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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当后娘,流放边关种田忙祝欣秦硕小说

咚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祝欣一夜好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正用着奴仆端上来的早饭,桂嬷嬷就到了屋内。“夫人,昨日嚼舌根的奴仆已经查到了,是赵奶娘。”祝欣听着并没有停下筷子,慢条斯理吃着自己的早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好不容易能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吃饭,她怎么会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见祝欣没有动作,桂嬷嬷在旁边候着,等祝欣吃饭。用完早饭,祝欣擦擦嘴:“人怎么样了?”“人已经关到了柴房。”“那去瞧瞧吧。”在去的路上桂嬷嬷跟祝欣大概讲了下这赵奶娘的身世。赵奶娘并不是秦家的奴仆,而是从赵将军家里送过来的人。当初和小四一起被送到了秦府,没待月余,又跟着去了边关,所以她的卖身契并不在府里。若是府上的奴仆,自是打上一顿,发卖出去。赵奶娘这边就不好处理了。祝欣听到这里恍然大...

主角:祝欣秦硕   更新:2024-11-11 1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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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欣秦硕的其他类型小说《炮灰女配当后娘,流放边关种田忙祝欣秦硕小说》,由网络作家“咚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祝欣一夜好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正用着奴仆端上来的早饭,桂嬷嬷就到了屋内。“夫人,昨日嚼舌根的奴仆已经查到了,是赵奶娘。”祝欣听着并没有停下筷子,慢条斯理吃着自己的早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好不容易能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吃饭,她怎么会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见祝欣没有动作,桂嬷嬷在旁边候着,等祝欣吃饭。用完早饭,祝欣擦擦嘴:“人怎么样了?”“人已经关到了柴房。”“那去瞧瞧吧。”在去的路上桂嬷嬷跟祝欣大概讲了下这赵奶娘的身世。赵奶娘并不是秦家的奴仆,而是从赵将军家里送过来的人。当初和小四一起被送到了秦府,没待月余,又跟着去了边关,所以她的卖身契并不在府里。若是府上的奴仆,自是打上一顿,发卖出去。赵奶娘这边就不好处理了。祝欣听到这里恍然大...

《炮灰女配当后娘,流放边关种田忙祝欣秦硕小说》精彩片段




祝欣一夜好眠,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她正用着奴仆端上来的早饭,桂嬷嬷就到了屋内。

“夫人,昨日嚼舌根的奴仆已经查到了,是赵奶娘。”

祝欣听着并没有停下筷子,慢条斯理吃着自己的早饭。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好不容易能安静地坐在屋子里吃饭,她怎么会被一个不相干的人影响?

见祝欣没有动作,桂嬷嬷在旁边候着,等祝欣吃饭。

用完早饭,祝欣擦擦嘴:“人怎么样了?”

“人已经关到了柴房。”

“那去瞧瞧吧。”

在去的路上桂嬷嬷跟祝欣大概讲了下这赵奶娘的身世。

赵奶娘并不是秦家的奴仆,而是从赵将军家里送过来的人。当初和小四一起被送到了秦府,没待月余,又跟着去了边关,所以她的卖身契并不在府里。

若是府上的奴仆,自是打上一顿,发卖出去。

赵奶娘这边就不好处理了。

祝欣听到这里恍然大悟,难怪呢!都姓赵,赵家真是养不出什么好人啊!

柴房守门的是一个老婆子,见祝欣过来了,行完礼后忙不迭道:“夫人,这柴房又小又脏,您怎么能去这里面?我让人把这贱婢给您拖出来?”

“不用,我不怕脏。”祝欣直接越过了那老婆子,一脚踹开了门,走了进去。

那婆子见阻拦祝欣无效,搓了搓衣摆,有些担忧。

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地面上铺着一层草席子,旁边还放着茶壶和茶杯,赵奶娘正跪在席子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祝欣挑了挑眉,呦,这柴房里的环境还不错嘛!连灰都没有!

桂嬷嬷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了声不妙。

这犯了错的人,哪能这么好伺候着?

“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在大少爷面前胡言乱语的,求夫人看在四小姐的面子上,饶了奴婢吧。”赵奶娘趴在地上,不停磕头。

“你就不替自己辩解两句吗?”祝欣问道。

赵奶娘一愣,停住磕头的动作,慢慢爬了起来,几缕碎发遮住她青紫的额头,面上带着些茫然。

“夫人,确实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在大少爷面前嚼舌根的。奴婢听信了外面的传言,是奴婢的错。”赵奶娘流着泪为自己辩解。

赵奶娘的模样生得清秀,皮肤白嫩,身材更是玲珑有致,配上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便是女子看了都不免为她心动。

然而祝欣想的却是,这也是赵家美人计里面的一环吗?

“知道是传言,知道不该嚼舌根?可你还是干了,明知故犯,又何必悔不当初。”祝欣声音慵懒道,似轻轻一句谴责。

在赵奶娘心中,无疑一道惊雷落下。

她本以为祝欣会过来打骂自己,再不济让奴仆来收拾自己,可她就是轻飘飘的一句嘲讽,让她觉得有些陌生。

可祝欣越是轻飘飘的,越是让她害怕!

赵奶娘再次拼命磕头,希望祝欣能够放过自己。

“夫人,四小姐年纪还小,请夫人看着四小姐是奴婢奶大的份上,放奴婢一条生路吧!”

祝欣皱着眉,觉得这赵奶娘有几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把人直接送回赵家,再派奴仆给赵夫人讲讲她做了什么事。桂嬷嬷,这件事你亲自去盯着。”祝欣不耐烦道。




赵乾便热心跟祝欣解释了一翻,说温家早些年在宫里当太医,后来辞官回了老家,带着一家人在西北这边扎根。

温家人平日里救治百姓,无人不夸张。

眼前这位女医更是温家新一辈的翘楚,温婉儿。

听到这个名字,祝欣一愣!

这不是书里跟她堂姐一见如故的女配的名字吗?

温婉儿从小熟读医书,十五岁那年在边关立功,救了一位大人物的性命,得了不少赏赐,在边关待了一年,就举家搬去了京城。

跟她的好堂姐一见如故,甚至成了手帕交。

没少帮着她堂姐给那些不对盘的妇人下药,然后再让人花钱来求自己治病。

原来是她啊!

见祝欣坐在床榻边不肯挪个位置,温婉儿有些着急。

“赵将军,秦将军的伤势很严重,早一分救治便多一分活路。”言外之意,便是让这个讨厌的女人别拦着她了!

昨日她便听好友说过了,说她好心好意去接秦将军的夫人,却被她奚落了一顿,赶了出来。

如今这女人坐在自己丈夫的病榻前,大夫来了都不肯让一让,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好人!

赵乾这边看向了祝欣,祝欣轻轻站了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温婉儿。

温婉儿上前搁下了自己的药箱,先是望闻问切了一翻,又向旁边的亲卫询问了相关的情况

“将军这伤,差一点就伤到了心脉,确实很严重!怕是不好医治。不过......”温婉儿卖起了关子。

“温大夫,有什么话您不妨直说。”赵乾急切问着。

“若是有紫金丹一颗,很快能止住损伤。可眼下没有紫金丹,只能用些虎狼之药,暂且保住性命。”

“那虎狼之药用了可有什么影响?”

“既是虎狼之药,比如会折损生机,减少寿命。可若是不用这药,病情只会越来越严重。”

赵乾心里纠结万分,终于下定了决心:“温大夫,你只管保下秦将军的寿命!有什么事......”

“慢着!这是我的夫君,你们用药都不问一下我的意见吗?”祝欣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这赵乾不愧是赵心月的爹,父女俩一样的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家是他们的,能让他们做主!

见到祝欣开口打断,赵乾这回过神来,向祝欣告罪,“抱歉,夫人,我实在是担心将军的性命。”所以才直接下了这个决定。

祝欣用眼神安抚他,“赵将军的意思我明白的!只是这虎狼之药得慎重使用。”

温婉儿见祝欣一个门外汉插手这事,直接呛声道:“夫人先是不让我给秦将军看病,现在又拦着我给秦将军开药!是准备请大罗神仙来救他吗?”

这话惹得营帐中众人的视线纷纷落在祝欣身上。

温婉儿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眼下以救人为主,其他的都顾不得了。

祝欣却道:“我开口阻拦,自然是因为我有更好的办法救我夫君。我从京城千里赶过来,家中为我准备了一枚丹药。”

赵乾面上一喜:“可是紫金丹?”

连桂嬷嬷看祝欣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希冀。

“不是,是外祖过世前留给我的一颗丹药,说是关键时候保命用,名麦丽丹。”

这是什么丹药,闻所未闻?

温婉儿:“可别是什么江湖郎中骗子那里买过来的丹药!若吃出了问题,你可承担得起责任?”

“我自承担的起责任!难不成我会毒死自己的丈夫,盼着自己做寡妇?”祝欣提高了音调。

“那夫人,药在哪里?快给将军喂下去啊!”赵乾急切道。

“药我随身带着,藏在衣内,你们先下去。”祝欣道,接着就把视线落在了温婉儿身上。

温婉儿被祝欣气得要死,偏偏没有任何办法阻拦她,只能忍气吞声往营帐外走。

众人走得差不多了,还剩一个桂嬷嬷。

祝欣温声道:“桂嬷嬷,你也下去吧。”

“诶。”

桂嬷嬷退下去以后,祝欣闪身进了空间,去了自己放巧克力的地方,先拿了一颗麦丽素,又把旁边的包巧克力用的金色包装纸缠在外面。

巧克力她吃一颗少一颗,便宜秦硕了!

拿出准备好的麦丽素,祝欣回到营帐内。

“进来吧,我把药准备好了。”祝欣喊道。

在众人面前,祝欣掏出了麦丽素,然后打开了外面的包装纸。

众人虽瞧不明白这东西,但观其外在,只觉得来路非凡。

温婉儿望着祝欣手中的丹药,神色明明暗暗。这丹药的名字她是第一次听说,之前见也没见过。

“不知夫人可否给我检查一二?”温婉儿试探问道。

“不行!”祝欣很直接拒绝了,“这丹药贵重,怎么能给你看?你刚刚还说要给我夫君开虎狼之药?若你要把这丹药毁了?我夫君怎么办?”

温婉儿气得牙痒痒,“若这丹药无效,又如何?”

“有没有效肯定不能凭你一张嘴说,来人,再去请一位大夫过来,让那位大夫帮忙瞧着。”祝欣吩咐道。

很快就有人去请了一位大夫回来。

正是之前给秦硕看伤的大夫,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

他听明了事情的原委,从祝欣手中小心翼翼接过了那枚丹药。

祝欣提醒着:“小心,这丹药入口即溶,在手头放久了也会融化的。”

那老者点点头,慎重把丹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甚至刮了一点点的药放在唇间试了试。

只能给出一个答案,这个药没毒,其他的他看不懂。

至于这药入唇以后有丝丝的甜味,他并没有说出来。

“快把这个药给我夫君喂下去。”祝欣催促着,从那老者手中取回了麦丽丹。

因为众人都不懂这丹药要如何使用,只能交给祝欣来。

祝欣把丹药塞入秦硕的口中,坐在床榻边,发动身体里的异能在秦硕里游走,修复他内里的损伤。

“要等这药吸收以后,才能发挥药效。”祝欣说着,全程拉着秦硕的手没有放。

落在其他人的眼中,自是一副鹣鲽情深的模样,令人动容。




祝欣的倦意如潮水般褪去,她站在原地轻轻抿着唇,一双眼睛里说不清是愤怒还是无奈。

桂嬷嬷见这场面赶紧打圆场:“夫人,少爷年纪小,不懂事,夫人您别往心里去。”

“七岁的孩子,也到了该懂事的年纪。”

祝欣说着,朝着秦回走去。

在离秦回还有几步远时,她停下了脚步。

秦回见祝欣忽然逼近了自己,面上闪过一丝惊恐,吓得后退了半步。但又很快回过神来,挺直着腰板,瞪着眼睛。

“这话是谁教你的?”祝欣情绪很稳定,没有丝毫的怒气。

“没人教我!外面的人都这么说!你一嫁过来,我爹就受了重伤,都是你害的!”

许管事匆匆从走廊的尽头跑了过来,额头上跑出了一层汗,见到这情况赶忙开口劝着:“夫人......”

“都别说话,让我自己来。”

许管事只得噤声,垂着双手无奈站在原地。

“呵,你说我是祸害?我害你爹受伤?”祝欣轻笑问着。

“对,就是你。”秦回嘴硬坚持着。

瞧见坏女人这一次不但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秦回心中莫名有些害怕,藏在身后的手不自觉相互绞起。

“那我问你,我嫁进来之前?你爹受过伤吗?你爹战功显赫,沙场杀敌!他是不是一次伤都没受过?百战百胜?是我一嫁进来他才受伤的吗?”

秦回被问得哑口无言片刻,又替自己据理力争。

“他们都说我爹快死了,我爹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你嫁进来,他才伤得这么重!”

“依照你的说法是,因为我嫁进门了,你爹才受这么重的伤?是我跟胡人提前通信了,让他们刺杀你爹了?还是你爹自己没本事,连个残兵蟹将都打不过!中了别人的埋伏!面子挂不住,只能怪自己刚刚娶进门的妻子!想不到堂堂镇北将军的面子是这么来的,这没用啊!”祝欣冷笑着。

“你…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这么说我爹!”

“我不说你爹!我说说你!你爹上战场杀敌建功立业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爹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甘洛十二岁为相,蔡文姬六岁能辨弦音。你今年七岁,不上进不求学,整日只知道作弄家中奴仆亲人。吃的最好穿的最好,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端正!说你纨绔都是抬举你了!你爹拼死杀敌立下威名到你这里来,全都废了!”

“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起兵灭吴。孙膑被庞涓陷害处刑,忍辱负重,一雪前耻。他们知道冤有头,债有主,该去找谁报仇!而你是非不分!”

“你明知道刺杀你爹的是胡人,你却不敢去找胡人算账!就来找我,怪我,说是我害得你爹!听外面的人嚼两句舌根就来骂我!是因为你没脑子?还是因为你没本事!你窝囊!打胡人你打不过,上战场你连枪都扛不起!”

“觉得我这个后娘会忍气吞声,跟你吵两句,可以当你的出气筒,就让你气消了?心里好过了,不去想胡人伤你爹的事!你就这点儿窝里横的本事了!”

秦回紧咬着牙槽,眼泪呜呜往下掉,他轻轻啜泣着,泪水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哭什么?刚刚的气势呢?你倒是把骂我丧门星的气势拿出来啊!希望你在见到胡人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气势,拿起刀剑向他们复仇,讨你爹受过的伤。”

“而不是被他们的刀剑吓破了胆,吓得你屁滚尿流!到时候人人都知道大将军秦硕的儿子,见到胡人会吓到抱头鼠窜,哭着鼻子怪他后娘不中用呢!”祝欣继续奚落着。

小霸王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啊?当即哇哇一声大哭起来,边哭还要边骂祝欣:“我讨厌你!我讨厌…你这个坏女人!我永远都不会喊你娘了!”

祝欣双手环胸无所谓道:“家里这么多孩子,我又不缺你一个儿子?拿这些来威胁我有用吗?”

“哇呜呜呜呜呜......”秦回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得震天。

祝欣被他的哭声吵到,食指插进了耳朵里,往后退了两步。

又示意许管事,“许管事,太吵了,把他带走。”

许管事点头上前,吩咐两个小厮合力抱走了秦回。

秦回虽哭得伤心,但这次没有再挣扎。

哭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祝欣还不放心。

“许管事,派人看好他!夜里也在外面给他守住了!”祝欣心中烦闷开口道。

小霸王一天天正事不干,就知道胡闹。

“对了,记得去查查是谁嚼的舌根,把那人给我找出来。”

“是夫人。”许管事一一应着,忍不住关心了下军营里的情况,“夫人,将军那边如何了?”

“死不了。”祝欣简单应着。

许管事悬了许久的心松了一口气。

院子里很黑,秦连在廊下站了许久,没人让发现身形。他到的时候,听祝欣正在教训大哥,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有道理,是他们没用,不能给爹报仇,他更阻止不了大哥,便在角落站了许久。

见许管事问起秦硕的事,秦连忍不住开口喊道:“娘,爹真的没事吗?”

祝欣回过神,看清了黑暗中的秦连:“你怎么藏在那里?小孩子不好好睡觉,是长不高的!你爹没事,军营里的大夫都围在他身边,说他过几日就会醒。”

秦连听罢小脸轻松了许多。

“娘,那我回去了。”

“别着急着走,来人,去给少爷掌灯,送他回去,天黑别摔跤了。”

“谢谢,娘。”秦连喊着,真情实意了些许。

“小事。”

祝欣吩咐下去,一个掌灯的奴仆匆匆走了上去,给秦连照着路。

等祝欣回院内歇息时,桂嬷嬷和许管家结伴而行。

两人在秦硕身边任职多年,是老交情了。

许管事向桂嬷嬷打听了下秦硕的伤势细节之处,不是说非常凶险吗?怎么现在就无大碍了?

桂嬷嬷眉眼和煦道:“将军这次能安然无恙,多亏了夫人。”

桂嬷嬷把祝欣拿出那颗珍稀丹药的事说了一遍。

许管事听着,由衷感慨。

“夫人她真的很好!”




祝欣琢磨着,赵心月对秦硕多少有点意思的。至于秦硕本人是个什么反应,就不好说。

秦硕虽从边关送了好几个孩子回来,但孩子的娘亲是谁没人知道。

他这后宅里面更是空荡荡的,连个通房小妾都没有,这事倒是挺怪的。

祝欣没过多纠结,反而向许管事打听起了秦硕的情况。

见祝欣开口问了,许管事高兴都来不及,自然是一五一十说了。

“将军每天都回来住吗?”

祝欣瞧这宅院宽敞,但没什么烟火气,不像是有人常住的地方。

“将军住在营帐那边,偶尔回来一两次,忙的时候,可能几个月都不回来。”

听说秦硕不怎么回来,祝欣心道,果然如此。

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收拾几个熊孩子她绰绰有余,可扮演一个贤惠的妻子却不是她的强项。

不爱回家的男人最好。

可她如今带着孩子一起过来了,于情于理,秦硕都会来看上一眼。

“将军有说什么时候会过来吗?”

许管事看了眼天色道:“进城的时候,他们去大营那边向将军禀报了,若无要事,想必将军今夜就会回来。”

祝欣点点头,看来今晚有场硬仗要打。

打听完秦硕的情况,祝欣扫了一圈院子,见下人们忙碌个不停,拿起了腔调。

“许管事,这宅子里原先只有一个主人,不用顾虑那么多。现在后院里多了一帮孩子,年岁尚小,容易闹出事。这进进出出的人都得看着些,这左右隔壁的若要来拜访,先让下人们通传一句,别让她们随便进了后院。”祝欣意有所指道。

许管事赶忙点头应是。

这院子里常年空荡荡的,都没有个人气,下面的人确实没仔细教过规矩,如今有了新夫人,自然是要敲打一翻。

见赵管事应得痛快,祝欣满意朝着后院走去。

新妇嫁进门,自然是要和夫君住在一起。

祝欣在下人的指引下走进了自己的小院,才踏进门就看到窗户上贴着的喜字,红得耀眼。

院子的中间种着一棵参天的银杏树,满树绿叶婆娑。靠近正屋的窗台上还摆着几盆花,也是红色的花朵。

“夫人,这些都是赵夫人提前布置的。”引路的桂嬷嬷满脸笑意道。

她是府中的老人,跟在秦硕身边几十年,颇得秦硕的信赖。

祝欣轻轻嗯了一声,面上看不出喜怒。

走到屋内,里面的摆设一如祝欣想象得那般,满是嫁娶的喜悦。桌上台上各摆着一对粗壮的红烛,床上还垫着喜被。

祝欣扫了一圈屋子,自顾自坐了下来,她接过桂嬷嬷递过来的茶水,道:“让她们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桂嬷嬷听到祝欣说要沐浴,以为新夫人这是为今夜的圆房做准备。

寻常女子提到这事总归是要羞怯一些,新夫人瞧上去落落大方,将军应当会喜欢的。

桂嬷嬷赶忙下去派人准备。

等下面的人把热水备好,祝欣遣退了屋内众人,直接摸进了空间。

她空间里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有催泪、催眠用的烟雾。

祝欣熟练从一堆物品里翻找出:绳子,匕首,铁锤等物件。

防人之心不可无,更何况是末世,她便收集了这么些东西。

相对于女子的贞洁,祝欣更看重的是自己的性命,她在末世挣扎求生了十几年,没有什么比她的命更重要。

秦硕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武力值很高。有好几个孩子,却没见到任何一个女人。

怎么想都觉得奇怪,那些女人怎么能这么凑巧都消失了?

她得做好准备,万一秦硕是个有恶毒怪癖的老男人呢?

她绝不会束手就擒!

祝欣把这些东西找了出来,以防万一。

洗完澡后,祝欣用了顿饭,等到了太阳快落山才等到了与秦硕相关的消息。

“夫人,将军今日有事,不回来了。”

祝欣松了一口气,不回来好。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床榻上,祝欣睡得无比安心。

第二天一早,祝欣还没睡醒,就被外面急匆匆的拍门声吵醒了。

“夫人,您醒了吗?将军出事了!”站在门口的桂嬷嬷大声喊着,拍着木门。

祝欣迅速睁开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出什么事了?”祝欣穿着里推开门问着。

“昨夜胡人偷袭大营,被我们的士兵防住了。将军骑马出去追击残兵,中了他们的埋伏,身上中了一箭!”桂嬷嬷眼眶微红说着,眼泪又没忍住,掉了下来。

“那大夫怎么说的?”

“大夫说,将军这一次伤得很重,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夫人,您去看看吧。”

“我......”祝欣愣在了原地。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书中的内容,书中倒是没怎么提及这位大将军秦硕,对于原身堂姐的上辈子提及的也少,只说她吃尽了苦头,连名声也丢了。

不会秦硕真的早死了,要她背上寡妇的名头,来养育几个孩子吧?

要死也得先把和离书给她写了啊!

祝欣很快回过神来,望着眼前的桂嬷嬷:“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来的?几个孩子知道吗?”

桂嬷嬷摇摇头,“报信的是将军的亲卫,才来府上,我就把消息传到夫人这里了。”

“好,瞒住了!别让秦回他们几个知道!准备马车,我去一趟军营里!”

“我若明天没有回来,就跟他们说,我去军营里面找将军了,千万别让他们出去,知道吗?”祝欣再三叮嘱道。

下面的人很快动了起来,祝欣换了身衣服,连早饭都顾不上吃,直接去了侧门。

站在马车旁边的,还有许管事和桂嬷嬷。

见到两人,祝欣顿住了脚步。

“你们两个跟我一起去吗?”祝欣疑惑道。

许管事与桂嬷嬷点了点头。

“不行,许管事,你留下吧!你看住那几个小霸王和院子里的奴仆!不能让他们嚼舌根!不然他们两个闹起来了,场面会糟糕!”祝欣道。

比起两个小霸王的破坏力,祝欣更担心的是其他人的推波助澜和怂恿。

两个小霸王再坏,找几个人捆在凳子上就老实起来了。

如果没人阻拦,任由他们胡闹,还不知道能闯出什么祸。




“是,夫人。”许管事郑重点头,目送着马车远去。

走了一个多时辰,马车才到了军营。

听着秦硕的亲卫和守营将士的交接声,祝欣才掀开了车窗帘子的一角,打量了一眼外面。

她们此刻正在军营边上,一顶又一顶的营帐扎在枯黄的土地上,旁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士兵,像蚂蚁一般密集,看得人眼花缭乱。

大营的正门口挂着一面迎风招展的旌旗,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秦字。

“夫人,那守门的士兵非要查我们的马车。”赶车的是秦回身边的亲卫,出入过军营很多次了。

“是军营的规矩,还是他们自己要求的?”祝欣问道。

“卑职携带的是将军给的令牌,如将军本人亲临,往日里进出是不用查的。”那亲卫声音里带着些气恼。

将军只是受伤了,人还没死,现在连进出大营都要查,真是太过分了!

“我下来看看。”祝欣说着,掀开马车帘子走了下去。

桂嬷嬷跟在身后。

瞧见马车上走出了一个明眸皓齿的小美人,一群士兵的眼神亮了几分!

军营里都是臭男人,即便有女的,也是那五六十岁的牙齿掉光的老嬷嬷,哪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

不禁有人当即调笑出声,“好漂亮的女人,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

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

那亲卫气得脸颊涨红,怒吼道:“放肆,这位是将军夫人!休得无礼。”

一群人闻言停住了笑声,周围静得可怕!

祝欣倒是无所谓,她不卑不亢上前,“祝氏见过诸位,诸位皆是保家卫国、戍守疆土的将士,是我们大晋的功臣,我虽在京城里长大,但打心眼里敬佩诸位!一句调笑罢了,何足挂齿,不必如此介怀。”

“我今天来是来军营里见我的丈夫秦硕,听闻夫君受了伤,我便赶来看看。不知哪位是这大营门口的主事人?”

一位穿着玄黑色铁甲服的士兵站了出来。

“见过将军夫人,今日是我翟杰负责守大营巡守。”翟杰手持长枪上前,杀气腾腾。

秦硕的亲卫在一旁提醒着,“这位是翟校尉。”

“原来是翟校尉啊!我今天第一次来军营,听说往日进出只用出示我夫君的令牌便可直接放行,今日怎么还要搜马车?“

“禀夫人,军营昨日受袭,奸细至今没找到。上头的人便吩咐我们严查进入军营一人一物,不得有失。”翟杰板着一张脸,八风不动。

“原来如此,那便搜吧。”祝欣往旁边退了一步,让他们上去搜车。

“你们几个,上去看看。”

两个士兵上前,一个去了车厢里,一个在车厢四周搜查着。

“将军,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给夫人放行。”

祝欣又跟着桂嬷嬷回到了马车上,马车往军营里面行着,速度更加缓慢。

“夫人,委屈您了。”桂嬷嬷望着祝欣怜惜说着。

新夫人才嫁进来,还没见到将军的面,却受了这样的屈辱。

祝欣侧过脸,摸不着头脑道:“委屈什么?没事的。”

马车很快停在了主帐前,那亲卫领着往帐篷内走着。

才掀开帘子的一角,浓烈的药味和血腥味扑面而来。

祝欣皱着眉头,病人怎么能住在空气这么浑浊的地方?

帐篷的边角被压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阳光也透不进来,唯有两边点着一排烛火照亮了营帐内。

帐篷内守着两个人,瞧模样也是亲卫的打扮。

见到祝欣上前轻声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祝欣一一点头回敬,慢慢走到了床边,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长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肌肤是非常健康的小麦色。

哪怕他此刻双眸紧闭脸色惨白,也是藏不住的清俊。

啧,原来不是个老男人,还是个小帅哥呢!

祝欣视线从脸一路往下,看到了秦硕一身敦实的腱子肉,还有那躯体上横七竖八的伤痕。

他的胸前缠着纱布,是伤在胸口吗?

祝欣坐在了床榻边,不觉上了手。

祝欣用异能在秦硕里的身体里游走了一圈,大概明白了这伤势的由来。

是被尖锐的钝器直接从背后插入了皮肉,直接插了个穿。这伤口离心脏有些近,如果真插进去了,那尸体这会儿应该凉了。

“夫人,军营里的大夫说将军伤得很重,失血过多,他无能为力,其他将军已经去外面请别的大夫了。”

祝欣听到这话,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这样的伤,对她治愈异能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她为什么要耗费自己的异能去救眼前的男人呢?

就算他长得不错,可天底下比他帅的比比皆是。更何况她跟眼前的男人没有任何的感情,当寡妇怎么都比当夫人好。

救人这件事,她考虑一下吧。

就在祝欣思考着到底要不要救秦硕的时候,营帐外响起了一些声音。

一道苍老的男声道:“温大夫,就是这里了。”

接着营帐的门被掀开了,几个男人围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瞧着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模样清秀,手上提着个药箱,看起来像是个大夫。

领头的中年男子也没想到营帐里面有人,看到坐在床榻上的祝欣愣了愣,脚步一顿。

“赵将军,您来了!这位是我们夫人,夫人,这便是赵将军。”亲卫介绍着。

祝欣眨了眨眼站了起来,看着这位壮硕苍老的中年人。

哦,赵心月的爹。

赵乾上前见礼:“夫人,这是我为将军请来的医者。她是杏林世家温家的传人,精通医术,定会对将军的病情有所增益。”

祝欣望着那清秀的女子,那女子看她的眼神却从进入营帐时的清冷变成了如今毫不遮掩的不屑。

原主一直生活在京城,可没跟边关的人打过交道。

再想想这人是赵乾请过来的,看着年纪跟赵心月一般,莫不是赵心月的手帕交。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温家?没听说过,靠谱吗?”祝欣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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