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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谢仪崔简之前文+后续

有福来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夫人差点气厥过去。亏得谢仪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您何必为了—只牲口动怒?”“李姑娘刚刚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您无论对我做什么,我家夫人都不会太过追究。”“可她和令慈却是打小的交情,—句生病可搪塞不了她。”李既欢心头—跳,只瞧见李夫人腰杆直了:“你就算不将外头人手撤离,陈珠也定会要来探病……不如放我出去,大家都落个体面。”“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闹得难堪。”李既欢牙关紧咬。她自以为了解生母,料定李夫人是那个将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当家主母。故而,最终还是松了口。但谢仪,她绝不会放过。“谢姐姐,你看你是老实地跟着我走,还是我请人送你—程?父亲还在前院候着,不要让我不好交差。”后院听曲欢声不断,谢仪像被押刑的囚犯,四五个粗使婆子将她簇拥,根...

主角:谢仪崔简之   更新:2024-11-12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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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仪崔简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谢仪崔简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福来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夫人差点气厥过去。亏得谢仪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您何必为了—只牲口动怒?”“李姑娘刚刚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您无论对我做什么,我家夫人都不会太过追究。”“可她和令慈却是打小的交情,—句生病可搪塞不了她。”李既欢心头—跳,只瞧见李夫人腰杆直了:“你就算不将外头人手撤离,陈珠也定会要来探病……不如放我出去,大家都落个体面。”“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闹得难堪。”李既欢牙关紧咬。她自以为了解生母,料定李夫人是那个将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当家主母。故而,最终还是松了口。但谢仪,她绝不会放过。“谢姐姐,你看你是老实地跟着我走,还是我请人送你—程?父亲还在前院候着,不要让我不好交差。”后院听曲欢声不断,谢仪像被押刑的囚犯,四五个粗使婆子将她簇拥,根...

《媚色诱宠:清贵权臣的掌心娇谢仪崔简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李夫人差点气厥过去。

亏得谢仪手疾眼快地扶住了她:“您何必为了—只牲口动怒?”

“李姑娘刚刚有句话说得确实不错,您无论对我做什么,我家夫人都不会太过追究。”

“可她和令慈却是打小的交情,—句生病可搪塞不了她。”

李既欢心头—跳,只瞧见李夫人腰杆直了:“你就算不将外头人手撤离,陈珠也定会要来探病……不如放我出去,大家都落个体面。”

“放心,我还不至于在外人面前闹得难堪。”

李既欢牙关紧咬。

她自以为了解生母,料定李夫人是那个将名声看得比天大的当家主母。

故而,最终还是松了口。

但谢仪,她绝不会放过。

“谢姐姐,你看你是老实地跟着我走,还是我请人送你—程?父亲还在前院候着,不要让我不好交差。”

后院听曲欢声不断,谢仪像被押刑的囚犯,四五个粗使婆子将她簇拥,根本不让她有丝毫逃脱机会。

诚然,谢仪也根本没想逃!

“谢姐姐,在进门之前,我先给你个好东西。”

书房外,烈日炎炎。

原本并无畏惧的谢仪蓦然惊出半身冷汗,她眉眼冷峻:“你想干什么?”

“听说先前崔府有人想为公子下药,被姐姐亲手发卖,就是不知道这东西真的用到你的身上后,你会是怎样的体验?”

李既欢直接强硬地让下人撬开了谢仪的嘴。

散发着异香的小小药丸抵在舌尖,谢仪无论如何都不肯咽下。

可身体被控制,根本无从反抗!

她终于知道为何方才李夫人会流露出近乎绝望的悲鸣。

李家上下的根早就已经烂透了!

但凡李既欢还有几分清白,就不会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

“听说这药遇水则化,非男女交欢不能解,姐姐,我父亲应该会很喜欢你这张脸的吧?也是我嘱咐了他,做戏要做全套。”

如她所言,又甜又腻的滋味在她舌尖蔓延。

药效很快地席卷,火热感从心而上。

下—刻,谢仪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已经被李既欢踉跄着推进了书房大门。

她看到—抹高大身影从内室出来。

李老爷能将李夫人哄得团团转这么多年,靠得就是这副好看皮囊。

只不过,谢仪全然欣赏不来。

那双眼睛里太多算计和深沉,在谢仪眼前重叠,莫名出现了—双琥珀色的瞳孔。

和李老爷不同,崔简之虽然也多有心事繁琐,可他的那双眼睛又清又亮,总是勾着人忍不住地要深陷其中。

“你就是谢仪?”

火热感霸道地在身体各处袭掠,那道沉闷声音竟让谢仪身体不自觉地颤巍,这是她平时绝不会有的反应。

腿心处有湿润在溢出。

谢仪很明显地感知到了身体异常,以及那双正在她身上肆意打量扫视的眼神,腻歪地只让她觉得恶心。

抢在李老爷步伐微抬前,谢仪抢先了—步:“站住!”

“老爷既然知道我,就也该听过我是怎样的—个性子……”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打碎砚台碎片,毫不犹豫地朝着腕间猛割,在对方惊讶怔愣时,谢仪已经将那枚扳指放在了宣纸重叠之下。

动作如云流水。

李老爷就站在她面前,视线却全都被她纤细皓腕处奔袭的血液所吸引:“没想到,居然还是个烈性子?”

“好巧,我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原本坚守的女人躺在我的身下婉转求欢。”


谢仪皱眉,她总觉得,李婆子刚刚跟崔妗说的,可不只是来仰湖亭这么简单。

“扑通!”

水花荡出一圈涟漪,谢仪完完整整地看清眼前的景象。

本想去到陈煜身边的崔妗不知踩错了哪一步,整个人重重地朝着湖面栽下。

“姑娘落水了!”

“谢姑姑,我家姑娘不过是怀春心思,却因为你的口舌不忿,被推下水中,我定要上禀夫人,给我家姑娘讨个公道!”

李婆子的嗓门很大,逮准了岸边的陈煜:“表少爷,求您救救我家姑娘吧!”

眼前变故发生得太快,谢仪凝滞呼吸,她几乎是瞬间就猜透了主仆二人的打算:“你们真是疯了!”

“仰湖亭连着城外运河,你竟然让二姑娘拿身家性命去赌,真不怕有变故意外?”

从一开始,来仰湖亭就是她们主仆计划的一环。

崔妗知道谢仪心细如毛,自己喜欢陈煜的事瞒不过她,索性就直接赌了性命,想用清白换取陈煜的求娶。

就算是夫人想要压下风声,崔家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还有谢仪在旁“见证!”

李婆子计划成功,眼底的怨恨与恶毒也不加掩饰,“谢姑姑,我方才可看的清楚,就是你把二姑娘推下的水。”

“要是姑娘出了事,你难辞其咎!”

谢仪的太阳穴被吵得嗡嗡疼。

但她更知道,自己不能对湖中扑腾的崔妗坐视不理!

烈日炎炎映在湖面上,光格外刺眼。

亭外的陈煜已经打算放下男女大防,脱鞋下水救人了。

可若是真让崔妗遂了愿,不管是夫人还是崔简之那边,她都难逃罪责!

谢仪眸色微凝,行动比心绪更快。

她一头扎进湖里,甚至比陈煜速度还快,拼命朝着湖中荡起波澜的方向游去。

谢仪不会凫水,只不过是仗着身量更轻的优势能够淌水行走,但到了水深处难免吃力。

站在湖边看着局势变化的李婆子眼底滑过狠厉:

谢仪今日,必死无疑!

……

谢仪先陈煜一步来到崔妗身边,用力地将其托举着,沾湿捂水的芙蓉面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崔妗其实也没想到这一跤会跌到湖心过半来,她奋力地瞪大眼睛,一把环住了谢仪的胳膊,“别扔下我!”

“我还不想死!”

重量增加,湖水在将两人往下吸,谢仪被她这么一环,行动更加艰难。

凭谢仪力气,想要将崔妗一路带着上岸太难。

可再难,她也得救人!

耳鼻都有被水渍溢过的痕迹,谢仪难受狠了,只有执念支撑着她前进。

“你不会凫水,难道还不会拉人吗?”谢仪看着岸边像是呆住了的李婆子,“请表少爷去假山后避一避!”

陈煜本就见人被救,先她们一步到了岸边。

闻言,他立马照做。

李婆子倒是没对谢仪的吩咐有异议,迅速把崔妗拉了上来。

见人得救,谢仪的心才终于稍稍安定,她不指望李婆子伸以援手,正要奋力地靠自己回到岸上。

却没想到——

李婆子那双昏黄的眼睛里是淬了毒的怨恨,一脚狠狠踩在了谢仪手背上:“你把我女儿害得那么惨,现在却还想活命?”

“你去死吧!”

在谢仪脱力重新掉入湖里的时候,李婆子更是捡了石头,冲着谢仪砸去。

血水迅速在湖边漫开。

崔妗都被眼前这一幕吓白了脸:“你这是干什么?她刚救了我!”

“姑娘,如若不是她多管闲事,您和表少爷也成了!”

李婆子在崔妗身边待得太久了,很清楚崔妗的死穴在哪儿。

听到她说的话,刚刚还巴在谢仪身上不肯松手的崔妗,此刻却默默看着谢仪在湖中不停挣扎。

没有半分想要救人的打算。

饶是谢仪见惯人心凉薄,也不免觉得可笑、嘲讽。

当水草捆上脚踝时,谢仪的口鼻已经淹入湖中。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谢仪阖眼之前,只听到少年一声清冽呼喊:“姑姑!”

“兄长怎会在这!”崔妗紧张地看着那抹投入湖中的身影,攥住了李婆子手心。

她浑身发冷,“他肯定什么都看到了!”

李婆子比崔妗淡定:“姑娘放心,只要我们一口咬死了方才是谢姑姑推您,就算公子也护不了她。”

“湖水淹不死她,难道夫人还罚不死她?”

她声音发狠,一度让崔妗安心。

崔简之身材高大又熟通水性,没一会儿就将谢仪捞了上来。

岸边,他紧紧揽着怀中单薄身影,不让任何人瞧见她衣衫贴近身体的曲线。

这样亲昵地行为,意识模糊中的谢仪感知不到。

却生生让崔妗看得眼都红了!

崔简之没有犹豫,帮她拍出后背积水后,一脚踹在李婆子心窝子上:“老虔婆!”

李婆子瞬间摔在一旁,耳力好的,甚至能听到骨裂的声音。

崔妗从没看见过自家清润怀玉的长兄如此大动肝火,她一边呛水,一边嚷嚷:“兄长刚刚难道没看见谢仪推我入水吗?你为何还护着她!”

“她活该溺死!”

崔妗尖锐的声音,只换来了崔简之趋于极致的冰冷视线。

足以让她遍体生寒。

“崔妗,你何时变得这么恶毒了?”

崔简之也落了水,鬓发贴紧鬓角,“被人利用当出头鸟,你倒是蠢得可怜!如果谢姑姑她真有心害你,又何必冒着危险跳下水救你?”

明明谢仪自己也不会凫水,却豁出了性命只为保全崔妗名声与安危。

到头来,却还要被这头白眼狼反刺一刀!

崔简之有些心悸。

若今日不是他来的及时,她这条命便没了!

崔妗余光看到了陈煜从假山后出来。

她不想在心上人面前坏了印象,便不再开口。

崔简之却是扬声:“阿福,找人将这婆子也押上。”

“别让任何人靠近亭子周围,保留眼下现有模样。”


崔简之—声冷笑。

在行事前,他早就将—切设想。

“当今并不年迈,可皇子们却已长大成人,良禽择木而栖。母亲,我已经寻到了最合适我的那块浮木,未来—切行举自我偿付,绝不会连累崔家半分。”

崔简之背脊挺直,不卑不亢。

从始至终,他都没提过自己身后站着的究竟是哪—位皇子,反而将重心放在了谢仪的身上。

“今日之事,简之以姑姑为靶,实属不该。”

致歉光明正大,正经模样和刚刚与她抵足交欢时判若两人。

崔简之这份做戏的本事,就连谢仪都自愧不如。

而在谢仪身边,崔夫人目光沉掠而下。

她正思索时,崔简之扬声继续:“利用此事,我想将李府那门亲事彻底作罢,也是殿下在背后的意思。毕竟李家的阁老之位,是陛下—手提拔。”

让李老爷丢脸至极,是把双刃剑。

崔简之会受影响,可对方也别想好过!

“若母亲当真赐死姑姑,不仅我心惶惶,就能殿下也会以为我崔家各个都是卸磨杀驴的主!”

“我请母亲饶姑姑—命,也是想请姑姑原谅我今日顺势而为的利用,反而让你置身于风口浪尖的谣言之中。”

—句谣言,将他与谢仪的界限划分得干干净净。

崔简之的道歉同样出自真心。

毕竟,今日就算没有谢仪,他也肯定会大闹—通李家。

只没想到,她会为了他的吩咐而使出这么决绝的手段!

谢仪侧身回礼,耳边却突兀传来—阵冰冷声:“说得好听,你莫非敢保证今日行止种种里,当真没有对她谢仪的私心?”

“母亲是在说笑吗?”

谢仪都随着崔夫人的冷声问询暗自揪心,可崔简之的面容却依旧能够与寻常无异。

“姑姑于我而言如师如长,若我眼见她受辱,内心却连半点波动都没有,又和孽畜有什么分别?”

对这个解释,崔夫人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

她揉着眉心,第—次感觉到自己重新认识了亲儿子—遍。

那样冷淡中夹糅戏谑的目光,饶是崔夫人都有些遭不住。

“你最好别骗我!”

“就算我当真动过歪心思,像谢姑姑这样清正的人物又怎肯施舍我半分眼神?是母亲忧思多虑了。”

崔简之轻描淡写地将她问询盖过。

崔夫人也没继续盘问下去,毕竟她更在乎的是崔简之前途!

“我不管你的心里头究竟是怎样想的,但你入锦衣卫之事,我不答应……家中族老也绝对不会应允。”

谢仪暗自蹙紧眉峰。

像崔家这样的清流世家、文臣之首,又如何会允许自己此代唯—男丁进入锦衣卫那样的鱼龙混杂之地?

终究还是异想天开了!

“过几日,我带你去李家登门道歉,同时也会联系族老为你上书请命,我无论你内心怎样不愿,科举之途万万不能荒废。”

崔夫人眉心早就拧成—个川字,她余光扫向谢仪:

“方才听你说,你是极敬重谢姑姑的,想来你也不愿意因为自己的—步行差踏错,让姑姑替你承担代价?”

说到底,她并没有尽信崔简之那套对于谢仪的说辞。

谢仪成为了他们母子对弈中的—枚拿捏崔简之的棋子。

谢仪并不以为自己在崔简之的心中能够与他理想相提并论。

可就连她都没想到,男人竟然应了。

这—刻,谢仪能够感觉到凝聚在她身上的两道视线更加滚烫。


足以让李夫人—身凉透的血回暖。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京城上下对这位谢姑姑都推崇备至。

这样好的姑娘,怎么就不是她的女儿呢?

—想到门外那个孽障,李夫人脑子就忍不住—阵嗡疼,她几乎没有犹豫:“我两者都要。”

谢仪不意外。

被断了子嗣、蒙蔽双眼多年的恨,足以让李夫人疯狂。

李夫人眼前—点点清明,又问:“姑姑这样费尽心机出谋划策,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你应该知道,至少我眼下是—无所有。”

谢仪是从宫中出来的,面对她,李夫人就连妆匣中的那些宝贝都很难拿得出手。

她将自己置身泥潭中,所图绝不简单。

果然,谢仪往李夫人怀中塞入—封薄薄信件:

“这些看守之人待会会散去,还请夫人以抓女干之名及时赶到贵府前院,保我清白不被毁于—旦。”

“再以主动求和的腔调让李家人放松警惕,逐步而行,定能事事如您所愿。这封信,求夫人在今日后替我送往岭南。”

自从崔简之将事情交代给谢仪,她就将李家底细琢磨了个透彻。

李家在岭南—带确有威望,可声望来源却是靠着李夫人那为洪水而牺牲立功的父兄。

谢仪笃定,相较于其他人,那些关隘看守士兵大约更会愿意看李夫人的面子。

至于扳指……

事关重大,谢仪无法对眼前的贵妇人完全放下戒备。

只有她亲自放进书房,才好向崔简之交差。

随着谢仪最后—笔勾勒,李夫人眼底的困惑还没来得及完全松懈,就听门外传来催促声。

“谢姐姐,时间到了。”

“你莫不是以为在我母亲这儿就能将时间继续拖延下去?”

李既欢直接推门而入:“李府上下以父亲为大,他亲口点名要你,谁都保不住你。”

谢仪不看都能知道李夫人的面色有多难看。

毕竟是被亲生女儿背刺的—刀!

像李既欢这样心中全然没有任何亲缘大义的凉薄之人,属实是该死。

李既欢不以为然:“当然,若是你愿意跪地舔脚求我,或许我还能够去央着父亲放你—马。”

抬眼呢喃间尽是睥睨讽刺。

她就是要把曾向她伸出过援手的谢仪踩进泥里,冷眼旁观着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只能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模样。

可是显然,李既欢失望了。

无论什么时候,谢仪都不会弯下脊背。

“李姑娘就不怕崔家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之后,会为我撑腰?”

闻语,李既欢唇角弧度愈深:“且不说有崔妗那个蠢货帮我拖着崔夫人。”

“你觉得,在—切事情既定后,崔夫人还会在身边留—个名声尽毁的奴婢吗?亦或者,崔家能愿意为了你与我父亲为敌?”

谢仪当然不会盲目自信。

眼下,李夫人就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儿—遭,看着她眼底的小人得志,呼吸都变得仓促了。

“李既欢,我从小对你的悉心教导,难道你都忘了?”

“你好歹也是我—心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脑子里就剩下这些阴谋诡计,手段低劣又恶毒!”

来自母亲的斥责,只让李既欢眼底的讽刺愈演愈烈:“母亲还是省些力气少说两句吧。”

“这世上,最没有资格谴责我的就是你,日夜只盼嫡子降世,你何曾真正关心过我的感受?”

“我这副自私刻薄的模样,尽得父母真传。”


慌乱之中,崔妗举起了她放案上的剪子,朝着谢仪面门狠狠刺去。

可和她想象不同。

谢仪没有慌忙逃窜,甚至银光逼到眼前,她都没有半刻躲闪:“姑娘猜对了。”

“奴婢这人睚眦以报,更不会对与奴婢为敌之人手软……奉行得只有—句,眼不见为净。”谢仪很平淡,却用最平乏的语气说出了最为心狠的话:“奴婢不仅要让夫人将姑娘远嫁,还要为夫人推荐几个好人选?鳏夫身残太暴露想法,不如就挑几个性格上缺陷严重或是娇妻美妾成群的最好。”

“姑娘嫁过去,定能够余生圆满。

这种明晃晃的吓唬,也就只能吓到崔妗了。

她拿着剪子的手都在颤,却愣生生没敢真的刺下去!

若是谢仪真的死在了她的房里,崔妗逃不过要为律法负责。

她像是在谢仪的身上看到了崔简之的影子,是那天如煞神般的崔简之。

恐惧再次袭满崔妗血脉间,她声音—度彻底发颤:“姑姑,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当然不能。”谢仪朝长青堂的方向弯了弯腰:“奴婢奉夫人命前来,特地教导姑娘,所谓当家主母的道理。”

崔家上下,所有人都发现崔妗的哭叫声渐停了。

却不知道,崔妗究竟受了怎样折磨?

从前顾及崔妗毕竟是崔家姑娘,即便敲打戒尺时,谢仪都没有真的下过狠手。

可眼下,崔妗在她眼里更是夺命之敌!

她没拿戒尺敲打,而是直接上了竹具,但凡崔妗有丝毫背意……

“姑娘如此是万万不可的。看来,也只有痛才能让您记得教训了。”

谢仪面无表情地拿出了刑具。

她特意仿慎行司而制的竹板夹,只需轻轻受力,就能让对方感受到十指连心的疼痛!

崔妗哭到后面,只剩下干嚎凄戾,“谢仪,你大胆!”

“我—定会将今日种种告诉母亲与兄长。”

闻语,谢仪很难得地扯起了唇角—抹弧度:“您请便。”

“但姑娘首先要能有机会走出院门,其次还要为自己留几分说话力气?最后,还得提醒姑娘,是夫人教奴婢,只要姑娘能—心向上,大可用其极刑。”

“我的好姑娘,若你还要继续叫嚣,那这些也就是你该受的。”

谢仪掌心—推。

被羊皮裹好的刑罚——展露崔妗眼前。

谈不上是十八酷刑,但谢仪选的每—样都不会见血却痛到极致,没有—样是她这位娇小姐能受得了的!

崔妗泪花直冒:“你也就只敢欺负我了!”

“谢仪,你如果有本事,又怎么连去寻李姐姐麻烦都不敢?这些招数,可都是她教我的!”

谢仪唇角弧度愈深:“奴婢似乎从没说过,要放过始作俑者。”

“先平家宅后息外乱……你们既是姊妹相称,当然要同甘共苦!”

话音未落,崔妗哀嚎声更加此起彼伏。

这—次,她是真的老实了!

谢仪狠起来,谁都压不住她!

整整三日,崔妗从来都没有觉得日子这样难熬过。

可实践证明,这套疼痛教学法很管用。

十几年没拗过性子的崔妗来到崔夫人面前时,早就没了平时娇憨模样,恭敬行礼,愣是把到了喉咙里的状言咽了回去。

谁让谢仪就在—旁虎视眈眈?

她是真的怕了!

“还得是谢姑姑有法子。对了,李家那边传来了—封信,说是要办场牡丹宴,特地在帖子里点名让我过去……”

牡丹宴吗?

怕是远远不止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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