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书婉一身白衣那么温婉,映衬着许望钦身上的那条军装都柔情了不少。他们两人十指相扣,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脸上洋溢着未尽的笑意。这样的画面,陈颂秋只觉得格外的刺眼。在回盛城之前,她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可是亲眼看着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牵着他三媒六聘迎娶的妻子,她这心里很是委屈。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选的,林书婉的存在也是她默认的……她上前一步,想牵过许望钦手,将他手中属于别的女人的温度驱散。却没想到以前外出归来,都会第一时间牵住她的手安抚两句的许望钦,直接绕过她坐在了一旁的位置。“除了二叔,我们家人都到齐了,我有些话想跟大家说一声。”许望钦等众人都入座之后,才沉声道:“书婉是我的发妻,子行应该尊称她一声阿妈。以后还望格外长辈们注意...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林书婉一身白衣那么温婉,映衬着许望钦身上的那条军装都柔情了不少。
他们两人十指相扣,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脸上洋溢着未尽的笑意。
这样的画面,陈颂秋只觉得格外的刺眼。
在回盛城之前,她已经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可是亲眼看着自己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牵着他三媒六聘迎娶的妻子,她这心里很是委屈。
可一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的选的,林书婉的存在也是她默认的……
她上前一步,想牵过许望钦手,将他手中属于别的女人的温度驱散。
却没想到以前外出归来,都会第一时间牵住她的手安抚两句的许望钦,直接绕过她坐在了一旁的位置。
“除了二叔,我们家人都到齐了,我有些话想跟大家说一声。”
许望钦等众人都入座之后,才沉声道:“书婉是我的发妻,子行应该尊称她一声阿妈。以后还望格外长辈们注意言行,不要骄纵子行,要教他尊敬书婉!”
陈颂秋原本就委屈,听到许望钦当众这么说,自然认为是林书婉耍了手段。
林书婉这个只知道玩牌,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女人,现在又在背后搬弄是非,挑拨他们父子的关系,真是够了!
“望钦,子行跟着我们在前线吃了多少苦,在枪林弹雨中他不哭不闹,在我看来他可不是一个骄纵的孩子。”
陈颂秋说着心疼的看向自己的儿子,柔声道:“他出生后第一次见到太奶奶和爷爷奶奶,不过才得了这些长辈不到一日的疼爱,怎么就成了骄纵不知道尊重长辈的孩子?”
“我知道子行懂事,只是怕以后大家溺爱他,骄纵他。”
许望钦看到陈颂秋眼中的委屈,语气不由得弱了下来:“他也到了入幼稚园的年龄,明天我去给他报个名,早点让他学点知识。”
在帅府的时候,他看到佣人陪着几个身穿统一服装的小孩子,不过五六岁的样子,说话很有礼貌教养。
问了老帅的卫官姜德顺才知道盛城有了幼稚园,就连帅府的这些少爷小姐都是三岁入园的。
想着许子行都四岁了,需要抓紧时间往上赶了。
“他才四岁啊。”陈颂秋暗暗的瞪了林书婉一眼,真是个歹毒的女人,她这是在报复子行!
许父和许老太太都不满的看向林书婉。
“陈夫人,你有所不知。老帅最看重子女教育,鼓励建校。九省范围内有多所幼稚园,三岁就能入园了。”
许望菲坐在林书婉身边,说着挽住了林书婉的胳膊,神气道:“我嫂嫂还为盛城安山幼稚园捐过钱呢。”
林书婉本以为许家人凉薄至极,再也没有人值得她真心相待。
许父只有许望钦一个儿子,许二叔只有许望菲一个女儿,两家人丁单薄,所以许老太太不让分家,一家子人住在一起看起来有点人气。
所以她也算是看着许望菲长大的,看到许望菲以自己为荣的样子,不由得心头一暖。
“四岁的孩子去了幼稚园能学什么?那些老师们能真心对孩子吗?”
陈颂秋父亲是悍匪出身,被傅军收编之后,因为距离盛城比较远,基本上都是自我管理,所以并不清楚盛城的发展方向。
许望钦并没有跟陈颂秋多做解释,而是从口袋里拿出一沓傅票。
“今天下午我去了帅府,老帅特地让财务补发的工资,其中五千我想拿去犒劳犒劳士兵,剩下的一万傅票,书婉你拿着,这些年你辛苦了。”
林书婉放在裙摆上的那双手,用力的蹭了蹭,想要蹭去许望钦留在她手心的温度。
她缓缓抬头,心中因为手心的温度而升起的悸动,一点点暗淡了下去。
如果不知道许望钦已经去过帅府了,她真的会以为许望钦不登报折辱她,是因为对她有情。
却不曾想许望钦在她面前的深情和真诚,不过是在演戏。
他是不敢忤逆老帅,不能登报!
“这笔钱是给我个人的?如果是用于家用的话,还是交给陈夫人吧,阿爸让陈夫人管家,我已经让人将账本和钥匙给了陈夫人。”
林书婉起身接过傅票,淡淡的问道。
“自然是给你个人的。”许望钦愣了愣。
陈颂秋莫名有些不安,她不是怕失去这笔钱,只是怕今日许望钦能把钱给林书婉,改日就能将心给林书婉……
许母和许望菲两人听到陈颂秋管家时,脸上表情各异。
“那多谢许司令了,刚好我不知道要给子行准备什么礼物呢。”林书婉起身走向老太太身边的许子行,将傅票送到了他的手里:“子行,这是阿妈给你的见面礼。
你太奶奶,奶奶和二奶奶的礼物准备了四年,心意十足,我这个阿妈的心意是赶不上了,这笔钱算是阿妈的心意。”
她不屑要这一万傅票,她对许公馆的付出也不是这一万傅票就能抵消的。
今日拿了这笔钱,以后还不知道许家人要从她手中抠走多少钱。
“子行,还不谢谢你阿妈?”许老太太和许父看到林书婉这么大气,原本对她的不满瞬间就消失了,笑呵呵的说着:“以后要好好孝顺你阿妈。”
“谢谢阿妈。”许子行对傅票没有概念,随口说了一句。
林书婉让他不要客气,随后便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家人这才开始动筷子。
“嫂子,我的婚期快到了,之前的嫁妆都是你跟我一起准备的,你现在不管家了,那咱们列好的18抬嫁妆清单怎么办啊?”
许望菲实在是忍不住开了口,她的未婚夫可是大学老师,她的准公公是县长。
她阿爸阿妈这个德行,她能嫁到这样的家庭可是高嫁,要是没有丰厚的嫁妆,只怕会被婆家看不起。
“18抬嫁妆……”林书婉柔声开口,话还没说完就被陈颂秋打断了。
“菲菲妹妹说的是什么话?无论谁管家,妹妹的婚礼都不能受影响。”陈颂秋说着昂起头,一副女主人的样子:“18抬嫁妆是你们之前定好的,就按照清单上来。另外我个人再给你添箱10抬嫁妆,凑够28抬嫁妆。”
许望菲欢呼一声,起身跑到陈颂秋身后抱住了她:“太好了,谢谢嫂嫂!嫂嫂到底是大门大户出身,真是豪气,一点也不抠搜!”
“菲菲,18抬嫁妆我已经……”林书婉再次开口,却又被打断。
“书婉嫂嫂,以后你不管家,我的嫁妆就劳烦我嫂嫂来准备了。”
许望菲一想到林书婉答应她的18抬嫁妆,还是她软磨硬泡来的……而且林书婉也从来没有说过要个人给她添箱!
不免觉得她以前讨好林书婉都是在浪费时间!
“阿爸和奶奶应该习惯坐黄包车了吧,我没嫁过来之前,许公馆出行也都是坐黄包车的。”
林书婉轻笑一声,看了一眼躲在许望钦怀里转着眼睛的许子行,她径直走上前去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是比较娇生惯养的,我家人怕我出行风吹日晒,所以陪嫁了一辆汽车,为的就是让我图个方便。”
不管许子行是故意扯她耳坠还是出于好奇,她知道这个年纪小孩子玩闹,她并不跟个小孩子生气。
她也不是不能把汽车让出来,只是许家人的态度让她寒心。
况且许子行是在装病……
“对不住了老太太,许司令,我拿的是林家的工资,当然要以少奶奶为先。”张叔临走之前还不忘了给许家人添堵。
平时他接送许家这些人,看着他们心安理得的享受林家人的馈赠,心想着既然亲家成了,也是应该的。
没想到他们明知道林书婉伤口愈合慢,一个小伤口都能让原本就贫血的林书婉,大伤元气。
他们竟然还为了一个装病的小家伙,扯着林书婉在烈日下耽误这么久!
“他们真是欺人太甚了!”风芷心疼的看着还往外渗血的伤口,红着眼眶嘟囔着.
“早点看清楚也好。”林书婉摇摇头,安慰着风芷,还不忘了提醒她和张叔暂时保密。
在她还没有为林家找到更大的靠山之前,绝对不能因为她让父母冒险。
赶到医院处理了伤口,听着玛丽医生的再三叮嘱,林书婉心头暖暖的。
她朝夕相处的婆家人,明知道她的特殊体质,却还能义正言辞的说她娇气。
她爱了五年的丈夫,像个哑巴一样站在人群中,没有一句关心……
明明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却连陌生人都不如。
“风芷,你先回去把钥匙和账本送给陈小姐,我想在外面透透气。”
“少奶奶……”风芷气不过,这么轻易的交出钥匙,以后他们许家人只怕会更蹬鼻子上脸的欺负少奶奶。
林书婉闭了闭眼,将眼中的伤感敛了起来,坚定道:“他们不叫我好过,不过是嘴上嘲讽我几句。我不叫他们好过,可不单单是动动嘴皮子。”
风芷坐黄包车回去后,张叔送林书婉依次去了几个店铺,取走了在这些店铺预存的款项。
老太太常年不断的老字号燕窝,参茶和补品。
许父每天晚上必喝的成人奶粉,每日的高级护工上门护理。
最后又去了汪记冰铺,让伙计把去年冬天她就高价预定好的冰块,送去了盛城的念安慈幼院。
自从她嫁过来后,老太太常念叨夏天闷热。
她怕老太太夏季食欲不佳,又怕许父常年瘫痪在床生了褥疮,就高价购买冰块,每天早晚的往他们两人房里送冰块降温。
这一送就是五年……
关于许望钦纳妾生子这件事,他们但凡对她有一点愧疚,对她说一句贴心的话,她也不会迁怒到两位老人身上。
刚从冰铺走出来,一辆黑色别克轿车挡在了台阶前,林书婉见状正准备从一旁走过去。
轿车车门被打开,黑色军靴落地时,身穿白色衬衣和黄绿色军裤的男人,也随之走了出来。
林书婉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低下头快速的离开。
这个男人正是在孟公馆对她提出荒唐要求的人!
“怎么?见了面不打声招呼,这就是你林许两家的家教?”
男人站在三阶台阶下,却依旧能与她对视。
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眼中却全是凉薄一片,令人不敢多看。
“先生应该是认错人了。”林书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认识先生。”
男人勾了勾唇,扬手将台阶上的她扯进了怀里,不等林书婉挣扎,他单手就将她夹在腰间一同坐进了汽车里。
车子一路朝着城外开去。
林书婉推搡着男人,伸手要去开车门。
可两人体型相差太大,她的挣扎看起来像是在打情骂俏。
男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闹。
“咳咳……”林书婉闹累了,气喘吁吁的靠在座位上,赌气的看向窗外。
身旁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雪茄,烟味在她身后萦绕着,她闻不得烟味,皱着眉头瞪了他一眼:“我有哮喘,闻不了刺激的烟味,先生不想让我死在你车上,请让我下车。
“还挺娇弱。”男人弹手将雪茄扔出了车窗,大手捏住了她香肩,凑到她的耳边:“我不想让你死在我的车上,倒是很期待你死在我的身下!”
“无耻!”林书婉抬手就要去拔头上的簪子,男人握住她的手,强迫她拿着簪子抵在自己脖颈间。
“这里是动脉,刺下去,你会喷出温热的血。”
男人说着很是眼中很是亢奋和期待,甚至舔了舔双唇,似乎是在等待可口的热饮。
林书婉身体一僵,握着簪子的手猛的松开了。
疯子……
她不跟疯子论高下,她要活着,绝对不能让年过半百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你到底要做什么,要怎么做才能放过我?”
“做我的女人。”男人扫过她眼中的隐忍,笑着将簪子插回她的发髻中:“我喜欢你的装扮,沉稳端庄中隐藏着令人成瘾的性感,以后就穿这类的衣服来伺候我。”
听着男人露骨的调戏,林书婉再也忍不住了,扬起手来要给他一巴掌。
不过男人的反应很快,直接攥住了她的手腕。
挣扎中,耳垂上的创可贴掉落,原本止血的伤口又被扯开了。
“伤了?”男人注意到她反常的伤口,松开她的手想去替她重新整理。
血,滴在他手腕上的那一瞬间。
林书婉感受到身旁的男人颤了颤,似乎很是激动。
她刚想以此借口离开,却看到男人将他手腕上的那滴血送到了嘴里。
“变态!”
林书婉的一声变态,让原本就处于亢奋之中的男人瞬间来了兴致。
他大手一样将林书婉放在了他的腿上,一手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一手掀开她的裙摆。
“司机大哥,帮帮我……”
司机听到动静,将车子停在树下,拉上帘子后,下车远远的守着。
林书婉绝望的闭上眼睛,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腰间,配合他的蹂躏。
直到拿下他腰间的配枪,她才猛地睁开双眼,毫不犹豫的上膛,将枪抵在他的太阳穴。
“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装疯,放我走,以后也别再纠缠我。”
见男人不再有动作,林书婉单手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男人整理好衣服跟了出来,林书婉已经走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这场游戏,我没说结束,你走不掉的。”
男人展开双臂,一步步朝着他满意的猎物走去。
嘭!
林书婉转身举枪,准确无误的将他腰间的空枪套打开了花。
“别跟过来,否则下一枪,开花的就是你的脑袋。”
“不知好歹的东西。”许老太捂着胸口厉声喊骂着。
林书婉早已经跟风芷两人转身回了许公馆。
“少奶奶,我们今天正面跟老太太起了争执,以后再见面怕是会尴尬。”
风芷不免有些懊恼,自己刚刚—时没控制住情绪,才惹的林书婉替她出面得罪了许老太。
“没事,就算今天不起冲突,樱桃宴之后,也会直接闹掰的。”
林书婉摇摇头,柔声安慰着:“日后在许公馆,你只管说你想说的话,骂你想骂的人,有什么后果我担着。”
风芷是个火爆脾气,看不得她受委屈。可这些年,她在许公馆忍气吞声,连累着风芷也压抑着性子,处处小心谨慎。
黄包车再次跟了上来,已经缓过来的许老太拿着架势端坐着,倒是许母满脸歉意的下了车。
“书婉,樱桃宴咱们给盛城诸多名流都下了帖子。你父母那边咱们也不能怠慢,我打算让望钦带着子行亲自去林家见见你的父母,邀请他们前来。”
林书婉无声的笑了笑,“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给我阿爸阿妈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专门去家里。”
“这怎么能行呢,子行也该去见见你父母,总归是要见的。”
许母闻声瞬间心急的很,子行必须在樱桃宴之前见到林家父母才行!
刚刚许老太可是跟她下了死命令,让她务必想办法筹到钱请烘焙师。
可眼下家里所有的钱都被陈颂秋拿去做生意……
让许子行去拜见林家父母,于情于理他们也得给孩子包个大红包。
林书婉随随便便给了许子行—万大洋,想必林家父母最少也要封个—万元的红包,足够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
“我想我父母这个时候并不想见他们父子二人,回门宴那天他们二老被放了鸽子。”
林书婉面无表情的提醒着。
许母尴尬的笑了笑,“那天颂秋摔了,想必你父母也不会介意望钦……”
“陈夫人摔的那天下午,坐着黄包车招摇过市从我父母家铺子前来来回回。
我父母不是不知道,不过是被我劝下来了。”
林书婉不想让许家人去打扰父母,这些糟心的人和事,她自己做的孽自己面对就行了。
正在这时,许望钦忙完司令部的工作匆匆赶来。
原本前两天就想回来住的,只是司令部太忙,他这两天—直都住在司令部。
怕林书婉误会,也怕林书婉心里不高兴,所以—得空就立马来许公馆跟林书婉解释。
许母简明扼要的跟他说了这两天的事,随后又看向林书婉,想着在许望钦面前,林书婉自然不敢拒绝的。
“书婉,你能不能给家里—笔钱,樱桃宴开支不小,颂秋的钱都投资做生意了。”
“哦?”林书婉勾唇—笑:“如今是陈夫人管洋楼,这笔钱我不该拿。”
黄包车上的许老太眯着眼睛听了半天,听到林书婉不肯拿这笔钱,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颂秋把钱拿出去做生意,是为了钱生钱。你现在还是许家的儿媳妇,都是—家人,这钱你怎么就拿不得了?等铺子那边有了回笼的资金,再还给你就行了。”
“许司令呢?也是来跟我借这笔钱的吗?”
林书婉抬眸直直的看向许望钦,眼中再也没有任何期待。
她倒要看看许望钦有什么脸面,继续这样作贱她?
“书婉,你们夫妻之间还分什么你我?”许母急忙道。
林书婉给了风芷—笔钱,让她分给许公馆剩下的这些佣人,至少要让许公馆正常运转起来。
吃过早饭之后,就让张叔陪着她开车去了林大伯家和帅府前。
不过没那么好的运气,根本没有遇到少帅。
而后又去医院看望了小陶,陶母迟迟没能等到陈颂秋的道歉,看上去状态很不好。
林书婉替她们娘俩请了—位律师,希望能帮的上忙。
不过陈颂秋并非是直接伤害小陶的罪人,法律上她没有犯罪,所以想靠着法律让她认错是行不通的。
律师说法律行不通,舆论却可以指控陈颂秋。
只是要将小陶被侵犯的消息广而告之,这无疑是对小陶的再次伤害。
“陶婶,先让小陶好好养伤,陈颂秋会来道歉的,您相信我。”
林书婉也并非是单单安慰陶母,她也想为小陶要—个交代。
但是她需要—点时间……
可是她却低估了—个母亲想为自己女儿讨公道的决心。
从医院出来,林书婉又去了—趟林大伯家门外碰运气。
她觉得自己不可能每次都幸运的从那个疯子手中逃脱,必须要尽快见到少帅才行。
“阿爸?”林书婉看到林父从大伯家出来,她担心的跟了上去。
“婉儿,你怎么回来了?可是想好了?”
林父看到自己闺女的那—瞬间,脸色—喜,他盼着闺女能早点想清楚离开许望钦。
“我刚好从这边经过,想来跟雯雯姐见个面。”林书婉本想让父母搬远—点,免得被林大伯—家人伤害,所以看到父亲从这里出来,难免担心:“您怎么又回来了,是来收拾东西吗?”
“东西都已经搬过去了,这里没什么要拿的了。”林父摇摇头,拉着林书婉的胳膊上了车,这才低声道:“刚刚在开会,你二叔匆匆回了家,我有些担心便过来看看。”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林书婉并不觉得林大伯会遇到什么难题,毕竟他可是少帅未来的岳父,牛气的很。
“好像是婚事不成了,我看到雯雯眼睛都哭肿了。”
林父也很担心,倒不是觉得婚事不成,就无法跟少帅攀上关系。
是真担心林书雯。
他们林家后代不多,也就只有林书雯和林清扬这两个侄儿而已。
林书婉眉头—挑,重重的松了—口气。
婚事不成了,林大伯—家都不能借着少帅岳父的身份来横行霸道了。
可转而—想,少帅连他的救命恩人说退婚就能退婚,可见外面传言说少帅冷酷,杀人如麻颇有手段的传闻根本不是假的。
如此—来,她就算是少帅真正的救命恩人,又能如何?
“你跟雯雯关系好,要不你去劝劝?”
“阿爸,这个时候还是让他们—家人冷静冷静吧,若是我这个时候上门,我怕他们会以为我是有心看他们笑话的。”
林书婉想到林书雯将她们这些年的姐妹情想的如此肮脏,只怕她的关心,在林书雯眼中也会被当成看笑话。
“怎么会呢?你大伯他们也是把你当成亲女儿来疼的。”林父嗔怪着:“你怎么跟他们见外了?”
“阿爸,不是见外不见外的问题。”林书婉认真的摇摇头:“俗话说得好,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她知道以父亲对大伯—家人的信任和在乎,没有真凭实据,父亲是不会相信那些人的真面目。
她会尽快找出证据,证明她的亲哥哥是被那些人害死的。
民国12年夏,傅军军政府所在地,盛城。
林书婉是在牌桌上被叫下来的,听佣人说二婶晕了过去,她急忙起身跟各位军官的太太,姨太太告别。
孟公馆很大,她顶着烈日绕过花园去小楼照看二婶。
问过佣人,二婶在房中休息,她顾不上多想匆匆走了进去。
“二……”
不等她靠近,床上身披黄绿色军装的男人,风一般的起身,下一秒一把手枪抵在她的眉心。
“谁的人?”男人声音清冽,尽管只有三个字,却让林书婉嗅到了杀意。
她下意识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抖着身子解释着:“军爷,我是孟公馆的客人,我应该是走错房间了,不是故意打扰军爷休息的。”
话毕,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他生的冷峻狠厉,黑眸深不见底更显得令人生威。
黄绿色军装早已经在刚刚的起身中掉落在地上,林书婉无法看到肩章确定对方的身份。
可今天能出现在孟公馆的军官,绝对不是寻常之辈,她得罪不起。
她在打量男人的同时,男人也早已经将她看个仔细。
唇不点而红,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胸口此起彼伏的颤动着,明明穿的是老式偏襟长裙,裙裾宽松,看不出什么曲线身段来,可她高举的双手细长,柔软……
他大手一揽,将她卷入了怀中。
她的腰果真是又细又软。
等林书婉反应过来时,她整个人被按在男人的胸前,她又惊又吓挣扎着后退。
“放开我,放开……”
男人轻而易举的桎梏她的身体,将她圈在怀里,看着她在怀里又蹭又闹。
她的身材不错,他摸了一遍,凹凸有致……
他很是亢奋,大手一挥将她扔在了床上。
“跟我,不比跟老头子强?”
“什么老头子?”林书婉双手捂着胸前,试图寻找出路。
“装什么?你穿成这样来老帅休息的房间,不就是为了做他的十三姨太?”男人嘲讽的瞥了林书婉一眼。
“不是。”林书婉闻声头皮发麻,浑身如遭雷击一般。
原来二婶带她来孟公馆赴宴,早就知道老帅会来,所以存了把她送给老帅做姨太太的心思?
“我是许府少奶奶,是傅军旅长许望钦的夫人,今日我是陪二婶赴宴的,我以为她身体不适在这里休息。”
二叔私运西药被关在监狱,她这些天奔走托人找关系,送出去的钱财无数,暂时还没有门路。
二婶之前曾说过,她的长相和气质是老帅最喜欢的类型,只要她去求老帅……
二婶为了救二叔公,让她这个侄媳妇委身别人!
尽管她的丈夫许望钦生死不明,可她是许家的儿媳妇,怎么可能自我作贱去做这种事?
见她生气,二婶就将这个想法作罢,只说让她陪着来孟公馆赴宴,在牌桌上跟那些姨太太聊聊想想办法。
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切都是二婶设的局!
想到这里,林书婉如同置身寒窑一般,从头冷到了脚底。
“许望钦的夫人?”男人想了想,脸上的笑意更肆意了:“还是雏。”
他不是在问,而是万分肯定。
“跟了我,你想要的想做的,我都能满足你。”
“军爷!”林书婉脸色一红,听着男人肆无忌惮的打趣,板着一张脸起身:“我丈夫为傅军旅长,在前线抗战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想军爷不会为难他的女眷。”
“我觉得他应该很乐意让我为难你。”
男人随手丢了枪,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腿上。
林书婉身体本来就弱,男女体型相差太大,她的反抗无济于事。
常年握枪的手隔着绸缎布料摩挲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禁锢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吻了下去。
林书婉闭着眼睛,用力的咬了他的脸颊。
“小野猫……”男人许是被刺激到了,眸中更显亢奋:“你不知道这样会让我更想征服你?”
“让我走,要不然我死给你看!”
林书婉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视死如归道:“帅府三小姐还在牌桌上等我回去,我不知道你是谁,事后也不会去找你,只要你放过我,这件事没人会知晓!”
“原来是三小姐的朋友啊……”男人挑了挑眉,松了手。
林书婉趁机挣脱男人的束缚,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徐公馆出来的,坐在回许公馆的汽车上,她仍心有余悸。
车窗外,报童满大街的吆喝声,“号外,号外,持续五年的剿漠匪之战终于胜利了!傅军第九师师长许望钦乘专列回盛!”
林书婉一惊,急忙打开车窗想听得清楚些,确定报童说的许师长就是她的丈夫许望钦,她浅浅一笑。
新婚夜,许望钦接到大帅军令奔赴前线。
许望钦的父亲许司令中风瘫痪多年,许母身上病痛不断,许奶奶是前朝的千金大小姐,更是不问琐事。
许公馆上下就只能她这个新嫁过来的媳妇扛着。
这五年来,她拼尽全力让许公馆维持着以往的风光,掏空嫁妆给婆家长辈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其中的苦,也就只有她自己清楚……
可她爱他,所以再多的苦,她都能接受。
如今,她的丈夫带着战功回来了,她总算没有辜负许望钦的托付!
“号外!号外!许望钦携随军夫人和长子回许公馆,许家上下相迎,泪洒现场!”
林书婉一愣,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催着司机开快些。
回到许公馆,她快步朝着客厅走去。
可院中佣人眼中的心疼和同情,让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
还没靠近客厅,就听到里面传来欢声笑语。
“奶奶,阿爸,阿妈。颂秋是陈司令独女,枪法如神,运筹帷幄。要不是个女儿身,这师长的位置怕是非她莫属。
她为我生儿育女,我想风光娶她进门,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林书婉停在门外,听着她朝思暮想了五年的男人,在为别的女人要一个交代……
“应该的,颂秋是我们家的大功臣,生下子行这么可爱的大孙子哟!
望钦,你不知道。我和你阿爸阿妈这些年唯一开心的事,就是盼着你每个月寄子行的照片回来。看着他从那么小长大现在这么大,我们的心都快化了……”
许老太太的声音隔着门板,将林书婉伤的体无完肤。
原来,他每个月不单单寄家书回来,还会把他和别的女人的幸福邮寄回来。
哐当一声,屋门打开,林书婉那道娴静淡雅的身影徐徐走来,她身后的夏风卷来酷暑的热浪,叫屋中所有人都不自觉的脸上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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