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苒苒王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苏苒苒王芳全文》,由网络作家“青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把苏苒苒护在身后,怒目而视:“郑端明,你又来干什么?”跟昨天相比,郑端明脸色更苍白了,眼下乌青,脚步漂浮,这是苏湛杰能看见的,而在苏苒苒眼中,郑端明周身阴气浓郁,眉心发黑,肩上的魂火忽明忽暗。这说明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等体内阳气被吸食殆尽,他的魂火就会彻底黯淡下来,人也会陷入长期昏迷之中,也就是俗称的脑死亡。“大师,你说得对,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不是我女朋友,她是,她是......”郑端明不敢说出那个字。苏苒苒脸色平静:“是女鬼。”“对对对!”郑端明疯狂点头。目睹了这一切的苏湛杰:完了,被他姐吓疯了一个!接着,郑端明哆哆嗦嗦地讲出了事情的起末:昨天,郑端明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越回忆就越觉得当时开灯的时候,酒店房间里分明就只有他...
《徒孙不中用,玄学大佬亲自出山苏苒苒王芳全文》精彩片段
他把苏苒苒护在身后,怒目而视:“郑端明,你又来干什么?”
跟昨天相比,郑端明脸色更苍白了,眼下乌青,脚步漂浮,这是苏湛杰能看见的,
而在苏苒苒眼中,郑端明周身阴气浓郁,眉心发黑,肩上的魂火忽明忽暗。
这说明他已经是强弩之末,等体内阳气被吸食殆尽,他的魂火就会彻底黯淡下来,人也会陷入长期昏迷之中,也就是俗称的脑死亡。
“大师,你说得对,那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不是我女朋友,她是,她是......”
郑端明不敢说出那个字。
苏苒苒脸色平静:“是女鬼。”
“对对对!”郑端明疯狂点头。
目睹了这一切的苏湛杰:完了,被他姐吓疯了一个!
接着,郑端明哆哆嗦嗦地讲出了事情的起末:
昨天,郑端明回到家后,越想越不对劲,越回忆就越觉得当时开灯的时候,酒店房间里分明就只有他一个人!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打了电话给一块去酒吧喝酒的朋友。
“昨天晚上,我女朋友去接我的时候,你在吗?”
“你喝傻了吧?莉莉不是在出差吗?昨天你是自己打车走的。”朋友笑他。
郑端明吞了吞口水:“那我昨天是跟谁......”
“你是在找我吗?”耳边一道魅惑又诡异的女声响起。
郑端明僵着身子,缓缓转头,下一秒,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啊!”
手机应声落地。
“端明,发生什么事了?端明!”
手机那边还在呼喊着。
郑端明完全没心思理会,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神发直地看着面前一身红衣,披头散发的女人。
哦不对,是女鬼!
他很确定这不是人,因为她没有眼睛,巴掌大的脸上只有两个窟窿大的洞,从洞里甚至能看见她的头骨!
“别过来,别过来......”
郑端明凭着本能向后退,正当他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大师,她太可怕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找我,请你一定要收了她啊。”郑端明恳求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苏苒苒语气漠然。
“我真的不知道呀,我都不认识她。”郑端明回答得斩钉截铁。
苏苒苒盯着他背上的红衣女鬼,嗤笑道:“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我问你,三年前,你当时的女朋友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红衣女鬼周身戾气大涨,发出凄厉的惨叫:“郑端明!我要你死!”
说着,她十根手指的指甲变得又黑又长,她的面容扭曲,使劲掐住郑端明的脖子。
很快,郑端明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微弱。
“我要死了吗?”郑端明迷迷糊糊地想。
在他的呼吸即将彻底消失的那一瞬,苏苒苒终于动了。
她以指为笔,凌空画了一道定身符,左手一挥,精准地打在了女鬼身上。
女鬼顿时动弹不得。
“咳咳咳......”郑端明脱离了控制,跌坐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咳起来。
女鬼一双空洞的眸子怨恨地盯着苏苒苒:“臭道士,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苏苒苒丝毫不怵:“我是为你好,杀了他,你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九九八十一天的油锅惩罚就够你受的了,来世还只能投胎畜生道。”
女鬼不为所动:”那又怎么样?我只要他死!”
苏苒苒摇头,沦为恶鬼,已经被杀意和生前执念所控,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跟她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
她转头去看已经缓过来的郑端明,冷声道:“还不说实话吗?”
郑端明脸色灰败,这一吓,他再也不敢有所隐瞒:“我说,我说,三年前,我当时的女朋友芸芸怀孕了,她想生下来,仗着肚子里的孩子跟我逼婚。”
”男子汉大丈夫,先立业后成家,我的事业才刚起步,怎么能结婚,我劝她打掉,她不肯。”
“后来我一时情急,跟她吵了起来,谁知,一个失手,不小心把她推倒在地,她的额头刚好磕在桌角,血流如注,当时就咽了气。”
“大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就是无心之失啊。”
郑端明每说一句话,女鬼身上的戾气就浓重一分,她面部扭曲,发出凄厉的尖叫:“郑端明,我要你不得好死!”
满身的怨气几乎要冲破定身符的束缚!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变成厉鬼呢?”
苏苒苒漆黑如墨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分明是她不肯打胎,你就找了几个人在她回家的路上堵她,让他们踹她的肚子,谁料那些人下手太重,致使芸芸当场一尸两命!”
“后来芸芸的父母一直联系不上女儿,就找到了你,你却以芸芸的妹妹为人质,威胁她的父母不许走漏风声。”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如果还想活命,就先放了她妹妹,并补偿她们一家。”
“好好好,我一定照做!”郑端明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苏苒苒:“还有,厉鬼怨气难除,极耗灵力,三十万,我就为她消除怨气,送她往生。”
郑端明:“给!”
三十万就能摆脱女鬼的纠缠,简直太值了!
苏苒苒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他:“先付款,后办事。”
一旁的苏湛杰不可思议的目光停留在银行卡上,这......这就赚三十万了?
他怎么觉得他姐越来越刑了呢?
眼看郑端明真的掏出了手机转账,苏湛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苏苒苒眼前:“姐,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这算不算诈骗啊?”
“当然不算,我是靠本事吃饭的。”
苏湛杰:“......”唬人的本事吗?
苏苒苒盯着银行短信上格外醒目的“300000.00元”,嘴角扬起一抹连AK都压不住的笑,按老规矩,捐出去十五万,她还能净赚十五万。
她也是实现小蛋糕自由的人了!
“走吧,先去买点除鬼的东西。”苏苒苒收起了银行卡。
见苏苒苒答应,郑端明一骨碌爬了起来,躲到她的背后,心虚地环顾四周:“大师,那女鬼呢?”
苏苒苒抬头看了看天上:“现在日头刚好,先让她在这晒晒太阳吧。”
早上六点半的丹阳广场。
“现在的小姑娘啊,就想着不劳而获,一点都没有我们那个年代朴实。”
“就是说嘛,搞这些骗人的东西,一千块钱一卦,想钱想疯了吧,怎么不去抢呢?”
“唉,明明可以直接从你口袋里抢,她还给你算一卦,怎么不算个好人呢?”
来往经过的人先是看一眼苏苒苒面前纸板上的字:大师算卦,一日三卦,一卦千元,再面带鄙夷地指责两句,叹一声世风日下,摇着头离开。
苏苒苒神色自然地啃着烧饼,仿佛众人讨论的不是她,待最后一口烧饼咽下去,只见她气沉丹田,大声喊道:“算命啦,算命啦,今日开业大酬宾,免费算卦,仅限一日,仅限一日啊!”
连着喊了好几遍,耍花剑的王大妈忍不住了,率先开口问道:“小姑娘,你这真是免费算啊?”
如果真是免费的,倒是可以算算,反正也不吃亏。
苏苒苒心里一喜,这电视上学来的方法果然有用,活到老,学到老,古人诚不欺我也!
想她堂堂玄门太清观的观主,在上界逍遥自在了几百年,那是拳打长老掌门,脚踩十殿阎罗,威风无比,却因为徒子徒孙们不争气,太清观飞升到上界的人越来越少,信仰之力也越来越淡薄。
近百年来,甚至连一个飞升的都没有,导致上界太清观的实力折损严重。
同门们一致认为太清观在她任位期间最为辉煌,票选她下界调查情况,重新将太清观发扬光大,师祖只说了一句“全票通过”,就无情地将她踢下了界。
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不然她也不会苦哈哈地在这摆摊算命!
“对,今日新开张,讨个吉利,明天起就恢复原价,算到就是赚到呀,大妈。”
苏苒苒笑得真诚。
隔壁打太极的李大爷和王大妈关系不错,看王大妈开口,他早就竖着耳朵听着这边的动静了。
闻言,他生怕王大妈被骗,急忙冲王大妈喊道:“王芳,你可别被这丫头片子给骗了,这些算命的说是免费,等你真算了,她就随便说你有个什么灾什么难,想要化解你就得掏钱!”
“对呀,这算命都是骗人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尽走些歪门邪道想骗我们老年人的退休金。”
“真是什么人都有,小姑娘长得挺漂亮,怎么心那么黑,干这种缺德事呢。”
围观的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苏苒苒抚额,现在的人防骗意识都这么强的吗?她堂堂太清观观主,富甲四方,随便一个法器都价值连城,至于骗这点小钱吗?
“我不是骗子,既然说了免费,今天就不会大家收一分钱。”苏苒苒把纸板重新放在地上。
“如果要化解灾祸,你收费不?”
“那是另外的价钱。”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看着围观的大爷大妈们愤怒的目光,苏苒苒尴尬地笑了笑。
“要不这样,今天第一卦就送你了。”她指着刚才问化解灾祸要不要钱的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连连摆手:“我不要,我不信这个。”
苏苒苒歪着头看他,琉璃般的眼神纯净无暇,声音甜美又无辜:“不,你心里明明就想要。”
中年大叔:“......”我没有。
不等大叔开口反对,苏苒苒抢先说道:“我观你面相,你这一生没有什么波折,父母健在,事业有成,夫妻美满,唯一遗憾的是没有自己的孩子,这些年你一直都想再生一个吧。”
李大爷一听就乐了,视线从人群中挨个扫过,扬起头骄傲地嚷嚷:“我就说这丫头是骗子吧,骗人之前也不打听打听,这附近认识张家良的谁不知道,他有一个孩子在市里重点初中念书呢。”
“小丫头,我看你年纪也不大,还是要踏踏实实地找个工作干。”
众人一片哗然,没人注意到张家良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苏苒苒的视线从张家良的脸上扫过,语气不慌不忙:“你奸门晦暗,人中平坦,且有一条从左至右的斜纹。这说明你子女缘薄,亲生儿子应该是于五岁时不幸夭折。”
“你和你的妻子痛苦万分,但又一直没有再怀孕,所以你们便决定去领养一个儿子。”
张家良惊疑不定地看向苏苒苒,他是三年前刚刚搬过来的,那个早夭的孩子是他们夫妻俩最痛苦的事,平时从来不提,这附近的人应该都不知道才对。
莫非这小姑娘真会算命不成?世上还有这么邪门的事?
眼看张家良脸色变了又变,就是不开口说话,一向八卦的王大妈忍不住了:“家良,你以前真有一个孩子啊?你快说说,这姑娘说得到底对不对?”
张家良艰难地点了点头,“她说得没错。”
“呀,真是神了。”王大妈激动地一拍手,“大师,快给我也算一卦。”
李大爷拉着她的胳膊,拦住她:“王芳,你别听她瞎忽悠,说不准是从哪儿听说了这事,要不然就是她和家良那小子串通好的。”
张家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周围的声音都变得恍惚遥远,突然,他上前抓住苏苒苒的手,眼神亮得可怕:“大师,你帮我看看,我还能不能有个自己的孩子?”
苏苒苒一个巧劲,轻松从他的魔爪中把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
“天道自会留有一线生机,你为人正直,乐善好施,子女宫已经隐现灵光,有没有你妻子近期的照片?”
“有有有。”
张家良慌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解锁,在相册里翻了一会儿,递给苏苒苒。
“大师,这是我前天刚给我老婆拍的,你看看行不行?”
苏苒苒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女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眸紧闭,嘴唇微张,这照片明显是趁女人熟睡时偷拍的。
她一言难尽地看着张家良,“你老婆知道你偷拍她的丑照吗?”
张家良眼神游移。
“不过还是要恭喜你,你老婆已经怀孕了。”
“真的?”犹如被天上的馅饼砸中了脑袋,张家良乐得脑子都发懵了。
“不可能吧?张家良的老婆都四十多岁了,还能老蚌怀珠?”有人质疑道。
池景誉:“是有什么不妥吗?”
“这五帝钱阴气浓重,应当是某个大人物的陪葬,因长期在地下受死气熏染,早就变成了邪物。”
“而且这铜钱上还有阵法的气息,”苏苒苒输入伶灵力,仔细感应了一番,“是遮天蔽日阵,此阵可以遮掩天机,改天换日,这就是为什么你的功德之力会转化为鬼怪的大补之物。”
“这样的邪物你也敢贴身携带,也难怪你容易招不干净的东西了。”
池景誉纳闷,“可是穆通大师与我母亲关系不错,他害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只有一种可能,”苏苒苒的视线从众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定格在池景誉的身上,“养小鬼。”
“养小鬼?”王胖子惊呼,“这可是邪术!小鬼难缠,一旦沾上,就是不死不休!”
“玄盟早有规定,遇到修炼邪术者,视同玄门公敌,清风观也是三大观之一,穆通大师怎么会知法犯法?”
“只要能变强,养个把小鬼算什么?”苏苒苒冷笑,这种人,她八百年前就见得多了。
“通过五帝钱和阵法,他就可以把池景誉身上的功德之力源源不断地喂养给小鬼。”
众人面面相觑,都觉得后背起了一丝凉意,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害人的邪术,如果谁用这邪术害自己,那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哎呀,我不会也被暗算了吧?其实原本我有帝王之相,乃是气运之子,谁知有人眼馋我的命格,竟然......竟然偷走了我的命格。”
苏湛杰倒吸一口冷气,摸着自己的胳膊惊声道。
说到最后,竟然声泪俱下地抱住苏苒苒的大腿:“姐,你一定要找到这无耻小人,帮我把命格拿回来啊。”
“......”
苏苒苒满脸黑线,这丢人弟弟,谁要谁拿走。
她的余光扫过池景誉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了?”
池景誉敲击椅子的指节顿住,拧了拧眉:“我是在想,穆通大师给我的护身符分明是有用的,好几次生死危机,都是靠着那符才度过去的,既然他要害我,为什么还要给我护身符呢??
不等苏苒再开口,池岩率先举手道:“三哥,这题我知道,他肯定是想养肥了再宰,如果一次吃完了,以后就没得吃了,但是三哥你活着,他就能一直吃一直吃。”
池岩一副“快夸夸我”的表情。
池景誉:“......”你当是养猪呢。
他一个眼风扫过去,池岩只能讷讷闭了嘴。
“应该不是,池景誉现在的功德靠得是几世的积累,如果不是有惊天的善举,拯救了一方百姓,寻常时候,功德是不会有太大增长的,所以,穆通没必要养肥。”
苏苒苒沉吟了一会,问道:“那护身符还在吗?”
“在。”池景誉示意池岩去把护身符拿出来。
池岩去了楼上,很快就拿了一张符纸下来。
苏苒苒看了看,那符纸上的朱砂印记已经浅淡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这护身符效果还不错,只是,看这手法,和五帝钱不像是同一人所为。”
池景誉回忆道:“这护身符和五帝钱都是我妈给我的,明天我回去问问她。”
“大师,既然你对阵法如此了解,有没有什么解除之法?”
“方法嘛,自然是有。”苏苒苒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你身上的金光和黑气是互相博弈的状态,只是对方的功力在不断增长,而你的金光不断却被吞噬,此消彼长之下,你当然会处于下风。”
“但是,如果你修习了我太清观的心法,道法大涨,你就可以反过来将黑气炼化,用来增长己身,等你将黑气全部炼化的时候,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不过嘛,我太清观的心法不可以给外人翻看,你须得拜我为师,加入太清观才行。”
苏苒苒笑得像骗小红帽上贼船的大灰狼。
其实从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池景誉就知道苏苒苒会提出什么要求,不过能学习玄门道法,这也是他想要的。
至于师父年龄比较小?
只要她有这个本事,年龄不是问题。
“师父!”
这句却不是池景誉叫的,
“师父,你也收了我吧。”池岩眨巴着他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眼睛,故作萌态。
苏苒苒移开眼,不忍直视:“我也想收了你,壮大我太清观。”
池岩的嘴角开始上扬。
“但是,你实在是,”苏苒苒顿了顿,默默吐出最后几个字,“天赋太差。”
池岩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转头埋进池景誉的怀里嘤嘤嘤。
他伤心了,他难过了,他需要三哥的抱抱才能好。
池景誉最不耐烦他这一套,一把将他推开老远。
他跟跄了几下才站稳,委屈巴巴地看着池景誉。
池景誉没理他,站起来直视着苏苒苒:“好,我同意。”
苏苒苒心里一喜,总算把这好苗子收入囊中了,不枉她费了那么多口舌。
“天色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家呢,咱们赶紧开始拜师仪式吧。”苏苒苒催促道。
先占了名头再说。
池景誉整装肃容,正正经经行拜师礼。
苏苒苒望着眼前毛茸茸的头发,一个没忍住,上手摸了摸。
嗯,手感还不错,
她又继续揉了揉。
此时的池景誉:“......”
他要裂开了,想他堂堂一个霸总,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摸他的头发。
苏苒苒轻咳了一声:“仙人抚顶结长生,这是师门拜师的规矩。”
可不是她手痒啊。
“真有这个规矩吗?”池景誉幽幽道。
苏苒苒斩钉截铁地点点头:“当然。”
不管以前有没有,从现在开始有了。
“你还有两个师姐,暂时不在这里,以后你就是我的三徒弟,池小三了。”
池景誉嘴角抽了抽。
“那师父,咱们的道现在哪?我去给祖师爷上柱香吧。”出于礼貌,池景誉问道。
闻言,苏苒苒一脸高深莫测:“道观自在心中。”
池景誉”......”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王胖子:师父果然是得道高人,随便说一句话都自带禅意。
拜完师后,苏苒苒正准备起身离开,池景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交谈了几分钟后,池景誉挂断了电话,
“是我妈的电话,她说宁家新找回来的女儿会些玄门术法,说是可以治好我。”
“宁家?”苏湛杰一脸怪异,“姐,不会是你以前待的那个宁家吧?”
苏苒苒睨了他一眼:“姓宁的人家,丢孩子的很多吗?”
苏湛杰挠了挠头:“可是,没听说我姐......”他瞅了瞅苏苒苒,连忙改口:“没听说宁招娣还会这些啊。”
苏苒苒眉头微微上扬:“有意思,池小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会会她。”
她也想知道宁招娣是怎么糊弄住她那迷糊的富豪爸妈的。
“呐。”苏苒苒指着纸板上的大字给他看。
“算......算卦?”
郑端明觉得他这两天可能跟女人犯冲,昨天出现幻听,今天又碰见女骗子。
“对,说好免费三卦的,最后一卦送你了,”苏苒苒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
“酒会乱性,色会伤身,我观你面大鼻小,目光暗淡浑浊,已经出现了早衰之相,而且,”她瞄了一眼趴在郑端明背上的女人,“你确定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的是个......人?”
“不是人还能是鬼啊?小丫头片子,懒得跟你说。”郑端明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他越想越心慌,话音还没落地,拔腿就跑。
这女骗子,装神弄鬼的,太邪性了。
“算卦免费,除祸收费,有什么事你还可以回来找我,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啊!”
苏苒苒在他身后大喊。
郑端明跑得更快了。
“快走,快走,菜都等我等急了。”苏苒苒转身拉着还在愣神的苏湛杰。
“姐,你这招信口胡说还挺管用,看给那郑端明吓得,就差没当场尿裤子了,哈哈哈。”
苏湛杰竖起大拇指,满脸惊叹。
他姐这口才,服了!
苏苒苒已经闻到香煎豆腐飘来的香味了,压根没注意听苏湛杰在说什么,胡乱地点点头:“嗯嗯。”
快到了,快到了,她已经看见家里门上贴的红对联了!
苏苒苒松开拽着苏湛杰的手,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大门。
等苏湛杰进屋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餐桌前眼巴巴的望着香煎豆腐咽口水了。
“让你去喊你姐,你怎么比你姐回来的还晚?”
周娴把香酥五花肉端到餐桌上,唤道:“快洗洗手过来吃饭。”
“我去盛饭。”苏苒苒站起来准备去厨房。
“不用你去,让你弟给你端过来就行了。”
“哦。”苏苒苒坐下盯着香酥五花肉继续咽口水。
周娴看着女儿馋嘴猫的样子,哭笑不得:“快吃吧,锅里还有呢。”
听到可以开动了,苏苒苒眼神一亮,夹了一片五花肉放进嘴里,愉悦地眯起双眼。
哇,五花肉原来也可以做得这么好吃!
周娴没动筷,就坐在对面看着她吃,心里又酸又胀。
“姐,你好歹也在有钱人家里待了二十年,怎么每次吃饭都像饿死鬼投胎似的?”
苏湛杰端着两碗米饭,不可思议地看着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盘子。
“我不是饿死鬼,”苏苒苒咬着筷子,小鹿般的眸子眨了又眨,“是妈妈做的饭太好吃了。”
“就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周娴一巴掌拍在苏湛杰的后脑勺上,然后小心翼翼地觑着苏苒苒的脸色,说道:“苒苒啊,你别听他乱说,你喜欢吃妈妈做的饭,妈妈就很开心了。”
“你别多想啊,可不许再做傻事了。”
苏苒苒无奈,再一次强调道:“妈妈,上次我是失足落水,不是投河自尽。”
她是一个星期前过来的,那时,原主骤然得知自己是爸妈在医院抱错的,其实自己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只是普通工人的女儿。
她的爸爸不是上市公司的总裁,而是一名装修工人,妈妈也不是小有名气的大提琴家,而是一个烧烤店的普通服务员。
真相揭露后,一切自然各归其位,真千金回到了富豪父母的身边,而原主这个冒牌货也被踢了出来。
富豪爸妈的冷脸和周围人的嘲讽,让原主心情抑郁难当,就跑到了河边去散心,谁知却不小心失足落了水。
她刚从这具身体里醒过来的时候,就跟周娴解释过了,但是周娴不信,坚持认为她是因为受不了身份的落差和周围人的目光,投河自尽了。
其实虽然这家里没什么钱,但是家庭氛围不错,她还挺喜欢的。
就是她没有原主的记忆,足足花了一个星期才适应了电视,手机,汽车等新鲜物事。
还好爸妈他们对原主不了解,又怕刺激到她,什么都没问,这才没露了馅。
*
王大妈锻炼完身体后,骑着小电驴去菜市场买了菜回家。
她哼着小曲掏出钥匙开门,今天捡了漏,买的菜比平时便宜不少。
“老周,把西瓜拿到凉水里冰一下,这西瓜是一天一个价,今天才六毛钱一斤。”
王大妈把菜篮放在地上,换好拖鞋后,抬起头却看见老周捂着脑袋,一步一顿地从卧室里出来。
“哎呦,怎么了这是?”王大妈慌忙上前拿开老周捂着脑袋的手,看了又看,这也没受伤呀。
老周捶了捶脑袋,皱着眉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总觉得头疼。”
“头疼?这好端端的怎么会头疼呢?”王大妈急得团团转,突然,她想起了广场上女孩说的话:尽快带你老公去医院检查下脑子。
莫非她老公脑子真有毛病?
“快快快,老周,咱们快去医院!大师说了,让我尽快带你去检查一下脑子。”
说着,王大妈拿了身份证和钱包,拉着老周就走。
出了门,老周才反应过来,问道:“你说的什么大师?”
“哎呀,你别管了,先去医院再跟你说。”
到了医院,做完检查,等检查结果的空隙,王大妈才把早上广场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跟老周讲了。
“你别是被骗了吧?哪有这么年轻的大师。”老周一脸怀疑。
“没有,这大师虽然年轻,但她真有本事,厉害着呢!”
“你上次也这么说。”
王大妈语塞,眼神有些飘忽:“这......上次是意外,这个是真厉害,看一眼就知道家良的儿子不是亲生的,还知道他老婆怀孕了,而且人家也没骗我什么,免费的,不要钱!”
说到最后,王大妈越来越理直气壮。
老周摇了摇头,他这老伴,都上了几次当了,还是不长记性,他都懒得说她,还好这次钱包是保住了。
两个小时后。
“医生,我这没什么大事吧?”
老周看着面色凝重的医生,忐忑的问道。
池景誉等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方不知何时起了浓雾,浓雾中走出一道身影,他脸色惨白,一身黑衣,拖着锁链行走,锁链的另一端还牵着一个人!
不对,那不是人!
那分明是同芸芸一样的鬼魂!
那身影走路极为僵硬,看似缓慢,实际上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众人的面前。
“怎么办?我们快跑吧。”池景誉艰难地说道,周围的威压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苏苒苒上前一步,樱唇轻启:“老黑,戏弄人好玩吗?”
她的话一出口,周边威压就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池景誉等人弯腰,大口喘着气。
“嘿嘿。”黑无常咧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愉悦道:“平时出来执行公务,都没什么人看得见我,难得一次看见这么多开了天眼的普通人,我就一时心痒,乐呵乐呵。”
苏苒苒翻了翻白眼,多年不见,这个老黑,还是这么无聊。
“行了,赶快把那两个带走吧。”
鬼婴早就没了生息,此时魂魄飘出,拉着芸芸的手,站在不远处。
黑无常却没动,反而瞬移到池景誉的身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修习鬼术的好苗子,等你死后,到我手下,给我做个鬼将军吧。”
“滚!这是我先看中的,我的未来徒弟!”
苏苒苒一脚端过去,黑无常便飞出去老远,不一会儿,就没了踪影。
徒留锁链另一端牵着的鬼魂风中凌乱!
池景誉:所以有没有人问问他的意见?
王胖子、苏湛杰:能被两个大佬抢着要,好羡慕,怎么办?
池岩:原来大师是想让三哥当徒弟啊,他就说嘛,大师这等人物,怎么会看上三哥呢,不过,他也好想当大师的徒弟啊,呜呜呜。
至于郑端明,将死之人,他的想法不重要。
几分钟后,黑无常又飘了回来。
“大人,他都要死了,你也要?”黑无常苦着个脸。
苏苒苒挑眉道:“谁说他要死了?”
黑无常:“阎王要他三更死,谁敢留他到五更?”
身上死气那么重,能活三个月就算他命大了。
“这样啊,”苏苒苒摸了摸下巴,故作沉吟道:“哪个殿的阎王说的来着?你让他亲自过来跟我说。”
“这,这......,大人,是老黑说错话了,这小子长得就像您徒弟,他跟着您,一定能长命百岁。”
黑无常暗暗叫苦,这小祖宗平时看着好说话,一旦较真起来,别说他老黑了,就是十殿阎罗来了也没用。
想当年,这小祖宗单枪匹马闯了阎王殿,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自那之后,地府中人谁看了她,不得绕道走啊?
池岩:“......”刚才是谁说生死不可逆转的?
见黑无常不再惦记她的徒弟了,苏苒苒才招手让芸芸母女俩过来,
“你们俩就跟着黑无常大人,等你们走后,我会为你们念往生咒,消除你们今生的罪孽,来生你们还有母女的缘分,对吗?老黑?”
“对对对。”黑无常连连点头,小祖宗都发话了,那没有也得有啊。
芸芸麻木的脸上终于出现了神采,她捂着嘴,激动不已:“大师,谢谢你,谢谢你让我们母女还能再续前缘。”
“你放心吧,人在做,天在看,害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爸妈和妹妹,我也会让人照看一二。”苏苒苒以密语传音道。
芸芸倏地抬头,想起因为自己受苦的亲人,不可自抑地轻声啜泣起来。
小女孩轻轻蹭了蹭她的腿,如小猫咪一般:“妈妈,别哭。”
芸芸喉咙一哽,哭得更大声了。
“大师在干什么呢?”池岩用肩膀碰了碰苏湛杰。
苏湛杰摇头。
“师父是在等鬼眼泪。”王胖子在一旁解释,
“鬼眼泪?”池景誉皱眉,低声重复道。
池岩等人也望了过去。
“对,绝大多数的鬼都不会流泪,因此鬼眼泪极为稀有珍贵,”王胖子压低了声音,“传说用鬼眼泪画符,不仅可以提高成功率,画出的符还能消除鬼对佩戴者的恶意。”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大师一脸期待地举着瓶子,在芸芸眼下晃荡呢。
不知芸芸干嚎了多久,终于,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答一声落在了瓶子里。
苏苒苒长舒一口气,手都举麻,还好接到了。
芸芸也松了口气,还好挤出眼泪来了,大师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不哭出眼泪来,她都没敢停。
如果她不是鬼魂,恐怕此时她的嗓子都要嚎哑!
“那我带她们走了?”黑无常小心翼翼地问道。
“走吧。”苏苒苒摆摆手。
目送芸芸母女俩离开后,苏苒苒在原地念了一段往生咒,才带着池景誉等人离开。
池家别墅。
“姐,你真的给郑端明治好了?”郑端明留在了自己家,没有跟过来,苏湛杰终于问出了藏在心里的话。
就算那人渣给了钱,他也觉得膈应。
“当然治好了,”苏苒苒拿起一块蛋黄酥咬了一口,“不过,就怕他有命治,没命享受。”
“什么意思?他要死了?”一听这话,苏湛杰就来劲了。
苏苒苒肯定了他的猜测,“他长久被吸食阳气,作息又紊乱,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就算芸芸不杀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而且,不出三日,芸芸的尸体就会被警察发现,届时,他雇人行凶,绑架囚禁的事情就再也捂不住,少说也得判个一二十年,就他那身体,怕是没有出来的那一天了。”
“太好了!他那种渣滓,就该付出代价!”苏湛杰拍手称快。
一旁的池景誉见苏苒苒手中的蛋黄酥已经吃完,默默地又伸手拿了一块,递了过去。
苏苒苒接过,心里对这个徒弟越发满意,尊师重道,孺子可教也。
“按理说,你一个普通人,却身怀鬼怪的大补之物,这就犹如小儿持金于闹市,可你还能活到现在,身上应该是有什么法宝,护身符吧。”苏苒苒问他。
“不错,我五岁时,频频遇到灾祸,后来偶遇清风观的穆通大师,他给了我一个护身符,我一直贴身携带,可惜那护身符于不久前失效了。我这才求了玄阳观的平安符戴在身上。”
池景誉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取出脖子上挂的铜钱,“对了,穆通大师还给了我五帝钱,说是可以驱邪避灾。”
“我去,五帝钱你都有?!”王胖子一脸羡慕,“这可是玄门人士都想要的法宝,是不可多得的吉物。”
苏苒苒却眉头紧锁:“普通的五帝钱是可以驱邪避灾,可你这五帝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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