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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小说结局

魈的宝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沈青檀:“……”“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

主角:赵珏沈明珠   更新:2024-11-11 11: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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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珏沈明珠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魈的宝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沈青檀:“……”“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

《前世放火烧我,今世还想娶我为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即便二夫人知道被宰,也得乖乖捧上银子。

“你是拿捏住她的要害,等着坑她呢。”大夫人理清利害关系,叹为观止:“你又怎得知道她会来这儿典当?”

“我不知道呀。”沈青檀眨了眨眼,略有些无辜:“我原来只知道赵珏买粮缺银子,二婶会典当我的嫁妆。我琢磨着拿捏把柄,逼迫她赎回去还给我。”

二夫人来德昌典当行,她便狠狠坑一把,大赚一笔。

二夫人去别的典当行,她便与典当行的人合作,联手坑二夫人一把,赚得少一点罢了。

大夫人算是开了眼,不过想到沈青檀坑了血赚九万两,心里痛快极了。

“罗灵芝贪财,该她的,不该她的,都要沾手。这回栽跟头了,活该。”大夫人眉开眼笑道:“我的眼光真不错,当年可是一眼相中你。”

沈青檀:“……”

“可不是?”关妈妈附和道:“二爷与二少夫人多登对,两人心眼都一样多。”

沈青檀:“……”

你们将门出身的人,夸人都这般与众不同吗?

——

沈青檀回到国公府之后,便派流月去赵颐的书房,问江朝借一本家训,靠在短榻上看得津津有味。

天色暗沉下来,府里诸位老爷都当值回来,世安堂那边派人来请她去一趟。

沈青檀带着流月去世安堂,方才发觉人都到齐了。

赵国公与老夫人坐在主位,府里的四位老爷与四位夫人都在,小辈只有她和赵颐,以及赵珏沈明珠夫妻俩。

屋子里的氛围凝重,似在酝酿着一场风波。

她一一请安后,坐在赵颐的身边,目光不由得望向主位的赵国公。

赵国公头戴乌纱帽,身着大红圆领袍,胸前金线绣麒麟补子,腰系玉革带,脚穿皁皮靴。

这一身常服还未换下,显然是一回府便来了世安堂。

他端坐在主位,一言未发,便尽显上位者的威严。

“全都到齐了。”老夫人不紧不慢地开口:“府里出了内贼,檀儿的嫁妆被偷去典当。她的嫁妆经过老二媳妇的手,老二媳妇主动揽下这件差事。她已经查明了,嫁妆没有被典当,而是在废弃的西院找到的。”

二夫人掏空了家底,整个人精神不济,只想尽快尘埃落定。

德昌典当行拒不承认背后的东家是沈夫人,自然不会向着她。

她再诬陷是沈青檀自导自演,老夫人只消派人去问一句,便会水落石出。

二夫人僵硬地说道:“侄媳妇儿,西院是荒院,府里的主子与下人,不会轻易去那儿。你的嫁妆不是一件两件,一下子偷出去卖了,很容易被人察觉,那贼子便将东西藏在西院。”

“是吗?竟然在西院?”沈青檀瞥向流月,询问道:“你不是说在典当行瞧见了吗?”

流月连忙说道:“二少夫人,奴婢没有撒谎。”

“对对对,流月没有撒谎。”二夫人笑得很勉强:“我清点了一番,的确少了流月说的那几样,亲自去德昌典当行赎回来。”

“这样啊。”沈青檀又问:“二婶查出是谁偷的吗?”

“暂时没查出来,那贼人狡猾,请的乞儿去帮他典当的。如今打草惊蛇,想要捉拿盗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不过你放心,我会继续追查。”

二夫人表明一番决心,又庆幸道:“万幸东西全都追回来了,一件都没有少。”

沈青檀听着二夫人漏洞百出的话,倒是没有揭穿。

在座的人都是人精,岂会不知道是二夫人随便找个借口遮羞?


赵颐倒是没有劝她吃,而是拿着瓷勺搅动米粥:“这粥是用雪水与白米烹煮的,放了一把山门殿外的梅花。梅花是僧人收集落下的花瓣,特意用雪冰水洗干净。”


沈青檀眸子不受控制地盯着粗瓷碗,梅花粥随着他的搅动,米粒颗颗晶莹,汤水粘稠,那股子清甜香气扑鼻,特别勾人食欲。

她咽了咽口水,强行瞥开眼看向旁边的一卷经文,不受赵颐的诱惑。

“这道菜是用丹棘做的,别名叫忘忧草,采的新苗放热水焯一下,点几滴酱油和醋,口感鲜嫩,别有一番风味。”赵颐将碟子又往她手边推了一下:“它名为忘忧齑,可令人忘掉忧愁。”

沈青檀白嫩的手指压在经文上,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语气没什么情绪道:“我有什么忧愁要忘掉?”

“你在祈福吃了这碗粥,便心生忧愁。”赵颐将瓷勺递给她:“再吃了忘忧齑,忘掉忧愁。”

沈青檀:“……”

江暮见主子哄夫人吃饭太费劲,脑袋趴在窗户上说道:“二少夫人,这是二爷亲自为您做的。”

赵颐抬眸望去。

江暮只觉得脖子冷飕飕的,瞬间蹲到窗户下。

沈青檀非常惊讶,实在是赵颐出身世家,自小便是锦衣玉食。一身清贵无双的气质,更是衬得他毫无烟火气。

她凝眸望向赵颐,他之前穿一身玉色襕衫,如今换了一身烟青色绉纱袍子,依旧洁净整齐。

这几日的相处,她发觉赵颐很爱整洁,今日却为她下厨。

沈青檀心里纠结,毕竟这是赵颐的一番心意。

“你诚心祈福,不做佛门忌讳之事便好,不必苛刻自己遵循佛门规矩。”赵颐望着她清澈温软的眼眸,温声说道:“我在斋堂的时候,看见一些僧人也在用晚饭,不全是一日只吃一顿饭。”

“当真?”沈青檀持怀疑态度。

“我不撒谎,即便是善意的谎言。”赵颐不愿她为难,唤了一声江暮:“你把食物撤下去。”

“等等。”

沈青檀制止江暮撤走食物,实在做不到辜负他人的心意,而赵颐一番话说的也很在理。

“我在这几日里,多抄几卷经文吧。”

她端起粗瓷碗,拿着瓷勺,舀半勺粥含在嘴里。

梅粥还是温热的,口感很绵密,清甜香润。

她喝粥喜欢这种米汤浓稠的,本来打算只吃半碗,一不留神,一碗粥喝完了,胃里也暖暖的。

沈青檀弯了弯眼睛,满足地说道:“粥很好吃。”

随即,她又好奇问道:“你的手艺什么时候学的?”

“小时候身体弱,多数时间是病着。每年有一段时间会回祖籍养病,我便住在寺里。寺里只有一个老方丈,他做的斋饭很合我心意,便学着做了几道菜。”赵颐递给她一双筷子:“尝尝忘忧齑?”

沈青檀心说:你现在也不见好,整日都要咳上几声。

想到这儿,她拧了拧眉,兴致淡了一些。

她接过筷子,挑了一根嫩苗浅尝一口,“这个也不错。”

话虽然这么说,却是放下筷子,不再吃了。

赵颐问道:“不合口味?”

“夜深了,不宜吃太多。”沈青檀略一停顿,抿唇笑道:“回府后,我再让厨娘做。”

赵颐失笑,递给她一块帕子。

沈青檀眸光在帕子上停顿片刻,伸手接过来,轻轻擦拭唇瓣。

她闻到帕子上清苦的药香味,大概是在寺里的缘故,沾染一点清冷的檀香味,两种气味交融在一起,有一点点好闻。

沈青檀下意识吸吸鼻子,很快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雪白的面皮瞬间通红,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子懊恼。



沈明珠在心里不断的安慰自己,沈青檀的幸福生活只是一时的,可她就是见不得沈青檀过得这般风光。

尤其是她在二房过得并不如想象中的顺心。

“檀儿和珠儿带夫婿回来了。”沈夫人热情地招待:“快些进府。”

沈青檀与沈明珠随沈夫人一同去内院。

赵颐与赵珏则是随承恩侯去外院。

沈夫人一进芙蓉苑,坐在主位上。

沈青檀与沈明珠请安:“母亲万福。”

“你们快快到母亲跟前来,让我好好看看。”沈夫人目光慈爱地看向沈青檀:“檀儿,你在母亲身边十几年,从未离开我身边这般久。如今嫁进赵家,今后不能时常看见你,我这心里啊难受得这几日都不怎的合眼。尤其是你嫁的人……”

她说到这里红了眼圈,哽咽道:“母亲心疼你,更挂记你。”

沈青檀眉眼清明地看着沈夫人,她的长发绾成髻,簪着点翠头面,一张芙蓉面生得温柔美丽,身上穿的暗红色缠枝牡丹纹短袄,绿色织金马面裙,衬得她愈发雍容华贵。

她望着哭出泪的沈夫人,那眼底的心疼不像是作伪。

若不是她经历了一世,早便被沈夫人这副慈母面孔给骗了。

“母亲……”沈青檀眼睛泛红,强忍着委屈说道:“谁曾想上错花轿这般荒诞的事情,竟是会发生在我和二妹妹身上。我恐怕是完成不了您的期望,做不了赵家的宗妇。”

“造化弄人啊。”沈夫人搂着沈青檀入怀:“我的儿,你受苦了。”

沈青檀摇头:“我不苦,心中是庆幸的。二妹妹流落在外吃了十几年苦头,若是嫁给二爷,过不上几年好日子,便又要孤苦一生。我这个做大姐姐的心疼她,每每想到她的遭遇,我恨不能以身代她受苦。

如今细说起来,倒是让我如愿了,二妹妹嫁给一个可以托付一生的良人。

我与三爷青梅竹马,对他的秉性了解一二,知道他是个体贴入微的温柔男子,必定会好好待二妹妹。

二爷的身子弱,太医说他不会有子嗣。我日后会将二妹妹的儿女,当做亲生的儿女,名下的嫁妆,全都会留给他们。”

沈夫人表情一僵,沉默了一会,慢慢松开沈青檀:“你啊,打小便善良,处处为人着想。你心疼珠儿,珠儿也愧对你这个姐姐。她如今白占了一个好夫婿,哪里能让她享清福,让你一个人受累,为她当牛做马。”

“依我的看法,你的夫婿身体病弱,该好好的照顾他,陪伴在他的身旁,让他心里记挂你,将来有个好歹,也会安排好你的后半生。至于那份嫁妆原先就是给你们姐妹俩的,你便做个甩手掌柜算了,让珠儿为你分担分担。”

沈夫人斜睨了沈明珠一眼,抬手摸摸沈青檀的脸:“你不能再惯着她,她若有不懂的,你手把手教她,也该让她自个立起来,不然事事都得让你给她收拾烂摊子。”

“母亲,您有所不知,国公府有人起疑,我上错花轿是遭人算计,并不是混乱中出了差错。”沈青檀拿着帕子压一压眼角:“我若是回门后,便将嫁妆给二妹妹,外人岂不是疑心她妒忌我在侯府做千金,她流落乡野吃苦,为了报复我抢自个的姐夫,还又要抢我的嫁妆?”

沈夫人蹙眉。

“铄金毁骨,我怎么能让二妹妹遭这份罪?”沈青檀装作一心为沈明珠打算:“国公府并非二爷和三爷两个孙辈,请封还未下来,谣言传开了,毁了二妹妹的名声,岂不是要连累二妹夫?”

沈夫人被沈青檀堵回来,心里虽然不快,可又觉得沈青檀说得在理。总不能为这一百多抬嫁妆,闹得沈明珠坏了名声,让赵珏丢了爵位。

反正赵颐没有子嗣,将来赵珏承袭爵位,国公府的一切都是沈明珠的,包括沈青檀手里握着的一百多抬嫁妆。

沈夫人想通其中关窍,便也不心急:“檀儿说得对,母亲一心为你着想,倒是忘了珠儿的处境。”

沈明珠知道嫁妆要不回来了,虽然知道沈夫人与沈青檀母慈子孝的画面是演出来的,可仍旧觉得刺眼。

她噘一噘嘴:“母亲偏心。”

“我偏心?你姐姐处处为你谋划,事事为你考量。你若有良心,可说不出这种话。”沈夫人朝沈明珠扔一记刀子眼,转向沈青檀时又换上一副温柔面孔:“檀儿,你祖母最是疼爱你,一早惦记你回门。她有体己话要与你一个人说,你先去给她请安。”

沈青檀温顺的要退下。

沈夫人突然想起一事:“你回门,身边怎的不带婢女?可是身边伺候的人不称心?”

沈青檀垂下眼帘,回道:“我今日要带听雪和流月回赵府,二妹妹只带两个婢女出门,我若再从赵府带两个婢女出门,那便是有四个婢女随行伺候,不太合适。”

沈夫人见沈青檀回得滴水不漏,挑出错来,挥一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沈青檀一离开。

屋子里的下人退出去,关上了门。

沈明珠的眼泪大滴大滴滚落:“母亲,我在赵家过得一点都不好。婆母是个要强的,我每日都得去她跟前请安立规矩,三餐都要奉水奉茶,她吃完了,我才能入座吃饭。

赵珏也不温柔体贴,更不知心疼我。先前敬茶的时候,他盯着沈青檀看直眼。他们之间有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情谊,哪里是我比得上的?

赵颐那个病秧子,处处待沈青檀好。

大夫人也不用沈青檀立规矩,吃的,用的都比我们二房的好。

凭什么?

到底是凭什么?

沈青檀不过是一个贱商之女,代我享受了十几年富贵生活,如今在婆家活的也比我滋润,我便恨不得她死。”

她伤心地伏在沈夫人膝头哭。

“傻孩子,她是一时的风光,哪里能与你长久的富贵相比?”沈夫人揉着她的脑袋:“赵家的大夫人与大老爷在国公爷跟前说话有些分量,赵颐早晚会死,你得哄着沈青檀为你所用。”

“我才不想哄她……”

“珠儿,你得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沈夫人眼底闪过狠厉,声音却轻柔极了:“待赵珏成为世子,你想除掉她,母亲绝不拦你。”

沈明珠咬住唇瓣,心里升起一个主意:“那您知道她的亲生爹娘在何处吗?”


管家心惊肉跳,惶恐不安,哪里想得到会是沈夫人心腹出事?

沈夫人的脸色发青,透着一股子狠劲。

管家不敢抬头去看:“老奴这便去查。”

沈明珠愣愣地盯着魏妈妈,魏妈妈眼睛和嘴巴张开,两手握着的,衣裳上沥出泥水。肚皮微微胀着,口鼻涌出泡沫。

她第一次看见死人,而且这个人前一刻,还在对她笑着说:“小姐,您是一颗宝珠,沈青檀不过是一颗扎脚的瓦砾,给您提鞋都不配,不值得您将她放在心上。老奴会与夫人守住属于你的东西,不会让那些个阿猫阿狗抢走。”

沈明珠的脑子一片空白,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还是一旁的晚冬搀着她。

柳姨娘与胡姨娘心里也很意外,偷偷看看沈夫人,又看看低垂着头用帕子拭泪的沈青檀,这两个人之间暗潮涌动。

她们心里猜到沈青檀的身份有猫腻,也知道沈夫人设了局等沈青檀跳。

只是万万想不到,母女俩一交锋,沈夫人惨败。

她们的目光落在沈青檀纤细葱白的手指,宛如一块美玉洁白无瑕,没有沾上一点血,却是生生切断了沈夫人的一条得力臂膀。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让流月和听雪害死魏妈妈?”沈明珠醒过神来,反过来指控沈青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姐姐,你好狠的心啊。魏妈妈只是提点你一句,让你身边带两个婢女,你打她一个耳光教训还不够,竟然还要她的命!”

沈夫人浑身一震,似是不敢相信:“不会的……檀儿善良柔弱,怎么会打杀了一手带大她的魏妈妈呢?”

“母亲,她若记挂着魏妈妈带她的恩情,又怎得会打魏妈妈一个耳光?”沈明珠一口咬定是沈青檀干的,嗓音带着哭腔:“怨我,都怨我,若是我不回来,魏妈妈不会因为心疼我吃苦,一门心思放在我身上,因此疏忽了大姐姐。若是我不回来,大姐姐也不会上错花轿,嫁给身体病弱的大伯哥。我若是姐姐,心里必定会生出怨气……我的错,这都是我的错……”

沈夫人的婢女绿茵抽泣道:“生怨气也不能随便要人命啊,魏妈妈不仅是夫人的乳母,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大小姐,结果却落得这样凄惨的下场。”

沈青檀见她们搭起戏台子,将脏水往她身上泼,自己如果不配合演上一场,也说不过去。

她抬起一张苍白的小脸,泪眼濛濛地说道:“母亲,我身边的人全都带去赵府,魏妈妈出事的时候,我与您在一块吃饭,如何有机会对她动手?”

沈明珠咄咄逼人道:“你还不承认,流月和听雪中途离开,魏妈妈便出事了。这两个刁奴,现如今还未回来,我看便是她们动的手!”

“檀儿,魏妈妈是我身边的老人,虽然她是下人,可在我心里早已是亲人。”沈夫人露出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她平日里行事稳重,循规蹈矩,府里上下有目共睹。我相信她提点你,是真心将你当做自己的孩子,可没想到会让人含恨在心,对她下此毒手……”

说到这里,沈夫人泪流满面,一度哽咽的说不出话:“你那一巴掌打得她伤心,却不曾怪你半分,还在我这儿为你说好话,是她失了规矩,因此受罚是应得的。请我给一个恩典,让她去厨房给你做一道糖糕,好好给你赔罪。”


她与秦老板关系匪浅,他也不会为银子发愁。


而非像现在这般,前途渺茫。

——

沈青檀用完早饭,坐在炕上翻看兰雪苑的账本。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兰雪苑一个月的开支高的吓人,赵颐对生活的品质要求极高,吃的要精细,用的要精贵,光是药钱都是一笔不菲的银子。

公中支出的银子是有定额,这些都是走赵颐的私账。

她看到赵颐名下几家日进斗金的铺子,一时陷入了沉默。

沈青檀以为赵颐这种清贵公子,对银子不感兴趣,倒没想到做生意是一把好手。

刘妈妈见沈青檀吃惊的模样,笑道:“二爷说他是一个世俗的人,若是不多挣一点银子,维系不了他过舒坦的日子。”

沈青檀心情复杂:“他把名下的产业都给我打点?”

“那当然,您是兰雪苑的女主子,不交给您,交给谁打点?”刘妈妈叹息一声:“我们二爷若是身子骨强健,放眼整个京城就挑不出他这样好的郎君。”

“身子骨弱,也是最好的郎君。”沈青檀仔细翻看账本,语气十分认真。

刘妈妈听了这话,笑得合不拢嘴。

沈青檀翻看完账本,已经日上中天,她按着酸痛的腰肢,靠在软枕上歇息。

刘妈妈抱来几匹缂丝:“二少夫人,二爷说如今春末,马上要入夏,让您裁几身新夏衣。”

沈青檀看清布料,眼睫颤动一下,寸缂寸金的料子,这般随意的给她几匹做衣裳?

她接过料子,色彩秀丽,织品在光线变化之下,更是光彩夺目。

这时,听雪抱着针线篓子从外进来:“二少夫人,三少夫人找您。您可要见她?”

沈青檀挑了一下眉:“让她进来。”

听雪放下针线篓子,扭身出去请沈明珠。

沈明珠第一次来兰雪苑,一眼便被窗户上钉的明瓦吸引,承恩侯府只有老夫人的院子窗户用的明瓦。

这种明瓦是用蚌壳磨成薄片,不仅雅致还透光。

她眼馋了许久,却不敢开口问沈夫人要。

一进屋她便瞧见一面多宝阁,上头放置奇珍异宝,即便她不识货,也能瞧出很值钱。

沈明珠的目光落在炕上,那儿放了几匹缂丝。

沈夫人曾经给她用缂丝做了一条腰带,并且说一匹缂丝最少得几个月才能织好,卖得很昂贵。

沈明珠内心受到冲击,意识到大房和二房的差距。

沈青檀瞥到沈明珠眼底的嫉妒,给刘妈妈递一个眼色。

刘妈妈抱着缂丝进内室。

沈明珠收回视线,坐在沈青檀身侧:“大姐姐,姐夫对你真好,送你这么多缂丝。”

她脸上露出一抹笑,套着近乎:“你对我也很好,以前但凡你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匀一份给我。”

沈青檀装作听不懂她的暗示,笑容甜蜜道:“二妹妹不必羡慕我,妹夫对你也很好,该有的东西,都不会少了你。”

“二房哪里买得起缂丝呀,为了筹银子给三爷买军粮,我婆母将嫁妆都典当了……”沈明珠脸上的笑容垮下来,苦涩道:“大姐姐,你也知道这件事。”

“这事儿的确是他们考虑的不周到。”沈青檀轻叹一声:“母亲曾经教育我们,有多大的本事,办多大的事。他们经过这一件事,应该会长记性,不会去够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是啊,他们得到教训,下回便会学聪明。”沈明珠眼馋缂丝,又将话题绕回来:“马上便要入夏了,府里还未安排做夏衣。我的陪嫁没几身衣裳。大姐姐,你匀两匹料子给我做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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