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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卧榻求宠,我劝他死守男德云暮璟墨寒诏全文免费

苏九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云思语目视墨寒诏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起。她总觉得殿下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不对劲在哪里。“小姐,你怎么了?”银锁见云思语想的出神,忍不住喊道。云思语没答话,只是捏紧手中的帕子。今日,殿下虽没有跟云暮璟碰面,却依旧让她的心里起了极大的危机感。眼下云暮璟回来,真正跟殿下有婚姻的人,便是云暮璟。就算殿下如今不喜欢云暮璟,但云暮璟那副狐妖媚子般的姿容,始终让她心里面难安。不行,她得尽快有动作才行。思及此,云思语忽然间想起什么,目光掠过银锁还印着五指红痕的面颊,立刻探手入怀,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她。“之前也是殿下失踪有点着急,这药膏是娘亲给我的,也是宫中各娘娘都在用的好东西,赏给你了。”“奴婢谢过小姐!”银锁接过药膏,面露喜色。云思语看...

主角:云暮璟墨寒诏   更新:2024-11-11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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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璟墨寒诏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卧榻求宠,我劝他死守男德云暮璟墨寒诏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九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思语目视墨寒诏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起。她总觉得殿下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不对劲在哪里。“小姐,你怎么了?”银锁见云思语想的出神,忍不住喊道。云思语没答话,只是捏紧手中的帕子。今日,殿下虽没有跟云暮璟碰面,却依旧让她的心里起了极大的危机感。眼下云暮璟回来,真正跟殿下有婚姻的人,便是云暮璟。就算殿下如今不喜欢云暮璟,但云暮璟那副狐妖媚子般的姿容,始终让她心里面难安。不行,她得尽快有动作才行。思及此,云思语忽然间想起什么,目光掠过银锁还印着五指红痕的面颊,立刻探手入怀,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她。“之前也是殿下失踪有点着急,这药膏是娘亲给我的,也是宫中各娘娘都在用的好东西,赏给你了。”“奴婢谢过小姐!”银锁接过药膏,面露喜色。云思语看...

《太子卧榻求宠,我劝他死守男德云暮璟墨寒诏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云思语目视墨寒诏远去的背影,眉头紧紧皱起。
她总觉得殿下似乎有点不对劲,但她又说不上来不对劲在哪里。
“小姐,你怎么了?”银锁见云思语想的出神,忍不住喊道。
云思语没答话,只是捏紧手中的帕子。
今日,殿下虽没有跟云暮璟碰面,却依旧让她的心里起了极大的危机感。
眼下云暮璟回来,真正跟殿下有婚姻的人,便是云暮璟。
就算殿下如今不喜欢云暮璟,但云暮璟那副狐妖媚子般的姿容,始终让她心里面难安。
不行,她得尽快有动作才行。
思及此,云思语忽然间想起什么,目光掠过银锁还印着五指红痕的面颊,立刻探手入怀,摸出一盒药膏递给她。
“之前也是殿下失踪有点着急,这药膏是娘亲给我的,也是宫中各娘娘都在用的好东西,赏给你了。”
“奴婢谢过小姐!”银锁接过药膏,面露喜色。
云思语看银锁这一副高兴模样,笑意盈盈地道,“银锁,我知道,那小金与你关系要好...今日云暮璟私会外男,小金见着了,对吗?”
银锁先是一怔,不过很快她就听出云思语话里的意思,低低地道,“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跟小金打招呼,让他明儿将此事告诉老爷夫人。”
“老爷夫人平生最看重家风,若是知晓大小姐偷偷见野男人,定会大发雷霆,保不齐就把大小姐赶出将军府了!”
云思语唇角的弧度愈发深刻阴森,“我可不是要将她赶出将军府,是要她永远都没机会肖想殿下!”
“小姐的意思是...”
“今儿我这生辰宴,特意邀请了裕王殿下来。”云思语笑笑道,“我与他聊过我这大姐姐,还给他看了大姐姐的画像,他很是满意。”
“尽管没有明说,不过我看裕王言语的意思,似是对大姐姐很感兴趣。”
“裕王殿下心悦小姐您,在这东梁不是秘密,他怎会对大小姐感兴趣?”银锁问道。
“你以为裕王是个好东西不成?”云思语淡淡地道,“男人啊,贪恋美色,裕王那样色欲熏心之人,更是如此。”
裕王表面上看着道貌岸然,实则背地里风流成性,手段既狠辣又层出不穷。
这些事情,在京城贵胄中都不算秘密。
他平日里还装成那副痴情模样追着她,她都恶心,但又不得不因为裕王的身份做戏。
尤其裕王跟殿下是死对头,她两边都不敢得罪,也头疼的很。
如今将云暮璟推出去,不但能让云暮璟与殿下的婚约作废,还可以替她挡住裕王,倒是一石二鸟。
“所以明日,不但要把此事告诉爹娘,还要在府中全部散播开,叫所有人都知道云暮璟是个不检点的女子!知道的吗?”云思语低声道。
银锁点点头道,“小姐放心,奴婢定当将事情办妥。”
“好!不愧是我带出来的贴身丫头!本来我还担心爹娘不忍把云暮璟嫁给裕王呢。”云思语眉眼弯弯地道,“有了这事儿,爹娘为赶紧把它掩盖过去,定会赶紧给云暮璟找亲事。”
“到时候我再借机提议,爹娘还得感谢我呢。”
“...”
太子东宫,墨寒诏刚刚在乾云殿内处理完公务,出来时就看见竹业在门口领着两名侍卫正“吭哧吭哧”地搬运几只箱子。
“怎么回事?”墨寒诏皱眉问道。
“殿下!”竹业见到墨寒诏,抱拳行礼道,“这都是属下奉您的命令送给璟姑娘的东西,但连带那匹蓝水锦在内,璟姑娘都没要,属下只能一并带回来了。”
“她嫌弃孤给少了?”墨寒诏疑惑问道。
但从他如今对云暮璟的了解来看,她也不像是如此贪恋这些身外之物的女人。
果然,竹业摇摇头道,“璟姑娘说,殿下大恩,已经无以为报,不好再收殿下的东西。”
说完,竹业要怀里摸出一枚香囊,双手奉到墨寒诏跟前道,“这是璟姑娘请属下代交给殿下的,她惦念殿下中毒吐血,这香囊有凝神补气的功效,对殿下有好处。”
墨寒诏没答话,只是素来幽冷的眸子落在那枚香囊上,荡漾着一种别样的感情。
这么多年来,接近他的女人大多都带着目的,除思语以外,根本就没有真心待他的。
所以墨寒诏对云思语的这份感情格外痴迷,也格外珍惜。
不曾想...云暮璟的良善,也让他有了这种被关心的感觉。
倏尔,墨寒诏伸手去拿那枚香囊,修长骨骼分明的指尖握着香囊,“给孤下毒的凶手查的如何了?”
“殿下赎罪,今晚上将军府宾客太多,属下还在排查。”竹业连忙抱拳低头道。
墨寒诏看了他两眼,淡淡地道,“这件事,孤亲自查,明日孤再去一趟将军府。”
竹业一愣,“殿下日理万机,要不还是属下...”
竹业话还没说完,墨寒诏宛若利刃一般的视线顷刻间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竹业缩缩脖子,瞬间闭嘴,不过他对墨寒诏这突如其来的兴致还是一头雾水。
“...”
夜,一晃而过。
竖日清晨,云暮璟撑着发软的双腿,在雨宁的帮助下又沐浴过后,在淤青和伤处都敷上药,还在身上擦了自制的养肤药膏。
“小姐,奴婢就不明白了。”雨宁手里的药膏盒还给云暮璟,惋惜地道,“昨儿殿下送来这么多好东西,尤其是那匹蓝水锦,价值连城,这帝京多少贵女挤破头都买不着。”
“您怎么就...就没收下呢?”
明眼都看得出来,那是殿下给大小姐的补偿,大小姐善良,不想要补偿她能理解。
但她们眼下情况这般困难,若是收下那些,起码很长一段时间都会不愁吃穿呢。
“给再多钱,也总会用完的。”云暮璟把玩手中的药膏盒,悠悠地道,“要学会放长线,钓大鱼。”
“啊?”雨宁一头雾水。
云暮璟笑而不语,“去将我塞在床底下那些调配养肤膏的药材拿出来,我再配一点。”


云将军瞬间被太子这番话堵的哑口无言,“是臣心急了。”
墨寒诏幽冷的目光在云将军身上停顿片刻,直到云将军额头溢出冷汗,才收回视线,望向云暮璟。
墨寒诏想起身亲自搀扶她起来,又怕自己的所作所为太惹眼,让云思语不高兴。
只能做个虚扶的动作,“璟姑娘起身吧。”
云思语本来因为墨寒诏维护云暮璟,神色有些难看,此番看墨寒诏似乎对云暮璟也就那样,顿时松口气。
还好太子殿下没有被云暮璟给迷惑住。
云暮璟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墨寒诏两眼,确定墨寒诏当真没有生气,这才动身到旁边落座。
只是不知为何,墨寒诏周身围绕的气息有种莫名的幽冷,此后跟云将军对话时,也是大多在挑云将军公事上犯的错。
句句暗藏玄机,带着刺儿。
整个厅堂中的氛围都透着一丝微妙。
墨寒诏心中憋着一团火气,也没有待多久,便以公事为由走了。
云思语看甚至连招呼都没跟她打,就匆匆离府,忍不住有点失望。
墨寒诏自始至终没给云暮璟一个眼神,倒是让云思语并没有多想。
只当是爹爹犯错,惹殿下不高兴了。
不过转而,云思语想起方才云暮璟对太子抛媚眼的样子,就眼底一片阴鸷。
她朝云暮璟冷冷地道,“大姐姐,你是爹娘的女儿,我一直对你甚是尊敬。”
“但太子殿下是我未来的夫君,还希望大姐姐能够不要有别的想法。”
“不会的。”云暮璟坐在那,垂帘地道,“我怎么能比得上二妹妹,太子殿下尊贵无双,是东梁未来的太子,我不敢肖想。”
这还差不多。云思语冷哼一声。
云将军和云夫人,对云暮璟的表现也很不满意。
“来人,把大小姐重新带回祠堂,继续抄书。”云夫人淡淡地道。
正好,她趁着这个功夫到裕王府去一趟。
“爹娘。”云暮璟红着眼睛恳求道,“能不能给点吃食,再回去?”
“做出私会外男这种脏事,还想要吃食?”云将军嗤然地道,“李嬷嬷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只有讲出那外男的身份,你才有吃食么?”
云暮璟抿抿唇角,撑着手边的矮桌子起身,柔柔弱弱地跟已经来到她身前的两名丫鬟走。
她眼底翻涌泪水,一副饿的委屈样子。
墨寒诏就躲在不远处的假山后,亲耳听见了云将军的话,忍不住面色微变。
这么说她从昨儿到现在,竟然滴食未进?
“这只小骗子。”墨寒诏墨色绣金丝月桂纹路的袖口下,指尖不由得紧紧握拳道,“她昨儿还跟孤说,云将军和云夫人不舍得关她的。”
没想到,都是唬他的话!一时间,墨寒诏心头又是一阵烦闷。
她竟宁可饿着渴着,也选择藏着秘密,护着他...
“竹业,去准备一点水和吃食。”墨寒诏抿唇道。
“是!”
云暮璟再度被推进祠堂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倒在地上,使不出半点力气。
她泪眼朦胧间,只依稀看见头顶的瓦砖再度被掀开,一道人影落到她身侧,将她缓缓扶起。
“云暮璟,醒醒。”墨寒诏那素来镇静的心,居然涌现出急切感。
他将水袋放到云暮璟的唇瓣间,给云暮璟喂水。
云暮璟喝了一口,就好似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双手拽住水袋‘咕嘟咕嘟’地喝。
“慢点...”墨寒诏满是无奈,他用指尖给云暮璟擦拭嘴角滑落的水渍,但她喝的太急,水渍几乎接连不断往下滑。
墨寒诏喉结都是止不住地动了动,眸光深深。
这女人,多半是天生太美,所以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魂。
“咳咳咳!”云暮璟嗓子眼被一口水呛到,不停咳嗽起来。
墨寒诏抬手拍拍她的背,稍稍用了些内力给她顺气。
云暮璟这才终于缓过来,看向墨寒诏的眼睛先是透着几分迷茫,随即一怔,有些紧张心虚地道,“殿下,你不是...走了吗?”
“你很怕孤又来这祠堂?”墨寒诏嗤然地道,“云暮璟,担心孤会戳穿你?”
“看云将军和云夫人对你的态度,只怕就算你死在祠堂,都觉得无所谓,怎么可能放你出去?为何骗孤?”
云暮璟一噎,随即眼底不由得闪过一丝黯淡,抿抿唇角,又是泪光闪烁。
“是我没用,得不到爹娘的喜欢。”云暮璟扯扯嘴角道,“我就算被锁在这祠堂,也怪不得谁。”
“我之前就说过,不要殿下出手帮我,我不希望有人知晓殿下与我有沾染,那样,连殿下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如果因为我,影响殿下和二妹妹的感情,我才是万死难得其咎。”
这傻姑娘...墨寒诏抿抿唇角,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偿还她的情深义重。
云暮璟素来就是为自己着想的性子。
真不知道这女人从前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这样懂事的让人心疼。
墨寒诏有些难受,他看着云暮璟半晌,深深无奈地道,“手给孤看看。”
云暮璟先是一愣,她对上墨寒诏温柔的目光,一下就红了眼,将有意背在后边的手又藏了藏。
“我的手...现在不好看。”
“孤要的是好看不成?”
墨寒诏强硬的拽过云暮璟的腕口,轻轻握住那纤细娇软的手臂,然后将她单薄的袖子往外拨。
他一眼就看见云暮璟的腕口处,异常红肿。
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藕臂,也是布满密密麻麻的青紫淤伤,显得触目惊心。
墨寒诏周身的寒意笃然加重,“都是谁干的?”
虽然他早就已经听竹业说过云暮璟被欺负的事情,这会儿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升腾起一抹怒火。
“好多好多人。”云暮璟本来还憋着泪,被这么一问,直接没忍住,哽咽起来道,“自从我来到将军府,下人们从来不拿我当小姐,她们觉得我流落民间多年,是野孩子。”
“只有二妹妹那样端庄优雅的,才该是小姐的样子,他们只尊敬二妹妹。”
“爹娘也是如此,认为我不配当他们的女儿,怕我的到来让二妹妹伤心,从来都不待见我。”
“所以下人欺负你,打你,你爹娘将你安排到最偏僻的院子,几乎对你不闻不问?”墨寒诏清俊的面容霎时阴沉如渊。
难怪云暮璟这么可怜地住在又偏又破的院子里。
“端庄优雅?照孤看来,你气质远超普通贵女,他将军府的人都瞎了眼吗!”墨寒诏冷笑道。
“殿下不用安慰我。”
云暮璟抿抿唇角,一边拿手抹着眼角掉落的泪,一边扯着嘴角自嘲的笑着,“我知道的,我很多余。”
“自从我到将军,就是个多余的人,爹娘不喜欢我,下人们也不喜欢我,还有...”
话到这里,云暮璟下意识抬眸看了眼墨寒诏,又很快低下头,“没...没什么。”


云暮璟身子笃然一震,她抬头哽咽地道,“我不要...”
“你闭嘴!”云将军冷冷地道,“你连累妹妹,连累云家,事到如今,还敢护着那外男,哪里还有你讲话的机会!”
“懂事,就把那外男给我供出来,让我给他个痛快。”
云暮璟没有答话,她扑倒在地上,疼的直不起身子,只是眼角的泪水不停往下滑落,满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云将军瞧见云暮璟又成这哑巴状,刚降下去的火气又一次升腾上来。
只不过这一次,他为了云思语,没有再发出来。
“我觉得语儿讲的是个办法。”云将军阴沉着一张脸,朝云夫人道,“你这些日子多给璟儿留意着,尽快把璟儿嫁出去吧。”
“正好,我之前也担心璟儿曾经跟太子殿下的婚约,会让太子殿下为难,到时候别再叫语儿受委屈。”
“这么一来,倒是皆大欢喜。”
“你说得轻巧,璟儿在外头名声本来就不好,帝京中世家子弟哪里能喜欢璟儿这个流浪多年的女子。”云夫人无语地道。
“如今璟儿又闹出这样的丑事,你让我找谁娶璟儿?”
云将军一噎。
云思语就等这个机会,立刻地道,“我倒有个人选,昨儿裕王殿下来参加我的生辰宴,偶然看到大姐姐的画像,惊为天人。”
“他说,无论如何也要俘获大姐姐芳心,我想,裕王殿下喜爱大姐姐至此,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听见‘裕王’这两个字,云将军和云夫人皆是一怔。
“娘!”云暮璟瞬间激动起来,“你们之前还告诫过二妹妹,得离裕王殿下远一点,还说裕王是败类。”
“你们不舍得二妹妹嫁给裕王,又怎么忍心...把我嫁给她!”
她,她嫁给裕王会死的!
裕王或许不在意她的名声,但能不在意她的贞节吗?
爹娘不知她已跟殿下...若是嫁出去,裕王知晓她不是完璧之身,依照裕王的性子,能给她好果子吃才怪!
外头的墨寒诏闻言也是面色微变。
裕王是什么货色,云思语应当最清楚不过,她如何能讲出把云暮璟嫁给墨裕这种话来?
云夫人皱皱眉头道,“那明儿...我亲自去趟裕王府。”
“娘!”
云暮璟不可思议地盯着云夫人,她娘,明明知晓她落到裕王手里落不得半点好,但为了云思语,却要把她往火坑里扔!
“爹!”云暮璟看云将军,好似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颤巍巍地道,“我不愿嫁给裕王。”
云将军看着云暮璟,不屑地道,“不愿意?那你跟那野男人私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妹妹!”
“你妹妹是要嫁给太子殿下的人,你那个野男人,难不成能跟太子殿下比?”
云暮璟一张本就毫无血色的小脸,此时又白上两分,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掉一般。
“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云将军视若无睹,摆摆手道,“来人,把大小姐关进祠堂,盯着她抄《女德》,抄不完五十遍,不准放出来。”
云暮璟失神般地呆在那,直到李嬷嬷拽着她的肩膀,强行将她拖起来,她才毫无生气地跟着李嬷嬷走。
墨寒诏看到云暮璟被李嬷嬷带走,连忙追过去。
“唔!”云暮璟被李嬷嬷推进祠堂,她一个没站稳,就栽在地上,身上的伤牵扯的她周身一阵撕扯般的疼痛。
她泪水盈满眼眶,委屈地咬着唇角,爬到桌前,娇软纤细的小手开始一点点磨墨。
“咔——”
没过多久,房顶的瓦片被揭开,一缕墨影从屋檐处落下。
云暮璟急忙抬头,正好跟墨寒诏满是愧色的眼神对上。
“孤在厅堂外都听见了,对不起。”墨寒诏缓缓来到云暮璟跟前蹲下,看着她围着丝巾的脖颈,缓缓伸手。
“不要!”
没料,云暮璟这会儿却跟受惊的鸟儿一般,猛的往后退退。
她这下意识的防备动作,也彻底刺痛墨寒诏的心,他收回悬在空中的手,尽量让自己语气温和一点,“孤之前冲动了,你告诉孤,孤听你的解释。”
云暮璟感受到墨寒诏的温柔,所有的委屈才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倾泻而出。
“他们并不知道我跟殿下昨夜发生过那些。”云暮璟嗓子眼满是哽咽,“我刚刚瞧爹的意思,可能是昨儿扶殿下回院子的路上,被下人瞧见,下人便以为我在后院私会外男。”
“说来是我不好,情急之下,夜里又视线不好,没看见附近有人。”
“下人把消息传开,我爹娘也知道了,他们觉得我不检点...说我给二妹妹丢脸,给云家丢脸。”
说到这里,云暮璟声音愈发小起来,带着细细碎碎的哭腔,“但是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供出殿下,我答应过殿下的,不会食言。”
墨寒诏身子笃然一颤,他瞧云暮璟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心中被愧疚和心疼填满。
就这短短一上午的功夫,云暮璟受了这么多委屈。
这娇弱的肩膀上,又承担多少?而这些,都是他带给云暮璟的。
云暮璟大可以把实话全部讲出来,这样一来,她就不用受罚,甚至什么都得到了。
可她没有,她就是坚守那所谓的诺言,宁愿被误会。
云暮璟做这么多,都是帮他,他呢?反倒没补偿到云暮璟,还不分青红皂白冤枉她,掐她的脖子。
实在是...
云暮璟眼泪‘滴答滴答’砸落,整个祠堂就只剩下她小声的啜泣。
墨寒诏瞧云暮璟这幅模样,想去安慰她,可话还没出口,又听见云暮璟低声毫无底气的反驳。
“毒也不是我下的...不是我,能不能信我。”
墨寒诏一怔,他还以为,她哭是在怪他,原来,她哭只是没办法在这件事上证明自己的清白。
觉得无力而已。
“孤信你,别哭了,孤会查清楚的。”墨寒诏摸出随身的帕子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清俊的面容不可抑制地浮现出怜惜之意。
他真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心思纯净到几乎没脾气的女人。
仿佛在她眼里,这世上全是好人,如果好人生气,那一定就是她的错。
这如果遇见有心之人,岂不是以后得被欺负死?墨寒诏深深叹口气道,“云暮璟,你是云家大小姐,该硬气一点。”
闻言,云暮璟止住哭声,抬眸对上墨寒诏的视线,但只是一瞬间,她又很快低下头道,“云家...没人当我是大小姐,下人都是如此。”
“什么?”
云暮璟声音有些小,墨寒诏以为自己可能是听错了。
她可是镇国大将军之女,纵然是宫中的公主敬她三分都不为过,怎么还会被下人瞧不起?


云思语眉眼弯弯地道,“天色不早,妹妹还有事,先走了,祝姐姐今晚好梦。”
既然殿下不在这,那她再留着也无用。
话落,她很快转身走向房门。
望着云思语逐渐远去的背影,方才侧身躲进视野盲区的墨寒诏才终于缓缓走出来。
他透过敞开的门,望向房中撑着桌子摇摇欲坠的云暮璟,墨眸中满是难以言喻的复杂之色。
要不是方才听见思语和云暮璟的对话,他还不知道原来今夜也是云暮璟的生辰。
这云将军和夫人竟如此不厚道,既都是女儿,合该一视同仁,怎的将云暮璟一个人留在偏僻的后院。
墨寒诏抿抿唇角,他原也是想看看云暮璟是不是装的,显然没料到她当真如此实诚。
不但没有跟思语透露半个字,还将房中收拾的这么干净,丝毫看不出欢爱过后的痕迹。
云暮璟这般费尽心思地给他打掩护...难道,真是他多想了?
但云暮璟若是没有目的,方才派丫鬟出去干什么?想到这里,墨寒诏好容易好转的面容又是一沉。
“殿下。”
恰时,竹业宛若一道影子飘然而至,落到墨寒诏身侧,抱拳地道,“属下一路跟着雨宁姑娘到了将军府的药房,瞧见雨宁姑娘她...”
话讲到这里,竹业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墨寒诏两眼,停顿片刻才道,“拿碎银买通药房大夫,帮云姑娘抓了一副避子汤,如今正在厨房煎。”
避子汤?墨寒诏气息笃然一滞,整个人也是陷入震撼当中。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云暮璟派丫鬟出去竟是为了避子汤。
毕竟这整个东梁,没有哪个女人是不想生他的孩子的。
先前也是想着无论如何都是云暮璟舍身救了他,他这刚用完人家,就扔给人家一碗避子汤,多少有点羞辱的意思。
所以没张的开嘴。
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不过墨寒诏本来还当真在纠结若真有身孕该怎的是好。
没曾想...云暮璟主动让丫鬟熬避子汤喝,直接就打消了他这份担忧。
墨寒诏沉默半晌,忽然抿抿唇角,清俊的面容荡漾出一丝惭愧,“是孤...误会她了。”
“孤还以为,她也跟那些费尽心思接近孤的女人没区别。”
可眼下云暮璟不但遵守跟他的约定,还主动服用避子汤,规规矩矩的跟他划清本该有的界限。
这都足以证明,云暮璟果真是心地纯善,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
之前发生的一切,实属意外,说到底,他占了人家姑娘清白,也是他对不起云暮璟。
“竹业。”墨寒诏清俊的面容不由得透露出不忍之色道,“孤看着云暮璟虽然重回将军府,但在这将军府中,日子也并不算好过。”
“那房中许多物件也都是破破烂烂,你替孤多关照她,还有...”墨寒诏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道,“今儿是云暮璟的生辰,从孤的私库里面把蓝水锦取出来赠她。”
竹业一怔,“可蓝水锦不是殿下本来打算当做思语姑娘聘礼的吗...”
“思语的聘礼孤早已备选齐,多着一件不多,少这一件不少。”墨寒诏皱眉地道,“你照办就是。”
身为将军府的嫡出血脉,云暮璟孤零零在这,本就够可怜了,尤其,他还在云暮璟的生辰日,这么伤害她。
理应给她补偿。
“属下遵命。”竹业道。
墨寒诏轻轻颔首,他心中念着自己失踪太久,估计会让思语担心,又跟竹业交待两句,便迈开步履,朝云思语离开的方向追去。
云思语这会儿一张娇美的小脸满是凝重,朝身旁的银锁叮嘱地道,“赶紧禀明爹爹,就说到处都找不到殿下踪迹,让爹爹即刻进宫将消息传给皇上,请皇上定夺。”
银锁疑惑地道,“可小姐,若是皇上知道此事,怪罪下来...”
“蠢货!”
还没等银锁话音落下,云思语就抬手一巴掌甩到她的脸上,怒道,“殿下失踪不是小事,你觉得能瞒多久?”
“到时候将军府知情不报,才是大罪!”
“是是是!”银锁瞧见云思语发怒,全然没功夫理会自己灼痛的面颊,急急地答应着。
但她刚转身,又很快感觉到一抹玄色的影子笼罩过来。
“奴婢见过太子殿下!”
“君衍哥哥!”
云思语看到不知从哪出现的墨寒诏,也是忍不住一怔,随即委屈地道,“你这是去哪了?将军府中人寻不着殿下,都快急疯了,语儿也是一顿好找!”
说罢,她视线扫过方才墨寒诏来的那个,心头有一丝疑虑。
那不是云暮璟院子的方向么...可她刚从云暮璟那回来,也没瞧见殿下。
只是凑巧吧。
墨寒诏瞧着云思语急的眼眶通红的模样,不由有些心疼,抬手揉揉她的面颊,柔声地道,“孤身子有些不适,出去透透气。”
“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不曾想,竟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身子不适?”云思语闻言,顿时紧张地道,“现在可还好?要不要看看大夫?”
“不用!”墨寒诏不敢直视云思语的视线,轻轻咳嗽道,“孤已经无碍。”
“无碍我也就放心了。”云思语松一口气。
她余光斜睨向墨寒诏,面色浮现出女儿家的娇羞,抬手抓住墨寒诏的手臂,低低地道,“今儿天色已晚,我院里的客房为殿下备着呢,殿下要不要同我回去?”
换成平常,云思语相邀,墨寒诏定是高兴地就应下了。
虽然云将军府家风森严,在语儿未过门前,他断然不会做出委屈她的事情。
但即便如此,能跟语儿彻夜畅谈,最后睡在仅一墙之隔的房间,墨寒诏已经心满意足。
可他唇角轻启间,脑海中忽然就回忆起偏院云暮璟的惨状。
云思语是养女,尚且集尽万千宠爱,云暮璟这个将军府真正的大小姐却在最偏僻的院子里受那样的苦。
更甚至...他明明身为云暮璟的未婚夫,跟她的妹妹风花雪月,恩爱有加,也是一心想要抛弃她。
若是云暮璟因此闹一闹,倒也还好。
那一副知晓一切,结果不争不抢的乖巧模样,看的他...真觉得自己有点该死。
一下子,墨寒诏整个人都没了兴致,他沉默半晌,不着痕迹地拿开云思语扒在他腕口的手,扯扯嘴角地道,“抱歉语儿,孤今日有点乏。”
“孤想先回去休息,等改日,孤再陪你。”
此言一出,云思语方才还弥漫在唇角的笑意直接就僵在那,不过仅仅只是一瞬间,她神色就重新恢复自然。
“那语儿送送殿下...”
“不用,孤认得路,你快早些回去歇息吧。”墨寒诏说完,给云思语将歪了的簪子扶正,便直接越过她离开,没入夜色当中。


“没...没什么。”云暮璟双膝弯曲,双臂抱着膝盖瞬间蜷缩起来,满是柔弱可怜。
墨寒诏见状,忍不住眉宇轻颦,不过云暮璟既然不想讲,那他自然也不会多问,只是道,“你爹娘要把你嫁给裕王,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不用孤帮你?”
说到这里,墨寒诏心头掠过一丝复杂。
他没想到,思语竟会为自己来牺牲云暮璟。
不,思语素来是跟云暮璟一样善良的女子。
这次,定是思语不想失去他,不想他们的婚约被云暮璟影响,才出此下策的吧。
说到底,也是因为爱他而已,他不该怪思语的。
云暮璟沉默片刻,忽的朝墨寒诏抿唇一笑,“没事的,爹娘不过是气头上的话,我到底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不会真的这么做的,殿下不必担心。”
墨寒诏微微松口气,颔首道,“那就好。”
也是,虎毒不食子,云将军和夫人再狠心,也不能拿自己女儿开刀。
身上的伤口传来剧痛,云暮璟面色惨白,但还是朝墨寒诏笑道,“殿下,快走吧,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去处。”
“如果冲撞到殿下,那我这罪过就大了。”
墨寒诏看得出来云暮璟是有意想赶他走,虽然她强行忍着,可云暮璟额间滑落的豆大汗水,还是出卖了她。
这女人,打碎牙苦都往肚子咽的性格,不知是随谁。
他倒情愿希望她可以替自己着想一点,至少这样,不会这么容易让人看着心疼。
墨寒诏深深叹气地道,“你方才受过伤,伤在后背?”
云暮璟摇摇头,倔强地不开口。
墨寒诏无奈之下,只能去抚她的后背,发现触手一丝温热。
墨寒诏心头笃然一颤,掰过云暮璟的身子,这才发现她后背不知何时映出两道血痕,这血还在不停往外冒。
“云将军这是失手了不成?怎么对你下手竟然这么狠!”墨寒诏气息一寒。
云暮璟依旧咬着唇角没答话,只是忽然身子一软,就朝墨寒诏倒下去。
墨寒诏面色一变,搂着云暮璟,急忙朝屋顶低低喊道,“竹业,快带大夫过来。”
竹业守在屋檐替墨寒诏外头放风,这会儿听见墨寒诏的呼喊,他也知道定是出事了,顿时答应一声,化作一道影子消失在原地。
竹业的效率相当快,没过多久,就将外头的一名大夫悄无声息地带进到将军府的屋顶,然后顺着刚刚墨寒诏揭开的瓦片洞,把大夫也扔下去。
“哎呦!”
大夫滚落在地上,惨叫一声,刚要骂出口,一偏头,恰好跟墨寒诏凛冽的眸子四目相对。
大夫:“...”他知道这里是镇国将军府,此人穿着华丽,定然非富即贵,他也不敢招惹。
“公子...”
“少废话,过来看看她。”墨寒诏冷冷地道。
“好嘞!”大夫急忙答应一声,上前给云暮璟搭脉。
顷刻间,大夫的眉宇就是一皱再皱,不多时,他收回手,朝墨寒诏严肃地道,“这位姑娘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又气血亏空,如今还受了这么重的外伤,得好好将养着啊!”
“底子差?气血亏空?”墨寒诏蹙眉地问道。
不过很快,他就恍然了。
云暮璟流落在外多年,她这么一个弱女子,能活下来估计都相当困难,又哪里来机会去调养自己的身子呢?
底子估计确实是差点。
“公子,你身为她的夫婿,定得更加用心的看顾她。”大夫苦口婆心地道,“要不然以后会留下病根子的。”
夫婿...墨寒诏怔愣片刻,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滑过。他咳嗽两声,倒也懒得跟这大夫辩解道,“该如何调养?”
“食补、药补。”大夫说着,从药箱里面摸出一瓶药,从里头倒出药丸,先给云暮璟服下。
然后又拿出另外一瓶药,还有纱布,递给墨寒诏,“此药,外敷,一日三次,你给她上药。”
“孤上?”墨寒诏墨眸瞳孔微微收缩。
“什么咕不咕的,这里就你我,还有这位姑娘。”大夫撇撇嘴地道,“你是夫君,上个药怎么了?要不然,我给她上也行,反正医者不分男女。”
墨寒诏:“...”他有些一言难尽地望着这名大夫,犹豫片刻,还是接过那瓶药。
云暮璟既是为他而伤,他给她上个药,不算过分。
反正只是后背而已。
“这里没你事了,你走吧。”墨寒诏催促地道。
大夫无语,门被锁着,他方才是从屋顶上被扔下来的,这会儿怎么走?
还没等大夫想法刚落,一根绳子从屋顶落下,完美无误地拴在他的腰间,把他用力往上一扯。
“啊——”
一声惨叫落,这里就只剩下墨寒诏和云暮璟二人。
“殿下...”云暮璟服下大夫的药以后,总算慢慢恢复意识,连带周身的疼痛都减轻一点。
可她这一醒,反倒是让墨寒诏有点束手束脚。
“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孤给你上药。”墨寒诏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和一点,“可能需要你将衣裳脱下一些,伤在后背,孤不会看你其他地方。”
不过这话一出口,墨寒诏就有些尴尬。
云暮璟浑身上下,早就给他看遍了,如今这般,倒是给人一种假正经的感觉。
不过显然云暮璟并没有多想,她清绝的面容缓缓浮现一丝潮热,轻轻颔首道,“殿下是正人君子,我自然信殿下。”
说完,她撑着身子艰难起身,背对墨寒诏,将外衣褪下,然后又将里衣缓缓拉下。
一瞬间,云暮璟白皙柔嫩的肩头全部露在墨寒诏眼前。
昨夜的景象在墨寒诏脑海中一闪而逝,他只觉得有点热,让他口干舌燥。
云暮璟明明不是闺阁娇养出来的女儿,但不知为何,这皮肤如凝脂一般柔嫩,是墨寒诏平生所见。
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吗?
墨寒诏深吸一口气,强行将脑海中那些不该有的杂念祛除。
他将药粉撒在云暮璟的伤口上,不自觉的动作轻柔,然后用指尖,轻轻帮云暮璟将上头的药粉推开,再缠上纱布。
墨寒诏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干净利落。
可饶是如此,云暮璟还是吃了苦头,等后背的两道鞭痕处理完,她浑身都快被汗水浸透了。
右胸处的伤,更疼了...
墨寒诏刚把瓶塞塞上,就瞧见云暮璟还一副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不停扭动身子,问道,“还有其他地方有伤?”
云暮璟小脸一红,悄悄打量墨寒诏两眼又重新偏移开视线,最后细弱蚊蝇地轻轻‘嗯’一声。
“哪里?”墨寒诏疑惑地问道,“孤也给你上点药?”
云暮璟:“...”她脸更加通红,跟滴血似的,柔柔地道,“不是什么严重的伤,还是不用了吧。”
“疼成这样,哪里像是不严重的样子?”墨寒诏无奈地道,“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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