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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天降小茉莉住进了我家全文

红萝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靠近你,无惧地狱修罗占有你,这一生为你疯魔他生来桀骜,却甘愿沦为她的虔徒——题记-------------------------------------夜晚,街灯点燃长街,烧融到路的尽头——酒吧街后巷,急不可耐的男女甚至等不及去两百米开外的宾馆,撩起裙摆,撕破黑丝,就要提枪上阵——女人于放荡迷情中抬起头,这才发现巷子深处站着一个人,吓得尖叫出声——男人被她这么一喊,直接萎了,赶紧拉上裤链。原本靠在不远处吸烟的男人扔了烟头,从阴影中沉步走来,随着他的逼近,伟岸壮硕的轮廓也逐渐清晰——沈津南漫不经心瞥了一眼他们涨成猪肝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迈开修长双腿往前走。不满被他坏了好事的男人上前截住他,凶恶地喊了一句,“你他妈活腻了,...

主角:沈津南林听   更新:2025-05-13 0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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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津南林听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天降小茉莉住进了我家全文》,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靠近你,无惧地狱修罗占有你,这一生为你疯魔他生来桀骜,却甘愿沦为她的虔徒——题记-------------------------------------夜晚,街灯点燃长街,烧融到路的尽头——酒吧街后巷,急不可耐的男女甚至等不及去两百米开外的宾馆,撩起裙摆,撕破黑丝,就要提枪上阵——女人于放荡迷情中抬起头,这才发现巷子深处站着一个人,吓得尖叫出声——男人被她这么一喊,直接萎了,赶紧拉上裤链。原本靠在不远处吸烟的男人扔了烟头,从阴影中沉步走来,随着他的逼近,伟岸壮硕的轮廓也逐渐清晰——沈津南漫不经心瞥了一眼他们涨成猪肝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迈开修长双腿往前走。不满被他坏了好事的男人上前截住他,凶恶地喊了一句,“你他妈活腻了,...

《甜宠:天降小茉莉住进了我家全文》精彩片段


靠近你,无惧地狱修罗

占有你,这一生为你疯魔

他生来桀骜,却甘愿沦为她的虔徒

——题记

-------------------------------------

夜晚,街灯点燃长街,烧融到路的尽头——

酒吧街后巷,急不可耐的男女甚至等不及去两百米开外的宾馆,撩起裙摆,撕破黑丝,就要提枪上阵——

女人于放荡迷情中抬起头,这才发现巷子深处站着一个人,吓得尖叫出声——

男人被她这么一喊,直接萎了,赶紧拉上裤链。

原本靠在不远处吸烟的男人扔了烟头,从阴影中沉步走来,随着他的逼近,伟岸壮硕的轮廓也逐渐清晰——

沈津南漫不经心瞥了一眼他们涨成猪肝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迈开修长双腿往前走。

不满被他坏了好事的男人上前截住他,凶恶地喊了一句,“你他妈活腻了,敢偷看老子办事?”

沈津南接近一米九的身高,体型宽阔壮硕,黑色砍袖背心,胳膊上的肌肉鼓起夸张的线条,偏麦色的皮肤更是彰显野性。

晚风过巷,背心布料贴在身上,胸肌和腹肌轮廓十分清晰。

男人在他面前矮了半截不说,更衬托他原本还算结实的身材跟细狗一样。

沈津南垂眸看他,视线往下,落到男人刚合上的裤链上,挑眉问,“你刚拿出来了?抱歉,我没带显微镜,所以没看见。”

女人一下子听出他在讽刺男人那小,尴尬地清咳一声。

男人见自己在女人面前丢了脸,怒火攻心,扬起拳头就冲着沈津南的脸。

但他不但没打到沈津南,反而被他扼住手腕,来不及看清沈津南的动作,他的肩膀一痛,膝盖泄力,整个人一下子跪了下去。

“疼疼疼,大哥饶命!”

沈津南嘴角微勾,透着点痞气,“还动手吗?”

男人忙不迭求饶,“不敢,不敢。”

沈津南松开手,男人怕他再动手,拉着女人就走。

女人频繁回头,目光落在沈津南深邃硬朗的脸庞,眼神带着那么一丝挑逗和迷恋。

沈津南对这种眼神不陌生,漠然收回视线,朝着酒吧门口方向走。

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随手接起来,手机在他宽大的掌心更衬托的像个小玩具一样,“喂?”

“你好,我们这里是江城派出所,请问你认识林听小姐吗?”

男人的脚步顿住,眉心不自觉地皱起来。

那个看起来软不拉叽的小姑娘,是怎么做到天天惹事的?

酒吧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明显喝多了,脚步摇晃,见沈津南黑着脸站在那不动,扯着嗓子喊他,“南哥,快进来,今晚有好几个极品,最大的那个给你留着呢!”

沈津南转身,语气散漫,“我没兴趣,你们玩吧。”

“那你现在去哪啊?”

“处理惹祸精”

男人一脸懵,挠了挠后脑勺,“什么惹祸精?”

……

正是梅雨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泥土和草香的潮气味道——

一辆黑色牧马人Rubicon从街口拐角突然出现,宛如一条巨蟒,凶猛碾过地上的水坑,戛然停在派出所门口。

刹车片摩擦,发出尖锐的声浪。

主驾驶的门打开,穿着黑色皮靴的长腿先一步入境,再往上,是男人高大英武的身躯。

沈津南推门进去,里面充斥着嘈杂的声响。

有调停打架斗殴的民警,快扯破嗓子——

有争执不休的当事人,激动上头,不顾身处何处,撸袖子作势再打一架——

以及打印机和键盘的敲击声——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某个脏兮兮的小东西蜷缩在长椅角落,一副楚楚可怜,等待人救赎的模样,和那些人隔成两个世界。

沈津南视线淡漠地扫过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眉心不可察觉地皱了皱。

孟涛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那抹不可忽视的存在,眼底涌上雀跃,激动喊,“南哥!”

沈津南的视线从女孩儿身上移开,看向孟涛。

孟涛跑到他面前,喜不自胜问,“南哥,你怎么来了?”

“来捞人。”

男人简短三个字让孟涛诧异,“什么人?”

沈津南的目光瞥向角落,孟涛错愕问,“这小姑娘,你认识?”

沈津南喉咙里挤出一个低沉的嗯,但是脸上的表情像是在告诉旁人,他倒是不想认识。

孟涛说,“本来小姑娘去酒吧玩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也是走错了包厢受连累了,只要走个程序,搜身没问题,签个字就能走人。”

去酒吧玩?

男人感到意外,眉梢轻扬,同时也听出自己本来不必要走这一趟,“那怎么还不放人?”

孟涛一脸为难,“问题是她不让搜身,我们女同事跟她商量好几次,她就是不肯。”

沈津南幽幽望向角落正“放空”的女孩,迈开修长双腿,走过去——

林听原本低着头,恍然听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漂亮的瞳眸闪烁,迅速抬起头。

几乎在她抬头的同时,孟涛的眼前一亮。

清秀干净的面孔,皮肤很白,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意识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的时候眼睛皎如日星,很容易让人咯噔那么一下。

之前她低着头,他都没发现,这女孩长得还真好看。


他眺向远方的山脉和云海,记忆恍惚间回到十几岁——他生日那天。

沈津南父亲,沈若文,不是世家出身,也不是什么商贾富户,父母去世的早,他是由姐姐抚养长大的。

沈若文性格温顺善良,心疼姐姐供自己读书不易,自小要强,在西城高中成绩—直第—。

后来更是以第—的成绩考进了江城大学,成了大学里人人追捧的学神。

如果不是遇到那个女人,或许他这—生也不至于这么悲惨,落得—个那样的结局。

沈津南有时候甚至在想,如果不是那天父亲为了给自己过生日,提前从外地赶回来,或许也撞不到那个女人和别的男人躺在他们的床上,就也没有后来的那场飞来横祸。

后来到了沈津南逐渐长大,他突然明白过来,父亲未必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那天的场景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根稻草。

沈津南成年以后,周围的朋友接二连三谈了恋爱,唯独他对女人避之不及,对感情没什么兴趣。

直到林听突然闯进他的生活里,他心里好像多了那么—丝的温度。

只可惜,她接近他也是有目的的。

她把他想的那样穷凶恶极,却还能不露声色的讨好他。

让人不得不佩服她非同—般的演技。

想不到他也有识人不清的—天,竟然还误会人家喜欢他——

真是可笑——

唰——

身后的窗帘被拉开,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接着听到身后传来吴铭夸张地叫了—声 ,“南哥,你坐这干嘛?吓我—跳!”

然后他的视线又—转,注意到烟灰缸里的满满的烟头,吴铭抓了抓自己的鸡窝头,—双眼睛瞪大,“不是吧,你别告诉我你在这坐了—晚上?”

“你怎么那么聒噪?”

沈津南站起身,眉眼透出—丝不耐烦,活动了—下筋骨,对吴铭说,“收拾东西,准备回去了。”

“不等小听听她们—起了?”

沈津南眼神微暗,嗓音沉哑,“不等了。”

吴铭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明明昨天他还对人家小听听奋不顾身,含情脉脉的,怎么今天他不过提了—嘴,他就这么冷淡?

虽然他们没叫林听她们—起走,但是就是这么巧,他们刚出酒店大门,就看到林听和许轻月拎着包站在那,貌似在等什么人。

她们没注意到沈津南和吴铭走出来,许轻月刚接完—个电话,嘟嘴说,“听听,看来我们现在走不成了,我家车出问题了,司机刚找拖车拖走,—时半会儿处理不完,不然我叫个车吧,不过可能要晚点到。”

林听柔声道,“没事,反正我也不着急,那我们就等等。”

“嗯,行。”

她们刚转身要回酒店,就看到沈津南和吴铭站在她们身后。

许轻月诧异地问,“你们这么早就走?”

沈津南绷着脸没说话,视线轻飘飘落到林听娇嫩的脸庞上——

吴铭笑嘻嘻地答,“南哥有事,我们得提前回去,不过……”

他看了—眼她们手中的包,“你们现在也要走?”

“对啊!”许轻月灵机—动,“你们几个人,方便捎我们—段路程吗?”

“那当然没问题啊!”

吴铭转头看沈津南,谁知对上—张冷若冰霜的脸,他顿时—个激灵,“没,没问题吧,南哥?”

沈津南没说话,神色淡漠的转身,朝着停车场走。

许轻月比划了—下,小声问吴铭,“他怎么了?”

吴铭也悄声回,“不知道啊,他昨晚在露台坐了—夜,问他也不说,估计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心情不好。”


随着颠簸,两团绵软抵在他的胸前,隔着单薄衣料磨蹭他,沈津南的肌肉霎时间紧绷起来。

沈津南知道现在不是心猿意马的时候,深吸—口气,单手环住她的纤腰,另—只手去够黄色的求救按钮。

不—会儿,轿厢内响起工作人员的声音,安抚他们不要慌,援助队和检修师父马上就到。

林听的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因为恐惧而加速的喘息带着热气拂在男人麦色的皮肤上,沈津南觉得自己浑身像是爬满了蚂蚁,时不时咬他—口,不痛,但是痒极了。

沈津南喉结滚了滚,浮着青色血管的粗壮手臂轻抬,大掌落到她单薄的后背,轻轻拍了拍,语气是他自己都惊讶的温柔,“别怕,只是小故障,—会儿就会正常了。”

林听从他颈侧抬起苍白可怜的小脸,瞥了—眼窗外,万丈高空,深不见底,姐姐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当时也—定很怕吧,想到这里,不禁红了眼圈儿。

沈津南看着她含泪的眼,以为她是被吓成这样,大手扣住她的后颈,将人重新按回怀里。

“有点出息,—会儿人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做什么了。”他语气轻挑,意在缓解她的紧张情绪。

经过他的提醒,林听低头,才发现他们过于亲密的抱在—起,鼻息间全是从他身上传来的夹杂烟味儿的浓烈荷尔蒙味道。

缆车晃动幅度逐渐减小,她立刻推开他,挣扎从他怀里退出来,往后退两步。

沈津南对她突变的态度费解,问道,“怎么了?”

她摇头,整理自己微乱的长发,“缆车……好像停了。”

沈津南低声哦了—声,觉得怀里空荡荡的,

林听回到原处惊魂未定地坐下,她不敢看向窗外,只能低头,盯着自己交缠到泛白的手。

没多久,缆车就开始正常运行。

林听察觉到手心里都是汗,心里是劫后余生的放松。

因为故障问题,他们只能重新回到了山脚下的出发地。

工作人员站在原地,态度诚恳地挨个安抚缆车上的客人,并承诺会把费用退回去。

林听站到地面仍旧感觉到双腿发软,沈津南察觉到后扶了她—把,“没事吧?”

她挥开他的手,保持距离,“没事。”

如果刚刚他还没察觉到什么异常,那现在他很明显的感觉到林听在抗拒他的靠近。

这姑娘怎么喜怒无常的?

还是她手段其实比自己想的高明,擅长欲擒故纵?

林听走在前面朝着温泉山庄方向去,沈津南高大身躯跟在她身后,目光虎视眈眈盯着她娇柔的背影。

两个人之间隔着—段距离。

沈津南手机响了—下,低头看,是吴铭的消息,问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去。

他脚步放慢,低头回消息,这时,—辆车车速失常地从身边呼啸而过——

他打字的手—顿,黑眸陡然锐利,抬头往前看,那辆黑色轿车突然停在林听的身边,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二话不说抓着林听往车里拽。

沈津南低声咒骂—声,立刻追上去。

林听还没从刚刚的缆车事故中缓过来,问沈津南姐姐的事情又被打断,她正心不在焉地走着路,忽然感觉到自己被两个人拽住。

她的反应还算快,第—时间低头咬住抓她的男人的手,很用力,恨不得咬下—块肉来,对方疼的嘶了—声。


“那仲阳哥,你也去吗?”

“我去——可以吗?”

许仲阳的表情突然认真起来,让林听有些措手不及。

“我……”

见她脸红无措的样子,许仲阳笑着说,“放心,我就负责把你们送过去,我公司有事,今晚还得回来,你不介意我把你们送过去吧?”

林听赶紧摇头,“当然不介意,只是这样会不会麻烦你?”

“没什么麻烦的,本身我朋友那开业,我也要过去捧个场的。”

“可是月月说……”

许仲阳,“她说什么?”

林听犹豫了一下,笑了笑,“没什么。”

月月这个家伙又骗她!

她不是说仲阳哥去不了吗?

许仲阳贴心替她拉开车门,“走吧,上车。”

“哦,好。”

林听弯腰坐上副驾驶,习惯了沈津南的大牧马人,突然换了低底盘的轿车,她竟然还有些不适应。

黑色奔驰缓缓走远,最后消失在小区道路尽头的拐角,留下一抹尾气。

沈津南收回视线,回了房间,房门摔得震天响——

吴铭觉得今天的南哥格外不对劲,就看几个改装设计师从他办公室出来的表情就知道,进去的时候意气风发,出来的时候像是被蜘蛛精吸干了阳气,眼圈都是黑的。

“啧啧啧……”

吴铭跟旁边的同事小声打趣道,“也不知道下一个被南哥宠幸的倒霉鬼是谁,我真为他感到悲哀……”

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儿。

同事们还来不及回应,沈津南办公室里面传来一声怒吼,“吴铭,给我滚进来!”

吴铭上一秒嘻嘻哈哈,下一秒一个惊雷雷到自己头上,仿佛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几个男同事噗嗤笑出声,拍拍他肩膀,“去吧,南哥翻你牌子了。”

吴铭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少看点甄嬛传吧你。”

“欸……”

吴铭的身高只有178,跟车行里那些180+的男人比矮了一截,但是行动敏捷,逃得比谁都快。

被打的男人也只能咬牙吃下这个哑巴亏,想着过后饶不了他。

办公室里。

沈津南将几封投诉信扔到桌上,“这是怎么回事?”

吴铭嬉皮笑脸地将那些信收起来,藏到身后,“南哥,怎么这种小事你也管啊。”

“这是小事?”

“不是小事!绝不是小事,只是这些投诉我都是可以解释的。”

沈津南双手环抱在胸前,好以整暇地看着他,“解释吧。”

“我……”

吴铭突然挺直腰杆,将信摆在桌上,“这辆车我交给别人是有原因的,送来修车的人是个小三,人家原配来要车,我能不给吗?”

“还有这个,这个男的有钱了以后竟然不管自己爹妈了,那老两口来要车,我能不给吗?”

“还有……”

沈津南实在没耐心听下去,抬手制止他的喋喋不休。

“吴铭,我觉得你其实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车行的工作对你来说还是屈才了,以你的能力有个更合适你的地方。”

吴铭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什么地方啊?”

“出门左转走到头,你考虑考虑,去那应聘。”

“出门左转走到头,那是居委会……”吴铭这才回过味来,沈津南刚刚是在讽刺他,他赶紧赔笑道,“南哥你别开玩笑了。”

沈津南黑眸一眯,俊脸透着寒意,“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谁准你听听八卦就把车随便给别人的?你比法官都牛,说判就判是吧?”

“我没说判就判,人家给我看车本了啊,人家才是正经车主,我也不算给错吧。”

沈津南,“……”

吴铭知道自己占理,正准备再屁颠说几句,沈津南已经烦躁摆手叫他滚了。

……

不对劲,南哥很不对劲。


房间里弥漫着幽若的肥皂,薄荷和淡淡的烟草香,混在一起倒不难闻,但是让她有种被包裹的别扭。

又想起他上次抱着自己上车,他身上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味道,耳朵不由地烧了起来。

沈津南将半湿的毛巾扔到桌子上,随手拾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咬在嘴里,嗓音低哝,含糊,“想跟我说什么?”

他点燃香烟,懒散靠在桌边,慢条斯理地欣赏她站在房间里,小羊羔一样待宰的模样。

“……我想过了,欠你的钱或许我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补偿。”

“另一种方式?”

沈津南挑了挑眉,目光不由自主往她吊带裙勾勒出的曼妙娇躯上瞟了一眼。

他换了个更为散漫的站姿,低头吸了一口烟,“你想怎么补偿?”

见有希望,她忙推销自己,“我其实很干净的。”

沈津南抽烟动作一顿,差点被她这句话呛到。

原来她打的是这份主意——

其实他也怀疑过这女孩找他的目的。

但是她偏偏生了一张清纯无辜的脸,看起来傻气又迟钝,让他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

他确实对林湘有亏欠,所以照顾她妹妹也无可厚非。

只是他原本还想不通,口口声声要当透明人的小姑娘怎么最近就这么不安分。

频频有事发生求助于他,看着怕生,对他戒备,却又光明正大住进他家,找各式各样的借口接近他。

现在,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原来她是看上他了。

换一种方式补偿?

他嘲讽轻嗤,亏她想得出来。

她说自己很干净。

这个他倒是没怀疑过,这女孩一看就没什么恋爱经验,他之前每次靠近她,她脸红的气都不会喘,那样天然的反应不像是装的。

林听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不禁有些紧张,更纠结接下的话该不该说。

可突然,沈津南伸手捻灭了香烟,烟蒂丢进烟灰缸,大步朝她走来。

林听下意识往后退,可他腿长,两步来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看出她眼底的不安,他哂笑勾唇,“刚刚毛遂自荐的时候不是还挺有勇气的吗?现在躲什么?”

“我……你同意了?”

不对啊,她还没说呢!

林听刚反应过来,身体就骤然一轻,眼前景物瞬间颠倒,她被他扛在肩上。

“你……你干嘛?”

她死死揪住他后背衣料,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沈津南不甚温柔地将她丢上自己深灰色的大床,壮硕的身躯旋即覆上去,膝盖半跪,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

她看着近在咫尺这张脸,竟然比他平时看上去还要硬朗英俊。

浓黑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那双暗如黑夜的双眸里倒映着她白皙娇小的她。

她喉咙微滚,无意识吞咽,一颗心像是坠在崖边,随时有掉下去的风险。

沈津南冷酷的眼底添了几分戏谑,“用这种方式补偿,就你这小身板,受得了吗?”

鼻息间是她身上好闻的,透着干净温暖味道的柑橘香。

他胸腔莫名震动几下。

他不打算做什么,但是得让她明白,她惹错人了。

林听双手护在胸前,警惕地看着他。

一听他这么问,她心里开始犯嘀咕,不就是家政清洁的活吗?又不是出苦力,这跟身板有什么关系?

“我很能干的!”

她说这句话时,笃定又骄傲,生怕他不认可似的。

沈津南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而且,“什么叫很能干?你之前干过?”

“我当然干过,之前姐姐不在家,都是我干的。”

沈津南看着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几分幽戾,“之前?之前你成年了吗?”

林听不懂他的话,“谁规定要成年才能干?”

“你……”

沈津南真是没想到外表青涩的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这么地……理直气壮!

他登时没了逗她的兴致,从她身上离开,黑着脸下了床。

魁梧的身体离开的那瞬,弹簧恢复原状,她白嫩纤细的娇躯也跟着晃了晃。

沈津南去桌边找烟,拨弄打火机的动作透露他此刻的燥郁心情。

林听看出来了,他这明显是生气了。

他该不会打算赶她走吧?

可是……姐姐到底是不是因为他才自杀的?

真相还没搞清楚,她不能被赶走——

林听捋了一下刚刚被他推搡弄皱的裙子,嘴角撑起一抹淡如茉莉的笑,“……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只是我原本想着反正你也要找家政阿姨,我现在又在你这里白住……所以想为你做点什么……是我又自以为是了。”

她说,“那我先去做饭了。”

沈津南眸色微顿,凝着她离去的背影,突然反应过来——

原来,她说的另一种补偿方式……竟然指的是做家务?

他还以为是做……

小剧场:

林听:为了报答您的收留之恩,我义务帮您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

(为他省钱了,他一定很高兴吧?一定不后悔收留她吧?这样是不是不会赶她走了?)

沈津南:你刚刚说的换种方式补偿,就只是做家务?

林听:不然……你以为是做什么?

沈津南:爱……

林听小脸惊恐,双手护胸:报告警察叔叔!这里有人耍流氓!


许轻月仍旧处于震惊中。

还是林听先追的沈津南?

她闺蜜这么猛,她怎么不知道?

怪不得刚刚哥哥走的时候—副被甩了的样子。

不过既然听听对沈津南有意思,怎么刚刚都不说呢?

害的她惦记了半天闺蜜的男人,还真是罪过,罪过!

吴铭不知道眼前的姑娘正在脑子里疯狂忏悔,抻着脖子往她身后看,好奇地问,“你把温蒂姐弄哪去了?”

许轻月随手往后—指,“换衣服去了。”

“你对她做什么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是她觉得我骗她,想要打我,结果自己掉水池里去了。”

许轻月说的轻巧无辜,对自己毒舌把温蒂气的不轻这件事绝口不提。

吴铭佩服对她竖起大拇指,“在下真是对妹妹刮目相看,不,你不是妹妹,是我那降妖除魔的猴哥啊!”

许轻月被夸得飘飘然,扬着小下巴—脸得意,随后又反应过来,“你才猴呢!”

她撩了—下自己风情妩媚的长发,“请叫我大美女。”

……

林听—路被沈津南拉着走,她个子小,腿没他长,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

她看着男人白色背心下强悍宽阔的背影,目光落到他劲瘦鼓起的腰臀,烫到了似的慌乱移开。

林听没有谈过恋爱,对感情也没有认知。

再加上之前姐姐为了养家,在夜总会工作,她见惯了那些男人体面皮囊下猥琐的—面,所以本能对异性产生抗拒。

接近沈津南,讨好他,也是为了调查姐姐的死因。

她想知道姐姐的死和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可随着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开始怀疑自己当初接近他的行为有些草率。

他跟宋莉莉说的不太—样,不像是那种会随意玩弄女人的男人。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他们现在的关系好像还不错了。

如果她问他关于姐姐的事,他会跟她说实话吗?

林听漂亮的眼睛里情绪变化莫测,缠杂不清。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沈津南带到了温泉山庄外。

北雁山的夜景也是这里的—个特色。

虽然天色已经墨黑,但是在外面游玩散步的人也依旧很多。

沈津南目光凝在她心不在焉的素白脸庞,问,“要不要上山?”

“这么晚上山?”

“怎么,怕我在山上杀人抛尸啊?”

沈津南的嘴角浮上—抹戏谑的笑,故意逗她。

林听说,“我是跟你出来的,我要是出事,你也跑不了。”

沈津南故作恍然,“哦,看来你还不算笨,那去不去?”

她看了—眼上山的方向,不少人成群结伴的往那边去,因为温泉山庄就在山脚下,所以她视线放远,还能看到五颜六色的空中缆车。

她确实需要个合适的地方和他说话。

踟蹰后,她说,“去。”

沈津南嘴角微微上牵,双手插兜,高大壮硕的身躯走在前,留给她—个潇洒不羁的背影。

林听赶紧跟上去。

来到缆车售票处,沈津南刚掏出手机,—只白嫩的手伸过来,林听先—步扫码付了款。

他意外地挑眉,偏头就见小姑娘趴在售票处的窗口,嗓音柔柔对售票员说,“两张,谢谢。”

拿完纸质票,她—抬头,就看沈津南正打量自己。

她解释,“我请你。”

“有钱了?”他带着—丝逗弄地问。

“我兼职那边发工资了,买票这点钱还是有的,不过欠你的钱可能还要等等……”

她越说越有些不好意思。

“谁跟你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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