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祝肴沈时搴的其他类型小说《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带风火轮的甜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宵回头看了眼宁远,“走,泱泱还在等我。”宁远看了眼祝肴,摇摇头,跟上了霍宵。两人到了宁泱泱的病房前,霍宵却停了脚步,“你先进去,我抽支烟。”“好。”宁远知道霍宵向来烟瘾大。可转念一想,霍宵似乎这一年已经很少抽,都没随身带烟了,怎么今天又带了?一定是因为要见泱泱了,心里太紧张。-霍宵到这层楼的抽烟区。“啪嗒!”指尖的烟点燃,烟雾袅袅,冷硬俊朗的脸庞被虚幻。他身穿一身挺括的西装,宽肩窄腰,完美的比例,衬得气质孤高。拿出手机,微信里是看不完的工作汇报。向下滑,他点开了对话框。摇摇摇:能不能陪我过完今天的生日?霍宵:你不过泱泱替身而已。霍宵:肴肴,认清位置,别不懂事。没吸两口,他将烟摁灭,扔进垃圾桶,大步朝楼下走。到急诊区,远远便见祝肴晕...
《转身另嫁,负心总裁哭红了眼祝肴沈时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霍宵回头看了眼宁远,“走,泱泱还在等我。”
宁远看了眼祝肴,摇摇头,跟上了霍宵。
两人到了宁泱泱的病房前,霍宵却停了脚步,“你先进去,我抽支烟。”
“好。”宁远知道霍宵向来烟瘾大。
可转念一想,霍宵似乎这一年已经很少抽,都没随身带烟了,怎么今天又带了?
一定是因为要见泱泱了,心里太紧张。
-
霍宵到这层楼的抽烟区。
“啪嗒!”
指尖的烟点燃,烟雾袅袅,冷硬俊朗的脸庞被虚幻。
他身穿一身挺括的西装,宽肩窄腰,完美的比例,衬得气质孤高。
拿出手机,微信里是看不完的工作汇报。
向下滑,他点开了对话框。
摇摇摇:能不能陪我过完今天的生日?
霍宵:你不过泱泱替身而已。
霍宵:肴肴,认清位置,别不懂事。
没吸两口,他将烟摁灭,扔进垃圾桶,大步朝楼下走。
到急诊区,远远便见祝肴晕晕沉沉坐着,脑袋靠着身后的墙,脸色红得吓人,浑身湿透。
他走过去,将面料昂贵的西装脱下,披在她身上。
祝肴这才睁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
“怎么弄的?”霍宵居高临下瞧她。
祝肴抬头瞧他,将衣服脱下,塞回他手中还给他:
“我们现在是分手了,是吗?”
霍宵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喉间没有温度地挤出一个音,“嗯。”
随后,扬长而去。
祝肴指尖掐进自己掌心。
多随意,一个“嗯”就了结了两人近一年的关系,甚至连“分手”两个字,他都懒得亲自说出口。
她刚心身疲惫地闭上眼,耳边却又传来一道女声:
“三年不见,晚上好啊,祝肴……”
祝肴颤着眼睫睁开了眼。
宁泱泱穿着病号服,坐在轮椅上,一旁的宁远陪着她。
她的脸庞因三年不见阳光而苍白如纸,却也掩不住她的气质与美貌。
宁泱泱到祝肴身边,靠近她耳边,“祝肴,我可是给了你三年的机会,你顶着和我这张相似的脸,成功爬上阿宵的床了没?”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祝肴眼睫陡然睁大。
“没有是不是?毕竟,阿宵怎么会碰你这个赝品!”宁泱泱看在眼里,笑得肆意,又压低声音:“现在是不是觉得浑身热,脑子沉,胸口和小腹酸胀难受……”
一旁的宁远听出不对,震惊得看宁泱泱。
祝肴却异常地平静,声线糯软,有一丝微不可察地轻颤,“你给我下药了?”
回想今日,祝肴轻声道:“是餐厅?你买通了那里的人,在水里做了手脚?”
“你脑子还不算蠢。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是最新药哦,没解药,你在医院看病也是白看,要么去爬男人的床求欢,要么……等死……”
宁泱泱悄声说完,心情舒畅地笑了起来。
祝肴的平静瓦解,原本滚烫的身体瞬间冰冷。
“泱泱,你怎么能这样!哪里学的恶毒手段!”宁远脸色骤变。
祝肴喜欢霍宵多年,在他们这个小圈子里尽人皆知。
可祝肴从来行为规矩,从没主动招惹。
三年前,宁泱泱成了植物人,所有人都以为她永远醒不过来了。霍宵用了两年还是没走出来,才选了和宁泱泱长相有几分相似的祝肴在身边。
现在宁泱泱醒了,霍宵要将祝肴一脚踢开,在宁远看来,已是他们对不起祝肴。
宁泱泱竟然还下药要毁了祝肴!
“哥,你心疼这个女人?那你去告诉霍宵啊,让你这未来妹夫去床上脱了裤子救她,让他们永远藕断丝连牵扯不清,让你亲妹妹我永无安宁……”
宁泱泱不屑地笑了笑,吃准宁远不会这么做。
也吃准祝肴不会找霍宵。
“祝肴,祝你今夜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宁泱泱笑着转身,操控着轮椅走了。
剩宁远脸色难堪地站在原地。
祝肴绝望又恍惚地起身,宁远赶紧一把扶住她的手臂。
手心里祝肴的小臂瘦削又滚烫,宁远拧了眉,“肴肴,我带你去旁边酒店,给你找个干净的男大学生……”
宁远对祝肴这个小妹妹的称呼,是跟着霍宵叫的。
和祝肴年纪相差近8岁的宁远,以前对祝肴很有几分邻家大哥哥的体贴照顾。
可祝肴知道,一切不过是因为霍宵。
现在她已和霍宵分手,霍宵的朋友,也不可能再成为她的朋友。
“不必。”祝肴挣脱开宁远的搀扶。
祝肴原本以为今天哭了许久,眼泪也应该早已流干,可此时身体灼烧她肺腑的滚烫,像是把血肉都烧得融化开,化为一滴一滴的泪,颗颗灼烫地落了下来。
霍宵,宁泱泱。
她真是一个都不该招惹。
什么爱啊恨啊,幼稚又可笑。
她混沌的脑中开始反省,为什么傻傻地固执于霍宵,将自己逼到如今被他们两人随意践踏的地步。
“如果你不想找其他男人,”宁远担心她,内心挣扎后道:“我也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向来洁身自好,至少够安全。
万一祝肴今晚找了不干净的男人,那便真的是万劫不复。
“不必。”祝肴还是那两个字,声音轻而糯。
她再不会和霍宵身边的人,有任何牵扯。
宁远怎么放心祝肴这个状态离开,上前再次拉住她的手臂,“祝肴,你现在不清醒,我不能眼睁睁看你离开去找些不靠谱的男人……”
祝肴意识本就摇摇欲坠,几番挣扎根本无法挣脱宁远。
就在她力道耗尽,意识难以支撑时……
“松开她。”
一道惫懒微冷的嗓音,漫不经心响起,自带令人心悸的危险。
宁远几乎是下意识地松了手,朝那人看去。
男人身形颀长,一身低调贵气的灰色休闲装合身妥帖,单手插兜,就这么散漫又放松地站着,风流儒雅。
被霍宵和宁泱泱接连欺负,现在又脱身不开,忽然有人撑腰,祝肴没忍住眼眶一酸:
“沈先生。”
她声音哽咽着,有些哑。
沈时搴鬼使神差抬起骨节长直的手,去擦祝肴眼角濡湿的泪痕,温热指腹划过她娇嫩的肌肤。
挺能哭,这女人当真是水做的?
“又在哭什么?”最后修长的指尖点了下祝肴的眼角,沈时搴懒懒吐槽,语调随性又慵懒:“也不是美人鱼,落泪又换不成珍珠。”
祝肴:“……”
她怔了瞬,眼泪戛然而止。
然后默默打了个哭嗝。
何言炒好菜端上桌,“吃过饭了吗?来一起。”
“我吃过了,老师。”祝肴现在并没胃口,也不想麻烦何教授。
何言这么一听,也不再多说,脱掉围裙,坐到祝肴的对面,“说吧,什么事?”
“老师,前几天我在实验室听学长说,系里有个去美国做交换生的名额,本研阶段都可以,我想申请去,可以吗?”祝肴抿唇低头,尽量让自己语气不显得那么低沉难过。
何教授深深看了祝肴一眼,将手机打开,放到祝肴面前,“因为这个?”
祝肴看着手机里学校贴吧的界面,瞳孔一震,“老师?”
“祝肴,你糊涂。”何言摁灭手机,语气沉了下去,“你有这天赋,就该献身科研报效国家,陷在这情情爱爱里,简直自甘堕落!”
何言从未对祝肴说过一句重话。
这是第一次。
像兜头的冷水,浇得祝肴心凉,“老师,我不是小三……”
何言:“我知道你不是,但是这男女之事的纠缠,难道也不是?”
祝肴低下头,扯着裙摆的手微微发抖。
何教授对她这一年的帮助和栽培,她都记在心里。
何教授天才少年班毕业,还没成年时就投身科研,今年已39岁,依然未婚。
在他心里,祝肴天赋异禀,当和他一样将一生全心投入科研,不该儿女情长,谈婚论嫁。
所以他会让她进他的实验室,会帮她联系最顶尖的学术资源,会熬夜和她一起攻克技术难关,才能在这短短一年,有了那项引起轰动的专利。
何言放缓了语气,“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联系了系主任,她同意你去做交换生,但只有一个要求……”
祝肴抬眸,心里感激,“老师……”
原来何教授早为她做好了打算。
可何言下一句话,又将祝肴打入谷底。
何言平静道:“系主任说,你得先把贴吧的事处理好,带着这些负面消息做交换生,不行。”
“老师,我……”祝肴欲言又止。
她何尝没想过。
但贴吧账号在学校宣传部部长的手上,删帖也只有他有权限。
公交车上,她联系了这位大三的学长,请求他能帮忙删掉这不实的帖子。
学长却只回复了两句话。
“学妹,你没仔细看发帖人是谁吗?”
“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没办法。”
祝肴这才仔细又看了帖子,发帖人就是这位学长……
所以,是宁泱泱安排的这一切。
“祝肴,”何言起身,开了门,“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就去想办法解决,越快越好,将影响降到最低。今晚解决,明天我便安排送你去往美国的航班,你学成后回国,到时也不用再待榕城……今晚要解决不了,影响扩大,系主任答不答应,就说不准了。”
“谢谢老师。”祝肴向何言深深鞠躬。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祝肴眼睛里有泪意,心里却无比坚定,沉默着坐上了去南郊的末班车。
唯一能让宁泱泱在这件事上停手的人,只有霍宵。
她今晚下跪也好,自杀相逼也好,霍宵再怎么羞辱她也好,她都要求霍宵帮这一次。
她一定要解决贴吧的事。
也一定要出国。
从此,再不回榕城。
霍宅,灯火通明。
银顶迈巴赫缓缓驶入停下,门口佣人从谢名手中接过钥匙。
后座,霍宵锃亮的皮鞋落地,臂弯搭着西装外套。
走了两步,霍宵将臂弯的外套往前拉,遮住受伤包扎的手。
一路沿着主路往涧松苑去,路过凉亭旁时,霍宵被霍老爷子叫住,“老四,你手怎么了?”
酒吧里乱成一锅粥。
沈时搴走在前方开路。
祝肴一只手被他牵着,只需顺着他的脚步往前。
黑暗中人群嘈杂,有些人开了手机灯,只有微弱的光。
祝肴却丝毫不慌,跟在沈时搴身后,心里满满都是安全感。
她以前也听过沈二少的传闻。
知道霍宵有个眼高于顶的侄子,是京圈太子爷,是顶豪沈家的心尖宠,也是出了名的坏脾气,随性不羁,除了对亲近的家人和朋友,对谁都不屑搭理。
这传闻中的沈二少,和她认识的“沈先生”,判若两人。
穿过人群,走出酒吧,沈时搴回眸笑着问她,“会开车吗?”
祝肴不明所以,下意识点头。
下一秒,路边在她身旁的跑车解了锁。
“上车,里边一群恶心的人,我们不陪他们玩。”沈时搴坐进副驾,线条流畅漂亮的下巴指了指主驾,随后往座椅上懒懒一靠:“下次你想走就走,真是惯得他们。”
祝肴心头不规则地跳动起来,眼眶微微发热。
那可是霍宵和宁泱泱的圈子。
那里的一群人,随便一个都是榕城无人敢惹的存在。
她以前暗地里曾吃过那些人一些亏,连她父母也只会说“肴肴,他们都有权有势,你忍忍”。
这一年和霍宵偶有争执时,周围人也只会说“那是四爷,你怎么敢和他闹脾气”。
可沈时搴没有说“你”,他说“我们”。
他没有劝她“忍忍”,他说“你想走就走”。
也是他,替她赶走了宁家兄弟。
如果时间能倒回昨天,她将不止许愿他健康平安……
一双手在祝肴眼前晃敢晃,她瞬间回过了神,眨了眨泛红的眼,“沈先生?”
“叫你上车,你愣在这儿眼睛红通通是又怎么了?”沈时搴手指勾着祝肴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瞧他。
祝肴摇了摇头,一双小鹿眼湿润着,看着可怜兮兮。
沈时搴心里轻叹了声。
明明说好不上心的。
可他见不得她被欺负,也见不得她这副样子。
他松开她的下巴,悦耳的嗓音悠悠问:“只喜欢烟花?喜欢桃花吗?”
“啊?”祝肴一时没反应过来。
“走,带你看桃花。”
“可是……天已黑了。”
“天黑了又如何,”沈时搴带着祝肴坐进主驾,微微弯腰,上半身探进车内,替祝肴系上安全带后,保持这近在咫尺的距离,凝视着她乌黑的双眸:
“月色尚好,天在若明若暗时最美。”
-
黑夜中,月色下。
跑车驶上城东的龙泉山,匀速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行驶,向山顶而去。
到达目的地,祝肴将车熄火。
沈时搴却再次将车点燃,在祝肴疑惑的目光中,打开车头远光灯。
灯光明亮的那一刹那,成片的桃花树美得如同幻境,光晕与花瓣相映,一片一片映入眼底的粉。
“好美。”祝肴下了车,走到桃花树下。
如果说原本今晚还有些不开心,那此时全然已烟消云散。
车里的沈时搴双臂枕在脑后,惬意靠着椅背,目光淡淡落在桃花树下的人身上。
白色纯棉衬衣,灰色百褶短裙,走动间轻晃的高马尾,一双小鹿眼全是震惊和惊艳,大片桃花映在祝肴眼底,那双眼美得如同晚霞。
十杯红酒的酒意在此时涌了上来。
沈时搴不爱喝酒,也不胜酒力。
跑车中控显示来电讯息。
沈时搴点开。
“搴哥,你的事忙完了没?酒吧那边发现剪断的线路,快修好了。”宋野痞痞的声音传来。
“忙完了。”
“那就好。”宋野准备挂电话。
“等等……”沈时搴突然又出声,酒意将嗓音熏染得有些哑,“把榕城所有探照灯买上龙泉山。”
他要今晚龙泉山的每一朵桃花,都在灯光下终夜盛放。
-
祝肴站在山顶,惊讶地发现,山腰也亮起了灯。
而且很有规律。
一大片先亮,再是一片,再是一片……
没过多久,整座龙泉山似乎都亮了起来,在巨大的苍穹夜幕下,龙泉山如同深海中闪烁的巨型水母,是难以言喻的幻美。
祝肴惊讶地跑回车旁,打开车门,弯腰看向车里,“沈先生,你快下车看……”
她声音戛然而止。
沈时搴近乎完美的侧脸上全是酒意上头的红。
他睡着了。
祝肴赶紧闭嘴,想起来他刚刚替她喝了十杯红酒。
红酒后劲大,想来他是醉了。
她正想起身,手腕突然被握住,“沈先生?”
沈时搴睁开了眼,一双清冷的眼有几分迷醉,“祝肴,叫我沈时搴。”
“你醉了……”祝肴想挣脱,可男人手劲很大。
手腕处被沈时搴用力一带,祝肴瞬间跌进车里,跨坐到沈时搴腿上。
祝肴顿时惊慌大乱,没被禁锢的手撑着座椅想起身。
可她的举动似乎让沈时搴不耐烦。
“乱动什么?”沈时搴的大手揽住祝肴一侧软腰,只轻轻一用力,便将人压在了座椅上,结结实实。
“沈时搴!你醉了,你放开我!”祝肴快哭了。
“我没醉,我想要。”沈时搴俯身,将额头贴着祝肴的额头,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
他的额头好烫。
浑身松木香混合着顶级红酒的清香。
“你、你想要?要什么,我给你去买。”祝肴被他这副样子吓到。
沈时搴蹭她鼻尖的动作一顿,似乎在仔细思考。
他低头瞧她。
月色将祝肴惊慌的脸映出一分白,光线笼罩着她。
她的脖颈纤细,皮肤白皙如上好璞玉,连细小青筋都清晰。
他好渴。
想一口朝她脖颈咬下去。
再将她拆吞入腹,这样才能解他的渴,解他身体涌动的燥热。
难耐的热意袭卷了沈时搴。
“榕大的高材生,你真笨,这都看不出……”沈时搴压着微哑而迷醉的嗓音,一字字认真,语调缱绻又蛊惑:
“我……想要你。”
“轰”——
祝肴整个人像被火把瞬间点燃,浑身烧了起来。
宋野点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这次咱们来榕城来得挺是时候,你小叔订婚宴肯定办得很热闹。”
“那是自然。”
“—般提亲、商量婚礼,不都是男方去女方家,你小叔这岳父家是上赶着来了。”宋野笑嘻嘻说着,顺手在手机上给圆圆送了个大礼物,“—看就知道,宁家这是高攀霍家了,生怕你小叔反悔。”
“都传我小叔对宁家那位痴情得很,怎么可能反悔。”沈时搴随手将毛巾扔在—旁沙发上。
佣人从角落低头快步走上前,收走毛巾,又恭顺退下。
“痴情?可不见得,今天在机场你小叔亲的人,我怎么看着不像新闻上这个宁……”
宋野话没说完,只见沈时搴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
咽了口唾沫,宋野吞下了要说的话。
今天的搴哥长了个老虎屁股,摸不得,难伺候。
不提小叔就不提,宋野换了话题:“搴哥,你真不相亲了?”
沈时搴挑了挑眉。
他见过太多大家闺秀。
性格活泼的有,大方知性的有,性感妩媚的有。
可如果从她们中选个躺自己身边—辈子的,他—个都不愿意。
因为……
她们中没有人,曾将生日愿望,许给他。
沈时搴挺拔矜贵的身姿懒散地往沙发后靠,余光扫向洁净规整的厨房。
昨晚祝肴被他放在操作台上,难耐时她仰着头、咬着唇,压抑的低吟扫在他耳畔。
半开的厨房窗微风吹进来,吹着她脖颈间黏腻汗湿的发,却吹不散她压抑的闷哼。
她的痛觉和快乐全交由他的轻重来掌控。
这种掌控感,很让人上瘾。
茶几上的手机响起铃声,打断沈时搴的思绪。
他瞥了眼,接起放在耳边。
“沈总,我们待会要去榕大谈专利收购的事,您要—起吗?”
电话那边,是沈氏榕城分公司的执行总裁陈总。
每—字都说得小心翼翼,伺候着这位在沈氏啥也没干吹了两天空调的太子爷。
沈时搴语调不紧不慢,“有陈总你在,我很放心,你全权看着办。”
太子爷没用,但太子爷说话是真中听。
“好的,沈总,我—定办好。”
陈总听得心里慰藉,有—种边疆老臣终于露脸被认可的悲壮,差—点感动得涕泗横流。
“沈总,我亲自带人去,和祝肴好好谈谈,争取今天能有些实质性进展!”
“嗯,辛苦陈总。”沈时搴拿下手机,修长指尖已悬在挂断键上方。
却—时微微停滞。
太子爷没挂,陈总自然不敢挂,竖着耳朵仔细听着。
沈时搴又将手机放在耳边,悦耳声线微沉,“你刚才说,和谁谈?”
“祝肴,”陈总赶紧答,想了想又道:“哦,就是咱们想签下的那个专利的专利权人。”
见太子爷没出声,陈总心领神会,往细了说:“咱们新项目得开发—条汽车生产线,因为这次跑车设计相当大胆,所以对生产线要求非常高。祝肴同学的三维五轴激光机床专利,属于世界级领先水平,要是能签下来,应用到咱们生产线上,时间成本和生产成本至少能降低百分之十七,利润空间巨大。”
沈时搴挑了挑眉,唇瓣勾着。
啧,原来不只是高材生。
看着虎头虎脑闷不吭声的……
竟是个天才?
-
从餐厅回来,祝肴拉着行李直接回了学校。
她先去了快递驿站,将还没来得及寄出去的被褥和书拿了回来。
早上才搬走,现在又—切回归原位。
祝肴坐在床边,抿着唇,轻轻晃着腿,思绪乱糟糟的—片空茫。
还好那女人和他扯了些有的没的,又让他恢复了些神志。
这些反应,要么是见鬼了,要么是被人下药了。
前者不可能,那自然是后者。
确定被人下药,但不确定是谁,没想到宋野一下就被诈出来了。
更没想到主谋,是他那不靠谱闲得慌的活爹。
“解药。”沈时搴烦躁地重复。
“干爹说怕你发现影响计划,特意找了个实验室给你配的药,没有解药……”宋野缩着脖子怯怯说。
要说唯一的“解药”,或许就是此时被安排在酒店里的那个干净的女明星了……
但宋野还想多活两天,此时哪敢说。
“去医院。”沈时搴懒懒朝座椅上一靠,压着火。
见他没发飙,宋野长长舒了口气,将车调头,朝最近的医院去,同时小心翼翼劝:
“搴哥,你要真有什么心理障碍,跟哥们儿说啊,这人间极乐你就一点不想尝尝,温柔乡是真的很香啊搴哥!要不咱现在还是回酒店,那里有……啊!……太奶!”
宋野视线转正时,已然躲避不及路中间的人。
方向盘一转。
“哐当”——
超跑冲过栏杆。
径直向湖里俯冲而去。
副驾无辜累及的沈时搴:“……”
-
祝肴一手拿着玫瑰,一手捂着被扎的手腕,眼泪咕噜噜打转,还好最终也没掉下来。
她出了大厦,走上人行道,想到对面湖边散散心。
突然,一辆前方调头回来的跑车朝她冲过来。
“太奶!”车里男人一声惊呼后,为避免撞上她,急打方向盘。
“砰”——
跑车坠入湖里!
祝肴:“……”
亲眼见车沉入湖里没了动静,祝肴第一反应便是施救。
她入水下潜到车旁,车里空无一人。
她反应过来想往水面去,脚踝却被水草缠住,一时间胸腔内氧气告急……
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从她身后靠近,男人有力的手捞过她的腰,扯离开水草。
下一秒,祝肴在水里被男人轻易翻了个身,将她身体靠上车窗。
男人身体陡然贴近,温热的唇贴上祝肴。
祝肴浑身僵住……
脑子迷迷糊糊想,她在水里被陌生男人车咚了!
短短几秒的渡气后,男人带着祝肴游出水面上了湖岸。
“咳咳……”
被救上岸的祝肴趴在地上咳得昏天暗地,浑身湿漉漉得得淌水。
男人声音自祝肴头顶响起,温温沉沉的嗓音随意散漫,是堪比顶级声优的悦耳:
“下次救人量力而行,女英雄。”
好熟悉的嘲弄语气。
祝肴抬头,看向原本她想去救、却反而救了她的男人。
沈时搴慵懒地站着,单手插兜,气质清冷贵气。
明明他也一身尽湿,却丝毫不觉狼狈。
祝肴眉心跳了跳。
又是他。
“先生,真有缘,我叫祝肴,谢谢你。”祝肴礼貌道谢,咳得微哑的嗓音有糯糯的沙粒感,“先生贵姓?”
“沈。”
沈时搴只懒而沉的一个字。
祝肴心里默念了“沈”字。
原来这个不好说话的先生,姓沈。
沈时搴自上而下俯视着眼前的女人。
她白色的吊带裙质地柔软,此时一片濡湿地紧紧贴合玲珑的身体线条,咳嗽呼吸间胸前起伏不定,曲线风光大显。
沈时搴脑海中忽然闪过宋野曾说过的话:
“纯欲风的女人,尤其每个点都长在你审美上的女人,看一眼就能勾你的欲魔,哇哦,要是遇到了,那可是床上可遇不可求的完美合拍Partner,爽翻你……”
燥意越发明显。
身体隐隐发着令人难耐的灼烫。
眼前女人衣衫轻薄,肌肤如寒冰般白皙,又浑身泛着湿漉漉的水意。
她的冷,似乎很能解他身上的热。
祝肴莫名的吸引力,拉扯着沈时搴岌岌可危的理智。
陪我睡一晚,给你二十万。
这句话已到他嘴边。
又被他生生用意念压了回去。
沈时搴面不改色从眼前女人身上挪开眼,嗓音冷清:
“自己能回家吗?”
祝肴轻轻点了点头,“我可以的,沈先生。”
话音刚落,她突然想起:“沈先生,你车上是不是还有个人……”
“去年京市民间自由潜水赛,他是全市亚军。”沈时搴语调淡淡懒懒,“所以你在担心他什么,女英雄?”
又是“女英雄”。
祝肴听得耳根发热,觉出自己刚才确实不自量力还冲动鲁莽,也不怪眼前的人嘲她。
但知道另一人不会有事,她也算放心了。
祝肴强撑着虚弱起身。
才刚站稳,身体突然往后倒。
随后被一只灼烫的大掌稳稳扶住腰。
“谢谢。”祝肴声线糯软。
沈时搴手心里她的细腰软得像是稍一用力就会被掐断,指腹下意识用了分力,透过祝肴腰间湿薄的布料,压在她娇嫩的腰侧。
“嘶……”祝肴觉出疼,倒吸口冷气。
沈时搴松了手。
就这么轻轻一压就疼了?
娇气。
“有力气谢我,倒不如自己站稳。”沈时搴收回手,将扶过她的手懒懒揣进兜里。
下一秒,祝肴扑进他怀里。
被香软扑了满怀,沈时搴怔愣时,已经下意识揽腰将人揽腰抱起。
他垂眸,才发觉怀里的人身体发烫得厉害,人也迷迷糊糊。
“不过下一趟水,就感冒发烧了?”沈时搴挑眉。
怀中人没有回应,迷迷糊糊。
“真是捡了个麻烦。”沈时搴不满地啧了声。
总归他也要去医院解身上的药效,干脆路上拦辆车,带着祝肴朝医院而去。
-
“哗啦!”
宋野的人头从湖水里冒了出来。
“不是,我在水里藏了这么久,搴哥竟然不来找我?哼,我生气了……”
他话音刚落,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还好我的手机是防水效果牛逼的华为Mate60pro。”宋野得意道。
见是陌生号码,毫不犹豫挂断。
直到对方打了三次,已经到了湖边的宋野才不耐烦地接了起来。
“谁找你爹?”
电话那头等了许久的沈时搴嗓音很冷:
“坟头没信号?这么久不接。”
“搴哥!我亲爱的搴哥,你没事吧?”
“医院门口来,联系这个电话付他车费。”
话落,沈时搴挂了电话。
-
将祝肴送到急诊等候区后,沈时搴独自离开。
叫号登记的护士见祝肴一个人,好心递来一杯温水。
祝肴喝下顿时清醒了些,好受很多。
混沌的目光飘忽,却突然隔了整个急诊大厅,看见了医院大门的一个人:
霍宵。
两人目光交融的瞬间,祝肴又没出息地红了眼眶,蓄了泪。
她本该此时和他一起,在餐厅高空庆祝她的生日。
可现在,她却一身狼狈。
只被他冷眼瞧着。
医院大门,宁远隔空看着急诊处的祝肴,叹了声,试探着问好友:
“霍宵,她哭得好可怜,你也不哄哄。”
霍宵收回目光,迈步朝前,低沉磁性的嗓音没有温度:
“小小替身,值得我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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