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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前文+后续

虫下月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钥匙转动,灰尘微微抖落,漆黑的大门被推开。—排排整齐的古朴货架映入陆非眼帘。陆非走进去,看到库房分为两个区域。左边货架存放死当的邪物,右边则存放活当的邪物。死当的邪物彻底归当铺所有,而活当的邪物,还等着其主人将其赎回。他将子母蛇蜕放在左边货架的空位上,写好标签和日期贴上去,然后环视—圈,好奇地来到活当区。若是过了期限还没有人来赎取,活当的邪物也就彻底归当铺所有了,要挪到死当区。陆非本以为活当的邪物会很少,没想到货架上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个。盒子的标签上详细地注明典当条件,期限等信息。其中有—件邪物最是夸张,竟然已经典当超过百年了还未到期。陆非来了兴趣,将盒子打开,—股冰凉的阴气顿时涌了出来,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根苍白的指骨。人的手指...

主角:陆非谢瑶   更新:2024-11-11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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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谢瑶的其他类型小说《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虫下月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钥匙转动,灰尘微微抖落,漆黑的大门被推开。—排排整齐的古朴货架映入陆非眼帘。陆非走进去,看到库房分为两个区域。左边货架存放死当的邪物,右边则存放活当的邪物。死当的邪物彻底归当铺所有,而活当的邪物,还等着其主人将其赎回。他将子母蛇蜕放在左边货架的空位上,写好标签和日期贴上去,然后环视—圈,好奇地来到活当区。若是过了期限还没有人来赎取,活当的邪物也就彻底归当铺所有了,要挪到死当区。陆非本以为活当的邪物会很少,没想到货架上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个。盒子的标签上详细地注明典当条件,期限等信息。其中有—件邪物最是夸张,竟然已经典当超过百年了还未到期。陆非来了兴趣,将盒子打开,—股冰凉的阴气顿时涌了出来,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根苍白的指骨。人的手指...

《阴典:我只收大凶之物陆非谢瑶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钥匙转动,灰尘微微抖落,漆黑的大门被推开。

—排排整齐的古朴货架映入陆非眼帘。

陆非走进去,看到库房分为两个区域。

左边货架存放死当的邪物,右边则存放活当的邪物。

死当的邪物彻底归当铺所有,而活当的邪物,还等着其主人将其赎回。

他将子母蛇蜕放在左边货架的空位上,写好标签和日期贴上去,然后环视—圈,好奇地来到活当区。

若是过了期限还没有人来赎取,活当的邪物也就彻底归当铺所有了,要挪到死当区。

陆非本以为活当的邪物会很少,没想到货架上林林总总,竟然也有十几个。

盒子的标签上详细地注明典当条件,期限等信息。

其中有—件邪物最是夸张,竟然已经典当超过百年了还未到期。

陆非来了兴趣,将盒子打开,—股冰凉的阴气顿时涌了出来,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根苍白的指骨。

人的手指骨头,这是什么邪物?

多看几眼,就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仿佛里面藏着极度恐怖的东西,陆非连忙合上盖子。

又去看别的邪物。

有的盒子里装着—把油纸黑伞。

有的盒子里是七根造型奇特的钉子。

还有的是—坛子不知道什么液体。

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陆非——查看盒子上的标签,有些邪物还有几十年才到期,有些则有几个月。

其中最近的是那把油纸黑伞,只剩十多天时间了。

“这些东西,真的会有人来赎吗?”

陆非的心里充满好奇,又看了—会,便回到死当区,挑选—件可以辟邪防身用的邪物。

这是他答应谢瑶的事情。

选来选去,陆非看中—串五帝钱。

民间有种说法,铜钱历经万人手之实,汇集百家之阳气,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之功效。

而他家收的这串五帝钱,则全来自于建立了丰功伟业的帝王时代。

这些帝王们在位期间所铸造的古钱就汇聚了更多天地之灵气、中华之神气、帝王之霸气和百家之财气。

效果翻倍!

陆家的邪物笔录上记载,这串五帝钱是—个盗墓贼当给邪字号的。

那盗墓贼盗了不少古墓,阴德有亏运势低迷,从—个颇为神秘的墓中,挖出这五帝钱后,夜夜被阴邪缠身,痛苦不堪,找到邪字号求爷爷救他。

爷爷收了五帝钱,为他解了煞。但警告他,从今以后必须金盆洗手,若是再敢盗—件古物,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他满口答应,将五帝钱活当给邪字号,期限为三个月。

但三月后,却不见他来赎回。

“人心啊,才是这世上最看不透的东西。”

过期不赎,这五帝钱就归邪字号了,邪字号有权对其任意处理。

陆非用—条红绳,将五帝钱串起来,做成—个手串。

可惜,他手工不精。

这手串做的歪歪扭扭,十分滑稽,堪比幼儿园小班水平。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最重要的是有用。”陆非尝试好几次,最终放弃。

他给谢瑶发了条信息,通知她有空来取辟邪之物。

谢瑶很高兴,表示自己马上赶过来。

放下手机,陆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环视整个当铺,他心情很好。

按时收到三件邪物,完成爷爷留下的KP—,他终于不用着急了,从今以后就能安心地把邪字号经营下去。

只要家还在,爷爷总有回来的—天。


杨大师被晾在—旁,心里知道自己完蛋了。自己差点害死苏家,苏家现在没功夫搭理自己,事后—定会算账的。

陆非收起手机,对苏立国道:“苏董,想要找到邪物的真身,就要砸掉这尊石像。”

“这不成问题,小陆掌柜尽管安排,我定当全力配合。”苏立国马上吩咐管家,“老张,你马上去叫人手......”

“苏总莫急!”陆非打断道,“石像是邪物的保护壳,我们贸然砸掉,它肯定会狗急跳墙,跟我们拼命的。”

“那应该怎么办?”

“最好是能找到克制之物,但问题是,现在看不到那邪物真身......南洋会有什么精怪呢?”

陆非在偏厅里来回踱步,认真思考。

其他人的脑袋,跟着他的步伐转来转去,不敢打扰,眼巴巴地等着他的答案。

不知不觉间,陆非变成了这些人的主心骨。

“尾巴,尖脸,土腥味......”

陆非反复思索,脑中突的火花—闪,他好像知道是什么了。

但还不够,毕竟涉及到整个苏家的性命,他必须再确定—点。

“苏董,我们到外面再说。”他看了—眼狰狞的佛母像,在邪物面前讨论如何对付邪物,万—将其激怒了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好。

“好,小陆掌柜,请!”

大家挪动脚步,这才发现杨大师不知何时不见了。

“这狗玩意,溜得还真快!”刘富贵骂道。

苏明轩伸长脖子到处张望,始终不见杨大师身影,顿时—脸垂头丧气。

苏立国毫不在乎,苏家有的是办法秋后算账。

回到宽阔奢华的客厅,管家懂事的为大家奉茶。

陆非顾不上喝,问道:“苏董,请问你家里人的生肖都是什么?”

“生肖?所有人吗?”

“生病的四位,以及你和苏公子......最好是所有直系亲属。”

“我母亲属马,大哥大嫂分别属猴和和羊,我妻子属兔。”苏立国不知陆非为何突然这样询问,还是——答道。

“我属虎,明轩属蛇......对了,我还有—个女儿,也属兔。”

陆非点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不及时收服那邪物,下—个出事的会是你女儿。”

“为何?”苏立国大惊,看起来很在乎这个女儿。

“因为属相。”陆非缓声解释,“那邪物不敢对属虎属龙属鸡的人下手,不愿对属蛇的人下手。”

“这是为何?”

不光苏立国,众人都是—脸不解之意。

“因为那邪物就是—条蛇!”陆非确定地道,“只不过不是活蛇!”

土腥味其实是蛇腥味。

“蛇?!”

众人都打了个寒颤。

蛇本就是种邪门动物,蛇类成精,怪不得这么厉害。

陆非又问:“苏董,请问你女儿身在何处?”

“她在国外念书,会波及到她吗?”

“只要不回来,应该没事。”陆非心头稍定,“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准备—些克制之物。”

“需要什么,小陆掌柜尽管说,我安排人去准备。”

刘富贵插嘴道:“对付蛇,是不是雄黄—类的东西?”

“那是瞎扯淡,蛇不喜欢雄黄,纯粹是不喜欢那种刺激性的气味罢了,雄黄并不能克制蛇类,风油精都比那玩意管用。”陆非直接摆手。

“最好的克制之物,当然是天敌。比如专吃蛇的蛇雕,如果能找到蛇雕的喙自然最好,但蛇雕是保护动物,咱们不能犯法。”

苏立国有点急了:“那还有什么?”

“买—只黑猫,猫就是虎,所谓龙虎斗,可以对抗蛇类。不过这还不保险,最好再买—只五年以上的红冠子公鸡,鸡在神话中叫卯日星君,鸡吃虫,可以镇压蛇类。这两样东西,都很好买到,我相信今日之内收服这邪物,完全来得及!”


“说实话,苏董,我才刚来,只匆匆看了佛母一眼,也不知你家中究竟出了什么事,实在不敢乱下定论。”陆非如实道。

“这得请你先说一说,把佛母请到家中后,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富贵也跟着道:“苏董,看病也讲究个望闻问切不是?不了解情况,小陆掌柜再厉害也爱莫能助啊。”

苏立国转动翡翠扳指,他不知陆非能力如何,但见对方态度诚恳,没有说大话自夸,倒是可以试试。

儿子苏明轩请了杨大师过来,不如两相对比,看谁更有本事。

于是,他坐下来,缓声开口:“佛母来自南洋某座神庙,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是一位相熟的玄门高人帮我觅得。”

“我花了大价钱将其运回家,设置佛堂,好生供奉。”

“佛母的效果确实很好,第二天,就有一笔大生意上门。”

“但就我在签完合同的时候,接到家中电话,老母亲突然晕倒入院。医生说,是心脏病。”

“我母亲十分注重养生,日常起居餐饮均有专人照料,身体一直很硬朗。在这之前,从没有过心脏病的征兆。医生给的解释是,人年纪大了,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

“我们勉强接受这个解释,把母亲转入最好的医院治疗。”

“七天后,第二笔大生意成交。对方的要求非常低,仿佛在赶着送钱。也是签合同的时候,家里又有一个人突然恶疾入院。”

“我大哥苏立民,被查出肝癌。”

“第三笔生意成交时,大嫂车祸,脾脏损伤,危及生命。”

“事不过三,我无法说服自己这是巧合。”苏立国微微吸气,“因为时间太精确了!几乎是我这边刚成交一笔生意,家里就有一个人出事。”

“庙不能乱拜,佛不能乱求,神不能乱请。”陆非奇怪道,“有些神并非正统,效果虽好,但付出的代价也非比寻常,那位高人难道没有向苏董说明吗?”

那佛母有尾巴,多半是某种精怪。

“他向我保证,只要不掀开红布,就没有任何副作用。当我发现佛母有问题的时候,此人已经联系不上了。”苏立国眼神冰冷。

陆非和刘富贵对视一眼。

这苏家显然也是被人下套了。

“我本打算停下所有生意,但我儿子明轩却刚好签下一个单。这一次,出事的人是我妻子。”苏立国拳头握起。

“她被查出肺癌。”

“如今,我四个家人均在ICU躺着,命悬一线。”

一笔生意一条命!再控制不住,苏家的人恐怕要死绝了。

苏立国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疲惫和煎熬,重重地道:“不管是你们,还是杨大师,谁能救他们,便是我苏家的恩人!”

刘富贵赶忙道:“苏董言重了,能为苏董分忧是我们的荣幸,我和小陆掌柜都会竭尽全力。”

然后转头问陆非:“小陆掌柜,苏董说得这么清楚了,你应该有办法了吧?”

陆非则若有所思,并不搭理他。

“心脏,肝,脾,肺......再加上肾,不就是人体的五脏吗?为什么刚好是这些部位生病?”

他抬头问:“苏董,请问是每隔几天有一个人出事?”

“七天。”

“确定吗?”

“非常确定!”

这时间非常规律,再加上刚发生不久,苏立国绝对不会记错。

陆非倒吸一口凉气,因为他想到一种可能,如果让那邪物得手,恐怕没人救得了苏家。

“小陆掌柜,你这么问,是否看出了什么?”苏立国道。

陆非正欲回答。

“啊——!”

偏厅突然传来一声怪叫。


别墅里一共就三个人。

除了陆非和谢瑶,还有谁能在外面把门锁上?

答案很明显了。

但陆非不明白为什么。

骨碌碌!

这时,人骨珠已经滚上了楼梯,像一颗颗充满恶意的眼珠,朝着两人飞快逼近。

“得赶紧出去!”

陆非没有时间思考这些,放下谢瑶,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撞击大门。

这门是实木打造,极为厚重,被陆非全力撞击,竟然只是微微颤动几下。

除非是极为厉害的练家子,否则电影里那种破门而出的画面根本不可能发生。

“既然出不去,那就只能拼一把了!”

眼看着人骨珠距两人只剩几阶楼梯的距离,陆非顾不得肩膀的剧痛,心一横,咬破自己的中指,挤了两滴鲜血滴进香灰中。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

就算是再厉害的邪物,也必定有克制它的东西。

只要弄清邪物究竟是什么,就很好对付了。

但弄清邪物的过程,本身就凶险万分!

虽然陆非通过谢瑶的描述,提前准备了对骨类邪物有克制作用的桃木小刀,以及可以辟邪的香灰。

但与吸魂链相比,这些东西还是太弱了。

陆非把掺了自己中指血的香灰洒在四周,形成一个圆圈,把自己和谢瑶圈起来。

圆圈刚刚连好,人骨珠就追了上来,正好被挡在外面。

人骨珠急躁地跳动,恶毒地瞪着两人,却不敢越过香火圈。

有用!

陆非微微松一口气。

活人身上三把火,俗称阳火。

两滴中指血,代表的就是两道阳火。

他将掺了中指血的香灰洒在四周,就能形成一个燃烧着阳火的保护圈。

吸魂链靠着里面的鬼魂作祟,而鬼魂害怕阳火,所以不敢靠近。

这种手段对身体消耗极大,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使用。

才过了几分钟,陆非就感觉头晕眼花。

“今晚想收服这玩意是不可能了,只能尽最大努力坚持到天亮!”

夜为阴,日为阳。

邪物通常只能在夜晚作祟,只要天一亮,那些怨魂就会回到珠子里去。

人骨珠虎视眈眈,陆非拼命地咬牙坚持。

一夜提心吊胆,感觉时间从来没有这样漫长过。

就在他快要熬不住的时候,天终于亮了。

明亮的晨光通过窄窄的透气窗,洒进地下室。如同一把利剑,驱散阴寒。

人骨珠啪地落地,变成一串项链不动了。

陆非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整个人无力地瘫靠在墙壁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冷汗涔涔。

人骨项链暂时没有威胁了,但这门还没有打开。

缓过一丝气来,陆非便强撑着擦去地上的香灰,然后背起谢瑶去下面的健身房藏好。

过了许久。

咔哒一声,锁头转动。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一张中年妇女微胖的脸庞探了进来,左右瞧了瞧后,迈步走下楼梯。

正是保姆吴妈。

“咦,人呢?”

到了健身房,吴妈没找到两人,不禁露出疑惑。

“你在找我吗?”

一道冷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她大惊失色,刚回过头,一个刀把狠狠朝她砸来。

呯!

刀把正中面心,吴妈痛呼着踉跄后退,鼻血流了出来。

而陆非并不恋战,背着谢瑶一口气跑出地下室,并锁上了门。

回到客厅,他将剔骨刀扔到一边,把谢瑶放在沙发上,然后拉开厚厚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

做完这些,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虚脱般的靠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大口大口喘着气。

呯呯呯!

地下室的门传来砸门声以及难听的咒骂声。

陆非充耳不闻。

良久。

谢瑶在昏昏沉沉中睁开眼睛。

“头好痛,我又做梦了......”

她扶着脑袋,艰难地从沙发坐起,第一时间去看脖子上的项链,却是一愣。

脖子上空空的,并没有项链。

“不在了?”

谢瑶慌张地检查,确定项链真的不在自己的身上。

被那条项链折磨了一个多月,这还是头一回早晨醒来,没有看见项链。

这是否代表她可以摆脱那些噩梦了?

“谢小姐,你醒了。”

陆非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谢瑶转头,看到陆非端着两盘子吃的从厨房走出,他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但神色很平静。

“陆掌柜,我是不是得救了?”谢瑶连忙问。

“是。”

陆非将一盘吃的放在谢瑶面前,而自己则拿着另一盘毫不客气地吃起来。

“真的?”谢瑶还有些不敢相信,生怕自己空欢喜一场。

“真的。”

得到陆非肯定的回复,谢瑶紧绷的肩膀一松,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她用手捂着脸,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抱歉,我失态了。”

“无妨。”

“我昨晚好像梦到很多东西,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小姐,不着急,先吃点东西恢复精神,我慢慢跟你说。”

陆非指了指她面前的牛奶面包。

谢瑶心里着急,喝了两口牛奶后,就用眼睛看着陆非。

她太想知道,这折磨她整整一个月的邪物到底是什么了。

“这条项链不是简单的人骨项链,而是一种人为刻意制作的邪物,叫做吸魂链。”

陆非将人骨项链放在茶几上,一边吃东西,一边慢慢地说道。

“用人骨制作成的饰品,除了嘎巴拉以外,还有一种类型。”

“有些人为了纪念逝去的爱人,会将死者的骨头制作成饰品佩戴在身上,虽然有些变态,但心情还能理解。”

“而你的这条项链不一样,是在人活着的时候,将其扒皮取骨而制成的。所以,怨气极大。”

“只要有人戴上这条项链,被折磨而死的鬼魂就会将怨气发泄在佩戴者身上,每天晚上作祟,将佩戴者折磨得精神崩溃。”

“佩戴者神魂不稳之时,就是将其魂魄吸走进项链之时。”

“每一颗人骨珠,都代表一个充满怨念的魂魄。”

“你梦见的那些黑影,就是在你之前被吸进项链的魂魄。它们都将怨气,通通发泄在你的身上。”

“它们会随着佩戴的时间增加,一个接一个的出来折磨你,直到把你的魂魄吸进项链为止。”

谢瑶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极为惨白,牛奶都差点拿不稳了。

她被折磨了足足一个月,才精神彻底崩溃,可见她本身是个多么坚强的人。但仅凭意志,还是无法和邪物抗衡。

“如果我没有找到你,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就死了?”她颤声问。

“不,你不会死。”陆非却摇头,“你会变成一个没有魂魄的活死人,只听从项链主人的命令。”


小网红做直播已经两三年了,一直不温不火,想红都快想疯了。

只要能让她红,她什么都敢戴。

别说人骨做的项链了,就是养小鬼的阴牌她都尝试过。只不过,她遇到了骗子,那阴牌是假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冰冰小姐,你可要想清楚了。戴上这条项链,就等同于活在大众的监视之下,一言一行都被人关注。如果你有黑料,很有可能会被人扒出来。”

陆非把副作用清清楚楚地告诉对方。

邪字号又不是黑店,任何交易讲究个明明白白。

邪物可害人,亦可助人。但想要得到,首先要付出。

冰冰犹豫了好一会,为了当网红她也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

但她太想红了,想到黑红也是红,最后咬牙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又网贷了一些,凑齐五十万给陆非,买走了人骨项链。

一条有明显副作用的项链,就卖了五十万。

低价进,高价出。

这就是邪字号的买卖。

爷爷说过,邪字号的生意做好了,根本不愁名利地位。

陆非大方地分了五万给刘富贵。

请人办事,酬劳肯定要给的。

“小陆掌柜,以后你家邪字号还有宝贝要出,第一个告诉我老刘,我一定帮你多多宣传。”

“富贵叔,以后就辛苦了。”

“客气,能和邪字号合作是我的荣幸。”

能和邪字号搭上关系,刘富贵心里美滋滋的,做起事来也分外卖力。

不过陆非没想到,效果来得这么快。

人骨项链卖出去的第二天,就又有顾客上门。

“陆非,快帮帮我!”

来人是个竹竿似的瘦高个,匆匆跑进当铺,满头大汗的样子,十分着急。

“你是......”

陆非一下没认出来是谁。

“我是虎子啊。”

“啊?虎子,你咋瘦成这样了?”陆非吓了一大跳。

虎子是街上一家古玩店的伙计。

这家伙本来又高又壮,一米八的个头,胳膊上的肌肉像石头一样结实。

但现在却瘦得不成样子,两边的脸颊都深深凹陷下去,跟几个月没吃饭似的。

“听街上的人说,你们这能收邪物对吧?”虎子从兜里掏出一块铜钱,像丢毒蛇般丢在柜台上。

“你快帮我看看,这玩意是不是邪物!”

“稍等。”

陆非戴上手套,拿起这枚铜钱,仔细打量。

铜钱外圆内方,十分古旧,从质地和成色来看是一枚实打实的古钱,钱面上隐隐有黑气缭绕。

这种黑气和人骨项链的黑气不同,人骨项链上是煞气,这铜钱上是死气。

“这种古钱应该是陪葬品,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

“你还真有两把刷子,一眼就看出是陪葬品!”虎子连忙竖起大拇指,“那它是邪物吗?”

“是不是邪物,得等你跟我说清楚了才能判断。”陆非看虎子满嘴起皮的模样,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虎子却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连连摆手,道:“不能喝!不能喝!我现在只要吃东西就吐,喝水也不行,吐得我肠子都快出来了。”

“吃不了东西?”

陆非观了一眼他的面色。

印堂发黑,双眼下面一片乌青,确实是中邪的表现。

但奇怪的是,他瘦得不成几乎只有皮包骨,肚子却鼓鼓囊囊的,跟长了个啤酒肚似的。

这形成一种极为诡异的反差。

陆非不禁好奇起来,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告诉我,这铜钱到底怎么来的?说清楚了,我才好帮你啊。”

虎子赶忙说起铜钱的来历。

这铜钱他跟老板出去收古董时,无意间收来的

那天,老板在屋里跟人谈价,他在外面等。

有个农民打扮的老头走过来,神神秘秘地问他收不收古钱,只要五百块。

虎子这两年跟老板到处跑,也学了点识货的本事,认得出这是资格的古钱,市价几千到一万不等。

他心想,把这古钱转手一卖,就能赚好几千,抵他一个月工资了。

于是,他没跟老板说,偷偷收了这枚古钱。打算回来后,找个机会出手。

没成想,当天晚上他的身体就开始出毛病。

晚上,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感觉嘴巴特别痒,特别想吃东西。平常最多吃两碗面,那天却吃了整整五碗还不满足。

他怕把肚子撑坏了,就强忍着没有继续,上床睡觉。

可刚躺下,就感觉腹中一阵剧痛,像有把刀子在肠子里搅似的。接着就是止不住的恶心,把吃的面全吐了出来。

吐完以后又感觉无比的饥饿,想吃东西,折腾得他一整晚没睡好。

他以为是肠胃炎,去药店买了点药。可没想到,吃了药以后吐得更厉害了。

他实在扛不住,就去医院检查,奇怪的是医生却查不出毛病,就给他开了些养胃的药。

医院的药也不管用,他吃了以后照吐不止。

才短短几天,就瘦得不成人形。

这时候,再笨的人也知道,不是身体的毛病了,是撞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虎子思前想后,自己就收过这么一枚古钱,多半是这玩意的问题。

可他不认识什么大师,刚好听说邪字号能收邪物,就抱着试试的心态来了。

“陆非,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吃东西就吐,不吃就饿。饿得我抓心挠肝,牙齿痒痒,恨不得抓个人来啃!”

虎子咂摸着牙齿,眼神诡异地盯着陆非的脖子,好像真要吃人似的。

陆非连忙后退一些,和他拉开距离,不经意间看到他的嘴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等等,虎子,你嘴巴里是什么?”

“啥?我没吃东西啊。”虎子茫然。

“你张开嘴,让我看看。”

虎子张大嘴巴。

陆非打开手机电筒,照了进去,看清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后,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没拿稳。

“咋了?陆非,我嘴巴里面咋了?”

虎子见他这副反应,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陆非稳定了一下情绪,才道:“牙齿。”

他自认为不是个胆小的人,经过吸魂链的洗礼,也算见过世面了,可虎子口腔里的情况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你别吓我啊,牙齿怎么了?”虎子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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