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谨豪穆云歌的其他类型小说《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机灵的麻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军府。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嗯,好生照顾着。”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
《独家甜诱,冷欲王爷把我摁着亲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将军府。
郭姝母女回到将军府,穆云歌便直接回了闲云居。
安南与一对小飞鼠正玩得不亦乐乎。
看到人回来,一人两鼠立马打住,几乎同时迎向穆云歌。
一只灰白相间,叫灰灰的小飞鼠,顺着穆云歌的裙摆就往上爬,几下爬到穆云歌的怀中,趴在她的手掌上,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直盯着穆云歌看,又萌又可爱。
安南捋着另一只灰棕色,名叫嘟嘟的小飞鼠的毛发:“它们到了李记杂货铺后,很是受那个杨掌柜的喜爱,他还往它们的小布兜里,各装了两棵花生米呢。
它们已经知道路了,回来的时候,就是它们自己回来的,奴婢只是在后面跟着。”
穆云歌摸了摸灰灰毛茸茸的小脑袋。
“它们今年可以生小仔仔了吧?”
“是,送奴婢飞鼠的大哥说四月便可怀孕,五月就能生产。”
“嗯,好生照顾着。”
小飞鼠身形小,动作敏捷,能跑能滑翔,有时候能完成人不能完成的事,送信是一把好手,在边境的时候,这对小飞鼠的父母,帮了大家不少的忙。
安南把怀中的小飞鼠一抛,“嘟嘟,找你媳妇去。”
嘟嘟径直飞到穆云歌的怀里,两小只偎依在一起。
穆云歌把两小只放到桌上,从灰灰的小布兜里掏出花生米,一只发一颗,两小只抱着花生米啃得欢实。
这时,守着二房的安东回来了。
“小姐,你们走后不久,穆沁雪差人去给林谨豪送信了,信中说的是月底普化寺赏花之事。”
安东顿了顿接着道:“你们来前,李氏和穆沁雪在房中说银子的事,说嫁妆银子还差两万两,她们说得很小声,我们只听到这么多。”
“嗯,辛苦你们了,继续盯着。”
安东走后,安南和安西各抱一只小飞鼠离开。
良久后。
穆云歌咬牙,“原来如此,三婶给穆沁雪准备的嫁妆是银票,难怪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安北宽慰,“小姐,看起来,老爷子并不知道他们干的恶事。”
“是,二祖父一直对我们一家很好。”
一个时辰后,安东又匆匆回来禀报。
“小姐,林谨豪给穆沁雪回信了,信中让穆沁雪赶紧把老爷子送去乡下庄子上,还说要人严加看管,别让他跑出来坏事等等。”
“好,继续盯着,她们送老爷子走的时候,去一个人跟着,看看老爷子是否平安到庄子上,衣食是否有人照顾。”
“是!”
穆云歌长舒一口气,过往忙着备嫁,都没去看望二祖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被送去庄子上的。
会不会是今天去看望,被林谨豪碰上了,反而加快了他们送二祖父去庄子上的计划?
嗯,有这种可能。
二祖父去庄子上也好,这样那对狗男女的丑事公之于众后,他在庄子上信息闭塞,或许还能置身事外,不至于气坏身子。
穆云歌走到书案上坐下,挥笔把三位皇子的关系网写到纸上,以期能想起更多的事情来。
大皇子赵弘博、二皇子赵弘扬、三皇子赵弘奕的名字,被穆云歌画了三个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三人名面上的支持者,也用直线一个个地串在一起,再把每个人的职位财力标注了一番。
如此一捋,还真让穆云歌想起两件事来。
一是大皇子赵弘博遭遇伏击身受重伤,即便医好也是缺胳膊断腿的伤残之人。
现场证物指向二皇子赵弘扬,结果赵弘扬至死不认,被皇上怒打了五十大板,两位皇子两败俱伤。
半个月后,二皇子又被举报开私矿,皇上震怒,二皇子被贬为庶民,关进了大牢。
某天晚上,二皇子自缢于牢中,说是自缢,明眼人都知道是他杀。
至此,剩下三皇子一家独大。
只不过,这两件事都是在四月底五月初发生的。
日后那对狗男女的事情一旦曝光,自己退亲后,会不会改变事情的走向?
关键是这两件事,对自己对王爷来说都是好事,他们窝里斗,斗得越狠,对自己和王爷会越有利。
算了,到时候让王爷给他们拱拱火,尽量让事情按原轨迹走就是了。
穆云歌思及此,提笔把事情写在纸上,暂时放到一边,接着继续回忆与三皇子和王爷有关的事。
过往与王爷不熟,对王爷的事不是很上心,只隔三差五听说王爷中毒了受伤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真没细究过。
想了半天,没什么收获,只得放弃。
天黑下来后,穆云歌洗漱了爬上床,靠在床头翻看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就听安南一声轻喝。
“谁?”
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穆小姐,属下叫凌风,是王爷身边的暗卫,王爷让属下来给小姐送信。”
穆云歌赶紧坐直身子:“安南,把信拿进来,凌风请稍等片刻。”
伴着两声回应,穆云歌下床坐到了书案前。
很快,安南将信送了进来,她接过打开来看,信中说户部尚书的事已经安排下去,老三已经发现围杀将军府暗卫的人失联等等。
她略一思索,便将林谨豪让穆沁雪送二祖父去庄子的事写了,叮嘱出门注意安全,把府中下人清理清理之类的,算是回信。
凌风接了信,道了声谢便消失在原地。
安南咂舌:“他的功夫,奴婢自叹不如,若是我们有那般功夫就好了!”
“知道就别偷懒,有空了加紧练功,等机会成熟,我请王爷派一个高手来指导一下大家。”
包括自己和女子小队的功夫,都是父兄和暗卫们教的,不差也不出彩。
特别是女子小队的姐妹们,都身怀特长,却受制于武功,若是能有高手指点一下,必然会有所精进。
“太好了,奴婢一定好好练!”安南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穆云歌站在窗口往外望了望,这才爬上床,重新捧起书来看。
夜渐渐深了,安南来催了两次,这才放下书,躺下歇息。
翌日卯时初,便一骨碌爬起,带着东南西北几个在院子内晨练,卯时末才停下。
穆云歌抹了把汗,回屋洗漱换了衣裳,才坐到桌边吃姜嬷嬷准备的早点。
“嬷嬷,你好像很久没回家看看了?”
赵景宸匆匆打开房门。
“阿昭,让屈总管派个面生的小厮,将这封拜帖送去将军府,亲手交到穆小姐手中!”
李明昭高兴地凑上前,接了拜帖:“王爷,您终于想通,想把穆小姐抢回来了?”
话落口,就挨了一记暴栗。
“哎哟!”
“若再聒噪小心你的皮!去准备一下,我们午后去杨家巷子喝茶。”
一听说是去杨家巷子喝茶,李明昭应下,高高兴兴地跑了。
看着李明昭走远,赵景宸又朝空吩咐了一句:“备马,本王要进宫!”
片刻后,一辆马车出府,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慈宁宫。
赵景宸大步跨进慈宁宫,对一旁行礼问安的宫人们,只轻轻抬了抬手。
此时,太后刚用完早点,在慈宁宫的内院慢走消食。
一旁陪伴的肖嬷嬷欢喜道:“娘娘,王爷来看您了。”
太后抬头便看到一道修长的身影远远走来,“他终于舍得进宫来看看哀家了,上一次进宫,应该是在一个月以前了吧?”
“您记错了,是二十天前,听闻上次出宫时,王爷路上遇袭受了伤,估摸着是好了,就进宫来看您了。
王爷打小就孝顺,对娘娘是言听计从的。”
“那倒是,孝顺这一点,宸儿是没话说的。至于受伤,大炎海晏河清,又是在天子脚下,谁敢伤他分毫,定是传言有误。”
肖嬷嬷看了看渐走渐近的人,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事实摆在面前,也难叫醒装睡粉饰太平的人呐。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近日来身子可好?”赵景宸走近了行礼问候。
“哀家还当你忘了,有哀家这个母后呢,这么久都不进宫来走走,是太忙了吗?改日哀家与你皇兄说说,少派点差事给你。”
赵景宸抬头凝望太后:“母后,您忘了?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说儿臣辛苦,让儿臣享清福了。”
太后一噎,“哀家老了记性不好。
你皇兄体恤你,没给你什么差事,那你为何这么久不进宫来看看哀家?你想让哀家一个人在慈宁宫孤独终老吗?”
“儿臣上次从您这里出宫,被一群武功高强的人袭击,身负重伤,侥幸才捡回一条命。”
“怎么会?伤着哪儿了?”太后似不信。
赵景宸撒开衣领,露出胸口刚愈合不久的伤口。
太后看了一眼长着粉红嫩肉的伤口,“是谁这么大胆敢伤哀家的皇儿?可有查出凶手?”
“看他们的武功路数,儿臣不用查也知道是谁。”
“哦?你有没有告诉你皇兄,让他为你做主?”
“母后,八年了,儿臣三天两头受伤中毒,徘徊在生死边缘,就算龟缩在战王府里也有人找上门,难道您真不知是谁所为?”
“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难不成哀家有意偏袒凶手不成?你皇兄继位以来,日理万机,是忙了些,对你有所疏忽也情有可原。”
赵景宸眼眸里的最后一丝希冀,彻底消失不见。
“这八年来,儿臣一直有一句话想问您,儿臣真是您亲生的吗?会不会是哪个嫔妃生的,您抱来养的?”
太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颤着手指向赵景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说哀家亏待了你?”
“儿臣不敢!只是伤得多了,难免会胡思乱想,同为母后之子,为何差别这么大?”
赵景宸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孝敬了二十来年的母后,“您处处为皇兄谋划,一心为皇兄考虑,可曾为儿臣谋划考虑过半分?
这八年来,儿臣的命朝不保夕,您可曾关心过一句?可曾过问是何人所为?可曾为儿臣主持过公道?”
太后脸色变幻,后退了两步,“你这是在怨恨哀家?哀家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样对待哀家的?”
赵景宸悲凉地笑了笑,“您让儿臣退让,儿臣按您的意思做了;您让儿臣体谅皇兄,儿臣也体谅了。
是不是别人要儿臣的命,您让儿臣别反抗,儿臣就应该双手把命奉上?母后,正常的母亲听到儿子受伤,不是应该心急如焚,拼命保护吗?”
话落,赵景宸跪地磕了三个头:“儿臣不知下次还有没有命来看望您,母后保重!”
起身后,红着眼睛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宸儿,你……”
太后浑身颤抖,肖嬷嬷赶紧把人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娘娘,您消消气,消消气……”
好半晌后,太后才平静下来:“哀家让景天做皇帝有何错?他们兄弟俩一文一武多好。”
“娘娘觉得他们兄弟叔侄会和睦?可是,王爷这些年受的伤,吃的苦也是真的。”
好一会儿后,太后才吐出一句,“自古皇室无亲情,现在的局面,哀家也是有心无力。”
肖嬷嬷瞅了瞅太后的脸色,大着胆子道,“王爷仁厚重情,若是当初……”
太后听后一怔,久久没有言语。
另一边,赵景宸出了慈宁宫,犹豫了一瞬,还是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御书房。
大炎帝赵景天正埋头处理奏折。
身边伺候的姚公公匆匆进门,俯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一拳捶打在玉案上。
片刻后恢复正常,冲姚公公摆了摆手,姚公公躬身退出了御书房。
没过多久,赵景宸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他殷勤地迎上前:“王爷,您都有段时日没进宫了,皇上念着您呢。”
是念着本王怎么还没死吧?
赵景宸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径直跨进了御书房。
“臣弟见过皇兄,皇兄安好!”
大炎帝笑着放下手里的奏折,起身走出来:“怎么?舍得进宫来走走了?”
“臣弟伤好了,就进宫来看看皇兄和母后。”
大炎帝满脸意外:“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到。”
你派人重伤我,我手下的人连夜满城找大夫,你会不知道?
“皇兄日理万机,不知道也正常。”赵景宸认真打量了一番赵景天,“皇兄的脸色不太好,注意身子,别把自己累着了。”
“还是你知道关心朕,难得进宫一趟,就留下来,陪朕和母后一同用了午膳再回去吧。”
留下来吃你掺了料的膳食吗?
“不了,臣弟近日没什么胃口,既然母后和皇兄都好好的,臣弟也安心了,想回府养着。皇兄保重,臣弟告退!”
赵景宸拱了拱手,转身离去,再无一丝留念……
林世子在信上说,只要她们好好配合,等大事成,一切还按原计划走,看来他们还没死心。”
老爷子看向穆云歌,压低声音严肃道,“不管你和他成不成亲,不管将来哪位皇子得势,以皇上和几位皇子的脾性,我们将军府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助王爷登上那位置。”
这时,一暗卫现身:“老爷子、小姐,穆三夫人李氏带着穆沁雪,跪在府门口求见。”
老爷子有点奇怪,“为何是跪在府门口?”
“属下问过门房老孙,老孙说并未阻止她们进门,母女俩一来就那么直挺挺地跪下了,引来了不少路人围观。
大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穆云歌不屑一笑,“事情发生在深夜,除了僧人外,知道的人可能不多。
现在消息也还没传回京城,她们笃定我们会维护家族体面,不说出事情真相。
跪在府门口,是为了让不明真相的百姓,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她们的事,因而同情她们。
我们为了脸面,必然会着急忙慌地让她们有事进府说,这样的话,她们就抢占了先机,还真是好算计。”
穆云歌冲暗卫道,“你去知会安西和安南,让她们先去应付,我们随后就到。”
暗卫领命离开。
穆云歌扶起老爷子,“祖父,我们不如趁此机会,让百姓们知道皇上下旨退亲的事?”
老爷子欣慰点头,“嗯,她们都想置我们于死地了,我们又何必抓着这份比草还贱的亲情不放?”
府门口。
围观百姓好奇地议论着:“她们跪在将军府门前做什么?”
“对啊,怎么回事?”
“将军府和穆府都分家几十年了,平日也很亲厚,这是怎么了?”
“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什么事,产生了嫌隙。”
“哎,不管发生了何事,人家都跪在门前了,将军府也应该给人一个台阶,把人叫进去关起门来说。”
“就是,有点过分了,何必这样下人面子,好歹是一家人呐,这样有损将军威名。”
李氏和穆沁雪听着围观百姓的议论,心中暗自得意。
突地。
一道带着内力的声音,传进众人的耳朵里。
“一家人?父老乡亲们来评评理,有算计自己姐妹,偷男人偷到自家姐妹头上的一家人吗?”
话落,安西大步跨出门来,安南紧随其后。
这下,围观的人群就炸开了锅。
“什么?偷男人?莫非是穆家二房这位小姐,偷了将军府穆小姐的未婚夫?”
“肯定是,没听说二房小姐定亲,倒是将军府穆小姐六月就要成亲了。”
“难怪,不声不响地跪在这里,原来是心虚理亏。”
穆沁雪恼羞成怒,指着安西:“你个贱婢,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氏也开骂:“没想到歌儿那丫头,竟然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安西才不管她们的叫嚣,冲围观的百姓一拱手,“父老乡亲们,你们可能很好奇,为何她们母女会跪在这里。
我以将军府的名义告诉你们,她穆沁雪,穆家二房的这位小姐,昨晚在普化寺与我家小姐的未婚夫,永国公府的林世子鬼混。
因普化寺意外失火,他们双双光溜溜地跑出禅房,我们才知道他们的奸情,她们母女俩这是想博同情,求原谅呢。”
“竟然有这等事!”
百姓们听得唏嘘。
“这也太不要脸了,偷姐夫还委屈巴巴地跪在这里,是想要人家把婚事让给她吗?”
“真有可能呢,以生米已煮成了熟饭,又是自家人的身份相逼,好谋算。”
得把进宫取消了婚约的事,告诉他。
安南接了纸条,进了自己的房间,放出灰灰和嘟嘟,把小纸条折成小方块,放在灰灰的小布兜里。
拿出杨掌柜的用品给他们嗅了嗅,再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屁股,“去吧,回来有奖励。”
两个小家伙“吱吱”叫了两声,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不过一炷香的工夫,两小只就屁颠颠地回来了,小布兜里还各装了几粒瓜子仁。
“干得漂亮,给你们吃肉肉。”
安南摸着它们的脑袋,拿了两小片烤得香喷喷的肉,奖励给了它们。
安南回到穆云歌的房间,见几人正围着安东,听安东讲昨晚的精彩对决。
“小姐,您是不知道,王爷用兵用神啊!
除了我们而外,山上还有三拨人,他们应该是大皇子、二皇子和林世子的人。
王爷把我们分成了四个小队,一个小队专门去对付那对狗男女和放火,另外的几队,轮番找那几拨人打架,死咬着他们不放。
奴婢算是见识到了,我们不像是在和人打架拼命,倒像是在和他们玩过家家,把他们玩得团团转。”
安东讲完,穆云歌好奇询问,“火势燃起来后,按说那林谨豪应该能第一时间察觉的,他怎的那般狼狈?”
安东哈哈一笑,“都是王爷安排得好,我们的人事先就潜进了穆沁雪的禅房,藏在房梁上,趁他们那啥的时候,点燃了迷香……”
安东如此这般一解释,大家才恍然大悟。
安西听得不住点头,“我说呢,火都烧得他们的屁股上了,他们才光溜溜地披着床单被子逃出来。
这下,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被他们丢光了,看他们在京城还能不能如之前那般张扬。”
安南不以为然,“你太低估他们了,他们会一如既往的张扬,毕竟事情都摆到明面上了,不用偷偷摸摸了。
特别是对穆沁雪来说,这是多么好的一门亲事啊。”
安北轻摇了一下头,“事情可能没有她期望的那么好。
经此一事,国公府还会不会娶她都两说,她的名声坏了,即便让她进府,估计也是做妾室的份。”
安东看向穆云歌。
“二房会不会把一切算在您头上?”
穆天歌嗤笑出声。
“就算他们想把一切算在我的头上,那也得有理有据才能作数。”
说到这里,穆云歌看向安东:“穆沁雪回来没有?”
安东想到王爷留在山林里的几人,摇头:“还没有,可能是路上耽搁了。”
安南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回府后,估计会哭诉装可怜。安西,我们去看热闹如何?”
“好啊,看穆沁雪的热闹,自是不会少了我。”
三皇子府。
林修业带着夫人和林谨豪匆匆赶往三皇子府。
下人把几人领到了书房。
赵弘奕有点意外地看向几人:“舅舅、舅母,你们怎么来了?谨豪,我不是让你去将军府负荆请罪吗?”
林谨豪赶紧解释道:“我去了,刚跪下一会儿,我们安排在将军府外的眼线,就找机会告诉我,说穆云歌坐马车匆匆出府,可能是进宫了。
我觉得事情不妙,就赶紧回去找了父亲母亲,又去找了姑母,试图阻止她去找皇上,但是晚了一步。”
“你的意思是,你们去时她已经见到父皇了?”
国公爷接话:“她不仅见到皇上了,还拿到了退亲的旨意,是穆老爷子陪她一起进的宫。
皇上震怒,让我们反省,让谨豪禁足三个月,你母妃让我们来找您,商量对策。”
赵景宸回到战王府,便沉着脸直接进了书房。
关门前,留下一句,“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许来打扰。”
门外的李明昭懊悔不已,用力扇了自己几个嘴巴:“叫你没个把门,叫你张嘴乱说,叫你揭主子伤疤……”
李明昭又看了看书房,这才急急往往花厅走,看到管家屈总管,赶紧上前道:“屈总管,王爷又把自己关进书房了。”
屈总管急了:“怎么回事?王爷先前不是还高高兴兴的,说要出去走走散心吗?”
“是!我们刚出去就遇到将军府的两个暗卫,被三皇子的人拦截下杀手,我们把人救了,王爷还派了几个兄弟,护送他们往边境去了。”
“事涉将军府,咱王爷肯定是要伸出援手的。但这是好事啊,王爷为何要把自己关进书房?”屈总管拧眉疑惑道。
“可能是想起将军府的穆小姐吧。”
屈总管忧心道,“也对!王爷肯定是觉得,三皇子派人对付将军府的人,穆小姐的这门亲事,怕是不简单。”
“是啊!三皇子和那林世子,都有派人盯着将军府,不让他们与边境联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王爷多半是担心穆小姐了。”
李明昭没敢说是自己大嘴巴,揭王爷伤疤了。
“这可如何是好?”屈总管急得原地打转。
皇上曾数次想要给他赐婚,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拒绝了。
世人传闻赵景宸不近女色,清心寡欲,有龙阳之好,只有他们这些身边人才知道,他心里装着一个人,他们屡次想着法的打探均无果。
直到去年九月,穆小姐随家人回京,永国公府的林世子,几次上门提亲均被拒。
那段时日,王爷时而高兴时而情绪低落,大家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直到有一天,屈公公在打扫书房卫生时,发现他忘了收的画像,这才知道他的心中之人,是将军府的穆云歌。
大家也曾旁敲侧击,若有心悦之人要果断出击,别被人捷足先登,他都毫无动静,直到赐婚圣旨下来。
那次,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一天两夜,喝得烂醉如泥,大病一场。
如今,他又再次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屈总管和李明昭忧心不已。
书房内。
赵景宸直接把自己丢进椅子里,呆坐良久。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坐直身子,从抽屉中翻出一叠画像,一张张翻看。
画像中的人,几乎都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女,侧面的,正面的……
少女着一身浅粉色衣裙,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柔顺地披散在腰间,五官精致,肌肤白皙光滑,秀美的眉微微上扬,眼眸明亮而清澈。
唯有一张画像上,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姑娘明眸皓齿,容颜俏丽,英姿飒爽。
少女和姑娘眉眼相似,一看便是同一个人。
每幅画像上,都题名为云中之歌。
赵景宸一一看过后,陷入回忆中。
那年,她同家人陪打了大胜仗的父兄回京述职,自己奉旨在城门口迎接。
当时,她站在父兄身后,给自己行礼。
第二次见她,是在她父兄的接风宴上。
再次见她,则是在去年九月,她随母亲回京后,来参加母后的寿宴。
穆家有女初长成,吸引了不少在场夫人公子的目光。
彼时的她落落大方,比京城的小姐,多了一份从容活泼。
许是自己十四岁便上阵杀敌,对军旅之人情有独钟,不爱粉装爱武装吧。
她,便深深地烙在了自己的心里。
不久后,便传来永国公府林世子上门求娶被拒的消息,自己还暗暗窃喜。
身边亲近之人,不止一次提醒,让自己早些行动,可惜自己顾虑重重……
皇兄继位后,对自己是越来越猜忌。
收回了自己的兵权不说,还派人时刻盯着自己,伺机暗中下手,自己都数不清有多少次死里逃生了。
将军府手握重兵,皇兄怎么可能让自己和将军府有所牵扯?
可就是这么一顾虑,赐婚圣旨就下了,她被指给了林家的那个纨绔世子。
那时,自己感觉自己的天塌了,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生养自己的母后,久居深宫,许是对她的好大儿不了解,每次见面都叫自己好好辅佐皇兄。
而自己在她的面前,也报喜不报忧,从未告诉她,相差十来岁,从小把自己和他的儿子们一起养的皇兄,从八年前继位开始,就想要自己的命了。
皇兄就不说了,连和自己一起长大,年龄相仿的几个皇子,也把自己当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自己看在母后的面上,这些都忍了。
可现在,老三要把将军府、把她拉进争储的泥沼,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故意在将军府的暗卫面前,点明了是老三的人要杀他们,也算是一种提醒吧,希望他们能警觉起来。
赵景宸猛灌了一口酒。
“歌儿,那林谨豪并非良配,都怪我当时懦弱,怕去争取你,害了我自己不说,还害了你害了将军府……”
一醉解千愁!
两壶桃花酿下肚,赵景宸趴在书案上,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时,他猛地从梦中惊醒。
看着书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以及四处散落的画像,赵景宸愣愣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和身子,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还好,只是一场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自己昨晚看她的画像,又喝了酒,竟梦到她成亲。
尽管没被邀请,尽管他的心在滴血,他还是去了永国公府观礼。
那是一场怎样的婚礼啊?
她的婚礼,新娘竟然不是她!!!
当他看到拜完堂,被送入洞房的新娘侧脸,正震惊之时,他的属下带着两个消息匆匆找来。
第一个消息,是将军府陪嫁的下人,全被绞杀于国公府门前,她也被从角门拖进了府。
第二个消息,是穆将军父子通敌叛国,头颅被送进宫,穆氏族人正在被斩首示众。
他什么也顾不得了,夺过属下手中的剑吩咐道:“你们快回战王府,带着大家逃命去找皇姑母,我要去救她!”
梦中,自己在后院杂物房找到她时,她浑身皮开肉绽,奄奄一息。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这就带你走。”
自己抱着她走出杂物房时,强行跟去保护自己的人已全部倒下,四周密密麻麻的箭射向自己和她……
还好是一场梦!
结合昨晚发生的事情来看,她的这桩婚事,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惊天大阴谋!
梦境中发生的事,是将军府也是她的必然结局。
不行,我不能让梦中的情境发生。
还好,一切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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