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幸楼崇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人纯恋:校霸逼我做协议情侣小说》,由网络作家“美绿哔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带上他也可以,今天外面真的很热。”楼崇闻言侧头看她一眼,点点头,继续开车,“是很热,你流汗了。”黎幸愣了下,抿唇没再说话。车子在医院大门口停下。两个人下车,到医院大厅,外婆的病房只是普通的单人病房,在五楼。乘坐电梯上去,楼崇跟她一起。黎幸按下电梯键的时候有些犹豫,她没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带他去见外婆,但开口想让他不跟着好像也有些不太好开口。电梯叮一声在五楼停下。两个人出电梯,外婆病房在左手边尽头倒数第二间。走廊很长,楼崇在左边拐角位置时停下脚步,没有跟上去,只在长椅上坐下。黎幸愣了下,转头看他。他长腿随意的摆放着,后背松散地往椅背上一靠,抬头看她,淡道,“你进去,我等你。”黎幸抿唇,稍稍松了一口气,点头,“嗯,我很...
《撩人纯恋:校霸逼我做协议情侣小说》精彩片段
“其实带上他也可以,今天外面真的很热。”
楼崇闻言侧头看她一眼,点点头,继续开车,“是很热,你流汗了。”
黎幸愣了下,抿唇没再说话。
车子在医院大门口停下。
两个人下车,到医院大厅,外婆的病房只是普通的单人病房,在五楼。
乘坐电梯上去,楼崇跟她一起。
黎幸按下电梯键的时候有些犹豫,她没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带他去见外婆,但开口想让他不跟着好像也有些不太好开口。
电梯叮一声在五楼停下。
两个人出电梯,外婆病房在左手边尽头倒数第二间。
走廊很长,楼崇在左边拐角位置时停下脚步,没有跟上去,只在长椅上坐下。
黎幸愣了下,转头看他。
他长腿随意的摆放着,后背松散地往椅背上一靠,抬头看她,淡道,
“你进去,我等你。”
黎幸抿唇,稍稍松了一口气,点头,“嗯,我很快出来。”
楼崇神色淡淡,极淡地勾了下唇角,“不急。”
黎幸嗯了声,抬步往病房走。
楼崇看着她的背影,面色没什么变化,极度有耐心。
——
黎幸只在病房待了二十分钟。
出来的时候楼崇正坐在长椅上,旁边有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小男孩正在他旁边站着,眼睛红红的,像哭过。
楼崇手里拿着一只断了条胳膊的奥特曼玩具模型,在他的操作下,奥特曼的手臂被完整的组装好。
他递给小男孩,顺便抬手帮他擦了下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耐心,甚至还朝着对方露出个安慰的笑。
小男孩从口袋里掏出来两颗糖塞到他手上,转身跑进边上的病房。
黎幸站在长椅前面没动,只看着全过程。
现在的楼崇温柔、耐心、绅士。
但那天开水房里几个护工的谈话,也犹在耳边。
到底怎样的他才是真实的他。
楼崇抬头也看见她,起身,往她身后看了眼,
“外婆怎么样?”
黎幸抿唇,走上前,“没事,护工阿姨在照顾。”
楼崇点头,将刚才小男孩送的两颗糖中的一粒给她,问她,
“要吃吗?”
是一粒话梅硬糖。
黎幸看了下躺在他手掌心的糖果,点头。
楼崇挑了下眉,剥开糖果,递给她。
糖果酸酸甜甜。
黎幸咬在嘴里。
两个人一起下楼,到医院门口,楼崇低头问她,
“去温泉山庄?明早送你回来。”
糖已经快化掉了,她点头,“好。”
温泉山庄没有靳乐湛说得那么近,开了快一个小时的车才到。
侍者领着他们到安排的房间。
两个人在一间套房,只有一张床。
黎幸早已经有些累,回到房间后只想先睡觉。
但一整天下来身上有些黏腻,她想先洗个澡。
楼崇进房间后没有马上走,打开冰柜从里面取出冰块,拿了两只杯子在倒水。
“我有点困,想先睡觉。”黎幸开口。
楼崇低头取冰块丢进杯子里,“可以,晚上吃饭叫你。”
“嗯。”黎幸抿唇,看了眼浴室。
楼崇将水倒好,走过来递给她一杯。
“谢谢。“黎幸接过,喝了两口水,放下杯子,“那我先洗澡。”
楼崇拿着水杯到一边,点头,“好。”
黎幸进屋从行李箱里取出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原以为楼崇已经离开。
但他还待在客厅,正坐在浴室门口的长椅上,一条腿支在地板上,骨节分明的长指在操控者一支黑色的遥控器,在给室内换光线。
窗帘拉的很紧,室内的光束不断变换着。
六月初,京北。
黎幸走出酒店门口的时候外面刚好下起了雨。
雨丝细密,不像雨,倒有些像雾。
她伸手在空气中触碰了下,二手包里的手机响了下。
银行卡到账5000.00。
下一秒另一个app的用户消息也弹出来,
客户86号:黎小姐,钱已经打进你的账户了。
脚下很痛,黎幸看了眼账户余额,刚好够交明天的医药费,她拿起手机,准备回过去,那边消息再度跳出来,
客户86号:黎小姐,说起来可能有些冒犯,但我是诚心的,每个月给你五万,你可不可以做我的长期女友?
黎幸视线在这条消息上面停留了两秒,把刚刚打出来的字删掉,没有回复。
前面停着一辆黑色商务车,是她十分钟前叫的回学校的网约车。
黎幸用手挡住包,踩着高跟鞋往那边过去,伸手去拉后面的车门,报上手机尾号。
“姑娘,到西京大学?”
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询问的语气有些迟疑,不太确定的样子。
黎幸嗯了声,语调很淡。
司机没再说什么,只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
这片是京市出了名的寸土寸金地,在这块出入的都是些圈子里的顶级富二代和各种明星网红,一般人根本消费不起。
凌晨这个点,年轻女孩打扮漂亮带着一身酒气出来,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而且还是顶级学府西京大学的学生。
黎幸神色平静,侧头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脸上没有一丝情绪。
车子在西京大学路口停下,黎幸推开车门直接下车往前走。
到寝室的时候灯开着,几个室友都还没睡。
最近期末周,大家都抓的很紧。
黎幸轻手轻脚到自己的位置上,刚放下包。
浴室那边门拉开,邹苗从里面出来,看见她愣了下,小声问,
“回来了?外婆怎么样?”
黎幸淡声开口,“还好,已经没什么事了。”
她说完,拿起柜子里的衣服准备去浴室。
另一个室友顾荞子没说话,在边上刷学校论坛看八卦。
她跟黎幸关系一般,刚入学的时候还闹过点小矛盾,没怎么讲过话。
黎幸收拾的时候顾荞子在一边刚好刷到学校论坛里的什么东西,惊呼了一声。
邹苗吓一跳,“你干嘛,一惊一乍的。”
“卧槽,”顾荞子把手机举起来,上面是一张照片,她说,
“楼崇回来了!”
邹苗也愣了下,“真的假的?”
旁边黎幸从抽屉里翻出了根黑色头绳在绑头发,对她们的对话并不怎么感兴趣。
她知道楼崇。
她们那一届的大一新生估计没有不知道他的。
楼崇是比他们要高两届的学长,计算机学院的,京市本地人,家里背景很不一般,说是圈子里的太子爷,学校的好几栋楼都是他们家捐款建的。
优越家世,顶级皮囊,人却是个十足十的混蛋,说是天生坏种也不为过。
从高中开始女朋友就没断过,
两年前跟她们学校一个女生谈恋爱,但在一起没多久,女生忽然自杀了,女生父母那边认为是富二代对女儿做了什么,闹到学校,还惊动了当地的媒体,事情一度闹的很大。
后来是楼家那边出手,给了女方父母一大笔钱,才平息舆论,不久后楼崇就去国外交流了。
出了这事,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再回来,没想到他居然回国了。
邹苗她们在看论坛里的照片,顾荞子发到了寝室群里面。
黎幸手机开着,照片也跳了出来。
照片角度是偷拍的,背景很暗。
楼崇从机场出来,穿一件黑色无袖T恤,同色系的工装休闲裤,头上是顶白色联名款棒球帽,一只手夹着烟,散漫地垂在一侧,正在跟人打电话。
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上青筋线条明显,腕骨突出凌厉,能看见冷白肤色下翕张的脉搏。
他抬头,五官深厉轮廓线条冷硬,眉眼漆黑狭长,像是在看接机的人,又像是在看偷拍的镜头。
眼神冷淡漫不经心,又充满攻击性。像是捕猎的野兽,下一秒就会咬断被捕猎物的脖颈。
黎幸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绑好头发,直接去了浴室。
第二天没课,黎幸上午简单复习了一下,打算晚点去医院把外婆打算最近的住院费缴清。
下午刚好避开晚高峰,公交车上人不多,黎幸靠着车窗眯了一会儿。
到医院门口黎幸去对面的小摊给外婆买了份桂花糕。
外婆血糖有点问题,医生平常不让吃这些,黎幸偶尔会偷偷买一点让她尝尝。
买完桂花糕过马路,人行道红绿灯正常。
黎幸往医院对面走,忽然一辆黑色跑车擦身停在她跟前,差一点就撞到她。
桂花糕掉在地上,她心跳起伏,缓过神,转头看向跑车。
驾驶座上是个陌生男人,看上去也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
副驾驶上却是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孔,不久前刚刚在寝室群里看过照片。
楼崇。
他靠着椅背,姿态松散,正微抬着下巴视线落在她身上,手里拿着只魔方,脸上表情再平静不过,薄利漆黑的眉眼盯着她,跟照片里的眼神一摸一样。
仿佛刚才差点撞到人并不是什么事。
对视几秒钟。
他挑了挑眉,丢掉手里的魔方,拉开车门下车,长腿迈进走到她跟前。
男人身形挺拔高瘦,个子将近一米九,三两步就停在她跟前,拢住她。
“抱歉,”
他低下眸子,漆黑狭长的眼盯住她。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桂花糕,递到她跟前,动作慢条斯理,彬彬有礼地道歉,
“刚才差点撞到你,没受伤?”
黎幸沉默了一瞬。
“我现在送你回去?”她开口。
楼崇现在的情况最好还是按照程文君的安排来,尽量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两年前的事情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清楚,但她还是相信警方的调查的。
而且按照她这段时间跟楼崇的接触来看,他虽然没有什么基本的大众道德规范,但是还不至于对女生做出那种事情。
“不要。”
楼崇毫不犹豫地拒绝。
黎幸拧眉,有些担心,
“为什么?伯母现在估计很担心你。”
楼崇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人拉近几分,倾身靠近,盯着她的眼睛,有些无奈又宠溺的开口,
“宝宝,你是不是傻呀,
她现在正想办法拆散你跟你老公呢,
还把我往回推呀?”
黎幸实在是有些不太习惯他用这种口吻说话。
尤其是话里字眼还一字一句的夹带着不该有的称呼。
“你老公”——什么老公,他们明明也就只是普通的交易关系而已。
楼崇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手指剐蹭了下她的脸颊,
“好了,宝宝。”
他语调顿了顿,弯下腰,下巴搁在她脖颈位置,像一只有些颓丧漂亮的大狗狗一样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道,
“最近先收留我几天?”
肩膀位置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黎幸感觉有些痒,忍不住抬了下肩膀,将人从自己身上拉开,
“你好好说话……”
她耳廓有些泛着点粉,脸也跟着有些红,但好在这边的光线很差,能够将她此刻的表情隐藏的很好。
楼崇被她推开,又恢复先前懒散的姿态,双手插在裤兜里,耸耸肩用一种极淡地口吻道,
“哦没关系,你要是不收留,我去大街上当流浪汉也行。”
黎幸:“……”
黎幸皱了下眉抬头看他,
“你真的不回去?”
楼崇垂眸看着她,缓慢地点了点脑袋,很清楚的回答她,“不回去。”
黎幸没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将近一分钟后,她才抬头看着他,有些为难的开口,
“可以收留你几天,但是你只能睡沙发。”
楼崇被她严肃的表情逗得笑出声,
“好吧。”
他装模作样地皱了下眉,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睡沙发就睡沙发。”
黎幸嗯了声,觉得话到这里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要再问的啦,转身要往外走。
“等等。”
刚转身,肩膀被人扣住。
楼崇歪过脑袋侧头看她,
“作为女朋友没有什么要说的?”
黎幸愣了下,没太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
楼崇啧了一声,慢腾腾的正过身子,手掌扣着她的肩膀将人拉过到自己跟前,
“宝宝,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开窍呀?”
他薄利的眼梢下压,视线乌沉沉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带着几分无奈,
“这种时候,是不是该亲亲你男朋友哄哄他啊?”
他语调散漫,但又带着几分认真。
黎幸微微怔了怔,感觉有些奇怪,下意识地想拒绝。
楼崇已经先一步倾下身,扣着她的脖颈,低头吻了下来。
他扣着黎幸的肩膀,不重不轻地捏着她的后脖颈,一点一点很慢地吻着她。
不像之前的吻。
他吻的很有耐心,很慢。没有一丝急切。
反而像是在等待着些什么。
黎幸大脑有些放空,她没有一把将人推开,只感觉全身紧绷起来,后脖颈位置被微微带着凉意和粗糙薄茧的手指不重不轻地按压着,鼻尖都是他身上很淡的苦冽罗勒气息。
“要真掉下去我也给你垫着。”
黎幸没说话,只趴在他背上,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晨光寂静,山林不语,这一刻只有心跳声轰鸣。
走过这一块山路,很快到山顶的索道亭。
两个人刚到亭子这边,索道站的工作人员就过来了,看见两个人还愣了愣,
“你们这是一晚上没下山?”
山上偶尔也有登山的人在这边过夜,但很少看见像他们这样一大早就来索道站候着的。
楼崇也没解释,只嗯了声,扶着黎幸过去上索道。
太阳渐渐出来,整个山林都被橙红色的光照亮。
索道横亘在中间,往山下的时候能看见洒落一地的日光。
黎幸坐在缆车上,目光一直忍不住的往外看。
楼崇在她对面位置坐下,后背靠着椅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昨天一整晚他都没有休息,估计是累了。
有阳光投进来,亮晶晶的落在他的黑色坚硬的鬓发上,连眼睫毛也被镀上一层很浅的光。
清晨的索道站雾气涳濛,有不知名的鸟雀声音从山下的密林里响起。
黎幸看着对面的人,连呼吸都刻意的放缓几分。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将视线肆无忌惮的落在楼崇身上。
老天爷真偏爱他。
她看着他的脸,忍不住的想。
脑海里忽然冒出昨晚他在旅店房间里帮自己揉脚的画面。
黎幸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拿出包里的手机,打开相机,将镜头微微往前举起几分,调整好焦距,对准他的脸,拍了一张照片。
照片拍好,莫名的心虚。
她甚至看都没看,直接关上手机,又侧过头,继续透过缆车的窗口往下面的密林里看。
缆车到达山脚的索道站。
黎幸没有开口叫他,只靠着座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踝。
伤的不算严重,昨天楼崇揉过以后更是已经消的差不多了,基本的走动应该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
她撑着椅子,站起身,打开缆车前面的门。
声音响动,楼崇似乎被吵醒,略微皱了皱眉,抬手摁了摁后脖颈,睁开眼睛。
“你醒了?”
黎幸有些尴尬,主动开口道。
楼崇看她一眼,视线落到她的脚踝上,嗯了声,站起身,
“能走了?”
黎幸点头,往前走了几步示意给他看。
“行。”
楼崇点点头,也从缆车上下来。
时间还早,山脚下基本没有什么人,周围的商铺也没开。
车停在前面不远处。
走过去的时候只有楼崇的车还在那边,靳乐湛他们的车早就不见了,估计昨天就已经走了。
“吃点东西再回去?”
楼崇淡声开口,抬了抬下巴指着前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现在周围能吃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个了。
黎幸点头,嗯了声。
昨天晚上在寺庙吃的斋饭,她也早就有些饿了。
两个人往便利店过去,山下的路要好走很多,但黎幸走的还是稍微有点慢。
楼崇看了眼她的脚,伸出一只手递给她。
黎幸愣了下,犹豫两秒,还是将手递过去。
楼崇神色平静,很自然的牵着她的手过去。
“欢迎光临——”
一进门,便利店的电子欢迎声响起。
收银台边的是个年轻的女收银员,熬了一整个通宵下来,显然早已经没有精力拿出积极热情的态度,只看了两人一眼。
早上刚刚补完货,便利店的食物正充足。
黎幸要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只包子。
酒店长廊的灯分明是明亮的,但这一刻黎幸却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丝丝凉意从周身钻进来,让她下意识到感觉到战栗。
“没什么。”
但她还是很快恢复镇定,只攥紧了下身侧的手,转头平静的和楼崇对视,平淡地开口,“你的朋友可能误会我们两个的关系了。”
她语气很平静,仿佛只不过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丝毫不见任何慌乱。
“是吗?”楼崇扯唇笑了下,指尖捻起黎幸的一缕发尾,似笑非笑偏头看季文延。
他神色平静,分明没表现出生气的样子,季文延却在触及他视线的时候,陡然心跳漏了半拍。
楼崇站在黎幸身后,抬手把她往怀里揽,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似乎是很轻的偏头嗅了下,又若无其事问他:“什么误会?”
季文延心跳飞快,更是被楼崇的眼神看得心慌,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当初跟他时间一结束就离开,他甚至来不及道别的黎幸,此刻在楼崇怀里,显得分外乖顺,脸色平静,并没有半分被强迫的样子。
季文延有些难堪,似乎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在黎幸身上太久了,楼崇有些不耐烦,
“嗯?”语气比刚才冷了几分,漆黑的视线里也淬上了几分冷意。
季文延骤然回过神,神色变了变,难堪道:
“是我误会了,我不打扰你们了。”
他说完,转身就走,背影看起来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等彻底看不见季文延的身影,黎幸轻轻挣脱了下,身后的楼崇也没有拘着她,顺着黎幸挣扎的力道松手。
黎幸转身进屋,楼崇跟在她身后。
身后的脚步声不近不远,带着独特的节奏在她耳边响起。
黎幸心跳加快,有些紧张,但什么也没说,背对着楼崇坐在一边。
两个人互相沉默,黎幸也在等楼崇的质问。
只是出乎意料的,楼崇什么也没问,进来之后在黎幸身后站了一会儿,然后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衣服。
身后响起细细碎碎的动静,黎幸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楼崇开口,下意识转过身,却刚好看见楼崇双手交叉捏着衣服下摆在脱衣服。
冷白的肤色和块块分明的腹肌在眼前一晃而过,黎幸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抬起双手捂着眼睛。
楼崇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下,神色冷淡的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语气闲淡,隐隐带着几分笑意:“怕什么?我也不是看过你吗?”
“……”黎幸没说话,只是捂着眼睛的手蜷缩了下,身子也突然绷紧。
楼崇很轻的笑了下,走到黎幸面前,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扣着她莹白如玉的指尖,一点点往外掰开。
两个人的视线对视上,楼崇松开她的手,指尖抚上她的脸侧,指腹细细摩挲着,语气温柔,盯着黎幸的眼神却无半分笑意,一瞬不瞬看着她:“宝宝,我和季文延,你更喜欢谁?”
黎幸愣了下,神色没变,
“你。”
他现在才是她的男朋友,当然是回答他。
楼崇不语,摩挲她脸颊的手指顿了下,也不知道信了没信,点头,表情多了几分满意,手指顺着脸侧往下滑,最后扣住她的脖颈,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
他姿势强势,语气却是跟刚才一样温柔:“嗯,我比他厉害,”
他低眸,眼睛盯着她,口吻似情话呢喃,又冷酷无情,
“我可以从他手里抢走你,但他不能从我这里带走你。”
黎幸抬眸看他,清楚的从那双深邃到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里看到冷意和警告。
她呼吸顿了下,还没开口,楼崇又弯唇,松开她的脖颈,把她两侧有些凌乱的头发理了理,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黎幸的发顶,手指一边擦过她脖颈,一边慢腾腾开口,
“季文延帮不了你,离他远点。”
“不然我会生气的。”
黎幸身子僵了下,脸上平静的表情差点破裂。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
黎幸知道,刚才她和季文延说的话楼崇全部听见了。
那一瞬间黎幸无比庆幸,她当时什么也没有说。
黎幸闭了闭眼,手指抠了抠床单,又很快松开。
她再睁开的时候脸色恢复正常,从容不迫的和楼崇对视,淡淡点头:“我知道了。”
楼崇没再说什么,只是手指还停留在她白皙脖颈位置处,用指尖轻轻的剐蹭着什么,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地方。
黎幸后背僵直有些不自在。
楼崇眉梢挑了下,终于把视线从她脖颈处移开,淡淡开口,
“换衣服,下楼去玩会儿。”
黎幸嗯了声,立刻如临大赦,起身擦身离开去换衣服。
半个小时后,楼崇和黎幸一起去下楼。
楼下来了很多人,除了圈子里的那群人,还有不少爱玩的带来的女伴,现场氛围很高。
听到电梯口传来的动静,众人不约而同看过去。
现场安静了一瞬,所有人在看到楼崇那一刻不自觉紧绷了几分,眼神中多了几分畏惧和恭敬。
“楼少。崇哥来了。”
熟的不熟的纷纷打招呼,语气带着讨好和害怕。
然后才注意到他旁边的黎幸,黎幸只穿了件淡蓝色的长裙,乌发垂落,脸上都没上妆,简单素净,但跟在场的所有女生都区别的很开。
她除了脸,更特别的是身上那股气质,又冷又艳,不带有任何讨好感的锋致美丽。
各种八卦好奇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他旁边的黎幸身上。
自从当年西京大学那事出了以后,楼崇身边就几乎再没有女人出现过了。
他自己不感兴趣了是一回事,但更多是比起之前,现在很少有女人敢往他身边凑了。
季文延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喝了一半酒的酒杯,表情伤心又颓废,没有像别人那样,凑上去和楼崇搭话。
靳乐湛心大,没察觉到季文延有什么不对,乐呵呵的凑上去,端着酒杯和楼崇打招呼:“崇哥。”
他叫了一声,目光又落在黎幸身上:“嫂子好。”
黎幸微笑点头,眼神平静的从靳乐湛身上停留一瞬,又很快移开。
她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好奇的,震惊的,带着嫉妒和探究的。
黎幸若无其事,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
她隐隐能感觉到她们震惊的原因。
大抵就是想摘下罂粟,却又害怕他的剧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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