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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后续+全文

晴天看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为啥?”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

主角:夏思月霍言   更新:2024-11-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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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思月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晴天看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为啥?”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

《重生新婚夜,我在七零糙汉怀里肆意惹火夏思月霍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霍老二看了看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过来,凑近郭菲儿小声说道:“我经常看到二流子在她那边溜达。”

郭菲儿眼睛一亮,八卦之心蠢蠢欲动:“你是说刘寡妇跟二流子睡了?”

郭菲儿说的太直白,霍老二害羞地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郭菲儿拍了下大腿:“难怪她帮着二流子说话,原来是这样。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大家。”

说着,风风火火就要冲出去。

霍老二抓住她的手臂:“没有亲眼看到,不要到处乱说。”

“为啥?” 郭菲儿心里很不得劲,好不容易有狗血八卦,却不能分享,太难受了。

“别问那么多,你要是闲的慌,就上工。”

“出太阳了,我得回家把被子拿出来晒一下。” 郭菲儿拢了拢怀里的孩子,丢下这句话就走。

昨晚下暴雨,半夜起来拿瓶瓶罐罐接雨水,一晚上都没睡好。

今天精神不好,不想上工。

……

霍言从镇上回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的手缠着一层白纱布,昨天刚刮的胡子,一晚上就长出来了。

整个人看上去很憔悴。

夏思月心疼坏了,她打开柜子,拿了两个苹果递给他:“先应付一下,我去热菜。”

说完,转身去了灶房。

一天没吃饭,霍言饿得肚子咕咕直响, 他接过苹果,咔嚓咔嚓,三两下解决一个。

他虽然吃的很快,但吃相一点也不狼狈

霍言只吃了一个,另一个留下给夏思月吃。

他将苹果放在原处,又从柜子里拿出换洗的衣服。

夏思月热好菜回屋,看到床上的衣服,问道:“你要洗澡?”

霍言点头:“嗯。”

夏思月的视线落到他受伤的地方:“你的手不能沾水,先吃饭再说。”

霍言听话地接过筷子。

只不过,手上包了一层白纱布,不是很灵活。

他抬头看着夏思月:“你吃过没有?”

夏思月笑着回答:“吃过了。”

霍言发现夏思月很沉得住气,居然没有问村尾那户人家的情况。

“你不想知道,两位老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夏思月坐在霍言对面,眉眼弯弯,笑容甜美:“有你在,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她曾经看过一本书,说婚姻当中,适当地夸赞一下男人,会让男人精神抖擞,对夫妻关系也有好处。

果不其然,霍言听闻此话,心跳突然加快,他站起身坐到夏思月旁边,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

舌尖在她唇上轻舔啄吻,辗转反侧……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

夏思月怕碰到他的伤口,立刻推开他,红着脸呵斥:“手都伤成这样了,还乱动,给我坐好。”

夏思月虽然凶巴巴的,却处处透着关心。

霍言呵呵一笑,笑得像个痴汉,还扬了扬受伤的手,凑近夏思月:“媳妇,我手疼,抓不住筷子,你喂我!”

夏思月翻了个白眼:“既然知道手疼,干嘛还乱动?”

吐槽归吐槽,但还是拿起筷子夹了块红烧肉塞到霍言嘴里。

肥而不腻、香甜松软。

吃完一块,他还咂嘴舔唇,意犹未尽。

“媳妇,你做的菜真好吃!”

夏思月又夹一块肉塞他嘴里:“喜欢,就多吃点。我明天让人再带一斤肉回来。”

霍言虽然不当家,但也知道肉很珍贵,他摇头:“不用。”

夏思月喂的很认真,霍言吃的很享受。

两人纵使没有说话,空中也流淌着甜蜜的气息。

不知不觉,霍言吃完了三碗饭。

“媳妇,我饱了。”

夏思月站起身:“你休息一会,我去给你烧洗澡水。”

……

烧好水。

夏思月又提进屋,将水倒在澡盆里。

霍言看着夏思月忙碌的像只小蜜蜂,笑了笑,懒洋洋地说道:“媳妇,我手疼,无法用力,过来帮我脱一下衣服。”


大黄人性化地点了点头。

夏思月转身看着窗户口。

钉上的旧衣服掉了小一块。

露出拳头大的缺口。

她躲到死角,从空间拿出一根绣花针,慢慢走过去。

外面的人紧紧贴着窗户的木圆柱子。

“咦,人呢?怎么不见了?”

声音小的,只有他自己才听得到。

一道黑影突然笼罩过来。

对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夏思月便拿出绣花针,狠狠刺过去。

她的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道惨叫在暴雨中响起,外面的人捂住受伤的脸落荒而逃。

夏思月让大黄去逮人。

大黄嗖的一下追上那人,四肢一跃,将人扑倒。

“汪汪~~”

偷窥贼,哪里跑!

大黄前肢按住那人的手臂,不让他动弹,牙齿抵住他的额头。

狗眼露着凶光,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啊啊啊……”二流子吓得魂都没了,下腹一股热流流出来,带着浓浓的骚味。

大黄嫌弃地看着二流子。

就这点胆,也敢偷窥主人!

夏思月撑住雨伞,穿着中筒胶鞋,一步一步走过来。

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人脸上,见是二流子,她眉头微微一皱,眼底有冷意划过:“你想死?”

二流子被大黄吓得半死,看到夏思月,又怕她用电棒击他,眼睛一闭,吓晕过去。

夏思月蹲下身,给二流子扇了好几个耳光。

直到二流子的脸肿起来,她才停下:“大黄,你把他拖到山里去,别进深山。”

这种人,就应该给他点教训。

大黄最喜欢主人给它任务了。

它欢快地摇了摇尾巴,前爪抓起二流子的衣领,拖着他往山里走。

大黄的力气很大,拖一个年成人,轻而易举。

大黄把二流子拖到外围,又将他的衣服脱掉。

看了一下,不是很满意。

又开始用爪子刨土。

差不多能埋下一个人。

它才将二流子放入坑里。

脖子以下,全在坑里。

做完这一切,大黄四肢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夏思月看着爪子沾满泥的大黄,指着院子外面:“那里有水,去洗干净。”

回到屋里,夏思月把窗户上的破衣服全扯掉,又从空间里找出一块灰布,用图钉钉上。

她钉的很密。

一点风也吹不进来。

做完这一切,才上床。

刚躺下,敲门声就响起。

她下床去开门,霍晓兰抱着胳膊站在门口:“三嫂,我跟你睡,行吗?”

霍家房屋年久失修,房顶漏雨。

除了三房,其它几间房子都湿了。

夏思月知道霍晓兰的被子都湿了:“进来。”

霍晓兰激动地搓了搓手。

两人睡一边。

夏思月睡里面,霍晓兰睡外面。

闻着夏思月身上的清香,霍晓兰躺下去不到一分钟就睡了。

夏思月盯着房梁,以为自己会失眠,没想到很快就睡着了。

下了一晚上的暴雨,终于云开见日了。

清风吹动着院子外面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思月是被外面的嘈杂声吵醒的。

“到底是谁,把二流子整成那样?也太厉害了吧?”

“整天不做正经事,跟镇上的混混不好学,总有一天会出事的。”

“听说他被人从坑里拉出来的时候,嘴里一直说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七八个妇女在霍家院子外面讨论二流子。

夏思月听到她们的议论,下床打开门,去找大黄。

“二流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汪汪~~”

主人,大黄挖了坑,把坏人埋了一半。

只要没闹出人命,夏思月随便大黄怎么闹:“二流子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汪汪~~”

主人,你放心,二流子不会死。

它知道这是个和平时代,不能乱杀人。

夏思月这下放心了。

霍晓兰洗漱完出来,看到夏思月醒了,把二流子的惨事告诉她。

末了后,还激动说道:“好想认识为民除害的大英雄。”

夏思月嘴角止不住一抽,为民?这是不是有点严重?

分享完,霍晓兰一蹦一跳去了主屋,抓了五个玉米饼子跑出来,分给夏思月两个:“三嫂,我去上工了。”

夏思月不想吃玉米饼子,她抓住霍晓兰的手,将饼子塞给她:“你吃,我有。”

霍晓兰没有多想,她边吃边走。

院子外面的人还在讨论二流子。

刘寡妇扛着锄头经过霍家,听到大家都在骂二流子,忍不住辨了一句:“二流子,没你们说的那么坏。”

郭菲儿冷笑一声:“整天不上工,游手好闲,这还算不坏,怎样才算坏?他要是不坏,能被人弄成那样?”

有人附和着点头:“二流子的坏,是公认的,你帮他说话,是不是拿了他的好处?”

见大家用愤怒的眼神看着自己,刘寡妇哪敢继续逗留,她扛起锄头就走。

屯子里的接生婆盯着她的屁股,看了许久,突然来了一句:“刘寡妇的男人还没洞房就死了,按理说,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的,我看她一点也不像。”

屯子里的孩子,基本是接生婆接的生。

她看人是一看一个准。

这话一出,大家又开始八卦起来。

“啥?难道她偷偷找了个男人?”

“她是自立门户,就算找了个男人,也不犯法!”

“问题就出在这里,找到男人,大大方方结婚就行了,为啥要偷偷摸摸的,难道她找的男人,是有家庭的!”

爱八卦的,都是结了婚有家庭的,这句话瞬间让大家警惕起来。

“不,不能吧!这可是搞破鞋,抓到要送农场的。”

“读书人经常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要死啊!上工都已经够累了,还要时时刻刻盯着自己的男人。”

郭菲儿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听到大家的话,哪还坐得住。

她偷偷退出八卦的人群,抱着慢慢,一鼓作气冲到霍老二做工的地方:“老二,过来,我有事找你。”

霍老二放下锄头走过来,一脸疑惑地看着郭菲儿:“咋了?给我送好吃的来了?”

郭菲儿给他踢了一脚:“吃,吃,只知道吃,我问你,你跟刘寡妇熟不熟?

霍老二歪头看着郭菲儿,虚心问道:“是住茅草屋的那个刘寡妇吗?”

郭菲儿没好气地看着他:“不然呢?”

霍老二摇头:“不熟,不过……”

霍老二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一下,郭菲儿一颗心提的老高:“咋了?”


“潇潇,我承认霍言有潜力,也有责任,但他现在躺在床上没醒,你一个未婚女,守在这里,像什么话!”

“他救了你,就等于救了我全家,我以身相许怎么了?”

王一国气的倒仰,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胡闹,他是一个活死人,你想都别想!”

王一国出任务时,伤了根本,只有王潇一个女儿。

从小把她当眼珠子来疼,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王潇也争气,学习成绩好,高中毕业后,又凭自己的能力考进文工团,成了团里的台柱子。

大家都以为她会找个家庭背景跟她差不多的。

但她偏偏不按常理出牌,看上了从乡下来的泥腿子——霍言。

王潇对待感情,不像其她女生那样害羞含蓄。

喜欢一个人,就要告诉他。

她跑去跟霍言表达心意,惨遭拒绝。

越是这样,越想得到。

王潇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机的霍言,胸口闷闷的:“我相信他会醒。”

王一国怕自己气出病来,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压下去:“潇潇,别拿自己的后半生做赌注,我们赌不起。”

夏思月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家阿言行情真好!

都躺在床上不能动了,还有女人想嫁给他。

方脸男尴尬地挠了挠头。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夏思月听不下去了,她提着箱子走进病房,慢慢来到霍言面前。

看到他的鼻子插着呼吸管,整个人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她握着霍言的手,一滴滴泪水落到他手背上:“阿言,我来了,我来带你回家了。”

千言万语,化作这一句。

王潇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漂亮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女人是谁?

方脸男一句话介绍了夏思月的身份:“王团,这是霍言同志的妻子,叫夏思月。”

轰!

这番话宛如一道炸雷在王一国父女俩耳边响起。

两人顿时被炸得手脚发颤,全身血液急速逆流而行。

霍言结婚了?

她刚刚听到了多少?

王潇反应过来后,睁大了双眸,泪花像水晶般凝结着。

“不,我不相信,肯定是假的。”

王一国也觉得这话的可信度不高,他是霍言的领导。

霍言打结婚报告,必须经过他的手。

他并没有看到霍言的结婚申请报告。

“姑娘,霍言还是单身。”

夏思月拿出结婚证明给他看:“我们在村里打了结婚证明。

结婚报告,他打算回部队再申请,只是世事无常,还没申请,就出了这样的事。”

王一国的表情一言难尽。

刚刚还担心闺女嫁给一个活死人。

转眼又来了个大反转。

王潇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我不信,没有结婚证,婚姻是不受法律保护。”

夏思月冷着脸,义正辞严道:“在我们乡下,只要摆了酒,就是两口子。

再说,受不受法律保护,不是你说了算。只要我婆婆,我男人,霍家的每一个人承认就行了。”

说完,不再去看王潇那张惨白如纸的脸,转身问方脸男:“你知道主治医生是哪个吗?”


夏思月都不知道王婷婷哪来的脸说这种话。

不过,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倒是很容易让人升起保护欲。

可惜,霍言除了夏思月,对其她女生从来没有好脸色。

他眼底划过一抹厌恶,转身去了里屋,来个眼不见为净。

霍言干净笔直的背影,让王婷婷恍惚间产生了幻觉。

她攥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男人。

王婷婷的小动作,没有逃过夏思月的眼睛,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一个背影都能让她如痴如醉,还真是用情至深!

夏思月冷嗤一声,有她在,霍言的半片衣角,她都别想挨。

王婷婷不知道夏思月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

直到霍言的背影完全消失,她才想起自己来找夏思月的目的。

“思月,我家受了牵连,全家都要下放,你能不能让你爹帮忙说几句好话。”

夏思月的父亲是军区干部,手握实权,很有话语权。

只要她点头,她那个宠女狂魔的父亲肯定会出手帮忙。

王婷婷算盘打的很好,可惜夏思月不配合,甚至还正义凛然地说道:“王婷婷同志,我们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

既然国家让你家人下放,当然要积极配合。”

王婷婷看着反常的夏思月,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失去控制了。

“你,你以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就会帮我吗?”

夏思月心里冷笑,以前眼瞎心盲,现在智商上线,贱女靠边站。

“我感冒,你连一点实际性的表示都没有,还好意思找我帮忙?脸皮真厚!”

王婷婷呆呆看着夏思月,像是受了什么打击一样,脸色有些苍白。

原本一双明亮的眸子此时有些涣散,更多的是不知所云的错愕。

唇被她咬得发白,就像一个濒临死亡的老人一样。

“思月,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夏思月挑了挑眉:“难道我说错了?”

王婷婷噎住,一张脸憋的通红,像便秘了几天一样。

霍晓兰下工回来,先进三房的门,她看到王婷婷也在,呦了一声:“王婷婷同志也在啊!找我三嫂干啥?”

这人是赖上三嫂了?

有事没事往这边跑!

王婷婷泪眼汪汪地看着夏思月:“思月,求求你,好不好?”

娇滴滴的声音很做作,一点也不自然。

夏思月干脆利落地回了一句:“不好。”

王婷婷浑身一颤,想要跪下,大黄从外面冲进来,对着她汪的几声。

“汪汪~~”

主人,她是坏人。

“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狗叫声吓得王婷婷落荒而逃。

一口气跑出霍家,往后一看,确定狗没有追上来,她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那个女人家里怎么会有狗?

太可怕了!

霍晓兰看到大黄,也吓了一跳:“三嫂,这是野狗?”

夏思月摸了摸大黄的狗头:“认识一下,这是大黄,我养的。”

霍晓兰目瞪口呆。

这年头,吃饱都成问题,谁愿意养只狗在家?

“三嫂,养狗要不少粮食呢。”

夏思月财大气粗道:“不怕,我娘会寄过来。”

霍晓兰:“……”

你有粮,你说了算!

大黄朝霍晓兰:“汪汪~~”

大黄能自己解决口粮。

霍晓兰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咬自己,吓得躲到夏思月身后:“三嫂,救命啊!”

夏思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道:“别怕,大黄不咬人。”

霍晓兰不相信,野狗生性凶猛,哪有不咬人的!

夏思月没有错过霍晓兰眼底的复杂,她笑了笑:“大黄,跟晓兰握个手。”

大黄舔了舔舌头,伸出前腿放到霍晓兰手心上。

夏思月笑得灿烂明媚:“大黄真聪明!”

霍晓兰傻了。

真的会握手!

这只狗,跟别的野狗不一样。

大黄握完手立马撤。

夏思月见霍晓兰还傻傻呆呆的,起身到柜子里拿出一瓶面膜。

“这是免洗面膜,睡觉前涂一层,第二天再洗。”

霍晓兰回过神,激动地接过面膜,如获至宝。

“谢谢三嫂。”

道完谢,一蹦一跳去了主屋。

刘桂花看到她一张脸都快笑变形了,打趣道:“捡到金子了?”

霍晓兰扬了扬手里的面膜:“这是三嫂给我的,说可以祛脸上的痘痘。”

刘桂花像是打开了新大陆一样,盯着面膜上看下看:“这东西,这么有用?”

霍晓兰没试过,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她希望有效果。

“三嫂给的,都是好东西,应该有用。”

刘桂花瞥了下闺女,家里几个孩子,脸上都干干净净的,只有她,长了一脸痘痘。

刘桂花轻叹一口气,又继续捣弄蛇皮袋的东西。

“娘,你咋买这么多?”

“不是买的,是你二嫂给的。”

霍晓兰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刘桂花:“她有这么大方?”

刘桂花将缘由说了一下。

霍晓兰恍然大悟:“算她有良心。”

……

晚上,乌云密布,到处一片漆黑,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洞吞噬。

夏思月躺在床上,手不安分地在霍言的胸前画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好像触电一样。

霍言浑身一僵,握住夏思月的手,沙哑的声音有几分克制:“别闹。”

夏思月一只手撑住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你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霍言也不想忍啊,但媳妇感冒才好,万一太凶猛,中途体力不足晕过去,怎么办?

安全起见,还是多等几天吧。

夏思月见霍言不说话,顿时起了坏心思,她的手在霍言腿上轻轻摩挲着。

柔嫩的手碰到皮肤。

霍言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腿上不停的钻来钻去。

一波波酥麻不停的冲击着他的心神。

霍言不想忍了,大手揽住夏思月的细腰。

垂眸吻住她的唇,更深入地探索

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

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猝不及防的吻让夏思月沉沦,她目不转睛地看着霍言,仿佛要将他的脸刻在灵魂深处。

两人正你侬我侬的时候,大黄突然叫起来:“汪汪~~”

主人,不好了,要出大事了!


霍铁刚面色黑了黑,气得一巴掌拍向霍老二的后脑勺:“乱喊啥呢?”

霍老二被打,也不生气,还呵呵傻笑。

霍铁刚都没眼看了。

力力迈着小短腿走过来,拍着小手,奶声奶气道:“爷爷,打二叔,打,打……”

慢慢坐在板凳上,也附和着喊:“打,打……”

霍老二指着两个小家伙:“没良心的小东西。”

霍老大碰了碰他的胳膊:“还学不学?”

霍老二重重点头,他打开锁,将自行车推出院子。

……

在农村,清一色的土坯房,绝大多数是“五间置”的平房。即使有两层楼的,也是盖着瓦片的土坯房。

地板是土夯的,看不到水泥地板。

不过,只有一个地方是用水泥打的地板,那就是生产队的晒谷场。

又大又平。

用来练车最好不过。

霍老大跟霍老二推着车来到晒谷场。

那里有几个人在闲聊,看到他们推车过来,纷纷围上去。

有人想摸一下,霍老二眼疾手快地抓住对方的手:“不许摸,只许看。”

那人咕哝一句:“摸一下,又不会坏!”

声音虽然不大,但还是被霍老二听到了,他瞥了男人一眼:“坏了,你赔吗?”

男人讪讪摸了下鼻尖,不再说话。

霍老二一只脚跨过自行车,两只手握着龙头,抬头看着大家。

“走开一点,别围在这里,新手上路,撞到你们,我一概不负责。”

众人还真怕他乱撞,纷纷退出去一点。

霍老大抓着后座:“可以开始了。”

霍老二双脚踩在踏板上,车子慢慢往前行驶,但一点也不听使唤,到处乱拐,好几次差点摔到地上。

看热闹的人捧腹大笑。

“哈哈哈……老二,你不行啊!”

“老二,龙头又弯了。”

“老二,速度慢点。”

霍老二紧张地看着前方的路。

霍老大在后面慢慢推着,他看到霍老二能骑了,悄悄松开手。

骑着骑着,感觉不对劲,霍老二心里一紧,重心没稳,差点摔到地上。

霍老二一脸哀怨地看着老大:“你怎么松手了?”

霍老大挠了挠头,憨憨说道:“我看你骑的挺好的,就松开了。”

“再来。”霍老二咬了咬牙,他就不信,学不会。

其他人羡慕死了。

霍老三运气真好。

不仅娶了个貌美媳妇,还大方。

多练了几次,自行车在霍老二手里听话了许多。

不用霍老大抓后面,一个人也敢骑了,并且还越骑越快。

两兄弟练了一个小时才回家。

“爹,爹,我学会了,学自行车其实没想象中那么难!”

郭菲儿从屋里冲出来,两眼冒光:“你会了?”

霍老二拍了拍胸口,抬起下巴,得意的很:“当然,你男人学什么都快。”

霍老大听到他吹牛,没有拆穿他,只是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霍老二吹得的唾沫四溅,郭菲儿听得津津有味。

两口子,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霍铁刚没信霍老二的话,他转头问霍老大:“你会了吗?”

霍老大点头。

霍铁刚心里暗搓搓地想着,他们能学会,他肯定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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