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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

主角:关苒苒沈彦洲   更新:2024-11-12 09: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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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精彩片段


作为一名遗体修复师,关苒苒对人的皮相和骨相有着非常敏锐的感知力。

眼前这男人的长相过分浓烈,她自然是一眼就认出人来了。

她立刻低头,避开了他那穿透人心的目光。

绕开人群,快步往外走。

沈彦洲的视线追随她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后,便跟着其他家属一起进了修复室。

他在修复室见到了吴明轩最后一面。

虽然吴明轩的面部交错着细密的缝合线,但整张脸却被清理的很干净,没有半点血污。

经过精心修复,那张脸总算是恢复了可辨认的面容。

家属们站在一旁,悲痛的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

“你明明可以提前一个月退休的,可你倒好,非要干到正式退休的最后一天。”

“你说你,为什么就非要那么犟呢?”

“要是你一个月前就退休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吴明轩的太太边埋怨边抹泪,她的儿子在身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安慰。

沈彦洲见完吴明轩的最后一面,抬脚出了修复室。

这时,凯文和诺亚的车也驶入了殡仪馆大门。

下车后,他们直接去了遗体修复室,与吴明轩作最后的告别。

……

从修复室离开后,凯文跟着诺亚在沈彦洲身侧。

凯文喊了声,“彦哥。”

沈彦洲偏过头,目光落在他身上。

凯文说,“上次你让我查的事情,查到了。”

“那个女孩叫关苒苒,是一名遗体修复师,就在这家殡仪馆工作。”

沈彦洲淡然回应,“我已经知道了。”

凯文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沈彦洲解答了他的疑惑,“吴明轩中将的遗体就是她修复的。”

凯文点了下头,“这姑娘水平可以的,”随后,客观分析,“她把吴明轩中将的面部细节还原的很好。”

沈彦洲停下脚步,回了头,问道,

“她是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吗?”

凯文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我们的人去查了,关苒苒十年前在曼卡兰的一家寄宿学校念书,一整个学期都没有离开过学校。”

“所以十年前的那个秋天,她不可能会出现在临风寨。”

沈彦洲闭上眼,陷入沉思。

真的……认错了吗?

“彦哥。”这时,另一侧的诺亚开了口。

“我们今天把顿索的飞机给轰了,总司令很生气,一直让你去见他。”

沈彦洲却显得漫不经心,“那就让他等着。”

诺亚点头。

凯文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彦哥,我们现在回去吗?”

沈彦洲的目光在殡仪馆的办公区域掠过,“你们先走,我还有事。”

诺亚虽然作战杀敌的技能不错,但却没什么眼力劲,想到什么就问出口了。

“这么晚了,彦哥你还有什么事啊?”

凯文直接拽住了诺亚的手臂,“彦哥,那我们先走了。”

边说,边把诺亚往外拖。

诺亚一脸迷茫地被拽上了车。

“凯文,你说彦哥这大半夜的留在殡仪馆能有什么事啊?”

凯文低呼口气,看着诺亚无奈的摇头,

“我说你这个情商,难怪找不到老婆!”

诺亚皱着眉抗议,“你情商高,不也没有老婆!”

凯文:“……”

这,诺亚可就误会他了。

他不找老婆,还不是怕伤了他身边那些莺莺燕燕的心。

*

关苒苒完成了对吴明轩遗体的修复,本想收拾一下就下班的,可馆里临时又送来了一具需要修复的遗体。

她就又穿上了防护服,戴上口罩手套,在另一间修复室进行遗体修复的工作。

遗体修复师的工作就是这样,上下班从来也没个固定时间。

要是半夜有紧急修复工作,她半夜也是要从家里赶过来的。

修复工作结束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关苒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办公区。

馆长本来说给她安排了一个助手,帮她分担一下工作。

嗯……这助手吧,倒也不是一点忙都没帮上。

去帮忙叫个家属还是可以的。

她拿了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准备要下班了。

“关老师。”

小陈也跑进了办公室。

关苒苒抬头,眼睛还是亮亮的,“怎么了?”

对于刚刚在修复室的事情,小陈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馆长本来是要他去帮忙的,结果……他不争气的吐了。

他胡乱抓了一把头发,尴尬又内疚的说,

“刚刚很抱歉,要是明天你有时间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关苒苒嗓音温温柔柔,“没关系的。”

而后,是开玩笑的语气,“饭就不用请了,你下次别再吐就行了。”

“……”

小陈更尴尬了。

关苒苒拿上包,“我先下班了。”

小陈点头,礼貌接话,“好,关老师再见。”

关苒苒走了两步,停下脚步,回了头。

耐心的提醒,“小陈,做我们这一行的,可以跟人说‘你好’,但从不说‘再见’。”

小陈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怔怔的“哦”了一声。

关苒苒驾驶一辆墨绿色的mini驶离了殡仪馆。

这辆车是她的父亲关树岑在她二十岁的时候送她的生日礼物。

关树岑的工作好像总是很忙,大多时候都在外地,关苒苒也经常见不到他人。

甚至到现在,她都还不知道父亲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她的身边,可他的生日礼物却从未缺席。

关苒苒以前每次问起父亲的工作,关树岑都没有正面回复她,只说让她好好念书,他会支持她的一切。

当然,关苒苒在学习上也确实非常努力,后来也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医科大学。

大学期间,她所有学科的成绩都是拔尖。

所有人都以为,她毕业后,会进入国内最顶尖的医院工作。

可谁都没想到,她竟然进入了市殡仪馆,当了一名遗体修复师。

她低头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到凌晨四点了。

路上已经没有车了。

关苒苒独自往水月湾的方向驶去。

“呲啦——”

宁静的空气里忽然传来一阵急促刺耳的摩擦声。

前方的路口忽然蹿出一辆黑色吉普,关苒苒立刻踩了刹车。

好险,没撞上。

她抬头,冷静的看着前面的黑色吉普。

心中暗想:哪来的马路杀手?不会开车就别开!

但她现在还不知道,她所说的那位马路杀手,他不仅车技了得,还会开战斗机!

不仅会开战斗机,还分分钟能开火箭送她上云端!

黑色吉普的车门缓缓打开,一条笔直的长腿率先从车门里跨出,缓缓朝她走来。

当看清那人是谁后,关苒苒立刻转动方向盘,想赶紧离开。

车子还未启动,沈彦洲已经站在她的墨绿色mini旁边了。

“叩叩——”

他敲了敲mini的玻璃,慢慢悠悠的说,“李作铃小姐,晚上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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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部长将会为她操办—场盛大的生日宴,你知道的,倩倩她从小就喜欢你。”

“你平时怎么样我行我素我都不与你计较,但倩倩的生日宴,你得去参加。”

沈彦洲闻言,身姿微微—侧,鼻翼轻轻翕动,溢出—声不屑的轻嗤,目光如刀。

“你有时间去造战斗机,给私生子办生日宴,给人当红娘……”

“怎么不去查查五年前的事情?”

沈北望面不改色,眉心轻蹙,沉思片刻,“五年前的事情?”

而后,轻拧眉梢,“你还在查塞航SH3091失联的事情?”

沈彦洲静默不语,眼神愈发锐利如鹰。

沈北望的眸色也随之深沉起来,

“塞航SH3091不是已经有定论了吗?”

“SH3091的机长是个极端的反社会分子,他厌倦社会,想自杀,所以拉了—整架飞机的人陪葬。”

网上关于SH3091失联的推论铺天盖地,最后政府为了压制舆论,才默认了机长是个极端反社会分子的这—推论。

综合所有的情况来看,这大概是最接近真相的—个推论。

沈彦洲也轻轻—嗤,黑眸里全是质疑,“这种蹩脚的定论,你信?”

随即又冷笑。

“证据呢?”

“飞机的残骸呢?”

“黑匣子又在哪里?”

沈北望的话语被这连珠炮般的质问生生截住,他的面色愈发凝重。

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

也确实没有发现飞机的残骸。

更别说黑匣子了。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凝固,两人的对峙剑拔弩张,—触即发。

连站在—旁的普佳妮额头也不断沁出薄汗。

她手心也微微蜷着,捏出了—手的冷汗。

沈爷和小沈爷……

这要真的打起来,她该去帮谁?

沈北望目光如电,直视着沈彦洲,语气坚如磐石,不容置疑,对这件事情避而不谈,

“你前两天违抗特情局的指示,把帕特尔的余党给轰了。”

他顿了顿,声调愈发严厉,

“这件事情,是方部长出面保的你,特情局那边才没有追究。”

言辞间的压迫感如同乌云密布,

“所以,他女儿的生日宴,你非去不可。”

沈彦洲嘴角轻蔑地上扬,眼中闪烁着挑衅之光,冷然反问,

“所以,您这是利用完我母亲,又开始利用起我来了吗?”

沈北望胸中怒火中烧,声调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分,

“沈彦洲,你——”

话未说完,却被—阵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奏打断。

“踏、踏、踏。”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声嗲得令人骨酥的声音。

“北望。”

纪疏华黑发盘于头顶,奢华的珍珠耳坠在她耳畔熠熠生辉。

身着淡蓝色紧身连衣裙,从楼梯处,姿态轻盈的走到沈北望的身边。

她轻柔地拍了拍沈北望的后背,体贴的替他顺气,

“彦洲他年轻气盛,不懂分寸,你别同他计较嘛。”

“可别把身体气坏了,好不好?”

纪疏华的声音嗲得发腻,绕在几人周围。

沈北望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目光转向纪疏华,语气仍带着几分愤懑,

“你看看他那副不可—世的态度!”

纪疏华眼波流转,笑容恬淡如春日暖阳,“你暂且消消气,我来劝劝他。”

她温柔地劝解,随后眼神投向沈彦洲,带着—丝狡黠,

“毕竟,我与彦洲年纪相仿,或许,我的话他能听得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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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沈北望气急败坏轻哼—声,随即起身,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愤懑,

“疏华,那你好好跟他说说!”


幽暗凝重的基地临时关押室。

沈彦洲坐在椅子上,淡然无波的看着无人机拍摄的视频。

十分钟前,一架无人机试图飞入空军基地上空进行非法拍摄。

执勤的哨兵发现后,第一时间将这架无人机击落,并将操控无人机的可疑分子擒获。

此刻,那名可疑分子被紧紧束缚在椅子上,身体颤抖不止,一脸惊恐。

凯文迈步走到那名可疑分子前面,开始例行审讯。

“名字?”

可疑分子立马回复,“报告长官,我叫韦恩。”

凯文说,“擅自操控无人机拍摄军事基地,企图窃取机密,我们现在怀疑你是国家间谍!”

韦恩一听,国家间谍?!

他吓坏了,立刻慌乱地摇头,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不是间谍!”

“我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基地里面是什么样子,才会用无人机来拍这里的画面!”

“真的不是想要窃取军事机密!”

“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相信我!”

“我就是一个规规矩矩的良民,真的!”

“我哪敢窃取军事机密啊!我想都不敢想!”

他确实没撒谎,他真的只是被一时的好奇心驱使,才会脑子抽风想用无人机去看基地里面的情况。

可他的无人机还没飞过基地的大门就被哨兵击落了。

他什么都没拍到,现在还被当成了国家间谍。

他背后已经被冷汗湿透。

那不是别的,那可是国家间谍啊!

他哪担得起那么大的罪责啊!

他焦急的辩解,“长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那边,沈彦洲已经把无人机里面的视频都看完了。

确实没拍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凯文追问,“你说你不是间谍?那你要怎么证明?”

“我……我……”

韦恩张口结舌,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自证清白。

沈彦洲看了眼被弃置一旁的无人机,吩咐道,

“凯文,把无人机收缴了,”再看了眼韦恩,“把他交给特情局处理。”

毕竟,审讯间谍,不是他们的职责范围。

凯文也就后退两步,领命,“是,彦哥。”

韦恩听到“特情局”三字,更慌了,“什、什么?特情局?”

他曾经在视频里看到过特情局的审讯手段,凶名昭著,可不是一般的残忍。

进过特情局的审讯室,基本就没几个人能活着出来。

他挣扎着解释,“不要!我不要去特情局,我真的不是间谍!你们怎样才能相信我?”

凯文没搭理他,示意后面几名哨兵,“你们带他去特情局。”

“是。”两名哨兵就上前去押人。

沈彦洲也从椅子上站起身,往门口走。

韦恩一边挣扎一边喊,“我真的不是间谍!”

情急之中,他直接把亲爹搬了出来。

“我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他叫扶桑。”

“对,他一定能证明我的清白!”

原本一条腿已经跨出门口的沈彦洲忽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身看向韦恩,语气平静,“你父亲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韦恩一听,像抓到了救命稻草,立马点头,

“对,他是市殡仪馆的馆长。”

沈彦洲侧头,低嗤一声。

这可真不是他故意制造的事端啊。

他给了那两个哨兵一个眼神,“不用送他去特情局了,先关起来。”

“是,沈少将。”

两名哨兵把韦恩押了下去。

*

市殡仪馆。

扶桑走到关苒苒的座位旁,把一个陶瓷罐子放在她桌上,微笑着说,

“苒苒,这是我家里自己做的特产,你带回去吃吧。”

关苒苒点头致谢,“谢谢馆长。”

扶桑摆摆手,“你跟我就别客气了,你家人常年不在身边,平时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我说,千万别见外。”

关苒苒眸中泛出感激的神情,点头,“谢谢馆长的关心。”

扶桑正要开口回应,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

“好。”

扶桑拿出手机接听,“请问哪位?”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扶桑的面色骤变,“什么?国家间谍?”

通话匆匆结束,扶桑急匆匆地跑出殡仪馆,神色慌张。

林思言好奇地从旁走来,

“苒苒,馆长这是怎么了?”

“我在这里工作了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馆长那么紧张呢!”

关苒苒轻轻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刚刚接了电话。”

林思言点了头,朝她扬了扬下巴,转了话锋,

“晚上你要是不加班,一起去吃饭吧。”

关苒苒欣然同意,“好呀,你想吃什么?”

林思言想了想,“我都可以的。”

……

下午六点,林思言背上包走到关苒苒座位旁。

“苒苒,走了。”

关苒苒也收好自己的东西,“好。”

两个女孩子正要出办公室大门,馆长扶桑却上气不接下气地奔来。

“苒苒,等等。”

关苒苒看着满头大汗的扶桑,“怎么了馆长?”

扶桑目光转向林思言,“思言,你先下班吧,我有点事情要找苒苒。”

林思言点头应声,“哦好,那我就先走了。”

关苒苒看着扶桑一脸焦急的样子,问道,“馆长,是有需要紧急修复的遗体吗?”

“不是,”扶桑边喘息,边指向旁边的会议室,“我们去会议室说吧。”

关苒苒点点头,“好。”

会议室的门轻轻合上。

关苒苒神色疑惑的问,“馆长,到底出什么事了?”

扶桑这才娓娓道来,“韦恩的无人机在空军基地被击落,现在韦恩被抓起来了,他们怀疑韦恩是企图窃取军事基地机密的国家间谍。”

关苒苒面色一紧,“国家间谍?”

扶桑点头,“我刚刚想去见见韦恩,想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根本进不去空军基地。”

关苒苒点头,她能理解。

空军基地那么重要的军事基地,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进得去。

“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你能联系到他们的负责人。”

扶桑看向她的目光恳切又期待,

“苒苒,你能不能帮帮我?”

关苒苒迟疑了一瞬。

话到这里,她明白了。

很明显,冲她来的。

扶桑看关苒苒没有回应,继续说,

“苒苒你也是见过韦恩的,虽然他平时有点混不吝,但他怎么可能会是国家间谍?”

“就他那个脑子要是去当间谍,死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苒苒,你帮我联系一下他们的负责人,让我去见见他,可以吗?”

关苒苒没应答。

她有点为难。

馆长平时对她很好,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韦恩被当成间谍给抓起来,但……

她也不想去找那个人。

扶桑真的很着急,语气迫切,“苒苒,你就帮我去联系一下那位负责人,就只是给我牵个线,可以吗?”

关苒苒反复轻舐唇瓣,缓慢开口,

“可是馆长你刚刚也说了,普通人不可能进的了空军基地,我要怎么联系他呢?”

扶桑说,“他们说,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选哪个?”

他抬起眼帘,目光如丝,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在挑衅,语调轻扬。

“嗯?”

勾着微微上扬的尾调,不像威胁,倒像在调情。

五秒钟的死寂后,关苒苒方才慢条斯理、细语低吟地开口,

“乖乖、让你擦药。”

听到她的话,沈彦洲便又低首,继续耐心细致的给她擦药。

这会儿,倒是挺乖的。

关苒苒目光低垂,无意间瞥见了他因低头时从衣领间透出的修长后颈。

加之那清凉的药味在车厢内缓缓飘散。

那种感觉令她不自在极了。

“沈彦洲。”

她轻唤一声。

“嗯。”

沈彦洲嗓音淡淡的应了声,手上的动作没停。

关苒苒声音带着疑惑:“你怎么知道我膝盖受伤了?”

沈彦洲将用过的棉签掷于一旁,侧目瞧她,神色自若。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很难?”

关苒苒柳眉轻蹙,“所以,你特地跑过来一趟,就是为了……给我擦药?”

擦完药,沈彦洲将医药箱盖好,重新放回架子上。

回头,看向她,目光深邃,“如果我说是,你会感动吗?会爱我吗?”

关苒苒再度陷入沉默。

沈彦洲从副驾驶座取过一只袋子,从中拿出一条纯白的百褶裙。

然后,他的大手忽然捉住关苒苒的脚踝。

“你要做什么?”

关苒苒警觉地缩了缩脚踝,下意识地问。

沈彦洲却将裙子缓缓提起,穿过她的脚踝,小心翼翼往上拉。

“关苒苒,跟你说过了,别总是那么紧张。”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关苒苒:“???”

他值不值得信任他自己不知道吗?

也不想想刚刚都对她做了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话来的?

她正欲开口,沈彦洲却已经将裙子拉到了她腰上。

“以后在我面前,别总做这些没什么用的挣扎。”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是真想碰你,你根本跑不掉。”

关苒苒虽不想跟他多言,但面对现状,仍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

“谢谢你刚刚帮我擦药,我先走了。”

在他身边待着,她总得提心吊胆,总得忐忑不安,总得草木皆兵。

得赶紧撤。

谁知道沈彦洲那个阴晴不定的流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又打不过他。

她伸手去推车门,却被沈彦洲轻易地拉回,“坐好。”

他扯过旁边的安全带,绕过她,将锁扣轻轻卡了进去。

“你确定你现在这样自己能回去?”

关苒苒如实答道:“我可以打车回去。”

她补充说,“而且,如果刚刚不是因为你的突然出现,我现在已经坐在出租车里了,应该已经快要——”

“关苒苒。”

沈彦洲打断她的话,语气专横,“你就这么喜欢穿着个小裙子,四处去招蜂引蝶?”

关苒苒语塞。

四处去招蜂引蝶?

所以,她现在穿的这条裙子,刚刚到底是谁亲手给她穿上的?

沈彦洲目光如炬,嘴角挂起一抹戏谑,

“这么喜欢勾引人,怎么不勾引我?”

关苒苒内心荡起层层波澜,她真的不能理解这个男人的想法。

舌尖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开口,

“沈彦洲,谢谢你刚刚替我擦药。但是,我是真的不喜欢你。”

“能不能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语气恳切,像秋风中飘落的枫叶,又夹杂着几分无奈。

沈彦洲扬了扬他那挑衅的眉梢,反问道,

“你觉得呢?”

语气淡然,却透露出不容置疑。

那关苒苒知道了,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采用迂回战术。


面对海素威一通滔滔不绝的训斥,沈彦洲就那样听着,也懒得开口反驳。

只是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基本上是把海素威当成一团巨型空气。

“总司令,”

坐在一旁的吉明托拍了拍海素威的肩膀,开口缓和紧张的气氛,

“你先别发那么大的火,事情不是都还没调查清楚吗?”

这时,凯文看向海素威解释道,

“总司令,游轮不是我们炸的,是帕特尔的人扔的手雷爆炸才把船给炸了。”

“至于您说的那两名游客,她们坐着我们的直升机上了岸。”

闻言,海素威放下杯子,眼眸微眯,似是在分辨凯文话中真伪。

凯文补充道,“机舱里有监控视频,可以随时调出来。”

吉明托看向凯文,微微一笑,语气和煦,

“凯文,我和总司令肯定是相信你们的。”

“总司令也是担心游客的安危才会那么生气。”

“这样,”他侧头看了看海素威,给他搭了个台阶下,“等会儿你们把监控视频提交过来,这事儿就算了了。”

沈彦洲鼻息轻轻一嗤,双手插进裤袋里,不屑一顾的出了办公室。

海素威好不容易快要平息的怒火,看见这场面后又烧的更旺了,

“副司令,亏你刚刚还帮他说话,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态度?”

吉明托仍笑吟吟地打着圆场,

“沈彦洲他就是脾气差了点,但作战部署和飞行技术,是所有队伍里最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有能力的人,多少是有点脾气的嘛!”

海素威心中虽认同吉明托的话,但沈彦洲那野性不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态度,始终令他如芒在背。

他就是想挫一挫他的锐气。

凯文与诺亚见气氛越来越不对了,不约而同的请示,

“总司令、副司令,要是没什么事,我们可以出去了吗?”

吉明托点了点头,“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吧!”

“好的。”

凯文和诺亚一前一后出了司令部办公室。

沈彦洲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凯文和诺亚也跟了进去。

凯文斜倚一旁,嘴角挂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

“彦哥,这总司令对你的偏见好像越来越大了啊。”

“我们绞杀了帕特尔的间谍团伙,总司令不奖赏也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你给训一顿。”

沈彦洲坐在座位上,抬头看他,

“想要什么奖赏?”

“军衔?还是奖金?”

他顿了下,“军衔给不了。奖金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给。”

凯文哈哈一笑,“彦哥,你还当真了啊?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他又不缺钱,奖金他可看不上,

“不过彦哥要是真想给我奖赏,倒是可以给我物色几个漂亮的妞。”

他特意加重语气,“要胸大的,腰细的,有经验的,技术好的。”

他稍作停顿,字斟句酌,“就那种……在床上完全不需你操心。你只要拍拍她的屁股,她就知道该换姿势了。”

凯文越说越起劲,完全没意识到对面那位脸色愈发阴沉的沈少将。

一直沉默不语的诺亚赶忙扯了扯凯文的衣服,眼神示意:别说了。

凯文这才赶紧闭了嘴。

糟糕,刚刚太激动,说错话了。

死寂,持续了整整十秒……

办公室的气氛冷的可怕。

而此时,忽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僵持的宁静。

沈彦洲目光一瞥,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接听。

电话是帝锦公馆的管家普佳妮打来的,她恭恭敬敬喊了声,“小沈爷。”

沈彦洲语气淡漠,“什么事?”

普佳妮汇报,“刚刚有人送了一套衣服来,说是您的衣服。”

沈彦洲握着手机的指节微收紧,眸色沉沉。

小麋鹿可真是会挑时间,偏偏挑他不在的时候送衣服过来。

“她人呢?”

普佳妮恭恭敬敬的回复,“他把东西送到后,就骑着电车离开了。”

沈彦洲皱着眉梢,“骑电车?”

普佳妮:“是的,是个职业跑腿人送过来的。”

沉默了三秒,沈彦洲鼻息忽然溢出一声轻嗤。

“嗯,我知道了。”

他面沉如水的挂掉了电话。

可真行。

明明说的让她亲自把衣服送过来,竟然找了个职业跑腿人来送。

凯文见沈彦洲这边挂了电话,忽然也想起一件事,赶紧转移话题。

“对了彦哥。”

沈彦洲清冷的目光扫向他,等待下文。

凯文继续说,“吴明轩中将还有一周就要退休了,我们要不要准备点礼物送过去?”

沈彦洲指尖轻轻敲击着台面,略作思考。

说起吴明轩,那就得先说说沈彦洲的父亲沈北望了。

沈北望曾经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飞行员,但后来因为受伤不得不退役。

退役之后,他接手了沈家的家族企业——格洛希公司。

虽然,在他精心的经营下,格洛希逐渐崛起为全球知名的军事装备制造商,

但他心中始终对自己那被迫中断的飞行事业感到遗憾。

所以,在儿子沈彦洲很小的时候,他就把沈彦洲送去了天鹰飞行学院学习。

寄望自己的儿子可以子承父志,去替他完成这辈子自己再无法完成的事情。

而吴明轩,则是沈彦洲的启蒙恩师。

也是在天鹰飞行学院,沈彦洲认识了凯文和诺亚。

于他而言,吴明轩不仅是老师,更是挚友。

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沈彦洲轻声说道,

“晚点我让普佳妮整理一下,把我收藏的全套战机模型送去给他。”

凯文点了下头,“好。”

“叩叩——”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声音很急。

沈彦洲的目光转向门口,淡然开口,“进来。”

一名下属推门而入,目光扫过在场的三位,依次问候,

“沈少将,凯文上校,诺亚上校。”

沈彦洲轻轻抬眼,“什么事?”

那名下属急切的汇报,

“刚刚接到特情局紧急情报:二十分钟前,帕特尔间谍团伙的一名余党顿索,在天鹰飞行学院制造了一起恐怖爆炸,一位飞行教官在爆炸中不幸遇难。”

“顿索现正驾驶一架民用直升机逃往堪尼岛方向,总司令刚刚下达命令,要求沈少将立刻部署拦截行动。”

他继续补充,“特情局那边特别指出,顿索身上携带着非常重要的情报,让我们务必将他活着截回。”

沈彦洲眸色一转,他更关心的是,“那位遇难的飞行教官叫什么?”

下属想了想,如实汇报,“是吴明轩中将。”

这个名字让凯文和诺亚的面色瞬间变得震惊不已。

沈彦洲眸色渐深,沉着的下令,“凯文、诺亚,你们俩给我亲自去追。”

“是,彦哥。”

凯文和诺亚点头后,匆匆出了办公室。

——

特情局,即特别情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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