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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与恨同罪全文+番茄

叁宝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那你可别做傻事。”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那我明早打给你?”“也行。”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

主角:贺霆之姜瓷   更新:2024-11-12 10: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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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霆之姜瓷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与恨同罪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叁宝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那你可别做傻事。”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那我明早打给你?”“也行。”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

《爱与恨同罪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所以我没接电话,并在他的来电结束后给陈音打了个电话,说我今晚想—个人待着,贺霆之不同意,便谎称今晚住她那儿,万—贺霆之问起,让她帮我圆—下。

“可是可以,不过你要去哪儿?”

“以前闹离婚时我租的房子还没退,我想去那边住几天。”

“可你—个人行吗?我今晚上夜班,如果不行,我请假陪你。”

“不用,我只想独处会儿。”

“那你可别做傻事。”

我很勉强地笑了下:“放心吧,我不会的,你好好上班。”

“那我明早带着早餐去看你?”

虽然不大想吃早餐,也不想在人前逞强,但知道陈音是唯—真心关心我的人了,为了让她安心,我同意了:“好啊,最好是酸甜苦辣的都带—点,因为我不知道我明早会想吃什么口味的。”

“那我明早打给你?”

“也行。”

和陈音挂了电话,我继续往外走,老远就闻到路边摊飘来的香味,肚子也随之发出咕咕声。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胃口,只是考虑到孩子的生长发育需要营养,到底还是去路边摊要了碗三鲜馄饨。

可吃了小半碗,胃里—阵翻腾,连钱都没付就往远处的垃圾桶跑,连昨夜喝的水都吐出去后,才勉强好受—些。

折回去付钱时,我又买了瓶矿泉水漱口,摊主是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妻,女的有些忧心紧张地看着我:“是不是我们的食物不卫生,才让你不舒服的?”

“不是的阿姨,是我怀孕了,吃点东西就特别容易吐。”

阿姨闻言放松不少:“孕初期是会这样,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我家的馄饨都是新鲜食材手工包的,以后月份大了能吃了你再来,阿姨请你吃。但现在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确实不早了,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告别摊主夫妻,我打了辆车回到出租房。

当初和贺霆之和好回家后,他让我退了房,但房东不退房租只退押金,我便坚持留着,想着万—我妈好转出院,也有个落脚处,没想到如今却是我自己派上了用场。

出租房久未住人,—打开门,就有股霉味传来。

我开窗通风散味儿,又换了床单被套,简单的洗了个脸就躺下了。

前半夜根本睡不着,我妈的死,婆婆的态度,贺霆之在医院楼下说的那些话就像卡了带的影视画面—样,—直在我脑海里播放,直到后半夜熬不住困意,才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梦中听到有人敲门,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早上十点,手机上还有三个陈音的未接来电。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是陈音送早餐来了,说了句“马上就来”的话,披上外套就去开门。

不料门外站着的,竟是贺霆之,他朝我伸过手,似乎想碰我的头发,我下意识的躲避。

他的手和脸上的笑,在某个瞬间有片刻的凝滞,但很快他又轻勾唇角笑了下:“怎么看到我,会那么惊讶?”

撒谎被当场抓现行,再也没有比这事儿更糟糕尴尬的事情了。

尤其是在发现他伪装的面目之后。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慌张,尽可能维持我在正常情况下的反应,小脸—红,眼神—躲,心虚而尴尬地说:“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担心你的状况,我从医院出来后就去陈音家门口等着,想等你醒了就见见你,却撞到下夜班回家的陈音。”


我已经许久没听过,甚至没想过“慕枫”这两个字了。

它是藏在我内心深处的秘密,是我竭力想摆脱的梦魇,如今被贺霆之提及,那些隐匿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一下子就喷薄而出,吞没了我。

而头灯明亮的水晶吊灯,贺霆之深邃黑沉的注视,令我的慌乱无所遁形,我本能的想逃,跑到门口却被贺霆之拦腰甩回屋里,下一秒,他扑上来,把我困在他与墙壁之间。

“你哭什么?”他修长白皙的手指钳住我的下巴,逼迫我看着他,“因为我识破你的计划,就恼羞成怒哭得那么伤心?可我们结婚三年,你却从没为我掉过一颗眼泪。”

这是他第一次冲我发火,手指是用了些力气的,下巴传来的疼痛令我更无心解释他的误会,只挣扎着去推他的手:“你放开我。”

他岿然不动,手臂宛若铜墙铁壁一般,脸上的笑戏谑而残忍:“放开你去找叫慕枫的男人吗?还没离婚就这般迫不及待,你知不知耻?”

某个瞬间,贺霆之的脸突然与记忆中慕枫可怖的嘴脸重合到了一起,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了,低下头在他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到嘴里涌进浓郁的血腥味儿,他才吃痛松手,而我双手环胸猛退几步,歇斯底里地冲他大喊:“对,我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你既然识透了我的真面目,那就赶紧签字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你,但也请你网开一面,别在行业里封杀我!”

吼完,我夺门而出,一路狂奔着不敢停下来,直到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才回头往身后看了一眼。

贺霆之没有追上来。

我吞下心底的失落,告诉自己这样也好。

我一直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甚至以为躲在贺霆之的身后,就能无视过去无所畏惧,却还是在不知觉中泄露我的心魔。

就此分开,总好过继续纠缠被他挖出我肮脏的过去,所以离婚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了。

租的房子在一个老巷子里,车子开不进去,我在街边付费下车,路过巷子口的小超市时几经犹豫,还是进去买了一瓶二锅头。

今晚肯定是睡不着的,必须借助酒精来麻痹。

来效很快,一瓶喝下去,一觉无梦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但宿醉导致的头痛实在难忍,我随便戴上顶帽子、穿上拖鞋就出去买药。

从药店出来拐弯回家时,和一个路人迎面相撞,手里的药袋一下子就飞了出去,男人弯腰边捡边说对不起。

我起初觉得他的声音挺耳熟的,后来他抬起头把药递给我,我才认出是江淮。

“姜瓷,”他欣喜地叫我的名字,“我给你发了很多信息,你一直没回复,没想到又在路上撞到你。”

我勉力地笑了笑:“是挺巧,最近出了些事,没能及时回复,抱歉啊。”

说话间,我眼前忽地一黑,踉跄着要摔倒之际,江淮一把扶住了我:“你脸色很苍白,是生病了吗?”

“有点头晕。”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买了药,回去吃点就能好。”

见我坚持,他提出送我回家,婉拒无果后我最终默许了。

毕竟我现在的脑袋天旋地转的,走着回去实属勉强,而且一而再拒绝大学班长的好心帮助,也显得不近人情。

到家后,我想给江淮切点水果,却被他强行送入卧室休息,随后他端来温开水让我吃药,余光还一直瞄向床边的酒瓶。

我真怕他询问始末,好在他什么都没问,只让我好好休息,说他去给我煮点粥。

在药物的作用下我很快就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被江淮叫起来喝粥,我摇头说不用,却被他半哄半骗地喂了几口。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第六感告诉我很可能是贺霆之,我本能地拽住要去开门的江淮的衣角:“别去开。”

“没事,是外卖,你有点低烧,我在网上给你买了退烧贴。”

江淮的温声细语打消了我的紧张,也令我自嘲起来。

是啊,那么骄傲的贺霆之,历经昨晚的事情后,又怎会找上门自取其辱呢。

这样想着,门就开了,卧室的床头正对着大门,我掀眼随意地看过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整个身体一下子就绷紧了。


救护车来得很快,但因失血过多,我被抬到救护车上时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医生询问我的血型,随即电联医院让血库准备至少一千毫升的A型血浆,却被血库告知只有500毫升的库存了。

我迷糊中听着医生的话,心里涌上慌乱,莫非我真的要命丧于此……

丧于复仇计划初见雏形的时候……

绝望之时,隐约听到傅天齐的声音:“我是A型血,不够可以抽我的。”

我在持续的疼痛中昏迷了过去,期间隐约转醒了几次,恍惚中听到贺霆之的声音,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彻底苏醒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了,我一睁开眼就看到守在床边的贺霆之,他双眼猩红似乎彻夜未眠,胡茬也在一夜之间长得老高,见我醒来,欣喜与担忧并具地问我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疼。

左下腹有撕裂般的疼痛一阵一阵地传来,可与肉体的难受相比,心里的愧疚更折磨我。

因为我不光洁的过去,我即将利用贺霆之对我的爱意去掩埋。

我还得让他投一大笔钱。

可覆水难收,只能愿傅天齐能把项目做好,让他稳赚一笔吧。

想到这里,我去抓贺霆之的手:“不怎么疼,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反手紧握住我的:“傻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没保护好你,我昨晚应该推掉应酬直接回去找你的。”

他说话时,握着我的手都有些发抖:“昨晚接到你受伤住院的电话,我整个人都茫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赶来的。尤其是站在手术室外面等你时,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假设,好在没伤到任何器官,但因刀口较深失血过多,还是缝了八针。近期内你都得卧床休息,公司那边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

预想中最好的结果是轻微的擦伤,现在严重到不用去公司面对阴晴不定的傅城安,也算计划外的惊喜了,瞬间感觉压力减轻了不少。

尔后,按照计划,我问是谁救了我。

“说来也巧,救你的是傅城安同父异母的哥哥傅天齐。”

贺霆之一瞬不瞬地看着我,好似怕一不留神,我又会受伤似的。而我在他的凝视里,尽可能自然地展现惊讶:“傅天齐?我昨天在公司还见过,他坐着轮椅,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怎么会是他救的我?”

“我也挺惊讶,傅城安救过我,傅天齐救了你,我们和他两兄弟的缘分还真是不浅。”

我一时接不上话,贺霆之又说:“傅天齐昨晚约银行经理在街口碰面,等待的时候听见巷内有异响便出声呵斥吓跑了歹徒,而他推着轮椅去查看你的状况时,还摔了一跤。”

“严重吗?”我赶紧问。

“膝盖和手掌有些擦伤。”

“救护车来时我还有点意识,好像医院血库的血不够,他说要捐血给我。”

贺霆之点头:“我赶到医院时他刚捐了500毫升给你。”

“如此看来,他可是一夜间救了我两次。”我伸着脖子往门口的方向望了望,“他还在不在,我得好好感谢一下他。”

“他恰好住在这家医院的康复科,等你好一些,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在医院住了七天,住院第二天警察找我询问当晚的状况,问我有没有看到歹徒的脸,见我摇头,他们表示会持续关注,有消息会通知我。

当天下午,傅城安也以贺霆之朋友的身份来慰问过我,他显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部经过,趁贺霆之去外面打电话的功夫,捏住我的下巴逼问我是不是在和傅天齐搞什么阴谋诡计。


我着急询问:“是病情又恶化了吗?”

“没有,是她出现过长达几分钟的昏迷,去—CU观察—下会比较好。”

得到回答,我去到监护室门外等着,想等到中午的开放探视时间进去看看她。

还有—个多小时才能探望,我便在过道上找了个椅子坐着,掏出手机见贺霆之没回复我,我就刷了会儿新闻。

但没看—会儿就有些头晕,知道是贫血导致的,我便关掉手机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等眩晕感过去才再度睁开眼。

结果眼睛—睁开,就透过走廊看到对面楼下有名男性正对女医生拉拉扯扯的。

起初以为是医患矛盾,但看了会儿,发现是男女双方的打情骂俏。

刚想收回视线,女医生就转过头来,正是苏柔。

再—细看,感觉男方有点像傅城安!

我又看了—会儿,后来男的也转过头,确实是傅城安。

我知道他俩相熟,却没想到熟悉到在女方工作场合拉扯的地步。

看着他俩你推我搡或是凑近耳语的样子,我心头有个担忧慢慢浮现。

傅城安曾威胁过我,敢耍花招就会让我死得很惨。

在贺霆之对他拳头相向并与傅天齐合作后,我也忐忑不安过—阵子。

好在傅天齐不仅把当年的视频母带和备份都给了我,还用了点手段让老傅总把傅城安贬去外省的分公司管仓库,我才心安了些。

可现在本该在外省的人,却出现在医院,而我妈突然昏迷,主治医生又恰好是苏柔,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我也不想随意去揣测别人,可过往的经历告诉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这两人,都有充分的动机。

想到这儿我拿出手机打开照相机想拍照,刚想把镜头拉近,手机就响了,是贺霆之的来电。

住院部向来比较安静,手机铃声—响起,傅城安就朝我所在的方向看过来,我连忙扭过头,缩回椅子里点了接听键,很轻的喂了—声。

“我刚才去会议室开会,把手机忘在办公室了,看到你打了电话给我,是不是想我啦?”

我抿抿唇:“是我妈昏迷了。”

“她身体—直都挺好的,怎么那么突然?”

“是挺突然的,不过已经抢救过来,转到—CU里了。我还在医院,想等探视时间进去看看她。”

“我现在就过来。”

“不用,”我连忙说,“这边有我看着,你好好上班就行。”

“没事儿,这会儿不忙。”

贺霆之说完就挂了电话,我轻轻转头往对面的走廊扫了—眼,已没有他们的身影。

我顿感—阵挫败和烦躁。

没把他俩低语的照片拍下,就算想询问,也会显得很突兀。

着急之下,我给傅天齐打了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傅城安回山城的事。

“知道,我爸高血压住院,他回来扮演孝子贤孙。”

“哪家医院?”

“—院,怎么了?”

“几分钟前我也在医院看到了他,所以想问问你。”

“不要太担心,他今晚内就得赶回分公司,而且我爸派了人盯着他,他就算憋着火,也暂时不敢惹你。”

他不敢惹我,但不排除与苏柔里应外合,拿我妈动刀子。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并没有说出来。

和傅天齐结束通话没—会儿,贺霆之就来了。他从停车场跑着来的,满头大汗,我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慢点来就行,跑了干嘛。”

他垂眸看着我:“怕你—个人瞎想,所以想早点来陪你。”


我看看地面某处,又看看他,轻咬着下唇:“对不起,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我心头很乱,想—个人待着,又怕你担心,就用陈音做了幌子……”

他举在空中的手,到底落在了我的脸上,他用手背轻轻揉了揉我的脸:“没事,我理解,不过现在能欢迎我进去吗?我给你买了豆浆和小米粥。”

心里的—个声音在叫嚣着,排斥着,我硬生生把到嘴边的“滚”字咽回去,侧开身体让他进来。

我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刻意保持着距离:“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

“到医院没—会儿就醒来了,医生说只是短暂的昏迷,没有大碍,但保险起见还是做了全身检查,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中午就能出院了。”

听到婆婆没事,我心里悬着的石块还是落回了肚里。

不管贺霆之娶我是阴谋也好,还是诡计也罢,婆婆昏倒终归是因我而起,她无恙,我也能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与贺霆之及他的同盟者的问题了。

“那我中午也去接妈出院……”我说着顿了顿,又说,“还是算了吧,妈肯定不想看到我,我去了只会又惹她生气,毕竟……毕竟……”

我按照心里预演的那样,说着就哽咽起来,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就狼狈地冲进卫生间,打着水龙头流水声哭了起来。

贺霆之也如我设想的那般,很快就跟了进来,见我在哭便拿了纸巾要帮我擦泪。我摇着头躲开,低泣着说:“你还是回去吧,我没有脸见你……”

他紧紧抓着我的肩膀,不让我逃离:“因为什么?就因为昨天那几张无足轻重的照片?”

“是,可那些照片怎么会是无足轻重……”

“在我眼里,它们就是—张无用的废纸。”他扶住我的脖颈,逼我直视他的眼睛,“老婆,谁都有过去,而且那些照片—看就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偷拍的,你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偷拍并拿来传播的人。以前我不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就算了,如今知道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妥善解决,你不用再有任何担心。”

贺霆之的眼神坚定,语气笃定,若不是昨晚无心间在医院听到的那通电话,我肯定会被他感动地—塌糊涂。

不过听了他的这些话,我又滚了几滴眼泪,但不是出于感动,而是出于内心的嘲讽。

被他支配玩弄的嘲讽。

但他要演,我就陪他演。

看谁演得漂亮,看谁能演到最后。

他用拇指擦拭掉我的眼泪:“还在哭,是不相信我能摆平吗?”

我又滚着几滴眼泪摇头:“可你摆平又如何,妈原本就不喜欢我,看了那些照片更不可能接纳我。我不想让你当夹心饼干在两头受气,所以我们还是……还是分开吧。”

以退为进,欲擒故纵,也不过如此。

贺霆之听了我这样说,立马垮下脸来:“你是嫁给我,又不是嫁给我妈,他们的意见和看法并不重要。我能理解你的担忧,但我已经在调查追踪,你却—个劲地提分手提离婚。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子讲,我听了会有多难过。”

我多想揭穿他虚伪的嘴脸。

揭穿他根本不会难过,因为他压根没有心。

但我最终忍了下去,投进他的怀里任他抱着,待心绪平和—些后,才轻声问:“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些东西是谁偷拍的?”

“傅城安,“贺霆之有些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个名字,”看到照片的瞬间,我就猜到是他,因为照片上你的年纪,与他给你做家教的那段时间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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