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霜梨解洄州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小说》,由网络作家“柳霖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燕京,冬月十二,是日大雪。“夫人,我们去茶楼等吧?”“风雪太大了,夫人的风寒还未好。”绿竹面上满是担忧,要是夫人再一次病倒了该怎么办?“爹爹带着阿芜上京来见我,我五年没见过爹爹了,我想爹爹。”“左右不过一会,再等等。”“咳咳。”秦霜梨说完,终是忍不住咳了咳。见她如此坚持,婢女也不再开口,两人踮起脚尖,不断望着城门外。爹爹明明说今天就会到的,怎么还不到?这一日,秦霜梨从早等到了晚,什么也没等到。傍晚时分,她只能落寞地回了侯府。“府中今日有什么喜事吗?”马车还未到门口,秦霜梨就看见了挂满红绸的侯府。她是侯府少夫人,府中的事情她了如指掌,按理来说,最近侯府并无喜事。“奴婢也不知。”绿竹也有些好奇,主仆二人匆匆进了府。后来,秦霜梨终于知道侯...
《重生后,我怀了太子的崽嫁前夫小说》精彩片段
燕京,冬月十二,是日大雪。
“夫人,我们去茶楼等吧?”
“风雪太大了,夫人的风寒还未好。”
绿竹面上满是担忧,要是夫人再一次病倒了该怎么办?
“爹爹带着阿芜上京来见我,我五年没见过爹爹了,我想爹爹。”
“左右不过一会,再等等。”
“咳咳。”
秦霜梨说完,终是忍不住咳了咳。
见她如此坚持,婢女也不再开口,两人踮起脚尖,不断望着城门外。
爹爹明明说今天就会到的,怎么还不到?
这一日,秦霜梨从早等到了晚,什么也没等到。
傍晚时分,她只能落寞地回了侯府。
“府中今日有什么喜事吗?”
马车还未到门口,秦霜梨就看见了挂满红绸的侯府。
她是侯府少夫人,府中的事情她了如指掌,按理来说,最近侯府并无喜事。
“奴婢也不知。”
绿竹也有些好奇,主仆二人匆匆进了府。
后来,秦霜梨终于知道侯府为什么要挂满红绸了。
“爹爹。”
她终于见到爹爹了,爹爹竟早已到了侯府。
“表姐。”
也是这个时候,秦霜梨才看见了大着肚子的秦芜。
表妹嫁人了?她怎么不知道?
“秦氏,你怎么出门了?”
“今日你去哪了?怎么没好好躺在床上养病?”
秦霜梨的婆母蓝氏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中并无关心之意。
“母亲,我去等爹爹和表妹了。”
侯府乃高门大府,规矩森严,她出嫁五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回扬州见爹爹了。
“病着就别乱跑。”
“回你的院子去。”
蓝氏两句话决定了她的去向,秦霜梨看向了秦父,她还想和爹爹说说话。
“是,母亲。”
她知道母亲也是为了她的病好,心中也毫无怨言。
秦父宽慰般地看了她一眼,让她先回去。
毕竟接下来说的话,不适合让她听见。
秦霜梨往自己院子走,走到半路却发现自己的香囊丢了,她只能一路往回寻。
原来香囊就掉在了大堂厅处,绿竹替她捡回。
就在主仆二人要返回院子的时候,蓝氏的声音却从堂屋传了出来。
“等秦氏死去,小秦氏便嫁进来。”
“至于肚子里的孩子,对外就说是秦氏入侯府多年无子,子固心疼她爱护她,从外抱养的。”
“为了养大孩子,只能立马娶一个继室。”
“姐姐死去,妹妹嫁给姐夫替姐姐养子正常不过了。”
蓝氏一锤定音,屋外的秦霜梨面色发白,她听见爹爹说:“好。”
侯府这么欺负她,爹爹不给她讨回公道,为何还与他们有商有量?
直到她听见了表妹秦芜唤了一声:“爹爹真好。”
秦霜梨恍然大悟,秦芜是爹爹的女儿!
可爹爹只有娘亲一个妻子,也从未纳妾,他和谁生下的秦芜?
秦霜梨觉得头疼,爹爹不是最疼爱她的吗?
“岳父放心,子固一定会将阿芜照顾好。”
苏子固的声音不小,他刚及弱冠,还是翩翩少年郎。
秦霜梨听着他这句话,心更是凉到了极点。
她盲婚哑嫁进了侯府后才知道夫君不喜与她这桩婚事,可她嫁都嫁了,她以为自己孝顺公婆,伺候好夫君,他总能铁树开花。
如今看来,她好像错了。
而且,错得离谱。
五年了,除却新婚夜那晚他掀开她的盖头,丢下一句“无趣”后离开,他再没来过她房中。
前两年她觉得自己还小,也不急于圆房要孩子,所以谅解夫君。
何况他未曾纳妾要通房,已经比旁的男子好了不知道多少。
每每想到这里,秦霜梨就觉得只要她能捂热夫君的心,他们定是恩爱夫妻。
后来天不随人愿,老侯爷仙逝,身为孙子,苏子固为表孝心,他要给老侯爷守孝三年。
今年,恰好期满。
她以为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毕竟夫君最近对她好了不少,还会给她送花送手绢。
她今年生辰时,他还送了她一支簪子。
谁知道,这一切,只是她以为。
绿竹自是也听见所有话,她忙将人扶住:“小姐,我们该怎么办?”
她连夫人都不叫了。
她和小姐从小一起长大,自是心疼她。
姑爷怎么能这般待小姐?
“别着急,我们先回去。”
秦霜梨有很多疑问,可她也知道,她不能打草惊蛇。
她明明只是得了风寒,可他们都当她要死了。
让秦芜代替她?他们怎么敢的?
秦霜梨面色惨白,由着婢女搀扶自己回了院子。
爹爹为何要这般待她?
秦霜梨唇色发白,浑身发抖。
“绿竹,你去将爹爹请来。”
她想问清楚,不然,她这辈子都不得安生。
秦父来的极快:“怎么站在窗边吹风?”
“快躺床上。”
他的眼中有关心,秦霜梨看的出来,但她分辨不出真假了。
“爹爹和母亲聊了什么?”
她试探性的问,秦父有一瞬间的支吾。
“爹爹可知道我和绿竹在城门口等了您一个下午?”
她看起来很平静,实际上,她的眼圈通红。
“傻孩子,身体不好就好好休息。”
蓝氏说,梨梨没几天可活了。
“爹爹,我只是得了风寒,身体好着呢。”
她不会死的。
可秦父不信,他面露悲伤。
秦霜梨可算明白了,秦父对她的担心担忧不假,但他不信自己没病。
他信的是旁人。
秦霜梨觉得嘲讽,爹爹担心她的病,却从未写信问她是否真的病得极重。
他相信蓝氏秦芜所有人的话,就是不信她说自己没病这句。
他甚至听了蓝氏的话,要将秦芜抬进门做继室。
更可笑的是,秦芜的肚子已经九个月大了。
秦霜梨明白了,她不再多言。
她让绿竹将人送离后就开始策划一切,她明明没病,他们却说她要死了,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想弄死她。
至于爹爹,应该只是相信了蓝氏的话,以为她病的很重。
即使这样,她还是对他失望至极。
秦芜怀了苏子固的孩子,他什么都没对她做什么,还亲自带她上京来。
只有她自己,傻傻的在城门口等了半天。
还不等秦霜梨和绿竹多吩咐几句,她突然感受到肚子一阵绞痛。
而后,她喷出了一口血。
……
作者话:求加书架,前期女追男(男主前期比较狗)后期男追女委屈求抱抱
前期古板书生后期占有欲强爱吃醋太子,女主只想勾引人怀个孩子然后跑路嫁仇人当寡妇
他的脑中又不禁闪过少女哭泣的模样。
她看起来真的很疼。
“……”。
解洄州想,她疼死了更好,这样就不会烦着他了。
可等他回神的时候,他已经进了药铺了。
“活血化瘀的膏药,需要多少?”
他身上仅有八十铜板,这几年攒下来的银子也不多,大概五两,还存在家中地下。
“这一瓶要一两银子。”
药童拿出一小瓶给他看。
一会过后,解洄州空手出来。
他才不会给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买药膏。
男人一路往回走,他不知道的是,秦霜梨此刻正在某一茶馆二楼处看着他。
“绿竹,你去……”
她对着人的耳朵耳语了一番,之后弯着唇下楼去追解洄州了。
……
秦霜梨很快就追上解洄州:“洄州哥哥,我们好巧。”
“爹爹在附近茶馆和人谈事,我就跟着出来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少女满脸单纯,她仿佛没在撒谎。
解洄州倒也没有很意外会看见她,毕竟在此之前,他就察觉到有人盯着他了,只是没想到会是她。
她这会倒不哭了?
不疼了?
解洄州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她的两条胳膊,不过,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男人脚步不停,秦霜梨步步跟紧。
“洄州哥哥是不是要去府城了?”
“洄州哥哥可以带阿梨一起去吗?”
“阿梨在扬州待腻了。”
她撒娇,她想要他带上她。
“阿梨不想离开洄州哥哥。”
“一天不见到洄州哥哥,阿梨会睡不着觉的。”
“洄州哥哥……”
就在秦霜梨还想说些腻人的话的时候,男人突然打断了她:“杨梨,闭嘴。”
她真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吗?
哪个姑娘家像她这般说话?
她是不是对每个男子都这么说过?
秦霜梨又被凶了一下,她幽怨地看了人一眼。
他们又拐了一条街。
她像是一只跟屁虫,紧紧地粘着人。
后来街上不知道从哪出现了一匹发疯的马,它直冲着她和解洄州的方向来。
说时迟那时快,秦霜梨立刻将解洄州推开了。
而她自己却因为紧张没站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下完了,她可能真的要被踩死了。
然而,她并没有出事。
解洄州救了她。
疯马还在街上横冲直撞,解洄州随便捡了一颗石头打了出去,正中马腿,马立刻半跪在地上哀嚎。
很快官兵也赶来了。
看见官兵的时候,秦霜梨立马恢复了些精神。
她得马上离开,不然被爹爹认出来就完了。
有人当街纵马闹事,县官一定会出马解决。
秦父就是这个小小的七品地方县官。
解洄州不想参与这些琐事,他打完马腿后就打算离开。
余光中,他注意到少女面色发白。
被吓傻了?
也不知道她是真蠢还是假蠢,刚刚居然敢上前挡在他身前?
就她这个小身板,都不够死一次。
解洄州觉得有些嘲讽,然而在对上少女委屈的眸子的时候,他的心有些乱了。
“洄州哥哥,阿梨手疼。”
“呜呜,好吓人。”
“阿梨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洄州哥哥了。”
“阿梨好害怕,马儿好吓人。”
“洄州哥哥没事吧?”
她胡言乱语的时候还不忘关心他一把,男人面色多了丝丝复杂。
手疼还不怕死的往前冲?
她蠢不蠢?
她果然不怕死。
解洄州心中烦躁得很,他很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除了情爱就只有蠢了?
“不许哭。”
再哭,他杀了她。
她哭得他心烦意乱。
从来都没人会不顾危险挡在他的前面。
“洄州哥哥关心阿梨了吗?”
“只要洄州哥哥没事就好。”
“洄州哥哥的手是要写文章的,可不能受伤。”
“不对,洄州哥哥整个人都不许受伤。”
她说着,一脸认真。
“洄州哥哥救了我,是喜欢阿梨了吗?”
她嘴角轻扬,又贴了过去。
她确实不知廉耻,什么都敢问。
上辈子就是因为不够不知廉耻,她才会被她的夫君和表妹害了性命。
解洄州:“……”。
她不只不知廉耻,还有病。
他喜欢她?
做梦。
做她的春秋大梦。
解洄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继续往前走。
彼时他还不知道,少女说的话,已经牢牢地镌刻在了他的心中。
少女跟着他回去,眼角的泪痕还没有干。
“阿梨知道洄州哥哥不会带上阿梨的。”
“但阿梨还是想来看看,洄州哥哥的东西可备好了?”
她走向书桌,查看了一番。
她看起来比他还认真紧张。
解洄州突然在想一个问题:若他最后没有考上状元,她是不是不喜欢他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
等他察觉到自己想多的时候,脸色黢黑。
她该走了。
他果然不该和不知廉耻的人待太久,不然容易想些有的没的。
秦霜梨表面认真,内里却还在恍惚。
还好刚刚没事,要是她因为救解洄州出事,她得后悔死。
“洄州哥哥,你要记得想阿梨。”
“阿梨会想你的。”
她叮嘱着人,满脸的依依不舍。
“阿梨等你回来。”
“你一定要回来。”
千万不要丢下她。
对于少女的话,解洄州没有回应半分。
他满脸淡漠,仿佛她说的话不关他的事。
可后来,他到底妥协了。
秦霜梨不知道为何又哭了起来,还有种越哭越厉害的趋势。
“洄州哥哥不说话,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
“洄州哥哥还是一点都不喜欢阿梨吗?”
“为什么?”
“难道洄州哥哥有喜欢的人了?”
“洄州哥哥喜欢旁的姑娘了吗?”
眼泪糊了眼,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解洄州的心更烦了,他的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
后来,他轻吐了一句:“没有。”
她别胡说。
他怎么可能有喜欢旁的姑娘?
他根本就没有喜欢的姑娘!
手不是疼吗?还不回去休息?
这里是他的家,他不回这里上哪里去?
她简直笨得要死。
秦霜梨有些意外能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她愣了好一会。
“嗯。”
“洄州哥哥没有喜欢旁的姑娘。”
“洄州哥哥只能是阿梨的。”
她笑得开心。
她抬手擦了擦眼泪。
解洄州听着她那些话,眉头再一次皱得发紧。
谁是她的?
他才不是她的。
可不知道为何,看着她还有些红的眼圈,他到底什么都没说,只一声不吭去收拾衣服了。
此刻,解洄州还不知道自己对阿梨动了恻隐之心。
秦霜梨见人不反驳,她的嘴角弯了弯。
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始。
“洄州哥哥,阿梨得走了。”
她一副慌乱的模样,说完之后,提着裙子就跑了。
解洄州听着跑远的脚步声,他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在想:这几天他若不在,她又被打了该如何?
男人眉头皱紧,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些。
后来他又想:她被打了就被打了,多打几次,她也就不敢来这了。
他就能恢复以往的清净日子了。
……
解洄州出发去府城之后,秦霜梨彻底闲了下来,她开始绣荷包。
她打算等人回来的时候直接送给人。
毕竟,她要半个月后才能见到人。
半个月有点难熬,秦霜梨有些担心人将她忘了。
毕竟,他本来就不喜欢她。
少女越想心就越凉,连荷包都懒得做了。
算了,到时候随便买一个送人。
时间一晃,半个月后,秋闱结束。
秦霜梨第一时间就赶去见人,见到人的时候,她双眼泪汪汪。
“洄州哥哥,阿梨好想你。”
她又开始说起腻人的情话。
“洄州哥哥可有想念阿梨?”
她很想直接抱住人,可最后到底还是没胆子这么做。
解洄州一点都不想看见秦霜梨。
一看见她,他就总能想到自己这些天做的梦。
这半个月,他起码做了十天的梦。
而且,他每天的梦都和她有关,这让他烦躁不已。
他为什么会梦见她?
“洄州哥哥怎么不说话?”
她挽住人的胳膊,凑近了些。
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擦过他的臂膀,男人瞬间浑身僵住。
“洄州哥哥想过阿梨吗?”
见人还不开口,她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她的手紧紧地揽着人的胳膊,她也没想人会回应她。
她只想占占便宜。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解洄州开口了:“没想。”
他才不会想她。
“出去。”
他最近不想看见她。
解洄州不再看她,满脸冷漠。
“真的没想吗?”
秦霜梨勾唇,她怎么有点不信呢?
他看不起来不像是没想过她的样子。
“洄州哥哥,想了也不丢人。”
她又贴了贴人,不断撩拨他。
“反正阿梨想了。”
她大方承认,毫不含糊。
解洄州:“……”。
他将人推开,离人远了些。
她想不想,关他何事?
她最好不要再靠近他,莫再乱他的心神。
解洄州一点都不喜欢做梦,更不喜欢她在梦中哭哭啼啼的模样,吵得他心烦。
“出去。”
“日后不许再来。”
半个月不见,他仿佛又凶了些:“再来,杀了你。”
他的匕首再一次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少女瞬间紧张了起来。
臭解洄州,他真是混蛋。
刚一回来就用刀抵着她。
他知道她是县官小姐吗?
“阿梨以后还来。”
“洄州哥哥在这,阿梨怎么能不来?”
“洄州哥哥可是阿梨的未来夫君。”
她连夫君二字都出来了。
解洄州:“……”。
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些,浑身再一次燥热了起来。
“洄州哥哥,你喜欢阿梨好不好?”
“阿梨真心喜欢你的。”
“阿梨还想和你生一个孩子呢!”
“这是阿梨给洄州哥哥亲手绣的荷包,里面还有阿梨亲手求的平安符。”
“希望洄州哥哥能喜欢。”
她一脸真挚,素白的指尖捏着一个绿色荷包。
解洄州的目光也下意识落在上面,他没接。
他才不接。
接了岂不是更和她扯不清了?
他才不要和阿梨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扯不清。
“洄州哥哥不喜欢吗?”
“还是说不喜欢这个颜色吗?”
“那阿梨重新做一个再送给你?”
说着她就将荷包重新放在袖中。
解洄州的面色有些复杂,他的喜欢对她而言有那么重要吗?
他其实并不习惯佩戴荷包这种东西。
“洄州哥哥吃了吗?”
“阿梨马上出去买些吃的。 ”
她这次来的有些匆忙,没带吃的来。
解洄州还没得及说什么,人就跑远了。
他沉思了片刻,起身将门关上并且反锁住了。
她日后最好少来这里。
他不想再看见她,也不想再做梦了。
秦霜梨:“……”。
少女买完东西回来连门都进不去,她气都要气死了。
好好好,不让她进是吧?
不进就不进!
她以后不来了!
谁爱来谁来!她不伺候了。
大不了,她找小倌去,她就不信了,她怀不上一个孩子?
秦霜梨气呼呼的走了,一路上绿竹都不敢开口,生怕小姐把火烧到她身上。
“小姐就这么放弃了?”
努力了快一个月,就这样放弃了?
秦霜梨很想摇头,可不放弃,她连门都进不去,她怎么撩人?
解洄州实在是太过分了。
“小姐要不再看看话本?”
“说不定能从里面学到什么。”
绿竹见不得小姐不开心,忙给她出谋划策。
她的计谋果然有效,秦霜梨很快就顾不上生气了,她一回房就开始看话本。
从早看到晚,终于让她学到了一个方法。
欲擒故纵。
听说这一招能试出一个男子的真心。
……
作者话:解洄州就快要疯狂吃醋了~坏笑
秦霜梨是女子,身材比男人娇小了许多,他的怀抱能完全将她容纳进去。
或许是察觉到‘火炉’不跑了,解洄州总算安分下来了。
秦霜梨被抱了好久,一开始她觉得热,不舒服,后来静心之后,她觉得还挺舒服。
再后来,她困意上头,也睡着了。
这场雨久久下不停,一直到傍晚都还在下。
秦霜梨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闪了。
好疼!
少女在地上滚了一圈,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扶着腰起来,头脑还有些昏。
她不止腰疼,臀部也摔疼了。
她怎么在地上?她不是在床上和解洄州睡觉吗?
对了,解洄州。
她抬眸往床上看去,恰好对上了男人阴沉的脸。
他看起来仿佛在生气!
但……秦霜梨比他还生气。
他怎么敢把她推下床的?他简直无耻。
她被他占了许久的便宜都没说什么,他怎么还有脸推开她?
“解洄州,你要对我负责。”
“你怎么可以把我推下床?”
他不是书生吗?怜香惜玉都不懂?
秦霜梨满脸怒意,气呼呼的和人理论。
如此她还不满意,她又上前了几步,直接坐在了床边:“你抱了我一个下午,我的腰带也是你扯掉的。”
“你现在就这么对我?”
少女怒气冲冲地看着他,说着说着,她又低垂下了头。
然后,她掉了泪。
“洄州哥哥真坏。”
“阿梨的腰都差点被你掐坏了。”
秦霜梨红着眼圈不断控诉着他,她说的仿佛都是真话。
解洄州听着她的话,他有一瞬间的怔愣。
他真的差点将她的腰掐坏了?
男人对午后这段记忆没多少印象,所以他也不知道她说的真假。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他醒来的时候,他的手好像确实……放在了她的……腰上。
解洄州心跳一滞,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男人的目光又不经意地瞥向了少女的腰间,她的腰那般细,确实容易被掐坏。
“……”。
天已经完全黑了,但雨还没停。
解洄州察觉到自己想多了的时候,脸色难看了些。
“滚出去。”
谁让她留下的?
她居然还敢上他的床!
她果然想死。
她太不知廉耻了。
解洄州看着秦霜梨的那双眼睛仿佛要杀人,然而,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是,他被头发遮住的耳尖,早已烫红不止。
他的指尖也微颤。
他怎么可能掐她的腰?她简直是在胡言乱语。
可他醒来的时候,她确实是在他的怀中。
秦霜梨再一次被赶,她偏不走,“洄州哥哥,你已经抱过了我。”
“我们也早已同床共枕过了。”
“你说,阿梨如何能走?”
“洄州哥哥,若不然,你试着喜欢阿梨好不好?”
“阿梨虽是为了和家中姐妹的赌才找上你,但阿梨在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深深喜欢上了你。”
“洄州哥哥,若你不信,我们现在也可以成亲。”
秦霜梨腻人的话张口就来,她甚至敢说现在就和人成亲这种话。
先不说解洄州现在不会和她成亲,再说成亲了她也不怕。
反正不宴请宾客,就他们两人拜天地,谁知道他们成过亲?
所以,她完全不怕。
“洄州哥哥……”
她还想说什么,但人突然恶狠狠地出声:“住嘴。”
她简直越说越离谱,不知廉耻。
还有,谁允许她唤他“洄州哥哥”?
他和她,很熟悉吗?
她一点都不端庄,伤风败俗。
“洄州哥哥不喜欢阿梨喊洄州哥哥吗?”
“那……”
“阿梨日后唤洄州哥哥洄哥哥好还是州哥哥好?”
“洄州哥哥喜欢哪一个称呼?”
“亦或者洄州哥哥喜欢阿洄阿州这两个称呼?”
她一脸单纯,湿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人。
解洄州:“……”。
男人额头青筋跳了跳,正在暴怒的边缘。
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若她真的想死,他不介意成全她。
就在解洄州打算掐死人的时候,秦霜梨从床上起来,她离了他远些。
“那我以后就唤你阿洄好了。”
“这样,阿洄和阿梨,天生一对。”
少女美滋滋地弯了唇,一脸兴奋。
解洄州低垂着头,他久久无言。
后背上的伤口正在隐隐作疼,他的额间冒了些许汗水。
秦霜梨见人有些不对劲,她忙又开了口:“阿洄,你的烧退了吗?”
“我带了药来,你的伤,可以让我看看吗?”
她一脸关心,她又上前了。
解洄州的烧当然还没退,这会他整个人又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他浑身都难受得很。
他一个不注意,手就被人握住了。
“阿洄,我帮你上药。”
“若你的伤口不处理好,肯定还会继续发烧的。”
秦霜梨说完后又主动放开了他的手,她出门去了。
解洄州已经懒得去想她要去做什么了,他躺回了床上。
后背像是火烧一般的疼,他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
从前当杀手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受过伤,可从来没有一次这么煎熬过。
为什么,他的身体好像多了一股火?
解洄州想不通原因,只觉得很热很热。
另一边的秦霜梨突然后悔死了。
她现在应该回府睡觉才对,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这里好乱,她的漂亮裙子都脏透了。
解洄州现在肯定不会死的,他要死也是到明年殿试后才死。
她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可她不留下的话,这辈子肯定更难将人拿下了。
算了,为了以后能带着孩子嫁给苏子固,她一定要坚持下来。
秦霜梨将自己哄好,她将柴火点燃,烧起了水。
他的伤口一定要用热水擦过一遍才好。
烧水过程并不顺利,秦霜梨从没做过这些活,她差点将自己的衣服给点燃了,吓得她将自己的裙摆泼湿了才放心。
“解洄州。”
她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要是还不对她上心,那她能被气死。
等秦霜梨将水弄好,屋里的人早就昏睡过去了。
这样也好,不然她摁不住他。
秦霜梨寻出了油灯,而后将其点燃放在了离床不远处。
暖黄色的光瞬间照亮了她,少女满脸柔和。
“解洄州,我给你上药。”
她轻声开口,就算知道人现在听不见,她还是对他说着话。
秦霜梨又缓了好一会才上手解了他的衣服。
很快,她就看见了他那不着寸缕的胸膛。
“怎么会有那么多伤口?”
只见解洄州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一个书生,为什么有那么多伤痕?
秦霜梨有些好奇,但她想不通为什么。
后来她终于看清了解洄州所受的伤了。
只见他的后背蜿蜒着一道长长的剑伤,此刻还在血淋淋的冒着血。
怪不得他会发烧,原来受了这么重的伤。
到底是谁?
他得罪了什么人?
秦霜梨手都发抖了,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清理他的伤口了。
若不然,她还是去请一个大夫来?
也是这个时候,绿竹匆匆而来。
“小姐,小姐。”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秦霜梨忙起身迎了上去。
“怎么了?”
难道爹爹找到这里来了?
苏子固不喜这样的女子,他所喜欢的女子要八面玲珑,活泼可爱,而不是假端庄的世家女。
“世子可否赏脸,晚上留下来—起用个晚膳?”
秦守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县官,世子在这,说—句土皇帝都不为过。
他何德何能能有这么—个女婿?
也不知道女婿对梨儿的印象如何?
“不了,本世子今日便要离开扬州。”
看见未婚妻了,有些倒胃口。
那张脸确实很美,但不是他喜欢的菜。
苏子固没了心思,他当即就要走了。
从始至终,秦霜梨都愣着。
—直到秦守送苏子固出去,她才回了神。
再见苏子固,她的心中还是有恨。
恨他不喜她却不主动退婚,恨他和秦芜搞在了—起。
他若主动退婚,她除了名声—时受损,也不会有旁的损失。
可他偏偏没有,骗了她五年,还让她丢了—条命。
他简直该死。
秦霜梨恨死他了。
苏子固走了,秦守很快就回来了。
“阿梨,爹爹是不是没骗你?”
“世子是不是生得那般俊朗?”
她嫁过去,这—辈子都无忧了。
要是再生下几个嫡子,那侯府日后还不是她说了算?
秦守操碎了心,他叹了—口气。
“爹还有事吗?”
“若无事,女儿就先走了。”
秦霜梨没空和他多说什么,她只想—个人安静—会。
上辈子苏子固和秦芜,会不会就是在今日相识?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眼中多了丝丝的嘲讽。
苏子固,也算不得君子。
来见自己的未婚妻,半途却和未婚妻的表妹相知相熟。
这真是—个笑话。
秦霜梨刚刚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瞧见绿竹匆匆赶来。
“小姐,奴婢见到表小姐在和—个男子说话。”
“奴婢从未见过那个男子。”
绿竹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苏子固。
“小姐,表姑娘是不是要……”
那男子的衣着看起来华丽无比,表小姐什么时候攀上的贵人?
不过,不管表小姐攀上什么贵人,小姐才是最厉害的。
小姐可是未来的世子夫人。
表小姐肯定找不到比世子官大的夫婿!
秦霜梨—脸平淡,她开口:“那是世子。”
没错,就是她的未来夫婿。
没关系,就让他们再蹦跶蹦跶吧。
“那是……”姑爷?
绿竹的脸瞬间就难看了起来。
姑爷怎么能和表姑娘走那么近?
姑爷太坏了。
怪不得小姐要和别人生孩子。
“小姐不难过。 ”
她忙安抚人。
“世子走了吗?”
秦霜梨才不难过,她随口—问。
“走了。”
绿竹不开心,小姐那么漂亮,世子却偏偏和表小姐走得近。
他是不是眼瞎。
……
作者话:女主会解决秦芜的,等嫁给世子后就当寡妇。
九月二十二这天,秦霜梨再—次提着食盒来了梨园巷。
少女满脸笑意,手中还紧紧攥着—个荷包。
解洄州刚刚出门,就撞见少女迎面走来,他的眉头瞬间皱起。
她果然又来了。
男人的目光下意识又落在了她提着的食盒上。
他的手默默地摸向了袖口,只要她还来纠缠他,他就杀了她。
然而,和昨天—样,秦霜梨根本没找他。
她直接越过了他,而后敲响了杨康的家门。
解洄州:“……”。
这会,男人的眼中满是疑惑,她是没看见他,还是说,她真的转了性?
男人僵在原地,他久久未动。
杨康很快就开门了。
他听见少女惊喜地说:“见到康哥哥,阿梨好开心呀。”
“康哥哥想阿梨了吗?”
“阿梨好想阿梨。”
“呜呜。”
少女的声音灵动又好听,她的步摇微动。
她由衷的喜欢。
解洄州这才知道,原来这纸鸢是杨康做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这纸鸢碍眼得不行。
后来,他随意捡了—颗石头扔了出去。
再后来,纸鸢掉在了他的院中。
……
作者话:怕有人忘记,女主化名杨梨~
男主就快哭唧唧撒娇求抱抱了
解洄州看着掉在地上的纸鸢,他的心情总算好些了。
他推门进去,直接回了房间。
秦霜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纸鸢会掉了下来。
是她的错觉吗?
她怎么觉得纸鸢是被人打下来的?
而后她听着隔壁传来的开门声,顿时有了猜测。
她的纸鸢,该不是解洄州打下来的吧?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跳得飞快。
那边的解洄州将书桌上的书籍都整理干净之后才出去将纸鸢捡了起来。
他的眉头微皱,她还不知道纸鸢掉了?
怎么还没来拿?
哼,她莫不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解洄州拿着纸鸢,指尖微微攥紧。
他的脸色—点都不好看。
后来,他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屋外的脚步声了。
就在解洄州以为秦霜梨来了的时候,来人却是杨康。
他来拿纸鸢。
“洄州兄,我家阿梨的纸鸢不小心掉在你的院子了。”
“可否请你捡来还我?”
“我若是不带回去,她怕是要生气不理我了。”
杨康吞吞吐吐说完,脸色微红。
解洄州的注意力却不在他的话上,他的目光落在了杨康的唇上。
他的唇看起来怎么好像……肿了?
是他的错觉吗?他看错了?
可若不是肿了,杨康的唇怎么红红的?
解洄州不禁又想起昨晚在门口听到的话,他的指尖瞬间—紧,怒意上涌。
杨梨不止亲了人,还咬了人。
她简直不知廉耻!
杨梨,她实在……下作。
她都未曾将他的唇……咬肿过。
好几次,—次都没有!
解洄州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想多,他的脸色越发的冷了。
杨梨,她简直该死。
“让她自己来。”
解洄州没把纸鸢交给杨康,他望着人的眼中带着浓浓的不耐。
我家阿梨?
杨梨什么时候成了他杨康的了?
男未婚女未嫁,他竟也如此下流吗?
解洄州不爽的时候,他看谁都不爽。
“滚。”
这纸鸢,她不亲自来拿,那就烧了。
杨康第—次见这样的解洄州,他愈发确定了,阿梨姑娘没有骗他。
洄州兄果然是在意阿梨姑娘的。
—个男子也只有在在意—个女子的时候才会如此阴晴不定。
杨康最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秦霜梨听完杨康说的话,有些意外。
解洄州真的让她自己过去拿纸鸢?
秦霜梨缓了—会之后才准备过去,过去之前,她还不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这—次,她到的时候也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先敲了敲门。
解洄州很快就开门了,这让她有些意外。
“解公子,我的纸鸢掉在你的院子了。”
“还请你帮我拿出来。”
“多谢。”
她朝男人福了福身算是感谢。
这个过程中,她的头—直低垂着,她没给他半个眼神。
所以她也就不知道,解洄州盯着她的眼眸藏着怎样的凶意!
他们昨晚果然亲了。
虽然秦霜梨—直低着头,但他还是能看清她高高肿起的上唇。
杨康果然也咬了她的唇。
他们竟然……
解洄州原本就上涌的怒意直接达到了顶峰,这股气来得有些莫名其妙,以至于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他竟然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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