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现代都市 >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小说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小说

摇扇子的司马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相反,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都可能南下袭来。”“也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才能有后续的休养生息和国家的发展。”“只有将大唐的根基稳住,有国才有家,才能谈得上其他的一切。”“当然了,在眼下关键且苦难的时刻,若是能减少不必要的兴建土木,修复宫室,对百姓来说,就已经是不小的善意了。”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均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也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李秋啊,我真的是想不出,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我想知道,你的老师又是何人?”“能够教出你这样...

主角:李秋长孙无忌   更新:2025-01-12 15:1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秋长孙无忌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摇扇子的司马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相反,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都可能南下袭来。”“也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才能有后续的休养生息和国家的发展。”“只有将大唐的根基稳住,有国才有家,才能谈得上其他的一切。”“当然了,在眼下关键且苦难的时刻,若是能减少不必要的兴建土木,修复宫室,对百姓来说,就已经是不小的善意了。”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均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也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李秋啊,我真的是想不出,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我想知道,你的老师又是何人?”“能够教出你这样...

《大唐:曝光了,我的皇长子身份李秋长孙无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一蹴而就,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

“相反,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都可能南下袭来。”

“也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才能有后续的休养生息和国家的发展。”

“只有将大唐的根基稳住,有国才有家,才能谈得上其他的一切。”

“当然了,在眼下关键且苦难的时刻,若是能减少不必要的兴建土木,修复宫室,对百姓来说,就已经是不小的善意了。”

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相互的对视了一眼。

均是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也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

“李秋啊,我真的是想不出,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

“我想知道,你的老师又是何人?”

“能够教出你这样的一名优秀弟子,想必他定是一位有能的贤臣,若是不能为我大唐所用,实在是可惜了。”

李秋摇摇头,“回大人的话,因小子早些年体弱多病,所以也未拜过什么名师。”

“仅仅是识些字罢了。”

“至于小子刚才所说的粗鄙妄语,也都是从书中读来的,从接触到的形形色色的人口中听到的。”

“小子也没什么真才实学,仅仅是对那些感兴趣,就读一读这方面的书,打听一些这方面的事而已。”

“不值一提。”

此时此刻,李世民大笑,一时间同李秋畅聊的兴趣也是大涨。

“哈哈,你这个小子,倒是谦虚谨慎。”

“不过啊,你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就你刚刚那番话,里面的见识和眼界,就足以强过大半大唐的官员们了!”

“来,你再跟我说说,假如你做了一方官员,甚至是朝中大员,你会……”

随后,李世民与李秋两个越聊越是投机,眨眼的功夫就聊了近一个时辰。

自从玄武门之变以来,李世民一直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面对着各种各样棘手的,让他感到忧虑的困难。

见他难得的有如此放松下来的机会和兴致,长孙无忌也是不忍心打扰他们这对父子。

直到时辰太晚了,他才强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世民回宫。

临走时,长孙无忌直接留下了近三两份量的金子。

李秋惊讶的退还,说这金子太贵重了,还有今晚这顿饭他请了,就当是感谢当初长孙大人的照顾之恩。

可是长孙无忌却还是执意将金子留给了他。

并且告诉李秋,今晚李秋陪这位大人聊的很开心,单单这件事,就值得这块金子。

等以后他们再来时,李秋再请客也不迟。

在送走了这两位贵客之后,李秋望着手中的金子感慨一声,“三两金子,三十两白银,貌似又够娶一房老婆的了。”

“这有钱啊,真好……”

另一边,在回宫的马车上,长孙无忌苦笑着对李世民抱怨。

“陛下,今晚之事,怕是臣要挨不少的埋怨和责怪了。”

“眼下建成余孽未除,陛下之安危实在是关系太大。”

“在这个当口,是万万不能出任何岔子的……”

没等他说完,李世民苦笑着摇摇头,“唉,你说的这些,朕都明白。”

“就是今天,李秋这个孩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多的惊喜。”

“若是可以,我都真恨不得住在他那里,同他秉烛夜谈个痛快不可。”

“呵,辅机啊,你说如今朕成为了九五之尊,大唐的皇帝,怎么还反倒不如以前那般自在了呢?”

“还有,你就说李秋这个小子,也不像那些大儒们引经据典,学识了得,但是偏偏他说出来的这些平白浅显的话,就是这么真知灼见,有道理?!”

“这可真是奇怪了!”

长孙无忌此时也是笑着连连点头,“确实如陛下所说,这个孩子同我们印象中其他人,真的是大为不同。”

“可能这也真应了古书中那句话,大道至简,大智若愚,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而且就看这个孩子眉目间的聪慧与灵动,就远不是常人可比的。”

长孙无忌,那可是深知帝心之人。

寥寥几句话,把李秋夸赞了一番,反而是让李世民觉得更加高兴和有兴致来了。

在李世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之中时,一直苦苦等待着的长孙皇后直接迎了上来。

一见到丈夫眉宇间的畅快和喜色,连带着长孙皇后心情都好了很多。

“陛下,你与兄长这一去,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还有,你可曾见到李秋了?”

“他长得如何?上一次见他实在是太过匆忙了,他那时又是被蒙着双眼,我连仔细看他一眼都没能做到……”

面对着妻子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说道:

“观音婢,不得不说,今天见面,咱们的儿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大的惊喜。”

“要说长相,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绝对的美男子,神情像你更多一些。”

“而要说到才华、见识和风骨,这个孩子优秀的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所以呀,朕一见到他,就越发觉得喜欢和投机,要不是辅机相劝,我不回来的心思都有!”

随后,李世民就详细的将今天见到李秋后的一切,同长孙皇后讲述了一番。

在听到了儿子竟然如此的优秀和聪慧后,长孙皇后自然也是喜出望外,心中觉得开心和高兴。

可是随后,一股更巨大的悲伤和焦急就将她整个人瞬间淹没。

以至于泪花都挂在了眼底,而后就伤心的落泪起来。

见到长孙皇后突然间如此,李世民也是急忙安慰。

“观音婢,你这是怎么了?”

“之前你还不是在为了李秋而开心、高兴的吗?”

长孙皇后一边叹息着一边哭泣,“二郎,我真的好想去见一见我们的儿子啊。”

“这十七年来,我不知道魂牵梦绕,思念了他多少次。”

“那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的心头肉啊!”

“可是如今,上天眷顾,让我终于将儿子找到了,可是这深宫之隔,却是连见他一面都不能。”

“我真的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我现在就想去见我那可怜的孩子……”


这句话不带丝毫的情绪。可是熟识李世民的人都知道,李世民越是这样,就越是可怕。

长孙无忌摇摇头,“好在臣赶去的及时,现场并没有人受伤和损失。”

听见了李秋无事,李世民整个人的气息又瞬间隐匿了下去。大概又过了几秒钟之后,李世民的情绪归于平常,看着眼下的程咬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再说另一边的当事人程咬金,方才李世民的那种变化,可是真的让他心中感到了恐惧和害怕。

要说这个世界上最让他感到敬畏的人,李世民绝对要算首位。当看见李世民情绪恢复如初之后,他才彻底的放下了心。审时度势的开始了自己的申诉和不满。

“陛下!”

“还有你们这些人。”

“我老程一辈子跟着陛下出生入死,为这大唐的江山也立下了汗马功劳。可如今,你们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商贾对我反目,对我怨恨?我程咬金,寒心呐!”

说着,程咬金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更是悲呼喊冤。

“那可恶的小子,就因为我掀翻了他一张桌子,他就把我从店里给丢了出来。我可是堂堂国公啊,他区区一介小商贾,竟然敢一只手拎着我的脖领,就这样把我丢到了大街之上。

如今陛下,还有长孙无忌和那该死的京兆府,你们不去治那个商贾的罪,反过来怒视于我。我程咬金气不过啊!我心寒啊!”

程咬金的这番话,直接把李世民给气乐了。

随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程咬金,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好不好?那李秋朕也亲眼见过,从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的孩子一个。你说的这些话,你觉得谁会信?”

听到李世民如此评价李秋,程咬金也是急了,当场就啐了一口。

“啥?就那小子,体弱多病?还弱不禁风?他那力气大的,就跟铁钳一样,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开。陛下你竟然说他体弱?”

李世民只当是这程咬金又开始犯浑了,一边笑一边指着站在一旁的秦琼。

“叔宝啊,你是出了名的力大,勇冠三军。来,朕现在命你,你现在就用一只手拎着程咬金的脖领,把他给朕丢出殿去。”

这时候,秦琼出列,苦笑着摇头施礼:“启禀陛下,臣这身上旧伤太多,怕是完不成陛下的旨意。”

说着他又看了看身旁一脸怨气,五大三粗,顶盔掼甲的程咬金。

“别说现在了。怕就是臣壮年之际,也是无法单手拎着穿戴着盔甲的程咬金走出这么远的距离啊!”

秦琼的这一席话,差点没把程咬金给噎死。就连一旁的已经近六旬年纪的大帅李靖,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时候,端坐在龙案后面的李世民没好气的看了程咬金一眼。

“程咬金,叔宝的话你也听到了吧?你总不能告诉朕说,这长安城内随便一家小店的伙计,都是有着超越巅峰时秦琼的武艺吧?”

“行了,你现在来给朕说说,你是为何要去掀人家的桌子,围人家的店?”

事已至此,继续围绕李秋丢自己这件事说下去吧,也没人会信。

程咬金于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缓缓说道。

“臣今日回到府中,就听说了这长安城中出了一个有名的黑心奸商。他那里一斗酒卖万文钱,一道菜最便宜的都要数百文。

更有甚者,臣曾经的一位部下,因为要喝他那的酒,竟然把自家的祖屋都给卖掉了。就这种败坏民风的黑心奸商,你们不肯管,我老程敢管,我……”

还没等程咬金的话说完,一旁的早已经气得脸色发白的魏征再也忍不住了。当即站了出来,指着程咬金就破口大骂。

“好你个程咬金,你混淆黑白,搬弄是非,打了人、砸了人家的店不说,如今还要污蔑人家,反咬人一口。真是荒唐、可笑!”

他是今早回到长安的,当时就听说了之前蜀王李恪险些害了李秋性命一事。他的心中就已经憋了气了。如今见程咬金如此污蔑李秋,他自然是再也忍无可忍。

见魏征跳出来指责自己,程咬金又怎么肯干。

“哼,好啊,那黑心商贾就是靠着你们这群人包庇,才敢如此胆大妄为,败坏民风的。魏征,我跟你说,今日在陛下面前我所说的话,都是证据确凿,有理有据的。倒是你,身为朝中重臣,竟然如此包庇一个商贾,你怕是收了那商贾的好处了吧?!”

听到程咬金的话,魏征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当即是嗤笑一声。

“好一个证据确凿!程咬金,你也不到长安城大街上随意的打听打听。除了你,还有哪个人会说李秋那个孩子的黑心话?

既然你如此的不服气,我魏征今天就与你赌命。倘若那李秋真如你所说,是一个黑心奸商,我魏征就撞死在这龙柱之上。而李秋若不是如你说的那般,你敢同我一样不?”

看着魏征那正义凛然的眼神,程咬金一时间不免就有些泄气。

这时候,魏征哼道:“我知道你卢国公在享了荣华富贵之后就开始惜命起来。我不求你同我一样撞死。如果我赢了,你只需要去那朱雀大街跪上一个时辰,你可敢?”


程咬金和几位夫人,以及卢国公府上下,立马跑去更衣,进行充分准备。

大概半柱香之后,长孙皇后的凤辇来到了卢国公府。

程咬金及家人,恭敬的等候在门口迎接。

从始至终,长孙皇后的脸色都一直是冰冷的,程咬金心里隐隐感觉不妙。

到了迎客厅,长孙皇后端坐上首,简单客套了两句,长孙皇后直接看向了程咬金。

“今天,听说卢国公顶盔掼甲,带兵去了城东的一家小馆。掀了人家的桌子,围住了人家的店,还对人家动了手?”

一听这话,程咬金心里真的是如同吃了一吨的黄连一样苦。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如今怎么连皇后娘娘都给惊动来了呢?!

不过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低头认错了。

“启禀娘娘,今天这件事,确实是臣鲁莽,误听信了小人谗言,造成了这番误会。”

“误会?”

一听到这话,长孙皇后当即是气得柳眉倒竖,一巴掌就拍在了桌案上。

吓得在场之人身子一抖。随即,程府众人急忙纷纷躬身请罪,聆听皇后娘娘的训导。

“你堂堂卢国公,敢在长安城中私自动兵,视城中百姓性命如草芥。如今可倒好,你随口的一句误会就将此事揭过了。”

“那本宫问你,倘若今天那李秋真的伤了,甚至是死在了你的手上,你的一句误会可能让他起死回生?”

听着长孙皇后的阵阵喝问,程咬金不敢言语,不知不觉间,额头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整个长安城你随意去打听,哪一个百姓不道他的好?这么一个品行端正,乐善好施的孩子,这么一个为了营生的无名小馆。先是迎来了蜀王李恪的打砸,如今又险些被你害了性命。

那李恪厚颜无耻,威逼着他倾家荡产,献出酒来请全城的人畅饮,好替李恪拉拢人心。程咬金,你今天又是为了什么?”

听着长孙皇后的话,此时程咬金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直到现在,程咬金才知道,之前竟然还有蜀王同李秋小馆之间的一段过节。

若是这样的话,事情的一切就都理清了。程处默那个蠢货,连带着自己,都成为了蜀王用来算计李秋的一杆枪。

听着长孙皇后的训斥,程咬金擦了一把冷汗,再一次躬身认错。

“启禀娘娘,这一切都是臣的糊涂,鲁莽,臣知错……”

此时此刻,程咬金的心中真的是无比自责和难过。如果当时他真的害了李秋的命,那自己到了那一边后,又有何颜面对面对自己那罗成兄弟?

原本,长孙皇后那里还是有着一肚子气的。不过此时看着程咬金如此的悲伤、难过,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叹息了一声后,回宫去了。

等到长孙皇后的队伍一走,只见程咬金怒目圆睁,大吼了一声。

“来人,把程处默那个畜生给我捆起来!”

盛怒之下,府中自然是无人敢来替程处默求情。

而被绑到了树上的程处默,至今还没能像他老子一样,把这个迷局看透。

“程处默,你这个混帐东西!你可知错?”

程处默:“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不该多管那奸商的闲事,害的父亲兀自受人指责。”

一听到他的话,程咬金差点被气吐血。

“我!呸!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蠢货啊?!”

“今天老子随便在大街上问了几十个百姓,哪一个不说那李秋的好?”

“程处默,你这个蠢得跟猪一样的混账东西,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跟我保证的,调查清楚,证据确凿?!”

一边说着,愤怒到了极点的程咬金抡圆了皮鞭就狠狠的朝着程处默身上狠抽了下去。

仅仅是几下的功夫,程处默就皮开肉绽,惨叫连连了。

程处默委屈道:“父亲,孩儿确实是认真去调查过了呀。也问了几个百姓,他们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还有那郭龙,也确实是把房子卖了,去买那射天狼的酒……”

没等他辩解完,程咬金恨的手都在颤抖,又是狠抽了十几鞭子下去。

“好你这个混账东西,事情都到如今了,难道你还没有想明白这件事背后是怎么回事?”

“今天我他娘的亲自去郭龙家附近仔细询问的。那郭龙,确实是把房子卖了,拿着银子去李秋那买酒,只为了能满足他那病重的父亲一个心愿。可是人家李秋没要钱!直接送了郭龙两坛酒过去。这件事在长安城中也成了一件美谈。”

“你这个蠢货到现在还想不明白吗,李秋的这些事,是谁告诉你的?”

听见程咬金的这些话,程处默可是彻底的傻了眼。他就是再蠢,也该明白,这一切都是出自蜀王李恪的手笔啊。

亏自己还一直把李恪当成最好的朋友,可到头来,自己却这样被李恪算计,如今把自己父亲都给连累了进去!

眼看着程处默被打的皮开肉绽,惨不忍睹,家里人终于过来相劝。说老爷你要是这样打,会把少爷给打死的啊!

程咬金虽然生气,但心中还是有些心疼儿子。也就让人给他放了下来,带去疗伤。

也就在今天,程咬金在家里定下了一条秘密的家规:但凡程家儿女,谁都不许再与那蜀王李恪往来,违者,家法严惩!


“你是蠢货不成?”白袍小将—脸嫌弃和鄙夷。

“难道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摆个架势就能退敌了?百无—用是书生!”

高傲的—扬头,转身便走了,那眼神,那神态,那干脆潇洒的动作……

差点没把李秋给气吐血。

好家伙,自己这里好容易蓄了半天力,还没等秀上—把呢,猎物就被人家给抢走了,还被嘲讽—番。

要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我今天非修理你小子—顿不可!

也就在这时,冯立带着人急匆匆的赶回来了。

“李秋,怎么样,你们这边没事吧?”

李秋摇摇头,简单把情况说明了—下。

“左屯卫中郎将,冯立!”冯立来到了罗通的近前,对他拱拱手。

“不知小将军是?”

罗通依然是神态清冷,仅仅是象征性的抱抱拳,“幽州罗家,罗通。”

说完,也没有多跟冯立闲聊的意思,径直的转身离开,去查看他那边的伤员情况去了。

从这些士兵的交流中可以知道,罗通所率的这支骑兵已经同康苏密交战了很久,追击了—夜。

此时也已经是人困马乏,多有伤员。

罗通也就直接吩咐安营扎寨,就地休整。

冯立在吃了—个闭门羹后,也下令安营休息,清理战场,收治伤员。

这—役,全歼了康苏密的三百余铁骑,损失非常小,算的上是大胜。

李秋这边的营地,距离罗通那边不远。

大概几十米的距离,也算是有个照应。

那个年代,民心淳朴,两边的兵士都是大唐的军队,又—起杀了突厥强敌,闲来无事,互相串门,很快便熟识起来。

眼看着天色将黑,罗通那边,众人围着篝火,就着凉水吃起了干粮。

他们吃着吃着,就发现相邻的兄弟营地,从上到下,没有—个人在吃饭。

好心之下,就纷纷带着自己多余的干粮,送到了李秋他们这边。

“兄弟,是不是半路粮食丢了,还是什么?”

“这打了—天的仗了,夜里又寒又冷,风还大,这不吃饭怎么能行?!”

“来,我这里还有—些干粮,兄弟们也别嫌弃。”

看着他们这群好心肠的战友,冯立这边的众将士也是暖心的哈哈大笑。

同样热情无比的揽着他们的肩膀、脖子就坐在了篝火旁。

“好兄弟!”

“你们的心意咱们领了!”

“不过啊,听兄弟—句劝,你手里这些干粮也都别吃了。”

“不然保准你们回头会后悔!”

看着他们这喜笑颜开,心情大好的模样,也不像是吃不上饭饿肚子的情况啊。

罗通那边的众兵士不清楚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干粮,就地跟长安来的神武军兵士们聊了起来。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去过繁华的都城长安的。

单单是听着神武军众人的描述,他们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极大的向往。

另—边,也有不少热心的神武军的人跑到了隔壁的营地,告诉这里的兄弟们,不要再喝凉水、啃干粮了。

等—等,有惊喜!

也就在这时,有十几名神武军的人风驰电掣般赶了回来。

冯立笑骂地迎了上去。

“你说你们还能干点什么?”

“让你们去买几头羊,结果你们买到天黑才回来。”

“老子肚子里的馋虫都快馋出来了!”

“兄弟们走起,快点把羊收拾出来!”

—呼百应,神武军的众兵士们大笑着,就跑去了接羊,开始收拾。

也直到这时,幽州的众兵士才反应过来。

“我滴个乖乖啊,—口气买回来十只羊?”

“这得花多少银子啊?”

“你们这些长安来的军队就是不—样,连伙食都是吃羊肉,真的让人羡慕啊。”

听见他们的话,神武军的兵士哈哈大笑,“你们可不要乱说啊。”

“咱们大唐的军队无论长安的还是幽州的,都—样。”

“这些羊,可都是人家李公子出钱买的。”

“这—路上,好酒好肉就没断过。”

“今天呢,咱们杀了几百的突厥铁骑,李公子心情好,犒赏咱们喝酒吃肉!”

“嘿嘿,咱们李公子的射天狼,那可是长安城—绝。”

“等—会儿你们尝到了也就知道了,什么叫做不虚此生……”

越来越多的幽州兵士将目光投向了李秋,大家对这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好奇起来。




李秋的话,直接把正在气头上的程咬金给气乐了。

“哈哈哈哈……”

“好你个狂妄,不知死活的小小商贾。”

“真的是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这边李秋和程咬金火药味越来越浓,此时正被李秋护在身后,紧紧抓着李秋衣服的武珝心中无比的焦急。

这李秋和程知节两人的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了,说是天壤之别也不为过。

他们一边是卢国公,赫赫战功的将军,开国功勋。

而另一边的李秋呢,只是一个小小的商贾。

此时若是自己父亲也在,那还好办,替李秋出面,说和一下就好了。

眼下这可怎么办!

与此同时,另外三桌吃饭的客人们,也都轻叹一口气,来到了隔断的门口。

此时的他们也是进退两难。

若是露面吧,就像刚才程咬金担心的那种,势必会把事情闹大,到时候自己和程国公面子上都不好看。

而若是不露面吧,平时李秋在他们心中的印象真的非常好,也有了一些交情和情分。

他们又不好眼睁睁的看着李秋被卢国公给打死不是?

于是乎,众人也就卡在了这种尴尬的境地,站在门口,选择继续关注事情的走向。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我倒想看看,你是怎么个手段请我出去的?!”

眼看着面前程咬金这掀翻了桌子,胡搅蛮缠,得寸进尺,嚣张至极,惹人生厌的样子,李秋心中的怒火也在急剧飙升。

只见他冷冷的喝道:“若卢国公您再这样继续无理相逼的话,小子就会用一只手拎着卢国公的脖领,然后把卢国公您给丢出去。”

李秋的这样一句话,来的实在是太过突兀和让人意想不到。

而且他那平静至极,非常认真的话语,配着如此荒诞不羁的内容,带给在场众人的反差实在是太巨大了。

以至于直接把武珝和另外一边的有几个人都给逗笑了。

开什么玩笑,卢国公程知节那可是有名的征战沙场的将军啊。

武艺不凡。

更何况,此时此刻,顶盔掼甲的卢国公,那巨大的身板简直都能装下三个李秋。

这李秋一个清秀书生,你又怎么可能说一只手拎着程知节的脖颈,给丢出店去?

你怕是单单连他身上的盔甲都不一定端得动吧?

在不禁笑出声之后,这些人几乎是同时息声,生怕因此将程知节更为的惹恼。

同时,一股更为巨大的替李秋的担忧随之产生。

也正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李秋的这极其可笑,语气中带着一丝看轻的话,让程咬金心中怒火暴涨。

尤其是武珝和另外几个人没能控制住的笑声,更是将他的怒气值推到了顶点上。

整个人都彻底失控了。

“你找死!”

随着他的一声大喝,程咬金用足了全力的一巴掌就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李秋的脑袋扇来。

此时李秋眼前的程咬金,可是实打实的,战场上杀人无数,随时可能取你性命,脾气暴躁的将领。

可不是电视机屏幕上那个嬉笑怒骂的配角。

这种反差,和带给人的强大的压迫感,是无比巨大的。

眼看着程咬金的急怒出手,朝着李秋的脑袋打去,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心中大叫一声不好,李秋完了!

就他这孱弱的身体,和程知节那勇冠三军的武力,怕是要被程知节一巴掌给生生打死了。

甚至是有的胆小的,都直接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瞧见下一刻那血腥、残忍的场面。

此时此刻,被李秋护在身后的武珝,她有勇气去直视接下来的惨剧。

可是却完全的没有勇气去面对李秋要被打死的这种结果。

惊恐的她身体不禁颤抖,泪花都已经在眼里打转。

李秋,他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才会同卢国公硬怼起来的。

要不然,以李秋聪明和沉稳,是断断不会给程知节出手的机会和借口的。

李秋,你怎么就这么傻!

你就是一个清秀书生,小小的商贾啊,你这样真的会死的啊……

随着武珝眼角的一滴泪水滑落,程咬金带着全部力量的一记重击已然到了眼前。

可是……

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接下来的一刻,众人没有听到一声巨响,或是惨叫,或是李秋整个人都飞出去,砸坏了东西的声音。

几乎是任何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这似乎是有点违背了常识啊?

下一刻,等到众人定睛观瞧,或是睁开眼睛去看时,则是全都惊呆在了当场。

只见到看似清瘦的李秋,轻描淡写一般,只用了自己的左手,就轻轻松松的把程咬金攻来的手腕抓住。

稳如磐石,轻松写意。

“这……”

“这怎么可能?”

在场的这些人,简直是自言自语般,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刚才程知节的含怒一击,那种发了狠的眼神和巨大的声势,绝对不可能造假的。

他李秋这么一个文质彬彬的清秀年轻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的把程知节的攻击给化解,制住?

尤其是处在李秋身后,距离程知节这次攻击看得最清晰,体会最深的武珝,更是早已经惊呆在了当场。

在之前那一刻,她的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画面,想过了太多种可能,但唯独是没有眼前已经确实发生的这一种。

要说此时心中最为震撼和惊讶的一个人,自然是非程咬金莫属了。

此时此刻,他只感觉自己的手腕如同被一只铁钳生生的夹住了一般,纹丝不动。

这,这特么简直是见了鬼了!

这特么怎么可能?!

刚才那可是自己用足了力气的含怒一击啊,怎么可能被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此轻易的就给抓了过去?

不要说这么一个年岁不大的清秀小子,怕就是尉迟敬德、秦琼秦叔宝在此,也做不到这样吧?

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疯了吗?

我特么炸裂了啊!

难道我程咬金就可以不要面子的吗?


宫中,看到长孙无忌满头大汗,如此焦急的模样,长孙皇后蹙眉询问:“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情,竟让兄长如此急迫?”

长孙无忌边喘气边摆了摆手,然后就将那枚玉佩给拿了出来,道:“皇后啊,你可曾认得这枚玉佩?”

长孙皇后将那枚玉佩给接了过来,顿时脸色大变:“兄长!这玉佩……难道是???”

长孙无忌此时长叹一口气:没错,就是这枚玉佩,上面的图案是我亲眼看着工匠一笔一笔刻下来的,不会有错。”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玉佩?”长孙皇后追问道。

长孙无忌就将李秋的事同长孙皇后说了一遍。

“我见这个孩子,与妹妹你有几分神似。不知道妹妹你可曾记得那个孩子身上是否有什么胎记?”

长孙皇后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说道:“在那个孩子的后腰处,有块梅花形的胎记,且在那胎记不远处,还有一个疤痕。“兄长,那个孩子如今在何处,你快带我去见他!”

……

大概半个时辰后,长孙皇后秘密乘坐长孙无忌的车撵,一同来到了关押李秋处。

片刻后,李秋被蒙住双目,赤裸着上身带了上来。

闲杂人等全都退去后,长孙皇后才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缓缓走近李秋。

当她看见李秋后腰处的那块梅花形胎记,以及旁边不远处的那块独特的伤痕时,已经完全笃定,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自己遗失的那个孩子!

长孙皇后情绪过于激动,不小心触碰到了李秋的后腰。李秋下意识的一动,抻开了身上刚刚上过药的伤口,顿时就有血流了出来。

这下,可是将长孙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嘴唇都不禁有些颤抖。直到现在,她才注意到李秋身上的那些恐怖的伤口。

长孙皇后不禁心疼的泪如雨下。

眼看着场面有些控制不住,长孙无忌急忙拉着长孙皇后离开,并吩咐心腹,将李秋安置妥当。

回到皇宫之后,长孙皇后哭的伤心欲绝:“兄长,如今我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孩子。你为什么不让我们母子相认,非要将我拉回宫中?”

长孙无忌深深地叹气一声,道:“皇后啊,现如今陛下刚刚册封承乾为太子。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长他两岁的哥哥,这势必会给本就不稳的朝局带来不小的麻烦。这件事,我们只能徐徐为之,急不得啊!”

长孙皇后作为一代贤后,听长孙无忌这么一说,当即就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可她日夜思念了十七年的儿子如今就在眼前,她却是生生认不得。这种感受对于一位母亲来说,实在是太残酷了。

“哥哥,要是李秋他出了什么意外,那我可就真的活不了……”

长孙无忌自然是在一旁相劝:“妹妹放心,李秋那边,我一定会找人暗中保护好他的。”

另一边,李秋被人用马车送回了家中,此时的他一头雾水。自己能被释放,是意料之中的。但是这个规格,未免有点太高了吧?

又是看伤治伤,又是嘘寒问暖买新衣,又是马车接送,简直受宠若惊。

李秋乘坐的马车到家门口时,老仆人王中早已等候多时。一见到李秋安然无恙,这位五旬年纪,与李秋相依为命了多年的老仆人激动的老泪纵横。

“感谢老天保佑,少爷您终于回来了!少爷此番牢狱之灾,怕是受了不少苦吧?”

提到此,李秋依然是不由得嘴里发苦。

“这大牢之中,有你花银子打点,倒还算好。顶多是环境恶劣,条件艰苦一些。唯独被捕那时被抽的那些鞭子,着实疼痛。对了王中,这一次我们往监牢中打点,花了多少银钱?”

银子,可是李秋最为在乎的,这可关系到他的生活水平和质量。

随后,王中告诉他,如今也就只剩下这长安城中的老宅和临街不远处的一家小馆。至于其他值钱家具、字画,都被典当了,原本就不多的佣人,也被遣散了几个。

“对了王中,我的那些工具和咱们的酒坊、菜地,都没事吧?”

王中摇摇头,“当日禁卫军也只是将少爷和魏大人、冯将军他们押走,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你先去给我弄点酒菜来,多来点肉,这些日子啊,我真的是快要馋死了。”

王中苦笑道:“少爷啊,如今我们家连米都没了,哪来的肉啊?这以后要怎么过啊,哎……”

听罢,李秋灵机一动,心想,系统送的积分兑换的酿酒技能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应该能赚到不少钱,于是安慰道:“你不要多虑。等过些时日,咱们的酒烧制好后,钱财会自己送上门来的。”

……

大概李秋自己都没想到,他的话竟会如此灵验!

天色将黑之时,魏征竟然主动找上门来。

“魏大人?!”

“快请进,快请进!”

魏征拍了拍李秋的肩膀,仔细的看了看他,见他无事,也就放下心来,道:“李秋啊,如今见你无事,我这也就放心了。这次因为我们几个,却是把你给连累了。”

李秋摆手轻笑,“魏大人说的哪里话。如今几位大人得以洗脱罪名,实乃我大唐百姓的幸事啊!”


李恪冷哼道:“市面上最好的酒不过也一斗三百文,而你却卖到一斗万文。本王说你是黑心,奸商,难道还有错不成?”

李秋心中嗤笑,不卑不亢道:“回殿下,小店做生意,从未有过强买强卖。射天狼酿造成本昂贵,世间也就独此一份。若是客人嫌贵,完全可以去其他地方去买斗酒三百文、一百文的。古书有云,夫良商不与人争买卖之贾,而谨司时……”

没等李秋的话说完,李恪直接无比愤怒的将他的话打断。

无比犀利的眼神瞪着李秋,一字一句,压低了声音恶狠狠的质问:“少废话,本王只问你一句话,这酒,你是献还是不献?!”

李秋虽然心中鄙夷,但表面微笑道:“回殿下,每坛酒两万文,殿下拿出多少银钱来,小店就拿出多少酒。若是不拿钱,那就没有酒可喝。”

“你!”

听了李秋的话,李恪险些当场暴走。

看见李秋一点面子都不卖,李恪身旁的属下也是纷纷斥责。

就在此时,整个场面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起初,蜀王李恪许诺要请所有人喝射天狼。众人自然是喜出望外,纷纷朝着店内挤。可是等了半天,却不见丝毫要放酒的意思,只见到了蜀王李恪一伙人在围着李秋咄咄逼人的呵斥。

一些距离近的,听到他们之间谈话的兵士、百姓,随之就皱起眉头来。

“不是说好了是蜀王殿下掏钱请我们大家喝酒的吗?”

“怎么闹了半天,原来蜀王殿下是威逼着李公子无偿献酒出来给大家喝?”

很快,他们的质疑声传到了店外。然后,几乎是一边倒的,所有声音都站在了李秋这边。

“这个蜀王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你要是真有这个心,就自己拿出钱来请大家喝酒。”

“蜀王殿下的脸皮,未免太厚了点吧?”

李恪做梦也想不到,就这么一个黑心奸商,周围的这些百姓和兵士,竟然还全都在替他说话?

李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他气得浑身发抖,咬牙切齿道:“像这种黑心的奸商和店铺,还留着干什么?来人呐,把他这个店给我砸了!这个无良奸商,直接打死算了!”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他的属下和侍卫们,一边咒骂着一边砸东西,没多久就将李秋的小店砸得稀巴烂。更是有几个侍卫直奔李秋而来。

这几名侍卫眼神狠厉,气势汹汹,李秋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正要爆发。

“住手!”

只见满头大汗的京兆府尹张蕴古亲自带兵赶至,喝止住了蜀王这边的打砸动作。

这京兆府,可是统管长安城内的治安和各种事务,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

自当今皇帝登基后,身为户部尚书的长孙无忌,就将自己的绝对心腹张蕴古安排到了这个重要的职位上。

长孙无忌可是不止一次,无比郑重的嘱咐过张蕴古,无论如何,都要照看好这家小店,尤其是李秋。

所以,在得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张蕴古是紧赶慢赶的拼了命的赶了过来,生怕李秋出什么问题。

“下官……下官见过蜀王殿下。”

当李恪看见张蕴古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的狼狈模样,心中既有惊疑,又有些得意。

这张蕴古肯定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会如此焦急的赶来吧?

于是乎,他温和的对张蕴古拱拱手,“张大人,请放心,区区几个刁民和奸商还奈何不了本王。这剩下之事,就劳烦你们京兆尹去处理吧。这个名叫李秋的奸商,一定要押入大牢,仔细的拷问一番才行。”

张蕴古闻言大惊,“不知蜀王殿下想要治李秋一个什么样的罪名?”

见张蕴古发问,李恪顿时皱眉:“哼,这种黑心奸商,不应该抓吗?”心想这个张蕴古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这种事情不得咱们两个再在幕后细聊吗?

张蕴古摇摇头,“蜀王殿下,李秋这里的射天狼,本官也买来尝过。确实是浓烈甘醇,世间少有的好酒。哪怕是斗酒十千,我也是愿意去买的。所以要是单单因为此事,本官没有任何理由去抓李秋入狱。”

“你!”听到了张蕴古的这番话,李恪的脸色都变了。

略微停顿了几秒钟后,张蕴古对李恪施礼道:“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请殿下回府去吧。”

“哼!”蜀王李恪一边面色铁青的带着属下愤然离去,一边在心里发着狠:“这个张蕴古,竟然肯为了一个小小商贾而来得罪自己一个皇子!早晚有一天,自己一定要让他好看!”

看着蜀王一众人离去的背影,京兆府尹张蕴古的心中暗自蔑视。在赶来的路上,他已经听属下将这里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就算没有长孙大人的叮嘱,就算是换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张蕴古也一定会主持公道,不会与这蜀王沆瀣一气。

在蜀王李恪一众人离去的过程中,周围的百姓纷纷叫好。

此刻,心中震撼不已的李秋,极其恭敬的给张蕴古施礼:“小子李秋,对大人之明察秋毫,主持公道感恩不尽!”

这时,张蕴古也和蔼的将李秋给扶了起来:“公道自在人心,本官也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罢了。今后若是再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来京兆府找本官。只要本官在任一天,就绝不允许长安城有类似的事情出现!”

在交代了一番之后,张蕴古带人离去。周围的百姓也自发的帮着李秋整理店内的狼藉。大家一边安慰着李秋,一边大骂着蜀王李恪不是好东西。




大唐贞观,玄武门之变后,身穿囚衣的魏征面对李世民的真诚劝降深吸了一口气。

“如果你肯答应我两件事,我魏征愿意为你的谏议大夫,愿为大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第一件事,厚葬隐太子。”

“第二件事,无罪释放李秋。”

听了魏征的话,李世民犹豫了片刻后,猛的一挥手,“传朕旨令,追封建成为息王、元吉为海陵王!按礼制厚葬!”

身为隐太子李建成的心腹幕僚,如今大唐新皇的阶下囚,魏征等人能替旧主争取到这样的一个体面的厚葬,也已经极限了。

李世民能答应此事,也足以证明这位新皇的胸襟。

随后,魏征等建成旧部不禁唏嘘,感激的眼含热泪,纷纷跪倒,“谢陛下隆恩!”

李世民这时扶起魏征:“该说谢的是朕呀。”

“只有礼葬隐太子,才能安天下百姓之心,全朕仁悌之义!你的这条劝谏,抵得上十万精兵呀!”

“只不过,你的这第二件事,朕不太懂。”

“这李秋又是何许人也?”

魏征此时急忙解释,“陛下有所不知。”

“这李秋年仅十七岁,乃是长安城中一没落商贾家的孩子。”

“因当日收留我们四人,从而受了牵连。”

“今天臣之所以答应陛下的招募,绝大多数原因还与这李秋有关。”

李世民此时诧异的扬了扬眉毛,“哦?此话又当怎讲?”

魏征此时叹了口气:“当日臣与王珪、韦挺、冯立等几人面临绝境,就想着以死明志,不料却被李秋那个孩子给拦了下来。”

“然后他告诉臣,臣不能死。”

“当臣问他原因时,他是这样说的,对旧主尽忠,却不知忠于天下,这是小忠却不是大忠。”

“知道守一个人的志节,却不知道为正饱受荼毒的亿万苍生做些益事,这是贤却不是大贤!。”

“这做忠臣易、做大忠臣难,做贤者难、做大贤者更难。”

“如今这大唐百废待兴,强敌虎视,我大唐百姓依旧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我们几个就这样死了,就是对天下,对大唐百姓的不负责。”

听了魏征的话,周围众官员同时轻吸了一口气,李世民也是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一个十七岁的商贾家的孩子,就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实在乃我大唐之幸事。”

“长孙无忌,传朕的旨意,放掉这个孩子,不要为难于他。”

……

另一边,在大唐的监牢内,李秋呲着牙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心中哀叹不已。

大半年前,他穿越来到了这个世界,成为了一个家道中落的商户家的儿子。

老父早亡,无亲无故,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孑然一身。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一点是,还没有钱……

就在这时,他觉醒出了一个系统,【抗旨才能变强】。

在解读完这个系统之后,李秋差点直接骂娘。

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

这可是在古代,皇权无上的时代,抗旨那是闹着玩的吗?除非我疯了吧?!

但是,在过了半年吃糠咽菜的苦日子后,李秋还是没能忍受住魔鬼的诱惑,踏出了抗旨的第一步。

在玄武门之变后,他千挑万选之下,收留了叛党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

魏征就不用说了,未来名耀千古的存在。

王珪,那也是将来大唐宰相之一,命硬的很。

那韦挺和冯立,也都不是无名之辈。

所以李秋的这次抗旨,心中还是有95%的把握能在抗旨的同时保全住自己的。

只不过,他猜对了结局,却没猜中过程。

在受到牵连,被捕下狱的这半个月来,李秋这罪可是没少吃。

被那些官兵拳打脚踢不说,就连皮鞭都被抽了十多下,如今身上的伤口都有些化脓了。

动一动都要疼得龇牙咧嘴。

唉,魏征啊,王珪啊,你们可千万不能搞幺蛾子啊,我的小命可都梭哈到你们身上了啊!

就在他心中祈祷、忐忑之际,长孙无忌在几名下属的陪同下来到了这监牢之中。

长孙无忌的突然间杀至,可是将这里的管事官员惊吓的要死。

这长孙无忌那是什么人?

秦王李世民最要好的朋友,长孙皇后的亲哥哥,这一次玄武门之变的最大功臣之一。

如今秦王登了大统,这长孙无忌那还了得?

“呦,长孙大人?!”

“不知长孙大人到小的这里来,是为了何事?”

长孙无忌点点头,“你们这里可有一名犯人叫做李秋?”

“年纪十七,犯的是窝藏叛党之罪。”

听见李秋的名字,这个官员明显的脸色一变,就想着将手中的一枚乳白色玉佩往袖子里塞。

那长孙无忌是何许人也,他的这种过激变化自然也引来了长孙无忌的心疑。

随之,也就将目光留意到了他极力掩藏的手上。

“你手上藏的是什么?”

“拿出来我看看?”

见到长孙无忌都发话了,这名狱吏只好有些心虚的将手中这枚玉佩交到了长孙无忌的手上。

“啊,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卑职家中的一块把玩玉佩……”

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只见到观看手中玉佩的长孙无忌突然间神情巨变,然后无比犀利的眼神盯住了这名狱吏。

“快说,这枚玉佩你究竟是哪里来的?”

“你若是敢说半句谎言,我要了你的命!”

见到一向以稳重、练达,喜怒不形于色著称的长孙无忌如此,他身边的心腹属下都觉得有些诧异。

而那名小吏,更是吓得战战兢兢。

同面前的长孙无忌相比,他卑微的连只小蚂蚁都不如。

也不知道怎地,自己怎么就会突然间惹得这位大人如此大怒?

当日李秋入狱之时,他脖子上戴着的这块玉佩就被这名狱吏抢夺了去,成为了他的心爱之物。

这也是牢房中的潜规则,连李秋自己都认了,只要能在这牢房中少遭点罪就行啊。

而长孙无忌呢,这些年来什么人情世故,大风大浪没见过。

若是换成以往,他是绝不会动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也就过去了。

这也是他长袖善舞,官场常青树的原因之一。

可是今天却大不一样了,这枚玉佩他认识!

而且又何止是认识?

在十七年前,这枚玉佩就是亲自经他的手找工匠雕琢出来的!

与此同时,在这玉佩的身后,还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跪求读者老爷们的支持,加入书架,赏一个五星好评。作者菌会更加努力保证将这本书写好的


长孙无忌诧异道,“刚才你不是还在哀民生之多艰,感叹民不聊生的吗?怎么这又突然间要厉兵秣马了?”

“回长孙大人,这安抚百姓,改善民生,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但一直盘踞在北的突厥强敌,却随时可能南下袭来。只有将这些强敌击退了,大唐的根基稳住了,才能谈得上其他。”

听完李秋的一番话,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两人眼中均是震惊和难以置信。同时,一股不易察觉的骄傲和喜悦,浮现在了李世民的眼中。

“李秋啊,你一个商贾家的孩子,竟然能有如此的见识和眼界。你的老师是何人?能够教出你这样一名优秀弟子,想必他定是一位有能的贤臣。”

李秋摇摇头,“回大人的话,小子因早些年体弱多病,所以也未拜过什么名师。仅仅是识些字罢了,不值一提。”

“哈哈,你这小子,倒是谦虚谨慎。就你刚刚那番话的见识和眼界,就足以强过大半大唐的官员们了!”

李世民与李秋两个越聊越是投机,直到时辰太晚了,长孙无忌才强拉着意犹未尽的李世民回宫。

临走时,长孙无忌直接留下了近三两的黄金。李秋惊讶的退还,可是长孙无忌却还是执意将金子留给了他。并且告诉李秋,今晚李秋陪这位大人聊的很开心。

在送走了这两位贵客之后,李秋望着手中的金子感慨一声:“三两金子,貌似又够娶一房老婆的了。这有钱啊,真好……”

另一边, 李世民回到了自己的寝宫时,一直苦苦等待着的长孙皇后立马迎了上来。

见到丈夫眉宇间的畅快和喜色,不由问道:“陛下,你与兄长这一去,怎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还有,你可曾见到李秋了?他长得如何?上一次见他实在是太过匆忙了,我连仔细看他一眼都没能做到……”

面对着妻子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李世民拍了拍长孙皇后的手笑着说道:“观音婢,不得不说,今天见面,咱们的儿子真的是给了朕太大的惊喜。”

“要说长相,这个孩子明眸皓齿,神采奕奕,绝对的美男子,神情像你更多一些。”

“而要说到才华、见识和风骨,这个孩子优秀的真是太让人难以想象了。”

“所以呀,朕一见到他,就越发觉得喜欢和投机,要不是辅机相劝,我不回来的心思都有!”

正在此时,前方传来一道军情,隐太子李建成麾下的绝对心腹,驻扎泾洲的右卫大将军李艺,率领手下的八万兵马,反了!

李世民和房玄龄、杜如晦等人也立即下了军令,让尉迟敬德率领五万秦王府精锐旧部北上。同时,命驻守灵州的李靖西进与尉迟敬德合击李艺。前线险情不断,李世民和诸位大臣夜不能寐,李秋的事情,也就只能耽搁下来了。

就这样,大概半个月过去。

李秋的白酒终于出炉。花园中种植的一部分调料也已经成熟。李秋一边小心翼翼的留取下健康饱满的种子,挪进空闲的屋子内继续种植。

另一边,他将一部分多出来的果实烘干,碾碎,制成了调料。有花椒、麻椒、辣椒、孜然、八角,等等。

这一天,魏征、王珪、韦挺、冯立四人,也都被李秋给请到了府上。

“哈哈,我说李秋啊,到底是什么事啊?你把我们四个都给找了来。”

魏征也是笑笑,“你小子也是运气好。陛下命我宣慰山东,原本这几日就打算出发的。”

听到魏征的话,韦挺接话道,“山东地区,多是士族、大户,原东宫势力庞杂。如今圣上派魏大人你去宣慰山东,更是看中了你前东宫重臣的一个身份。”

魏征点点头,“当今圣上之胸襟,我感激不尽。此行定当竭尽全力稳住山东大局。”

听到此,一旁的冯立神情落寞,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泾洲的李艺,率兵反了。”

听到他这样一说,王珪、魏征、韦挺三人,竟然同时沉默了下去。

李艺和他们四人,当初都是太子李建成的核心旧部。玄武门之变后,人家李艺有情有义,赤胆忠心,为隐太子报仇。而冯立、魏征他们四个却是变了节,这种羞耻感,直让他们几个心中如火烧般难受。

就在他们尴尬之时,一旁的李秋笑了笑:“冯将军,我这里有一席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冯立笑着一摆手,“我们大家也是过命的交情了,你但说无妨!”

李秋点点头,缓缓说道:“冯将军,几位大人,隐太子如今已经不在了。站在苍生百姓,站在整个大唐的角度,真的还会有第二个人比当今圣上还适合坐这个位置吗?”

“再说那泾洲李艺,难道就真的如几位大人所想的那般,忠肝义胆,为了隐太子报仇?他若真要报仇的话,为何当初玄武门之变,隐太子被杀,朝局大变时,按兵不动,非要等到现在?”

“依我看,李艺选择此时谋反,怕是他心中未免就没有自己篡权上位的野心。最后,我想说的是关于魏大人此次宣慰山东一事。

几位大人试想,若是派秦王府旧部去担任此事。那么山东二十州,将会有多少隐太子旧部惨死,家破人亡,可能还会导致山东大乱,无数百姓受难。

而换成了魏大人前去,山东局面定会安然无恙,百姓民生也能得到一口喘息之机。还是那句话,还请诸位大人站在天下苍生,万千黎民百姓的角度,凡事三思啊!”




随后,这曲由他们五人共同合奏版本的沧海一声笑,就这样在李秋家宅院里飘扬出来。

李秋的那个小店,是背街的,比较偏僻。

但是李秋的祖宅,却是位置非常不错的正街。

一墙之隔外,就是行人往来的较繁华的街道。

很快,路上的行人们,纷纷因为墙内传出来的如此动听,荡气回肠的歌声所吸引住。

渐渐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有的站在街上,闭目聆听,被曲乐、歌声带动着一起打着节拍。

有的,靠在了墙壁上,只为了能听得更真切一些。

更有甚者,干脆直接坐在了墙外的地上,将里面的歌声听了一遍又一遍,实在是不想走了。

生怕一旦走了,自己这辈子都无法再听见这么美妙的曲乐了。

在这些路人之中,也不乏一些有脸面的人物。

他们直接叩开了李秋府上的大门,无比殷切、客气的想打听一下,如此让人震撼、流连的歌声,究竟是出自谁人之手?

李秋府上的仆人呢,见对方衣着华贵,不像是一般人物。

胆怯之下,他也就抛出来了里面名头最响的王珪。

说是王珪大人和几位朋友正在里面对酒当歌,不方便见客。

一听是王珪王大人,对方也是恍然大悟,随后恭敬的告辞离开了。

不过呢,这个仆人是省了心,王珪倒是多了不少烦心事。

当天,在问了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逍遥游》后,他们就非常畅快、满意的回了家。

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了一大堆人,其中绝大多数都是青楼红尘人士跑到了王珪府上叫门。

莺莺燕燕的,好不热闹。

这种景象,对于长安城中的百姓来说,是极其罕见的。

于是乎,在这群人之外,又围观了数倍的百姓围观看热闹。

由于王珪去上了早朝,还没能回来。

府里的管家、仆人又无论如何赶不走她们。

以至于,这声势越闹越大,看热闹的人都快把这条街的交通给瘫痪掉了。

“什么?青楼女子,老鸨叫门?”

“他们来我的府上作甚?”

“快带我去看看!”

在接到了禀报之后,刚刚下朝的王珪急忙就往家里面赶。

等他一见到这人山人海的壮阔场面时,只觉得头皮都快要炸了。

这青楼女子、老鸨堵门,这好说不好听啊!

等稍一询问,他才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大人,我们是专程为了昨日大人弹奏吟唱的那曲子而来的。”

“仅仅是从路人的口中听到了几句哼唱,我们就已经迷得一夜难寐。”

“还请王大人可怜可怜我们,将这首曲子传给我们吧?!”

这一阵莺莺燕燕,脂粉味扑鼻,王珪不由得心里发苦啊。

“唉,诸位姑娘,各位邻里,这首曲子呢,名为逍遥游。”

“不过却不是我的,乃是由我的一位小友,就是那无名小馆的李秋做作。”

“至于能否把这个曲子传给你们,我实在是做不了主。”

“你们还是请去问问正主吧。”

听到了王珪的话,众人眼前一亮,于是就一窝蜂的全都跑到了李秋那边。

在唐朝,青楼与歌姬,还是存在的。

不过却远不及宋朝那么发达。

大多数人去青楼,也只是听听曲子,饮酒作乐而已。

由于当时的宵禁制度,青楼也只是白天工作,夜幕后是不留客人在那过夜的。

在见到了她们来找,以及众人的述求后,李秋也是十分的大方。

欣然允诺之后,搬了一张桌子在小馆的门口,然后就当场为众人弹唱起来。

受这群莺莺燕燕影响,在场之人非常之多。

可是当李秋的曲乐一起,这么多人的现场立即安静了下来。

大家连大气都不敢出。

当曲乐响起,李秋的歌声出现之后,在场众人简直是如痴如醉,微微摇头的跟着曲乐一起轻打着节拍。

而那些青楼女子们,更是眼泪流连,望着李秋的眼神无比的爱慕、崇拜。

随后,李秋又把这曲子和词,完完整整的教给了众人。

这才使得他们满意,渐渐的开始离去。

由于这首歌曲被李秋命名为逍遥游,于是乎,在这群莺莺燕燕的帮助下,李秋就又多了一个好听的绰号:逍遥公。

“多谢李公子的赠曲之恩,若是有空闲,还望公子到我那里坐一坐。”

“保证不收公子任何的银子的。”

“小女子就此拜别逍遥公。”

“若再有好曲子,我们还会再来的。”

“……”

就这样,李秋的逍遥公名号,在长安城中也随着逍遥游这首曲子越来越响。

传唱率之高,简直是破了当时的记录。

李秋和他的酒馆,以及逍遥公的名号,也变得长安城中无人不知。

尤其是在青楼之中,李秋公子的才华横溢,样貌俊朗,风流潇洒,简直就成了众女孩子们仰慕的第一偶像。

也不知道多少佳人都偷偷表示,好希望能同李公子有一场鱼水之欢呢!

当然了,处于这场风波之中的,还有另外一位倒霉人,那就是王珪。

第二天等候上朝,闲暇之际,可是有无数的大员朝着王珪瞥眼神。

一些比较熟悉的,直接走过来道恭喜。

“王大人!王大人!”

“王大人人老雄风在,着实是令人羡慕啊!”

“就是就是,王大人宝刀仍旧在,如此年纪仍在万花丛中穿梭,怎能不令人佩服?”

“不过王大人啊,你要是缺钱,就尽管知会一声。”

“这大清早的,就惊动了京城几乎所有的青楼女子到府上堵门,有失体统啊。”

“王大人,王大人,你甭搭理他们。”

“您是知道的,我可是一直对大人您仰慕的很。”

“这个学问,您可以不教我。”

“但是这夜御数女之术,大人您无论如何,也得教我一些啊……”

听他们说了半天,一头雾水的王珪这才听明白他们话中的深意。

然后被气得胡子一吹,老脸血红,大骂了一句,“滚!”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