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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深虐浅:法师他想宠妻还俗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只要她背了这黑锅,法师便能活了,她没有偷东西,可是这世上除了法师以外没有人愿意听她辩解。
脏脏的手指肚沾上像血一样红的红泥,看着认罪状,她的手指迟迟不愿按下去。
虽然她不识字,可是她知道一旦按了手印就像征着什么。
像征着她是一个可恶的贼!
想到法师还在牢里跟她一起受罪,已经止住的泪水又一次漫上泪眶。
法师对她那么好,她无以为报,换句话说,这是她唯一能为法师做的了。
她收回眼泪,绝决的伸出沾着红泥的手,心甘情愿的摁下饱涵委屈的手印。
“还是老话说的对,妖这东西果真喜欢为非作歹。”县令将认罪状递给师爷,一脸遗憾的说着奚落的话,“唉,古人诚不欺我呀。”
摁完认罪状后,师爷又递上妖簿册,只要摁了妖簿册,青姝就是贾老爷的灵宠了,生死都是贾老爷说的算。
不过,法师能活。
他能活就是最好的条件。
所以青姝再次沾上红泥印,准备在妖簿册上摁上自己的手印。
想到自己要成为贾老爷的灵宠,眼泪又一次滚落至脸颊。
如果非要做灵宠的话,她想做法师的灵宠,而不是别人的灵宠。
因为……因为没有人比法师更好了。
“不想法师活了?”县令双目一瞪,拿起桌上的鞭子就要抽青姝个皮开肉绽。
鞭子打在身上有多疼,没人比青妹清楚了,她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自己。
“老爷——!”小厮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跑进牢房,不等县令问话,小厮就苦着脸说:“贾老爷死了!”
“怎么回事?!”县令这会也顾不上青姝了,他忙问道:“昨天晚上还跟本官抽黑烟来着,怎么就死了?!”
“没人知道贾老爷怎么死的!”小厮连额间的汗水都来不及擦,就苦着脸把前因后果说给县令听。
昨儿个贾老爷抽完黑烟刚到府门口,下桥才走了两步不到就死在了家门口。
现在贾夫人控告县令给贾老爷下了毒,所以才致贾老爷死亡,除非县令赔一千两黄金,不然就告诉她做弹劾御使的血亲舅舅。
弹劾御使官儿不大,但是一旦被他们抓到把柄了,不死也得脱层皮,更何况县令还有这么多黑事儿。
闹这么一出,县令不慌都不可能。
万一告到圣上那里去了,不是罢官就是抄家问斩。
想到自己刚纳的小妾还没来得及享受就要魂归故里,县令不由得一阵头痛,他踉跄两步,摊坐在椅子上。
“老爷——!”身着官服的县丞风风火火的冲进牢房,满脸惊恐的说:“皇城派人来顶替您的位置,现在人已经进城了!”
“谁干的?”县令“腾”一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起的太猛,头脑发晕,又一屁股坐了回去,“到底是谁?!”
“回老爷,派来剿匪的黄将军是兵部尚书之子,八成是黄大人见自己儿子死在疙瘩山,在朝中给老爷您穿小鞋了,而前来任位的,正是给您送过礼的欧阳信。”
“欧阳信不是商贾之家吗?”
“他用任家的银钱在朝中疏通关系,又花了大把银子买了个官儿。”县丞说:“连他那举人老爷的身份都是买的。”
想到自已数十年苦读才考中一个进士,又掏空家底才得了这么一个官缺儿,县令不由怒从心头起。
想着想着,他不禁大骂道:“朝中真是腐败至及!”
铁头又问道:“那我们为什么会成为土匪?”
“为了吃饱。”柱子说。
“为了活下去。”蛋仔说。
听到这个答案,铁头看着水里的青姝,流露同情的神色来,“她跟我们一样,都是为了活着,只是她是妖,我们是人。”
“她未必想做妖,我们也未必想做土匪,大家都一样,本该互相帮助,而不是王八笑绿豆,洋洋得意。”
铁头走入水中,问她说:“要上来吗?”
谁料下一刻青姝就钻进水里,没一会,河面冒起小泡泡。
就在铁头要跳进水里看个清楚的时候,“哗啦”一声,青姝从水里钻了出来。
她来到铁头面前,递给他一条自己刚捉的大肥鱼,“谢谢你帮我,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铁头并没有收她的鱼,他笑道:“客气什么,来了我疙瘩山就是自己人。”
“你收下呀。”青姝说。
“你自己留着吃吧,我一个大老爷们,不吃女人的东西。”这是铁头做为男人的骨气,其次是希望青姝别饿瘦了。
白白净净的,怪招人稀罕嘞。
“都说是送给你的谢礼。”青姝一把将大肥鱼塞在铁蛋怀里,“我要回去了,等会法师要是找不到我就该着急了。”
不得铁蛋说半个字,青姝化成烟雾回了院子,她还只敢躲在小瀑布里,万一那群鹅又来欺负她怎么办?
倒也不是不能杀死这群鹅,青姝只是觉得,她要是杀了这些鹅,寨子里的人肯定会心痛。
而且她又不是动不动就要杀活物的变态,只要没有危及性命,她都不会杀生的。
最重要的是,法师也不会喜欢她开杀戒吧……毕竟他是佛门中人。
到了中午那会,法师回来了。
院子里一片狼藉,就跟被打劫了似的,法师急匆匆地进了里屋。
最后法师是在瀑布的大石头后面找到青姝的,“怎么躲在这里?”
“我想待在这里。”青姝说。
这么差劲的谎言,法师压根就不信,他一眼望去,就瞄到她手臂上的青紫痕迹。
“被鹅欺负了。”法师的语气很肯定,他告诉青姝说:“蛇和鹅是对立关系,它们闻到你的味道就想把你赶走。”
“下次看到那些鹅就凶一点。”法师交代说:“当你比它们凶的时候,它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我凶了。”青姝解释说:“可是它们比我还凶,还拉帮结派的欺负我!”
不知道为什么,法师有点想笑,好歹是条蛇妖,居然被欺负到这种程度。
“我的鳞片都被啄掉了。”青姝委屈巴巴的露出受伤的尾巴给法师看。
没有鳞片覆盖的地方,露出粉嫩嫩的嫩肉,看到自己的尾巴惨兮兮的,泪水在青姝的眼眶里直打转。
“过来。”法师说。
“哦。”青姝挪动了一下下。
这也叫动?
法师再次说:“再过来一些。”
青姝又挪动了一丢丢。
不知道为什么,法师有点无语。
他调整一下语气说:“青姝,不用这么怕的,贫僧不会伤害你。”
“我知道了。”青姝乖乖的。
见她不动,法师挑了眉。
这是什么意思?法师要生气了?
还是不要惹法师生气了吧,万一他不肯收留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想到自己无处可去,青姝试探性的说:“那我……过来了?”
“嗯,”法师轻声说。
于是青姝就真的过来了,只是这次实在太过来了,她直接坐在法师怀里。
“够过来了吗?”她不安的看着法师,就连声音都很小,也很软。
这已经是过来的极限的,再过去就过不去了,除非,除非她骑法师头上去……
可惜她不敢,她怕那条捆妖索,更怕法师杀过山风的那个法阵。
过山风可是千年蛇妖,他对上法师都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青姝这个连化型都只化了一半的妖,只怕法师动动手指头,她就死了吧……
法师倒也没有说什么,他变出过山风的千年蛇丹问她:“会用内丹修炼疗伤吗?”
青姝摇了摇头,“我只会用天地灵气修炼。”
“没人教你?”
“我才化形不到两个月,”青姝说:“等我化形了,姐姐们就已经下山了,所以它们教不了我。”
也就是说,法师在山林遇见青姝的时候,她才刚化形一个月不到。
难怪她什么都不懂,开口就是双修,想必都是有样学样学来的。
“贫僧教你。”法师将她抱在怀里,教她摆出正确的握内丹的手势。
但是青姝太过于紧张,连续几次握内丹的手势都错了,法师在她耳边轻声道:“放轻松点,不要怕。”
“嗯,我知道了。”这会青姝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她手上拿着的是过山风的内丹,她好怕。
“这样没法专心的。”法师还是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崩的很紧,“青姝,放松些。”
“可是法师,我还是怕。”亲眼目睹法师杀妖,她怎么可能会不怕。
看来那天收妖给她留下心理阴影了,往后这样的场景多了去了,这可怎么办?
法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突然,怀里的青姝带着哭腔开口了:“法师,法师,我的尾巴想找你。”
“……?”法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疑惑了,什么叫她的尾巴想找他?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了。
原本老实的翠青色的蛇尾开始攀上他的腰,而尾尖攀上了他的肩。
“……我不是故意的。”青姝低着头,连看法师一眼都不敢。
只要她离法师稍微近一些,她的蛇尾就想去找法师,现在坐在法师怀里,她的蛇尾更加不受控制了。
不过有一点好处就是,青姝真的不那么怕了,法师也感觉到青姝紧崩的身子变软了很多。
法师在心中轻叹一口气道:“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到内丹上,再试着专心一点,好好的感受内丹里的灵气。”
青姝闭上眼,好好的照做,
“嗡——”的一声,他们坐着的地方出现一个翠青色的法阵,紧接着,阵法急速转动,最终法阵上的正西方向指着他们。
“告诉贫僧,你感受什么了?”法师在她耳边轻声问她。
说来这人在捉妖界还挺有名的。
大名鼎鼎的菩提法师,遇妖即杀,绝不留一丝一毫的隐患。
所以那些大户人家都喜欢找他捉个妖,驱个鬼什么的。
当时他看到花名册上有法师的名号,他整个人是惊讶的,不等他缓过劲来,又看见他的名号旁边记录着他养的灵宠。
嘿!遇妖即杀的菩提法师居然养了灵宠,这个消息直接让欧阳县令的惊讶转变成震惊。
他们入狱的罪名也很简单,偷窃。
不过欧阳县令肯定是不信的,菩提法师一向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他的灵宠更不可能会偷窃,这一看就是冤枉的。
等他去到牢中看了一眼灵宠的美貌,哎!还别说,这蛇妖一看就是偷了贾老爷的东西。
再说了,刘太守一向公正廉洁,怎么会判错呢?
所以这都是误会!
既然已经升了堂,欧阳县令也只能硬着头发接了状纸,走一套流程。
“在下向人?”他问道。
法师行了礼道:“贫僧法号菩提,特地带状纸与证据前来替青姝偷窃一事翻案。”
“为妖翻案?”欧阳县令看完状纸,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本官长这么大,从未听说为妖翻案的事。”
不仅县令在发笑,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民众也在发笑。
嘲笑声再大再刺耳,法师依旧站如雪松,脸色不曾变化半分。
等笑够了,欧阳县令才拍响了惊堂木,他质问道:“法师,你尊享朝廷特例多年,如今不为民间造福就罢了,怎么反倒替妖说起话来?还是说法师身为佛修,已经人妖不分了?”
这话实在犀利,人群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没人能接受一个偏袒妖的佛修,身为佛修,应该站在人族这边才是。
他倒好,一边享受着朝廷特例,一边替妖说好话,这简直是没良心。
这么一想,民众瞬间就愤怒了,他们的喊骂声越来越大,骂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直到欧阳县令拍响了惊堂木,愤怒的民众才安静下来。
法师不为任何人的喊骂声影响,他开口道:“贫僧没有替妖说好话,贫僧只是实事求是,青姝没有偷东西,那就不该在她头上强安偷窃的罪名。”
“没偷她按手印干什么?”欧阳县令接过县丞递上来的认罪状说:“妖的本性就是恶,偷个东西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什么是恶?这世间难道就只有妖是恶的吗?依贫僧之见,人心也没有比妖好多少,甚至比妖更恶。”
“至于青姝为什么会按手印,想必欧阳县令应该比贫僧更清楚!”想到青妹受尽折磨,只为救他出去,法师的心里就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世间的人们口口声声念着大善,实际上连什么是善都不知道。
人可以善良,那妖为什么不可以?
又是谁说妖不可以善良?
话虽然没有明说,但也足够扎县令的心了,他们这些为官者,做了多少好事,没有人比他们自己更清楚了。
可是清楚归清楚,但是你要是说出来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毕竟世上有一个词叫恼羞成怒。
“大胆!身为佛修你人妖不分,历代修为高深的修士都说妖是邪魔歪道,反倒只有法师在诡辩,难道你的话比历代修士更对吗?真是岂有此理,滑天下之大稽!”
因为心虚,欧阳县令直接拍案而起,指着法师的鼻子骂,不仅声音震耳欲聋,说到激动处还唾沫横飞。
若是有胆敢抗拒的歌舞妓,直接给她一巴掌省事。
目睹全程的法师只觉得厌恶,厌恶富贵老爷们的淫邪,同情女子们的遭遇和身不由己。
可是今日他是为救青姝而来,其次,他也没有多余的银钱救这些可怜的女子。
他手上救青姝的银钱,还是阿莲给青姝的安身银子,云游这一路来,他替人驱鬼捉妖也就攒了不到二十五两银子。
而这些银子都是用来救青姝的,毕竟在他心中,青姝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波下来,歌舞妓也卖了不少,一个歌舞妓也就二百两银子左右,怎么都比青姝便宜。
再说了,青姝只有一个,最终花落谁家都不知道呢,反正歌舞妓也不错,买来充数也挺好。
这场投标欧阳县令是不会亲自坐镇的,毕竟他自认是个官儿,来这里是自掉身价,所以这场投标是他侄儿欧阳德替他来的。
开场当然是一堆无关紧要的废话,等他啰嗦完,一众捉妖师才将那个金色的铁笼子运上看台。
青姝并不是清醒的,临行前,她死活不肯脱下法师给她做的衣服,也不肯梳妆打扮。
万一在投标的时候闹出什么大动静,这些富贵老爷肯定就不愿意买了。
所以为了投标顺利,也为了收银子顺利,欧阳德命人给青姝灌了大量的麻沸散,这样她就不会闹出大动静了。
本来青姝就长得很妩媚,扑上香粉、换上若隐若现的纱衣则更加,光是看着她,台下的富贵老爷都要流口水了。
听着前排那些老爷的露骨谈论,法师衣袍下的双拳紧了又紧,但是现在不是他冲动的时候。
今天他是来救青姝的,再利用这次机会让青姝有一个不再被人任意抓走的身份。
妖唯一获得身份的方法就是通过官府的买卖,所以很多官老爷都会通过这种机会趁机敛财,像刘太守和欧阳县令就是明显的例子。
有了身份的妖就不用东躲西藏,也不用担心捉妖师会杀了自己,他们可以像人一样逛街采买、活动自由。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主人陪在身边。
法师虽然是佛修,可是佛修也要遵守朝廷的约束,再者,这世间的修行者都是有记录在册的。
谁若是犯了法,朝廷养的修行者可不会轻易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他的师门。
所以法师再厉害,也不能仗着自己的本事为所欲为。
只要法师将青姝救下来了,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护着她,再也不用让她担惊受怕。
除非有一天,青姝不愿意跟着他了,或者他们其中有一方死去,不然他们一辈子都不能离开彼此。
这条律法也是导致很多妖短命的因素之一,那些富贵老爷玩腻了,就是直接杀了他们一了百了。
反正杀妖又不犯法。
台下的一波高过一波的议论声正是欧阳德所希望的,等议论的差不多了,他抬手止住了他们的议论声。
看到欧阳德的的动作,人们迅速的安静下来,他瞟了青姝一眼说:“蛇妖,一万两银子起拍,价高者得。”
台下静了好一会,富贵老爷们通通认为欧阳县令想银子想疯了,一只妖而已,一万两银子?
“一万三千两。”一位身材精瘦的老爷出了价,摸约八十岁的年纪。
本来大家都不想要的,结果冲出个冤大头,这下为了面子不买都得买了。
“想知道菩提法师的消息吗?”县令站起身来,用官兵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沾着的红罂花。
青姝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没了反应,实际上她的耳朵竖的可高了。
她怎么会不想知道法师的消息呢?
她做梦都想找他问个明白。
问问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逃跑,若是他逃跑了,为什么不回来带着她一起逃跑。
还是说,他跟阿莲一样,都去找自己的娘亲了,所以才不管她的。
“他要死啦。”县令美滋滋的笑出声,“你说他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在剿匪的时候得罪本县令的捉妖师,得罪就算了,居然还敢进城,你说本县令不找他麻烦找谁麻烦?”
“真可惜……”青姝轻声说。
“什么?”县令显然没有听清楚。
青姝虚弱的笑了笑,提高音量重复说:“我说真可惜,可惜我没有掐死他。”
说完,青姝还很嚣张的笑了出来。
“想激我?”县令从鼻子里冷哼出声:“幼稚的招数。”
县令不再理会青姝,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他‘啧啧’两声道:“法师也是个硬骨子,本官怎么命人鞭打他,他都不肯承认你偷了东西。”
“你真该死!”听到法师受刑,青姝的四肢百骸都在与他一起痛。
原来不是法师不要他,这一切都是她在胡思乱想,法师怎么会不要她呢?
这世上谁都会失信于她,唯独法师不会,她应该早点明白的。
她不该因为自己关在笼中而自暴自弃、一心等死。
而他也应该逃走的,即使不带她。
对于青姝的想法,县令一眼看穿,他鄙夷的提醒道:“别想着法师逃跑,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敢逃跑,本官就找到他庙里去。”
“他是个出名的大法师又如何?只要沦落到本官手上了,即使他是条凤,也得乖乖的夹着尾巴做本官院子里的鸡!”
县令拿起妖簿册,指着摁手印的地方说:“只要你摁下这个手印,本官就放了法师如何?你也不想他死在牢里吧?”
“想骗我?做梦!”青姝扬起冷冷的笑,她才不信狗县令的话,法师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死?
“那就让你见识见识吧!”等见了法师,县令敢保证,这蛇妖一定会求着他摁手印!
虽然青姝被封了法力,但是县令依旧不敢大意,他派六个人高马大的捉妖师将青姝一路押送至关着法师的独立牢房。
青姝全程被蒙着眼,她只知道通往法师的牢房很阴冷,也很潮湿,角落里还有老鼠窸窸窣窣钻来钻去的声音。
路上很静,除了火花跳动的‘噼啪’声,什么声音都没有,看来法师也跟她一样,都被单独关起来了。
也是,偷窃之事本来就是县令找人做的,他自然是做贼心虚,哪里敢将她们跟别人关在一起?
又走了一段距离,牢房深处飘来潮湿的霉味,还有一丝血腥味,青姝先是一顿,而后甩开抓着她的捉妖师,飞快的赶往牢房深处。
蒙住眼睛又怎么样?
青姝是蛇,她天生就是靠嗅觉的,视力这东西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捉妖师见青姝毒瘾发作,还能跑起来,心中不由的有些佩服,他朝青姝射出控妖的符箓,却被青姝躲开了。
她将捉妖师甩在身后,嗅着法师的味道,一路赶到关着他的牢房。
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法师就知道青姝来了,毕竟她走路的声音很独一无二,想认不出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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