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阿四齐琦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糖吉柯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告状,大不了不干了,也不受这个委屈。小姑娘一口气将自己的委屈吐出寇老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不只是我被冷落,区别对待,更要的是他被欺骗。他看向红姐,红姐在一旁忐忑不安,刚想解释些什么,寇老一看她反应顿时明白了,当即让她走人,红姐一个多年老员工,突然被撵走,她肯定不愿意,本来想着闹一闹,最好闹大一点,结果寇老直接给出时间,十分钟,十分钟不走,。大昌市内,珠宝圈子她再也找不到工作。此话犹如晴天霹雳,红姐脸色骤然恐慌,她一个老员工都摸不清寇老的身份,但能知道的是寇老绝对有这种影响力,一句话让她在大昌市内找不到工作!来不及犹豫,她飞快跑到后面拎着自己的包往外跑,其中高跟鞋都跑断了也没敢停下。红姐走后,寇老惭愧道:“有眼...
《恶鬼缠身,阴魂难逃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也咬了咬牙,一鼓作气的告状,
大不了不干了,也不受这个委屈。
小姑娘一口气将自己的委屈吐出
寇老则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不只是我被冷落,区别对待,更要的是他被欺骗。
他看向红姐,红姐在一旁忐忑不安,刚想解释些什么,
寇老一看她反应顿时明白了,
当即让她走人,
红姐一个多年老员工,突然被撵走,她肯定不愿意,
本来想着闹一闹,最好闹大一点,
结果寇老直接给出时间,
十分钟,十分钟不走,。
大昌市内,珠宝圈子她再也找不到工作。
此话犹如晴天霹雳,红姐脸色骤然恐慌,
她一个老员工都摸不清寇老的身份,
但能知道的是寇老绝对有这种影响力,一句话让她在大昌市内找不到工作!
来不及犹豫,她飞快跑到后面拎着自己的包往外跑,其中高跟鞋都跑断了也没敢停下。
红姐走后,寇老惭愧道:“有眼无珠啊,差点还给她升了职”
“没有想到小兄弟刚来就遭到了这种待遇”。
我摆摆手:“这没什么,我能问下老先生名讳吗?”。
能得到这种结果,能看出寇老给我很大的面子,我也自然不能再端着。
寇老继续说道:“我叫寇正海,你叫我寇老就行”
“要不是我早年有见过一次这珠子,今天差点就走了眼”
“其实呢,绕来绕去也就一件事”
‘我想和小兄弟讨个交情?”。
我狐疑问道:“交情?”
寇老:“就是交情,以前碰到过一个奇人异士,他算出我七十岁时将有血光之灾,唯一的解法就是找到一个拥有你那种珠子的人”。
“只要和那人交好,我的血光之灾就能解掉的”。
“今年我已经是六十九岁,离血光之灾不远了啊”。
我捏起珠子,呵笑说:“我看老先生身份也不一般,已经是半神仙年纪,怎么还会信那个?”。
寇老笑道:“我生意能做这麽大也是要多亏那位奇人异士,我自然是坚信不疑”
“不知小兄弟愿不愿交下我这个老朋友?”。
面对寇老的请求,
我伸出手,淡笑回应:“求之不得”。
寇老猛然松了口气,狂喜着和我握手:
“我寇正海不敢说一定能做到什么,但我敢说只要小兄弟有需要,我寇正海就算倾尽全部家当也要相助!”。
“我叫张阿四,寇老你是长辈,以后叫我阿四或者小张都行”
“若是真的困难时,我肯定不会忘记老先生”。
寇老重重拍拍我肩膀,调侃说:“记住你的话, 要是哪一天你有事,不找我帮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那珠子给我吧,你不是要做成耳坠吗?”
“让你好好瞧瞧我的手艺”。
我将珠子递给他:“那我就等着大吃一惊了”。
寇老回后面时路过那年轻小妹,不知说了什么,那小妹顿时兴致高昂起来。
她小跑到我面前,连连鞠躬:“谢谢您,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要不是您,我都打算埋在心里了”。
我戏谑道:“能当店长了?”。
年轻小妹脸色骤红:“寇老说让我先熟悉熟悉流程,事物.....”。
之后基本一直在和这个年轻小妹聊天,
她比我大几岁,早早弃学出来打工,换了好几份工作也就万宝坊能呆得下去。
聊天中还得知寇老的一些传闻。
寇老这人很神秘,万宝坊的老板,在古玩,珠宝圈子都赫赫有名。
甚至可以说跺跺脚都能让整个圈子晃一晃。
大约半个小时寇老就出来了,手中还多了一个盒子,很是自信得递给我。
“你那只眼睛应该就是冥约成功的象征,冥约代表着你与她交换某种信物,她所给予你的可能就是那只眼睛”
“所以你肯定给予她信物了,否则怎么成功?”
我果断反驳:
“不可能,在我得知冥约之后,我就一直事事小心,今夜除了你几乎连活人都没接触过,更不要说给予信物了”
“信物.....等等?”。
我突然间想到了一些事情:
“道长你说这只眼睛的异变是因为冥约完成的缘故,也就是冥约是这只眼睛的必要条件,是在前的”。
“冥约给予信物的这事发生在这只眼睛异变前!”
白衣道长:
“没错,你仔细想想这些日子是不是给女人东西了,因为冥约的限制,给予信物时她必须是以女性身出现的,而且必须是你主动给予的”
“你认真想想这些天你身边出现过可疑的人没有?”。
“女性身份出现,我主动给予......“,我微闭眼睛,使得心沉静下来,
在这几日的记忆中努力搜索。
其实这几天见到的人并不多,通过我的手给予事物的人更是少得可怜。
首先确定时间,右眼的出现是在赶往青龙寺时发生的,
当时被溺死鬼拖入水中,险些溺死,幽绿火炎和右眼诡异的出现救了我一命。
故此冥约肯定是在这之前。
旅店老板?的确是给旅店老板钱了,可老板是男的。
花衣老太太?虽然她是女的,在她家时也曾递碗面条给她,她也不太可能,毕竟她身份已经确定。
一个四十年前的厉鬼能和我的阴婚契有什么关系?
再往前一些?
行人,路人,眼所见过之人一一在脑海中闪过
忽然一个娇.小的模糊人影在脑海清晰凸显出来。
那段记忆也被我彻底扒出来,
清清楚楚,实实切切的我将一颗糖果放在她手中。
虽然她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
是她!是公交车站的那个小女孩!
虽然很是惊奇,事实就是这样,除此之外我找不到任何能关联上的记忆了。
年龄虽小,但也是女性,那颗糖果也是我主动递过去的。
她竟是阴婚契的那只鬼!杀掉了果大师的也是她!
白衣道长看我神色阴晴不定,主动问:“想到了?”。
我嗯一声:“可能是吧”。
“所以说,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得掉阴婚契?”。
他干哑了好一会:“冥约已成,阴婚契定,无法逆转”。
“老道实在没想到,经历这般波折,还是没能阻止”
“这不是施主的错,说实话施主算是我见过心智最稳固的人了,若是换做他人恐怕早就被这困境给逼疯了”
“人怕鬼是人之常情,可敢于和邪祟做斗争的人少之又少,更不要说施主可是在和天命做斗争”
“老道见证你出生,那次你第一次逆了天命,这是二次,只不过失败了......天命怎会好逆?“。
我疲倦的闭上右眼:“麻烦问下道长,我会有什么下场?会死?还是更糟糕的下场?”
“如果可以,我不再想扯上其他人”。
白衣道长摇摇头:
“未知,我在伏笼山找了几个老一辈的人才打听出冥约的事情,至于阴婚契成了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们都不太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背负阴婚契的人此生悲惨,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情”。
我吸一口气含一会再吐出,似是在发泄无聊又或者某些情绪,
迟疑少会问道:
“对了,上次这只右眼出现时,我身上还有一处怪异”。
转回头,面前突然蹦出来一个人脸。
这是一个小老太太,干枯惨败的五官,眼窝凹陷一双瞳仁小到不能够再小了。
“小伙子去哪呀”。
我心脏猛然一颤,脚步自然也无法平稳。
而那老太太也趁机抓住我的手臂,她身材只有直到我腰,可她力道出奇的大。
我愣是走不动一点。
尖长的指甲几乎刺入了我肉里,森冷不断从手臂上传来,更是有股腐败的烂臭陪伴。
老太太惨笑道:“小伙子去我家坐坐吧,很近的”,她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坟包包说道。
我冷着脸附和:“好啊!”。
另一只手突然从口袋中抽出,掌心中夹了两颗佛珠一把按在老太太脸上。
骤然一阵白烟升腾,老太太松开手,捂着脸凄惨哭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叫声比哭声还难听,还要刺耳。
我一不做二不休抬腿将她踹开,继续朝青龙寺跑去。
同时我摸了下口袋, 对付那布鞋用掉了三四颗,这老太太也废了两颗。
还有将近十颗。
这玩意出了奇的好用。
管它什么来路,什么邪祟,敢挡路那就只有拼了。
马上死劫就要到了,
大难临头谁敢挡我活命,我就不让它活命!
拼命的亢奋上头,谁来和谁拼!
不过接下来的路倒是没碰到什么东西,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怪异。
无论是老太太,白衣道长,了因大师都说过我晚上一旦出门几乎等于送死,什么诡祟都能注意到我。
但今天晚上就是死劫,我不出来就是等死,自己的命还是待靠自己。
终于我见到了那座古朴的宝刹,
青龙寺!
寺庙里有些烛光,走近时里面也没什么动静,和往常一样。
但我最担心的就是寂静,毫无疑问的是老太太走在了我前面。
我只是在尽自己绵薄之力追逐她。
有可能她如今就在寺庙里。
寺庙如此的安静.......难道不愿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吗?
我拍拍脑门散去那点绝望,马上就要面临死劫了,这点绝望算个什么?
快步走到青龙寺的门前,
朱红色的大门敞开一半,略显诡异。
平常这时候怎会不关门?
一股阴风从内袭来,我抖了抖身子,
提起精气神迈步就要进去........
“张阿四站住!不能往前走了!”
“不能走了!”
“睁大你眼睛看清楚,你眼前是什么!”
有些熟悉的嗓音在我背后大喊,此时我手心中几颗佛珠传给我丝丝热流。
不知为何感觉眼睛生蒙,眨巴几下后。
骤然我浑身冰冷,冷汗直冒。
我面前根本不是青龙寺,而是一个黑黝黝,渊深渊深的水潭!
那一阵阵阴风就是从水潭这边吹来的。
我站在水潭边,一只脚几乎都要踏进去,几乎能感受到阴冷在脚面徘徊。
要知道这水潭的边边都黑乎乎的,鬼知道有多深?
深或许不是最可怕的,真正令我僵住的是水面倒影。
明明没啥月光,可水潭倒影很是清晰,我的五官,面孔一一倒映,只不过那肤色比我白很多。
几乎算得上是惨白,水面上我的倒影平躺在渊黑水潭里,消薄的唇瓣淡淡的笑着。
可我并没有笑!
我僵木动了动手身子,黑谭倒影也跟着动弹,
当我尝试着收回脚时,黑谭中倒影却没有动,笑容渐渐消散。
黑潭中我惨白的面孔中的一双眼睛跟着我动作而移动。
我紧抿着嘴唇,强硬后退
倒影的神色忽然变得愤怒,张着嘴无声尖叫
嘭啪!
倒影的一只手诡异径直突破水面,死死抓住我即将回到地面的那条腿。
腿上的裤子瞬间被侵蚀,冰冷渗透进去,还有要将我拉下水的蛮力。
我立刻将身子后倒,半躺在地面上来与那只手据理力争。
那只手的肤色与倒影一样是惨白,但却是被水浸泡的浮肿白!
黑谭面的倒影晃动着,连同我五官一同扭曲,
随着我的那只脚一点点被拉入水里。
黑谭中的我笑了,嘴角以夸张形式咧开,神色毫不掩饰的迫不及待。
我仍然在挣扎,另外一只手扣住泥土,碎石,手肘用力顶在地面上企图增加摩擦力
那只脚已经沉入黑谭到脚腕了,
黑谭的幽冷传递其身,入水的第一感觉就是深不见地的渊。
水清则浅,水绿则深,水黑则渊......
其中最凶险的是黑水渊谭!
我从小在村里长大懂点水性,黑水潭子那是连村子里的叔叔伯伯都闻风忌惮的地方,
你想不到它会有多深?更不知道水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就算会水,一旦被扯进去也绝没活路,水里东西想要我的命!
我心一横,咬破舌头连同藏在嘴里的一颗佛珠吐出去。
佛珠连同红色碎星一同击散水中倒影,佛珠入水后我脚上顿时一轻。
我连忙抽腿逃离,同时我背后也有人拉了我一把。
我一边平复心情,一边翻身远离身后的人。
我惊喜,又难以置信望着那人:“白衣道长?!”。
起初听到这个声音时,我就很不敢相信,
之前我都以为白衣道长已经惨死了,却没想道长出现在了这里。
白衣道长喘一大口气:“张阿四你可吓到我,我专程赶回来帮你”
“可没想刚追过来,就看到你往那水潭走”
“你差点就被那水潭里的东西拉下去做了替尸”。
我拍打身子起身:“多谢道长,不过道长你怎么过来了?”
“我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衣道长叹口气:“说来话长呀”
刚欲说什么忽然他像是察觉到什么动静一样,惊骇看向不远处的林子里。
白衣道长脸色大变:“不好,快走!”。
他拉着我就往山上跑
“你怎么敢晚上出来的,那些脏东西都追过来了!”。
“真要命!”
我被拉着跑刚想和白衣道长讲起青龙寺的事情时,
蓦然我看到了白衣道长的鞋子。
一双深灰色的布鞋,破旧的鞋面还粘上一星半点血渍!
眼睛一闭,耳朵一堵,眼不见耳不闻,关你什么东西呢。
咚!......咚!.....咚!........
之后我便一直沉浸在自我敲木鱼中
期间不时看一眼钟表,木鱼的敲击与钟表的秒针一同流动....
两点....两点半.....两点四十....三点....三点十分.....
直到三点二十分的时候我还在敲击着木鱼。
望着钟表,我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劫后余生的欣喜?
还是多次险些送命的惊悚?
咚咚!门被敲响。
了果大师的声音在外响起:“阿四施主,你可还好?”。
这一次我先是来到门附近观察,
虽然现在已经过了三点,依照了果大师的字条危险时已经过去了,就等着大师回来就行,
但还是谨慎为妙,
透过门缝,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染血的袈裟。
了果大师的身子在外面接连起伏,呼吸节奏很是不妙。
他虚弱道:“让施主独自守在大殿内,实在是抱歉,老衲也是没办法,那邪祟目标是施主,要是施主在外面,我们也没法守护”
“好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施主安好就行”。
我先是将门打开一个小缝,当看到了果那张因缺血而惨白的脸时,
我才深深舒了口气将门彻底打开。
了果脚步虚浮进来,看到我没事后才露出一丝笑容:“看来施主有按照老衲说的做”
“老衲甚至高兴,看来死劫中施主并没有给任何人开门”。
我抱怨似的吐槽:“差一点,差一点就开门了”
“那东西太阴险了,用净初,还有用大师样子来招摇撞骗”。
“对了大师, 既然死劫已经过去了,那我身上的死劫是不是也解开了?“。
了果双手合十,含笑道:“恭喜施主”
“如今施主眉心间的死气已经散开,周身的阴气自然也消失了”
“阴婚契解开了”。
折磨我数日的阴婚契终于解开了,
这预想之中,却又难以想象的结局令我心中五味杂陈。
解开了吗?这样一来能够回归学校了。
也不用再看到那些个脏东西了,终于算是个正常人了。
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然后再度来到蒲团面前
对着那镀金的大佛一把跪下,脑袋重重扣在地上
以我自己的方式来表示感谢。
毋庸置疑的是青龙寺救了我,了果大师救了我,哪怕青龙寺如今是个鬼寺。
但里面的僧人又何尝有半点鬼样?
也许他们比外面的人更像人.....
呼.....
一阵风从外吹进大殿内,这阵风的风力很是轻柔,也不阴冷。
却又巧妙的吹起了大殿内那尊大佛头上的红布。
滴答......
红布落在我面前,
我有点好奇,大佛的头像为什么被红布盖住?
于是乎抬头上望
乍然间......身体四肢.....包括手指都僵硬如同冰块。
大佛没有头颅,头颅像是被什么人割掉了,只剩一个空档脖子平台。
而在那脖子上有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人!
了果双目空洞的盘坐着,四肢极度扭曲.....鲜血顺着脸庞滴落脖子上。
滴答...滴答
大佛脖子上的人是了果大师!
了果大师死了!他的尸体在大佛上!
这一晚上的滴答声就是了果大师的血液流淌声......
了果大师的尸体从一开始一直和我在一个房间里,一直都在?
或者说至少我进这间大殿时,了果的尸体就已经在了。
如果说了果大师死了,那现在在我身后的是谁?
刚才开门放进来的是是谁?
那我一整晚碰到的都是谁?
哗啦呼啦...道......哗啦哗啦
我瞥一眼没信号了,便直接挂断
但情况正如我猜想的那样。
白衣道人失败了!
旅店老板说的跟在我背后的那个女孩子,或许就是与我订了阴婚契的鬼!
如果是这样那白衣道人八成也遭遇了不测。
为此我倍感内疚,
因为自己的事情不仅把家里人牵扯了进来,还害了其他人一命。
不过我坚定活下来的念头更加强烈了。
管他什么东西,谁都别想要我的命!
她想要我的命,我偏要活给她看!
目前能得知的情报是那个鬼现在没有在我身边,即使在我身边也暂时不会取的命。
不然昨天我就死了,哪怕能跑到青龙寺。
可能是她在等时辰,在等我死劫的那个时候。
“诶,诶,小孩!”
“小孩!”
干哑的声音打乱我的步伐,这个声还有些熟悉。
转头一看竟是前天那个花衣老太太。
她仍然穿着那身花衣,拄着弯钩的拐杖,
见到我她似乎挺高兴的,没几颗牙齿干巴嘴咧开笑道:“小孩你去哪?”。
她救过我的命,我自然对她感激在心。
我像是见到熟人一样打招呼:“大娘你怎么在这?”
“深山老林你往这跑干什么?”。
老太太一听乐了,反问道:“老婆子的家就这边,我还想问小孩你要干嘛去?”
“去青龙寺”
“啥?耳有些聋....你离些”。
我看老太太那把年龄也猜到她听力不咋地,
于是走到她面前放大声音说道:“去青龙寺”。
“你说去哪?”
“青龙寺!“。
老太太反手一拐杖砸在我头上。
疼的我龇牙咧嘴的后退:“大娘你打我什么呀?”
“我哪里惹您了?”
“你是人是鬼!”
“我是人是鬼?我前天不是还被你救了,我是人是鬼你不知道吗?”
“是人你去那个鬼地方?”。
我蹙眉:“大娘你虽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你也不能说一个烧香礼佛的寺庙是鬼地方吧?”。
老太太抬手又狠狠给我一棒子:“如今这王帽山上根本没有什么青龙寺!”
“四十年前是有个青龙寺,可那里面的僧人一.夜之间都死了,没一个活的,那寺早就成鬼寺了!”。
我瞳孔凝缩不敢置信:“怎能可能!我早上还从寺庙里出来!”
“青龙寺真真实实存在,里面了因大师也很和善”。
花衣老太太面色前所未有的低沉,
干瘪的沟壑堆积出一副凝重,有丝惊异的冷笑:“你去那寺里了?还见到了‘了因?’”
我秉持主观的点点头。
老太太重重用拐杖锄了锄地面:“我看你是中邪了,这王帽山上要是有寺庙,这王帽山会这么安静?”
‘你看看这有通往寺庙的路吗?’
“四十年前青龙寺里是有一个出名的和尚是了字辈的,可他早就惨死在寺里”。
老太太的话一字一句深深砸在我内心防线上,
仅有那点安全地带也被这一字一句搞的漏洞百出。
了因大师早就死了,青龙寺的僧人们早死绝了......
我陷入沉思后退数步
如果深究细节的话,青龙寺的确有点奇怪。
小镇的旅店老板都不知道青龙寺这个寺庙,而且青龙寺没有什么香客......
自己找到青龙寺也是数次摸爬滚打才找到的。
不!不可能!
让我相信净初小和尚,了因大师都是鬼魂,这怎么可能?
那个腼腆的小和尚,那个慈善的大师都是死人?
我二话不说转身继续往山上走。
对那老太太不问不顾。
无论任何事情,唯有双目证实才是最有效的。
我废了几个小时的功夫终于又回到了青龙寺。
望着那红门青墙,弥漫着檀香,长鸣着诵经的古寺我不知该如何怀疑?
稍微迟疑我还是推门进去了。
寺庙内没见僧人的声音,可繁絮的诵经声时刻在寺庙内的各个角落响起,
但最主要来源还是青龙寺的大殿。
据说与了因大师同辈的六位高僧平常都会在大厅里诵经,常年如一日每天都是这样。
奇怪的是大殿的门并不是敞开,而是紧闭,
这在任何一家寺庙里都是一种怪异的行为。
来到大殿外
我附耳过去,诵经声的确是这里传出来的。
我四处探寻了一番,找到一处窗户的缝隙。
于是我尝试角度将眼睛贴在上面,
可才看一眼顿时身躯一震,险些摔倒。
这大殿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没错,空荡荡的大殿,一尊大佛孤零零的坐立在那里。
诵经的声音是多个人的声音掺杂在一起,
可周边的柱子,供台也根本没藏身的地方。
而且大佛的头颅被一张红布盖住,
无人的寺庙大殿却时刻有人诵经。
到底是谁在里面诵经?
我脸庞上血色颇少,刚想再看一看,
忽然肩膀一沉,从后传来的力道将我拉退了一步。
了因大师还是稳重成熟的气态:“施主何时回来的?”
我收敛一切惶然,淡然自如道:“刚回来,正想找大师你呢”。
了因眼眸多了些热切;‘红煞厌胜盒拿到了?’。
“没有,我来的时候在车上把玩了,落客车里了”
“不过我给汽运中心打电话了,他们说盒子在失物招领处那边,明天我去去就能拿回来。”。
了因不免有丝遗憾:“这样啊,劳烦施主了”
“此事不急,也可等死劫过了后再去取回”。
我难堪的点头。
实际上那个红煞厌胜盒就在我手中的尿素袋里,但我不想这么快将这东西交出去。
红煞厌胜盒是我身上唯一值得了因看中的事物,也是我身上唯一一件不平凡的东西。
爷爷曾提议嘱托,所以这东西必须要妥善。
了因看了眼紧闭的大殿门,紧盯着我:“施主看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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