
“诺!”
道家中年人、杏色罗裙女子等人的声音接连传来。
闵怀刑脸色惨白,他强忍疼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挣扎着扶住墙壁颤巍巍站了起来。
接着他又倚着墙壁,勉强拢了拢狼狈散落的头发,将头顶高冠扶正,拍去身上的尘灰,强令自己重新露出云淡风轻的神态。
接着他才一小步一小步地走向巷口,走出了巷子。
“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闵怀刑笑容松弛,神色温润,只是行走时双腿似乎有些僵硬,目光偶尔有些滞涩。
道家的中年人上下扫了闵怀刑一眼:“怀刑,没事吧?”
闵怀刑嘴角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自然没事,不过是与那窥视之人过了几招,他还伤不到我。”
杏色罗裙女人追问:“看清楚是谁了吗?”
闵怀刑微微摇头:“他蒙着脸,我只试出他的实力应该是六品少丞。”
“不过他的方术有道家的影子,又如兵家一般锤炼了体魄,还掌握着一件疑似源自儒家的隐器,我看不出他具体的传承。”
“我要拿下此人本也不难,但他的那件隐器着实诡异,让我颇废一番手脚,这才令他侥幸逃脱。”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闵怀刑的嘴角眉梢都有些不自然的微微抖动,额上也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不过此时正是深夜,视线不佳,众人倒是没有发觉异常。
闵怀刑双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见其他人似乎还想问些什么,赶紧道:“回去再说,巡夜的县吏和游魂怕是快过来了。”
接着他将目光投向那位来自道家的中年人:“则阳前辈,劳烦您出手。”
“无妨。”
那名为则阳的中年人不疑有他,将右手伸出摊开,他的掌心托着一匹长三寸高一寸,呈奔驰状态的白玉小马。
有人看着这白玉小马问:“道家先贤庄子曾言‘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这莫非就是天市一十四,过隙白驹?”
“正是。”
则阳笑了笑,将过隙白驹抛至空中,那只白玉小马化作一道玉白色流光笼罩住所有人,玉白色流光微一闪烁,倏忽间消失于原地。
……
陈子涉一路絮絮叨叨,安抚着家被炸了的徐夫子。
对于徐夫子来说,黄金盒子等同于它的“家”,而黄金盒子被闵怀邢的参连四箭射得破破烂烂,等同于徐夫子的家被炸得四面漏风。
“夫子莫恼,明日我就找人把盒子重新打一遍,保准让您满意。”
王贲在盒底的留字上说,徐夫子有三喜。
喜文、喜财、喜奉承。
所谓喜文,是指持有徐夫子者,每十日需创作一篇优秀诗文,供徐夫子品鉴。
徐夫子会根据诗文的优劣,对持有者进行奖赏或惩戒。
奖赏依据徐夫子的满意程度而定。
包括但不限于,一定时限内的力量增幅、思维悟性增长、运势上升,以及给予一些具有价值的建议等。
而惩戒则由轻到重,包括了打板子、运势衰竭、身体机能下降,甚至会让人思维迟滞,直至痴呆疯癫。
喜财指的是,收容徐夫子的容器必须以黄金打造,否则它会将持有者慢慢转变为一尊黄金雕像。
而喜奉承则具体表现在,持有者需对徐夫子保持足够的尊敬,并且每天执弟子礼,对徐夫子进行真诚赞美。
否则同样会受到徐夫子的惩戒。
王贲在刻字中还说,这件隐器的实战能力并不强,而其预言和建议的能力,也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
反倒是它所附带的污染令人头疼。
毕竟就算是博学鸿儒之辈,也未必能每十日就写出一篇令它满意的诗文。
这样一件隐器,对于方士略显鸡肋,所以王贲才将它埋在此处,为封印枯荣之狐的八火图纹提供加持。
“黄金盒子是现成的,每天真诚赞美也不难。”
“所以持有这件隐器最难的,是每隔十天创作一篇诗文,并得到徐夫子的认可。”
“但是这个条件对我来说,就像……是为我量身定制的啊。”
陈子涉看着金盒底部的文字,神情逐渐古怪起来。
他虽然不算学识渊博,但从小到大,老道士对他的国学教育就没停下过。
用老道士的话来说,诗词歌赋因时而作,应情而发,内蕴的是古人对天地自然,人生变化的感悟,对于修行玄门道法,有触类旁通的作用。
所以陈子涉肚子里,几百首诗词文章还是有的。
而且他所通读的,都是名士圣贤的传世之作,没道理得不到徐夫子的认可。
既然枯荣之狐留下的印记,一时片刻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倒不如先来试一试这件隐器。
陈子涉打开金盒,露出躺在其中,看起来有些古旧的竹简。
“啪!”
就在陈子涉打开金盒子的瞬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臀部火辣辣一疼,就像是被竹板子给抽了一下。
“卧槽,什么东西?”陈子涉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话音未落,就见金盒中的竹简自行展开,上面出现了一行文字。
“夫子休憩之时为何打搅?岂不知尊师重道之理?当罚!”
陈子涉目光瞬间呆滞。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竹简上的文字瞬间消失,又出现了新的一行字。
“满口粗鄙之语,有辱斯文,当罚!”
文字出现的瞬间,陈子涉顿觉屁股又是一疼,他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王贲在盒底留字中所说的打板子。
陈子涉如今已是凤初境界的玄门修行者,寻常的板子打在他身上,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痛感,说是挠痒痒都嫌重。
可徐夫子的板子,却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几乎站立不住。
竹简上的文字又变。
“见夫子不执弟子礼,神游天外,讷讷无言,当罚!”
然后陈子涉又挨了一板子,三板子下来,他只觉得股骨都快被打断,剧烈的痛感深入骨髓,再多受两下怕是要重伤。
狐狸脑袋发出一声悲鸣,徐异的身体随之一阵酥麻,几乎无法动弹。
陈子涉提剑纵步上前,对着徐异脖子一剑削出。
千钧一发之际,徐异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身子向后躺倒,重重砸在地上,剑锋从他胸前扫过。
血光溅起,腹腔里钻出的两只狐狸爪子被铁剑削断,两颗脑袋却是保住了。
陈子涉追上前一步再刺。
但徐异已经借着倒下的时间,从麻痹中挣脱出来,他双手一拍,身体贴地向后滑去,再次躲过致命一剑。
“陈胜,不得不承认,你比我想得要强。”
徐异的两颗脑袋同时开口,发出令人悚然的笑声:“嘻嘻,作为一个‘归易’,这可太妙了!”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惊讶,反而有种病态的兴奋。
陈子涉一拍衣袖,又是一张雷光符落在掌中,这已经是他最后一张符箓。
但还没等陈子涉催动符箓,徐异的狐狸脸上,那两只细长的狐狸眼睛中,却跳跃起幽绿色的火光。
“陈胜,我改变主意了,或许你不应该只是一个‘倛’。”
狭长狐眼中,奇诡火光跳跃不休,将周遭一切染上幽绿之色。
空间如水面般波动起来,周围一切花草林木上,疯狂长出一丛丛滴落着粘稠腥臭液体的白毛。
泥泞的小径如蛇扭动,路面上绽放开一朵朵腐烂的花。
层层叠叠的呓语回荡开来。
那些声音似乎极远,分散在树林里每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那些声音又似乎极近,宛如贴在人耳边响起。
它们像是在传达着某种极为隐秘的信息,可当有人想要去捕捉其中含义时,又化作无数无意义的音节,稍纵即逝。
陈子涉的头剧烈疼痛起来。
他的脑海里,没由来地浮现出各种出离常理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的一只眼睛长出细细的手脚,它从眼眶里撑了出来,在那些腐烂的花上跳舞。
他又“看”到自己全身上下长出一张张嘴巴,那些嘴巴里不断往外吐出鸡骨和鸡毛,很快垒成一座小山。
他还“看”到徐异变成了一具尸体,那尸体上的狐狸脑袋消失了。
但下一刻,尖细的笑声从脑后传来,他回头看去,正与后颈钻出的狐狸四目相对。
……
陈子涉忍不住干呕起来,他觉得自己的神志,如同坠入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潭中,在不断下坠。
冰冷的潭水从四面八方侵入,要将他溶解、同化。
陈子涉疯狂敲打头颅,企图以此刺激神志的清明。
同时他的心中,几乎是下意识默念起一句句玄妙的经文。
“高上洞元,兀生九天,炁祖太元,众风乱玄……”
他念的是《上清大洞真经》,这篇经文主重存思,诵经养神,是修行者破除心魔的不二经典。
穿越前修行时,每有心气浮躁,老道士就让他诵念这篇经文,陈子涉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
随着默念《上清大洞真经》,陈子涉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发生了变化。
幽绿色的光慢慢褪去,视野在奇诡和真实间反复切换,层叠的呓语被压制,宏大庄严的经文声回荡开来。
有用!
陈子涉神志稍有清明,他立刻由默念转为大声诵念。
“玄曾绝散,四清抚闲,帝一上景,连众摄烟,长契一运,七世投闲……”
听到这经文,狐狸脑袋眼中的幽绿色火光竟陡然暗淡下来。
火光摇曳不定,仿佛风中残烛,随时可能被吹灭。
狐狸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
眼前这个本该被玩弄于股掌间的蝼蚁,竟一次次展现出意料之外的手段,甚至隐约有脱离掌控的趋势。
徐异的脖子立刻伸长,向陈子涉缠去。
可就在这时,他的动作忽然一阵僵硬,如蛇般扭动的脖子也顿在半空,脖子分叉上的两颗脑袋猛的对视。
只见原属于徐异的那颗人类头颅,脸上忽而露出勃然之怒。
人类头颅厉声呵斥:“哪里来的妖孽,竟敢侵占本将身躯!”
另一颗狐狸脑袋一惊,旋即轻蔑道:“区区凡夫,卑贱血脉,尔之身躯能承载神祇意志已是莫大之荣耀,怎敢有悖逆之心?”
人类头颅须发皆张,破口骂道:“去你娘的神,给老子滚出去!”
随着这一声暴喝,徐异竟抬起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用力拧动。
他竟是想凭自己的蛮力,将那异变而生的狐狸脑袋,从自己脖子上硬生生掐下来!
狐狸脑袋岂会坐以待毙。
只见两条后肢瞬间刺破徐异后背,从他背上生长出来。
尖锐的狐爪如倒钩一般,从背后扣来,扎进徐异的肩胛骨内,用力撕扯搅动。
可徐异竟不顾肩膀上的痛楚,双手如同磐石纹丝不动。
见此状况,陈子涉先一愣,旋即有了猜测。
“莫非《上清大洞真经》唤醒了徐异的意识,他和邪祟在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陈子涉心中一动,诵念之声越发高昂,语速也越来越快。
果然,在《上清大洞真经》的加持下,徐异的力气一分分增长,很快就有一只虚幻的狐狸影子,被他从脖子处慢慢拽了出来!
“给老子,滚啊!”
下一刻,狐狸虚影彻底被徐异从身体里“拔”了出来,恶狠狠贯在地上。
徐异身形踉跄,声音却铿锵有力:
“我曾任始皇帝近卫,乃嬴姓徐氏之子孙。”
“凭你这腌臜货,怎敢小觑我赳赳老秦人的血脉!”
“我呸!”
而那些托鱼起舞之人,也同时停下了舞步,他们跪在地上,虔诚地将头颅深深埋下,将手中的一条条大鱼高高托起,似乎是献给陈子涉的贡品。
吴广看着陈子涉,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指着台下的一排大鱼,用带着几分蛊惑的语气说:“陈胜,吃下这些鱼,你就是我们的张楚王,届时大事可期!”
陈子涉大步走向土台,来到那一排跪着的民夫面前。
他一脚踢翻大鱼,将它们践踏成肉泥,而后跃上高台,盯着吴广冷声道:“狐狸,你的尾巴都跑了,你还在这里作妖?”
通过吕臣的描述,结合自己所见,陈子涉已经大致推断还原了村子发生变故的始末。
枯荣之狐将一缕意志寄托在大泽鱼群之中。
鱼群被吴广、吕臣等人带回村子后,将尉们分而食之,那一缕意志也成为碎片,潜入将尉们的体内。
这也就解释了,庄贾为何会在漆黑的雨夜,精准地发现枯井中的暗渠。
当时庄贾也吃下了不少鱼肉,发现暗渠应该是源自枯荣之狐的暗中引导。
将尉们本就担心民夫会反,在枯荣之狐的蛊惑下,他们于半夜拿起刀剑,开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屠杀。
吴广等人仓促组织反击,所幸人数占优,很快制服了将尉。
但在此过程中,发生了某种变故,吴广再次被枯荣之狐的意志碎片附身。
而后吴广鼓动民夫们吞食将尉血肉,令枯荣之狐的意志碎片,融入民夫们的体内。
戍边失期、杀死将尉,摆在民夫们面前的,就只剩下了造反一条路可走。
加上枯荣之狐的引导,这才有了这样一场邪异诡谲的仪式。
吴广笑了起来:“陈胜,你很聪明,运气也很不错,但现在你的乡邻、朋友、兄弟,都在逼你造反,你究竟是反,还是不反呢?”
随着吴广话音落下,他从衣袖中抽出一把短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几乎是同一时刻,台下的民夫们纷纷掏出了短剑、碎瓦、尖锐的石头等物,不约而同抵住了自己的脖子,异口同声高呼:
“请张楚王起义!”
吴广的眉眼间生出几分稳操胜券的意思。
他看着陈子涉:“你是归易,注定要搅动天下局势,何不顺势而为?”
“你反,他们活,我不会再谋夺你的身体,也可以解除掉施加在你身上的诅咒。”
“甚至,我会成为庇护张楚政权的神祇。但你若执迷不悟,他们会死,你也会死。”
“陈胜,你忍心看到你的乡邻亲朋,一个个死在你的面前吗?”
“你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弊。”
陈子涉笑了起来:“黄袍加身?还是道德绑架?跟我玩儿这一套是吧?”
吴广眼中露出几分狐疑,他有些听不懂陈子涉的话。
而下一刻,陈子涉却振臂挥拳,一拳砸在了吴广的鼻梁上。
“这的时候才想起好好说话,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他旋即侧身抬腿,一脚蹬在吴广胸口,将他踹下高台。
眼看陈子涉还要继续追击,距离高台最近的几个民夫立刻冲了过来,想要阻拦陈子涉的攻势。
可陈子涉本就是凤初境的玄门修行者,身体力量更是得到了徐夫子的增幅。
他挥拳如风,“砰砰”的击打声几乎重叠在一起,下一刻就见冲来的民夫们同时捂着胸口、肩头、肚子等部位踉跄退开。
陈子涉跃下高台。
“阿臣……”
陈子涉的声音略有柔软,但当他想到枯荣之狐的诡异恐怖后,心肠又瞬间冷硬。
“跟着我,你只会拖累我。”
说完,他大步向远处走去。
吕臣嘴巴颓然张了张,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
他有些不甘地捂住手臂,直到陈子涉即将消失在视线中才大喊:“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陈子涉背对着他摆了摆手臂,身影转入密林之中,彻底消失。
葱茏茂密的树木不断后退,平坦的田野映入眼帘。
冲出密林,回望身后一眼看不到边际的青翠绿色,陈子涉停下了步伐,心情有些复杂地自语道:“终于走出大泽乡了。”
但此时,一直希望离开大泽乡的他,却没有预想中的轻松。
这一方面是因为枯荣之狐的诅咒没有拔除,并且这印记留在身上,待到枯荣之狐卷土重来时,只怕很轻易就能找到自己。
另一方面,陈子涉也意识到,在这片大地上,还有不知多少邪祟藏在暗中虎视眈眈。
甚至不久的将来,连绵战乱也将掀起。
处在这样的时代,稍有不慎就会有性命之忧。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先拔除诅咒,然后尝试寻找穿越回去的办法,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
陈子涉联想到穿越时出现的那个梦境。
“梦中出现的那只白狐,应该是梦境给予的一种隐喻,代表枯荣之狐。”
“但从之前的几次短暂交谈来看,它应该并不知道我已经不再是原来的陈胜。”
“所以我的穿越虽然与枯荣之狐有关,但它或许并非背后的推动者,有可能扮演着某种契机或媒介的角色。”
“如此一来,从它身上着手调查,大概率很难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
“况且这邪祟不来招惹我已经是谢天谢地,我去调查它简直是自寻死路。”
“那么接下来,想要拔除诅咒甚至找到穿越回去的办法,就只有尽可能多地去了解这个世界神秘领域的知识。”
“而眼下最直接能接触到这些神秘领域知识的途经就是……黑水台!”
想到这里,陈子涉从怀中取出黑水令。
看着这枚漆黑的令牌,他忽然明白了徐异的用心:“徐县尉啊徐县尉,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你临死前要将它给我了。”
“你是怕你死后我会带着戍边的民夫们造反,所以才拿黑水令中的奇异力量为饵,诱我加入黑水台。”
“一旦成为黑水台密探,黑水令会和密探形成意识层面的绑定。”
“倘若密探造反,黑水令会将造反者的身份和所在地通报给所有密探,造反者将面临永无休止的追杀。”
“如此忠于大秦,徐县尉,你也算得上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
陈子涉一边轻轻摇了摇头,一边将意识沉入黑水令中。
在加入黑水台时,他就感觉到黑水令中,有一扇无形的“门”对他敞开。
但当时他疲于应付枯荣之狐,之后又急着回到荒村,还没来得及查看那“门”后究竟有什么。
此时随着意识的蔓延,陈子涉的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幅画面。
他再次“看”到,在黑水令的深处,一扇无形的“门”豁然洞开,等待着他的探索。
意识绵延而入,就在刚穿过“门”的瞬间,一道如洪钟般深邃的声音,骤然在陈子涉的脑海中响起。
“黑水台众!蛰伏!”
声音响起的瞬间,陈子涉只觉震耳欲聋,他应激般将意识从黑水令中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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