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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岳不群,收徒就收令狐冲岳少群潘安全局

爱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岳不群抚摸着寒玉床口中啧啧称奇。一开始没能认得出来,便也是受了那道听途说的影响。既想着名字叫寒玉床,又是从数百丈寒冰下挖出来的寒玉,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晶莹剔透的,又怎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青石板。岳不群站在床头,弯腰把住两边,运转内力,腰胯一翻,便已经将这寒玉背在背上。两腿使力慢慢站直腰身,寒玉床也竖了起来。手往后一抓,抓住寒玉床的中段,背在背上,缓步外出。一边向前走着背后的寒玉床一边不停地散发着彻骨的寒凉。逼得岳不群不得不不停地行功抵抗。倒真是每走一步都在全力运转内功,在负重前行练习内功。背着这样一个沉重的大家伙,倒让岳不群想起来前世一个人来。哈哈,说是寒玉床倒与玄重尺也有着两分相似。岳不群将寒玉床背到了水潭边。用绳索...

主角:岳少群潘安   更新:2024-11-12 17: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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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岳少群潘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岳不群,收徒就收令狐冲岳少群潘安全局》,由网络作家“爱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岳不群抚摸着寒玉床口中啧啧称奇。一开始没能认得出来,便也是受了那道听途说的影响。既想着名字叫寒玉床,又是从数百丈寒冰下挖出来的寒玉,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晶莹剔透的,又怎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青石板。岳不群站在床头,弯腰把住两边,运转内力,腰胯一翻,便已经将这寒玉背在背上。两腿使力慢慢站直腰身,寒玉床也竖了起来。手往后一抓,抓住寒玉床的中段,背在背上,缓步外出。一边向前走着背后的寒玉床一边不停地散发着彻骨的寒凉。逼得岳不群不得不不停地行功抵抗。倒真是每走一步都在全力运转内功,在负重前行练习内功。背着这样一个沉重的大家伙,倒让岳不群想起来前世一个人来。哈哈,说是寒玉床倒与玄重尺也有着两分相似。岳不群将寒玉床背到了水潭边。用绳索...

《开局岳不群,收徒就收令狐冲岳少群潘安全局》精彩片段


岳不群抚摸着寒玉床口中啧啧称奇。

一开始没能认得出来,便也是受了那道听途说的影响。

既想着名字叫寒玉床,又是从数百丈寒冰下挖出来的寒玉,再怎么样也应该是晶莹剔透的,又怎会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青石板。

岳不群站在床头,弯腰把住两边,运转内力,腰胯一翻,便已经将这寒玉背在背上。

两腿使力慢慢站直腰身,寒玉床也竖了起来。

手往后一抓,抓住寒玉床的中段,背在背上,缓步外出。

一边向前走着背后的寒玉床一边不停地散发着彻骨的寒凉。逼得岳不群不得不不停地行功抵抗。

倒真是每走一步都在全力运转内功,在负重前行练习内功。

背着这样一个沉重的大家伙,倒让岳不群想起来前世一个人来。

哈哈,说是寒玉床倒与玄重尺也有着两分相似。

岳不群将寒玉床背到了水潭边。

用绳索绑在寒玉床中段,借鉴着闭气秘诀,憋了一大口气,将寒玉床绑在自己身上。

有了这沉重的石床压着,岳不群也不用浮水了,直接在这水潭底走了起来。

来的时候不停的换气,才摸索到了正确的道路所在,回去的时候明白了道路,倒也不用再多次换气了。

憋气憋了小半个时辰,憋的脸都要涨红了,终于来到了岸边。

解开绳索,抓着绳索的一头先扶到岸上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休息了几个呼吸,站在岸边奋力一拉,便将寒玉床拉上了岸。

略作休整,生火吃饭休息片刻,不必多说。

休息够了,又将寒玉床背在身上,深一脚浅一脚顺着来时路翻出了山林。

费了好几天的功夫才将这寒玉床背出了重重山脉,找到了一处大道。

又迎来了一辆马车,用马车拉着寒玉床返回华山。

来回花了小20天的功夫,才再次回到了华山的脚下。

看着高耸巍峨险峻的华山山峰,岳不群在山下也忍不住暗暗叫苦。

“为了你,我可真是受了大罪了。”

无可奈何,又将这寒玉床往身上一背,用绳索绑的结实了。

手脚并用的在这华山山路上往上爬。

纵然是岳不群内力深厚,可到底还没有达到背着几百斤重的石头能行动自如的程度。

尤其是攀爬的又是华山这样险峻的高峰。

当他爬到山上华山派的驻地之时,早已经是累得浑身大汗。

平时飘飘然儒雅的胡须被汗水浸湿,凌乱的贴在皮肤上,身上的儒袍也已经变得破破烂烂,到处破口露出皮肉,还沾染着许多的灰尘草屑,草木汁。

“哎呀,爹!怎么是你?”

岳灵珊身上带点薄汗,提着一把铁剑。俏脸惊讶万分。

与宁中则站在一起,母女二人更显美貌非常。

宁中则赶紧上前伸手帮忙。

“爹,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岳灵珊也上前来,脸上却还憋着笑。

何止是她在笑,宁中则又何尝不是抿着嘴正在憋笑。

岳不群乃是君子剑,从来都是一副风度翩翩,儒雅雍容的样子。

何曾像今天这般狼狈过。

身上破破烂烂,脏兮兮的,头发胡子乱糟糟,还一身的臭汗。

背后莫名其妙的背着那么大一块长条青石,压的人几乎要抬不起腰,更显得有些像疯子了。

“您老人家这一出门就走了20多天,还以为你去干什么要紧事,怎么背了这么一块大石头爬到咱们山上来,可真是不容易。”


熟能生巧,再加上功力深厚。

就算是与令狐冲同时出手,可也总是岳不群的剑先到。

令狐冲凭借着独孤九剑确实能料敌机先。

可看到了越不群的动作知道越不群要刺向自己左边,却根本来不及挥剑格挡,只能勉强侧身。

岳不群在令狐冲左肩上轻轻一点,只将衣服点破一个小洞,却不伤皮肉分毫。

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之中,能将剑控制的这样的好,可见岳不群功力非凡。

岳不群将剑横挥,平平无奇的一招,破绽也摆在令狐冲的眼前。

可令狐冲就是来不及伸剑去点。

只能狼狈的连连后撤,连手都抬不起来。

被眼前如同狂风暴雨的快剑压的抬不起头。

向后连退了十步。

这突然退无可退。

砰的一声,后背撞在了石壁上。

坚硬的石壁挡住了令狐冲的去路。

下一瞬间,岳不群的铁剑已经搭在了令狐冲的肩膀上。

令狐冲靠着石壁,大口喘着粗气。

使用独孤九剑,在岳不群这样严谨自如的剑法之中寻找破绽还是颇费心力的。

尤其是明明是有往无前的剑法,却被压的抬不起头,处处受制,这难免就让人心中憋闷。

内心疯狂调动着自己的身体,竭力的想要刺出一剑。

把放在眼前的破绽点掉。

可偏偏就是来不及。

手好像都没抬起来就已经被压在了下面。

“这下你知道功力的重要性了吧?”

“我用的这是咱们华山派平平无奇的基础剑法,师父我虽然练了紫霞神功,但却并没有使用,凭借的只是日积月累的内力。”

“就算你的剑法精妙,能看到我的破绽,就算你能料敌机先我一步出手,可总还是没有我的动作快,这就是功力深厚的好处。”

“内功是武学之根本,你要牢记在心。”

岳不群一番劝导,令狐冲还没有回话。

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冷哼一声。

“休要在此大放厥词,打赢了一个年纪比你小了一倍的徒弟有什么值得得意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内功强,还是我的剑法厉害!”

风清扬从石头后面站了出来。

有心想直接动手给岳不群一个教训,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背后偷袭。

非得等岳不群转过身来做好准备,再交手看看。

“风师叔,你终于露面了。”

面对突然出现在华山禁地的神秘人挑衅岳不群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这样的动静到惹的风清扬有些摸不着头脑。

却仍旧冷着一张脸,绝不肯说自己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装成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废话少说。小贼,我忍你很久了!”

风清扬想起来这些天的遭遇就恨的咬牙切齿。

天天听着这个小贼在令狐冲面前说他们剑宗的坏话!

风清扬又狠狠的瞪了一眼令狐冲。

这小子的剑道天赋虽然很惹人爱,但也太气人了一些。

把他师父的那些狗屁话奉为圭臬,自己这么好的剑道绝学传给他,他都不学,还都得求着他学。

这师徒两个一个比一个可恶。

“岳不群,还不拔剑,等什么?我倒要见识见识你气宗绝学的威力!看看我们剑宗的剑法到底是不是狗屁不是?”

风清扬怒气冲冲的。

其实他早就发过誓,不再与人动手的。

但面对岳不群的挑衅,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面对怒气冲冲的风清扬,岳不群却只是拱着手笑笑,丝毫没有动武的打算。


令狐冲因你的谆谆教导增强了责任心,自由属性点+1

你的可分配自由属性点已累计至3点,请尽快分配至养成对象。

正在指点着令狐冲动作要点,突然眼前弹出来了这条消息。

岳不群眉毛一挑大感诧异。

“冲儿......?”

“怎么了,师父,我练的不对吗?”

看着一脸认真摆着动作的令狐冲,很好奇这小子在心里脑补了什么?

怎么突然受了感动,就因为自己手把手教了他吗?

若是因为知道令狐冲看到自己眼角的细纹而感到自己老了,他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不让自己那么劳累,岳不群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

这小子到底是不谙世事,正常人来说,即便是30来岁,脸上也该有些浅浅皱纹了,何况岳不群,这已经50多了,看外貌还是像个二三十的一样,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保养的算是好的了,从这张脸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风霜劳苦。

“没,没什么,你接着练。”

不管怎么说,都是意外之喜。

岳不群非常高兴。

教导这样容易感动,有天才的徒弟确实很让人上瘾,双向反馈教学相长了。

“我再演练一遍给你看。”

岳不群兴致勃勃地又将希夷剑法耍了一遍,这一遍耍下来动静比刚才更轻了,显然是他也有了进步。

这也并非是岳不群有了什么天赋的大提高。

主要是原本的岳不群心性和这套剑法不符,使出来的剑招自然难以掌握其中的要义。

但现在的岳不群已经变了,不像原本那样古板了。

心神也变得灵动了许多。

所以刚才才说,以后可以多试一试这一门剑法。

这第2遍使出来又是高兴的情况下,使得自然更加灵动更加的合适。

两个人一个学,一个教。

只不过是演练了三遍令狐冲便已经将这一套精妙的剑法全都学了。下来,只不过个别细节的地方还掌握的不是那么精确。

到这种程度本来是可以的了,可以让令狐冲自己练一练,消化消化,岳不群本来也是这样安排这样想的,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做。

但教着教着也感到有些上瘾了。

便也没有在收手细细的纠正着令狐冲细节上的动作。

并没有花费太多的时间,令狐冲便可以用着希夷剑法勉强的与岳不群拆着招了,虽然都是一些对练之法,但也可以看出他的进步实在是飞快。

剑术:5→6

对练了两三遍,花了一个时辰的时间。

面板上红点一个,岳不群轻轻点开便清楚地看到令狐冲的剑术已经更上一层楼了。

面对此情此景,岳不群也不再犹豫,刚好又在令狐冲的剑术上点了一点。

剑术:6→7

“唉?师父?”

令狐冲感觉这手上的流畅的动作,惊疑出声。

第1次的提升并没有引起他太多的反应,只不过水到渠成。

手里的剑法练着练着越练越熟练是理所应当的。

可这刚感觉自己耳聪明有所进步的时候,突然这希夷剑法的精义,像是戳破的香油壶,呼呼呼的往外冒。

一股脑的往自己脑袋里钻,身上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动作都感到恰到好处。

一时间就好像厚积薄发开了窍一般,刚刚吸收完希夷剑法的精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触类旁通,原本练的华山剑法之类的招数也都另有领悟。

虽然叫了一声师傅,但却没有停手。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顿悟,我顿悟了?

令狐冲难免有这种怀疑,他自然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愈发的将心神沉浸于超市之中。将希夷剑法顺着身体的本能,顺着灵魂的指引耍上几遍。又将其他的华山剑法从头到尾一招一式的使出来。

越耍越畅快。

等他将所有的剑法使完一遍,再用出华山剑法,真如同灵巧之双燕穿梭于春日杨柳之间。

希夷剑法使出来,剑光内敛,剑法破空之声微不可闻。危机感也似乎全部消失,平平无奇。

岳不群在一旁看着满意的直点头,不停的捋着自己的胡须。

单论希夷剑法,令狐冲这个时候使出来的造诣已经胜过自己刚才耍的那两遍了。

毕竟7点的剑术修为,和师妹没加点之前的剑术修为是差不多的。

岳步群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属性如何,但师妹的剑法精妙并不逊色于自己,两个人的剑法修为也都是差不多的,自己能够压过师妹一头,一来是多了10来年的内力,二来练的还是更强一筹的紫霞神功。

单纯论起来剑法招式并没有高过师妹很多。

令狐冲有如此表现便也不奇怪了,毕竟相当于补上了和师妹10来年的剑法熟练差距。

而在过去自己更爱用的养吾剑法,令狐冲现在喜欢用的是希夷剑法。

所以论起来华山基本剑法,令狐冲还不如自己,但论起来希夷剑法已经略胜过自己一筹了。

剩下的两点属性点岳不群也不打算再留着了。

现在的令狐冲就是内力太差了。

算是一个稍弱一点的宁中则。

想来想去,应该和田伯光那样的实力差不多。

依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也是够用了。

尤其是从令狐冲这里得到了三个属性点,如今还剩两个比较富足,岳不群也很想试一试把这一点加在内功上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如果仍然只是一点只能提升一个数量值,那岳不群以后是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亏本买卖了。

毕竟若是把这一点再给令狐冲加到剑术上,这分明就约等于一个剑宗高手了,可以和从不弃、余沧海、刘正风、或是十三太保什么样的人掰掰腕子。

这还是因为令狐冲内力实在太差。

内力量:13→16

岳不群还是把这一点加在了内力上,内力量提升了三点,还算可以接受,但仍然感觉有些亏。

不等岳不群这里琢磨什么,令狐冲本来就已经练剑到了尾声,这个时候更是难掩心中惊喜。

冲着岳不群便大叫了起来。


“啊?你说什么?”

岳不群扭过头来,手里拿着一本薄薄的册子看向宁中则。

宁中则这才明白,是真的误会了,瞬间脸红的像猴屁股一样。

低着俏脸,不好意思抬头。

原来师兄说的真的是正经事。

岳不群却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只脚下了床,向前一步拉住宁中则的手,一把把害羞的夫人揽在了怀中,拉到了床上。

宁中则这才知道岳不群就是在故意调戏她,羞的两只小手不停的捶在岳不群的胸口。

老夫老妻在床上笑闹一会儿。岳不群才一把把宁中则揽住不让她动弹。

“好了好了,不闹了,我是真有正事要给你说。”

岳不群找了一圈才找到两个人打闹时蹬到床底下的秘籍。

弯腰拾起来,交到宁中则手中,宁中则低头一看正是紫霞秘籍。

吓得她两眼圆睁,合不拢红唇。

“呀,你你......师兄......你怎么能把紫霞秘籍随意丢弃?”

宁中则把这宝贝揽在怀中,不敢撒手。

虽然刚才的行为并没有什么,但她还是感到有些后怕。

万一刚才不小心撕烂了一页,或弄破了一些字迹,那可真是罪过了。

师兄的变化也真的很大,以前这紫霞秘籍他也一直是憋在手里,绝不肯轻易示人的,没想到这时候不知怎的,居然毫不在意的扔在一旁和自己打闹。

面对宁中则的小心翼翼,岳不群却毫不在意。

笑道:“怕什么?这里有你我二人在,若是有旁人能抢去,不管放在我们的怀里,还是扔在房梁上,也都拦不住他。若是弄破了也不打紧,这本秘籍我早已经到位如流再写上个七八遍也不是什么问题。”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宁中则还是白了一眼岳不群。

又不舍得看了看怀中的秘籍。

这才带了一两分小心的重新塞回了岳不群的怀中。

岳不群却又将紫霞秘籍塞回了宁中则的手中。

“这是咱们华山最强的内功,多一个人练便多了一个高手,日后咱们夫妻同练。”

这才是真的把宁中则吓了一跳,这样离经叛道的说法,她还是第1次听,这可真是坏了祖宗规矩了。

“咱们华山的祖制,紫霞秘籍只有掌门能练,师兄,我怎么能练,这绝对不行!”

“这有什么不行的,再好的秘籍扔在那里就是浪费,咱们多一个人练就多了一份力量。”

岳不群一定要让宁中则练。

“这是华山祖制......这......”

什么祖制不祖制的,岳不群才不在乎。

“咱们华山七戒,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强欺弱,擅伤无辜。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当年剑气之争,多少掌门长老,多少门人弟子,犯了多少戒律,犯了多少祖制,有谁在乎?”

宁中则哑口无言了,提起了当年的事,神色也有些黯然。

流露出一丝软弱的神情,依偎在岳不群的怀中,手伸进了岳不群的衣襟内,抚摸着岳不群胸口上那一道狰狞的伤口。

悠悠的叹了口气。

“不管华山祖制不祖制,这功夫只有掌门能练。各门各派,凡是有底蕴的大派都有留给掌门的压箱底的功夫,这也是为了一整个门派的秩序,以免生了乱子。这紫霞神功我不能练。”

岳不群攥住宁中则的手,脸靠在宁中则的乌发上轻轻摩挲着。

“咱们夫妻同心嘛,生什么乱子,难道你是会背叛我,还是要抢我的掌门之位?”

“这我自然不会。”

“那就是了,这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咱们华山以前是大派,现在,唉......虽然不想承认,但也不得不承认了,就这么二三十个人顶的什么用,硬撑着过去的脸面也不过是一个纸老虎。”

“如今魔教来势汹汹,我看那左冷禅也是个野心之辈,群敌环伺,不如将这功夫练了增长一些实力在于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规矩。”

“更不用说,我心里已经有了考量,这功夫又不是乱传的。我打算让你先练,咱们夫妻两个都将实力提升上来,今天冲儿的实力也有进步,过段时间等他的内力再提高一些,我也将这秘籍传他。”

“你好好磨练磨练灵珊,这秘籍将来也有她的一份。我们说是一个门派,不如我说是一家人。我们夫妻两个还有这一儿一女练了这功夫,难道还怕有谁会背叛不成?”

岳不群款言相劝,宁中则沉默良久。

紫霞秘籍,她自然也是动心的。

“冲儿是咱们华山派的大师兄,本来就该是你的传人,将来也没别人和他争着华山掌门之位,你传他是应该的,只是我和珊儿?”

“你就安心的练吧,我不会在意,下一代的华山掌门也不会在意,冲儿就像咱们的儿子一样,难道还怕咱们影响了他华山掌门的权威吗?”

宁中则终于迈过了心头的那道坎儿,答应了下来。

捧着手中的秘籍回过神来,心头才涌出许多的激动。

宁中则这样的女中豪杰,对这高深的武功秘籍,自然有着渴望,尤其是华山派中人谁人不对紫霞秘籍有着神秘的向往。

看了看秘籍,看了看岳不群,来回摇晃着头像拨浪鼓一摆。

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激动,抬起下巴,近身献吻。

两个人紧紧拥吻在一起。

这宝贝秘籍也成了十分强大的助兴的药剂。

两个人热情似火,免不得脱衣散热。

宁中则仍然未曾痊愈。

岳不群有心鸣金收兵,宁中则却在激动之中不肯罢战。

也只能让岳不群故技重施。

紫霞真气运于手掌之间,帮忙疗伤。

宁中则兴奋的时候,用了兔吮毫、鱼接鳞、鹤交颈三招。

几番酣畅淋漓的切磋之后。

宁中则才带着一身香汗趴在岳不群怀中,一边被岳不群轻抚玉背,听岳不群轻轻的说着打算。

“过些时日我打算去终南山一趟。”


令狐冲连忙摇头,赶紧把口里的饭菜咽下去。

“师父骂我,是冲儿没有做好,也都是为了冲儿着想,心里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生气。”

岳不群继续说着,只不过情绪似乎略有一些激动,声音有点大。在这山崖外迎着风,面对着华山群峰,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山谷之中来回回荡。

“咱们华山派一直是重气不重剑,若要只注重练剑,那就是走入了邪魔歪道。”

“邪魔外道......”

“魔外道......”

山谷之中回荡着回声。

“如此一来,列祖列宗都不能瞑目啊。”

“不能瞑目啊......”

每说一句话回声都会在这山谷中荡上几遍,将岳不群的声音传得老远老远。

随着这些话的传开,这些难听的话出口,岳不群虽然看似轻松地坐在地上,却已经绷紧了脊背,左手握紧了剑鞘。

看似在和令狐冲说话,两眼却紧紧的盯着山谷之中一草一木风吹草动。

注意力早已不在令狐冲的身上了。

等令狐冲吃完饭,岳不群又在这山崖之上待了小半个时辰。

也不去往那山洞里走,就在这外面任由回声飘荡,一边教训着令狐冲,批评着剑宗,抬高着气宗。

时而还拔出剑来与令狐冲切磋一番,让令狐冲使出那精妙的剑法,自己在用气宗的手段将这剑法破掉。

实在是又紧张又刺激,时刻保持着警惕,可到最后仍然是无事发生,难免也有一些失望。嘱咐了一番令狐冲,让他好好练功,匆匆的下了山崖去了。

几日之来,下了山,便勤练武功。

每天给令狐冲送饭,顺便教训他半个时辰给他上上思想课,再与他切磋一番。

每每都是用强大的内力使令狐冲精妙的剑法难以建功,陷入败绩。

这段时间只是想着这样的事,华山约好的小比都不被自己放在心上了。

众弟子们在安排之下两两打了擂台,比了大半天。

岳不群和宁中则在上面监督。

劳德诺一脸的苍老疲惫,半合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随时都要昏睡过去的表现在一旁站着。

一个多月的苦练效果是明显的。

众弟子们的身手确实是都老练了许多,打起架来也显得有了些章法。

有一些机灵的,像陆大有等人便在交手之中夹杂着拳脚,意图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确实也有效。

但效果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毕竟都是同门这些拳脚功夫平时在对练之中也都已经熟悉了,又都从劳德诺身上得到了一些与拳脚应对的方法。

最终胜出了三人。

分别是梁发,陆大有,还有岳灵珊。

梁发能赢靠的是他年纪稍大,力量强,功力略深,稳操胜券。

陆大有和岳灵珊内力都不占优势,但在内力浅薄的阶段,谁的剑法高战斗起来自然就有优势。

他们两个又比较机灵又都有着高手喂招,切磋的经验自然比众人要强上一些。

因此也在这场小比之中略胜一筹。

决出了前三名。岳不群先将所有人都勉励一番夸赞了一遍他们。

然后又对前三名颁发奖励,以激励后来者继续努力奋进。

梁发的力量大,内力深一些,便教了他两掌混元掌上的掌法。

陆大有则是传了他两招养吾剑法上的防御剑术。

也好让他攻守兼备。

岳灵珊则是直接让她跟宁中则学两招玉女十九剑中的剑法。


这大伏魔拳虽然只是残片,一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风清扬险些就被一拳锤在脑袋上打的脑浆迸裂。

幸好他独孤九剑练的精熟。

一剑刺向岳不群的臂弯,逼的他不得不收力。

谁想到岳不群这小子玩阴的。

拼着被自己划伤,也要给自己来上一拳,找找面子。

结果就是被自己拦住了破绽,这一拳的威力发挥不出来,岳不群胳膊上最大的那道伤口就是这样来的。

可岳不群虽然受伤,那一拳还是打在了自己脸上。

威力确实没了威力,毕竟风清扬也有内力护体。

但这样一记老拳打在眼眶上,也直接把风清扬的眼眶打的青紫。

若要让那外人看了,一定要替白发苍苍的风清扬鸣不平。

这样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小伙儿看着还那样儒雅随和,风度翩翩,居然如此无耻殴打老人。

“虽然差的不多,但还是补全了的好,这件事我也来帮忙。”

在那个华山最鼎盛的时代,岳不群还只是个无名小卒,但风清扬已经是最顶尖的高手了。

所以许多已经失传的功夫,风清扬都见过,见多识广补上这几个字,自然更轻松一些。

“好,这件事就交给师叔了。”

岳不群又说道:“师叔再帮我修书一封,我到了中条山见到了三位师弟,怕他们不肯信我。”

风清扬从善如流,当即写下了一封书信,将事情原委讲清楚,又大夸了一通岳不群,就在信中写了许多宽慰封不平三人的话。

条理清晰,字字恳切,风清扬也渴望他们能够回来。

并不是风清扬对他们三个有什么特殊的感情,是他们三个的回来代表着华山又重新回到了正轨。

在别人的眼里,风清扬就已经代表了剑宗的回归。

在风清扬自己的眼中,他同样需要几个剑宗的人来认同。

令狐冲这时候也已经带着师弟们准备好了饭菜。

整个华山整整齐齐的摆了好几桌,后辈弟子们都好奇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太师叔。

“师叔,请入座吧。和当年的热闹是不能比的。”

一句话,险些惹的风轻扬落下泪来。

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看看如今的华山成了什么样子。

当年的热闹和如今的门庭冷落实在让人心酸。

“你不容易,你不容易啊。”

风清扬的嗓音带了两分颤抖,两分哽咽。

背过脸去唏嘘一声,长吸了一口气,落座之后似乎又变得若无其事起来。

脸上挂上了笑容,热情的和众人饮酒吃菜起来。

众多后辈弟子神情各异。

岳不群向他们介绍了这位风太师叔。

弟子们都非常的热情和开心。

自己门派之中又多了一个大高手了。

只有一个人神色不同。

劳德诺低着头,勉强挤出来一些笑容,努力不被看出来破绽,但内心却如同遭了天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风清扬果然还活着。

没想到现在还下了山和岳不群联手了。

对于嵩山派的大计来说是一个晴天霹雳。

幸好师父过去这些年没有轻举妄动,也就是担心华山派还有什么隐居的高人。

难怪师父一直以来最重视华山派,即便是华山派已经人挺冷落,只有这大猫小猫二三十只,看起来连恒山派都不如。

还真是不能小瞧华山派。

不行,这个消息我得想办法尽快传出去。


令狐冲作何感想,令狐冲根本不敢想啊。

这些左道旁门参差不齐,虽然不是魔教,但有些人的名声可比魔教里的人还要臭。

本来觉得他们五岳剑派个个都是心怀正义的好汉。

自古正邪不两立,嵩山派的孙师叔被魔教迫害也应该是个好汉。

这样的好人受难才更让人义愤,更让令狐冲感到感伤。

可若是突然说原来嵩山派也不干净,和那魔道妖人有所勾连,心头的义愤突然便消失了。

“师父,这都是真的?”

“难道你觉得我在栽赃左冷禅吗?”

令狐冲对于把自己亲手养大的岳不群,是真当成父亲来看的,又怎么会怀疑岳不群呢。

只是这样的消息,确实对他形成了冲击,傻愣在了原地。

岳不群其实很能明白他这种状态。

令狐冲其实是一个隐士风格的人,只不过过去的岳不群对令狐冲施加的是本代有些死板的儒学教育。

这就让他时而毕恭毕敬,认同好坏,却也有时候难免生出一些逃逸的思想,有时候也会油嘴滑舌。

但不经历沧桑而要做隐士的这些天生隐者风格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对世事世情,对权势政治只有个人粗浅的见解,并没有敏锐的感知和真知灼见。

“弟子,实在不明白......”

令狐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区分敌我好坏了。

“你道这江湖中正道和魔教之争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正魔相争,自古以来......”

令狐冲卡住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自古以来吗?日月魔教之前是什么教与哪些正道对抗?再往前看呢?好人坏人是一直都有的,正道和魔教却未必。咱们五岳剑派与这日月魔教之争,也不过是这百十来年,可少林传承何止数百年?他们不是正道吗?他们又一直与哪些魔教对抗呢?”

“请师父赐教。”

令狐冲只感觉眼前的一片混沌似乎要被撕开了,似乎要见到江湖的真相。

Pua令狐冲到了这个程度,岳不群也不再卖关子了。

“正道和魔教有所分别,这也不差,正道的好人多,魔道的坏人多。但却并不能因为如此,就相信正道全是好人,而对他们毫无防备。”

“若是天下真的都恪守着正邪之分,那向着少林、武当、峨眉、崆峒等派才是应该冲锋在前的,又岂会像现在这样与魔教正面对抗的只是咱们五岳剑派。”

“少林武当实力强大,底蕴深厚,他们是不在乎什么正道魔教的,因为没人能动摇他们的地位。但是这些年魔教先出来了一个任我行,野心勃勃,若任由他们扩充势力,自然要对少林武当产生冲击,所以他们并不冲锋在前,而是支持咱们五岳剑派与魔教对抗。”

这样的消息对于令狐冲来说,还是稍微难以接受一些。

艰涩的说道:“如此......如此说来,正道之中,少林和武当是不能信任了。”

“不错。”

“咱们五岳剑派内部,恒山派一群女尼,成不了什么气候,派中也不缺乏像你这样天真的人,但三定里是有明白人的,泰山派权力纷争,玉字辈不服天门做掌门,自己的事情还解决不好呢。衡山派领头的莫大先生与刘正峰两个人都沉迷于音律,也不成气候。”

“只剩下了嵩山派野心勃勃,华山派重伤未愈。当年五岳剑派之中,咱们华山派势力最强,可20多年前遭遇了那么一场变故,至今日也未曾缓过来,只是苟延残喘。”

“可因为咱们毕竟当年强大过,底蕴深厚,左冷禅摸不准,再加上我早看透了左冷禅有勃勃野心,因此咱们华山派一直是左冷禅的眼中钉肉中刺。”

令狐冲点点头。

“师父刚才说,左冷禅招揽了许多左道人士,看来也确实是个不安分的。”

岳不群道:“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又岂能不知,他野心勃勃,如今虽做了五岳盟主却不满足,一心想要五岳并派,如今正是他春秋鼎盛之时,嵩山派的实力五岳剑派中也无人能敌,相比于魔教远在天边的威胁,对于咱们华山派来说,嵩山派威胁更大。”

令狐冲背后渗出来了许多的冷汗。

若是师父不说,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看透。

自己身为华山派大师兄将来若是真的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些盟友身上,被人卖了,害死了华山派的师弟师妹,那可真是罪大恶极万死难辞其咎。

岳不群终于伸手轻轻地将令狐冲搀了起来,拍了拍大弟子的肩膀。

“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也是华山派的大师兄,将来我和你师娘老了,这华山派,你的师弟师妹还有我们两个都得依靠着你,你要是能想出这其中的关窍,那还有的救,你要是想不通,那不如现在就把我们都杀了吧,你把我和你师娘都杀了,把你师弟师妹都打发了,过你闲云野鹤的生活去吧。”

令狐冲又扑通跪下,情真意切,面带悔恨。

“师父何出此言,弟子已经知错了,师父师娘对弟子,如同亲生父母一般,恩同再造,师父要再说这些话,那可真是比杀了冲儿还要让人难受啊,弟子愚钝,看不透这些东西,师弟师妹称我一声大师兄,这责任自然该我来担负,我虽然不懂,但我愿意去做,师父既然明白,请师傅教我。”

岳不群扶着五柳长须,脸上的冷色终于化开,换上了一些微笑。

“好孩子,知错能改善莫大焉。那我来问你,你可知日后如何分辨好坏?如何对待他们?”

令狐冲道:“是好是坏,要看他为人做事如何。不可因为是正道而就相信,不可因为魔道而仇恨,也不能只道听途说,便信以为真,一定眼见为实。遇到真君子,便引为朋友,遇到小人绝不与他同流合污。”

岳不群摇头。

“错了,又错了。”

“你说的这些是好人的做法,可生活在这世上,只有聪明人、强大的人才能做真好人。”

......

注:为令狐冲辩白

也许会有读者疑问,甚至嘲笑,认为令狐冲,不负责任,为人懒散,而且不忠不孝,死不悔改,又怎么会因为这些话,而就痛改前非。正如我前文所说,许多人对令狐冲的误解实在太深了。

但从笑傲江湖本书来看,即便是开挂之前,相同年龄相同辈分比令狐冲强的确实少见。这是令狐冲能力所在。

至于其他的令狐冲的一些罪名与采花贼称兄道弟生死与共,不顾华山派的立场与魔道妖人结交,学了剑法却不肯贡献给门内,不负责任,等等这些罪名,实在是受了很多二道消息的影响。

这已经是作者第2本相关于笑傲江湖的小说了在以往我也是和很多读者持有同样的态度,但因为要写本书,所以对笑傲江湖原著认真的看了几遍。当然我看的是三联版,则以三联版为准。

前面的那些罪名,只要看了原著,其实基本上都不攻自破。例如在被桃谷六仙输入内力走入人生低谷之前,始终是和田伯光保持距离,心中保持警惕的。

再例如学了山洞中的剑法,却未曾告诉岳不群他们以至于被现在很多人嘲笑谩骂,说他,忘恩负义,白眼狼,实则是刚从山洞中学了那些剑法,他便想要告诉师父,但因为心神受到了冲击,又加上还有小师妹这档子事,让他有些魂不守舍,无意间在师傅面前使出了这样的招数被骂了一通,说他是邪门歪道,这才让他没能说出口。无论读者们提出什么样的质疑,但这就是金庸先生给出的理由。我们大可以说这个理由很牵强,但确实不应从这样的情节推导出令狐冲是个白眼狼,有意隐瞒的方向。这既不符合书中的情节,也不符合金庸先生的创作思想,更不符合令狐冲本人的人设。

再有就是令狐冲对不起华山派。

实则是在原著中,前2/3的情节令狐冲始终在苦苦追寻着重归华山派,但是岳不群就是对他有一股难言的恶意。在少林寺三场擂台赛中,岳不群用了一招浪子回头的剑法就让令狐冲心中欣喜,以为岳不群原谅了他,愿意重新接纳他,结果是岳不群趁机偷袭,反而被令狐冲身后的内力震伤。也正如我前文中所提到的,这一段的剧情实在有些诡异。

岳不群显然并不是一个有什么道德洁癖的人,而令狐冲遍观本书也实在没有做出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无论怎么看令狐冲做的恶事都没有岳不群多。而岳不群既然使出那浪子回头的剑法,显然也是明白令狐重心心念念着想要回归华山。

以当时令狐冲的实力来看,无论哪一方势力都想为之招来,岳不群只要愿意接纳令狐冲回归华山,他也实在不用挨最后那一刀。岳不群为了华山连那么一刀都愿意来,又岂能忍不了一个油嘴滑舌的令狐冲呢?思前想后也,只能解释回岳不群生性多疑,除了自己,其实谁都不肯相信。再加上还是气量有些狭小,称不上一个枭雄,只能说是伪君子的缘故吧。

至于本章可能会涉及到不负责任这一列则以三联版大结局为例。

在面对岳父的招揽和生死与共的任盈盈情谊这样的障碍,不管这中间产生了什么样的动摇,什么样的心灰意冷,但令狐冲最终还是选择了要与魔教决一死战的。并且和少林武当众多门派一起在衡山派设了陷阱,安了炸药,几乎是做出了同归于尽的态势。

若不是金庸先生最后给令狐冲开挂,让我行病死,那么最终的结果很有可能便是令狐冲与任我行等魔教在恒山被一起炸死,然后面临两难选择的任盈盈只能夹在中间,等父亲和情郎死后为之殉情。

要么则是令狐冲有幸全身而退,任我行被炸死在恒山,虽然心存爱意,但有碍于杀父之仇,任盈盈也不能与令狐冲再见,两人也只能相忘于江湖。

无论是哪一种可能的结果,从这些角度来看,令狐冲即便是到了最后仍然有着自己坚定的立场,承担着自己身为恒山派掌门的责任。当然他做的可能并不十全十美,但总的来说也算是合格。

纵观整本笑傲江湖来说,令狐冲从一而终,不忘初心,始终保持着本人的善良,对华山派忠心耿耿,重情重义,纵然是天性是隐士风格,最后也始终承担着自己的责任,是一个值得让人喜爱的角色。

胜过书中九成九的人。

在今天的网络舆论环境中,实在蒙受了许多的不白之冤。


独孤九剑已经到手,从风清扬身上保底的奖励已经拿到了,怎么算都已经不亏了。

那么接下来岳不群就要尝试尝试把风清扬也拿下了。

“师叔何必动怒?剑宗如何,气宗如何,不都是咱们华山派的吗?”

“练剑进境速度快,40岁之前独领风骚,练气讲究后劲儿40岁之后才开始发力。只不过是个人的选择不同,哪有什么高下之分。”

岳不群这样说着却只迎来了风清扬的冷笑。

“呵。”

“都是华山派的,说的倒好听,那20多年前到底在争什么?又说没什么高下之分,你果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莫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是怎么评价我们剑宗的吗?”

风清扬看向岳不群的眼神难免带了两份厌恶。

尤其是他这副英俊潇洒,正义凛然的样子。一对比更让风清扬作呕了。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若不是自己全都听到了,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岳不群这副诚恳的样子哄骗的。

岳不群摇摇头叹道。

“爱练剑就去练剑,爱练气就去练气,谁知道他们在争什么呢?争权夺利还是争一口气,还是受了人的挑拨离间?谁也说不好。”

“风师叔你是喜欢练剑的,晚辈是喜欢练气的,炼气活的久,越老越厉害,剑宗的弟兄往往追求的是正在壮年之时横行江湖,我追求的则是稳健。”

“个人追求不同,实在没有高下之分。”

岳不群虽然这样说着,但其实心里还是认为内力更重要。

只不过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想法,没必要非把风清扬或者是剑宗的什么人给扭转过来。

爱练什么练什么呗,只要不干扰到自己,不干扰到自己看好的徒弟就行。

“武当太极剑不比咱们五岳剑派的剑法差,这也没听说武当派分什么剑宗气宗,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也没听说少林寺分什么气宗,棍宗,七十二绝技宗……”

听到这里,风清扬也沉默不语了。

又提起来了当年的伤心事,心中无限萧索。

他也实在不能理解,当初到底是在争什么呢?为什么会杀成那个样子?

一想想内心就在抽痛,心中一阵寒凉,忍不住都要流下泪来。

实在是感到非常的荒谬。

可事情已经发生,却永远都是无可奈何,无法挽回。

风清扬伤心了一阵,却又压抑住心中的悲痛,仍旧冷着脸。

“花言巧语,难怪当年你们剑宗能赢。”当初风清扬中计被骗走,对这件事儿还是有些介怀的。

“你们是赢家。才能如此貌似心胸宽广的说着这些大话,说什么剑宗气宗一样好。背地里却不知道怎么编排我们呢!”

岳不群微微一笑。

“师叔啊师叔,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风清扬一听这话就来气。

年轻的时候中了他们的奸计,丢了大脸。

如今一见他们说这样的话,就有应激反应。

对那些动脑子的事情极端的厌恶。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说完之后再来较量较量!”

岳不群笑道:“师叔啊。我要不说那些话,今天怎么能见得到你呢?”

风清扬脑子一僵。

似乎抓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抓到。

扭过头来紧紧的盯着令狐冲,深情复杂点头又摇头。

这些时日的相处,风清扬对于令狐冲自认为还是有了些了解的。

令狐冲内心坦荡,不像是会演成这样的人。

他绝对没有在骗自己。


“左冷禅暗中勾结了这么多的左道妖人,私底下不知道养了多少土匪,这件事你我虽然已经知道,可说出去别人信吗?别人能信吗?谁又能指责左冷禅是个坏人呢?”

令狐冲道:“天理昭昭,总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错!大错特错!”

岳不群断然否决。

“从来没有什么天理昭昭,之所以能真相大白是因为有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孜孜不倦的追求着公平正义!”

“但没有人知道到底谁会成为最后成功的那一个英雄,这一路上必然要无数人前赴后继的牺牲。我是有私心的,我不希望我牺牲,也不希望你们牺牲,也不希望华山派牺牲。”

“但习武之人大多都怀有一腔热血,从小被父母师傅作教导,胸中怀有热血,愿意怜贫惜弱路见不平,出手相助。如此我们便成为了江湖正道,便要与这些恶人做斗争,便要对看不惯的事情发声。”

“所以咱们正道人士自愿成为这些仁人志士,想要不牺牲,少牺牲,完成咱们追求的公义,管一管咱们看不惯的事情。便要讲策略讲方法,动脑子去斗争。”

岳不群虽然句句皆说做个好人艰难,可越是这样的话,越让令狐冲这种生性善良又20岁出头的青年感到热血沸腾。

令狐冲跪在地上挺直了脊背更为郑重。

“请师父教诲!”

岳不群却没有直接给这个徒弟讲什么道理。

令狐冲虽然从小被自己教育不像慕容复那样,是一个文盲。但天真了这么些年,不举一些例子是难以听明白的。

“你觉得刘玄德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皇叔自然是个大大的仁德之人,仁德爱民,心地善良,天下谁人不敬仰。”

岳不群左手背后,右手轻轻捻了捻长须。

“这虽不差,但说的却只是表面。刘玄德固然是个重情重义的仁君,但却并不是你们以为的道德君子。他性格坚忍不拔,刚毅热烈,胸怀韬略,脸厚手黑。若只以他表面上的仁善而忽略了他过硬的政治手腕那才是大错特错。”

“所以真正能做成事的人,绝不是戏文里所唱的不谙世事将权谋看似蛇蝎的文人隐士,一定是脸厚心狠极具手段的人。若他胸怀远志,有菩萨心肠,便是天下百姓江山社稷之福,若他只求私欲横征暴敛则是天下江山之不幸。”

岳不群盯着令狐冲求知的双眼。

“我希望你能学刘玄德,而不学李太白。这才是咱们华山之幸。”

“弟子虽听得明白却不知从何做起。”

令狐冲略有些愁眉苦展。

恣意潇洒惯了,陡然之间哪里能听得明白,能想得清楚。

岳不群也觉得在快意恩仇的武侠江湖中谈论这些权谋之道,确实令人扫兴。

但现实如此,却也让人不得不应对。

“若有一魔道妖人,害人无数,却为人豪爽大气,你觉得如何?”

令狐冲道:“他既是害人无数,弟子自当与他划清界限,道不同不相为谋。只是若真是豪爽大气之人,也值得佩服一二。”

“不对!”

岳不群右手轻轻拍在令狐中的头顶,吓得令狐冲头往下一缩。

“有的时候你就是分的太清楚,却不知道这人心是不能分那么清楚的。你若冲着他豪爽大气,便要佩服他一二,在有心人眼中便要说你勾结魔道了。”

“豪爽大气这样的性格确实也值得敬佩一样,但表面上绝不能表露出来分毫。而这样的豪爽大气却也不足以抵过他害人无数的罪过。”

“弟子受教!”

岳不群又接着问道。

“若是一害人无数的魔道妖人,正是那样豪爽大气之辈,一时兴起击败了你,却又饶了你一命,日后他落在你的手里该当如何?”

令狐冲为难了。

“若他害人无数,自然是个大大的恶人,自然该杀。可咱们江湖正道,向来有恩必报,他饶我一命,我便欠他一命,这当如何是好?师父,我该怎么办?”

令狐冲希望充满智慧的岳不群,能为他指点迷津。

却不想岳不群也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既然饶过你一命你难道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或是亲手杀了他,自然也会有人说你忘恩负义。可你若不亲手杀了他,甚至放了他,他身上背的那些血债又怎么办?”

“我的都是凡夫俗子,只凭着一颗心替天行道而已。这道本是天该行的,他既有罪,天却不收他。落在咱们手里自然也是麻烦。”

“既然咱们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就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不要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令狐冲不解。

“师父是说若是技不如人,立刻拔剑自刎,绝不给他一个施恩的机会?”

“铛!!”

“哎呦!

也许是那寒玉床放在这古墓石室之中太长时间,寒气积累已经影响到了石室之内的温度。

所以岳不群才能隐约有所感觉,顺着感觉来到了一间石室之前。

入了房中,只见四下里空空洞洞一片。

似乎整个古墓之中都是这样的场景,和其他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一块长条青石摆在中央似乎是做床的样子。

“寒玉床在哪里?莫非我又找错了?”

岳不群从房中退出,左右看看,也只有这间房中隐约渗出一些寒气,应该就是这里。

“怎么没有呢?若是被杨家的后人搬走了,这里也不该这样凉才对呀。”

岳不群纳闷的走到房中来到屋子中央只有那一块长条青石。

想要随手翻看一下,查看查看是否是有机关,结果手往那青石上一放,瞬间感到一股透骨凉气。

“哎呀。”

岳不群惊叫一声,却没有因为这彻骨寒凉而松开手,反而对那冷冰冰的长条青石摸得更热切了。

“难道寒玉床就在这下面?”

岳不群运转紫霞真气,气贯双臂,用力一掀,直接将这青条石掀翻,可这青条石床下边,只是地板,并无它物。

再仔细一摸,那寒气分明是从那青条石床上散发而来的。

岳不群眉头微皱,略带疑惑。

“这......这东西就是寒玉床?”

是不是寒玉床试一试就知道了。

岳不群直接往床上一坐,一股寒气直接从屁股袭来。

忍住寒冷,在床上打坐,运转起紫霞内功来。

岳不群记得一些关于寒玉床的描述。

睡在这玉床上练内功,一年抵得上平常修炼的十年。一开始觉得奇寒难熬,只得运全身功力与之相抗,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纵在睡梦之中也是练功不辍。

常人练功,就算是最勤奋之人,每日总须有几个时辰睡觉。练功是逆天而行之事,气血运转,均与常时不同,但每晚睡将下来,气血自不免如旧运转,倒将白天所练成的功夫十成中耗去了九成。

但若在这床上睡觉,睡梦中非但不耗白日之功,反而更增功力。

这寒玉床上练功一年抵10年,恐怕是夸张,但一年顶个四五年倒真不是假的。

正是那白天晚上都能练功,时间上就比常人增了一倍,又因为晚上可以练功,功力一直在增长而没有消退,顶上常人三四倍,便是稀松平常的。

这也是古墓派内功不如全真不如华山的地方,他们道家正统内功练到深处,行走坐卧都在行功,能力越深练得越快。

岳不群现在就能一天24小时都在用功。

但还是本领有限,不主动运功之时,功力运转的总是要慢一些。

而且在这寒玉床上练功,还需要全神贯注的抵抗那彻骨的寒气,好似负重前行一般,自然也有助于功力加深。

尤其是有着凉意透骨,还有一桩好处,可以防备人走火入魔。

若练什么艰难的内功有寒玉床相助可以大大增高成功率。

岳不群打坐在寒玉床上。果然不由自主的运起功力抵抗彻骨的寒意。

全神贯注其中既没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也能增加运功的速度。

所以有心再多练一会儿,但岳不群还是止住心中的舒快,停下运功,从寒玉床上下来了。

“没想到这其貌不扬的一块青石,居然就是那大名鼎鼎从极北之地数百丈的寒冰之下挖出来的上古寒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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