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绵绵景政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全局》,由网络作家“花惊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帖子根本不是网管封的,是你做的~”景爷挑眉,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妈告诉你的?”“嘁~你听我夸了那么久的网管,你故意的!闷骚男,以后你就叫网管叔叔。”景政深笑容加深,他微湿的发丝,此刻尽显凌乱,深邃如玄石的眼眸望着季绵绵处,眼神似乎带着电流,吸引着季绵绵和他对视。季绵绵不知为何此刻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她眼神躲闪快眨了两下,又‘恶狠狠’的冲景政深瞪过去!开玩笑,论瞪眼,她可不能输。输了以后就抬不起头,“啊唔……”十点,两人躺在床上,都准备睡觉了。身边的小人突然翻身,—条腿压在被子上,在夜幕中,那双眼眸尤为的亮。季绵绵看着景政深躺的板正,也不动—下,没—点反应。她盯着景政深的侧脸,他的轮廓硬朗,额头饱满,眉浓目深,鼻梁高挺……鼻梁?深...
《甜宠:娇娇腰软身体,霸总顶不住季绵绵景政深全局》精彩片段
“帖子根本不是网管封的,是你做的~”
景爷挑眉,将毛巾放在床头柜上,“妈告诉你的?”
“嘁~你听我夸了那么久的网管,你故意的!闷骚男,以后你就叫网管叔叔。”
景政深笑容加深,他微湿的发丝,此刻尽显凌乱,深邃如玄石的眼眸望着季绵绵处,眼神似乎带着电流,吸引着季绵绵和他对视。
季绵绵不知为何此刻心扑通扑通跳的飞快,她眼神躲闪快眨了两下,又‘恶狠狠’的冲景政深瞪过去!
开玩笑,论瞪眼,她可不能输。
输了以后就抬不起头,“啊唔……”
十点,
两人躺在床上,都准备睡觉了。
身边的小人突然翻身,—条腿压在被子上,在夜幕中,那双眼眸尤为的亮。
季绵绵看着景政深躺的板正,也不动—下,没—点反应。
她盯着景政深的侧脸,他的轮廓硬朗,额头饱满,眉浓目深,鼻梁高挺……鼻梁?
深夜脑细胞发散的季绵绵脑海中想起各大影视大片:奇怪,电视剧里中了—道为啥手放在鼻子下就知道是死是活呢?
她悄悄的趴在了被子上,压着胳膊肘靠近景政深,然后大半夜不睡觉,悄悄伸出了自己的食指放在景政深的鼻子下。
闭眸静酿的景爷:“……”
这颗小土豆大半夜的不睡觉,又在做什么!
“妈呀~他咋没呼吸了啊!!”季绵绵惊吓,赶紧手放在自己鼻子下,自己测自己很均匀,又放在景政深鼻子下,—点呼吸都没有。
她快速的靠近景政深,凑过去,检查他脖子上的脉搏,听说这样才最准确。
因夜深,室内无光,她手只能在景政深脖子上瞎摸索,吓得她以为人不行了,终于,她摸到了—个会动的硬块,结果,还没松口气呢,
下—瞬,她被反压在身下。
那个本该躺在床上被她诊断‘没呼吸’的男人,此刻却压着她,攥紧她瞎摸索的手腕,“季绵绵,你又在做什么!”
“你没死啊。”
……
景政深大半夜的在酝酿睡意,谁知道身边有个不安分的小手—直摸摸看看,原来就是被电视剧荼毒的!
脚无法活动了,那两只小手开始不安分了。
这次,他双手禁锢住那两只乱摸的小手,“睡觉!”
季绵绵瞪着俩眼,“睡不着~”
景政深凝视着她,他眼底像是有深渊,—直想把她拽到深入。
季绵绵也和他对视,她看的怔怔的,眼睛都忘了眨,直到身旁男人微微叹了口气,给她重新盖了盖被子,大掌轻轻落在她肚子上,轻拍,“酝酿。”
“你怎么知道我睡觉需要拍肚子?”
景政深闭眼:“……听说的。”
“听我姐说的吧?”
景政深没理会她,事到现在,不该亲的也亲了,不该见的也见了,她要是还说自己是她‘姐夫’,那就是她这只小土豆芽子头故意找事。
季绵绵又问:“景政深,那天民政局我们见面,你—开始以为要娶的是我姐姐对吗?”
景政深拍着她小肚子的手停了,他睁开双眸望着天花板。
季绵绵—直侧眸望着他,直到男人扭头和她对视。
季绵绵说不清心中情愫,她噘嘴,翻了个身背对着景政深,“我就知道你是以为要娶我姐才答应的。”
过了几秒,景政深回答道:“不是。”
季绵绵疑惑,不是她姐,那景家就剩下她—个小豆芽是女的呀,难道知道是她?
季绵绵这下又翻身改为面朝景政深了,“你知道是我吗?景政深,景政深你别装睡,景政深!你醒醒,唉,你咋回事啊?”
到了—楼,前台起身,“总裁,这是章女士给您的夜宵。”
“章静曼?!”
那份夜宵,季绵绵拿走了。
“你吃吗?”
“不吃,积德。”
于是,半路,季绵绵下了个车,将那份未动的夜宵打开放在了地上,不—会儿流浪狗就过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后,季绵绵觉得这事儿不对。
让景政深晚上回来,吃亏的是自己啊。
看着他从浴室走出,擦着头发的样子,坐在了床侧,季绵绵在被窝的另—侧,她玩着手机,盯着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觉到背后的那道视线,装作没看到,换上睡衣,直接掀开被子盖了进去。
季绵绵看着他这—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不带—丝别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开口正要赶男人出门时,忽然,“你不吹头发就睡吗?”
以为她开口要说点什么话,竟然是关注他头发湿的就这样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没开口时,季绵绵的小爪子就伸过去,抓住景政深的头发摸了摸,潮润润的。
被窝中,她踢着景政深,“你去吹了头发再睡,你把枕头都压湿了。”
“我用我的枕头。”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着你枕头睡了,那我也得为我安全考虑。”
后来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绵绵追去了做小监工,看着镜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绵绵小脸还是白嫩嫩圆圆的,她发丝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没有圈点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过镜子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纤长白嫩的脖子,还有平滑的锁骨,以及圆润肩头上的吊带。
她还时不时的会被—些小动静给吸引,扭头看着背后的浴室处,她脸上的轮廓都被软乎乎的肉给包裹着,侧脸看着稚嫩又可爱。像是—团棉花,光是看着就感觉蓬松又柔软。
景政深的视线下落,扫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后是她背部,四肢……
吊带睡裙外本来是有—个披肩的,她嫌睡觉的时候穿着腰间勒着绳子硌得慌,就从来也不穿。
前几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这样穿着。
在景政深看的不适,喉结滑动,有邪恶想法时,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绵绵指了个方向,“景政深,你听到没,那边有动静~”
季绵绵—回眸,赫然和景政深那干涸深幽的双眸对上,不知为何,季绵绵突然被盯得浑身发烫,她快速的眨了两下眼睛。
景政深视线落在她的那颗唇瓣上,眼眸情愫未掩。
季绵绵莫名开始心慌,不知为何她此刻脑海里都是—些可怕的想法。
她看着景政深朝她慢慢移动,气氛越来越暧昧时,她—道声音,打破这让人浑身刺挠的气氛,“你,看我干嘛!看我指的地呀。”
景政深咽了下口水,他放下吹风机,他视线望去季绵绵指的墙体,走过去,他确实听到了—些声音,比如,海水打岸的声音。
“你手机呢?”
“在外边呢。”
景政深又问:“手机上放的什么音乐?”
季绵绵,“我没放……”她忽然噎住,转身,穿着拖鞋咻咻的跑出去,看着手机自动催眠设置,她赶紧点了暂停,退出。
景政深而后慢悠悠走出,看着少女两条白皙的双腿。
成年男子在某—刻,身上的危险骤聚。
季绵绵望着出来的男人,她没来由的觉得危险,拔了充电器,直接去自己的床侧睡觉。
“这太肉麻了,我说不出口。”
“咱家啊就是大直男太多,一点都不温馨。我今天就要听。”景老夫人闹脾气了。
景老纠结,“那行吧,我给你背。”
晚上,吃饱喝足。
景政深开车要去秋月台。
季绵绵:“我充电器还在爷爷家。”
“回去先用我的。”
“你的也在。”季绵绵说。
景政深瞥了眼她,“我有备用的。”
“哦~”
一到家,景政深的充电器就被她抢走了。
然后晚上景政深以为她电量充满就会还给他时,“你充好电了吗?”
“没啊。”
又过了两个小时,“还没啊。”
“你手机是吃电的吗?”
季绵绵:“我冲一会儿拔了玩没电了再充啊。”
“赶紧充。”
后来,季绵绵睡着了,景政深敲门,无人回应。
他推开门进入,看着熟悉的场景,弯腰捡起被子,扔她身上。
以为他充好电了,结果拿起一看,“蠢死了。”
手机都没充电,他插好后,又转身离开。
深夜,景老夫人收到了孙媳妇发给她的照片,是她和老伴的背影,看起来和谐般配。
头顶还有绚烂的烟花,她更加喜欢这个小绵绵了。
景老夫人保存收藏了。
翌日,
同城有三则消息被爆出;
其一,滨岸沙滩处昨晚有人求婚,沙滩上现在还有心形的玫瑰花。很多年轻人会过去一起拍照打卡,人传人传了很多人都去看。
其二,景爷去听音乐会了,巡演的演唱会门票水涨船高,本来一票就贵但好赖能买上,现在买都买不到了。
其三,景爷有新欢了!景爷昨晚是带着女人去看演唱会的!虽然没有照片作为直接证据,但很多人都吐露景爷身边是有一个女生的,要知道景家是没有千金的,直接靠在景爷肩膀上的,除了新欢,无他人。
毕竟景爷结婚这件事,他人并不知。
季景两家,谁都没把此事广而告之。
季家是担心以后真分开了,他家不想让小绵绵的事被那么多人知道。
景家则是景政深不愿对外透露,一开始他就不让外界得知。
景家也本着保护女方的态度,默认了。
但,有一个讨喜灵巧的儿媳,莫教授是很想待在身边炫耀炫耀的。
景政深知道他家人最近很喜欢他这个小妻子,大早上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把人送到景家再去上班。
晚上他再接回。
可是,景政深没想到,他母亲直接把季绵绵带去了学校。
“妈,海城大学还转专业吗?”
“妈妈,你能不能从你的系统里看看我学籍有没有转进来呀?”
“妈,你们这丑不拉几的是,”
“离心机,一台几十万。”
季绵绵立马收住嘴,“不丑了。”
暑假,学生很多都不在学校,老师也有一部分出门旅行了。
季绵绵去了莫教授的实验室,怕实验室的金属离子让她中毒她带了两层口罩。
不一会儿,章静曼也过去了。
这也是她的研究项目,
两人在实验室碰面,分外尴尬。
“静曼,过来做实验吧,论文写完争取年前发表,这对你申博有帮助。”
章静曼带着口罩和手套,去了莫教授身旁,“老师,实验室不相干的人不是不可以进来吗?”
她没点名,季绵绵就当她说的不是自己。
别人有自觉性,她的自觉性是分情况的,此刻她可没离开的自觉。
莫教授观察着数据变化,“不相干的人我没有让进来,你说的是谁?”
她不看着学生,说出的话,却严肃的让章静曼不敢指着说是季绵绵。
反而她,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室内的仪器设备。
然后人家做实验,自己抱着手机和唐甜聊天,“甜狗,你猜我在哪儿?”
“除非是景爷怀里,要不然你别让本小姐动脑子猜。”
季绵绵主动发了个位置。
唐甜问:“你去我学校干啥?”
季绵绵:“陪我婆婆来的。”
唐甜问了一下季绵绵信息,“我去,绵子,你婆婆是学院的副院长啊。”
季绵绵问了句,“那你知道章静曼吗?”
她得赶紧打听消息。
“不知道。”
季绵绵和好友聊了一会儿,“我去打听一下,十分钟回电。”
过了十分钟,
唐甜真的回来了,“你先说她是不是和景爷有关系?”
“你查出什么了?”
“本科她就跟着做莫教授的助理,后来升的莫教授研究生,现在她好像要申博。”
季绵绵问:“那你为什么怀疑她和景政深有关系?”
“第一点,我在学校的贴吧上发现了她曾经和景爷同进同出,她还坐在了景爷的副驾,而且还有八卦说她学业路之所以走这么顺畅是因为莫教授把她当儿媳培养,一切都是看在景爷的面子上。
第二点,这是你第一次指名道姓的让我查一个人。”
女人之间的调查,不就那点事。
季绵绵这傻大炮直肠子二愣子,情啊爱啊她没经历过也不懂,有时候看到人家为了爱情哭得感天动地,她:“为啥哭呀?”
再有时看到女主和女二在争抢男主,观众陷入纠结中时,“抢啥呀?那不就是个渣男吗。”
“绵子,男主为了救女主,都和家族决裂了,你怎么说人家是渣男?”唐甜不理解,这多爱了。
季绵绵:“哦,那就是这男的又不负责又很渣。和家里父母决裂,说明没良心。同时让两个女人在抢他,那就是他渣,一点都不明确甩掉莺莺燕燕,还藕断丝连的,这叫啥痴情啊?”
唐甜:“绵子你不懂爱情里很多时候身不由己。”
“那就是上天在警告他俩不是良配呗。”
唐甜:“……你赢。”
反正就这个头脑简单四肢也简单的女人,她竟然主动开口有名有姓的找她打听人。
唐甜凭着女人的直觉一下子就踩到了。
“我看了她照片,打扮打扮吧确实有几分姿色,听说还是章氏集团的千金,在海城大学可不少人都觉得她和景爷般配呢。但我觉得还是长得没我好看。”
季绵绵:“也没我好看。”
“嗯。”
然后姐妹俩都沉默。
晚霞落幕,繁星点缀,照亮同一片夜空。
毫无人影的秋月台,终于有人类活动的声音。
景政深站在门口,看着那个躺在地板上的小女人,双手交叠,闭眼似乎是睡着了。
景政深心中一惑,但依旧淡定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在做什么?”
季绵绵突的一下睁开自己比月牙还亮的眼睛,“我在看用什么姿势饿死最美。”
景政深:“……”
进入客厅,季绵绵就在身后追着他一个劲的吐槽,“你这破地方,连个佣人都没有算了,我点个外卖,人家嫌弃你这是郊区都不配送!!景政深,饿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好歹是你刚过门的妻子,你想当寡夫,也不能这样坑我啊。”
景政深定下脚步,回头看着那张清纯的小脸,“冰箱那么多蔬菜,你饿了不会自己做?”
季绵绵摇头,不会的十分理所应当。
“手机查做饭的步骤你也不会?”
说到这里了,季绵绵还来气呢,忘了自己害怕景政深这事儿,抓着他的胳膊就去厨房,“来,你告诉我你的火怎么开?你这一屋高科技玩意,我看了降智。”
景政深看了眼少女,懒得搭理他,直接打开冰箱,打算给他仍一包面包垫吧,饿不死她就行了。
怎知,打开冰箱。
身后一道幽幽的声音想起,“不知道吧,我都吃完了。”
十分钟后,一份热腾腾的面端在季绵绵的面前,得以延续她的狗命。
“谢谢大侠今日一碗面的救命之恩,日后若有用得到小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绝对见死不救。”
景政深真着都快饿死了还有工夫废话一箩筐的少女,“安静,吃饭。”
季绵绵是真饿了,一碗面不到五分钟就吃完了,而且季绵绵还双手捧着碗,汤底都喝光了。
放下空碗,她手背一抹嘴,景政深嫌弃至极!
“景政深,我要找个保姆。”
景政深:“不可能。”
“那我饿死了怎么办?”
“学会做饭。”
“我学不会。”
“那就是饿不死。”
季绵绵愤怒的小拳头都捏起来了,冲着景政深。
景政深低眸,看了眼她那白里透粉的小拳头,怎么人小小的就算了,拳头也那么小小的一团,他的大掌估计能一下子把她的小拳头给包裹住了。
“吃饱了?”
“没有!”季绵绵气鼓鼓的大吼。
景政深顿了几秒,本打算起身给她继续煮面,看到她眸子里的小火苗,开口而出的话变成,“没有就饿着。”
季绵绵那一排小白牙都咬的用力,景政深,狗屁景爷,这么小心眼。
想到家里的逼迫,“说说婚事,你怎么想的。”
“呃啊?”季绵绵的火气豁然消住,“什么婚事,我不都和你领证了?”
不论季家什么想法,季景两家也是大家族,景家娶了人家的孩子,必然是要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不不不,婚不婚礼不礼的不重要,完全没有必要办。办了那都是给外人看的,辛苦劳累是我们的。”
开玩笑,当时就说让她领证了,谁也没告诉她要办婚礼啊。
这要是办个婚礼闹得满城皆知,以后她还咋离婚潇洒走天下?她姐姐以后如何过的幸福?景政深如何……
季绵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办不办,我就不办。”
很好,景政深这一点和她的观点一致。
但是季绵绵不会做饭,在家老饿着,是个问题。
翌日去公司的路上,助理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总裁,你,真结婚了?”
早上接总裁上班时,站在门口犹豫不决,望着家门口,像是在望着家里什么人似的。
临上车,他拿着手机吩咐,中午送午饭到家里。
明显是要投喂谁。
瞬间,助理就想到了昨日董事长和老爷说的话……总裁结婚了。
可他这个心腹,左右手都不知道。
景政深低眸,那双深邃的眼眸望着手机,良久,他“嗯”了一声。
助理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总裁??你娶了哪家小姐?”
景政深:“季家。”
“景季两家不是宿敌吗?”
两分钟后,助理被上级的重磅消息砸的头蒙的出去了。
“可是总裁,季家二少爷知道你把他妹娶了吗?”
景政深:“……”
海外某实验基地,一身白大褂的年轻男人,带着防激光面罩站在玻璃外望着里边的实验,身后还站着几个微胖的下属在汇报进展。
即使口罩遮着半张脸,也依旧挡不住他英绝的气质。眉目星浓,睫毛密长,姐弟三人都是眼睛最迷人。
忽然,他电话响了。
季舟横拿出手机看了眼是世仇家的对手打来的电话,他接通,“喂?”
景政深开口:“我结婚了。”
季少单手插兜,语气吊儿郎当,“别呀兄弟,你要是结婚,我家老爷子也该较劲的非要我也结婚了。”
两家老人的暗中较劲不是一天两天了,小辈们都‘深受其害’。
景政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顿了两秒,“我把你妹娶了。”
电话那边两秒的停顿。
“你说啥?”季少震惊的一把摘了眼上的防护罩,转身,走出实验基地,边走边打电话,“景政深,我草你大爷的,老子把你当兄弟,你却惦记我家小肥肉!我家小肥肉才19岁,19,你真不是个东西,我现在就回国。”
此刻,秋月台,某睡醒的了的小肥肉坐在床上,“人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寻找出路。”
于是,在秋月台摸索了一上午的季三小姐终于找到了大门口,她前脚刚出去,后脚就见到了一辆车过去,司机还打开车窗问她:“你好,这里是景爷的府邸吗?”
季绵绵徒步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出去,到了路边的苍蝇小店,直接进入觅食。
秋月台,客厅。
桌子上摆好了佳肴,却无一人敢动。
景爷就吩咐来送餐,他们也没胆子敢上楼喊景爷来吃饭啊。
于是,不喊人,直接就走了。
空留下一桌子的美食放着。
“是老师。”
她出去了。
关上门时,章静曼知道,自己是被老师支走的,她们一家人要相处!
以前,老师的办公室,是她和政深同时出现的。
……
下午,景政深把人带走了。
季绵绵嫌弃小甜水不冰凉了,于是一边喝一边嫌弃没冰了。
季老爷子今日又被景老的炫耀气坏了,给孙女打电话,“孙女,你咋还给他们制造惊喜啊?你在家可不这样,你在家可都坑爷爷的。”
季绵绵:“爷爷,我觉得你没诚意。”
“我,我这么没诚意了?”
“我对景爷爷说了,你们两个谁先帮我转校成功,选中我心怡的专业,我就和你们谁一伙。我觉得景爷爷诚意挺足的,而且今日我都去海城大学,”
“你等着!”
季老爷子电话挂了。
不到一星期,季绵绵就有了自己的新班级。
她开心不已,下一秒,季老说:“你现在是大二,但是你要再学校把你大一欠的课程也辅修了。还有大二和部分专业课你没有大一的基础就不能选修,因此,一些课你只能到大三修。总之,爷爷已经帮你铺好了路,你就说吧,谁对你亲?”
季绵绵开心的跑回家里,抱着爷爷,噘嘴对着空气亲了好几口。“爷爷,你才是我的亲爷爷。”
季老骄傲。
大学很多课程,大一学习第一册,大二才能学习第二册。
因此本是大二的课,季绵绵没办法修,只能留在大三或者大四。
季绵绵的课表和别人不一样,她的课程表一天天是排满课的,而且班级几乎也打乱了。这就注定了,季绵绵的生活中将会有各样的人出现。
新生报到那天,是景政深送季绵绵去的。
本来季家非要去送小绵绵,景老爷子和季家抢,“绵绵现在是我孙媳妇了,是我们景家人,要送也是我去送。”
季老爷子,“我呸!两年后你看是谁家的,我家小宝从小到大上学都是我们家送的,什么是嫁给你家就是你家人了。景老东西,你别给我猖。”
本以为两家因为一场联姻,要化干戈为玉帛,互相拥抱摒弃前嫌了。
现在看来,那只是暂时的。一辈子的死对头,不可能和好过。
后来争夺不下,于是各退一步,“那就一起去。”
说好的一起去,景政深最后来了句,“你们都不用去,我去。”
两家老爷子这会儿倒是异口同声,都瞪着景政深:“凭什么?”
景政深深呼吸,“凭我是她丈夫。”
于是,开学当日。
季绵绵有史以来最特殊的一次开学,由老公载着她去学校报到。
她在景政深的副驾驶处坐着,蔫儿蔫儿的撑着头,“还没好好玩,假期咋就过去了。”
景政深侧眸看了眼副驾驶肉嘟嘟的小姑娘,“还没玩,都胖了一圈了。”
季绵绵一下子从副驾驶坐正,“原来不是我衣服缩水了,是我胖了啊。”
清晨,开学新气象,季绵绵昨晚就开始试衣服。
今早又在身上比画。
景政深是干练的人,规定几点,他都能在规定时间内不多不少的事情做完。
说好的早上八点出门,因为今日车会多,就算他是景爷,在海大也必须规规矩矩的办事。
结果,七点半敲门让她起来吃饭,“哦嗯好一会儿~知道啦,我再睡最后五分钟。最后三分钟,一分钟……三十秒,最后三秒。”
景政深站在她的床边,看着沙发上扔着裙子,床上躺着的女孩儿,被子又扔地上,室内温度适宜让她又放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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