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悦赵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全局》,由网络作家“赏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悦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长辈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然而,就在长辈们去调查事情真相的这几天里,林悦家却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家里养的鸡莫名其妙地死了几只,接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人在屋外徘徊。林悦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这些事情肯定和朱之明脱不了干系。中午时分,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生产队的农田,田间的泥土被晒得干裂,仿佛张开了一张张干渴的嘴巴。林悦正弯着腰在田里劳作,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同村的马小兵此时也在这片田里干活,他时不时地偷瞄一眼不远处的林悦,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焦急。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放下手中的农具,朝着林悦走去...
《重生七零,手撕家暴男,嫁给心上人全局》精彩片段
林悦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长辈们,我相信你们一定会主持公道的。”
然而,就在长辈们去调查事情真相的这几天里,林悦家却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先是家里养的鸡莫名其妙地死了几只,接着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仿佛有人在屋外徘徊。林悦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这些事情肯定和朱之明脱不了干系。
中午时分,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烘烤着生产队的农田,田间的泥土被晒得干裂,仿佛张开了一张张干渴的嘴巴。林悦正弯着腰在田里劳作,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
同村的马小兵此时也在这片田里干活,他时不时地偷瞄一眼不远处的林悦,眼神中透着关切与焦急。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放下手中的农具,朝着林悦走去。
“林悦,我……我有话想和你说。”马小兵走到林悦身边,有些局促地开口道,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的红晕。
林悦抬起头,看到是马小兵,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直起腰,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马小兵,这会儿正忙着呢,有啥事儿等下工了再说呗。”
马小兵却一把拉住林悦的胳膊,将她拉到田边一个稍微阴凉些的角落,急切地说:“林悦,这事儿等不得呀,我得现在就和你说。”
林悦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皱着眉头看着马小兵,问道:“到底啥事儿啊?这么着急。”
马小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然后看着林悦的眼睛,认真地说:“林悦,你可不能嫁给那个朱之明啊。你知道吗?他的前妻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呀!”
林悦一听,心中一惊,虽然她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但此刻从马小兵嘴里再次听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瞪大了眼睛看着马小兵,问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马小兵叹了口气,说:“我也是偶然间听村里一个出去打工回来的人说的,他在县城见过朱之明的前妻,也知道他们家的那些事儿。林悦,你要是嫁过去了,那可就是羊入虎口啊,我……我不想看到你走上他前妻的老路,我真的不忍心啊。”
说着,马小兵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他紧紧地握住林悦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地继续说道:“林悦,其实……其实我一直都爱着你呀,从咱们在小学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我家里穷,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所以才不敢向你表白。可现在……现在你继母收了那家暴男的彩礼,你迟早是要嫁过去的,我……我真的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林悦听着马小兵这一番深情的告白,心中五味杂陈。她看着眼前这个朴实憨厚的男人,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她也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能轻易地做出回应。
“马小兵,你……你别这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呀。”林悦轻轻挣脱开马小兵的手,低声说道。
马小兵见林悦挣脱了自己的手,心中一阵失落,但他还是赶忙说道:“林悦,你别担心,我姑父在县城呢,他说了,可以给咱们俩安排在县城做临时工呀。虽然只是临时工,但也比在农村种田种地强多了呀。咱们去了县城,就可以远离这里的一切,你也不用嫁给那个朱之明了。”
林悦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继母,大声说:“你就只知道钱,为了那二百元彩礼,你就要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还算个人吗?”
继母也被激怒了,她扬起手,就要打林悦:“你个死丫头,竟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我不打死你!”
林悦没有躲闪,她咬着牙,狠狠地说:“你打吧,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嫁给那个家暴男的!”
继母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看着林悦那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但她还是嘴硬地说:“哼,这门亲事已经定了,由不得你,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继母便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林悦坐在床边,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要想摆脱这门亲事,她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可她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向命运低头。
第二天一大早,林悦还在屋里想着如何推掉这门亲事的办法,突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她赶忙起身,走到门口往外看去,只见朱之明正站在院子里,脸色阴沉,旁边还站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看样子是他带来的帮手。
“林悦呢?让她出来见我!”朱之明大声喊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怒气。
继母和林宣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继母一脸的讨好,说道:“朱公子,您别生气呀,悦悦这丫头可能还在睡觉呢,我这就去叫她。”
林悦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不知道这个朱之明一大早带着人来想要干什么。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不想嫁给他,所以来兴师问罪的?
林悦看着院子里那气势汹汹的朱之明和他带来的几个帮手,心中虽然害怕,但她知道此刻绝不能退缩。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大步走出屋子。
“朱之明,你一大早带着人来我家,想干什么?”林悦强装镇定地问道,眼神中却透着毫不掩饰的厌恶。
朱之明看到林悦出来,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林悦,我来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我上门求亲,你还不乐意了?你可知道有多少姑娘想嫁给我都没这个机会,你别给脸不要脸!”
林悦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朱之明大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这种家暴男,打死了自己的前妻,你觉得我会愿意嫁给你吗?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
朱之明一听,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他恼羞成怒地吼道:“你个臭丫头,竟敢胡说八道!我告诉你,这门亲事你继母已经答应了,由不得你说不。今天我就是来带你走的,识相的就乖乖跟我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林悦的继母在一旁听了,也赶忙附和道:“悦悦呀,你就别任性了,朱公子哪点不好了?你嫁给他,以后吃香的喝辣的,别再闹了,赶紧跟朱公子走吧。”
林悦狠狠地瞪了继母一眼,说道:“你别在这儿假惺惺的了,为了那点彩礼钱,你就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不会听你的!”
这时,朱之明带来的一个帮手走上前,恶狠狠地对林悦说:“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朱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在这儿磨磨蹭蹭的,再不走,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林悦心中明白,和他们硬拼肯定是不行的,得想办法拖延时间,再找机会脱身。她脑子飞速地转着,突然想到了村里的长辈们。在这个村子里,长辈们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如果能把他们找来评评理,说不定能暂时阻止朱之明。
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大家的日子都过得紧巴巴的。家家户户都穷得叮当响,平日里能填饱肚子就算是万幸了。大多数时候,人们只能靠着挖点野菜、啃几口红薯来维持生计,白米饭那可是过年过节才能奢望的美食,就连稀饭都很少能喝到,更别提吃肉了,那简直是只有在梦里才会出现的美味。
林悦站在自家那简陋的屋子里,望着黑漆漆的灶台,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一家人饥肠辘辘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和心酸。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得想办法弄点吃的来改善一下生活。突然,她想到了村边的那条河,说不定能去河里捞几条鱼回来呢。
林悦提着一个破旧的木桶,匆匆来到了河边。此时的河边已经有不少人了,大家都弯着腰,手里拿着各种自制的捞鱼工具,眼睛紧紧盯着河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有鱼的角落。
林悦也赶忙找了个位置,把木桶放在一边,拿起自己用树枝和破网做的简易捞鱼工具,伸进河里开始捞鱼。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生怕惊跑了河里的鱼。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她捞了半天,那河里却连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林悦直起腰,看着周围同样一无所获的村民们,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心里明白,大家都太饿了,都指望着能从河里捞几条鱼回去填填肚子,所以这河里的鱼早就被捞得差不多了。村民们捞不到鱼,便陆续回家去了,到最后,只余下林悦一个人在河里了。
“唉,这可咋整啊?大家都来捞,这鱼都快被捞光了,我还想着捞条鱼上来改善一下伙食呢。”林悦喃喃自语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就在这时,林悦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想起了自己从老地主家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自从按照上面的方法修炼后,自己好像拥有了一些奇特的能力。她心想,不如试试用意念呼唤鱼吧,说不定能行呢。
于是,林悦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鱼的到来。她想象着河里游来一群又一群肥美的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鱼儿鱼儿,快来这里吧,我们都饿坏了,快来帮帮我们吧。”
过了一会儿,当林悦再次睁开眼睛时,她惊讶地发现,河里竟然真的来了很多鱼!那些鱼在河里欢快地游着,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召唤一般。
林悦又惊又喜,她连忙拿起捞鱼工具,迅速地把几条大一点的鱼捞了起来,丢进木桶里。看着木桶里活蹦乱跳的鱼,林悦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林悦提着装有鱼的木桶,脚步轻快地朝着大伯家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格外舒畅,想着这些鱼能让大伯一家也改善一下生活,她就觉得特别满足。
不一会儿,林悦就来到了大伯家。大伯家的屋子和自己家差不多,也是又破又旧,墙壁上的泥巴都有些脱落了,屋顶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
林悦刚走进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她赶忙走进屋里,看到大伯正坐在昏暗的角落里,不停地咳嗽着,脸上满是岁月的沧桑和生活的疲惫。
“大伯,我来啦。”林悦轻声说道。
大伯抬起头,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露出了一丝笑容。“悦悦啊,你咋这时候来了?手里还提着个木桶,这是啥呀?”大伯一边说着,一边吃力地站起身来。
林悦感觉自己的意识渐渐消散,身体也变得无比轻盈,仿佛一片羽毛般漂浮在黑暗的虚空之中。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那毫无生气的躯体躺在冰冷的地上,周围是朱之明和他那冷漠无情的家人,心中满是悲愤与不甘。
“难道……这就是我的结局吗?”林悦的灵魂在虚空中无声地呐喊着,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悲惨地死去,更无法释怀那些年所遭受的痛苦与折磨。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永远沉沦在这黑暗之中时,突然,一道奇异的光芒在远处闪现。那光芒起初很微弱,但却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吸引力,牵引着林悦的灵魂缓缓朝它靠近。
林悦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希望,她不顾一切地朝着光芒飞去,速度越来越快。当她终于触碰到那光芒的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包裹起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停滞在了红河村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林悦的意识犹如困在浓雾中的飞鸟,在一片混沌中艰难地缓缓苏醒。她只觉得脑袋像是被人用重锤狠狠敲打过一般,昏沉得厉害,身体也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无论她如何在内心深处拼命地驱使着四肢,可它们就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木偶部件,纹丝不动。
周围是一片嘈杂喧嚣的声音,那声音如同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进她那尚未完全清醒的脑海里。村里的女人们叽叽喳喳地围在床边,七嘴八舌地说着话,试图用她们那关切的呼喊将林悦从这沉睡的深渊中唤醒。
“林悦啊,你可算是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呀。你说说,你这孩子咋就这么想不开呢,有啥事儿不能好好说呀,非要走这极端的路子。”张大婶一脸焦急,她那粗糙的大手紧紧地抓着林悦的手臂,眼神里满是担忧,额头上的皱纹因为皱眉而显得更深了,仿佛一道道沟壑,诉说着她此刻内心的焦急。
“是啊,悦悦,你咋就这么傻呀。咱村里谁说日子过得不算富裕,可也没到那过不下去的份儿上呀。你要是有啥委屈,跟婶子们说呀,大家肯定能帮你想办法的,咋就跳河了呢,这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你爹咋办,让我们这些看着你长大的人咋办呀。”王大娘也跟着附和,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抚摸着林悦的额头,眼神里除了担忧,还有一丝责备。她那略微发福的身子随着说话的节奏微微晃动着,似乎这样能让她的话语更有说服力。
林悦在这一片嘈杂声中,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那眼皮却像是被胶水牢牢粘住了一般,又或者像是有千斤重的巨石压在上面,任凭她怎么使劲儿,都只是微微颤动,无法完全睁开。她的脑海里此时正像是一个混乱的战场,前世那无尽的痛苦回忆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来。那被家暴致死的绝望画面,就如同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死死地缠绕着她,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让她心悸。她清晰地记得那男人狰狞的面孔,记得每一次拳头落在身上的剧痛,记得自己在黑暗中无助的哭泣,还有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可以随意发泄愤怒的物件。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已经死了吗?”林悦在心里不停地问着自己,那声音仿佛在一片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带着无尽的迷茫和恐惧。“难道……这是地狱?可这周围的声音又如此真切,不像是地狱里该有的呀。”她的思绪在这混乱的猜测中越飘越远,身体却依旧被困在这无法动弹的状态里。
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小道上,给这个宁静的村子增添了几分生机。林悦一夜未眠,脑海里不断回响着继母和继妹那刺耳的话语,以及自己被夺走的幸福。她心中的怒火犹如燃烧的烈焰,越烧越旺,再也按捺不住。
“哼,我倒要去问问赵宇哥,他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和林宣定下婚事,把我置于何地!”林悦紧咬着嘴唇,眼中闪烁着坚定又悲愤的光芒。她从床上猛地坐起,简单地梳理了一下头发,便毅然决然地朝着邻村赵宇家的方向走去。
林悦一路疾走,不多时便来到了赵宇家的小院前。院子里,赵宇正在帮着父亲修理农具,他身形挺拔,面容刚毅中透着几分憨厚,只是此刻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心事重重。
林悦站在院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大声喊道:“赵宇哥,我是林悦,我来找你了,你出来一下!”
赵宇听到喊声,手中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到是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慌乱。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农具,快步走到院门口,低声说道:“悦悦,你……你怎么来了?”
林悦看着赵宇,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下子涌上心头,她质问道:“赵宇哥,我来问你,你为何要悔婚?为什么偏偏要和林宣结婚?你可知道,那原本是属于我们俩的婚事呀!”林悦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掉下来,直直地盯着赵宇,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宇听了林悦的质问,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避开林悦那灼灼的目光,看向一旁,缓缓说道:“悦悦,这件事……唉,说来话长啊。”
“长?能有多长?你就这么轻易地把我抛下,和林宣在一起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林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哭腔,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赵宇面露痛苦之色,他知道自己对不住林悦,可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田地,他也是身不由己。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抬起头看着林悦,说道:“悦悦,一个月前,我们村里举行庙会,那场面可热闹了,人来人往的。我在人群里走着走着,就偶遇了林宣。后来,人实在是太多了,林宣不小心扭了脚,疼得她直叫唤。她求我送她回家,我想着都是熟人,再说我们又有婚约,就答应了。”
林悦静静地听着,心中虽然依旧气愤,但也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冷哼一声,说道:“然后呢?就因为送她回家,你就和她好上了?”
赵宇连忙摆手,焦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悦悦,你听我把话说完。送她回家途中,经过村里土地庙的时候,林宣说想休息一下,我就陪她在那儿歇了会儿。歇着歇着,她又说想喝水,我便去旁边的水井打了点水给她喝。后来,她好心给我也倒了一杯水,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喝了下去。可谁知道……”说到这里,赵宇的声音低了下去,脸上露出一丝羞愧之色。
“可谁知道怎么了?你倒是说呀!”林悦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赵宇咬了咬牙,继续说道:“喝了那杯水后,我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热,脑袋也变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糊涂了起来。再后来……再后来我就和林宣做了男女之事,我……我当时真的是不清醒啊,悦悦。”赵宇的声音里充满了悔恨和自责,他的拳头紧紧地握着,仿佛要把这份悔恨通过拳头发泄出来。
林悦听了赵宇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说什么?赵宇哥,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林悦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她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刺了一刀,原本对赵宇的那份深情,此刻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似乎变得有些可笑。
“悦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那水里被下了什么东西。”赵宇急忙解释道,他看着林悦流泪,心中更是愧疚不已,想要伸手去擦林悦的眼泪,却又觉得自己此刻没有这个资格,手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
“那后来呢?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不一定要娶她呀!”林悦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哽咽着问道。
赵宇苦笑了一下,说:“后来,正好被林宣的继母及婶子看见了,她们可不得了,当场就闹了起来,说我欺负了林宣,要我必须娶她。还说要是不娶,就去告我流氓罪。悦悦,你也知道,流氓罪可是要打靶的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赵宇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和绝望,他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林悦听了赵宇的解释,心中虽然对他的行为感到失望,但也明白他当时确实是陷入了绝境。她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赵宇哥,我知道你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可你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我们的婚约,放弃了我,你让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赵宇低着头,不敢看林悦的眼睛,他喃喃地说:“悦悦,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因为一个误会就被送去打靶呀。”
林悦看着眼前这个曾经让自己心仪的男人,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她心中一阵悲凉。但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沉浸在悲伤中的时候,她必须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赵宇哥,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放弃的,我一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林悦的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坚定的光芒,她紧紧地盯着赵宇,仿佛要把这句话深深地刻在他的心里。
赵宇听了林悦的话,心中一惊,他抬起头看着林悦,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担忧。“悦悦,你……你要做什么?你可别做傻事啊!”
林悦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便走。她的背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但又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赵宇望着林悦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林悦接下来会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而林悦,在离开赵宇家后,心中也在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
林悦笑着把木桶提到大伯面前,打开盖子说:“大伯,你看,我去河里捞了几条鱼,给你们送过来啦。这日子过得苦,大家都好久没吃到肉了,正好拿这鱼改善一下生活。”
大伯凑近一看,看到木桶里的鱼,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情。“哎呀,悦悦,你这丫头可真是厉害呀!这河里的鱼可不好捞,你居然能捞到这么多条,真是太好了!”大伯激动地说道。
这时,大伯母和几个孩子也都围了过来,看到鱼后,一个个的眼睛都亮了起来,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悦悦妹妹,你可真是我们家的福星呀,这下有鱼吃了,可把我馋坏了。”大伯家的小弟兴奋地说道。
大伯母也笑着说:“悦悦,你这孩子有心了,我们家都好久没开荤了,今天可算是能打打牙祭了。”
林悦看着大伯一家高兴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么多年来,自己能没饿死,还能读完初中,大伯家可是出了不少力气。虽然大伯家也是家徒四壁,生活过得十分艰难,但他们总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自己。
就像大哥哥林强,都快二十五岁了,还没有娶上媳妇。在这个村里,条件好点的人家,男孩基本都是二十岁左右就结婚了,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孩子都两三个了。可就是因为家里穷,大伯母又要照顾这么多孩子,生活负担太重,所以林强哥哥一直没能成家。
大伯母手脚麻利地把鱼拿到厨房里,开始忙活起来。不一会儿,屋子里就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鱼香味。
很快,一顿简单但却丰盛的晚餐就准备好了。桌子上放着几条香喷喷的烤鱼,虽然没有什么调料,但在这个年代,这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
林悦和大伯一家围坐在桌旁,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一边吃着鱼,一边开心地聊着天。
“悦悦,你这鱼捞得可真是时候啊,我们都好久没吃得这么香了。”大伯一边吃着鱼,一边感慨地说道。
林悦笑着说:“大伯,只要大家吃得开心就好。其实呀,我刚才在河边捞鱼的时候,发现河里还有不少鱼呢。我想着,要是大哥哥和我再去捞一次,说不定能捞到更多的鱼,到时候可以把多余的鱼拿去县城卖点钱,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买点布回来做新衣服呢。”
林强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悦悦妹妹,你说得对呀,这是个好主意。我们家确实好久都没添过新衣服了,孩子们都穿得破破烂烂的,要是能卖点钱买布做新衣服,那可真是太好了。”
大伯母也点头赞同道:“是啊,悦悦这个主意不错。不过,强子,你可得照顾好悦悦啊,这黑灯瞎火的,河边可危险着呢。”
林强拍着胸脯保证道:“妈,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会照顾好悦悦妹妹的,不会让她出任何事的。”
大伯看着林强和林悦,眼中满是欣慰,他说:“既然这样,那你们吃完晚饭就去吧,早点去早点回,注意安全啊。”
夜幕笼罩着红河村,点点繁星在夜空中闪烁着,仿佛在窥视着人间的点点滴滴。吃过晚饭后,林悦和林强就开始为去河边捞鱼做准备。
林悦手里拿着四个木桶,那木桶虽然破旧,但被她擦拭得还算干净。林强看着林悦手里的四个木桶,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手里只拎着一个木桶,笑着对林悦说:“悦悦妹妹,我看拿一个桶就够啦,这河里能有多少鱼呀?平时大家去捞,都捞不到几条的,你拿这么多桶,到时候要是空着提回来,可别嫌累哟。”
清晨的阳光洒在红河村的田野上,给这片土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村民们像往常一样,纷纷扛着农具前往田里上工。林悦也走在人群之中,她的眼神看似平静,实则暗藏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期待,因为她心里正盘算着一件事儿。
林悦越发觉得要尽快改变自己的处境,而她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利用自己偶然得到的神奇黑珠里的空间。她想着,如果能在那空间里种上稻谷,说不定以后就能多一份保障,不用再看继母她们的脸色挨饿受气。
于是,在上工路过存放种谷的地方时,林悦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地伸手抓了几把种谷,迅速地放进了衣服的口袋里。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心,心脏却因为紧张而怦怦直跳,仿佛怀里揣着一只随时可能会蹦出来的小兔子,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被继妹林宣给看见了。
到了田里,大家都各自忙碌起来。林悦一边假装正常干活,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寻找着合适的时机。没过多久,她瞅准了大家都在专心劳作,没人注意到她这边的空当,便借口说要去上厕所,匆匆朝着田边的厕所走去。
一进厕所,林悦迅速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几把种谷,心里默默念叨着:“希望这些种谷能在空间里好好生长,以后可就全靠它们了。”然后,她闭上眼睛,集中精神,想象着将这些种谷撒进黑珠空间里那片肥沃的田里。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手中的种谷已经不见了,她知道,自己成功地把种谷撒进了空间里。林悦暗自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走出厕所回去继续上工。
林宣本来就一直盯着林悦的一举一动,想找机会再给她使绊子。看到林悦鬼鬼祟祟地进了厕所,半天不出来,她心里就起了疑心。于是,她悄悄地跟了过去,躲在厕所外面偷看。当她看到林悦从口袋里掏出东西往地上撒的动作时,虽然没看清具体是什么,但她立刻就猜到林悦肯定没干好事儿。
林宣得意地笑了笑,转身就往田里跑去,她要去告诉别人,让林悦吃不了兜着走。她一边跑,一边喊着:“李荷花大婶,李荷花大婶,我看到林悦在厕所里干坏事啦,您快来呀!”
正在田里干活的李荷花听到林宣的喊声,抬起头来,皱了皱眉头。她可是村里有名的爱管闲事的人,而且呀,之前她自己因为偷村里的大米被人当场抓住,这事儿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她被人叫小偷叫了两年了,心里一直憋着一股劲儿,就想找个机会做点什么事儿来证明自己不是那样的人,好把这个污名给洗掉。
“啥事儿啊?林宣,你慢慢说,别着急。”李荷花放下手中的农具,朝着林宣走了过去。
林宣跑到李荷花跟前,气喘吁吁地说:“大婶,我刚刚看到林悦在厕所里偷偷摸摸的,好像在藏什么东西,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偷村里的种谷呢,您快去看看吧!”
李荷花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如果我能抓住林悦偷东西,那大家肯定就不会再叫我小偷了,说不定还会夸我维护村里的利益呢。
“好嘞,林宣,你带我去看看,我倒要看看这林悦到底在搞什么鬼!”李荷花说着,就跟着林宣朝着厕所走去。
两人来到厕所外,李荷花大声喊道:“林悦,你在里面干啥呢?快出来!”
林悦在厕所里听到李荷花的喊声,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肯定是被人发现了什么,但她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李荷花大婶,我刚上厕所呢,怎么了?”林悦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问道。
“哼,你别在这里装蒜了,林宣都看到你在里面偷偷摸摸的了,说你可能在偷村里的种谷,我现在要搜你的身,看你到底有没有偷!”李荷花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说。
林悦一听,心里顿时火冒三丈,她没想到继妹竟然这么狠毒,随便诬陷人,而且这李荷花也不分青红皂白就要搜身,这也太过分了。
“李荷花大婶,你凭什么搜我的身?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我偷东西?我根本就没有偷!”林悦大声反驳道,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证据?林宣都看见了,还不够证据吗?你别狡辩了,赶紧让我搜,不然我就去告诉妇女大队长田桂花,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李荷花也不甘示弱,她一心想着要抓住林悦,证明自己的清白,所以态度格外强硬。
林悦知道,这时候跟她们硬顶也不是个办法,毕竟李荷花和继妹一口咬定自己偷东西,要是闹到田桂花那里,自己也不好解释。于是,她咬了咬牙,说:“好,你搜吧,要是搜不出来,你可得给我个说法!”
李荷花和林宣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开始动手搜林悦的身。她们把林悦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搜了个遍,可连一颗谷子都没有发现。
“哼,这怎么可能?林宣,你是不是看错了?”李荷花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林宣。
“我……我真的看到她在里面偷偷摸摸的了,肯定是她藏起来了,大婶,我们再去厕所里找找吧。”林宣也觉得有些奇怪,但她还是不肯相信林悦是清白的,坚持要再去厕所里搜一搜。
于是,李荷花和林宣又转身进了厕所,在里面翻箱倒柜地找了起来。她们把厕所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甚至连地上的砖头都掀起来看了看,可还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我看错了?”林宣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但她还是嘴硬地说:“大婶,肯定是林悦藏得太好了,我们再找找别的地方吧。”
李荷花也有些泄气了,但她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过林悦,毕竟她还指望着靠抓住林悦来证明自己呢。
“哼,先不管了,我们先出去再说,反正我就不信她能把东西藏到哪里去!”李荷花说着,和林宣一起走出了厕所。
清晨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稀稀拉拉地洒在红河村的每一个角落,给这个小村庄带来了一丝微弱的暖意。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家里,昨晚在老地主家地下室的奇妙经历仿佛还在眼前,可此刻她却不得不面对现实生活中的种种无奈。
走进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丝生气。继母、继妹、父亲都已经去上工了,就连那两个弟弟也都背着书包去学校读书了。林悦环顾着四周,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悲凉,这个家,似乎从来都没有真正属于过她,她就像一个多余的人,总是被忽视,被遗忘。
她走进厨房,希望能找到一些吃的来填饱肚子。可那简陋的灶台上,除了一些冰冷的厨具,什么都没有。林悦打开橱柜,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没有留下哪怕一口能充饥的食物。
“哼,果然又是这样,根本就没人记得给我留早餐。”林悦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愤恨。她知道,这都是继母和继妹搞的鬼,她们从来就没把她当回事儿,总是想尽办法刁难她,就连一顿早饭都不愿意给她留。
林悦在厨房里翻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生红薯。她拿起红薯,在衣服上擦了擦,便大口大口地啃了起来。虽然生红薯又硬又涩,口感并不好,但此刻的林悦实在是太饿了,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唉,等我以后有本事了,一定要让你们都后悔这样对我!”林悦一边啃着红薯,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
吃完红薯,林悦便匆匆赶往田里去上工。今天的任务是扬粪,就是把那些猪屎牛屎等晒干了之后,敲碎,再让人把这些屎均匀地撒到地里田里,好给庄稼施肥。
平时呀,都是三个人一组合作,一个上午就能干完一亩田或地。可林悦因为在老地主家耽搁了时间,去得有些迟了,等她赶到田里的时候,其他村民们都已经两两一组或者三人一组地分好工开始干活了。
生产队长看到林悦来了,皱了皱眉头说:“林悦呀,你咋来这么迟呢?现在大家都已经分好工了,就剩下你了,你就自己负责那一亩地吧。”
林悦心里暗暗叫苦,但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只能硬着头皮说:“行,队长,我知道了,我会尽快干完的。”
说完,林悦便拿起工具,开始干起活来。她先是用锄头把那些晒干敲碎的粪便一点点地铲起来,然后再均匀地撒到田里。一开始,林悦还担心自己一个人干不完这一亩地的活,毕竟以前都是和别人一起合作的,而且这扬粪的活又脏又累,平日里干起来都觉得特别吃力。
可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今天干起活来,她竟然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往日觉得累得要命的活,今天却一点也不累。她的动作越来越快,效率也越来越高,一上午的时间,竟然就一个人干完了那一亩地的活。
计分员来检查的时候,看到林悦一个人就把一亩地的扬粪活干完了,而且干得还特别好,地里的粪便撒得很均匀,不禁瞪大了眼睛,惊讶地说:“林悦呀,你可真是好能干呀!平时三个人干的活,你一个人一上午就干完了,而且还干得这么漂亮,这可得给你计满分十分呀!”
周围的村民们听到计分员的话,也都纷纷围了过来,看着林悦,眼中都带着惊讶和赞赏。
“哎呀,林悦这丫头今天咋这么厉害呢?一个人就干完了一亩地,以前可没见她这么能干呀。”一个大妈惊讶地说道。
“是呀,说不定这丫头是受了啥刺激,突然就开窍了呢。”一个大叔笑着附和道。
林悦听着村民们的夸赞,心里却明白,这可能是因为自己昨晚在地下室得到的那本无字书,按照上面的方法练了一会儿功后,身体似乎变得比以前强壮有力了。不过,她可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只能笑着对村民们说:“谢谢大家的夸奖,我也是想着赶紧把活干完,可不能拖大家的后腿呀。”
“这几位大爷,这是我给大家送柴来了,希望能帮到大家。”林悦笑着对屋里的老人说。
其中一个老人站起身来,走到林悦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小姑娘,谢谢你啊,我们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你还能想着我们,真是太有心了。”
林悦认出这个老人是许有地,她知道,别看现在这些人在牛棚里被人看不起,等政策好了,他们返城后,可都是各行各业大佬级别的存在呢。像许有地,那可是医学界泰斗级人物;肖清扬,外商部重要官员;黄爱国,京市南大校长。这些人后来经常上电视,林悦前世在电视上见过。
“许大爷,您别客气,我也是做我力所能及的事罢了。”林悦说。
这时,肖清扬也走了过来,笑着说:“小姑娘,你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呀,我们在这儿的日子苦,可你这一来,感觉心里都暖和多了。”
林悦笑了笑说:“肖大爷,您过奖了,我只是觉得大家都不容易,能帮就帮一下吧。”
黄爱国也在一旁点头称是,说:“是啊,小姑娘,你的这份心意我们都记下了,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好好报答你。”
林悦连忙摆手,说:“黄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我真的没做啥了不起的事,大家都是互相帮忙嘛。”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一边烤着火,一边和林悦聊了起来。
李海洋看着林悦,感慨地说:“林悦啊,你这孩子真是太好了,在这个人人都对我们避而远之的年代,你能不顾旁人的眼光,来帮助我们,这份勇气和善良实在是太难得了。”
林悦笑了笑说:“李大爷,我觉得大家都是人,不应该因为一些外在的因素就区别对待。而且,我相信,困难只是暂时的,总会有好起来的一天。”
许有地也点了点头,说:“小姑娘说得对,困难是暂时的,我们也一直在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到时候,我们要是有机会返城,一定会好好努力,做出一番事业来。”
肖清扬接着说:“是啊,我们这些人虽然现在被下放到这里,但我们的知识和能力还在,只要有机会,我们一定能为社会做出贡献。”
黄爱国也说:“没错,而且我们也一定会记住你今天的帮助,以后要是有机会,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林悦听了他们的话,心中有些感动。她知道,这些人都是有才华、有抱负的人,只是因为时代的原因才被困在这里。她相信,等政策好了,他们一定会如他们所说的那样,做出一番了不起的事业。
“各位大爷,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成功的,到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小山村的姑娘呀。”林悦笑着说。
众人听了林悦的话,都纷纷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似乎有人在往这边走来。林悦心中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站起身来,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她快步走到门口,轻轻推开了门,探出头去张望。
只见夜色中,几个模糊的身影正朝着知青点这边匆匆赶来,手里还拿着手电筒,那晃动的光束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刺眼。随着他们逐渐走近,林悦听出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正是村里负责监管知青们日常事务的王队长。
“这么晚了,王队长他们来这儿干嘛?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林悦不禁皱起了眉头,小声地嘀咕着。
就在她在这胡思乱想的旋涡里越陷越深之际,那如同一团乱麻的意识逐渐开始清晰起来,就像是阳光穿透了层层浓雾,一点点地照亮了她脑海里的黑暗角落。她终于缓缓地,用尽全身的力气,睁开了那仿佛有千钧重的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屋顶,那简陋的房梁上有着几道明显的裂缝,仿佛在诉说着这屋子历经的岁月沧桑。还有那一张张围在床边的熟悉面孔,她们或是满脸皱纹,或是面色黝黑,但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关切。
“这……这是自己家?”林悦心中一惊,那感觉就像是在茫茫大海中漂泊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陆地一般,既有着惊喜,又带着一丝不敢置信。她下意识地抬起手,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那皮肤光滑细腻,没有了前世那岁月留下的深深的皱纹,也没有了那些被殴打后留下的伤痕和淤青。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脸颊,那触感陌生又熟悉,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
“我……我这是重生了?”林悦难以置信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烛火,在这略显安静的房间里轻轻飘荡着。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对重生的惊喜,又有对前世悲惨遭遇的后怕,更多的,则是一种隐隐涌动的不甘和愤怒。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床边默不作声的李二嫂忍不住开口了:“悦悦呀,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你这一跳河,可把整个村子都给惊动了。大家伙儿都放下手里的活儿,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救你呢。你说说,你到底是为啥呀?是不是那林家的给你气受了?”李二嫂的眼神里透着一股精明,她向来是村里消息最灵通的人,对林家的那些事儿也多少有些耳闻,所以此刻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隐隐的猜测。
林悦听了李二嫂的话,心中猛地一紧,那些前世被继母和继妹欺负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她想起了自己原本和邻村兵哥哥赵宇订下的婚事,那是多么美好的一段姻缘呀,两家父母早早地就看好了他们俩,盼着他们能早日成婚,过上幸福的日子。可自从母亲去世后,继母带着继妹进了家门,一切就都变了。继母总是偏袒继妹,对她百般刁难,而继妹更是仗着母亲的宠爱,处处和她争抢,这次竟然直接抢走了她的未婚夫。
“二嫂,我……”林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眶里渐渐蓄满了泪水,那些委屈、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随时都可能喷涌而出。
“悦悦,你要是真有啥委屈,就说出来,咱村里可容不得人欺负咱自家人。虽说你继母和继妹现在住在你家,可你才是这家里的正主儿呀,凭啥让她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呢。”张大婶见林悦欲言又止的样子,忍不住再次开口说道,她的话语里带着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那紧握的拳头似乎在表明她此刻已经做好了为林悦出头的准备。
林悦听了张大婶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可她也知道,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在这个家里,父亲虽然没有像继母和继妹那样对她百般折磨,但也总是对她的遭遇不闻不问,任由她在这个家里受尽委屈。而且,现在继妹已经抢走了她的未婚夫,她又该如何去挽回这一切呢?
就在林悦陷入沉思之际,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刘婆婆缓缓地站了起来,她那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刘婆婆是村里最年长的人,也是最受尊敬的长辈之一,她平日里话不多,但每一句话都很有分量。
“悦悦呀,婆婆知道你心里苦,可这日子还得往下过呀。你还年轻,往后的路还长着呢,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命呀。你要是就这么走了,你那死去的娘在地下该有多心疼呀。”刘婆婆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那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林悦,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
林悦听了刘婆婆的话,心中猛地一震,她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母亲在世时,是多么疼爱她呀,总是把她护在怀里,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如今,自己却在这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甚至差点丢了性命,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呀。
“婆婆,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林悦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坚定地说道。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这么懦弱下去了,既然上天给了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不仅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还要让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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