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孔礼扶苏的其他类型小说《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全文》,由网络作家“我读春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陛下,臣也如此。”众多武将便也跟着喊了起来。只是喊的,怪怪的。李斯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大声道:“臣李斯,参见陛下,恭贺陛下。”“陛下万年,大秦万年,陛下当为千古一帝,世上第一个始皇帝。”“陛下之功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臣,恭贺陛下!”起初,只有李斯的声音,后面,则是众多大臣跟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齐。王贲,他被王离坑了。他呆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王离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叫他多嘴。你这样一来,便显得我们没有文化了。其他武将也是幽怨地看向王离,小公子,你就不能悠着点吗?咱们是同袍啊!有你这么坑害同袍的吗?王离则低下头,一脸尴尬,我只是下意识的跟着孔礼的好不好……始皇很满意,特别满意。随着众臣行礼,始皇抬了一下手,“众爱卿,免...
《大秦抡语帝师,把扶苏教成这样?孔礼扶苏全文》精彩片段
“陛下,臣也如此。”众多武将便也跟着喊了起来。
只是喊的,怪怪的。
李斯鄙夷地看了他们一眼,便大声道:“臣李斯,参见陛下,恭贺陛下。”
“陛下万年,大秦万年,陛下当为千古一帝,世上第一个始皇帝。”
“陛下之功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臣,恭贺陛下!”
起初,只有李斯的声音,后面,则是众多大臣跟着,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齐。
王贲,他被王离坑了。
他呆了,忍不住回头看了王离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叫他多嘴。
你这样一来,便显得我们没有文化了。
其他武将也是幽怨地看向王离,小公子,你就不能悠着点吗?
咱们是同袍啊!有你这么坑害同袍的吗?
王离则低下头,一脸尴尬,我只是下意识的跟着孔礼的好不好……
始皇很满意,特别满意。
随着众臣行礼,始皇抬了一下手,“众爱卿,免礼。”
众多大臣起身,淳于越心中五味杂陈,看着孔礼,没有想到这货竟是和李斯一样是妖言惑众之人……不,比李斯更妖。
但也因此,他更决定了对付孔礼。
于是,他决定先声夺人。
“陛下,刚才孔礼扰乱朝堂。”
这下子,众多大臣愕然了,
而孔礼,则是懵逼地看向淳于越,喂,小老弟,你就这么凭空污蔑我的清白的吗?
谁给你的胆子,谁跟你说了谁先说话谁就有理?
老子就不信,今天还干不过你。
“陛下,臣知错,臣不该恭贺陛下。”
始皇懵了,众多大臣也懵了。
喂喂,小老弟,你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你这样子我们是很难和你成为朋友的……
要知道朋友的定义是,你不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更不能坑我们……而孔礼,明显是一个巨坑。
孔礼这话,一下子就裹挟了刚才都喊过话的臣子,这话有错吗?
这话要是有错了估计个个都是要被咔嚓脑袋了。
但始皇起初是愤怒的,因为淳于越竟然还敢恶人先告状,但因为孔礼的话,整得他都有些不自信了……
朕这臣子的脑路很新奇啊!为什么我们所理解的完全不同……
但仅仅是片刻,众多大臣便恍惚了起来。
淳于越,完蛋了。
而淳于越,自是也立刻意识到了孔礼的阴险。
但始皇的脸色,却是无比阴沉,是针对淳于越的。
可淳于越偏偏于此时还高声喊道:“孔礼竖子,你安敢乱说,我是说你刚才扰乱朝堂之事。”
哦豁,更加完蛋了。
李斯扶了扶额头,丞相王绾皱眉。
但始皇清淡的声音却是响起了。
“淳于越,朕都还没坐下呢!你在朝堂上说这么多做什么?难道你们齐国都是这样的?怪不得被灭掉。”
“陛下,你,”淳于越瞪大眼睛,他哪还听不出始皇声音中的火气。
丞相王绾瞪了淳于越一眼,“淳于夫子,够了。”
然而始皇却是笑了一下,“不够,怎么够呢!他胆子一向很大啊!竟敢唆使扶苏与朕作对,并且还敢恶人先告状,刚才明明是他扰乱朝堂,偏偏说是孔子后人孔礼所为,真是恶俗。”
“像孔子那种贤人,他的后代,又岂是庸常之辈。”
“陛下,臣的确是庸常之辈。”孔礼下意识的道,他不想表现的太聪明,他想回孔家庄……
始皇,众臣:“……”
始皇默默地看着孔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而孔礼也愣了一下,看着这寂静的朝堂,悄悄抬头看向始皇。
陛下,你怎么不说了?
始皇:“……”
淳于越看着孔礼,却是冷笑起来,“你还算有自知之明。陛下,扰乱朝堂的人就是孔礼,陛下千万不要误会臣。”
一方敢骂,一方是真的敢打……就是不知道谁吃亏一些。
冯劫看向丞相王绾,眼神中的埋怨极其明显,你看这事闹的,你老还不快解决吗?
但王绾却是赌气的扭过头,目光看向孔礼是恨铁不成钢,以及孔夫子的后人怎么会是这样一种人?就犹如白天出门忽然在平日里极其整洁的街道上踩了屎的感觉。
而在这时候,御史大夫冯劫感觉事情更加难办了,因为丞相王绾不肯配合。
至于夫子淳于越,那是想都别想了,那家伙注定是与孔礼不死不休的。
这两人,存在着根本矛盾,根本无法劝说。
但孔礼的耐心是有限的,他还要去看院子呢!
孔礼对冯劫道:“我说大人,你到底要做什么便赶紧做,我还要记下他们的名字赶紧回去整理我的三进府邸呢!”
“粗鄙,粗陋,莽夫,不学无术,你简直是在败坏孔圣与儒家的名声。”靠近淳于越的一个夫子直接大喊了起来。
随着这个夫子大喊起来,便有更多的夫子要大喊起来。
冯劫赶忙大声呵斥道:“住口,都住口,都反了吗?都反了吗?都不听话了吗?”
冯劫实在是那个气啊!丞相王绾不配合,夫子淳于越那是铁定不配合了。
而在场的又没有身份足够大的与他对话,所以他便感到憋屈。
偏偏,他刚才选择留下来看戏,所以此时此事也不得不处理。
真闹出个事故,那还真的成了大秦的笑话,也顺便说他是个心黑的,眼见着出事都不理,偏偏他还是大秦的御史大夫……造孽啊!
所以此时,他便想着,要不先让孔子后人回家吧!
只是此时,近处忽然有一道笑声响起。
“这是怎么了?”这是李斯的声音,李斯在议政大殿说了些趣事便也准备回家了。
只是没想到遇到了这事。
遇到这事,李斯自是极其欣喜,他的决定是对的,孔夫子后人果真是对付淳于越的利器。
都没看到他们两个在对峙吗?
始皇专门处理政务的内殿,传旨太监张德低头走进。
始皇看向传旨太监张德,笑了一下,“那孔子后人怎样?”
传旨太监张德赶紧说道:“小德子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那孔子后人支持郡县制,反对分封制。”
始皇大笑了起来,他所看重的那个孔子后人便是因为他耳朵里听到的那一句有理的话,可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能给他带来这么一个大的惊喜。
这样一来,他当时在议政大殿内阻止丞相王绾去见扶苏便也是极其正确的了。
哼,他们都唆使扶苏反对自己了,还有脸再去见扶苏,真是给他们脸了…
“那你对他的第一印象如何?”始皇再次问道。
人的第一印象是极其重要的,这是始皇的观念。他曾经便是以此来判断不少人与事,除了韩非的事使得他怀疑第一印象,他的判断基本上都是准确的。
传旨太监张德闻言,稍微沉默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措辞,便开始回答。
“陛下,小德子对那孔子后人的第一印象是……好生威猛的一员虎将。”
始皇当即愣了一下,目光不可思议地看向传旨太监张德,可是想起王贲在路上对那孔子后人的描述,还真的是贴切……
“后来感官如何?”
“他说出的话,小德子如沐春风,他真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啊!”
是夫子淳于越身边的人见状条件反射般的接住了淳于越。
但接着是两个人摔倒……
现场在寂静了一会之后,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有儒生径直想要与伏虎扭打,有儒生立即大喊道。
“此人竟敢动手行凶,杀了他,杀了他。”
“淳于夫子,你没事吧!快看看淳于夫子有没有事。”
“天呢,粗鲁,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讲道理之人,该打,该打呀!”
“打人啦!打人啦!”
伏虎凶悍的气势在这瞬间便涌了出来,目光紧紧盯着那要向他冲来的儒生,那儒生当场就怂了。
实在是伏虎的气势太吓人,身高接近六尺,体魄雄壮如牛,岂是常人所能比拟的?
而孔礼的身高也不低,一米九,其人肌肉充沛,体魄一看在场也仅次于伏虎。
所以那群儒生怂了,因为孔礼也站了出来了。
好兄弟要被别人欺负,怎么能不站出来?
再者,只要始皇不怪罪,一切无事。
再者,始皇应该也看淳于越看不顺眼了吧!
只是碍于礼仪,不敢多做苛责。
而伏虎,则是帮自己与始皇都圆了梦想,保护保护一下弱势的伏虎,不过分吧?
淳于越捧着肿胀的脸,目光含恨的看着伏虎高大强壮威猛的身体。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看似傻愣的人竟真的敢动手打自己。
动手打自己也就罢了,竟还搞偷袭,不讲武德。
不讲武德也就罢了,竟还趁机污蔑他,说他唆使扶苏与祖龙作对,此人好歹毒的心思。
但在淳于越思索的这空当,儒家子弟已经扶起了他并拉开了与伏虎的距离。
实在是,伏虎高大强壮威猛的身材太具有威慑力了。
而稍远处的廷尉李斯与御史大夫冯劫则是还处于发呆中。
他们也没有想到,伏虎竟真的敢动手打淳于越,并且还是一点招呼都不打的。
他们能理解当时淳于越的懵逼,因为淳于越的眼睛是对着李斯的,也就是说,他相当于把脸放在伏虎的手边……
可谁想到,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着这令他们感到舒爽无比的事,因为冯劫与李斯都是赞成郡县制的,只是冯劫由于其职位关系并不能对这些事表达有什么明显的倾向。
而丞相王绾与淳于越,则是极其明显的一个队伍。
伏虎此举,大赞。
但伏虎此举大赞归大赞,但也令他们头疼……若是孔礼动手打的就好了,顶多是口头教训一下…
而伏虎,则是没有什么后台,但当他们看到孔礼毫不犹豫的站出来时,他们便知道他们误会了,孔礼便是伏虎最大的后台。
但在这时候,最爽的却是护卫队队长,因为淳于越这些人一直在闹,他们作为护卫只能阻拦,不能伤害他们。
要是伤害了他们,他们一个弹劾,估计自己就得卷铺盖走人了。
所以皇家护卫队这段时间对淳于越这些齐人夫子颇为愤恨,只可惜陛下理亏,他们也不敢推搡,只能站在那里形成一堵墙,堵着这群齐人夫子。
可没想到,今日竟看到他们吃瘪了,真爽啊!
只是护卫队长也明白,他也得站出来说一说了,维护一下朝廷官员的体面,是他们的基本操作。
再者,伏虎此举属于以下犯上,已经可以依靠秦法抓住牢房改造一段时间了。
但护卫队长在这时却是大声喝道:“保持秩序,不得在皇宫前吵闹。”
胡亥躺在地上,感觉人生无望。
那疼到骨子里的痛觉,让他把之前喝的兽奶都给尿了出来。
啊!好羞耻。
但此时的胡亥,已是管不得那么多了,眼泪巴巴的扭头望着扶苏。
“大哥,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向父皇告你的状了。”
“大哥,你别打我了。”
“呜呜呜。”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扶苏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孔礼黑着脸,这胡亥还没向他道歉呢!
扶苏注意到孔礼的脸,于是立即又习惯性的拍了胡亥屁股一巴掌。
啪。
“啊,好痛啊!”
“你还没向夫子道歉呢!”
啊?这。
你就不能不打吗?
“夫子,我错了,我刚才不应该骂你,都是我的错,夫子,我错了。”
“对,夫子,都是我的错,你说的都有理。”
看着胡亥这般恍若觉悟般的模样,孔礼愣了一下。
这不是男人应付女人的最佳策略吗?胡亥无师自通学会了?
但此时,却是不能这么罢休。
“扶苏,君子不重,则不威,后面还有一句,学则不固。学则不固的意思就是,胡亥即使挨打了,他也不会记得牢固,所以你以后还需要经常打他。”
胡亥看着孔礼一脸认真地说出这一句话,有点怀疑人生。
学则不固是这个意思吗?学则不固踏马的是这个意思吗?
“不,大哥,这先生有毒,他说错了。”胡亥激动了,不能不激动。
他感觉他平生所学都用上了。
“学则不固的意思的是君子即使读书,也会记得不牢固。大哥,这先生有毒,快,我们一起去和父皇弹劾他。”
胡亥因为这一句话都要挣扎着站起来,抱住扶苏的大腿了。
胡亥感觉,他从没有如此厌恶一个先生。
如果有,那就只有眼前的这个高大威猛强壮的夫子。
孔礼看着地上的胡亥,瞪着眼,大吼道。
“扶苏,你还不打他。他这分明是还不加以悔改,他还没有牢固的记住你的威严,既然记不住你的的威严,便成不了才,你还需要继续打他。”
扶苏看着大吼出声的孔礼,毫不犹豫的再次用力拍打胡亥的屁股。
啪。
“啊!我屁股要烂了,我屁股真的要烂了。”
啪啪啪。
“啊,大哥,我知错了。我真的知错了。我悔改了啊!”
“先生,你说的都对,啊!先生,你饶了我吧!我知错了呀!”
啪啪啪。
扶苏用力地再次拍了几下,便坐在地上开始喘息了,打胡亥真费力。
而此时的胡亥,声音早已哭哑了。
“大哥,我知错了。先生,你饶了我吧!”
听着这有气无力的声音,孔礼的脸色更黑了。
现在这种情况搞的打胡亥的人是他一样,实际上却是扶苏,这胡亥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他只是在引导扶苏引导胡亥成才而已,他又做错了什么呢?
这胡亥,没有眼力劲。
见状,孔礼再次说道:“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扶苏你可知这句话什么意思?”
扶苏想了一会,便答道:“我说别人有仁德别人便有仁德,我说别人没仁德别人便没仁德。”
卧槽,扶苏悟到精髓了。
孔礼有些呆。
胡亥则是在一旁哆嗦着,尼玛呀!这不是花言巧语的人很少有仁德的意思吗?可大哥这个理解力,让胡亥顿感绝望。
他感觉,他大哥要变坏了,以后他都不大敢欺负他大哥了。
看着扶苏那双期待的眼睛,孔礼咳嗽了一下,便点头承认了一下扶苏。
“扶苏,不错,你悟到精髓了,这句话的大体意思便是如此。但还有一层意思你忘了,这是帝王术,而帝王术,所要教导的不仅仅是你的霸道,还有对他人的判断。”
“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的意思是花言巧语的人基本上都不是什么好人。喏,胡亥便是如此,他刚才要讨好你,其实他心中并不想讨好你,所以他是一个坏人,一个没有仁德的人。”
“而这样的人,又怎么能成才呢?扶苏啊!你还要接着打啊!”
卧槽,胡亥瞪大了眼睛,还能这样理解?
那我是该求饶呢!还是不该求饶呢?
扶苏也呆了,但在呆了片刻后,便立即激动道:“夫子,我悟了。”
刚才,夫子肯定了他对论语解读的新尝试,紧接着又以一种新的方式来解读。
夫子,大才啊!夫子教的果然是帝王术。
而帝王术还分很多,有霸道,有对他人的判断。刚才自己解读的,便是霸道方面的。
啪。
“啊!”胡亥大声喊了出来,但却并没有说求饶与不求饶的话,此时的胡亥,懵了。
啪,啪。
“痛啊!我错了,我错啊!”
终究,胡亥还是痛哭流涕了起来。
“先生,我错了,我错了。”胡亥双手拍打着地面,他感觉他的人生从没有如此灰暗过。
本以为是一个道歉便能过去的事,结果道歉便变成一个坏人,这天下哪有这样一个道理。
我冤枉啊!
见胡亥如此,且他的屁股也肿了不少,孔礼便知道差不多得了。
不能一下子打坏了,一下子打坏了怎么办?始皇还不得跟他拼命。
所以,孔礼便再次说道:“扶苏,行了,我这里还有一句《抡语》里的话要你解读。”
“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说说看。”
胡亥终于喘了口气,一声不敢吱,此时的他,有点怕孔礼了。
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净是胡乱解读《论语》,偏偏自己还无法反驳。
反驳也没有用,自己好惨。
扶苏想了一会,便立即答道:“夫子,这句话的意思是不要担心别人不理解我,别人要担心我不理解他。”
卧槽,孔礼呆了,这神级理解力。
这扶苏,可堪造就啊!
要是始皇知道了,会不会打死自己……
但孔礼此时还是认真回道:“好,说得好。但这句话还有另一层意思,”
来了,来了,终于要来了,胡亥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就是,不仅要担心别人不理解自己,还要担心自己不理解别人。所以为了以防后患,要收集好证据,免得别人说自己冤枉了他。”
“嗯,待为师准备一番。”
胡亥,彻底愣住了,呆呆地瞪大双眼看着孔礼,我不理解你?是你踏马的不理解我吧!
我好惨。
呜呜呜。
胡亥听闻这话,又看着这一幕,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先生当真有趣,竟然连孔子的话都不记得。”
“好呀!好呀!你死定了。”胡亥拍了拍手,便又用手指指向孔礼。
孔礼面色难堪,但即刻转为镇定,认真地对扶苏说道。
“扶苏,我是孔子后人,难道我会骗你吗?”
“给我揍胡亥,揍他,狠狠地揍他。”
扶苏又愣住了,但听着孔礼的话,却是有些不敢置信。
“夫子,我为何要打胡亥?”
长兄如父,长兄教导弟弟便要打吗?
不应该是以理服人吗?
孔礼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他都要一巴掌扇飞胡亥了。
“子曰:玉不琢,不成器;人不打,不成才。”
“扶苏,你到底要不要你的弟弟成才,要他成才就打他。”
扶苏又愣住了,孔子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但孔礼是孔子后人,孔礼定是知道孔子说过这话的,便如刚才那般,自己还是不要多问。
夫子既然说打弟弟才能让弟弟成才,那自己定不能辜负夫子的厚望。
于是,扶苏挽起了衣袖。
胡亥,愣住了,手指发抖地指着扶苏。
“大哥,你当真要打我?”
胡亥满脸不可信。
这大哥,当真要打我?
我长这么大,都还没有一个人打过我呢!
扶苏看着矮小粉嫩的胡亥,认真地点点头。
“胡亥,大哥为了让你成才,只能打一打你了。夫子都说了,人不打,不成才,这定当是没错的,大哥都是为了你好。”
“我不要,大哥你胡说,那先生也胡说,孔子根本没说过这话。”胡亥怒吼道,根本顾不得其他。
但扶苏依旧认真地解释。
“胡亥,夫子乃是孔子后人,最清楚孔夫子的话了,他说的定当是没错了。”
“人不打,不成才,定当是没错的。”
“你就忍一忍,大哥都是为了让你成才啊!”
胡亥愣住了,他很想哭,真的。
胡亥的手指指着扶苏与孔礼,气得手指发抖。
孔礼陡然大喝了起来。
“扶苏,还不打他。”
“你再不打他他都不能成才了,你看他多温顺,温顺以后便能成才了。”
“打,给我狠狠地打。”
“扶苏啊!你都是为了让他成才啊!”
胡亥惊了,连滚带爬的想要快速跑出这大殿。
这先生疯了,这大哥也疯了。
这先生,竟敢指使大哥打自己,这是死罪。
还有大哥,竟然想动手打自己,自己要去告诉父皇。
对,自己要去告诉父皇。
“我要告诉父皇,我要去告诉父皇,大哥你要打我。”
胡亥哭了,但奔跑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只是,门口旁,一道铁塔般的身影伫立着。
胡亥急忙刹住脚步,孔礼则是大吼道。
“扶苏,还不打胡亥,让胡亥快速成才。”
扶苏再也无法推脱,立即出手。
啪。
“哇,大哥你打我,大哥你打我。”
扶苏止住了巴掌,他这一巴掌是拍在胡亥的屁股上的。
哪里该打,扶苏还是略微清楚的。
他曾经便好奇心爆发,问:为何要打犯人屁股?
答:屁股肉厚打了不碍事,要是打了其他地方免不得落下终身残疾,甚至危及生命,所以刑法要打犯人屁股。
“扶苏,再打,你打的太轻了,要再重许多。”
“胡亥不成才,别人便会归过于你的父皇,这都是你的过错啊!”
“骗子,骗子。”胡亥再也无法忍受了,眼泪巴巴的看着孔礼。
而扶苏,也不再犹豫,边说边打道。
“胡亥,你忍着些,大哥都是为了你成才。”
“胡亥,大哥打你,大哥都是为了你成才啊!”
啪!
胡亥哭声更大了。
啪,啪啪啪。
“哇,啊!痛啊!痛啊!”
“来人,住手啊!大哥。”
“痛啊!大哥,你别打了。”
“你再打我就要告诉父皇,我再打我就要告诉父皇。”
“大哥,你别打了呀!”
胡亥的惨叫声,响彻四周。
只是殿门外属于胡亥的宫女护卫,并不敢踏进来。
他们只能在外面干着急,丝毫都不能逾越。
否则,死罪。
公子相争,他们出手,便是死。
但已经有人去报信了。
报信这活,从来都不缺人。
而孔礼,在这时已经默默的移开了身影,让胡亥面对着殿门。
打了一会,扶苏看向孔礼。
孔礼摇头,胡亥都没有认错,怎么能停止呢?
孔礼在这时候说道:“扶苏,与朋友交,言而有信。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扶苏在这时停止了打胡亥屁股的动作,愣了一下,便答道。
“夫子,与朋友交往要诚信,不可说谎。”
孔礼重重的摇了一下头。
“错,大错特错。扶苏,这句话在《抡语》的意思是与朋友交往,我说他守信他就守信,我说他不守信他就不守信。”
“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便是这个意思。”
“而在这时候,通俗的用语就是,此时你并没有觉得胡亥成才,所以你还需要继续打他。”
扶苏愣了一下,随即大喜,他觉得这个说得通,真的是太说得通了。
只是这样,便不由胡亥讲道理了。
但一想到是霸道之术,帝王之术,扶苏便又兴奋了起来。
而此时的胡亥,则是在愣了一会之后,便大骂道。
“什么臭先生,与朋友交,言而有信的意思是与朋友交往要讲究诚信,绝不是觉得我不成才就让大哥继续打我。你这臭先生死定了,我要告诉父皇。”
“扶苏,接着打。”
“哇!好痛,大哥你轻点。”
“臭先生,你死定了,臭先生,你死定了。”
孔礼黑着脸,站在一旁,这胡亥真是一点错都不肯认啊!
既然这样,他便要继续教导扶苏了。
“扶苏,君子不重,则不威。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扶苏又停止了拍打胡亥的屁股,迟疑回答道。
“一个君子,如果不庄重,就没有威严。”
“错,大错特错。”孔礼又大吼了起来,“这句话的意思是,君子如果出手不重,就不能树立威严。”
“你看看胡亥,你打得他疼了吗?你能树立威严了吗?”
扶苏低头看了看胡亥,胡亥眨了眨布满眼泪的双眼,忽然感觉极其不妙。
刚才,扶苏还有所留手,因为他还是个十岁的孩子。
此刻,扶苏看着胡亥,一脸认真。
“胡亥,大哥下手再重些,你忍着些,大哥都是为了让你成才。”
“不要。”胡亥大吼了起来,他感觉他都要疯了。
大哥你出手打我我就能成才吗?这什么破道理啊!啊?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破道理啊!
只是容不得他拒绝,扶苏张起了大手,青筋爆满。
胡亥光是扭头看着,便吓的哆嗦了起来。
“大哥,我知错啦!”
啪!
“啊!”
Ps: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出自西汉戴圣《礼记·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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