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

结局+番外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

燕归尔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

主角:谢扶光穆野   更新:2024-11-11 15:4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扶光穆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由网络作家“燕归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

《结局+番外开局离婚!再嫁少帅她风光无限谢扶光穆野》精彩片段




谢扶光回了松云居,周遭都剩自己人了,花朝才敢问:“小姐怎么没说离婚的事?”

“我说了太夫人能同意?”

花朝想也没想的就摇头:“定然不能,她们还指着你呢。”

谢扶光:“所以这件事只能做不能说,要打个措手不及才有胜算。”

公婆城府不深,好对付。

不好对付的是太夫人,她才是从吃人的深宅大院里斗出来的,手段太多,她不得不防。

“总要拿个章程出来。”花朝道:“也不知离婚是个怎样的章程。”

没有先例,无证可靠,她觉得小姐要走的这条路,太难了。

谢扶光也不知具体章程,但不管哪个时代,离婚的核心要素都是财产分割。

她首先要做的是这个。

沈家是她一手振兴起来的,她断不会便宜负心狗。

“我去书房,你让小厨房熬些红糖水,要熬的浓浓的。”谢扶光吩咐一声上楼。

花朝疑惑,小姐月事还有几天呢,这就喝上红糖水了?

谢扶光进了书房,从保险柜里拿出厚厚一个本子,这里记的都是原主以及她对沈家付出的真心实意。

她庆幸自己意志坚定,没有被原主的情愫完全同化,对沈知章和沈家都留了个心眼。

“并非我言而无信,只是沈知章不是良人。”

谢扶光默念一句后,埋头整理账目。

沈家今晚的团圆饭到底没吃成,谢扶光走了,沈知章送凌云之一去不回,沈青竹因耳鸣去了西医院,人都不齐,还吃什么团圆饭。

沈知章送凌云之回家,在凌家受到了很高的礼遇,凌家人对他也同样满意。

他志得意满的回来,先去了福禄院,他有疑问需祖母解惑。

“扶光几时学的开枪?”

谢扶光也会开枪一事,云之耿耿于怀,说她枪法很准,若是动了杀心,青竹必死。

“我也不知,想来是时常在外走动,学了点保命的本事,算不得什么稀奇事。”老夫人不以为意。

沈知章略一思忖也就没当回事。

他又问起谢扶光的态度:“我送云之走后,她没闹吧?”

“有些脾气,但还算懂事。”老夫人反而觉得是好事:“她生气代表心里有你,这是好事。”

又教他手段:“她一向好哄,你费点心哄哄她,除了沈家她别无退路,你给她个孩子,以后就是再娶十个八个,她为了孩子都会容忍。”

沈知章对祖母的话深信不疑,当年他想留洋,家里没钱,就是祖母装病,教他哄得谢扶光答应提前嫁过来,这几年他家书也写的频繁,没少哄她,做起这事也算得心应手。

“祖母安歇,我这就去松云居。”他起身告退。

沈知章来了松云居,一进门就闻到了药味,走进来便看见谢扶光在喝药。

“生病了?”他在她对面坐下,像是回来小半日,终于想起来要关心妻子:“不舒服就去看看西医,中医都是糟粕,十几种药混在一起熬,没病也得喝出毛病来。”

谢扶光:“你是忘了三年前祖母病危,是我请了前朝的老军医,又拿了根百年人参做药引,才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了。”

提起祖母装病一事,沈知章心虚的轻咳一声:“如老军医那般真有本事的毕竟是少数。”

谢扶光心中嗤笑,懒与他辩驳中医和西医哪个更强。

她问:“你找我有事?”

沈知章摇头。

“既无事便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谢扶光下逐客令。

沈知章微愣:“我回哪儿?”

谢扶光:“自然是回你的文昌居。”

两人婚后没圆房,自然也没住一块,两个院子隔着点距离呢。

沈知章回过味来,这是还生气呢。

他来拉她的手:“我们是夫妻,本该早圆房了,因我留洋耽搁了,委屈你了,现在我回来了,自是要补上的。”




凌公馆。

凌云之接到了洋行的电话,伙计跟她说:“那位夫人又来送东西了,我转达了小姐的话,夫人也有话转达。”

“她说了什么?”凌云之期待的问。

伙计:“夫人说谢谢小姐的赏识,只是她孀居,夫家不许她外出,无缘与小姐结交了。”

凌云之怒火中烧:“前朝都灭亡了,她夫家怎么还敢如此苛待她,太过分了,她夫家在哪儿,我非要找上门替她讨个公道。”

“这个咱也不知。”伙计劝道:“守寡不易,她不想多事,只想赚些钱生活,小姐何必打扰。”

“你懂什么,守寡是扼制女性的封建毒瘤,算了,跟你说不明白,她这次又送了什么?”凌云之问道。

“是个戒指,但我瞧着怕是不好卖。”伙计道:“男人戴吧,过于阴柔了。女人戴吧,又太过特立独行,说只卖懂她的有缘人。”

这番话大大勾起了凌云之的好奇,她就喜欢特立独行。

“你送到凌公馆来,我要了。”凌云之也自认是懂对方的有缘人。

等伙计把戒指送来,她只一眼便喜欢上了。

她戴到了手指上,两个小小的蛇头盘在上面,绿宝石的蛇眼散发着锐利的光芒。

太独特了。

“去账房拿钱吧。”凌云之对伙计道。

伙计小声道:“要一千大洋。”

凌云之大手一挥:“我给她两千,你再给她带句话,以后不许再设计同样的东西,我不喜欢别人跟我戴一样的。”

她要做江城的唯一,就像她是江城第一个女军官一样。

独一无二!

“我瞅江城的女郎里,也没人能戴出凌小姐这般气质来。”伙计更是会捡着好听的说。

凌云之心花怒放,还额外给了他小费。

洋人都有给小费的习惯。

只是她给得起小费,却付不起两千大洋。

凌公馆的账房上没那么多钱。

凌云之习惯性找沈知章要钱,沈知章也是大手大脚惯了,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让人去账房拿钱送去凌公馆。

如此大额支出,账房自得先问过谢扶光,可他去了松云居却没见着人,被丫鬟告知谢扶光出门了。

“出门去了何处?”沈知章问来回话的账房。

账房回:“说是约了重要的人。”

定是总长太太。

沈知章面露微笑,没为难账房,自己开了张支票送去凌公馆。

在凌公馆等待的伙计拿到支票后笑眯眯的告辞了。

凌云之打给沈知章,说着自己新得的戒指有多独特时髦。

又道:“我同伙计说了,日后再有这样的,也要送来给我。”

沈知章自是宠着她:“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买。”

凌云之更高兴了,她喜欢沈知章,当然也包括他的钱财。

她留洋三年,除了第一年用的是凌家的钱,此后两年用的都是沈知章的钱。

梨园。

谢扶光约了人听戏,她到的早,在包厢里等着。

花朝出去打电话,回来说了两件事。

一是凌云之果然买走了戒指,还多给了一千,不让小姐再设计同款。

二是这两千大洋是沈知章出的。

两件事都在意料之中,谢扶光冷笑,沈知章留洋的花销比别人都大,合着是拿着她赚的钱养小三去了。

“他是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赚钱不知道赚钱有多难,两千大洋说给就给。”花朝要气死,替小姐不值。

“气什么。”谢扶光给她倒了杯茶:“我今天能从他手里拿回两千,明天就能拿回两万,吃进去多少,都得给我吐回来。”

花朝捧了茶,重重点头。

主仆俩等了没一会,文士钊并另外三位客人到了。

谢扶光起身相迎:“文舅舅。”

又同另外三位问好。

文士钊一一给她介绍,最年长的是江城大学的校长,次年长的是文化界著名学者,还有一个是前朝第一批留洋归来的学者。

每一个都担得起德高望重四字。

谢扶光的离婚书能有多少公信力,就靠这三位了。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下人们摆了饭,沈家上下十几口人坐在一起,差了王姨娘,也不能算真正意义的团圆饭。

但一个姨娘,也没人在乎。

吃饭的时候,老夫人才想起问谢扶光回娘家的事:“你姆妈身体如何?”

谢扶光微笑:“有张大夫看顾着呢,张大夫祖母还记得吧,你当年一只脚都迈进鬼门关了,也被他拉了回来,因这事,他还得了个神医的美称。”

“他算哪门子神医,你祖母那是,嘶......”大夫人话没说完被丈夫踩了一脚。

谢扶光笑看她:“祖母如何?”

大夫人差点说漏嘴,忙不迭的往回圆:“你祖母那是高兴的,说到底还是你的功劳,你八字旺咱们家。”

“你姆妈说的对,你才是祖母的药引子,要是你和知章能再给我生个重孙,祖母能活到九十九。”老夫人也打哈哈。

沈知章道:“明年就让祖母抱上。”

谢扶光恶心的吃不下饭,一顿饭也没动几下筷子,撤了桌她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只当没看见老夫人还要留她说话的意思。

沈知章非要送她,路上就开始说教:“你白日不该那么对云之,她本是一番好意。”

谢扶光不接话。

他又道:“你心里定以为我在偏袒她是吧。”

“难道不是?”谢扶光接了这话。

沈知章:“自然不是,我是为你着想,云之的阿爸毕竟是凌师长,你总与她过不去,于你没好处。”

“你不是说她志向远大,不屑与我这等内宅妇人计较吗?”谢扶光反问。

沈知章:......

“我说的是她阿爸。”他解释刚才的话:“凌师长就这一个女儿,很是疼爱,家里的兄弟惹她不高兴都要挨鞭子。”

谢扶光的眼神黯了下去。

沈知章的话勾起了原主的记忆,她曾经也有一个天底下最好的阿爸。

若是阿爸活着......

接下来的路沈知章又说了什么她一句都没听清,沉浸在原主记忆的漩涡里出不来。

“小姐当心门槛。”直到进了松云居,要过门槛了,仲夏一声提醒,她骤然回神。

谢扶光心不在焉的跨过门槛。

沈知章也要进去,被仲夏拦住:“少爷送到这里便回吧。”

“我还有话跟扶光说。”沈知章蹙眉。

谢扶光换了拖鞋,倚在门槛上:“说。”

沈知章说:“我想进内务厅,阿爸说你同内务厅总长的太太相熟......”

他没说完就听谢扶光笑了,笑的还很讽刺。

“你笑什么?”沈知章又蹙眉。

“好笑。”谢扶光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睨他:“你想进内务厅,跟你的云之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必舍近求远。”

谁不知道省政府是军政府的傀儡。

沈知章脸上一热:“云之还没进门,我怎好现在就麻烦凌师长,左右这事你也能办不是。”

是啊,她也能办的事,何必麻烦凌云之,在凌家落一个攀附权贵的名声,谁还看得起他。

“我与总长太太只打过几次麻将,不算相熟,帮不了你。”谢扶光说完转身往里走。

沈知章又欲跟进来,老夫人院子里来人了:“少奶奶,老夫人知你有痛经的毛病,特意让熬了缓解的药送来。”

谢扶光脚步一顿,老夫人的手段还是来了。




来送药的是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了,谢扶光得给面子,她转过身:“劳祖母惦记。花朝。”

花朝会意,取了从西医院拿的药给来人看:“少爷让有病去看西医,小姐已经吃了西药,就不吃中药了,免得两种药犯冲,谢老夫人关心。”

老嬷嬷愣住。

沈知章笑了,他同谢扶光说话时,她总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私底下还不是把他的话记在了心里并照做了。

女人呐,惯会口是心非。

沈知章觉得谢扶光一定也把他刚才说的事记下了。

态度如何不打紧,记下就行。

“西药见效快,效果也好,你回去也跟祖母说,以后少吃中药。”沈知章对来人摆摆手。

“可是......”来人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要看着少奶奶喝下去才行。

“可是什么。”沈知章脸一沉:“我的话你不听?”

来人不敢,只得离开。

沈知章又叮嘱两句让谢扶光早些休息,不必太劳累就走了。

他急着回去给云之打电话。

“小姐神机妙算,连老夫人会给你送药都算到了,幸好提前去西医院拿了药,用少爷的话把人打发走了。”花朝把门一关,崇拜的看着谢扶光。

谢扶光哪会神机妙算,只是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是深宅大院里的生存准则。

公爷和公公妻妾成群,沈家却子嗣凋零,由此可见老夫人定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那碗药要是喝了,八成她这月事要不了两天就得走。

福禄院。

老嬷嬷进来,一字不落的回了话。

老夫人一脸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老嬷嬷:“我瞧少奶奶心里还是有少爷的,她一向不喜欢洋人的玩意,少爷一发话,她还是去了西医院,可见少爷还是能拿捏住她。”

这话让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到底没圆房,也没个孩子牵绊,我不能全然放心。”

“左右不过几天,您老别急。”老嬷嬷劝慰。

老夫人点点头便让人服侍她睡下了。

文昌居。

沈知章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给凌云之打电话,先说了西餐厅的事。

凌云之得知跟洋人做生意的不是谢扶光,淤积了一下午的不快都散去了。

她就说嘛,谢扶光哪点能被洋人看上。

“不说她了,你不是想进内务厅吗,要不要我给阿爸说一声。”凌云之自己的差事早有了着落,自也是关心他的。

“怎敢劳烦凌师长。”沈知章道:“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被大帅启用的,我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进内务厅。”

“好。”凌云之高兴的一拍手:“等你进了内务厅,我领你见我阿爸,他定会满意你。”

沈知章保证:“我定不给你丢脸。”

凌云之对自己选的人很有信心,就像对自己一样,她坚信自己能建功立业,不输男儿。

说起建功立业,凌云之就道:“我打算去剿匪。”

沈知章一惊:“你去哪儿剿匪?”

凌云之:“阳城,不是同你说过,最近有一批土匪打劫火车,许多商人损失惨重。”

沈知章更惊了:“可你不也说,那是军政府的太子所为吗?”

“什么太子,大帅最看重的根本不是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大少,而是留洋未归的二少,真看重他,他早就是少帅了。”凌云之不屑的道。

她讨厌只会开枪的傻大兵,不懂任何战略战术,只一味冲锋陷阵,军政府的大少就是这种草包。

“可到底也是大帅的儿子。”沈知章想的多,怕得罪人。

凌云之不怕:“那又怎样,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等我抓他个现形,大帅都要感谢我给他一个处置逆子的借口。”

又道:“况且我需要一个展示本事的机会,我是军政府第一个军女官,不服的大有人在,我得在上任之前就立威,如此日后才无人敢轻视我。”

沈知章被她说服:“我同你一起。”

他同样需要露脸的机会。

“好。”凌云之高兴:“我准备好了告诉你。”




夜深人静,冒着蒸汽的火车轰隆轰隆在大山间穿行,光秃秃的车顶在穿过一个山洞时,多了十多个蒙面人,有人持枪,有人持刀,裸露在外的眼睛,各个透着凶神恶煞。

只见他们轻而易举的撬开车窗,又熟门熟路的钻进车厢,刚落地就被巡警看见。

“有土匪......”

嘭!

不等他喊完,枪声响起,巡警应声倒下。

枪声一起,整列车拉响警报,车厢最后两节的乘客们吓的瑟瑟发抖。

土匪们目标明确,兵分两路,一路拖住巡警,一路去劫财。

他们早收到消息,车里的货,价值连城。

一路杀进货箱,土匪们看着满满当当的木箱双眼放光,一股脑涌上来开箱。

接连开了几只箱子都没看到金银珠宝,土匪们咒骂着摔了一个花瓶:“他娘的,一块大洋都没看见,全是破烂。”

“你不该摔它。”

“手贱。”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土匪们不知该往哪儿看,怒喝:“谁在装神弄鬼。”

两道人影从左右两边的车窗翻进来,听方向,前一句是左边人说的,后一句是右边人说的。

谢扶光看向对面,男人修长身姿倚在车窗上,姿态散漫随意,脸上毫无遮挡,一张惊为天人的脸暴露无遗,而他好似不知,懒洋洋又充满好奇的看着对面。

一身黑衣将女人玲珑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可见,脸上的黑布遮住了五官,仅露在外的眉眼锋利如剑,他从未在一个女郎脸上看到过这样锋利的眉目。

“一伙的?”土匪头子看看左边再看看右边:“哪个道上的?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鬼。”

“让你爷爷给你背锅,不认识你爷爷?”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散漫。

土匪头子还没听懂,谢扶光先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大帅府的大少,穆野。

嘭!

又一土匪跑进来,浑身是血:“快跑,军政府的人来了。”

土匪头子脸色巨变,转身就跑。

“想跑,晚了。”穆野动了。

谢扶光也动了。

两人同时与土匪们缠斗。

近距离作战先卸枪,也没见两人做了什么,地上已经躺了十几把枪,子弹散的满地都是。

土匪们拔刀一通乱砍,土匪头子趁机先跑。

谢扶光立刻去追。

穆野对这些小喽啰也没兴趣,跟着去追。

土匪们也追过去保护老大。

十几人在车厢内追逐,中途遇到了军政府的人,谢扶光还看见了沈知章和凌云之。

她想起沈知章昨晚说的重要的事,原来也是这个。

凌云之看见穆野的脸一闪而过,兴奋的喊:“果然是大少,快追。”

等她抓了穆野,人赃并获,看他还如何狡辩。

沈知章没见过穆野,闻言也兴奋起来,和她一起追过去。

谢扶光追着土匪头子跑了好几节车厢,眼看再跑就到客厢了,她朝穆野喊:“不能让他跑进客厢。”

不然随便劫持一个人质,都会让他们投鼠忌器。

穆野收到:“你拦住后面的。”

他去追土匪头子。

谢扶光断后。

两人初见,却难得配合默契。

凌云之和沈知章追来时,半数土匪都已被放倒。

“好功夫。”沈知章看着那抹纤细矫健的身姿,下意识发出惊叹。

凌云之眼底泛起嫉妒,她用枪口对准谢扶光:“军政府剿匪,立刻投降,否则击毙。”

谢扶光手腕一翻,一只飞镖朝她射来,快的凌云之都没来得及反应,枪已经被飞镖打落。

凌云之惊愕。

沈知章抬手就是一枪点射。

谢扶光避开,又一只飞镖射过来,他的枪也被打落。

“开枪!”凌云之即刻下令:“射杀她!”

士兵的枪齐刷刷指向她。

谢扶光冷笑,扬手撒出一把飞镖,噼里啪啦,每一只都精准打中士兵们的手枪。

士兵们集体脱枪。

沈知章倒吸一口凉气。

谢扶光看了凌云之一眼,讥笑一声翻窗跳车。

军政府的人来了,她还怕货被土匪抢走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