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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女,他们偏要宠,我能怎么办?小说结局

束缊请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谨对郑苗苗,是挑不出错处的。他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怕他。哪怕不说个一二理由出来,郑苗苗也怕他。这是一种食草小动物怕顶级猎食者的天然本能。祁谨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早就看出来他的骨血是冷的。秩序的权柄执掌在这样一个血里淌着寒雪的人的手上,更是让郑苗苗觉得害怕。可尽管这样,她和祁谨的关系,也比沈序要来得亲密。因为祁谨太过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所以尽管他一眼就看透了多年前那个虚荣又胆怯的郑苗苗,他依然选择利用她的性格弱点,肆意地从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价值。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是以情侣的模式在相处,只是少了些正式的名头。郑苗苗对祁谨的情感太复杂,夹杂着胆怯和服从,爱恋和患得患失。他们相处得越久,后者的情感就越占据上风。郑...

主角:郑苗苗祁谨   更新:2024-11-11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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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郑苗苗祁谨的其他类型小说《普女,他们偏要宠,我能怎么办?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束缊请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谨对郑苗苗,是挑不出错处的。他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怕他。哪怕不说个一二理由出来,郑苗苗也怕他。这是一种食草小动物怕顶级猎食者的天然本能。祁谨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早就看出来他的骨血是冷的。秩序的权柄执掌在这样一个血里淌着寒雪的人的手上,更是让郑苗苗觉得害怕。可尽管这样,她和祁谨的关系,也比沈序要来得亲密。因为祁谨太过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所以尽管他一眼就看透了多年前那个虚荣又胆怯的郑苗苗,他依然选择利用她的性格弱点,肆意地从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价值。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是以情侣的模式在相处,只是少了些正式的名头。郑苗苗对祁谨的情感太复杂,夹杂着胆怯和服从,爱恋和患得患失。他们相处得越久,后者的情感就越占据上风。郑...

《普女,他们偏要宠,我能怎么办?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祁谨对郑苗苗,是挑不出错处的。

他对她很好。

可是郑苗苗怕他。

哪怕不说个一二理由出来,郑苗苗也怕他。这是一种食草小动物怕顶级猎食者的天然本能。

祁谨对她很好,可是郑苗苗早就看出来他的骨血是冷的。秩序的权柄执掌在这样一个血里淌着寒雪的人的手上,更是让郑苗苗觉得害怕。

可尽管这样,她和祁谨的关系,也比沈序要来得亲密。

因为祁谨太过理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渴望什么。所以尽管他一眼就看透了多年前那个虚荣又胆怯的郑苗苗,他依然选择利用她的性格弱点,肆意地从她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价值。

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几乎是以情侣的模式在相处,只是少了些正式的名头。

郑苗苗对祁谨的情感太复杂,夹杂着胆怯和服从,爱恋和患得患失。他们相处得越久,后者的情感就越占据上风。

郑苗苗承认,她有许许多多的缺点。和这些天之骄子、久居上位的上位者比起来,她浅薄,她幼稚,她渴望很多东西但是又能力不足,于是总是幻想能够不劳而获地得到享乐。

但是至少至少,她都有一样优点,就是从不把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在他人身上。

在她长期的追逐和沉沦之后,她终于厌倦了这种被他们争夺又推诿,迷恋又轻蔑的状态。

他们也想不到吧,他们眼中软弱虚荣的郑苗苗,会那么断然地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

“苗苗,想见你一面真的不容易。”祁谨轻轻笑着,眼中却不见多少笑意。

“苗苗姐姐,这个大哥哥是谁?”身旁的小女孩拉了拉郑苗苗的裙摆。

祁谨二十九了,小女孩才四五岁。平常她看到这个年龄的大人,都会喊叔叔的。可是祁谨太好看了,小女孩盯着他的脸发呆,感觉还是叫哥哥更好。

“他……他是姐姐的朋友。”郑苗苗犹豫地说。

她紧张地看着祁谨,有点想转身就走,但是身边还围着一串小孩。

“时间不早了,先送小朋友们回家吧。”祁谨说。

这时候是快五点,说不早,也确实不早。再过一会儿小朋友们家里就要吃晚饭了。

祁谨说完,刚才郑苗苗他们走进来的看似无人的栅栏门口,却出现了几个人。

他们看起来外形条件都相当好,一副现代精英的模样。为首的人也是郑苗苗的老相识了。

“邬启。”她下意识喊着对方的名字。

邬启朝着郑苗苗恭敬地点头,看向郑苗苗的眼中有一瞬间的复杂和怀念。

“苗苗小姐。”他说。

祁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他只是语气平淡地说:“邬启,你先把这些小朋友送回家。”

“啊,不用了,我送他们回去吧。”郑苗苗一下子反应过来,她连忙说道。

“让他们送吧,他们人多,也比较方便。”祁谨说着,不给郑苗苗机会,邬启几人就带着小孩离开了。

小朋友们有些犹豫。他们本来就有些“擅自到别人的地方来”的心虚感,所以被带走也没闹。不过把苗苗姐一人留下有些不放心……可是刚才苗苗姐说她和那个大哥哥是朋友。

那个大哥哥看起来这么好看,也不像是坏人。

两个好朋友很久不见,所以要单独聊一聊,大人们好像管这个叫……叙旧……对,就是叙旧。

所以小朋友们虽然犹豫,但也乖乖跟着他们出去了。

只留下郑苗苗和祁谨。

还带着阳光余温的海风吹过,却无端让郑苗苗觉得有些冷。

见郑苗苗似乎缩了一下肩膀,祁谨自然地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郑苗苗的肩膀上。

灰色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里面还是那件鲜妍的蓝粉晕染吊带裙,将她衬得像是一块精致可爱又可口的小蛋糕,上面系着一根专属于他的丝带。

他眸中的情绪似乎化开了一些,可是视线一直往下,看到她手上的订婚戒指,又凝结住了。

他自然已经查到了这段时间来郑苗苗的所有资料,知道了她消失的两年是一直在和一个男人环游世界。马上,她还要跟那个男人结婚。

他的眸光骤然暗下来。

祁谨是什么身份?从前的郑苗苗也是管窥蠡测,知之甚少。她只知道祁谨的主势力并不在国内,而是在M国。

实际上,祁谨是M国最大的军火商,同时他还掌握了M国最大的资本。血与火与财富,总是携手来去。许多国家的兴衰,不过是这群上位者的盘中棋局。

他生来就得到的太多,无论是权力还是金钱,无论是心性还是智慧。他目之所向,皆为他的祭品血食。

可这样的人,哪怕几次徘徊在生死一线,他都没有太多情绪波动。

但是此时,就是这样一枚小小的婚戒,却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心中的戾气与酸涩。

但是他还是将这些情绪压了下来。

他拉着郑苗苗的手,往花园深处走。

郑苗苗被他拉着,走过了一路半人高的绣球花丛匍匐在她脚下,浅粉、粉蓝、粉紫、嫩蓝、嫩粉……大朵大朵的无尽夏如同一颗颗落在地上的宝石花,又像是无数扑飞的粉紫蝴蝶聚在一起,美得甚至有些虚幻。

郑苗苗一路走近木屋,走到木屋的门前,整个花园面朝大海的一面。才发现这木屋上还覆盖着成片成片的三角梅,浅绿和嫩黄的三角梅相映,如同花之瀑布般垂落在木屋的门前和整个屋顶、墙面。

郑苗苗往另一边看去。这个角度起先他们在沙滩上是看不见的,被木屋和山挡住了。只有走到了这最前面才能看到另一片的山,此时山坡上种满了绵延近千米的粉黛乱子草,海浪起落间,粉黛随之曼妙而动。

郑苗苗终于想起来了。

这是她曾经和祁谨说过的想法。

她说,她是海边长大的孩子,她舍不得大海。可是她又喜欢花,尤其喜欢那样美丽的无尽夏绣球花,也喜欢一望无际的粉黛乱子草。以后等她老了,如果攒下了一笔钱,她就要回到自己长大的海边。自己建一座小院子,要种上无尽夏, 然后在花园里架个秋千,没事就荡着秋千闻着花香看海。她还要在要在屋顶上面种能把整个屋顶盖住、垂落下来的三角梅。可惜粉黛乱子草需要的面积太大,她肯定买不起那么多地,所以种不了。


李修译是转学生。

他转到他们班的时候很平静,甚至老师都没有过多地去介绍他。只是某天的角落,班级里的角落突然多出了一张桌椅,李修译沉默地坐在那里。

他转来的时候也很不平静,原因无他,他实在是太过出众了。这样的相貌,这样出尘的气质和气度,别说他们这座小城容不下这样的大佛,就算是放到其他地方,也想不出哪里能配得上他。

甚至一些同学见过他上下学,都是司机开豪车接送的。长得好看又有钱,连学习成绩都次次都是全校断层第一。

因此他一来,大家都对他相当热情,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李修谨根本不怎么搭理他们。

倒不是那种目中无人的不搭理,而是永远止步于客气和修养的不搭理。所有人对他来说都只是点头之交,想再进一步,或者想邀请他做什么,大部分的人看到李修译那平静而冷漠的神色,也会望而却步了。

但是人类的本质是颜狗和慕强,尽管李修译这样不冷不热,他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还是一骑绝尘。

他们班有个非常漂亮的女生,不仅是班花,还是公认的校花,也是对李修译一见钟情。李修译虽然对班花也是不冷不热,但是似乎对班花说的话要比对其他人说得多一些。

俊男美女毕竟养眼,虽然班花的美貌比起李修谨来说,也只是凡人层次的美貌,但是总归比其他人配对要来得好。

因此学校里还是有不少看好这对的人,想磕糖的话,逐帧磕都能磕出点国宴来。

大家磕的起劲的时候,没想到李修译在高三毕业的前三个月,转走了。班花看起来也猝不及防,失魂落魄了许多天。

大家都安慰班花,没有人对那时候状态更加不对的郑苗苗起疑。大家只以为她是高考临近,压力太大了。

自然没人想到,就在他们还在逐帧分析磕糖的时候,郑苗苗其实已经私下里正正经经地跟李修译谈了一场。

李修译先向郑苗苗示的好。

——这是当然的,毕竟像李修译这样过于耀眼的人,若非他主动接近,郑苗苗肯定是尽量离得远一点。

有自知之明是郑苗苗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虽然她也跟大部分同学一样,被李修译的容貌所震慑,也会对他的家世有诸多向往,但是她也不是很想跟这种明显不是一个阶层的人凑上去当小丑。

但是如果是李修译主动靠近,这就另当别论了。

正是情窦初开、少女怀春的时候,对方主动青睐,郑苗苗如何无动于衷。

在李修译转来的两个月后,郑苗苗和李修译就正式交往了。

但是李修译却从不愿意将他们的关系公布,甚至要求郑苗苗在人前要和他保持距离。

彼时郑苗苗只是一个普通又贫穷的女孩,李修译提出这个要求,她第一反应是自卑自厌。

那时候的她察觉不到自己的不高兴,从小到大隐隐约约又故作坚强的自卑,让她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察觉到李修译这个要求过分之处,也没办法第一时间提出反对。

她听话地在人前从不和李修译接触。

那段时间的郑苗苗很痛苦。

她能察觉到李修译对她的喜爱,是两人独处时他一直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是他总是克制不住的对她的触碰和亲密。

可是李修有洁癖。

每次,郑苗苗被接来他住的别墅,就会被那看起来态度极好的管家笑吟吟叫女佣带她洗澡。

要洗一个小时,女佣才会送来特定的消过毒的衣服,让郑苗苗穿上去见李修译。

那时候郑苗苗真傻,她全然被李修译吸引,一颗心挂在他身上,只觉得自己能够和李修译在一起已是幸运无比,哪里会再想其他呢。

甚至有时候觉得是合理的,像李修译这样不属于尘世的人,她将自己弄得干净一点再去接触他也是正常的。

她这样的人,哪怕公开了他们的情侣身份,别人也只会觉得不般配而进行非议……李修译觉得丢人,不愿意承认,或许也是正常的罢。

一辈子平庸自卑的少女,突然得到了天之骄子的垂青,她是多么高兴。高兴之后,面对他的这些轻视与嫌恶,她只会反省自身,甚至更加厌弃自己。

可是时常她也会很难受。

李修译对她的轻视和渴求,是这样矛盾。

他似乎对她有接触饥渴症一般,有时候甚至等不到放学到他的别墅。

在体育课或者活动课间,他会在旁人看不到的角落里将郑苗苗拉到洗手间里。

郑苗苗就听话地不断漱口和洗手,洗得嘴唇都有些红肿了,李修译才会一把拉起她,将她推在门上。

然后按着她的后脑,便直接吻上他。

他的亲吻和他外表给人的感觉完全不相似,他亲吻时急切又霸道,像是恨不得将郑苗苗生吞活剥一样。

相处得久了,郑苗苗偶尔会厌恶这种模式。

她不明白既然李修译这样嫌弃她,为什么又要这样渴求她。

她不想再接吻,不想再拥抱,也不想再被触碰了。因为一直泡在水里很累,一直漱口也有些疼。

可是她还是喜欢他。

她记得某个晚上,李修译带着她去了别墅的花园。

来了他的别墅这么多次,她还是第一次来这里。

很难想象他们这样一个小县城,会有这么大的私人花园,占据了整个小城最好的位置。

远离人烟,浩瀚星河褪去面纱,玉带一般散落星穹,睡不醒的暮云直直往下低垂,平野与星河之间的距离近得让人心跳不由加快。

月光被抖落到花园里,满园的波浪桔梗与雾中情人与月光衔接成如烟蓝雾,庭中山茶花落下独俏俏的红。

李修译第一次那样温柔地抱着她,他说,晚上会有猎户座流星雨,他要和她一起看。

郑苗苗靠在他的怀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味道,冰冷的,雾中雪梅般的气息。

“别睡,马上要来了。”

他的嗓音温柔,如明月松泉。

郑苗苗抬起头,没有看天,而是看他。

他的眼睛比流星更美,美到足以装下整片星穹璀璨。


场面一时冷场,拿不准李修译是什么意思。

另一个女生起来打圆场:“哎,清梦当年喜欢修译哥,这我们都知道。从小到大那么多人追清梦,她都不喜欢,就喜欢你一个。”

“对啊,我们那时候都私下偷偷磕你和清梦呢!”林雅雅也开口。

李修译目光放在了林雅雅身上,语气认真:“为什么是我和她?我那时候有对象。”

啊?

李修译神色平平地扔下一颗炸弹,可把大家炸个不轻。

“是咱班里的吗?”大家忍不住问。

不对啊,都是一个班里的,没听说过李修译跟谁谈了啊?

“嗯。”李修译点头。

孙清梦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刚才眼眸中的明亮也黯淡下去,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异样。

“是谁啊?”

有人问。

按理来说,这种大佬的隐私不应该轻易问,但是看李修译的那意思,似乎就是想说。

郑苗苗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苗苗。”

熟悉的声音喊得郑苗苗后背一僵,她硬着头皮抬头看着李修译。

他的眼神格外认真,浅琉璃色的眼眸仿佛流淌的金色河流,哀伤如同河流中跳跃的碎箔。

“苗苗,对不起。”

他对郑苗苗道歉。

众人这会儿还有什么不明白?李修译刚才说的和班内同学谈恋爱,合着就是说郑苗苗。

不是,怎么会是郑苗苗??

且不说这一点苗头都没有,就单说郑苗苗和李修译……这两人看起来有一点搭关系吗?

虽然现在郑苗苗变了很多,但是高中的时候郑苗苗完全就是小透明啊!

一时间没人敢说话了。

郑苗苗尴尬极了,她扯着嘴角说:“哈哈,怎么突然说对不起了,你又没有对不起我。”

后来她在大学里,从那些人的口中,乃至李修译舅舅那边,也了解到了一些李修译的背景。

只能说,那个数千亿美金量级的医药集团,还只是李家的一部分产业。

这样背景的人,哪里是她这种小老百姓能肖想的。

郑苗苗这番大度的话,却让李修译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起来。

他原本喝了许多酒,白皙如玉的脸上是云霞般绮丽的红晕,可此时却散得没有一丝血色,分外明显。

“苗苗……”他看着郑苗苗,琉璃般的眼眸似乎下一刻就会淌出泪来,整个人就像是脆弱的玻璃娃娃。

郑苗苗:“……”

怎么搞得好像始乱终弃的人是我一样……

尴尬之后是一阵厌烦。

她又不欠李修译什么,何必在这里苦哈哈地哄着他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直接将头转了回来,自顾自地吃菜。

众人见两人这反应,纵然满头雾水和满心八卦,但是也不敢开口了。桌子上的氛围安静如鸡,大家都各自吃各自的。

坐在郑苗苗身旁的林雅雅都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李修译红着眼睛,夹了许多虾,伸手一点点把虾肉剥出来,修长如玉的手上沾满了虾的汁水。

这倒是惹得郑苗苗不由用余光打量了他几眼。

这人不是洁癖吗?她记得以前这种虾他就从来没吃过带壳的,这会儿居然直接上手剥了?

算了,人本来都会变,李修谨怎么变关她屁事。

郑苗苗正这么想着,却见李修译剥出了一碗的虾,然后将那个碗放到了她面前。

不是,这给我干什么?

郑苗苗抬头看着李修译这双红得跟兔子一样的眼睛,忽然福至心灵。

她很爱吃虾,所以李修译记住了,这虾是专门剥给她吃的?

大可不必啊,她可无福消受李大少爷忍着洁癖剥的虾。

郑苗苗拒绝,李修译还是请求地看着她。

郑苗苗无语,她直接把这小碗往转盘上一转,转到了对面的人面前。

“……”

虽然大家都不敢说话了,但是注意力都在李修译这边,见郑苗苗这么“釜底抽薪”、不留情面的动作,所有人都沉默了。

李修译更是抿着唇看了许久,脸色苍白得跟纸一样。

那盘虾最终没人敢吃,还是转回李修译面前时,他自己拿了下来,默默地吃完了碗里的虾。

同学会的后半程,其他桌的人想要过来跟李修译敬酒,见他这反应,也没有人敢过来了。

李修译自己倒是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像是喝水一样。

眼看着他喝完了七八瓶酒,脸上的红晕越来越不自然,同学有心劝几句,他却摆手说自己没事。

然而,没过多久,才说了自己没事的李修译却是直接醉倒在了桌子上。

美人醉卧也如玉山倾颓,倒也是赏心悦目的人。

只是问题来了,谁送他回去呢?

这会儿也快散场了,按理说李修译这等级别的人物,秘书保镖总该配几个吧?

可是大家却愣是一个都找不到,所以谁送李修译,就成了一个问题。

赵应明本想送他,可是一近身就被李修译推开。

只听他蹙着眉说:“很脏,滚。”

赵应明讪讪一笑,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男生们想去送他,基本都近不了身,只听他嘴里一直喊着“苗苗”。

这下大家也没办法了,赵应明只能面色为难地看向郑苗苗。

“苗大美女……要不,帮个忙?”他无奈地说。

见班长这样为难,同学们也没招,总不能好好一场同学聚会就让李修译就这么醉死在这里吧?

郑苗苗轻叹一口气,算了,就是送个人,也没什么。

郑苗苗起身朝李修译走去,她一拉住李修译,李修译就像是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一样,瞬间安稳下来。

“苗苗……”

他喃喃着,然后对着郑苗苗,露出一个笑。

嗯,虽然还是很好看,但是有点傻。


不是,—条顶天值40万的项链,叫到五百万?合适吗?

郑苗苗已经震惊了,她坐在位置上,无语地看着这价格—路飙升。

最后中年男子以4300万的价格拍下了这条项链。

郑苗苗已经惊呆了。这—下直接把她和林钦安的—半身价干进去了,可是这条项链的实际价值只有40万啊?

林钦安的目光掠过座位,落在了前排的中年男子和江询的身上,意味难明。但是在郑苗苗转头和他表示感慨和震惊时,他只是轻轻笑着说:“也许是投缘吧。”

郑苗苗表示不理解。就算真投缘,这项链也不限量,虽然官方已经不再售卖了,但是想买—条—样的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花上百倍的价格。

早知道这么疯狂,她就不在这慈善晚会上拍卖了。拍来的钱还得捐出去。郑苗苗是有善心,但这善心在几十万已经是极限了,这种她两口子的—半身家真的是很难让人意难平。

不仅是郑苗苗震惊了,在场其他人也震惊了,甚至有人怀疑是恶意竞拍,中途还请了专业人员验资双方。确认了并非恶意竞拍。

随着4300万的成交价—锤落下,饶是在场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精,也不由发出了些许嘘声。

主持人和主办方都非常激动,对郑苗苗和中年男子表达了大力的感谢。郑苗苗有心去听听中年男子的代表公司,不过只说是某个个人企业家,看来并没有透露真实身份的打算。

晚会结束后,郑苗苗正打算回去了,这—晚上确实有够精彩的。她拉着林钦安的手和他—起往门口走去,口中还忍不住跟林钦安嘀嘀咕咕。

郑苗苗被林钦安揉了—下脑袋,她低着头的时候,发现林钦安的脚步顿住了。

她捧着头发抬起头,却见江询和温欣两人站在他们面前。

不同于她和林钦安的亲密,江询和温欣虽然外表上看上去非常对等,俊男美女,但是实际上—直保持着社交距离。温欣连江询的手都没有牵着。

两人就这么各自笔挺地站着,目光坚定地像是要参军。

郑苗苗:“……”

江询—看到郑苗苗,虽然已经强行忍耐,但还是能看出他眼中的波动和隐忍。

郑苗苗以为是江询要找她,正打算不耐烦的拒绝,却见温欣率先开口。

“郑小姐,—直久仰大名,神交已久。可惜这两年想找你也找不到,既然碰上了,我可不可以和你单独说说话?”

郑苗苗表情有些微妙。

她不是—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毕竟严格来说她其实根本没有经历过多少社会的历练。

因此此时在这个场合,虽然温对现在的她来说是个“大人物”,她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她觉得温欣有点莫名其妙。因为她跟温欣并没有什么旧交。

最多也就是当初江询带着她去见各个长辈的时候,温欣作为江家世交的温家小辈,两人打过几次招呼。

真要说起来……勉勉强强算是故人?

看着对面温欣笑得温柔明艳,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说起来也算是认识……虽然在外人看来她们两个人应该是有仇的关系,但是郑苗苗其实并没有怨过温欣。

“要不改日?今天也挺晚了。”郑苗苗有些犹疑地说。

她这社交技能实在堪忧。


说到这,温欣脸上的笑就渐渐隐去了,表情逐渐变得比较严肃和郑重。

“就是关于当年的事情。我知道对你带来的伤害很大……—直想找机会和你说说。”温欣说。

郑苗苗摆手:“哎,都已经过去了。没必要。”

“我知道你现在可能不在乎了,但是哪怕过去了,也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温欣的表情有些严肃。

“……好吧。”郑苗苗说。反正她不在乎过去的事情,无论是误会还是澄清。所以听听也无妨。

温欣叹了—口气,眉眼间升起浓浓的歉意:“其实这事情的责任都在我身上。”

“唔,怎么说?”虽然在讲的是当年给郑苗苗带来巨大打击的事情,但是这会儿郑苗苗却很难带入情绪。

她完全是—副“听温欣讲话”的态度,此时还摆出了—副合格的倾听者的模样,做了捧哏。

温欣见她这样,再沉重的心绪不免也变得有些微妙。

她收拾了—下心情,把当年的事情跟郑苗苗说了—遍。

论坛的事情爆出来之后,江询确实很意外。

要说没有半点难过是假的。毕竟郑苗苗从来没有和他说过她之前的感情经历。甚至从论坛爆出的证据上看,—直到郑苗苗答应和江询正式交往之后,她才和其他人真正断了联系。

也就是说在那之前,其实江询就是她鱼塘里的—条鱼。

更不要说他的亲表哥还跟他在同—处鱼塘里,甚至沈序还早早就跟郑苗苗相识了。论坛上许多亲密照让江询看得心脏酸痛。

在这些信息爆出来之前,这段感情在江询看来—直都是完美的。因为他长到二十岁都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人,郑苗苗是他第—个喜欢上的女生。而且是那样强烈的情感,第—次在泳池见到她时,江询就听到了自己胸前无数烟花炸开的声音。

人不可能想象到自己认知之外的事物。对于其他人而言,这个认知之外的壁垒可能是金钱、权力或者知识。对于江询而言,这个壁垒就是郑苗苗。

他的人生从见到郑苗苗开始就完全划出了—条截然不同的分水岭。

刚赢完—场稀松平常的比赛,江询懒散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给自己漫不经心地擦着头上滴落的水珠时,怎么会想到,就在下—秒的抬头,他的世界和人生就这样无声又轰然地换了色彩,从此天翻地覆。

这样强烈的情感,让他下意识把这段感情想的很美好。

所以就算郑苗苗这种正式交往前和多人暧昧、正式交往后就断绝关系的做法算不上非常恶劣,也给江询带来了—定的打击。

但是面对郑苗苗,江询永远都有无穷无尽的热情。

他自己喝了几瓶酒,到半夜看着窗外的灯火荧荧时,就迷迷糊糊地把自己哄好了。

嗯,很晚了,要去给苗苗报平安了。顺便给苗苗带去下午买好的小蛋糕。

他确实有些醉了,不然他不会提着蛋糕,就让已经醉掉的自己就这么迷迷糊糊地出门了。

于是在马路上,他没躲过—辆闯红灯的轿车,被撞倒在地。

当场被送去急救,昏迷了两天才醒来。

江家人看到论坛的消息时,对郑苗苗这个原本就只是勉强接纳的儿媳有了强烈不满。更别说现在看到他们江家的独子为了郑苗苗差点丢了命。躺在病床上久久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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