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昭昭谢臻的其他类型小说《爆宠,绿茶丞相的心上人复活后许昭昭谢臻全局》,由网络作家“克莉斯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杯中茶水轻晃。许昭昭语调冷漠的好像从未认识过他一样。“因为皇帝毁掉了她的传送器。”谢臻垂下眼帘。“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他唇角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将苦涩心绪强压心底。“怎么,也怕我会毁掉你的传送器吗?”本以为听了他这话,许昭昭多好会说些好听的迷惑他,可没想到她依旧不管不顾他死活一样的问道。“那你呢?”许昭昭抬起眼睛看他。在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不知道是想给自己一个虚空的安慰,还是单纯的只想问他。“如果我执意要走,你会毁了我的传送器吗?”会不让她她离开吗?会囚禁她吗?会狠下心吗?满脑子的疑问,一个又一个的从她的心底里蹦出来。清凌凌的漂亮杏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她太想要一个答案了。可她同样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希望谢臻说是...
《爆宠,绿茶丞相的心上人复活后许昭昭谢臻全局》精彩片段
杯中茶水轻晃。
许昭昭语调冷漠的好像从未认识过他一样。
“因为皇帝毁掉了她的传送器。”
谢臻垂下眼帘。
“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唇角边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将苦涩心绪强压心底。
“怎么,也怕我会毁掉你的传送器吗?”
本以为听了他这话,许昭昭多好会说些好听的迷惑他,可没想到她依旧不管不顾他死活一样的问道。
“那你呢?”
许昭昭抬起眼睛看他。
在这一刻,她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不知道是想给自己一个虚空的安慰,还是单纯的只想问他。
“如果我执意要走,你会毁了我的传送器吗?”
会不让她她离开吗?
会囚禁她吗?
会狠下心吗?
满脑子的疑问,一个又一个的从她的心底里蹦出来。
清凌凌的漂亮杏眼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太想要一个答案了。
可她同样迷茫。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希望谢臻说是还是不是。
许昭昭每说出一个字,谢臻的心脏就紧跟着收缩一分。
长满荆棘的藤条紧紧的缠绕住心脏。
他怎么会不知道许昭昭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终究还是想走。
隐藏在广袖朝服中的手掌渐渐捏紧,他红着眼睛看她。
嗓音沙哑的质问:“许昭昭,你把我当什么人!”
“真以为我离了你就不能过活了是吗?”
男人面色冷沉,淡色的薄唇紧抿着。
嘴角向下的样子,看起来委屈死了。
许昭昭眨了眨眼睛,眼睛也有些许的酸涩。
“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开口想要解释。
可谢臻下一秒便站直了身体。
男人高大宽阔的背影站起来的一瞬间,逆着光,几乎要把从门口处照射进来的光线尽数遮挡住。
许昭昭听到他有些许绝望的哼笑。
“你放心,我还没那么自甘下贱。”
既然她不愿意留下来,他又何必强求。
每一次的呼吸中都夹杂着刺痛。
谢臻深吸了一口气,拂袖离去。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许昭昭轻出一口气,但是心间却渐渐弥漫起一种沉闷的疼痛。
她怔怔的用手掌覆在胸口。
心想,怎么会这样呢?
谢臻离开了,谢臻承认不会阻止她离开,他终于要放弃她了。
她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她应该并没有多爱这个男人的 。
可她为什么会感到痛苦呢?
从那天谢臻走之后的一连好几天,许昭昭都没有再看到过他的人影。
他位高权重,平日里定会又很多的要务要处理。
见不到他也算是人间常情。
许昭昭一边在心理安慰自己。
快要走的时候,尽量还是少相见吧。
免得多横生枝节。
她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可能真的对这个封建社会生出了一些不舍。
这些日子里,她没事的时候就会陪着谢云鹿。
小姑娘很开心。
拉着许昭昭在花园子里面乱晃。
微风吹来的时候,谢云鹿的裙裾也会跟着扬起来。
像只漂亮的花蝴蝶。
可许昭昭虽然人在她身边,心思却显然没有放在这上面。
一旦听到些风吹草动,漂亮的杏眼便会瞬间转过去。
好像在找什么人。
谢云鹿自然是注意到了的。
那天,她拉着许昭昭坐在假山后面的凉亭里乘凉。
骨肉匀称的小手拉住许昭昭的手问。
“娘亲最近看到父亲了吗?我有好几日未见到他了。”
许昭昭瞬间绷紧了脊背,眼神飘忽着。
三皇子萧景恒又气又怒的看向他。
这个冷宫里出生的小贱种到底会不会瞧人眼色!
“是......”
然而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萧家乐的话打断了。
“是四哥!我方才与四哥起了些争执,他一气之下将我推入了水中。”
她脑袋低低的埋在胸前,声音细的像是一直刚出生的小猫。
她在包庇萧景恒。
萧景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嗓子里面像是被滚烫的铁水浇筑过一样,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他方才救了五妹妹,五妹妹为何要空口白牙的冤枉他?
话音刚落,宛嫔原本崩了像是张弦一般的身子瞬间就松了下来。
萧景恒也长舒了一口气,通身的气质复又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倒是祁贵妃,自始至终表现的波澜不惊,她走上前一步,下颌微扬,似笑非笑的看向萧景焕:“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小孩子间起了口角呀。”
她手中捏着一方精致绣帕,掩盖住下半张脸,低低的笑。
又转过头去,对先皇帝说:“陛下,要臣妾说,这事儿就罚他一下过去吧,毕竟......焕儿也将小五救上来了不是?”
却没想到萧景恒反而在这时上前一步,得寸进尺:“父皇,四弟小小年纪心肠竟歹毒至此,怎能轻饶?”
他转过头来,眼神阴毒的看向萧景焕。
还在记恨方才萧景焕意图举报他的仇。
萧景焕衣服湿透了,本就算不上厚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最外面一层都开始结了些冰霜。
他本就白的脸色现在变得越发青白。
像是冰雪中筑成的人儿。
纤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他好像是现在才开始感到冷一般。
嘴唇也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先皇帝的目光此时也凝在了他身上。
但他眼神很快的移开了。
萧景焕感到更冷。
先皇帝沉着一张脸,问五公主萧家乐:“乐儿,告诉朕,真的是你四哥哥将你推下去的吗?”
他不是傻子。
可这些人竟在他的面前指鹿为马!
祁家在前朝把持朝政就算了,在后宫之中竟把手伸的一样长!
长此以往,世人恐只知江北祁家,而不识朝堂帝王!
可萧家乐仍是不敢指认,瓮声瓮气的点了点头。
倒是祁贵妃,见先皇帝再次询问,鸦青色的黛眉一凌,走上前去。
“陛下打算怎样处置四皇子?”
她语调柔柔的,可先皇帝不知怎的,竟从中听出了些若隐若现的威胁。
他重重的一甩绣袍:“朕要怎么处置难道还要和贵妃交待不成?”
她立即礼数周全的向先皇帝福了福身子:
她下意识的开口想问,那丞相呢。
转而又想,可能许昭昭早已经做出了取舍。
就像她一样,人不能既要还要。
但她难免有些惆怅的心想,丞相能接受的了她的选择吗?
......被所爱之人一次又一次的放弃。
可许昭昭的处境和她到底不一样。
许昭昭在现代世界有自己的家人。
语言在唇齿间辗转片刻。她到底是没再说出什么。
只是道:“等离开的时候,好好的跟他们告个别吧。”
别再像上次样,一言不发的离开。
害人白白找了那么久。
“嗯.”
许昭昭轻声应了一声。
那浅淡的声音几乎要化开在这个夏天燥热的风里。
卞楚云将她一路送到了瑶华宫的门口,目睹这个多年好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朱红色的宫墙间。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一名并不起眼的女人悄悄的看到了这一切。
她身手极好,一闪身边消失不见。
去找自己的主子复命去了。
外面日头正盛。
萧景焕端坐在御书房当中,面色沉郁。
眼神中好像是蕴含着一块万年不化的坚冰。
跟在他身边侍候的掌印太监崔温很快的察觉到了座上的人情绪不太对。
小心翼翼的在台阶下面站着。
眼观鼻,鼻观心,连大气也不敢喘。
生怕哪一句说错了,就为自己引来了杀身之祸。
明明方才和丞相议事的时候还好好的,可丞相一走,突然之间便变了脸色。
崔温心中暗暗揣度,难道江北动乱真的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吗?
可这也说不通啊。
陛下虽然性情有些阴晴不定,可多少是有些治国才能的。
登基的这十几年间,虽算不上千年难得一见盛世,起码也算得上政通人和。
即便成王殿下在江北有些势力,可万万没有达到可以威胁皇权的地步。
那陛下又是为何而忧心......
正想着,御书房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似风吹的异动。
不待崔温转过头去仔细悄悄。
尊贵帝王的眼前就跪着了一名女子。
崔温使劲眨了眨眼睛,他甚至都没有看清这女子是怎么进来的。
只见她穿了一阵黑色劲装,腰间挂着皇室亲卫佩戴的血色玉佩。
恭恭敬敬的对萧景焕行了一礼,沉声说道。
“属下沉汲,前来复命!”
她说自己是沉汲!
崔温眼皮子一跳。
他一直都知道陛下手中除了御前侍卫统领裴誉之外,还有另外一个武功高手。
就是暗卫首领沉汲。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传说中能够杀人于无形的沉汲首领竟是一个女人。
萧景焕没有管崔温心中是何等洪水滔天的状态。
他端坐着龙椅之上。
尽管表情异常镇定,但是眉眼重重的往下压着。
身体也稍稍前倾,双手撑在案牍之上。
问道:“情况怎么样?”
沉汲道:“谢夫人说让娘娘去忘仙门和她们提前布置好的人接应。”
话音刚落,曾经成王殿下的敌军杀到家门口都神色不变的帝王身体蓦地紧绷了起来。
他眼神瞬间变得阴狠而血红,语气沉滞,一字一顿的问她:“那娘娘走了吗。”
沉汲抿了抿唇,言简意赅:“没有,娘娘突然反悔说不和谢夫人离开了。”
“谢夫人看样子很不开心。”
临末了,她又补充了这样一句。
萧景焕又问:“那娘娘动摇没有?”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贵妃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许昭昭恨不得转头就跑。
但在这时,常跟在谢臻身后的那名护卫一阵小跑着过来了。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对谢臻低声说道:“大人,再不去就赶不上朝会了。”
谢臻恍若未闻一般,他轻轻掀开眼皮,与她的目光对上,神色寡淡,平静的过分 ,然而目光却深沉而幽暗。
她迅速的移开目光,不再看了。
听那护卫这样说,谢云鹿也着急的催促道:“父亲,你快出门吧,朝会迟到可是要挨板子的。”
闻言,他这才淡然的收回了视线。
修长手指慢慢整了整衣袍,冷着脸从许昭昭旁边快步走了过去。
带起一阵清淡的乌木沉香。
许昭昭有些出神。
愣了一会才转过身去看他,不过只看到了走出高大府门的那一抹朱红色身影。
直到谢云鹿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她才回过神来。
谢云鹿黛眉微蹙,语气歉意的说:“娘亲,我今日也还要去族学读书,就没法陪你在府里头逛逛了。”
许昭昭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无碍,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便好。”
谢云鹿乖巧的点了点头,带着一名小书童收拾好自己的行囊便去了谢氏族学。
许昭昭一人回了倚梅院。
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然后轻手轻脚的关上了房门和窗户。
小心翼翼的将传送器拿了出来。
传送器闪耀着莹蓝色的微光,许昭昭心想,这么大东西她老是贴身带在身上也不是个办法。
她将传送器放进了一个精巧的机关盒内,而后便“束之高阁”。
她藏好后,又往后退了两步,观察了一下。
那柜子很高,又处于房间的阴暗处,一般人轻易是发现不了的。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才去打开房门和窗户。
窗户外栽着一棵很大的芭蕉树,叶大如扇,阴满中庭。
许昭昭难得闲暇,搬了个三弯腿雕花小方凳坐在窗前来乘凉。
这时脑内的通讯器又被联通了。
许昭昭脑子里“嗡——”的一下,就听到了领导的传唤声:“昭昭,任务进行到哪一步了?”
许昭昭手肘抵在窗台上,悠悠的叹了口气:“别提了领导,皇宫的门都还没进去呢。”
领导那边传来一阵敲击机械键盘的声音,她好像也在忙。
听了许昭昭说的话,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语气有些不悦的问她:“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 ,怎么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昭昭,这可不是你平时的工作效率啊。”
许昭昭心道:领导以为皇宫是什么地方啊,菜市场吗,是她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她说:“皇宫守卫森严,实在是不好进啊。”
领导略微思索了一下,给她出主意:“你老情人不是在古代做官吗?让他带你去。”
许昭昭刚想说些什么,就又听到领导说:“三天内我要看到进展,不然你这个月的绩效就没了。”
她张开嘴,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保证完成任务。”
切断了和领导的通讯后,许昭昭焦躁的在房间里绕了两圈。
仰面躺倒在了床上,她嘴里发出一阵哀嚎。
看着房顶呆呆的想,早知道还要和谢臻打好关系,前两天她就不把话说的这么难听了。
她要面子的很,让她去直接道歉,比杀了她还难受。
许昭昭想了半天主意,最终决定要去厨房做点好吃的贿赂他。
毕竟俗话说得好,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他的胃。
太阳西沉,光线慢慢变淡,黄昏降临。
许昭昭眼看天色快到了谢臻下朝和云鹿放学的时间了,收拾了一下便进入了小厨房。
丞相府里请的厨娘都是曾经在御膳房里干过的大厨,那里面正忙活的热火朝天。
许昭昭有着很清晰的自我认知,她不会傻到以为自己的那点厨艺可以在大厨面前班门弄斧。
于是一进小厨房的门便像掌勺虚心请教,她悄悄将掌勺拉过来,低声对她说:“大娘,今晚我想亲自给夫君和云鹿做两道菜,你能指导我一下吗?”
说到“夫君”这两个字的时候,许昭昭的声音很轻微的颤了两下,好久没叫了,她多少有些不习惯。
可这到掌勺大娘的眼中明显就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掌勺大娘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看的许昭昭浑身的不自在。
她一脸“我都懂”的表情,点了点头,拍着许昭昭的手说:“放心吧,夫人,这事包在老奴身上,保准让大人和小小姐喜欢。”
许昭昭强忍着她那赤裸裸的奇怪视线,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掌勺大娘一共教了许昭昭四道菜。
一道海参鱼翅汤,一道红枣茶,一道烤羊腿,还有一道“火烧马鞍桥”。
大娘说:“夫人大胆上手便好,我在旁边看着你。”
于是许昭昭洗干净手,撸起袖子便开干了。
海参鱼翅汤的食材是小厨房里提前准备好了的,海参鱼翅燕窝已经在汤蛊里煲了一天一夜了。
许昭昭只是往里面放了些刚采摘的去核雪梨,又放了几片青木叶,放入汤头和冰糖。
做完这些后差不多就可以了。
大娘看她干完后,目光赞许的对她点了点头:“夫人看起来真有厨艺天赋呀。”
许昭昭在大娘的夸赞声中逐渐迷失了自我,骄傲的挺起了胸膛。
“哎呀,切了块梨可累坏我了”。
第二道算不上菜的菜,红枣茶就更简单了,颜色鲜亮的红枣泡进淡褐色的茶水里,再撒上几片玫瑰花瓣就算是完成了。
第三道菜是一道主菜,比前面两道稍微要难上一些。
烤羊腿是选用的肥美黑头公羊未到一年的仔羊,肉质肥嫩。
在上明火架烤之前就已经被大娘腌制好了酱汁。
许昭昭用备好的冰块镇了镇表皮的肉,将酱汁封存在鲜肉的深处,就直接上火烤了,烤之后被盛放在了一个椭圆形的大盘子里。
她偷偷的从旁边夹下一筷子尝了尝,外酥里嫩,肉质鲜美,只不过靠近骨头那里糊了一小块,但总体来说是“瑕不掩瑜”。
许昭昭满意的笑了笑。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道菜了。
“火烧马鞍桥”起了一个漂亮的名字,然而实际上就是红烧鳝段,许昭昭往锅里下了很多的姜蒜,出锅后又撒了些胡椒。
最后一道菜做好,她也大功告成。
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渐暗,夜幕降临,也快到吃饭的时间了。
她向掌勺大娘道完谢,就在大娘暧昧的眼光中叫了几个小丫鬟托着餐盘步履款款的朝餐厅方向走去。
话音刚落,谢臻心中一紧,人尚且未反应过来,就感到心脏处传来的细细密密的疼痛。
喉咙处梗塞难消。
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
他脸色有些苍白,阖了阖眼睛,忍住酸涩感,仍是不甘心的问她:“真的吗?昭昭,那你......”
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些话没有问出来,非常及时的消弭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不知是不想问了,还是害怕听到面前女子的回答。
早已经不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年轻人。
谢臻并不想在二十三岁的许昭昭面前表现的过于狼狈。
他用力的攥了攥手,尽力压下自己心底的起伏。
想开个玩笑,以一个较为圆滑体面的方式轻巧的略过这个话题。
可他几次张口,淡色的嘴唇轻轻颤抖着,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巧言令色是面对外人的。
在真正爱的人面前。不管是什么样的人,都会显现出不同以往的笨拙。
他甚至开始后悔刚刚为什么要问她这个问题。
但许昭昭下一秒就翻身趴在了他身上。
素手轻轻撩开他因汗湿而黏在额角的鬓发,朱唇轻启,笑意盈盈:“但成熟男人也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不是?”
在此之前,她从未想过会和三十五岁的谢臻春风一度。
试过之后才发现,也别有一番情趣。
就好像她真的陪他一起走过了这漫长的十四年。
他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许昭昭突然走神的想,他和谢云鹿还真挺像的,父女俩开心的时候都是一个样,虽然表情没怎么变,但是眼神却能明显的看出不同。
心念一动,许昭昭拉着谢臻钻进了被窝里。
两个人头抵着头说话,从初次相识,聊到刚成亲那会琴瑟和鸣的日子,再聊到谢云鹿的出生。
最后谢臻单方面的听许昭昭说她在现代这半年的生活。
许昭昭说的口干舌燥,她咽了咽喉咙。
眼神在他脸上逡巡了一圈:“你怎么不说话?”
他眼睛中含着浓烈的即将要满溢出的笑意:“你说就好,我喜欢听你说话。”
许昭昭有点受不了他这种炙热的视线,眼神飘忽着:“光我自己一个人说多无聊啊,你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就聊聊云鹿吧。”
她问他:“这孩子看起来挺有个性的,我离开的这些年,你一个人带着她费了不少劲儿吧。”
谢臻弯了弯眼睛,摇头:“没有,云鹿很听话,小小年纪就会体谅人,最初几年我下南方处理事情的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在家。”
“她不哭也不闹,很少和人起纷争。”
许昭昭疑惑道:“可我常常听到别人说她不务正业。”
谢臻张了张嘴,语调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伸手压了压许昭昭耳朵边有些翘起来的发丝:“昭昭,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们那个朝代是比较重视工学的吗?”
许昭昭想了想,愣愣的点了点头:“嗯.....是这样,主要理工科在我们那边比较好找活计。”
她没有纠正他关于朝代的说法,生产力没有发展到那种水平,任谢臻再怎么聪明也很难凭空想象出一种不同的社会制度。
谢臻手掌轻轻包住了她的手说:“云鹿并不是不务正业,她只不过更喜欢研究一些工学的东西罢了。”
他说起自己女儿的时候,惯来云淡风轻的人面上难得显现出了几分不自觉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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