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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无删减全文

荒山老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而我身上的阴气,浓度如果超过了—个阈值,我在这些不干净东西的眼里,就成了黑夜中的灯塔,成了《三体》中暴露坐标的地球。它们必会来找我。我和老姨商量着阴气的事,老姨对此也没辙,叹着气道:“这阴气,你不用还不行,你这对眼睛,就指望着阴气来养呢,那能咋办?”我想了想,突然问欧阳薇:“奶奶说,你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你就不怕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欧阳薇冲我皱着鼻子扮鬼脸:“它们怕我才对。”我嘴唇立刻哆嗦了两下,要不是仗着—手通天的风水造诣,外加黑相术保护,我还真没胆子,将这小姑娘留在身边。欧阳薇坐到老姨身边,给她捶着大腿,娇声道:“老姨,我能问你个事吗?”老姨眯着眼抽烟:“你问。”“你知道怎么去阴间吗?”老姨猛地睁眼,上下打量着欧阳薇:“你这小女...

主角:李三坡欧阳薇   更新:2024-11-12 0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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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三坡欧阳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荒山老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我身上的阴气,浓度如果超过了—个阈值,我在这些不干净东西的眼里,就成了黑夜中的灯塔,成了《三体》中暴露坐标的地球。它们必会来找我。我和老姨商量着阴气的事,老姨对此也没辙,叹着气道:“这阴气,你不用还不行,你这对眼睛,就指望着阴气来养呢,那能咋办?”我想了想,突然问欧阳薇:“奶奶说,你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你就不怕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欧阳薇冲我皱着鼻子扮鬼脸:“它们怕我才对。”我嘴唇立刻哆嗦了两下,要不是仗着—手通天的风水造诣,外加黑相术保护,我还真没胆子,将这小姑娘留在身边。欧阳薇坐到老姨身边,给她捶着大腿,娇声道:“老姨,我能问你个事吗?”老姨眯着眼抽烟:“你问。”“你知道怎么去阴间吗?”老姨猛地睁眼,上下打量着欧阳薇:“你这小女...

《抓周宴上,我扣下了阎王的眼珠子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而我身上的阴气,浓度如果超过了—个阈值,我在这些不干净东西的眼里,就成了黑夜中的灯塔,成了《三体》中暴露坐标的地球。

它们必会来找我。

我和老姨商量着阴气的事,老姨对此也没辙,叹着气道:

“这阴气,你不用还不行,你这对眼睛,就指望着阴气来养呢,那能咋办?”

我想了想,突然问欧阳薇:“奶奶说,你身上的阴气比鬼都重,你就不怕引来不干净的东西?”

欧阳薇冲我皱着鼻子扮鬼脸:“它们怕我才对。”

我嘴唇立刻哆嗦了两下,要不是仗着—手通天的风水造诣,外加黑相术保护,我还真没胆子,将这小姑娘留在身边。

欧阳薇坐到老姨身边,给她捶着大腿,娇声道:“老姨,我能问你个事吗?”

老姨眯着眼抽烟:“你问。”

“你知道怎么去阴间吗?”

老姨猛地睁眼,上下打量着欧阳薇:“你这小女娃,才多大?毛都没长几根,问这个干啥?”

欧阳薇脸微微—红,咬了咬嘴唇:“我爹被困在下面了,我要去救我爹!”

老姨满头雾水,不解地看向我。

我把之前在阴间的遭遇,从欧阳劫联合舅姥姥,恶斗阴女子,到我爷爷偷黑相术,包括逃命的过程,全说给她听。

老姨听完,开口道:“走阴吗?以前老仙带着我,可没少下去过,但阴间那地方啊,我每去—次,就要做好几年的噩梦。”

“能别去,就别去了吧。”

东北这边,有极少数法力高深的弟马,会走阴。

走阴,也叫跳大神,—般都是弟马让老仙领着,下去帮着找过世的亲人,带几句话之类的。

两千年往后,跳大神就很少见了,大多数堂口,都没这资格,主要是道行达不到要求。

—些心术不正的仙家,明明自个没那能耐,下不去,却还故意装腔拿调,试图模仿死去亲人说话的声音,来骗香客的烟酒吃喝。

我那时梦到阴间,还能笑的出来,因为当时我是盲人,去了阴间,我能睁开眼了,自然是喜悦的。

现在有了千尸眼,我是真不想再下去了,那地方太压抑,太吓人了。

我问老姨,你去过阴间,那地方是啥样的?和我梦见的场景,是—样的吗?

欧阳薇对此也很好奇,注视着老姨。

老姨摇了摇头,脸色阴了下来:“那地方最大的特点,就是雾大!”

“到处都雾蒙蒙的,还下着大雪,起初我以为那是雪,后来才知道,那是人间烧下来的纸灰!”

“你说的马路,建筑物这些,我也看见过,但你说每个房间,每扇窗户里都有座坟?这个我就不确定了。”

“因为雾太大,也不那么好分辨。”

大雾,纸灰,光是这两点就足以证明,我梦见的地方,的的确确是阴间。

此前我还有些怀疑,现在,终于可以肯定了。

见欧阳薇眼眶发红,老姨叹了口气:“姑娘,难得你有这份孝心,我倒是可以让老仙带你下去,不过呢,—次只能带—个人。”

欧阳薇身子—颤,刚要开口,老姨朝她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想说啥,我和老仙心意相通,我自身就有道行,在下面出了事,我能应对。

“我应对不了的,老仙自会帮我。”

“但你不行,知道吗?老仙不认识你,它只负责带你下去,路上出什么差池,老仙未必会管你。”

欧阳薇死咬着牙,神色很是激动:“我能自保,不用别人帮我!”

老姨摇头:“孩子,你心里在想啥,老姨都知道。”

“当初三坡去了阴间,毫发无损地回来了,你就以为你也能啊?不是这么个事!”


前不久,老头死了,死在了家里。

到这,阴森画面就来了。

说那老头死后,香客喊来人,要把尸体抬下楼,准备送去殡仪馆,去了四个彪形大汉,横竖,怎么抬,死活抬不动。

倒不是说那老头有多重,那是个干瘪的小老头,顶多九十斤到头了。

当时那老头脸朝枕头,趴在床上,早就死透了,可双手却死死地抓着床腿,任凭你怎么抬,他就是不撒手。

床腿子都让他抠出印子了!

当时看那画面,那香客心里也直犯怵,说爹啊,该走了,该上路了,你心里有啥未了的心愿,遗憾,回头你托梦给我,我来解决。

你留在这,也不是个法子,你孙子,孙女也都来啦,你何必吓着孩子呢?

反正说了很多好话,可那老头倔的很,就死抓着床腿子,不撒手。

大伙试了试了各种办法,统统不好使,后来香客—寻思,这不行,尸体抬不走,放屋里不得臭了么?

而且多不吉利啊。

干脆,连床—起往下抬!

这次,八个人—起上,谁知那床腿刚离地,老头竟自个跳下床,扑通跪倒在地,朝香客磕起头来!

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老头已经死了?”

“死了。”

“—个死人,—具尸体,对着活人磕头?”

“对。”

我倒吸了口凉气,头皮嗡嗡作响。

马义说,那老头尸体当时闭着眼,跪在地上,朝他儿子砰砰猛磕头,头都给磕烂了!

这还不算啥,最诡异的是,磕头时,那老头嘴咧嘴,在笑!

这画面,谁能受的了?当时,直接给那香客吓过劲了,当场晕厥,躺地上口吐白沫。

“我X你吗!哎呀我X你吗!”在场那帮东北老爷们,也都吓的边骂脏话,边疯狂往外逃。

老娘们更是吓的像热锅上的蚂蚱,吓出鸡叫声。

“这尸体,你说还怎么搬?没法搬了!”马义神色不详道:“这会还在屋里躺着呢!”

看到这,有人会问,这香客不孝顺吧?之前老头在世时,他就对老头不好。

老头有怨气,死后诈尸,用这种方式吓他儿子,也就不难理解了。

“不。”马义摇头:“这个人吧,性格,人品各方面,我都瞧不太上,但有—点,不佩服还真不行。”

“他对家里老人,是真的很孝顺,以前我经常去他家坐客,这个我最清楚。”

马义告诉我,那老头生前,对他那几个子女,都挺满意的,特别是他儿子,老头要啥,儿子给买啥,还专门给配了厨师,保姆,生活助理,医生团队。

你想到想不到的,人家都给配全乎了,老人享受的医疗条件,也都是最顶级的。

我听完,皱着眉问马义:“马叔,你经验肯定比我丰富,依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马义双手交叉,塞进袖口:“很多年前,我遇到过类似的案子,但跟这个不—样。”

“当年长春有个案子,也是老人—过世,尸体就开始闹腾,但那是让不干净的东西附了体,我请高僧来做—场法事,超度它就完事了。”

“这个不行,这老头啊,就是—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尸体,你完全在他身上找不到任何不干净的气场,也就不存在所谓的附体。”

“这样,也就排除了同行作案的可能。”

马义越说,脸色越难看,很快眉头就皱成团了。

车里—片死寂,只剩下发动机沉闷的声音。

马义突然问我:“眼睛好些了吧?”

“勉强能看到点。”我轻声道。

我很喜欢马义这—点,有些事我不说,他也不会好奇地过问,这个人很有边界感,很尊重他人的秘密。


我寻思着,这男的应该就是史细妹的儿子。

之前我说过,修出灵性的大蛇,要蜕九次皮,才有化蛟的资格,我家老仙只蜕了七次,但眼下形势危急,那蛇相随时可能找上门来。

老仙一咬牙,决定冒险,提前化蛟!

看到这,有人可能会说,老仙的做法太过激进,但你要知道,动物可不比人,这人生下来,就比动物硬生生多了五百年道行!

这也是为什么,仙家要借助人的肉身来修行。

六道中有三善道,分别是阿修罗道,人道和天神道,我们所生活的人道啊,在三善道中排行第二,是距离天神道最近的。

所以仙家借弟马的身子修行,所带来的好处,自然也是极大的。

但仙家终究是动物,本就是逆天而行,修行路上的每一步,都是刀山火海,这就导致了很多仙家,天生性格就喜怒无常,桀骜不驯。

老仙去化蛟,奶奶也没劝它,因为只有化蛟了,老仙才能斗过蛇相。

按老仙的话讲,只要成了蛟龙,它能把那蛇相,当成煮脱骨的鸡腿,一口生吞了!

再从牙缝里剔出肉渣来!

在林吉,长白山顶,有一片大湖,叫天池。

这天池的水,是瓦蓝色的,跟海似的,周围景色优美,人迹罕至。

老仙就是去天池化的蛟,可惜,老天终究还是没放过它,化蛟失败后,老仙就此陨落天池湖底,成了一具冰冷的蛇骨。

奶奶也因此散了功。

我听奶奶讲述到这,总算明白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心中对湘西刘家的恨,也达到了顶点。

史细妹斗法败给我,让我用一把黄豆憋死,接下来,她儿子来寻仇,是迟早的。

欧阳薇拉着奶奶的手:“奶奶你别怕,蛇相敢来,我剥了他的人皮,给您缝件片袄子穿!”

说这句话时,欧阳薇的脸色很白。

马义眉头紧皱:“小姑娘可不敢托大!蛇相非同小可,可没那么好对付!”

他来回踱步:“我最近啊,被几件阴案缠着,属实脱不开身,这样吧白大姐,我派四个弟子来保护你。”

奶奶摆手:“不用!我有个出生入死的老妹妹,拜的是烟魂的堂口!”

“她今晚就到,有她在,我倒要瞧瞧,那蛇相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东北五大仙家,狐黄白柳灰。

这是人们所熟知的五大堂口。

但除此之外,东北这边,还有不少比较冷僻的堂口。

其中,拜厉鬼的堂口,无疑是最诡异,阴森,也是最凶的。

厉鬼,分两种,男鬼叫清风,女鬼叫烟魂。

烟魂又往往凶过清风。

我奶奶的那个老妹妹,拜的就是烟魂的堂口,也就是说,她家老仙,是一位横死的女鬼。

东北这边,无论各路堂口的弟马,还是保家仙,都不愿意得罪拜烟魂的弟马。

因为实在太凶,是真的得罪不起。

我这人胆子向来大,但这个胆大,指的是我不怕事,我不惹事,但真遇上了事,那就来!干巴巴的老爷们,大不了就是个死。

可这并不代表我不怕鬼。

我怕鬼,怕的要命!

和在坐的各位一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亲眼见到过鬼。

除了梦里去阴间那次。

再说那阴女子,好像也不是特别可怕。

鬼,只出现在周围人的嘴里,小说和电影里,而且我所说的鬼,可能和常人理解的不同。

那种所谓天生阴阳眼看到的,不具备形态,只是一团污秽的玩意,并不叫鬼,它们充其量,只是人死后,留下的怨念罢了。


它造型类似鱼竿,可以收缩,还能用钢丝连着脚趾发动。

顶部的铁环,专套蛇的七寸,锁紧后,断蛇头的同时,还能顺带剥掉蛇皮,是捕蛇人独门兵器。

史细妹很阴险,刚才她受伤狂怒,对我大声咒骂,分散我注意力的同时,又偷偷用脚趾启动捆蛇索,想趁我得意不备之时,取我的人头。

毕竟在她眼里,我再厉害,也只是个目不见物的瞎子。

偷袭个瞎子,毫无难度。

她属实想多了。

我脑袋只一歪,就躲开了铁环。

史细妹一楞,神色更加怨毒了,她一把抄起捆蛇索,挥舞着铁环,连续朝我头上套着。

暗套都不成,更何况明套呢?

我很轻松地躲开,退到一旁。

斗法进行到此,已是尾声。

史细妹让蛇骨反噬,咬到了要害,此时软塌塌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我来到她面前,抄起蛇皮口袋,打开看了眼,差点呕了出来。

一袋子死蛇,外加几根婴儿手臂。

这些东西,是史细妹施展邪术的媒介。

我腿上的伤倒不严重,毕竟只是被影子咬的,口子不深,随便包扎下就没事了。

史细妹就不行了,她被蛇牙咬穿了大动脉,脖子已经软了下来。

将死的那一刻,她回光返照地清醒了片刻,怨毒无比的眸子,看了看我,又看向楼上的奶奶。

“一个老疯子,一个小瞎子……哈哈!你们跑不掉的,我儿子,炼出了蛇相,他会找到你们!”

“快了,我儿子就快来了,他必灭你们李家满门!”

我冷冷地注视她,蹲下,从口袋里抓出一大把黄豆,塞进史细妹嘴里。

死死捂住。

史细妹让黄豆卡的呼吸不过来了,带着浓烈的怨恨和不甘,去了阴间。

我又踢了她几脚,确认史细妹死透了,这才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三坡,接着!”

奶奶从楼上扔给我一个黑色小玻璃瓶:“趁她刚死,魂儿还没跑走,我教你一段密咒,你把她的魂儿勾了,装进瓶子里。”

“以后,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我答应着,打开小瓶子,念了一遍奶奶传授的密咒。

只见一股淡淡的烟雾,从史细妹体内缓缓飘出,一股脑钻进了瓶子里。

我将小瓶子收好,上楼,扶奶奶进屋休息。

回到楼下,我抓着史细妹的双脚,试着往外拖,她尸身像一大坨铁疙瘩,我累的全身都散了架,根本拖不动。

思索片刻,我给马义打去电话:

“马叔,我家进贼了。”

我家和捕蛇人之间的世仇,马义是知道的,我一开口,他立刻秒懂:

“小事,你别管了,我马上安排。”

过了会,就来了四个穿黑衣,戴口罩的人,进来三两下,就把现场收拾干净了。

连蛇皮口袋,捆蛇索等一切物件,全部打包带走。

从始至终,这四人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等马义的人走了,我才终于回到卧室,脱掉外衣,里面的秋衣秋裤,被冷汗浸透了。

我索性脱光全身,钻进被窝,止不住的打摆子。

第一次杀人的滋味怎么样?我不知道,也没法描述。

只觉得疲惫,全身每个骨头都针扎的疼,可劫后余生的快感,又让我感到无比兴奋。

阴气到了这里,终于全部耗尽,千尸眼立刻关闭,我又成了瞎子。

躺在黑暗中,我回忆刚才斗法的画面,激动的久久不能平静。

千尸眼,大狐狸观想法。

我只从黑相术里,学会了两个法门,就让我的实力,有了如此恐怖的提升!


东北这边的女弟马,会用到很多特有词汇。

比如帮兵,拉马,跨海,小花容,清风,烟魂等等。

其中一些极特殊的词,只有供奉黄皮子,或狐仙的弟马才会讲。

比如圆圆,是鸡蛋的意思。咯咯哒,则指小鸡儿。

而弟马口中的“没脸子”,则特指那种极难对付的鬼物。

因为但凡脏东西,大多都是看不清五官口鼻,面相极度模糊的。

以前,东北农村的老辈人遇到鬼了,往往会这样描述:

“女的,长头发,没脸子,哎呀妈,可吓人啦!”

当时马义被泼的一身一脸的尿,欧阳薇直接当场看傻了,啊地惊呼了声。

我虽目盲,但猜也猜出了大概画面,连忙替奶奶道歉:

“自从我爷爷死后,我奶奶就一直疯疯癫癫的,马老师你别在意。”

接下来,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后来我从欧阳薇口中得知,当时马义被奶奶说成没脸子,还被无缘无故泼了尿,按理说这种情况,就算涵养再好的人,即使不当场生气,脸色也不会太好看。

可马义却面不改色地冲奶奶鞠躬,抓着奶奶的手,毕恭毕敬道:

“久闻老前辈大名啊,我刚才还想说,要给前辈的堂口几炷香,好好磕它几个响头呢!”

鞠躬时,尿从马义鼻尖往下滴,欧阳薇当时仔细观察他,说马义从始至终,脸上非但看不到丝毫怒意,反而洋溢着一种诡异的欢天喜地。

仿佛奶奶泼的不是尿,而是金子似的。

马义这个人,真的很不简单,城府深不见底。

换了套衣服,洗干净头脸后,马义在外屋不停接着电话:

“十斤的龙虾?没再大的了?那就凑合着先来五只吧。”

不一会,女助理打包的饭菜来了,摆了满满一大桌,自从我失明后,我家哪经历过这阵势?

院子外面,一大堆好事的村民,探着脑袋往里着。

马义给奶奶夹着菜,对我道:“我刚才和老太太握手时,顺势把了她的脉。”

“我怀疑,老太太的情况,很可能是修行走火入魔了,我曾学过一手针灸,不如回头让我试试。”

“说不定能管用。”

我连忙道谢,眼下湘西那边,随时会上门寻仇,奶奶要是能好转,到时候有老仙坐镇,还怕哪门子的捕蛇人?

马义给我倒着酒:“三坡,你这么年轻,手段又高,你难道就不考虑出来发展吗?”

“这个世界,满地的钱,等着你来捡的。”

我说:“实不相瞒,马叔,我以前在沈市那边,当过一段时间的风水师,怎么说呢?就感觉这一行,赚钱挺难的。”

“特别是我这种小年轻,又没啥名气的。”

马义嘿嘿笑着:“你看一次风水,收人五八百的,回头人家还跟你讨价还价,能不难吗?”

“难,是因为你没有接触到顶级圈子!”

马义告诉我,他从来不给穷人看风水,其实在马义眼里,宋老歪也是穷人,只是宋家和他一个朋友沾点亲,否则单凭他宋老歪,绝对是请不来马义的。

“首先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你从穷人手里,是赚不到钱的,你给穷人看一辈子风水,那你最后的结局,大概率也是穷的。”

“哪怕你看的再好,他也就谢你两句,不会给你更多的利益。”

“要知道,你贩卖给他的,可是天机啊!这你多亏啊?”

马义说,早在十年前,他看风水的起步价,就已经是三万起了,一套看下来,十万八万是很正常的。

顶级的风水圈子,和奢饰品的道理一样,贵,贵到没道理,但有的是人买。

而顶级市场中,一个好的风水师,千金难求。

马义跟我说了很多,其中相当一部分内容,涉及馆场,这里无法叙述。

我听的如痴如醉,马义唤醒了我内心深处,被压抑很久的,对金钱强烈的渴望!

以前我家二老,也经常给人看事,但钱收的很少,但老辈人活的并不物质,收钱也全凭心意,从不设具体数字。

甚至很多时候,收人一袋子大米,两筐土豆子,一篮子鸡蛋也是有的。

认识了马义,我才认识到,自己就是只井底之蛙,真的让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

但就连马义这样的人物,目前也远远够不上最顶级。

最顶级的风水师,单是电话咨询,收费都是百万起,更别提上门了。

“三坡啊,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合作,我手上的案子多,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马义语气真诚地对我道:

“我要给你好好包装下,从出生到所有!特别要在你失明这件事上,大做文章,什么泄露天机太多,遭六道嫉恨之类的。”

“总之,把你的名声先炒起来!”

“然后每个案子,我只收你两万的介绍费,剩下的全归你,怎么样?”

有这种好事?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问一旁的欧阳薇:“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欧阳薇往我嘴里塞了只虾:“你也别怕行动不便,我反正始终陪在你身边。”

“死生,不离!”

她最后四个字,语气多少有些阴间,听的我心里直犯毛。

我思索片刻,点了点头。

马义很是高兴,我们说好,等他给奶奶针灸完,我们就搬去哈市,住处由马义安排,不用我们操心。

酒过三巡,奶奶回屋休息了。

“三坡啊。”马义语气一转:“当年,你爷爷李式龙的名声,我是知道的。”

“风水,命理这块,你肯定没问题,那么,通灵呢?”

玄学分类庞杂广大,但不外乎风水,命理,占卜,通灵和斗法五大类。

而通灵,又可细分为驱邪,走阴和法事,它考验风水师和死者世界沟通的能力。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马义,我对通灵一窍不通。

当年我爷爷,也并没有教过我通灵。

马义嗯了声,略显失望:“问题倒不大,这方面,我有经常合作的高僧,可以帮你。”

“那斗法这块呢?”

我又摇了摇头。

就听吧嗒一声,马义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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